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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锋_
突然,在我向后退了两步以后,一只纤细柔软的手顶住了我的后腰,虽然我已经猜到站在我身后的人就是龙卜瑾,但是,我还是下意识地想要转过头去,但就在这个时候,卜瑾的声音带着她那股特有的香气轻轻地飘进我的耳朵里,道“别动。”
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一些人,他们平日里一句话也不说,几乎跟哑巴没有两样,扔在人海里也丝毫引起不了别人的注意,但是,他们往往能做出一些令人十分惊讶的事情,或是他们一开口,就会给人一种不可争辩而又顿感心安的感觉。而卜瑾无疑就是这样的人。
我不知道卜瑾有什么打算,但是当她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感觉踏实了不少。
这个时候,就听老韩继续说道“小东北,我知道你性子烈,好见血,但是,这个小王八蛋必须由我来解决。小鬼,别怕,你死以后,用不了多久,你那老爹便会去陪你了。”
这种情形下,我身上的每一处感官的潜能都被无限地放大,我几乎能听见老韩在扣动扳机的时候枪械所发出的的吱嘎声。
完了
我一闭眼,已经准备好去见阎王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一声极为不和谐的“咔嗒”的声响。
我没有死,而是听见了老韩“咦”了一声,于是,我缓缓张开了眼睛。
“王八盖子的,这枪怎么卡住了”老韩吼道。
“去他妈的”小东北在一旁骂道“老韩,怪不得你以前是一个炊事兵,要想看你杀个人,真是比拉屎还他妈的费劲”
说完,小东北一举枪,多余的话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就扣动了扳机,但是,冲锋枪仍旧只是发出一声有气无力的“咔嗒”声。
站在我一旁的滕益和梁赞看到这种状况,不由得互相看了两眼,似乎要有所行动。
那个京腔秦爷则非常警惕,立马抬起他手中的枪,吼道“别乱动”
“他妈的,这枪刚才还用得好好的,怎么会卡住呢”小东北疑惑地说道,紧接着,他就要拆开枪管一探究竟。
与此同时,我隐约间听到了梁赞一声低沉的笑声,紧接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闷不吭声的阿松突然冲到小东北的身边,大声叫道“不要动那枪”
但是,小东北看起来似乎是经常把玩枪械的主,他对枪械有着非同一般的了解,还没等阿松冲过去,他已经三下五除二拆开了枪管。
“啊”我听见小东北一声怪叫,紧接着,一道红光从那枪管中飞射出来,一下子打在了小东北的脸上。
小东北伸手往脸上划拉,一时间慌乱了手脚,我定睛一看,心中不由一喜趴在小东北脸上的,是一只巴掌大小的形状类似红色的小龙虾一样的巨大甲虫





巫踪 第五十五章 脸
第五十五章脸
那只红色的甲虫对我而言太过熟悉了,那正是卜瑾所饲养的蛊虫,记得上一次,我仅仅是被这种虫子的幼虫袭击,就差点因此丧命,至于这种虫子的成虫就竟有多厉害,我还未曾领教。
我转身刚一看卜瑾,这个时候,梁赞就猛地一拍我的后背,喊道“还傻愣着干什么快跑啊”
我一时间忘记了梁赞这个家伙刚才还把我出卖了的事情,跟着他和滕益的就迅速向后跑去。
“站住”京腔的秦爷突然在后面喊道,但是,他一抬起枪,也发出了“咔嗒”一声响,旋即咒骂道“他姥姥的,我的枪也卡住了。”
这个时候,小东北已经仰面倒在了地面上,双手用力撕扯那条红色甲虫,但是那甲虫就好像是紧紧吸在他的脸上一般根本抓不下去,小东北挣扎了几下,脸上已经开始向外渗出鲜血。
“王八盖子的”老韩在一旁喊道“这他妈的是什么东西”
我们几个人顾不得那一伙人的状况,既然对方的枪对我们已经构不成威胁了,那我们也就无所畏惧,急忙朝后方跑去。
“阿松逮住他们”京腔秦爷在后面喊道。
紧接着,那个阿松就拔腿向我们跑来。
在这个时候,小东北等人刚才所放的照明弹已经没有多少光亮了,它扑腾了几下,就熄灭了,而让我们感到紧迫异常的是,那些树根在照明弹熄灭后,似乎又开始不停地生长。
这个时候,我举着火把,洞穴内部已经是浓烟滚滚,我努力紧跟着梁赞和滕益的步伐,卜瑾就跑在我身边,而在我们身后的阿松也必定是身手不凡,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佩玺大人,你快点跑啊,这些树根长得很快,过一会儿,我们没准又要被困住了。”梁赞回头冲我喊道。
