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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TV帝、
郑学姐清醒过来后,谈起这事也是唏嘘不已。魂魄沉睡期间,她感觉自己就像漂浮在海里一样,想抓东西抓不到,想踩东西也没劲。直到魂魄苏醒,她才明白自己体内还住着一个“人”。虽然小时候无意中听父母谈起过这件事,但具体情况并不了解,现在从我们口中得知了真相,她也很是震惊。同时,又庆幸自己的运气足够好。
一个有意识的魂魄,却要沉睡足足二十年,这是何等的煎熬。她很感激我们所做的事情,没有让自己的胞胎姐妹永世沉沦,并声称愿意让魂魄半年交替苏醒一次,也算为奶奶当年的过失弥补一下。
按秦学姐的意思,既然人已经好了,那就回去吧。可我还想看看正式的引渡法会,郑学姐之前虽然因为佛牌对我不满,可现在态度好到极点。在她的劝说下,秦学姐才愿意多留一天。
到了晚上,马如龙又把桌子搬出来,按前一晚的模样布置。只是这一次,他没有让我帮忙搬瓦罐,而是将门前那片空地掀开。我这才发现,尘土之下是一块巨大的木板。上面用金漆画了许多符咒。因为我和两位学姐都在屋子里,也没有时间去问马如龙为什么要摆弄这木板。
随后,他将木板掀到一旁,沿着那方方正正的痕迹走了一圈,每隔几步。便洒下一把米,口中念叨着“人鬼殊途,阴阳两隔,吃今生米,做来世人。各位的恩恩怨怨不要再提。以此地为规矩,坐等投胎。”
一圈之后,他把一盏无比巨大的孔明灯拖到空地上,接着走回桌子旁,用桃木剑挑起几张纸符。以烛火点燃,开始舞剑。郑学姐看的目不转睛,夸赞说“别看他胖,可拿剑的姿势真帅。”
秦学姐有些无奈的说“你才刚好,别花痴了行不行。”
两个女人在旁边笑闹了一会。待马如龙拿出罗盘,一边挥洒糯米和纸符,一边大叫“天荒荒,地茫茫,太上老君显神灵。今送灵鬼齐上路。开阴府,走冥道。五丁六甲神护送,急急如律令”
这一次,他没有用木剑去拍什么,因为面前没有瓦罐。在点燃孔明灯后。马如龙高举手里的罗盘,大呼“冥道已开,尔等还不如灯投胎,更待何时”
我看的纳闷不已,连个骨灰坛都没有。他叫给鬼听啊。
就在这时,不知多少股阴气,忽然从地下齐齐窜出。它们像蚂蚁一样聚集在孔明灯旁,密密麻麻的,我的冷汗立刻冒了出来。不由自主看向桌前的那片空地。阴气不会无缘无故跑出来,地下肯定有东西埋着。联想到之前马如龙送魂魄投胎,是用骨灰坛,我不禁想到,这地底下。该不会埋着无数人的骨灰吧
郑学姐和秦学姐都是普通人,她们虽然感觉不到阴气,却也察觉到四周的空气有些压抑。不知是不是挂了太多的灵在上面,孔明灯升的很慢,马如龙有些不耐烦的咬破手指,在罗盘上抹了一道血痕,喊“以灵指路,速去”
罗盘中那股粗壮的阴气如游龙般窜出来,围绕孔明灯转了一圈,然后朝着天空的某个方向而去。它行走的痕迹。就像一条大道,那无数的灵紧紧跟随其后,孔明灯升腾的速度,也变快了许多。郑学姐看的莫名其妙,说“这就是送人去投胎和情侣去放灯没区别嘛。”
我哪有心思和她解释,往常一只恶灵缠身,都把人弄的焦头烂额。现在孔明灯上附着的灵,少说也有数百,万一来几个捣乱,我可没本事救人。秦学姐也不是很懂这个,但她个性温顺,不像郑学姐大大咧咧的,便说“你别乱讲话,如果连我们都能看出个所以然,还叫什么玄学。”
二三十分钟后。巨大的孔明灯逐渐隐于天边,很快,一股阴气跑回来,钻入罗盘中消失不见。马如龙松口起,抹了把头上的汗。然后招呼我出来帮忙把木板盖上。虽然心里有些紧张,但我还是好奇的打量那片空地,问“这下面埋着什么不会是那些灵的骨灰吧”
“孺子可教也”马如龙说“除了骨灰,还有一些生前最喜欢的东西。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壮观千灵升空。一灯引路,一般人可没机会见识。”
我撇撇嘴,说“看不见摸不着的,再说了,那么多人的骨灰混在一起。你就不怕弄杂了”
“你懂什么”马如龙说“这是以山峰为坛,乃茅山秘术中最上乘的手段,是我师父费了很大代价才弄成了,最多的时候,曾经同时容纳数万魂魄。所以这座山别人叫落釜山。可在我们口中,却叫往生山。甭管你是孤魂还是野鬼,只要愿意投胎,都可以来这。以后你死了,要是无家可归。记得来找我,贫道免费送你去户好人家投胎。”
