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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到底是什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奔放的程序员
老童给他们解释什么是观落阴。观落阴也叫观灵术。说白了,就是通过法术能让人进到阴间,和死去的亡魂对话。要是放在以前,没有心理负担的许大志肯定就陪着老童瞎聊了,可现在他心里存着事,想着自己儿子,什么都听不进去。这时,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和老童说,自己曾经有过一次玄妙的观落阴,到了一个叫阴间苦界的地方。然后他把在那里的事和老童说了,求教他有什么看法。
老童静静听完,慢慢说道,你在那个地方听到赶马车抽鞭子的人应该是阴差,那辆马车装的都是已死或是将死之人,要拉到阴间。如果你真的在那个地方听到儿子的哭声,说到这里老童摇摇头说,恐怕这孩子性命难保。
许大志立马就急了“不对啊,当时有个高人告诉我,说我去的那是个假阴间。”
老童面色凝重,沉吟良久,才缓缓道“不管真阴间还是假阴间,它们都是收纳亡魂死者的永恒地狱。这年头的事情,我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各种奇事怪事,各种妖孽魍魉,全都发生在人间。乱喽,看不懂啊。你要实在担心,我可以为你做一次观落阴,你到地府去问个明白。”
许大志心里咯噔一下,说我想想吧。
晚上散了之后,许大志和柏霜各回各家,许大志就看到刘洋自己沿着街道走去。刘洋现在身无分文,有家难回,也不知能到哪去。许大志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刚想喊他,想想还是算了。
第二天,柏霜正常上班去了,许大志又来到医院陪护儿子。儿子的治疗已经开始了,在做全身检查,各种项目繁琐不堪。许大志带儿子满楼跑上跑下,累得气喘吁吁。儿子轻声说“爸爸,我听别人说过了。”
“什么”许大志随口问。
许磊说“他们说我会死。”
许大志眉角一挑,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儿子看他脸色,吓得一哆嗦,撅着小嘴。许大志摸着他的头发说“儿子,你记住了,除了你自己,谁也夺不走你的命。你给我好好坚强起来,做个男子汉”
劝住了儿子,许大志心里是既上火又恼怒,哪个缺德的说话这么不检点。跑了一天,下午总算折腾完了,许大志困的眼皮子睁不开,坐在床边凳子上打瞌睡。
正睡的时候,朦朦胧胧就感觉有个人站在自己面前。他迷迷糊糊以为是在做梦,可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又非常真实。因为坐着凳子低着头,他只能看到那个人腰肌以下,白花花的一片,隐约能觉出这是个男人。他想睁开眼,可怎么也睁不开,许大志脑子嗡了一下,反应过来,坏了,遭到鬼压床了。
他想起刘洋讲李大民鬼压床的经历,当时刘洋告诉他,遇到鬼压床的解决办法。许大志在心中默默观想观音像,观音菩萨脚踩莲花,头顶白光普照。随即又默念六字真言,这还不算,他还狠狠咬着自己舌尖。
可是这些似乎都没什么作用,那个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呼吸急促起来。非常非常难受。眼睛睁不开,胸口苦闷难言,几乎就要死了。
就在这时,只听远处传来一声“破”,随即眼前这奇怪的一幕消失。
许大志赶忙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刚才就像是惶然一梦,后背都湿透了。往旁边看看,儿子还依然睡在床上,只是脸色有些白。
他晃晃脑袋,勉强站起来,把被子往上掖掖。
这时,他看到门口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都不认识。许大志不以为意,以为是别的病号家属。