但是我已经看不清他的脸,只是在浓烟中依稀分辨出他身体的形状。我一边咳嗽着一边怒道“放屁,要我说有你我才真正危险呢,竟然敢出卖我,你这个叛徒”
“哎佩玺大人,咱们可不能这么说话啊。”听梁赞的口气,他似乎还感觉有点委屈,说道“要不是我,谁给你女朋友争取时间下蛊要不是你女朋友下蛊,你早就被打成筛子了。”
我无力去回应梁赞的话,浓烟已经呛得我张不开眼睛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肩膀突然一沉,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一下子扣住了我的肩膀,用力一压,我整个人就被拽倒在地上了。
“救我”这是我在被拽躺下以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紧接着,我整个人躺在地上,涕泗横流,当我好不容易张开眼睛的时候,阿松那张诡异而丑陋的蝗虫脑袋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阿松面无表情地盯着我,令我多少有些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立即解决我,而是冲我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道“除了你父亲,还有谁知道南巫的事情”
我听后一愣,此时我的脑袋已经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对他的这一句问话更是无从回答。而且,这个时候,就算是我能说出话来,估计也一定是“大侠饶命”一类求饶的话,怎么可能对他的问话加以回答呢。
正当我愣神的功夫,突然,我身体的上方迅速飞过了另一道黑影,一阵强而有力的劲风在我身体的上方刮起。
那阿松眉头一皱,反应也很快,登时立马站起身,一抬右臂护住自己的头颅,就听“啪”的一声,阿松整个人都向右侧退了几步。
借此机会,我急忙捡起地上的火把,重新站起身来。
我定睛一看那黑影,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梁赞。
梁赞拿着简易矛笑着看了我一眼,说道“怎么样,佩玺大人,我要是想真心害你,我就不会折回来救你了。”
他这一分神的功夫,那个阿松也没闲着,重新站定,一个箭步冲上梁赞的身前,以肘为刺,直冲着梁赞的喉咙而来。
梁赞反应不及时,只能用手掌用力一拍阿松的的胳膊以求卸力,但是,这样的防御实在是不堪一击,梁赞的喉咙还是被阿松的手肘击中。
不过好在梁赞的身手也不是盖的,他连着向后退了好几步,终于站稳。我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出什么状况,只见他咕哝了一下嘴唇,然后冲地上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脸上没有一点畏惧,而是嘿嘿傻笑了两声,我知道,这是他兴奋的标志,只听他对我说道“佩玺大人,这边有点棘手,你先跟着滕益他们过去,别在这给我添乱。”
我看了看梁赞,又看了看阿松,心说高手过招,我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索性拿起火把,冲着梁赞道一声“那你自己小心。”然后就继续向外跑去。
浓烟已经遮住了我的眼睛,我只能隐约间看到前方有一个身影在跳跃着前进,看那身形多半是滕益,便跟着跑了过去。
临走时,我听梁赞对阿松说了一句话,道“龙虎纹,你不是苗人。”
我不知道梁赞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这个人,平时说话就有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感觉,而当他认真的时候说起话来往往也很莫名其妙。
但是,此时的树根已经渐有加速生长的势头,我不敢有任何的停留,急忙朝前跑去。
这一路,跑得异常颠簸,好在在跑了大约一支烟的功夫以后,我已经看不到头顶上有树根了。
虽然我还不敢肯定自己已经摆脱了危险,但是起码现在暂时已经得到了缓解,于是,我整个人也松懈了下来,刚才还紧绷着的神经突然一放松,我整个人小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这个时候,跑在我身前的滕益也终于停下了脚步,虽然四周的烟雾已经减轻了不少,但是他的背影还是显得有些模糊。