我干笑一声,说“这事不急,过个百八十年再说。不过你师父不是龙虎山的掌门吗怎么也会茅山秘术”
马如龙说“我又没讲这山是师父自己弄的,只是他付出一定代价。请茅山的人来帮忙而已。至于送人投胎,只是小术,有点底子的道派都会。”
我看了看孔明灯已经彻底消失的那个方向,很是佩服的说“你师父真是大德大贤之人,竟然愿意做别人眼里的傻子,真可惜没机会见他一面。不过我很好奇,那些灵真的可以投胎吗”
马如龙说“我怎么知道能不能,反正师父那么说,我跟着做就是了。”
我点点头,帮他把木板放下来,然后又不断洒上泥土和碎草掩饰。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后半夜。我不敢坐在这附近休息,生怕会突然窜出一只恶灵。马如龙笑哈哈的说,地下的恶灵,基本都送走了,不会有事了。要是换成几十年前,或许还有点危险。
我好奇的问,什么危险马如龙说,当初他师父在的时候,这地下曾有几只千年老鬼,不是在某处养鬼地修炼有成,就是身上带着奇珍异宝,虽说没有成就鬼仙,却也可以在阳间长期存在。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九十四章 二叔回来了
这些老鬼不愿意投胎,又经常对生人造成麻烦。他师父把几只鬼抓来后,镇在峰下。在离世前,其中大部分都被强行炼化,送入轮回了。
我抓住了他话语中的瑕疵,问“大部分那还有小部分呢”
马如龙笑着说“天机不可泄露。”
我哼了哼,没有继续问下去。他所说的话,听起来很玄奇,却总让人觉得难以相信。鬼仙是古代传说中的一种存在,与普遍意义上的仙人差不多。至于什么千年老鬼。我觉得,这家伙纯粹在吹牛。你要说几十年,哪怕上百年,我都能勉强相信。可是千年那最起码也得元代之前吧。那么久远的时代,从未听说还有鬼灵存活到现在。
不过这次的引渡法会,确实让人大开眼界。我甚至觉得惋惜,没能看到那数百只灵的真实模样,毕竟感觉和视觉产生的效果,完全是两个概念。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秦学姐和郑学姐坐上火车回去。马如龙没有和我们一起,他写了个收款帐号,让我回去后把钱打过来就行了。到了郑学姐家里,郑家夫妇自然对我感恩戴德,说了一大通好话,还要多给一部分钱。我自然不会收。只叮嘱他们一定要记得自己的承诺,不要忘了给第二个闺女重活一次的机会。
之后的一些杂事,暂且不提,回到家里,我给爷爷打电话。问二叔回来没有。爷爷说,事情到了关键时刻,可能最近几天就能分出个结果。我担忧的问“二叔还好吗”
爷爷知道我很担心,便说情况偏向乐观,泰国这边很团结。没有给对方太多机会。那个毒贩估计快撑不住了,几个小时前还专门派人来谈判。虽然谈判的结果是双方不欢而散,但这已经表明,对方感受到了压力。牌商们的目的很明确,必须给我们让路,否则花再多钱,都要打下去
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毒贩虽然也有钱,且掌握寻常人无法触摸的武力,但相比整个国家的商人联合,这股力量足以使任何人退却。并且他们很聪明的没有把其他人牵扯进来,只是想敲山震虎。这种行事风格,与爷爷的手段很像,估计是他出的主意。
又在家里耐心等了好几天,二叔终于给我打电话了,他上来第一句话就是“娃仔,叔回来了。”
我激动的不知所以,差点喜极而泣。二叔说他这次也算险境环生,柬埔寨那边找了很多老挝,缅甸的阿赞,这些人平时和毒贩相处惯了,做事没半点顾忌。一开始泰国这边的阿赞们没有准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幸亏后来请来许多白衣阿赞帮忙,这才稳住了阵脚。
最后稳扎稳打。确定了胜局,毒贩吃了亏,只能退步。不仅把阿赞洞放回来,还额外赔了十万美金。这么点钱,根本连牌商们的成本都不够。但二叔说,他们要的不是钱,而是赚钱的路子。只要路子打开,钱总会赚到的。再说了,这场争斗虽然赢了。可他们也伤了些元气。毒贩还算理智,没有干暗杀的事情,否则撇开阿赞,派人跑来泰国胡作非为,那些牌商再厉害。也不可能是枪械的对手。
