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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TV帝、
我纳闷的说“你们也有他的号码啊,自己联系不就行了。”
秦学姐说“我们倒是想啊,可已经连打几天电话,始终打不通,所以才来找你。”
我哦了一声,挂断后找到马如龙的号码拨过去。果真如秦学姐所说,手机里一直提示对方不在服务器。我嘀咕着说“这胖子跑哪去了,总不会跑火星去了吧。”
再把秦学姐的电话拨通,她说。上一次轮换后,这半年里出来活动的是郑学姐的胞胎姐妹。那家伙,脾气臭的让人受不了,一会不看着,就很容易惹出乱子来。这半年,秦学姐可谓过的提心吊胆,生怕和郑学姐一起走在街上,莫名其妙就被人捅死了。
她很希望快点把那个自己熟悉的女孩换回来,这样心理压力也能小点。我没好气的说,你又不是她爹妈,管那么多做什么
秦学姐有些不高兴的说“你怎么能这样讲话呢,我们可是朋友。朋友需要帮助,能不管吗”
我也明白自己说话欠妥,便说“好吧,我道歉。但马如龙在哪,我真不知道,除了手机号码外,我也没有其它的联系方式。要不然,你们直接去往生山,看他是不是在那住着”
秦学姐说。问都不问就跑过去,万一扑空了怎么办
我一个脑袋两个大,扑空了就回来呗,还能怎么办。这女人就是事多,什么问题都得打破沙锅问到底,就不能自己动脑子想想啊。
最后,秦学姐也没什么办法,说她会再打几天电话。如果还是没人接,就带着郑学姐去趟往生山。她问我去不去,我满脑子都是玉矿和阿赞的事情,哪有闲心陪她们,便说很忙,没空。秦学姐有些失望的挂了电话,语气像被淋湿的天鹅,很不开心。
我的这种行为,换成现在,肯定要被人说成活该单身一辈子。但那几天,真的没心思想别的。
当天下午,系主任来找我,他手里拿着招财女神。一看这情况。我就知道吕先生那边已经说通了,也懒得多问,直接从钱包里掏出一千五百块递给系主任。一个学生随身携带这么多现金,在零八年是极其少见的,系主任颇有些意外。但想想二叔的存在,也就释然了。
拿过招财女神,我把它随手放在桌子上,没再去管。这东西不算危险,也不是什么顶级佛牌,哪怕被人偷了也不心疼。
大四的生活,是非常悠闲的。有志向的人,如梁习,整天忙着实习的事情。他想去大城市工作,北上广,哪里大就去哪里。
有理想的人,如胡小艺,整天忙着考托福。他告诉我,想出国,去意大利接受艺术的熏陶。我问他,秦蓁蓁怎么办胡小艺笑着说,秦蓁蓁也在考,她可能会去意大利的某家艺术学院进修。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一百八十七章 诡异的视频
我很是感慨,学习尖子就是不一样,出国跟玩似的。哪像我,从初中到大学,英语基本没及格几次。
最熟练的英语句子是,“canyouhep”或者“哪里有c”
而最熟练的英文词是“ohyeah”
真尼玛丢人
所有人里,只有我无所事事。我不想过那种早九晚五的生活,每天平淡的像在喝白开水。一点意思也没有。只要能拿到毕业证,回家光宗耀祖,就心满意足了。
过了几天,秦学姐给我打来电话,说依然联系不到马如龙。她已经买好车票,准备和郑学姐一起去河南看看。
我说“祝你们一路顺风。”
秦学姐问“没别的了”
我想了想,说“带点特产送我。”
“去死吧”她说。
挂断电话后,想了想。我给二叔打了过去。已经几天不联系,也不知二叔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接了电话,二叔的声音有些憔悴,估计情况不太好。
果然在我询问后。他说,这几天又有一位阿赞消失了。不过这一次因为有所准备,所以找到一点点头绪,阿赞们正在研究。我问什么头绪。二叔说很难用语言解释清楚,还是看视频吧。
电话挂掉,他发来一段视频。我打开看了看,发现是一间房子,里面坐着很多人。基本都穿着黑衣,一个个浑身刺青,带着不同的饰品。一看就知道,这些都是阿赞。
在第一个阿赞消失后,为了提防这种情况的发生,二叔特意找人在房间里安装了监控摄像头。一共四个,把房间所有的边边角角都涵括在这,可谓没有四角。而这段视频,就是其中一个监控拍下的。
在视频中,阿赞们围成一圈端坐,如此一来,每个人都会时刻存在于其他人的视线当中。