我艰难地走上前去,却发现他的身边没有卜瑾的身影,便走到他的身边,一拍他的肩膀,说道“滕益,怎么没看到卜瑾”
这个时候,那个黑影忽然停住了脚步,他一回头,我一下子心头一紧,浑身的汗毛都在一瞬间竖立起来。
不知何时开始,不、也许从一开始就是我自己搞错了,走在我前面的人影,竟然并不是滕益。
回过头来的是一张形状很像咸鸭蛋的脸,那张脸的颜色是钢铁一般的灰色,他没有表情,更准确的说是没有五官,在那张怪异的人脸上,眼睛的部位是两个黑黑的圆洞,他没有鼻子,只有两条细缝出现在鼻子的部位,而他的嘴巴则是一个十分夸张的“o”型。
这不光不是一张人脸,他给我的感觉甚至不是一张有生命的脸。
我心头一紧,心说这他妈的是什么东西,虽然他没有瞳仁,但是给我的感觉他就是在盯着我看。只见他歪着脑袋,似乎有些好奇我刚才为什么要拍他的肩膀,他的确没有五官,因为那张脸更准确地说是一个面具。
我感到十分紧张,向左右环顾了一圈不由暗骂一声,我怎么又跟大家走散了,现在的状况是,我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我连连向后退了几步,却发现这个东西似乎并没有要追我的意思,他只是缓缓地蹲下身子,照理歪着脑袋,十分好奇地端详着我。
而我在一看他那身子,顿时又是感到一阵匪夷所思,只见他身披一件长长的黑袍,洞穴里时而刮起一阵微风,便轻而易举地吹开了他的下摆没有脚这家伙没有脚
我感到一阵惊诧,旋即我又发现,这个家伙不仅仅是没有脚那么简单,他连身体也没有除了他那面具一样的脑袋,他身体的一切都在随着微风轻轻飘舞。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我不得而知,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他肯定不是人如果是实体的东西,我多少还能有一点抵抗力,可是,以看到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我就打心眼里发怵。
我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正谋划着万一一会儿那家伙有什么动静的话,我该怎么脱身,可是这一望之下,我心里顿时咯噔了一声这里是一处将近一百平米的巨大石室,墙壁上刻着许多石雕壁画,而在这些壁画下面,竟然都站满了和我眼前这个怪东西一模一样的家伙。
就在我还在惊诧的时候,那些鬼东西竟然缓缓动了起来,他们都有着一样的面具一般的脸,都披着黑色的长袍,虽然他们并没有脚,但是他们在飘过来的时候却是一上一下跟人走路时的样子一模一样,简直无法分辨。
这些鬼东西乍看上去不下百八十号,他们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走到我的面前,围着那个蹲在地上的东西一齐好奇地歪头看向我。
那一张张毫无生气的面孔,让我感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胆颤。
我不由得连连退后了几步,这个时候,就听见滕益的一声叫唤,道“范佩玺,你什么时候跑我们前面去了”




巫踪 4月12日随笔 给大家带来一个不一样的墨锋
这一篇随笔,是我今天有感而发,昨天晚上没有更新,我跟各位朋友说一句抱歉,其实,昨晚的停更并不仅仅是因为我喝多了那么简单,很多事情,并非一言一语就能说得明白。我很感谢我的书友对我的理解,我把各位当成是我的真心朋友,很高兴你们所喜欢的不仅仅是故事,还有墨锋这个人,感谢梁赞大哥、夜话猫语、无与你、奋斗的阿甘、等等等等,真的很感谢你们。
索性,我今天就跟大家说说我的心里话吧。说句实话,其实,写恐怖悬疑小说并非我的本意,而且说一句真实的话,虽然我自己也在写网络小说,但实际上,我并不太看得起网络作品,当然,除了极少数的书。
当初,我决定来磨铁写一本悬疑恐怖小说,其实就是为了能有更多的人来看我的作品。我跟大家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如果将来有一天,墨锋真的有幸成为了大作家,我并不希望自己被冠以网络作家、畅销作家或悬疑小说作家这类称号。
