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小乐乐真疼乐善。”
“哎哟,乐善满打满算今天才三周岁,这么小就要学很多东西,很辛苦的,你不心疼乐善啊?”
“三岁看老,娃娃们就得从小严加管教,长大了才有出息。”
周奶奶亲眼见证了乐乐的成长,对于乐家的教娃方式那是万分佩服的,乐乐怎么教乐善必定有她的道理。
老爷子老太太们没其他事,有小孩子话题就一样子,转绕着小孩子的话题聊得热火朝天。
负责当煮夫的燕行,把鸡蛋放八仙桌上,再将土鸡关在乐家家畜房,回头洗了手,再进冰箱房给取甜品、
小萝莉昨晚熬通宵做了一份翡翠凉粉,冰镇了几个钟,已可以开吃。
翡翠凉粉是用鲜榆钱叶和凉粉果捣碎榨汁而成,颜色浓如帝王绿翡翠,配以汤汁,犹如一块块绿翡翠浸在水里,煞是好看。
燕行用碗装好凉粉,再冲汤,将带着点薄荷味道的消暑品端到堂屋,请老太太老爷子们品尝。
凉粉不仅消暑,还有祛湿除燥、润喉健胃功效,因此不用担心吃多了会增加体内湿气。
老爷子老太太们看着那漂亮得像艺术品似的凉粉,都舍不得下口,欣赏够了才一口一口的喝,凉粉香气沁人,喝下去有冰透感,他们的心头却是甜蜜蜜的,有个懂药膳的小伢崽就是幸福啊,这样的幸福生活,谁给他们个村长都不换。
魔眼小神医 第一百零五章 又来了
拾市农村方言众多,有“十里不同天”之称,风俗也略有不同,很多地方比较重视六月六,有些地方则不怎么重视,像拾市市区与某几个市或县城城区并不过试新节。
李垚家历来并没将六月六视为节日,李垚在与周春梅结婚前做了攻略,知道梅子井村人心中的六月六与五月端午一样重要。
因而,哪怕他端午节回梅村被岳父扫地出门,他也仍然将六月六这个节日记于心头,提前准备了礼品,于当天早上带着礼品再次前往九稻。
李垚自驾车行,在路上经过某个比较大的村委时去入手了两只土鸭,等他们赶到梅子井已经十一点。
正值双抢季节,梅村人早出晚归,哪怕已是快晌午,村子里除了幼龄小儿或耄耋之年的老人,偶尔才会见到运稻谷、搬肥料或挑秧苗经过的村民。
李垚载着周春梅的车子开进梅子井,一眼就看见了停在村办楼前地坪上的直升机,看到它,便知乐家那位名声在外的姑娘在家。
周春梅看到颜色呈灰绿色的直升机,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噫,梅村又有谁买直升机了?”
“直升机不是乐家姑娘的?”李垚诧异的望了眼周春梅,那飞机不是乐家姑娘的吗?
直升机再便宜也得上百万,拾市拥有几十万或上百万名车的富豪不少,拥有直升机或私人飞机的人家就两,其中之一就是房县九稻的乐家姑娘,另一位拥有私人客机的人是e北拾市籍,但本人与其家人几十年前就已迁居他省。
如果梅村村办楼前的飞机不是乐家姑娘的,会是谁的?
九稻还有谁那么土壕,能买得起直升机。
“乐……乐韵的飞机都是白色的,也不是这种式样。”周春梅也很奇怪,梅村没有大土壕,谁买得起飞机,如果不是梅村人的飞机,怎么又霸占着梅村的地坪。
李垚心里有一个想法,想说“也许是乐韵又换了架飞机”,终究没说出口,小心的将车往空处停。
村办楼前停着架直升机,还停了数部车,能停车的空间已经不太多。
李垚把车泊在不妨碍别的车来往的空位,下车后把放有手机或随物用品的斜肩背包背好,再开后座车门拿礼品和鸭子,这次仅两盒礼品,一盒虫草,一箱进口中老年牛奶粉。
周春梅下车后撑开太阳伞,再去帮提了一盒虫草,她撑着伞帮李垚遮太阳。
村民们忙着搞双抢,没什么人,李垚周春梅小两口从村办楼前往周家的路途中仅只遇见一个村民骑摩托车运送稻谷。
小两口走到乐家门前菜园所对着的路段时,长驻乐家的军犬从屋檐下蹿至村道上,“汪汪”的吼叫。
把乐家北楼楼顶晒着的稻谷翻了一遍,下楼想给楼前地坪上的稻子翻身的燕行,刚走出乐家堂屋门就听到黑龙汪汪叫,望向村道方向,看到了撑着伞的男女。
他的视力超好,一眼认出伞下那个举伞、穿蓝白格子连衣裙的女青年是周奶奶的孙女,不消说,另一个想必就是周家姑娘的夫婿。
看到周家孙女,燕行转身又两步进屋,压低了声:“周奶奶,您孙女和您孙女婿回来了。”
周奶奶和武老太太晁老太太王师母周微老太太一起说说笑笑,吃点水果或干果,甭提多开心,咋听到俊俏青年说话,还有点回不过神儿:“你说谁来了?”
