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TV帝、
我回忆了一下,然后想起了那人。记得他一条手臂废了,二叔还多给了十万块酬劳。我说记得啊,怎么,他也要来大陆
二叔说“能来才怪。他已经死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连忙问“怎么回事被人杀了”
二叔说不清楚,他也是从三叔那得来的消息。这位香港法师手臂受损后,一直呆在家里很少外出,偶尔接几个单子,也没什么大动作。有一段时间,他没和任何人联系,相识的朋友去住所后闻到屋子里传来恶臭味。喊警察打开门,这才发现那位法师已经死在家里。
据说他的死状很奇怪,整个面门都塌陷下去,像是被人一拳把鼻子打进了脑袋里。但奇怪的是,他的面部皮肤没有受损和撕裂的迹象,看上去就像天生长那副样子。在其裸露的胸膛上,被刻出血淋淋的图案。
警察们自然看不懂这图案,法师的朋友便请来一位圈内人,那人仔细端详半天,觉得好像某种文字。但他也看不懂,便把图案画下来,打算寻一些见多识广的人共同研究。
除此之外,法师那条废掉的手臂。也不知去向。从伤口来看,应该是被利器斩断的。这让人感到莫名其妙,如果是自杀的话,没必要自残到这种程度。如果是他杀的话,凶手拿走那条残废的手臂干什么做纪念吗
这是二叔得到的一些消息,到目前为止,那图案的意义,还无人参透。听说这个消息后,我心里本能感觉到不安,可又说不上为什么。也许,是因为曾经与那位法师有过接触吧,让人不禁觉得,怎么会那么巧,死的就是他呢。
这事也让香港那边的圈子产生一些震动,但也仅限于疑惑图案的古怪和手臂的去向,没人会关心法师为什么死,因为和他们没太多关系。
聊完这件事,二叔又说这次放假,最好去泰国看看。老爷子年纪越来越大,虽然身体看起来很健康,但根据一位高僧在几十年前做出的评断,他只有不到六年可活了。所以,看一年,少一年。
比起香港法师的死,这件事更让我震惊,爷爷的寿命还剩不到六年
二叔先是叹口气,然后强颜欢笑说“也许是那位高僧看的不准,你别放在心上,反正有时间就多去看看吧。”
我哎了一声,然后答应下来。本来今年暑假就想去泰国的,可惜被驾照被拖住,没时间去。而去年寒假,又跟着二叔去了缅甸,与爷爷总共也没说过几句话。仔细想想,顿时觉得很对不起他老人家。眼巴巴的盼着我来,结果一见面就跑到别的地方,想着爷爷一个人孤独在别墅里发呆,我这心里愈发的难受,恨不得立刻就去泰国陪陪他。
挂了电话,我们已经到了殷老板的楼盘。他早早在这里等待。见我们下车,立刻喜笑颜开的迎上来。
之前在这里忙活的工人,都已经撤离了,殷老板一边引着我们看房子周围的铁栅栏,一边说自己为这事花了多少多少钱。又是铸罗汉金身,又是请工人,还得给那些王八羔子封口费,这几年赚的钱,基本全搭进去了。他问我,那男大鬼还在不在,能不能卖给他,好让房子快点卖出去。
我说没问题啊,一万五一个,先钱后货。
殷老板吓一跳,说开始的时候没那么贵啊,不是才几千吗。
我笑了笑,说“先给你讲个故事吧。有个人从超市买了鸡蛋,走路上被一孩子撞到,鸡蛋全摔碎了。他当即抓住那孩子的衣服,嚷嚷着要赔钱。后来孩子的父母就来了。说一篮鸡蛋而已,别吓着孩子,我们赔就是了。那人说行啊,不过怎么赔,咱们得先算算账。我买鸡蛋回去。是打算孵小鸡的,一个鸡蛋就是一只鸡,这一篮子有二十五个,那就可以孵出二十五只鸡。这二十五只鸡再下蛋,又是二十五个。加起来就是五十。然后五十只鸡再下蛋,加起来就是一百。一百只鸡再下蛋,然后两百只,四百只,八百只。知不知道你打翻一篮鸡蛋。我就损失了一个全世界最大的养鸡场你说怎么赔”