在阿赞师父们的中心,放着一堆蓝盈盈的东西,虽然看不太清楚,但应该就是从他们身上剥下来的蓝花冰种翡翠。显然,阿赞们正在研究这东西的作用。
这时候。视频忽然微微一抖。一开始我以为是监控摄像头发生碰撞,但随即便察觉到并非如此。因为几名处于监控中的阿赞,身体都有些扭曲。我不禁倒吸一口气,因为画面中呈现出的景象,代表着空间发生震动。
突然间,一名阿赞消失了。
非常的突兀,让人来不及反应,我甚至在他消失后几秒,才发觉那个本该有人的位置出现了空白。
视频继续播放,但后面已经没什么可看的了,所有的东西都恢复正常,唯有阿赞们惊诧和疑惑的表情显露出来。
我一阵愣神,然后又把视频从头播放一遍。在画面产生扭曲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那位阿赞再次消失,这一次,我依然看不明白他怎么消失的。就好像画面扭曲的瞬间,他就不见了。
连续看了好几遍,眼睛都瞪的发疼,始终看不出头绪,我只好放弃自行研究。转而给二叔打去电话。
二叔问,看完视频了吗我说看完了,但是看不懂。
二叔说,你要能看懂那才叫怪事,我们已经把这段视频翻来覆去看了几天都没搞明白。
我问“那你刚才说已经有头绪了”
二叔解释说,他所谓的头绪,是指画面中产生的异样。那种扭曲,显然不是监控摄像头的问题,而是空间发生了某种变化。在空间出现变化的时候,阿赞消失,能造成这种情况的可能并不多。二叔说,他们猜测的答案,是空间出现缝隙,把阿赞吸走了。
但是为什么会在这屋子里出现空间缝隙,就不得而知了。
更重要的是,画面中出现扭曲的时候。没有任何阿赞感觉到异样,哪怕同样身处于扭曲范围内的另外两位阿赞,也同样没发觉到。
这说明,空间缝隙的出现。是不会被人体所感知的,属于另一个层面的变化。而诱使这种情况出现的因素,很可能就是他们体内的蓝花冰翡翠。
阿赞们猜测,这种翡翠是不是有可能产生空间变化,使人能够如瞬间移动般的进出此地。他们正在对此进行研究,试图通过翡翠来证明自己的推论。而如果真的能控制空间缝隙的出现,就可以顺藤摸瓜,看看背后究竟藏着什么。
我被二叔说的脑壳作痛,这事太离谱了,真不是我这种普通青年有资格思考的。
二叔让我别多想这里的事情,他一定会解决的。这种盲目的自信,除了用来安慰我和他自己外,并没有其它的作用。但我也没必须拆台,谁不想活的乐观点呢。
挂断电话后,我躺在床上,本想休息一会。但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诡异的一幕。折腾一会,又拿出手机打算多看几次,也许看的多了,就能找出什么线索来。
在看第三遍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偷偷溜进宿舍的胡小艺突然蹦出来,一把夺过手机,大叫着“让我看看你躲在这瞅啥呢,是不是岛国爱情片,哎,这是什么纪录片”
我坐起来,一把将手机夺过来,没好气的说“神神叨叨的喊什么,没点老实气”
胡小艺撇撇嘴,说“不就看一下嘛,那么小气”
我懒得解释。低头的时候,发现视频刚刚播放到画面扭曲的部分。因为手机夺过来时,角度和平时不一样,偏斜下一些,画面看起来很暗。我忽然看到,画面中闪过一道阴影,如同巨大的爪子将一位阿赞握住。紧接着,这位阿赞消失了。
我看呆了,连胡小艺喊去吃晚饭都没听到。他疑惑的过来推我一下,说“干嘛,真生气了不至于吧”
我哪有心思理他,连忙把视频再一次重放。这一次,我依然保持着刚才的角度。果然,在播放到那一段时,再一次看到非常模糊,近乎透明的阴影。说不清出光线问题。还是画面扭曲呈现出的不自然,那巨大的爪子看起来很不真实。而且看的次数多了,便愈发觉得这是角度产生的光线折射现象。
一下午都在看这视频,搞的两只眼睛都干的发胀。我揉揉眼睛。把手机扔在一边,选择出去散散心,省的把自己看魔障了。
出了宿舍,胡小艺告诉我,现在大家都在谈论我和吕先生的事情。有些人觉得,吕先生是无理取闹。可也有人认为,我就是在骗人。不行就是不行,为什么要因为客户的几句话就改变就跟一个笑话说的那样,顾客去理发店理发,让刮头发刮头发,让刮眉毛刮眉毛,最后让刮喉咙不敢了。结果人家客人不愿意付钱,说你把我眉毛刮了。理发师说,是你让我刮的啊。客人说,那我让你把喉咙割了你怎么不割
这个笑话跟我和吕先生的事情,很是类似,都让人哭笑不得。