他刚坐回原位,就看到这两个人拿着果篮径直走过来。
许大志一看冲自己来了,赶忙站起来问“两位是”
其中梳着马尾辫的女孩说“你是小磊的父亲”
“没错,我叫许大志。您是”
女孩笑笑“我来过一次,你没见过我。当时看护小磊的,是他的妈妈。”
许大志一下想了起来“哦,我知道了,你是解铃解师傅的师妹。”
“嗯,是的,我叫秦丹。”女孩大大方方自我介绍。
许大志看看秦丹,又看看旁边那个男的。那小子胖嘟嘟肥头大耳,长得就跟三胖似的,好好一个闺女,怎么找这么个男朋友,算是瞎了这个人。
秦丹道“上次师兄托我送过来的那张符仅能一时之需,他又重画了一张让我送来,把那张换下来。”
许大志“哦”了一声,去拿床头那张符,等走过去一看,顿时就傻在那了。只见床头贴的符居然变成了深深的黑色,就像是被火烤焦了一样,上面的符文全部熏黑。
“这”
秦丹走过去,轻轻揭开符,看看熟睡的许磊说“这些天,一定有不少妖魅魍魉在接近你儿子。刚才就有一个,幸亏我来的及时,要不然”
许大志想起刚刚的鬼压床,不禁吓出一身冷汗,难道真的有鬼
秦丹把那张黑黑的符揭下来,然后把新的黄色符咒贴上。许大志赶紧问道“我儿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惹这么多不干净的东西”
秦丹摸摸许磊的头发“可能他的体质有异于常人。”
许大志千恩万谢,秦丹说“我们还要去看望一个朋友,就不多待了。”
一男一女告辞而去。许大志看着儿子熟睡的脸,生出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
混了一天,傍晚时候他从医院出来,到了广场。在塔前看到刘洋正在和老童对火,聊着什么。柏霜已经明确表示不来,下定决心再不跟着掺和。
大家到齐,老童走到塔前,掏出钥匙,把门锁打开。
此时夜已经深了,华灯已上,大街上除了偶尔路过的闲汉,再无人影。
门锁一打开,老童拽开,门轴发出极为难听“吱呀吱呀”声音。刘洋和许大志跟在后面走了进去。老童顺手把塔门关上。这里实在是太脏了,灰尘遍地,味道也很让人不舒服。老童在前面,用盲棍探着路。刘洋拿着手电走在第二个。许大志来得匆忙,没拿手电,只好跟在最后面。
三人顺着旋转的楼梯往上走,很快来到二楼。刘洋用手电扫了扫,里面是断壁残垣,破烂堆的满地都是,什么破沙发、废报纸,更夸张的是有一辆自行车锁在窗台上,不知锁了多少年,车上是厚厚的锈迹。
二层和三层没做停留,直接就来到了第四层。老童走到一处角落,这里有扇铁门半掩半虚,他拉开。门里空间很小,藏着一把通到最上面阁楼的楼梯。
老童把盲棍夹在腋下,顺梯子慢慢爬上去。刘洋和许大志,一前一后跟在后面,也爬了上去。
从楼梯口爬出来,就到了塔身最高的阁楼夹层。这里满地灰尘,横梁之间结着蜘蛛网,散发着浓浓的霉味。刘洋捂着鼻子,咳嗽了两声。
老童拦住他们,示意先不要往前走。他从褡裢里掏出一把金箔纸钱,右手剑指夹住,嘴里默默念了几句话。然后让刘洋用打火机点燃。金箔纸钱慢慢燃烧,冒出股股黑烟。老童一直等到这些纸烧成了灰,脸上严肃的神情才缓和一些。
他对两人说,这楼里不干净,聚煞汇阴,每次来这,都要给这些“好兄弟”烧点纸,礼数得到了。
老童又从褡裢里取出三根长香,一一点燃,别在楼梯口一处横梁中间。他说,这是保命香,一旦香灭,得赶紧离开这里,否则后果难料。





阴间到底是什么 第二十八章 失踪
老童领着两个人在阁楼里向前行走。因为此处是夹层,行动空间非常狭窄。阁楼整体格局是三角形,用木梁横七竖八搭建起来,不注意就会碰脑袋。这里灰尘很多,梁上结着蜘蛛网。时间不长,三个人就蓬头垢面,满头满脸的灰。
“这地方是什么时候修的”刘洋问。
老童道“能有二十来年吧,当时还是个女老板投资捐赠的,也算轰动一时。这塔那时是咱们这一片地标性建筑,岁月流逝,现在成了一堆碍眼的垃圾。”
走了一段,老童拦下他们说,到地方了。
刘洋打起手电照了照,眼前出现的这根横梁比其他梁子都要粗,上面也没那么多灰尘。在横梁的中间,能很明显地看到有绳子勒过,犬牙交错的痕迹。