殷老板也是个生意人,哪能听不出来这故事的意思,他苦笑一声,说“兄弟你就别折腾老哥了,那什么鸡蛋养鸡场的,咱整那干啥啊。一万五就一万五吧,我是看明白了,你不把当初受的那闷气找回来,这事肯定没完。”
见他如此上道,我也挺开心的。便哈哈大笑,说“算你识相,不然非让你赔个金山银山出来”
住院的几天里,殷老板每天都专门派人把他接来,为房子内部的封印诵经加持。原本是不用这么麻烦的,可殷老板就爱折腾,坚决不同意阿赞提前出院。此时,阿赞洞已经围着房子转悠一圈,他点点头,打开栅栏的门走进去。到屋子里看了看,然后说没什么问题了,封印已经稳固,再加持几天就可以把坑填上。以后想卖就卖,想住就住。不会再有什么麻烦。
殷老板听的激动难耐,这房子就像卡在喉咙的刺,已经让他寝食难安很久,现在总算可以摆脱了。不过他立刻又想起诅咒灵的事情,问这事怎么办,总不能一直用栅栏封着吧
阿赞洞说,诅咒地现在还残余一点点缝隙可以出入,按理说,那诅咒灵应该会赶在彻底被封死前回来一趟。所以,他从今晚开始就在这屋子里住下,等着诅咒灵自投罗网。
殷老板自告奋勇,说要留下来帮忙。本来出于谨慎考虑,我是不希望他参与这事的。但阿赞洞说,留下来也不是什么麻烦,正好把那受损的小鬼拿来。看看灵还有没有救。如果没救,就直接给超度了,也算做场善事。而且那小鬼虽然没有太多力量,可对普通人来说,依然存在一点点危险。把它解决,也免得给殷老板留下什么祸端。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一百六十七章 离开和回来
晚上的时候,殷老板在市里一家大酒店摆了桌,又请来一些知己好友。他们多半是大老板,中间还夹杂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员。殷老板在酒席上向众人介绍我与阿赞洞的来历和本事,其实他之前就曾与人说过,只是那些人并不了解泰国的巫术,所以半信半疑。
如今见到真人,自然抱着好奇的态度问东问西。我来者不拒,问一个答一个。跟着二叔混那么久,以至于虽然年轻,却在这样的场面中游刃有余。推杯交盏中,与这些老板也就熟悉了。我向他们说起之前经历过的几次事情,尤其是缅甸之行,听的众人纷纷大呼惊奇。其中有两位老板向我预定了佛牌,还有一位则希望我能帮忙弄几块好翡翠来。
佛牌好弄。但翡翠我可没把握,便说等回去后问问家里人,这条路子我不熟。
一顿吃喝,我这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已经和场上普遍四十岁左右的老男人们称兄道弟。尤其是殷老板。扒着我肩膀,稀里糊涂的喊“哥,你是我亲哥来,干了”
我酒量还算可以,再加上有殷老板调节气氛,所以喝到最后算是为数不多还保持清醒的人。那几位老板,自然都有司机接回去,殷老板么,他欠了一屁股债,如果不是最近卖掉几套房子。哪敢请人出来吃饭,更别提请专门的司机了。
原本是想把他送回家,但殷老板发酒疯,说今晚必须去住那房子妈的,自己盖的房子还不能住了什么鬼。什么怪,都滚蛋不给钱,谁也不能住
一通酒话,听的人哭笑不得,但他既然这样说,我也只能把人带去。好在那时候酒驾查的不是特别严,就算真被抓住,也不像现在这样立马进去蹲着。一路糊里糊涂的,就到了楼盘处。我扶着殷老板,跟在阿赞洞后面走进屋子里。
里面除了大坑,再无其它。好在旁边的几间卧室还算完好,我把殷老板扔在飘窗上,跑去临时接的水龙头洗了把脸。然后,便听见阿赞洞那隐隐约约的诵经声传过来。