我没兴趣听那些傻x的议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嘴长别人身上,我管不了他们,只能管好自己的耳朵和心。
为了缓解自己的压力,我拉着胡小艺跑到校外的饭店,点了一堆好吃的,还买了瓶酒。胡小艺不擅长也不喜欢喝酒,一顿饭下来,只浅尝几口,大半瓶都灌进了我的肚子里。晕晕乎乎回到宿舍的时候,胡小艺拿起手机,说有未接来电。
我的体质是那种醉的快,醒酒也快。通常五两酒就会发晕,但一斤的时候反而渐渐清醒了。所以到宿舍的时候,已经醒了大半。
把手机拿过来看了看,发现是个陌生号码。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一百八十八章 联系不上的人
那时候,还没有太多回拨号码就会被扣几万块话费的诈骗案,我回了过去,很快便有人接了。可是没人说话,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像一个疲惫时在大口呼吸。我喂了几声,都不见对方吭声,便没耐性的挂断了。
又过了几分钟,电话再次响起。我看也不看的接起来,张口便骂“神经病啊。打电话又不吭声,电话费不要钱啊”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说“兄弟,你倒是给我机会说话啊,才刚接通就挨骂,冤不冤啊。”
这声音,是那个四分之一中国胖子班拉达的。我把手机拿开看了眼号码显示,果然是他,不禁歉意的说“不好意思,还以为是刚才的骚扰电话呢。”
班拉达哈哈大笑,说“这年头都有人用电话骚扰别人了真是不多见。”
我示意胡小艺倒杯白开水来,酒烧的浑身发烫,嘴里干的快要喷火了。接过胡小艺端来的水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才问班拉达打电话干嘛。他说不干嘛,就是想我了,问候一下。我说放你大爷的屁,问候别人有大半夜问候的吗,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
班拉达呵呵笑起来。也不介意,说“让你猜中了,确实有点事情。我现在在南京,有个人家里出事,想找人看看,你有没有兴趣”
南京我忽然想起三四年前陪着二叔做的第一笔生意,就是在南京,好像还是个老师不过那位老师最后的结局挺惨,戴了多年的绿帽子不说,一家人都死的七七八八,自己也疯掉了。换做往常,我可能还会跑去南京一趟,做生意的同时,再去酒吧玩玩。可现在,实在没那心情。
班拉达也不多劝,但又不挂电话,东扯西扯,说了半天没用的。我头有点胀痛,实在有些不耐烦,说“你到底想干嘛没事我就挂电话了”
“别啊”班拉达这才急了,磨磨蹭蹭一会,说想让我帮忙喊个阿赞师父来。
他以前的底子在泰国,离开泰国后,又只带了巴鲁难一个人。结果现在巴鲁难天天跟着二叔,他敢从公司门口抢客户。却不敢从二叔手里要法师。所以为了做成这笔生意,只好给我打电话,看看能否帮助。
这对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帮别人就是帮自己,我爸经常这样说。
我说“多大的客户啊,给多少钱,让你这么上心”
班拉达嘿嘿一笑,很有些得意的说“没多少,他答应只要能解决,就给五万”
我也跟着笑起来,说等下找二叔要个号码发给你,不过酬金得分我一万五。班拉达急的嚷嚷,说你干啥了就要五万,抢钱啊我说没阿赞师父去,你一毛钱都赚不到,只要一万五,已经很客气了。你要不能接受,那就找别人吧。
说罢,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没过一分钟,班拉达又打了过来。我憋着笑,听他在电话里求饶,说自己已经七八天没吃饱饭了,跟个流浪汉似的。好不容易接了单生意,不能这样黑吃黑啊。我说你是黑,但我不黑。只是要自己应得的酬劳而已。
班拉达一阵磨,最后把钱说到了八千才算答应。
虽然比最初少了将近一半,但动动嘴皮子就赚八千,这种好事哪找去我忽然间明白,为什么传销会那么容易火。随便发展个下线,躺着就能拿提成,确实来钱快。不过对于那些底层的人来说,就真是入了火坑。
而后,我给二叔去了电话,找他要了一个在大陆的阿赞师父电话。二叔正忙着翡翠的事情,根本没心思管我找阿赞做什么事,很干脆的就把号码发了过来。我又给班拉达打电话,告诉他阿赞师父号码的同时,想起郑学姐的事情,便问他有没有马如龙的联系方式。
