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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TV帝、
我看了看他衣服中若隐若现的链子,问“你挂的是佛牌”
高东林愣了下,没想到我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他没说话,我也懒得和他多讲,说“人在做天在看,你戴着佛牌,还做这样无耻的事情,小心遭报应。”
高东林脸更沉了,拍着桌子说“小兔崽子。活腻歪了是吧蹬鼻子上脸”
在他说话的时间里,我正不断与体内的鬼仔碎片沟通,请求他帮忙报复这个王八蛋经理。也不知鬼仔碎片究竟听没听见我的请求,只感觉胸口微微一麻,好似心脏抽搐了一样。这时候,高东林脖子上的佛牌,出现了一股阴气。通过冥冥中的某种感应,我知道那就是鬼仔。
既然已经附在仇人身上,我自然没继续呆下去的兴趣,立刻转身离开。高东林洋洋得意,在后面嚣张的叫骂了几句。我暗自冷笑,心想你就狂吧,总有倒霉的时候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一百三十三章 晕倒
出了门,胡小艺和梁习都围过来,问我干嘛去了,好像在和他吵架
我没有明说,让他们先跟我走。等离酒店有一段距离,才说打算用自己供奉的小鬼让那经理倒霉。胡小艺和梁习听了都大吃一惊,说“这样不好吧,会不会出什么事”
他们俩都见识过利用小鬼达成目的,然后遭到反噬的事情,对这种非常理可言的力量。很有些胆怯。我冷声说“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有反噬也是针对我,和你们没关系”
胡小艺犹犹豫豫的说“老二,我觉得吧梁习其实说的有道理,不就是电脑吗,以后还会有的。不过用小鬼报复人,总觉得不太好啊”
“屁话”我瞪了他一眼,说“梁习是害怕才说这样的话,你怎么也跟着附和起来了行了,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不要再提。走,找个地方吃饭去”
一顿饭,吃的梁习和胡小艺战战兢兢,他们看出我很生气,所以不敢再劝说。只是出于谨慎考虑。胡小艺建议我给二叔打个电话问问意见。我说有什么好问的,当初灵鬼土拍婴他们也让我养了,小鬼没除干净也不管了,还问个屁要真有危险,他们还不早就帮我弄妥妥的
之后,我们又找了一家更正规的连锁酒店住下。虽然房钱贵了些,但好歹住的安心。而闲着没事的时候,我就跑去那酒店看经理高东林的情况。不过当天晚上去的时候,就没见着人,等到快凌晨的时候。我失去耐心,便进去问高东林去哪了
前台服务员已经换了个人,不认识我,便解释说,经理下午上厕所的时候摔了一跤,脑袋磕洗脸台上,好像鼻骨断了,所以去医院了。
我心中大感畅快,同时又对鬼仔的力量有了更深的认识。中午许愿,下午就应验了,这力量也太强了点难怪郑学长和他爹带着鬼仔去澳门,可以连赢几千万想了想,我又打听了高东林所在的医院。本想要个电话号码或者家庭住址,但服务生见我面生,不愿意给,只能作罢。
回到酒店,胡小艺和梁习还没睡。他们一直担心我出去惹事,见回来了,赶紧上前查看是否有打架斗殴的痕迹。我没好气的说“别看了,又不是疯子。谁没事就找人打架啊。”
梁习讪讪一笑,说“这不是怕吗”
胡小艺问“你这半天都干嘛去了”
我把高东林倒霉摔跤的事情一说,俩人都呆了。他们也没想到,鬼仔竟然那么快就成愿了。胡小艺心比较细,提醒我别忘记还愿。我说没什么好忘的,那鬼胎就在我身体里,无论供奉还是还愿都是靠血,它自个儿就拿了。全自动,方便的很
说起来,还有点得意的味道,胡小艺和梁习互视一眼,见我正兴奋着,就没多说什么。当然了,他们俩也说不过我,毕竟在佛牌领域,我自认比这两位还是强上许多的。
之后两天里,我每天都去酒店打听高东林的情况,他从上次摔跤后,就没来上过班。据酒店的人说,这家伙倒霉极了,不是走路摔跤,就是吃东西噎着,抱个孩子都能把已经断过的鼻骨又给碰歪了。反正要怎么倒霉,就怎么倒霉。
而他所去的那家医院,几乎都熟悉这位“常客”了。仅仅两天,就来医院七八次,要我说,还不如直接住院得了。
不过他那又不是什么大病,多半是外伤,不轻不重的。住院吧,浪费钱,不住吧,总往医院跑也不是个事。所以身体上受伤,这心里也郁闷的狠。甚至连酒店打电话慰问的人,都被他狠狠骂了一顿。