其实,我是一个很感性的人,这对于一个身高192的东北小伙来讲可能有点可笑,但这就是真实的我,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去隐藏它。
我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擅长写这种类型的小说,我是比较喜欢一些有思想性而且是真情实感的小说或文章的,但是,大家不要担心,我会写完它。
之前,有一段时间,我很稳定地保持更新,但是,那个时候真的已经超出我的负荷了,这种负荷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学业的压力,个人生活的问题,我以书写来宣泄情感,我希望有更多的人读到我,他们在看完以后能说我的文笔确实不错,其实这是我很在意的。也就是说,日后,我是一定会转型的,这一点,大家也不要太惊讶。
好啦,不多说了,把今天的随笔贴上,给大家分享,不过并不是为了骗稿费哈
所以,当四月的天空吹来一阵和缓的微风,它轻轻拂过萌生着新芽的树枝时,上午八点十五分,我缓步走在校园的时代广场中心的喷泉附近,正要去上心理咨询师的培训课,一路上,空气中氛氤着浓浓的春光。
时间还来得及,我穿着长袖汗衫和牛仔裤,踩着一双旅游鞋,不紧不慢地走着。一夜的宿醉,胃有些空,头有些涨,心情说不上好,但也谈不上坏。
我正悠哉地走着,忽然,斜对面走来了一个身穿绿色外衣的女孩儿,满富活力而又恬淡娴静。她在试探着什么,我乜斜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继续走着。
“同学。”她还是开了口,歪着头,问“你知道星海音乐厅怎么走么”
我抬手为她指明了方向,旋即又对她说“我也正好要往那边走,如果你不嫌弃,我们可以一起。”
她点点头,“那是我的荣幸。”
天气很好,我们并排走着。
她问“同学,你是这个学校的么”
我说“当然,你是从外校来看朋友的”
她说“我是航院的,去那里上英语六级课。”
我说“可那里时音乐学院的人练习的地方呀。”
她说“以前我们在博文楼上课,今天临时改得地方。”
我说“哦。”
她问“你是研究生么”
我笑了“我有那么老么,我才大一。”
她说“哦。”
我问“你是南方人么”
她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我说“听你说话带着点南方的口音。”
她摇头,“我是山西的,但是其他人也都说我是南方口音。”
我说“哦,我以前在大学生记者团,也认识一个山西人,但是你跟她说话的口音一点也不像。”
她说“嗯,确实挺奇怪。”
我问“你小时候去过很多地方”
她说“也没有,以前就是在家那边念书,假期的时候旅行一下。”
我说“那很好。”
她说“嗯。”
我说“你看,前面那栋红色楼,那就是星海音乐厅。”
她问“你也要去那里么”
我摇头,“我要去那边的田家炳教育书院,我去那里上心理咨询师课。”
她问“你是什么专业的”
我说“心理学。”
她笑了,“真厉害。”
我说“其实没什么,听起来厉害而已。”
她笑,不说话。
我说“对了,那你是研究生”
她说“不,我大三。”
我说“哦,那课程应该比较少了吧。”
她说“也没有,一天的课也挺多的,周一到周五都有课。”
我说“你看,那里有一块牌子,应该就是六级课要去的吧。”
她说“嗯,是的,谢谢你。”
我说“没关系,那我从前面走了。”
她说“嗯,好。”
我说“再见。”
她挥挥手,“拜拜。”
过了星海音乐厅,再往前走几步便是樊玲湖,月初的时候,这里刚刚注满了新水。湖畔周围是带着青黄嫩叶的柳树,远远望去,朦朦胧胧,似是水彩,不勾不描,单单是轻轻一笔,一片满含生机的色彩便晕开在被岁月雕镂的树枝上,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粉饰。这些色彩倒映在湖面上,无风,湖面却有微波,一层层水纹轻轻流转,在岸边小鸟啄食一般轻轻吻一下湖畔,便又含羞着悄然离去。
在湖畔的草地上,是几个年轻的女孩儿在合影留念,将自己的青春与美景永远定格珍藏,当然,留下的还有时光与情感。她们不见得美丽,但却都洋溢着青春那浓郁的活力,一颦一笑,满含希望与幸福。但愿若干年以后,她们人能如此享受生活,而不是被生活所奴役。
再往前,是校园的野生动物驯养基地,那里有一圈由竹竿和网子简单围起来的藩篱。基地并不大,我贴着网子走,只看到几只火鸡在青黄参差的草坪上点头啄食,它们也并不怕我,而我也没有什么戒心,我从它们身边轻轻走过,放眼向前,又是一片美景。