老童说“这座塔以前是向市民开放的,后来死过三个人,就封锁了。一个是小姑娘,她活着的时候特别迷本市一个歌星,主动到宾馆献身。这事怎么说呢,也不能赖人家歌星,你一个花枝招展的大姑娘投怀送抱,试问有几个正常的男人能坐怀不乱。两人就干上了,这歌星当然有正经女友,那小姑娘就心有不甘,然后就在这里”他斟酌了一下词汇“往生了。”
“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许大志问。
老童道“当年就是我把她超度送走的,怎么会不知道。她死的时候,特意穿了一身红衣红裤,用红绳子吊死在这根梁上。”
“变成厉鬼了”刘洋擦着鼻子,有点害怕地问。
老童点点头“很麻烦。我们送往生的最怕两种死者,一种是上吊自杀的;一种是溺水而毙的。她虽然走了,却还留着一股怨气凝结在梁子上,化解不开啊。”
“还有两个死者呢”许大志好奇地问。
“一个割腕,一个跳楼。割腕的那个比较奇,发现的时候并没有在尸体旁边看到大量的血迹。这件事我没插手,具体情形不清楚,后来听警察说这里不是第一现场,那割腕的是在别的地方被杀,然后把尸体运到这。反正也是个无头案,最后不了了之。”
许大志摸摸肩膀,四下里看看,觉得有点害怕。
老童从褡裢里掏出一个香炉,里面插上三根香,放在梁子下面,双手合十拜了拜。刘洋和许大志也跟着学,都拜了。
老童用盲棍打着梁子“当时李大民就是在这里通灵的。”
刘洋咽了下口水,指着梁子说“我能摸摸吗”
“摸吧。有我在,没事。”
许大志在后面看,他没凑热闹也去摸。在他看来,刘洋纯粹是没事找事,你再摸能摸出花来
刘洋来到这根横梁下面,用手摸着梁身,来回走了几趟。
他忽然停下来,问道“童大哥,李大民当时通灵戴的面具你还有印象吗”
“嗯。记得。我虽然没见过,可李大民给我形容过,好像是日本的女人面具吧。”
“对,在哪呢”
老童怔住,仔细想想说“我还真把这事忘了,当时李大民穷折腾,我和米婆好不容易才把他弄出去。完全忘了那面具在什么地方。”
这时,许大志插话道“我还有印象。当时在视频里,童大哥你喊了一声把面具摘掉。然后那个米婆,便把李大民脸上的这幅面具强摘下去,好像随手一扔,我记得。”
“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印象。”刘洋打手电四下照着,然后选定一个方向,猫着腰走过去。
这里太黑,又只有刘洋一个光源,就看到他身影随着光影渐渐远去,消失在黑暗的深处。
许大志找个地坐下,随口问“童大哥,这里让不让吸烟”
老童拄着棍站在原地,微微侧脸,面无表情,看样子似乎在听什么。
许大志看他没答话,也就不做太过理会。从兜里摸出包烟,抽出一根在手心颠了颠,塞在嘴里,再用手摸兜,打火机没带。这事闹的。这时,老童忽然说话“你看看香。”
许大志打了个响指,这老童是厉害,知道我没带火,让我把烟凑到香上点,脑子是聪明。他叼着烟,走到香炉前,这一看就吓呆了。
香炉里三根香,两根还在兀自燃烧着,另外一根却早已熄灭。烧成了二短一长,看起来像一个“山”的形状。
“怎么了”老童疑惑道。
许大志颤巍巍把情况描述一遍。心里暗暗叫苦,自己真是衰神,跟解铃一起遇到三长两短香,现在又遇到二短一长香,看这意思不像吉兆,我怎么那么倒霉。
老童脸色骤变,用棍子敲着地面“赶紧把那个小伙喊回来。”
许大志站起来,大声喊“刘洋,刘洋。”
话音未落,只听远处“哗啦”一声爆响,整个楼就像遭遇地震一般,地面都在颤抖。许大志一屁股坐在地上,烟从嘴里滚落出去,吓得浑然不知。老童拄着棍子,顺着声音,一步一步探路过去。许大志也呆不住了,跟在后面。
因为太黑,目不能视物,许大志只好拽着老童的衣服。走了一段,老童停住了,许大志就看到前面烟尘四起,雾雾蒙蒙一大片,有一束黯淡的黄色光亮,从烟雾的里面射出来,几乎不可辨。
许大志心惊肉跳,知道出事了,赶忙走过去,把住横梁往下看。原来阁楼的这一片居然坍塌了,地上破了一个巨大的洞。刘洋的手电光是从下面射上来的,很明显他也随着地板摔了下去。
许大志站在上面喊“刘洋,刘洋,你没事吧。”
阁楼的下面是塔身第四层,从天花板到下面的高度也就三米吧,应该不至于受多大的伤。可是好半天,下面也没有反应。就看到一束手电光从雾尘中射出来,光柱不摇不晃,显然没人去动,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怎么了”老童问。