我高兴的哈哈大笑,心想让你坑我们,活该非得让你尝尝厉害不可
第三天的晚上,睡觉时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梦中,黑色的雪花飞快的旋转着,好似永远停不下来。而那雪花中,又隐隐带着一丝丝红光,看起来很是诡异。我被这梦折腾的一整夜都没怎么睡好,醒来的时候,头都晕晕乎乎的。
胡小艺看到我时,吓了一跳,跑过来问“老二,你脸怎么惨白惨白的,生病了”
我摇摇头,说“昨天做梦呢,没睡踏实,休息休息就好了。”
胡小艺哦了一声,说那你今天就别跑去酒店打听了,在这歇着吧。我说那哪行啊,留在这就是为了看他倒霉,不然还有什么意义
胡小艺哪里劝得动我,只好作罢。不过为了防止意外,他和梁习一路陪着我。
那天走在外面,天非常冷,我骨子里都像被吹了冷风一样,浑身上下抖个不停。胡小艺满脸担心,说“老二你很冷吗怎么抖成这样”
梁习也在一旁说“对啊,我看你嘴唇都有点发青了。”
我感觉脑袋懵懵的,走着走着,甚至连路都看不太清楚了。但年轻人好强,死要面子。便对他们俩说“没事,天冷很正常,我穿的少。”
然而,还没走到医院,我就感觉骨子里猛地一抽。好似冷风钻了进来。那强烈的寒意,让本就快糊涂的脑袋彻底无法承受,当即两眼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了。胡小艺和梁习都坐在旁边。见我睁开眼,连忙去喊医生。我感觉头很沉,浑身都有些无力,发现在医院后,就问自己怎么了。梁习说“医生给你做了检查,说是贫血造成的体虚,让你多休息。唉,早就说了让你别去,非得撑着”
这时,医生被胡小艺喊来。他查看一番我的情况,说“目前情况还可以,吊几瓶点滴,回去后多吃点补血的食物,注意休息,不要到处走动。”
我想点头。却没有太多力气。胡小艺搬着板凳坐在旁边,摸摸我的手掌,说“你手真凉,我说老二,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自己贫血啊”
我微微张嘴。有些虚弱的说“以前没查过,哪知道还有这毛病。”
“得,也算我们倒霉,大老远跑来长沙陪你住院。”胡小艺开玩笑的说。
我问他“高东林怎么样了”
胡小艺睁大了眼睛,说“你魔障了吧,啥时候还想着那家伙他怎么样和你有啥关系啊,好好养病吧,马上过完年就开学了,你不会想在病床上躺几个月吧”
我说当然不想,但心里总想看到那家伙倒霉的样子,起码听到消息也能舒服些。胡小艺拗不过我,只好说回头去打听打听。
几瓶点滴吊完后,我精神好了些,身上也有了点力气。医生又来检查一次,说情况已经稳定,可以回去了。胡小艺和梁习扶着我下床,还没走两步,我突然感觉骨子里又是一阵冷风吹,好似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一般。紧接着两腿发软,直接瘫倒在地。
胡小艺都快吓傻了。大喊“老二,老二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医生快来人啊”
还没回到办公室的医生,又被喊了回来,见我浑身瘫软,也是有些吃惊。他们把我扶到床上躺好,打算做进一步细密的检查。胡小艺急的快哭了,说“老二,你这啥毛病啊,怎么说晕就晕,说不行就不行了你看看你这脸,都白的跟死人似的,嘴唇紫青紫青,好吓人的”
梁习在旁边训斥说“别乱讲话,不就是贫血吗,又不是什么绝症。估计老二是饿的,所以没什么力气了,才走不动路。”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失血
很快,医生给我抽了血,又做这样那样的化验和检查,最后他抱着一堆检测结果来病房。从医生满脸的疑惑和略沉的脸色来看,结果可能不大好。果然,他站在病床旁,对我说“很奇怪,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病人。从表面上看,像失血性贫血,但你的身体其它部位很健康。我们无法查出是什么情况导致失血。”
我微微一怔,失血性贫血
这时医生又说“更奇怪的是,你的贫血症状从轻到重,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你浑身上下完好无损,我都怀疑是不是哪一处动脉血管破损了。”