虽然二叔没有细说其中的经过,但我还是能感受到紧张骇人的气氛,便说马上要去泰国看他。二叔有些犹豫,他不想我这么快来,但又说不出靠谱的理由。我心里警觉。问“你是不是受伤了”
二叔苦笑一声,说“你小子也就这种时候才会精明起来,平时做生意,怎么就那么蠢笨”
我连忙问“伤哪了重不重”
二叔摇摇头,说“不算重。就是被东西削了下脑门,缝了几针。”
我哪里会信,要是只缝几针,怎么会想着瞒我。挂断电话后,我本想订当晚的机票。但因为时间关系,已经赶不上航班,只能延迟到第二天。而傍晚的时候,我接到胡小艺的电话,他是来汇报秦蓁蓁的近况。
鼓的事情被解决后。秦蓁蓁与胡小艺的关系迅速升温,而她父母,也看到出事时胡小艺的态度,知道这小伙子是真心喜欢自家闺女。他们观念虽然传统,但也知道。想禁止大学生谈恋爱,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便默认了,只是对秦蓁蓁警告说,毕业前。绝不能越雷池半步,什么事都等结婚后再说。
这事还是秦蓁蓁对胡小艺说的,我听的暗笑不已,以胡小艺的单纯劲头,恐怕当时会害羞的头都抬不起来。
另外,他想让我帮忙给秦蓁蓁家人弄几条好佛牌来。秦爸爸一直挂念我的白榄佛牌,说要是有那东西在身上,闺女也不会遭这些罪。胡小艺也有这个意思,他知道只要是好的正牌,一般不会出什么事。而这一行除了我。他也不认识别人,所以才特意打来这个电话。
我笑着问“是你出钱,还是她家出钱啊”
胡小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去她家几次了,一直也没买什么像样的礼物,所以”
我一听就明白了,说“好家伙,一个好佛牌可得几万块,你确定要这么豪爽”
胡小艺吓了一跳,忙说“不要那么贵的,重点是效果好,几千块一个还能接受。”
我也不确定几千块能不能买到符合他要求的佛牌,便说等到了泰国,找二叔问问看。
第二天坐上飞机,到泰国的时候,盖来机场接我。我问他二叔怎么样。盖回答说“二少爷还在医院,不过已经没什么大危险了。”
我头皮发麻,强忍着没让自己在车里跳起来,问“医院大危险他到底怎么了不是说只缝了几针吗。”
盖从后视镜中看了我一眼,说“看来二少爷没和你说实话。他在柬埔寨被迫击炮的弹片击中,差点死了。被阿赞作法强行挽回一条命,然后紧急送回来治疗。抢救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不过他运气比较好,有一块弹片斜斜的从前额擦过去。没有伤及脑部,否则”
我二话不说,让盖立刻开车去医院,盖哦了一声,问要不要通知老爷。我气的发抖。说“通知个屁什么事都想瞒着我,那我干嘛要跟他们说”
盖见我发火,不敢多言,老老实实把车开到医院。到了那,他领我去高级病房。爷爷还在家里等我。所以病房里只有二叔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护士。我进屋的时候,二叔正拉着女护士的手,在帮人算命。他一脸正经的端详着女护士的手,门开了也不抬头,说“你这手啊长。细,好看但是,缺个男人嗯,缺个正躺在床上的男人”
我本来满肚子气,可听到他这流氓话。又忍不住想笑。二叔抬头,看见是我,顿时愣住。他看了眼旁边的盖,慢慢皱起眉头,说“你怎么把他带这来了”
不等盖说话,我便抢先开口“怎么着,我不能来这是皇宫啊,还是地狱啊”
二叔知道瞒了我,是自己理亏,便笑呵呵的说“是天堂。来来来,叔可想你了,你看,这串香蕉叔特意从缅甸带来的,原汁原味,好吃的很。”
我吃你别贫了,真以为泰国香蕉我看不明白啊,好好养伤行吗,还什么人家缺个躺床上的男人,我看是你缺个躺床上的女人吧那漂亮的女护士一阵脸红,赶紧把手从二叔那抽回来,低头离开了。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九十五章 二叔受伤
二叔也不生气,撑着床铺想坐起来。只是手一用力,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我连忙过去扶着他,说“你别乱动了,回头再把线弄炸开。对了,盖说你被迫击炮打中了”