许大志抹了把脸“不行,我得下去一趟。”
“你下不去。”老童说“四楼里面的房间一直是锁着的。就连我也没进去过。”
许大志有点心惊肉跳,刘洋一旦摔个好歹,自己摊麻烦了。现在总不能一走了之,得想办法把刘洋救出来。他目测了一下距离,对老童说,他要从这个洞跳进第四层看看情况。
老童拦住他,从褡裢里取出一沓烧纸,嘴里念念有词,然后用打火机去烧。
许大志看得心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烧纸。他也没和老童再商量,用手拽拽旁边的木梁,觉得还算结实,然后把着梁子,开始一点点往下爬。
很快,他上半身还在阁楼,下半身已经悬在第四层的半空中。下面光线极为晦暗,不过勉强能看到地上一片粗糙的瓦砾,断木碎梁,破砖烂瓦,在地上堆起一堆。
许大志深吸一口气,此时他已没有能借力的地方,只能往下跳。他看看下面,没多想,一纵身跳了下去。就在跳的时候,只听上面老童喊了一声“别下去”许大志肠子都悔青了,你他妈早说一秒能死啊。
他在空中一失神,落在地上站立不稳,摔在地上。脚一下踩在瓦砾里,感觉像是崴了,生疼。
他勉力站起来,抬起头看,老童在上面探出个脑袋,随即扔下一团火光。原来是烧的纸钱,冒着黑烟闪着火苗,从上面扔了下来。
那一瞬间,许大志突然生出强烈错觉,自己像是处在阴间地狱,看着阴阳相隔的亲友在阳间给自己烧纸钱。
这种感觉一晃神就过去,老童在上面喊“下面不干净,有阴气,赶紧找到刘洋离开这里。”
许大志走到瓦砾亮着手电的地方,用手扒拉了几下,好不容易把手电挖出来。还好,这东西挺结实,居然没有摔坏,他打着手电在地上照照。刘洋应该不是埋在下面,这片瓦砾虽然铺的面积很大,砖瓦纵横,但明眼人能看出来,下面并没有埋着人。
许大志抬起头四下看看,虽然有手电,可是烟尘很大,许多地方又黑又阴,根本就看不清楚。
这刘洋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老童在上面喊“赶紧走啊。”
许大志真是火大,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走,往哪走。既然到这里,就得先把刘洋救出去再说。可这么瞎走,光线又差,实在是找不到地方。他索性走向房间最边缘的窗户,然后再顺着墙搜索,这样至少有个方向感。
还没走到窗前,就看到窗户那趴着一个人影。他心里咯噔一下,刘洋难道他走投无路,想跳窗出去他喊了一声“刘洋,是不是你”
手电光斑中,那个人非常瘦弱,周身漆黑,看样子不像刘洋。这里还会有其他人他慢慢向前走,那人影越来越清晰。此时,四周寂静无声,只有鞋底蹭着瓦砾发出轻微的“咯咯”声音。
眼看就要过去,忽然肩膀被重重一拍。许大志“我靠”一声,霎那间如坠冰窟,周身酥麻,头皮都炸了。谁谁拍我
他勉强回过头看,这不回还好,一回头吓得半死。他身后站着一个白脸红嘴的女人,脸白如纸,嘴艳似血,一副怪里怪气的笑模样,正瞅着自己。
许大志马上反应过来,一定是刘洋捡到了面具,然后戴上吓唬人。他顿时恼羞成怒,大吼一声“你干什么有意思吗”




阴间到底是什么 第二十九章 被困
那个戴着面具的人呆立在原地。任凭许大志怎么骂,都没有动一下。许大志吼了两声,觉得不对劲,正要用手电仔细去照,就看到旁边的黑暗里跌跌撞撞跑来一人。
这人像从泥里爬出来一般,整个一泥猴,看见许大志差点哭了。老远就喊“大志兄,是我,你来救我了。”
许大志用手电照过去,正是刘洋。他顿时意识到一个很可怕的问题,既然跑过来的这个人是刘洋,那戴面具拍自己肩膀的又是什么人
那个面具人就在自己身后,许大志愣是不敢回头看,后脖子嗖嗖穿凉风,感觉浑身关节都锈上了。
刘洋蓬头垢面跑过来“大志兄,赶紧走,这地方太邪乎。”
许大志做了个手势,让他看自己身后。刘洋从他手里接过手电筒,顺势往后面一照。这不照还好,一照之下,许大志就看到刘洋的眼睛直了,牙齿咯咯响,脸上肌肉僵硬。
“怎么了看到什么了”许大志问。
刘洋拉着他,往后退了几步,拍拍他“你自己看。”
这时许大志多少有了些胆气,他回头去看。身后出现的景象可把他吓坏了。