梁习说“会不会是内部出血,所以才看不出来”
医生摇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测,说“不可能,如果是内出血,他现在不会这么健康。”
他所谓的健康,是指与内出血病人相比,胡小艺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他转过头来看我,问“老二,你说会不会是”
也许觉得医生在。说话不方便,所以他没有把话说完。等医生走后,胡小艺才接着问“老二,你觉得,和那鬼仔有关系吗”
其实在他第一次问的时候,我就想到这一点了。医生说我是失血性贫血,但又找不出原因,这绝不正常。想来想去,只有鬼仔的原因。阿赞昆沙说过,鬼仔每次供奉。都要耗费我部分血液。但它要的不多,一个月也就那么点。问题是,鬼仔的许愿和还愿,同样是耗血的。
宾馆经理高东林被我许愿,一天倒七八次霉,我不知道鬼仔是如何计算这些愿望。但如果高东林每次倒霉,它都让我还愿的,那事情就说的通了
是鬼仔吸走了我的血液,所以才会晕倒
见我也肯定了这个猜测,胡小艺急忙问“那现在怎么办你能让它停止报复吗”
我说只能试试,不太清楚。
随后,我在心里尝试与鬼仔碎片沟通。一阵念叨后,隐约感觉脑子里似有什么东西在转悠,清清凉凉的,但下一刻,骨子里又是一阵抽搐。我顿觉头晕目眩,哪怕躺在床上,也差点摔了下去。胡小艺和梁习吓的连忙扶住我,问这是怎么了。
我心里本能感觉到不妙,鬼仔的灵力强大。是连阿赞师父都难以控制的灵。它现在折腾高东林上了瘾,似乎不太愿意停止。刚才的晕眩,说明又有部分血液被抽走了。胡小艺要去喊医生,我拉着他,缓缓摇头,虚弱的说“医生没有用,给我二叔打电话,只有他能救我”
胡小艺迅速抓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找出二叔的号码打过去。打通后,二叔很意外手机在另外一个人手里,所以上来就是一通喊“你是谁娃仔呢”
胡小艺解释是同学,说“沈忆现在情况很危险,他被鬼仔害了,你快来救他啊”
二叔大惊,问什么情况,怎么就被鬼仔害了
胡小艺急的说不清楚,二叔便问清了医院的地址,让我们在那里别走,他马上就到
我应该庆幸,那时候二叔还在附近的城市没有离开。倘若他在泰国或者其它地方,可能我就没命了。因此还没等到二叔,我就再次陷入了昏迷。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两条胳膊上都插着针管,上面挂着几个血袋。
胡小艺吓的眼泪都掉下来了,见我睁眼,就大呼小叫的喊医生。医生来了,给我检查一番后,也是没什么好办法,他说“你的情况太特殊了,我从没见过失血性贫血如此严重的病人。几乎每隔十几分钟,你体内的血液就要少一部分,这和正常的贫血有些不同。而且,失血的频率和量,都在快速提高。现在我们只能不断给你输血来维持,但最近有天大手术很多,碰巧下午又送来一些严重交通事故的病患,血库的存货已经不多。我们正在想办法从其它地方调集,但根据你目前的情况来看,恐怕光输血,是没什么效果的。”
正说着,病房门被人推开,二叔快步跑进来。他到病床前,见我虚弱的快要死了,一把抓住医生的领子,厉声问怎么回事
医生被他的气势震慑住,又见后面来了好多人,便老老实实把情况讲了一遍。二叔听的有点发愣,他也没见过这种情况。这时,胡小艺拉了下他的衣服,小声说“叔叔,和医院无关,我们知道原因,你先让医生走吧。”
二叔当即放开医生,把人赶了出去,问胡小艺什么原因。
胡小艺把我们被宾馆坑了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又说我为了报复经理高东林,动用了鬼仔碎片。现在大量失血,可能就是鬼仔在作怪。
二叔一听,立刻从外面喊来一个人。那是位随他来国内办事的黑衣法师,叫阿赞tun,很年轻,大概三十几岁。二叔把我的情况讲了一遍,阿赞tun想了想,然后走过来,拿起我的手掌翻来覆去看了一遍。随后。他把手贴在我额头,默默感受一番。
正在此时,我感觉浑身疼痛难忍,那如抽骨髓一般的剧烈痛苦,让人不由自主大叫出声。二叔吓了一跳。而阿赞tun却丝毫不动。他死死按住我的额头,任由我抓着,也毫无所觉。过了会,疼痛感才慢慢消散,我浑身大汗淋漓。躺在床上像快死了一样。
胡小艺吓的在旁边哭喊着我的名字,二叔听的很是心烦,训斥说“哭个屁,人又没死一边呆着去”