班拉达说没有,他们两兄弟多年不往来,很偶尔才会通话一次,每次不超过半分钟。而对话内容,一般如下。
“你好吗”
“挺好。”
“有空来泰国玩。”
“好的,有空来大陆玩。”
“好的。再见。”
“再见。”
标准的横山字型聊天法,让人很是无语。不过秦学姐和郑学姐已经去了河南,从班拉达这要不到联系方式,我也懒得再管。让她们自己折腾去吧,反正那魂晚个一年半载不换。也不会有什么大影响。
挂了电话,我直接和衣而眠。可能酒意上头人自醉,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胡小艺早就不见了人影,我揉揉眼睛。感觉脑袋还有点昏沉。起来洗把脸,拿起手机的时候,才发现秦学姐在凌晨的打来一个电话。不过我睡觉前喜欢把手机调成静音,所以没有听见。
这丫头,也不知道那么早打电话干什么。总不会是喊我起床尿尿吧。
回拨过去,却发现提示对方不在服务区。我真是乐了,河南有那么邪吗,谁去了电话都打不通虽然这样想,但也只当是个巧合,也许她手机没电了呢。
本来这件事在我心里,只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可几天后,郑学姐的父亲忽然给我打来电话。他说秦学姐和郑学姐一起去河南四五天,到现在也没个音信。这几天打电话,也始终打不通,问我是否和她们在一起。
我说没有啊,她们俩自己去的,我还在学校呢。
郑学姐的父亲很是担忧,这么多天联系不上,很怕会出什么差错。我安慰说,可能手机没电了,或者周围有什么干扰,过段时间再打吧。郑学姐的父亲说,他从几天前的早晨,分不同的时间段打过去。都是一个结果。如果她们真的在某个受信号干扰的地方,也不可能连续几天不走动吧。
这倒确实挺奇怪的,郑学姐的父亲希望我能想想办法,帮忙联系上这两人。
我有些失笑,心想你都联系不上,我还能有什么办法。不过忽然间觉得,这种嘱托,似乎有些熟悉。仔细一想,当初秦学姐请我联系马如龙的时候,不也是这么个情况吗。甚至连说法都差不多。
我猛然觉得,事情或许不是巧合。
马如龙联系不上,这倒不值得奇怪。但秦学姐那么胆小的一人,心又细,不可能让手机几天都不开机。正如郑学姐的父亲所说,哪怕信号受到干扰,她们总有离开那地方的时候吧几天不动弹,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们根本无法离开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这几个人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理智告诉我,无关的事情,最好不要管。多管闲事,很容易把自己也搭进去。但是,秦学姐与我在学校相处了整整三年,我们虽然称不上生死与共,但也曾经共患难过。她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去了。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她也义不容辞。
我们的关系,不仅仅是学姐学弟的校友,更是朋友。甚至在很多人看来,倘若我能够主动一些,也许早就和秦学姐成了情侣。因为秦学姐对我有点意思,这是连梁习这个木头疙瘩都能看出来的事。
换成别人的话,我可能还会狠心不理会,但事关秦学姐,我不能就这样袖手旁观。
所以郑学姐的父亲挂断电话后,我立刻做出了决定,去河南一趟。如果秦学姐她们真在那里出了什么意外,我也有一定的责任,因为是我建议她们直接去往生山找胖道士马如龙。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 第一百八十九章 缺损的符咒
不过在去之前,我还是给二叔打了个电话,知会他。因为二叔一直嘱咐我,没事不要乱走,尽量呆在学校。这里人多,如果发生什么意外,就算自己喊不出声,也可能会被人及时发现。
听说我要去河南,二叔一开始是不同意的。一个人跑去外地,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我说有同学在那里走失。还有一位要好的朋友也在,必须得去。关于义气,二叔能够理解。他考虑一番后,问要不要带几个阿赞去帮忙