还真是够勤奋的我不由感慨一番,阿赞洞算是个比较敬业的师父,只是运气不大好。收的那俩徒弟还没出师呢,就在柬埔寨被毒贩子弄死了,搞的他伤心不已,到现在也不愿再收徒弟。
我走到坑洞旁,问阿赞洞需不需要帮忙他说没什么好帮的。加持只要一个人就好,让我去找地方歇着。我哦了一声,此时酒意上头,也晕晕乎乎的,便跑到另一个房间的飘窗旁,趴在那睡了会。
醒过来的时候,看看手机,已经凌晨两三点。阿赞洞已经不再念经,而是爬上来坐在房间门口。我揉了揉已经发麻的脸,走过去坐在他身旁。阿赞洞没有睁眼,他呼吸匀称,像是睡着了。可我知道,他没有睡,便说“真不好意思,伤才刚好,就让你这么辛苦。”
几秒后,阿赞洞开口说“你很好,没有关系。”
我呵呵笑起来,这时候,卧室里传来声响。扭头看过去,见殷老板也起来了。他正在脱裤子,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马桶呢,娘的,怎么找不到洞”
眼看他裤子都快脱下来了,我连忙跑过去把他拉走,这要尿在屋子里还不把人恶心死。就算阿赞洞不介意,我也不想坐在尿臊味十足的环境里。睡了那么一会,殷老板也算半清醒,揉揉眼睛,知道自己在新建的楼盘里。他拍着我的肩膀,很是义气的说“哥,你不嫌弃,以后这天下,咱俩一人一半房子,票子,孩子,都归你我就要女人”
我脸一黑,女人都是你的,那孩子啥情况我喜当爹啊
懒得跟一个醉鬼多说,见他走起路来还算稳当。便扶到门口说“赶紧找地方尿去吧,回头膀胱憋炸了。”
殷老板笑嘻嘻的出去了,一边走,还一边哼着老掉牙的歌。见他推开栅栏的门走出去,我摇摇头,回到阿赞洞的身边,埋怨似的说“最讨厌这种不能喝非要拼命喝的人了,装什么海量,麻烦死”
阿赞洞没有搭话,也许觉得这种事情没什么好讨论的。
我百般无聊,看了看有探照灯照明的坑洞,黑色墓碑和金漆经咒格外显眼。看了会,我问阿赞洞,今晚诅咒灵真的一定会来吗
阿赞洞回答说“不一定,但今晚不来,明晚也一定会来,否则这诅咒地就完全封死了。”
我又好奇的问“它都已经跑出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阿赞洞闭着眼睛问我“你觉得人死了,还会有执念吗”
这个问题几乎不需要考虑,因为答案显而易见。倘若没有执念。又哪来的灵。所有残留在世上的灵,都是有执念的,而当它们成为小鬼和阴牌时,这种生前的执念,便是忌讳。一旦触犯。它就会反噬主人。
如此简单的问题,阿赞洞肯定不是为了考验什么,想来想去,他应该是想用这个问题来告诉我,诅咒灵也和普通灵一样。都拥有执念。所谓的执念,其实是指活着的时候,当生物死去后,执念就会变成本能。因此,诅咒灵在诅咒地被封死前回来。也是出于本能。就像杀了人的罪犯,无论逃出多远,最终都会想着回家。
落叶归根,这就是人类最大的执念
阿赞洞说过,诅咒灵回来的时候,肯定是附在人身上。那么,谁进来这房子,谁就可能是诅咒灵。
我和阿赞洞显然不太可能,他是有法力的,我则有白榄佛牌护身。诅咒灵想附在我们俩身上。可没那么容易。这时候,我忽然想到了殷老板。先前他和我们一起进来,有阿赞洞在旁边,肯定是安全的。但是现在他已经出去了,如果再进来的话,算不算阿赞洞口中,不该来的人
当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阿赞洞猛地睁开眼,与此同时,屋子门口出现一个人影。从坑洞旁的灯光照耀下。能看到那是殷老板,只不过他的面目被墙壁阴影遮盖,看不太清楚。