只见天花板上吊着一具尸体,绳子正拴在脖子上,整个人已经成了干尸,挂在空中兀自转着。这具尸体戴着李大民的孙次郎面具,乍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女吊死鬼在冲他们笑。
两人面面相觑,吓得双腿发软。好半天,刘洋才问道“这尸体哪来的”
许大志心说你他妈吓傻了吧,我怎么知道。没好气地说“走吧,出去再说。”
“面具怎么办”刘洋道。
许大志白了他一眼“你想拿就过去拿吧。”
刘洋抹了把脸“这面具是很重要的线索,不能留在这,必须拿大志兄,拿肯定是我拿,但你别走,陪我一起过去。”
许大志像是第一次认识他,竖着大拇指“你行,够胆。”
刘洋想拿手电筒,许大志多个心眼没给他。一旦他在拿面具的时候,吊死鬼诈尸了怎么办。到时候亲爹顾不了野娘,谁跑得快谁就命大,自己握着手电筒,心里踏实点。
两人来到那吊死的人前,许大志打着光亮再不往前走了,朝尸体努努嘴。刘洋深吸口气,慢慢走过去,伸出手去解那个面具。
许大志在后面看得手心都是汗,可也不禁纳闷,这面具怎么会跑到这具尸体的脸上刘洋像做外科手术一样,小心翼翼把面具从尸体的脸上摘下来,整个动作非常和缓。面具不敢用手拿,换成两个手指头去捏,边捏边抖,汗出如浆。刘洋本来脸上就许多灰尘,被汗水一冲,就像是花了脸的小猫。
好不容易把面具拿下来,露出了尸体的真面目。
这具干尸不知死了多长时间,早已化成骷髅,焦化的黑皮紧紧贴在骨头外面,形成了一种非常恐怖的形象。刘洋拿着面具,回头许大志说“照照它的衣服。”
许大志到有点佩服刘洋的勇气了,这个时候没跑,反而还想做进一步研究。他用手电往下照,光亮中看到死人身上的衣服早已破成一条条。不过依稀可辨,穿的是非常老土的单色布料。这种衣服只有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才能看到。
尸体的身材很娇小,刘洋来到许大志的面前道“应该是个孩子。”
许大志点点头,从身材上看,这个死者应该不超过十五岁。
刘洋说,刚才他去拿面具的时候,就发现这面具并不是完全系在尸体脸上,而是松松垮垮套在上面。他判断,应该是面具从阁楼的地板缝隙掉落下来,好巧不巧的,正好落在尸体脸上,所以造成了这种效果。
许大志呵呵干笑两声“就像故事一样。”
“谁知道呢”刘洋摇摇头“这一步步就像是算计好的。莫名其妙为什么楼板就会塌陷,我掉到这里,你想过没有。”
许大志没心情和他探讨,只想离开这里,简单说了两个字“找门。”
刘洋指指不远处的窗户,低声说“一般房间的格局都是窗户对着门,门应该在对面。”
说到窗户,许大志心念一动,他刚才看到窗边有人。想到这里,拿着手电去照,果然窗前那个人影还在。他碰碰刘洋,努嘴给他看。
刘洋低声道“算了,别节外生枝了,这个地方太古怪,出去再说吧。”
两人互相搀扶走着,时间不长,前面黑森森墙上,出现了一扇铁门。两个人来到门前,许大志用手拽了拽,完全锁死,大门一动不动。光影中,就看到这扇铁门非常古老,门上还有铁栓,紧紧卡在门框上,上面挂着一枚生锈大锁。这锁头能有成人手掌那么大,上面锈迹斑斑,布着蜘蛛网。
许大志估摸就算现在手头有钥匙也打不开,锁眼都锈死了。
这怎么办许大志冒了一头冷汗,难道只能再爬回阁楼正想着,忽然面前这扇大门“哐”一声脆响。这突然而来的响声,把两个人吓得,好悬没拉裤子里。
两人面面相觑,不停咽着口水,这门怎么平白无故响了。
这时,门外传来瓮声瓮气的声音“两位小朋友,在里面吗”
是老童这扇门实在太厚,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声线都变了形,听起来非常怪。许大志赶紧喊“在我们在”
老童在外面喊道“门锁死了,里面能开吗”
许大志急的一头一头汗“开不了,里面挂着锁。”说到这,他忽然觉察出不对劲。普通房间的门锁都是挂在门外面,这里的锁怎么锁在门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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