二叔的额头,还包着绷带,裸露的胳膊也能看到擦痕。我掀开被子,见他半个胸膛和一条右大腿,都被绷带紧紧缠绕。至于其它的小伤,数不胜数。几乎可以想象,当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混杂着弹片飞舞过来时,二叔是处于何种危险的境地。难怪以他向来没个正形的性格,都忍不住对我说险境环生这个词。
我看的眼眶通红,倘若二叔真的在柬埔寨出事,我怎么办他是我们家和爷爷的联系纽带,倘若没有二叔,可能家里早就和爷爷成了真正的陌生人。
关于这件事,我始终对爷爷有所不满。和毒贩争斗,是多么危险的事情,为什么非要二叔去做就算不用三叔,我们也可以花钱找人啊。这种事情,难道非得我们自己人出头。才算成功吗对爷爷来说,天下,是自己打出来的。别人打下的疆土,那是别人的。如同古代的将军,就算被封个并肩王。又有什么用处
我无法理解爷爷的战争思维,就像无法理解二叔的商人思维一样。他们的观念和我太不一致,有时候,也会因此产生些争执。
不过,二叔并不怪爷爷。他同样认为,这件事自己必须去。至于为什么是他去,而不是三叔,还是那句话,都是自家人,谁去不一样难道我不可以死,老三就能了这样的想法,是因为二叔心里有兄弟情。我和三叔不熟,但不代表二叔不熟。
只能说,这些矛盾,源于爷爷和我分开了太长时间,我们已经是两个不同家庭的人。
二叔的伤,不算轻,也不能算重。他的运气确实好,那枚炮弹落点稍偏,在屋子外面炸了。有家具墙壁什么的做缓冲,他才侥幸捡回一条命。而且,他离爆炸点最近,却是受伤最轻的。所有弹片,基本都是擦身而过,最严重的肋部,也只是一个很小的贯穿伤口。唯一不好的是,听觉因为冲击的关系,可能会有所影响。不过医生经过细密检查后说,只要以后不遇到同样的事情。多注意远离巨声区域,听觉受损不会太严重的。
相比之下,那些阿赞,以及柬埔寨当地的“盟友”,有的就不幸多了。就在离二叔不足一米的地方。有个年轻的向导,被一枚大弹片穿透了脑门,整个脑袋当场炸开,红白之物崩的到处都是。还有一些人伤胳膊断腿的,那都不说了。
而这件事。引起阿赞们的愤怒。他们原本没想用太激烈的手段行事,就像我们平时约架一样,来帮忙的人多半抱着来“架势”的心思,并不是真想砍人。但这次近距离热武器袭击,让阿赞们明白。无论对谁,都可以心软,但对毒贩,必须心狠。
所以,他们冒着极大风险。潜入距离那名毒贩不足百米的地方。不但下了降头,还用一些匪夷所思的邪术进行攻击。毒贩身边同样聚集了很多法师,但面对泰国阿赞的怒火,他们同样没什么防备。在挡住一波攻袭后,也开始了反击。
双方就这样带着愤恨打起来。各有死伤。
幸亏泰国这边的白衣阿赞听到消息,赶来支援,缓解了己方的压力。这些擅长解降的白衣法师出手,对方的攻击如石沉大海,很难掀起什么浪花。
两天后。双方停止了争斗,那名差点被阿赞折腾死的毒贩,终于受不了每日被众多邪术攻击的恐惧。他退却了,愿意给牌商们一个良好的交易环境,并声称会向其他同行做出提醒。希望他们也不要再为难牌商。
达成了目的,牌商们果断停止争斗。派了那么多阿赞过去,每日的花销绝不是小数字,就算是众人联合,可也有很多人觉得吃亏了。这种情况下如果再打。只会适得其反。因此爷爷立刻向牌商们发表声明,让他们把阿赞都拉回来。至于两国阿赞因为攻击产生的仇恨,以后再说吧。
二叔在事情结束前就被送回泰国,进入曼谷最好的一家医院接受治疗。他虽然没受重伤,但耽搁一日。一些伤口已经有所感染。幸亏这里的医生水平不错,抢救及时,才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我听的心惊肉跳,忍不住埋怨说“受了伤还不立刻回来,在那呆着干什么你又不能打,又不能动,就不怕白白死在异乡”
二叔笑着说“做事总得有始有终,不然让人笑话。我是老爷子派去的,不能给他丢这个人。用他的话说,我们家只有战死的勇士。没有逃跑的懦夫”
我的炮火立刻转向了爷爷,说“他七老八十了,脑袋糊涂,什么勇士和懦夫。他要那么勇敢,当初干嘛逃来泰国”
二叔听了这话,脸色一板,说“娃仔,别没大没小。老爷子当初走,那是大势所趋,他活下来,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不准你这样说他”