说和尚和尚到,说殷老板殷老板到,这事还真巧。我怕他经过那坑洞的时候。会不小心摔下去,便站起来准备去扶着。然而这时,阿赞洞却一把拉住我的手,并用力往后拽。我疑惑的看着他,问“怎么了”
阿赞洞盯着房门口的殷老板,说“除了我们俩,谁进来,谁就是诅咒灵”
我一愣,下意识的想告诉他,那是殷老板。但随即脑子里便闪过自己刚才的问题,顿觉浑身发麻。我迅速转头,看向房门口的殷老板,难道说,真让我说中了
不会那么巧吧,出去一趟再进来。就不再是那个人了
阿赞洞把我拽离坑洞,并示意后退到房间里去。同时,他偷偷把灭魔刀从口袋里掏出来,藏在宽大的袖子里。看他谨慎的样子,我心中一阵不安,不禁冲殷老板大喊一声,想从他的回答中,判断阿赞洞到底说的对不对。
然而,我刚喊出殷老板,阿赞洞便脸色一变,扭头冲我严厉的训斥一声。与此同时,我感觉胸口像被人用手肘击中一般,整个人都被这股大力撞的不断后退。隐约间,耳朵里传来什么东西破裂的声响。一开始我以为是阿赞洞下的手,但仔细一看,他双手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动作,根本就没动过。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一百六十八章 以身试虎
胸口再次传来某样东西破裂的声音,皮肤也像触电一样一阵酥麻。我连忙把衣服掀开,然后惊骇的看到,被二叔特意拿去做真空保存的白榄佛牌,竟然已经裂成了几块。一些边角,甚至直接崩成了粉末。
阿赞洞又急又气的冲我摆手,说“快去屋子里,不要和它产生联系”
我这才明白,殷老板真的被诅咒灵附体了,而刚才喊他的那一声,导致诅咒灵把我当作下一个目标当初殷老板也曾遇到过同样的情况,是那只极阴古曼救了他一命。而如今,白榄佛牌也做了同样的事情。它四分五裂,看的我心痛不已。
这块佛牌,我已经戴了足足二十年。可以说是全世界陪伴我最久的物品。也许在别人看来,它值很多钱,但在我眼里,它是无价之宝
如今在这种情况下损毁,还是因为我怀疑阿赞师父判断不准确。擅自行事造成的。我心疼的浑身难受,又想起二叔,不知道以后被他知道,该怎么说起这事
这时候,殷老板的身体猛地一颤,他发出极为痛苦的声音。后来阿赞洞告诉我,那是因为白榄佛牌护身,导致诅咒灵攻击失败,所以被它附灵的人精神上会无比痛苦,如同被很多把刀子刺中一样。
身体颤抖中。殷老板无法站稳,直接从坑洞旁掉下去。他人摔在下方的水泥台子上,发出很大的声响。我听的心里一阵颤抖,心想别给摔死了,毕竟那坑洞虽然经过水泥浇铸。却依然离地面有三四米高。
阿赞洞让我回卧室里躲着,但我怎么能那样做呢如果真的做了懦夫,我就不是敢陪着二叔在缅甸拼命的沈忆了
在殷老板摔下去的时候,阿赞洞手握灭魔刀,也跟着跳了下去。我连忙跑到坑洞旁,正见阿赞洞骑在殷老板身上,狠狠压住他,试图将灭魔刀插进其胸口。
被普通的灵附体,人的力量都会增强数倍,而这可怕的诅咒灵,要更加强大。以阿赞洞的能力,虽然能压制对方,可想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却不是那么容易。因为他前几天伤了元气,虽然表面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实际上力量尚未完全恢复。
殷老板在下面狂吼乱叫,像发疯的狮子一样拼命挣扎。阿赞洞一不留神,便被他掀翻过去。殷老板迅速爬起来,他没有去攻击殷老板,而是朝着平台上的墓碑跑去。跑到跟前二话不说。伸手就要把墓碑掀起来。