胡小艺和梁习哪敢不听话,老老实实的跑到旁边站着。二叔又转过头,和已经把手收回来的阿赞tun交谈了几句。过了会,他转身看我,神情是又气又无奈,说“你小子可真会惹麻烦,好端端的用那鬼仔干什么阿赞tun说了,你现在确实是被鬼仔搞怪。它利用你的思想作为联系,不断通过折磨那个人来吸你的血。而且这家伙已经上了瘾,所以越吸越多。别看现在有血袋给你挂着,用不了多久,它一次就能吸走了浑身大半的血。而且越往后越多。到时候别说血袋了,就算一千一万个人排队给你捐血都来不及补”
我已经没力气和他说话,只能在那躺着挨训。胡小艺忍不住说“您就别训他了,赶紧救人吧”
“不训他,他能长记性吗再说了。还不是为了帮你出头才搞出这事”二叔瞪起眼睛。
胡小艺有点委屈,低头不说话。我有心反驳二叔的话,却没力气开口。二叔哼了哼,对我说“你喊我们来的太晚,已经没办法停止成愿,除非那家伙死了,否则鬼仔不会停止的。所以阿赞tun要利用你的身体为牢笼,强行把鬼仔拉回来关住。可能会很痛苦,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眨眨眼睛,示意有准备了。二叔把人都赶出病房,只有他和阿赞tun留了下来。胡小艺和梁习本来也想陪着我,结果二叔一瞪眼,俩人很没义气的抱着脑袋跑走。
待人都走光,阿赞tun把我的上衣脱了下来。他先是看了看阿赞昆沙在我身上刺的缚鬼经,然后思考一阵子,又拿出小刺刀,开始在我胳膊上刻画。因为失血过多,我对身体上的痛苦已经没有太多感触,就像被打了麻药一样。只是眼睛微微一瞥,就能看到自己两条胳膊。被刺的血淋淋。
二叔皱起眉头,看着我时,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一百三十五章 阿赞tun
在两条胳膊被刺满血痕后,阿赞tun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圆形木盒,并将之打开。随后,他把我胳膊上的血滴进木盒里,然后把东西放在我胸口,开始诵念经文。
虽然身体像被麻醉了一样,但我还是敏锐的感受到,一股阴气从木盒中涌出,并奋力要钻进我的身体里。我不知道阿赞tun到底想干什么,那股阴气显然是某种灵。它如果钻进我体内,不就等于附灵了吗难道说,他要害我
不可能,有二叔在,没哪个阿赞敢随便伤害我。更何况,能被二叔带到这里来帮忙,阿赞tun应该是值得相信的人。
阴气像一条细长的小蛇,它喝过我的血,所以彼此间有了莫名的联系。很快,便从胸口窜入体内。刹那间,我感觉自己浑身都有了力气,但是除了思想,没有任何地方能够自由控制。就在这时,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极其寒冷的气息。
那同样是一股阴气,但很强大。且带着浓浓的血腥味道。
它一出现,便立刻朝着刚刚钻进我身体里的阴气扑去。我甚至感受到了它的愤怒,就像领地被侵占的野兽。
然而,不等它扑到跟前,那股阴气便立刻后撤。它飞快的离开了我的身体,回到木盒之中。与此同时,阿赞tun迅速用我手臂上的血,把整个上半身全部涂满,并大声的念起经咒。从脑部钻出来的阴气四处冲撞,试图离开这里。但没有用。血液就像一层隔膜,把它牢牢困在身体里。
也许它已经明白自己中计,所以转了个方向,朝着我脑部而来。我下意识的想到,这家伙要干什么,难道想控制我阿赞tun早预料到了这一点,他抓起我脖子上的白榄佛牌,往额头上一按,经咒在病房里回荡不休。白榄佛牌中蕴含的力量,如虹光一般在脑部扩散,将之稳稳的护住。
阴气无法突破白榄佛牌的阻碍,它愤怒的四处游走,像发疯的狮子一样可怕。但无论多么可怕,都不能改变结果。
随着经咒声,那阴气渐渐变的虚弱,或者说,它就像被催眠了一样,即将陷入沉睡状态。
我从它那感受到许多恶念,以及能让人崩溃的负面情绪。这些精神上的力量,让人脑子都快要爆炸。我终于明白。二叔说的痛苦是什么。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
就像有无数根针,同时刺进你的脑袋里,然后狠狠的搅合一通,脑浆都要被搅混了我抱着脑袋惨叫,却被阿赞tun死死按在病床上。他很清楚,如果不能一次性把鬼仔封住,就没第二次机会了。这些恶灵很聪明,甚至比活着的时候还要聪明。因为它们是根据本能行事,在遭遇危险后,绝不会犯第二次同样的错误