泰国那边的事情,我一直都没能帮上什么,又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二叔。再说了,只是去往生山看一看,又不能确定真的出了事。何况阿赞擅长的是鬼神之事,如果遭遇绑架勒索,他们也无能为力。否则的话。何必辛辛苦苦找会打拳的徒弟来保护自己。
二叔见我心意已决,便没再多劝。他确实被翡翠的事情搞到焦头烂额,阿赞们研究了许多天,都没找出头绪来。他们已经商定好,倘若再发生有人无故消失的事情,就立刻启程去缅甸玉矿。二叔明白这件事情,他已经无法做主。事关性命,阿赞们不会再给他面子了。
嘱咐二叔自己也多加小心后,我离开学校,去了河南。
往生山,也就是落釜山,靠近河南平顶山市。这一代没什么景观可言,因此很少会有人来游玩。我到那附近的时候,周围渺无人烟。寒冷的冬季即将到来,人人都躲在温暖的屋子里。谁会闲着没事跑到这荒山野岭。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信号是满格的,试着给秦学姐和马如龙打电话,都无法接通。看样子,他们不在这里。
我抬头看了看往生山,山顶上一片祥云,没什么不好的征兆。考虑了一会,最终我还是决定爬上去看看。不管能否找到秦学姐,最起码曾经尽力。
往生山虽然不高,但即便两三百米,也够人爬几个小时的。到了山顶,看见那破旧的道观时,我累的气喘吁吁。站在道观附近大声喊了几句,没有人理会,只是,木门大开,没有关闭。
我走进去看了看,里面空无一人,寂静的仿佛一处死地。满屋子逛了一圈,没找到人。我便打算离开。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那张连供品都没摆的桌子有些歪斜。上面放着的空碗歪七八扭,像被人打乱了一样。再看看地上,又意外发现有拖行的痕迹。
两条长长的拖痕,像有人曾躺在地上被人强行拉走一般。而从那不太规整的角度,和密布四周的手印来看,被拖行的人当时应该挣扎了。我几乎立刻就想起了秦学姐和郑学姐,如果这里有两个人被拖走,除了她们,实在想不出其它对象。
可是,谁把她们拖走了这里该不会真的有抢劫犯吧。
很多犯罪的人为了逃脱刑罚,都喜欢往深山里躲。那么大的山,别说警察了,放几十条警犬进来都不一定能找的到人。她们遭遇歹徒的可能性并非没有,但长久接触诡异事件的我,首先想到的是非正常现象。
因为马如龙也消失了,即便不知道他的失踪与秦学姐两人是否有关系,但在我心里,宁愿把他们挂上勾。
顺着那不是特别明显的拖痕行走,我一路找到观外的空地。拖痕在空地处消失了,断的很突兀,就像两个人突然飞了起来。我纳闷不已,难道她们在这里被人扛走了想了想,我开始在山顶四周寻摸,看看能否发现其他人来去的痕迹。
然而。枯败的草木,使得痕迹变得难以被发现。我找的天都快黑了,也没找到有用的线索。
这时候,手机响起来。我拿来看了看,是胡小艺打来的。接通后,胡小艺问我,宿舍里的招财女神牌怎么办,需不需要供奉什么
我说“那和你们无关,放在那不要动就行了。对了,你和梁习如果想要的话。也可以拿走,招财效果挺好的。”
胡小艺问“是正牌吗”
我说“不是,是阿赞师父做的,加了一点点阴料,也不算太阴。”
胡小艺说那还是算了吧,他和梁习都对阴牌过敏,见了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正说着,他的声音忽然中断,过了两三秒才恢复。我没听清他说什么,便又问了句。胡小艺刚要回答,声音又中断了。断断续续,根本无法正常通话。
没多久,电话挂断,等从耳边拿下来看时,才愕然发现,信号不知何时已经连一格都没了。
这可真是怪事,刚到道观的时候,我还曾掏出手机看了一眼,那时是满格。正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一直没怀疑道观有问题,因为秦学姐和马如龙等人的手机,一直处于不能接通的状态。倘若他们在道观附近,肯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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