我顿时明白,这家伙摔下来也许就是在演戏,真正目的,是想甩开墓碑,拿出金罗汉,让诅咒地的封印破损。只要封印不完全,诅咒地的力量就会再一次爆发。到那时候,可没第二个年轻和尚来帮我们
墓碑被殷老板抄在手里,差一点点就被掀开,幸亏阿赞洞反应及时,跑过来直接把他撞开。
殷老板身体歪斜,却也不纠缠,他就像猴子一样蹦跳着跑到边缘处,一边冲阿赞洞发出威胁似的大叫,一边四处游走。此时阿赞洞也明白了对方的目的,自然不敢再随意走动。殷老板现在的速度太快了,如果被他引诱到别的地方甩开,很可能真的来不及阻止其打开封印。
现在阿赞洞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他不能离开墓碑所在,就无法威胁到被附灵的殷老板。难道,就这样耗下去
诅咒灵应该不是这样想的,因为殷老板在坑洞下面游走一圈后,忽然抬起头。他的眼睛,直盯着我,像发狂的饿狼。那直勾勾的眼神,令我暗叫一声不好。
果不其然,殷老板手脚并用,在坑洞边缘扒的泥土纷飞,整个人像壁虎一样快速爬上来,然后高高跃起扑向了我。
也许他是真的想杀了我,也许只是想借我引开阿赞洞。但无论哪一种原因,我明白,绝不能让他得逞。否则的话,我可能会死,诅咒地也会变得无法镇压
在这电光火石,千钧一发之际,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把这个该死的诅咒灵弄死打坏我的白榄佛牌,今天要是让你离开了,我就不姓沈
没有半点犹豫。我直接跳起来,在半空抱住扑来的殷老板。如果是平地上,两三个我一起上,都不一定能压得住他。但在空中无法借力,他的力气再大,也无用武之地。我们俩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直直的往下坠落。
一股强大的阴气,不断冲击着我的身体。胸口的破碎声越来越多,不用想也知道,白榄佛牌正在快速损坏。想到它变的面目全非,我心里的火就噌噌噌的往上冒直接破口大骂,一拳打在殷老板脸上。
还不等第二拳出手,我就摔在了地上。从三四米高的空中摔在水泥台子上,那感觉真让人险些背过气去。我两眼发黑,一口气都快要喘不上来。紧接着,便听见阿赞洞的厉喝声。身上猛地一轻,等视野恢复的时候,看到殷老板的胳膊冒血,正徘徊在平台边缘。
他目光凶狠,带着冰冷和愤恨。阿赞洞把我扶起来。问怎么样,有没有摔伤
我顾不得回答他的话,迅速把脖子上的白榄佛牌掏出来。这一看,整个人都要气疯了
之前白榄佛牌只是裂成几块,如果小心保存。以后还有修补的可能。但是现在,整个牌有大半都碎成了粉末状。这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再修补,只有重做
看着粉末状的白榄佛牌,我有种最心爱的东西被人强行夺走的愤怒。怒火,让人几乎要失去理智。如果不是阿赞洞死死拉着。我肯定要找殷老板拼了,哪怕死也在所不惜
此时佛牌所剩无几,阿赞洞哪敢再让我涉险,自然要护在身后。无论殷老板从哪里进攻,想碰到我。就必须先打倒阿赞洞才行
虽然这样看起来很安全,但我不想就这样耗下去。这个该死的家伙,一定要把他弄死才行
其实刚才阿赞洞本来有机会杀掉诅咒灵,但他过于担心我的安危,下手迟疑了一下,才让殷老板得以逃脱。低头看了下脚底踩着的墓碑,我对阿赞洞说“不能再等了,我去引他,并尽力拖住他,你抓住机会把这家伙搞死”