被修剪成十分整齐的长方体形状的灌木丛,成三列排开,就像是南方的茶叶田地一般。它们的枝叶仍然不似盛夏时油绿的颜色,它们色彩浓淡适中,多一分绿显得沉闷,少一分绿显得苍凉,恰如青春的少女,集这万千美好于人间的四月天。
仍然是那一句话生活中从不缺少美,只是缺少一双发现美的眼睛。
而我更认为,生活中并不缺少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只是缺少一段发现美的时间。
生活中,我们仓皇局促,种种繁琐的陈规让我们不仅在身体上得不到自由,连心灵也被我们自己亲手残酷地禁锢。
在这样美好的一天,带着一颗平和自如的心,若能挽着心爱的人的手,漫无目的而又轻松惬意地彳亍在这暖暖的春光之中,那该是怎样的一番人生乐事
我想起昨夜的事情,心里有些唏嘘叹惋,但又不想再去提及,这并非逃避,而是觉得人间仍有许多美好我尚未感受,实在不应该拘泥于自己营造的虚假的幻觉之中。
我想起了刚刚那个问路的女孩儿,我相信那是一种缘分。
夜晚来临时,我曾仰面深思,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奇妙异常。无论男女,在茫茫的人海之中,我们彼此相遇、相识以致相知。固然,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陪我们走到永远,无论是谁,总会经历来时的喜悦与去时的哀伤。且不去谈生与死,我们的生命中,有多少人经受不起这一声挥手道别,因为这一别,可能就永不会在相见了。相忘于江湖是不负责任的洒脱,人之所以有情感是因为人有记忆,并且会记住许许多多的东西。
我想起了那篇绿城故事的小说若干年以后,我希望自己能够怀恋起一个人,而非一个名字。
匆匆一别,我们不知道彼此的姓名,却也有过相互的了解,因为时间仓促,所以即使是永不再见也不会感到悲伤与怀念。但是,也许在未来的某一个春天,恰如今日,一切轻松惬意,我也许会恍然记起这么一个人,记起我们曾有过五分钟的谈话,走过五分钟的路程,一同呼吸过校园里那带着桃花瓣独特气味的空气。这样的记忆不深,但一定很温存,因为这是一种毫无痛苦的怀念。
因为有交集,有牵绊,所以,当若干年以后,我怀念起那个我应该怀念的人的时候,那滋味一定不会有那个陌生人所带给我的温暖。这无关风月,只是人性使然。
“人生最精华的片段莫过于挥手别离的那一瞬间。”
别离的,是心桥。
放下该放下的,享受生活散步,美食,音乐,文章、挚友,随缘等待那个人。我们活得轻松且充实。




巫踪 第五十六章 壁画
第五十六章壁画
听了声音,我回头看去,果然,滕益和卜瑾正快步赶来。我没有对滕益的话做出什么解释,因为,刚才在洞穴里浓烟实在太大,走失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滕益和卜瑾两个人一跑到我身边,两个人都是不由得一愣,卜瑾还好,滕益则显得十分紧张,只见他紧握着长刀,对我说“我的天,这些又都是些什么东西”
“天才知道呢。”我回应道,而站在我对面的那些东西我只能暂时成它们为东西,因为我实在找不到更适合的词语此刻的注意力似乎也被滕益吸引了过去,它们先是盯着滕益的脸,然后又盯着滕益手中的长刀看了一会儿。紧接着,让我惊讶的是,那些东西竟然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这些东西竟然有思维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他们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但是,从他们的举止动作中就可以明显地看出来,他们在讨论。
这样一幅画面带给我的冲击力要远比那些青铜镜里的女尸要强烈,因为,那些女尸似乎只是凭借着本能在行动,对付那种无意识的“生物”,虽然感到害怕,但是他们毕竟会有相应的破绽,只要找出那些破绽就一定可以将它们击败。但是,如果对方是一种有思维的“生物”,那一切都有可能存在变数他们很可能会商讨阴谋,一旦这些懂得相互配合的道理的话,那么,他们将是十分可怕的。
从那些东西的举止中,我渐渐看出来,他们不仅有思维,而且似乎还有等级地位之分,那个一开始引诱我来到这里,并且此时此刻正蹲在地上的那个东西似乎就是他们的头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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