十几分钟后,阴气渐渐安静了,它昏昏沉沉,在身体里失去了联系。那不是消失,而是陷入沉眠。如果有一天我有需要,它依然还会醒来。
阿赞tun放开压住我的双手,他流的汗,一点也不比我少,甚至更多。因为这是个刚刚进入圈子没多久的黑衣法师,很需要成功来建立自己的名气。
过了会,我睁开眼睛,感觉头脑清醒很多。二叔弯着腰,问我感觉如何我试着抬头,然后说还不错。
二叔呵呵笑了声,然后一巴掌打在我脑袋上,骂道“等你起来再收拾你”
这说翻脸就翻脸,比夏天的雷阵雨还要快,我很是无语,但知道自己犯了错,也不敢辩解。
那一次在医院,仅仅输血,就不知用了多少袋。出院的时候,医生很是感慨的说“你用掉的血量,比三个大出血的孕妇加起来都要多”
从某种角度来说,我身上的血,就算被换一遍了
二叔没有食言,出院后,他很干脆利索的揍了我一顿,说不打不长记性。于是,在胡小艺和梁习的见证下,我遭遇了家暴
打完后,二叔说“算你小子运气好,阿赞tun的师父以前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所以他才有这种经验。换个阿赞来,恐怕没那么容易把鬼仔收回来。所以,你真的是命大”
阿赞tun在旁边微笑示意,他是个年轻又有能力的黑衣法师,我很感激他,毕竟是救命恩人。但是,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让我被附灵。
二叔拍了我一巴掌,说“不附灵,怎么把鬼仔引回来正常的佛牌里,只会有一个灵,如果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就会掐架,必须有一个灭亡才行。鬼仔住在你身体里,所以你现在就相当于是一条人型佛牌。它住的舒舒服服,可突然间被人闯进来,自然要来找麻烦。所以说你命大,亏的阿赞tun能想出这办法来。”
我也觉得自己很命大,几次死里逃生。俗话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当然了,这只是安慰自己的话语。在我看来,人这辈子。没病没灾才是福气,什么前福后福的,都他娘的鬼扯淡
出了院之后,二叔做了两件事。
第一是给胡小艺买了台新的笔记本电脑,和原来的那台一模一样。因为当年胡小艺曾替我挡了一刀。理应有所补偿。至于医院里的吹胡子瞪眼,纯粹是因为生气,并非针对他。
第二件事么,就是去看望高东林。我们在医院看到了这位嚣张的经理,也不知道他究竟遭遇多少倒霉事。浑身上下,就没一块好地方。从病房往里面看,他正在床上哭的稀里哗啦。路过的护士说“这病人也够倒霉的,干什么都得受伤,都成我们医院的常客了。听说脑筋也有点不正常了,所以他家里人正准备送去精神病院治治呢。”
二叔抬起下巴,示意我看里面的高东林,问“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我低着头,说“不是的。”
“开心吗”二叔又问。
我再次摇头,怎么可能会开心呢。虽然一开始恨不得把这人千刀万剐,但那只是冲动下的想象而已。他坑了我们几千块钱,但罪不至死。如今被折磨到快成神经病,确实有点过了。可我必须得说,这是意外。如果换一个小鬼,换一个阴牌。肯定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二叔听了我的辩解,一巴掌就打了过来,说“结果是什么样,重要吗重要的是开始如果你不想着报复他,无论什么样的阴牌和小鬼。都不会有这样的结果以前就警告过你,不要养小鬼,更不要想着用它们去做什么。这些东西麻烦的很,一不小心就要失控,你以为咱们家这些年来赚的钱,都是路边捡的还不都是和你一样没脑子的傻缺送的”
我撇撇嘴,说“那你还卖”
二叔又打了我一巴掌,说“屁话卖菜刀的还跟人说,不能拿刀砍人呢,可他就砍了你能怎么办难道不卖了”
和二叔讲理,反正怎么都是讲不过的。我只好承认自己错了,大错特错。二叔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块钱塞进门缝里,我看的很是纳闷,问“你干嘛虽然这事结果有点意外,但也不至于同情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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