阿赞洞本是不愿意的。但我心意已定,对他说“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无论你动不动手,我都要去你要不动手,就看着我被他杀了吧”
说罢,我挣脱阿赞洞的手掌,朝着殷老板冲过去,同时嘴里大骂着“王八蛋,过来杀我啊你吗的,不是想杀我吗。来啊”
殷老板看了看我身后的阿赞洞,他没有上当,而是快速转身,准备离开原来的位置。但我已经愤怒到死都不怕,怎么可能让他跑掉。直接飞扑过去,抱住他的腿就不撒手,还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殷老板此时没有痛觉,但腿上挂着一个成年人,想像之前那样飞檐走壁,显然是不可能的。他目光阴冷,二话不说,伸出手掌就朝我脖子抓过来。以他的力量而言,绝对可以在几秒内就把我活活掐死。
我反应也算比较快的,立刻松口,并低头躲避。殷老板没能一下抓到我,但手掌依然从脖子上刮过。我顿觉颈骨都差点折断,他的力量比想象中更大。胸口的白榄佛牌,再一次发出令人心痛的破损声。
我就这样抱着殷老板的腿,几乎快要哭出来。大喊“阿赞洞你他吗的在干什么”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一百六十九章 封死诅咒地
在我大叫的时候,阿赞洞已经跑来了。殷老板的手掌,如钢管一样敲击在我的颈骨上,脖子瞬间遭遇重击,有种即将折断的感觉。那一刻,我甚至以为自己要死了。就在这时,一把尖锐的刀子,直直的插进了殷老板的胸膛正中央。
他顿时发出快要刺破人耳膜的尖叫声,我忍不住放开那条腿,用双手捂住耳朵,以免被震聋。殷老板一脚踢过来,我飞出去几米远,撞在了坑洞的边缘。落在地上时,只见阿赞洞一手握住灭魔刀的刀柄,另一手死死掐住殷老板的面门。经声不断从他口中吐出,仿若洪钟。
殷老板大叫着,却无法动弹,他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魔鬼,脸上不断有鲜血滴落。一股股阴气飞快的从他口鼻中窜出来。慌慌张张的窜入四周的泥土中。
此时,平台上刻画的金色经咒,也随着阿赞洞的声音发出明亮的光彩。一股无法形容的力量拔地而起,将原本软绵绵的泥土,变得固若金汤。逃入泥土中的阴气。碰了一脑袋疙瘩,却无法突破。等它们再回来的时候,才发现整个客厅的空间,都被经咒的力量完全封锁了。
我虽然看不到力量,却能够用意念去感受。在精神的世界里,那股阴气给人带来无比可怕的负面力量,如深渊一般黑暗的诅咒,化作滔天巨浪,似要把人淹没。胸口的白榄佛牌在阿赞洞与诅咒灵的力量碰撞中,再一次发出爆响声。我低下头。只见真空包装里,已经全是粉末。白榄佛牌彻底毁了,再也无法复原
我咬着牙,扶着坑洞爬起来,心里想着,如果阿赞洞搞不定,那我就把鬼仔喊出来,哪怕是死,也要让这个该死的诅咒灵陪葬
但阿赞洞的力量,远比想象中更强一些。他已经彻底压制了诅咒灵,并把对方从殷老板的身体里逼出来。当灭魔刀从殷老板胸口拔出的时候,阿赞洞立刻抽身后退。他飞快的跑到墓碑旁,弯腰将之掀开。我大惊失色,以为他也被附灵的。
正准备扑过去推开他,却见阿赞洞取出墓碑下的金罗汉,高举在手中。宏大的经咒声,仿佛被金罗汉再一次放大,整个客厅都随之颤动。一股更加宏伟的力量,来到这一处空间,在它面前。诅咒灵渺小的如同风暴中的小船。
1...5556575859...7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