见二叔发火,我真是郁闷不已。大势所趋屁吧,明明就是儿子对父亲的盲目崇拜。可这话不能再说了,否则二叔肯定更不高兴。我不想再他受伤的时候。还惹的那么不高兴,便闭口不谈。
见我闷闷不乐的坐在床边,二叔过了一会,说“行了,瞧你那副焉了吧唧的样。来这不是为了数落我和老爷子的吧去,给叔剥根香蕉吃。”
我哦了一声,站起来把香蕉剥好皮递过去。二叔接过来,问“你上次说的那什么鼓,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叔找个人去看看”
我说已经让人解决了。二叔有些惊讶,说没看出来啊,你小子还有这本事找的哪位阿赞啊
这事我也有些自得,便说“不告诉你,反正你渠道那么多。也看不上眼。”
二叔呵呵笑了几声,没有多问。我想起来之前胡小艺的嘱托,便问他有没有保平安效果好的正牌,大概几千块的级别,最好对辟邪有特殊效果的。二叔又呵呵笑了声。说“先把那一万块要回来再说。”
我气的一把将香蕉夺回来,三口两口吃了干净。二叔愣了愣,然后失笑说“你这小子,也太小气了吧,连根香蕉都不让人吃完。”
我说“别以为你不帮忙。我就弄不到好佛牌”
二叔多精明一人,当即说“怎么的,你在泰国也有人”
我昂起头,说“这年头没人怎么出来混”
“行啊,那你就自己弄吧。不过我可提前说好,万一被人骗了,别找我来哭鼻子。就像上次的那什么阿赞宏沙,真是让人笑死。”二叔说。
我哼了一声,没对二叔说实话。班拉达之前寄过来的盆栽佛牌,确实有效果,这说明他没骗我。既然如此,只能说上回的灵鬼土拍婴,是爷爷和二叔判断错了。那小鬼里之所以没有灵,肯定是因为我们几个做错了什么事,把灵弄没了。
这样的事情,我不会和二叔争辩,因为注定没有结果。那时的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等哪天我的佛牌生意做大了,准让你们大吃一惊到时候,看你们谁还敢小瞧我。
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年轻,有如此单纯的想法,是很正常的。只是现在想来,果真应了一句话,初生牛犊不怕虎,转身死在虎山中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九十六章 有钱人
二叔在医院养了大概一周多,然后出了院。在此期间,我忍不住对爷爷发了一通火。老爷子没和我计较,只笑眯眯的在那听着。后来二叔告诉我,最开始爷爷是生气的,可后来转念一想,大孙子这样发火,说明在乎自家人,这是好事情。
更让人气愤的是,这么大的事情。三叔竟然没从香港回来过。二叔是他的亲兄弟,可他却如此冷漠。对此,无论爷爷还是二叔,都没有什么特殊反应。可能在他们看来,人还活着,那就是没事。既然没事,回来做什么。
我真是搞不懂他们的想法,难道非得人死了才回来烧纸吗
二叔出院后,就没闲着,整天跑来跑去。他耽搁了二十天没做生意,不知有多少人打来电话询问,所以基本忙的没时间陪我。
先前也说了,二叔卖出去的,多半是小鬼和阴牌。正牌也有,但都是钱非常多的大富豪才要。这是一件怪事。越有钱的人,越不想利用阴牌和小鬼来赚钱。反倒是那些不上不下的人,对阴牌趋之若鹜。
这样的事情用二叔的说法来看,真正的有钱人,已经不需要通过额外手段来获得成功了。他们的钱太多。人脉也广,随便干点什么都能赚到钱。既然如此,干嘛还要冒着风险养小鬼
不过那些人虽然对小鬼不感冒,却很喜欢请阿赞作法,且大多是保佑家人身体健康。子女顺利成长一类的。这些人对钱已经没什么概念,因此二叔从他们身上赚到的,往往要比卖阴牌还要多。
在这些大富豪中,有一位所做的事情,让人记忆犹新。
他的名字不方便说,姑且称作钱先生吧。钱先生的祖上,早些年曾是鼎鼎有名的三大商帮,徽商的一员。民国发家后,看到了国内政权争斗不休,预测未来可能会发生动荡,因此举家迁移到国外,如今住在澳大利亚。他们家在那里有很多农场,第一次见面时,还带来一罐自己亲自制造的羊奶粉做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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