“周奶奶,您孙女孙女婿回来了,正朝您家走去。”燕行浅浅的笑着又重复一遍。
俊后生穿白衬衣,衬衣扎腰,丰神玉秀,容颜如画,他的嗓音醇厚性感,有如大提音d调音优雅动人。
那声音好听得让人沉醉,只是,话的本意内容就令人感觉不那么美妙了,晁老太太和王师母齐唰唰的望向周奶奶,她俩对周家的事最为了解,知道周家姑娘出嫁过程。
“我锁了门的。”周奶奶反应过来,一下子站起来往外走:“我先回去看看,燕小哥辛苦你打电话给蓝帅哥,通知一下我家周夏龙快回家。”
“我来吧,我打电话给乐清,叫乐清跟乐善舅舅说一声。”晁老太太自告奋勇的接过打电话的任务,蓝帅哥一般跟小青年们一起干活,乐清与周哥大部分时间是做同样的活计,乐清更容易找到周哥。
晁老太太说干就干,立即把扔罗汉榻角落的手机找到,翻找到号码拔号,电话很快就接通,她没废话直接让乐清告知乐善舅舅说他姑娘回来了,说清楚了原因即挂电话。
举着爪机的乐爸,被老人家那干脆利落挂电话的方式给弄得一愣一愣的,定了定神,打电话给大舅哥。
因为人手多,帮程家收稻的队伍分了两拨,一拔给程有德家收稻,一家给程有良家收稻,乐爸和周哥并不在同一个地方。
周哥在帮程有良家的稻田脱粒,接收到电话,知悉周春梅和李垚又厚着脸皮跑来梅村刷好感,那叫个火大,挂断电话后跟主人说有事先回家一趟,如果他没去程家吃饭,不用等他,然后就往家跑。
干活的人也没问周哥有啥事,当周哥有事先离开,他们继续热火朝天的干活。
周奶奶刚迈出大门,听到后头晁老太太打通了电话和乐清说话,略停了略,当晁老太太说了乐清会通知周夏龙,她放了心,慢吞吞的往家走。
老人家在即将走到紧挨着乐家的村道时,站在屋檐下先伸头望了望,发现周春梅还没走到周家大门前,先站一站。
把消息告诉了周奶奶,燕行操起木粑翻稻谷,也不再管别人家的闲事。
周春梅李垚看到从乐家蹿出来的黑背毛的狼狗,心里是害怕的,怕狗狗冲过来,好在那只狗叫了几声便偃旗息鼓。
乐家那边紧挨着村道边缘排放了稻草把子,周春梅李垚走在靠周家那边的村道一侧,走到周家大门外看到铁将军把,不由得傻了眼。
“爸是不是收稻去了,你打个电话问问妈。”放下手里的东西,李垚一边擦汗一边催周春梅打电话。
太阳大,路面受热,热气熏人,周春梅后背都汗湿,脸上也是汗水,可又不敢抹,用纸巾小心翼翼的吸脸上的汗。
听到李垚的话,没有反驳,从包包里找出手机给妈妈打电话,她也不敢打爸爸的电话。
打自离了婚,刘桐成为单身人士,有房有存款,住自己的房子,每天出去走一走,没事就在家看剧,心情倍儿棒。
她没告诉春梅已离婚的事儿,免得被李家人知道春梅刚结婚她这个当妈的离婚了,让李家人觉得很不吉利从而轻视她这个当岳母的,所以每当周春梅打电话,她都是说好不说坏。
当周春梅又来电话问在哪,刘桐问:“春梅,我在家啊,你们是不是想回来过节啊?”
“妈,我和李垚就在家门口啊,可大门是锁了的。”周春梅望着门上的锁,皱着眉头,妈说在家,为什么大门是锁着的。
刘桐心里一个咯噔,脸色变了变,小声的问:“你……是不是又回了梅子井?”
“对啊,刚到,就在大门外,大门锁着,你和爸是不是在田里收稻?”周春梅一手举伞一手拿手机,没法擦汗,额间脸上的汗一层一层的渗出来,快要渗进眼眶,十分不舒服。
姑娘和女婿不声不响的又回了梅村,完全不知情的刘桐,心头莫明的发慌,只好扯谎:“春梅,我……和你爸少架了,我在竹县这里,没在家,不知道你爸在干什么,要不,你打你爸电话,或者,去对门乐家找你奶……”
她正想叫春梅去乐家找人,猛的咬住话头,春梅与乐小短命鬼不合,乐小短命鬼在家,万一又给春梅没脸,女婿也觉得丢脸,以后不孝顺她咋办?
她原本是不知道乐小短命鬼在不在家,这不前些天看本地新闻看到新闻里报道说乐小短命鬼给九稻初中捐了几百万当奖学金,前几天乐小短命去了学校,这几天必定是在家的。
“……,我知道了。”听到妈妈让自己去对门乐家找奶奶,周春梅心里非常不舒服,干脆挂了电话。
周春梅打电话时,李垚站着等,因为听不得不太清楚,问:“妈说什么了?”
“妈和爸吵架了,妈在县城。”周春梅不想打爸爸的电话,拿着电话很为难,不由得望向乐家;“我奶可能在我……姑家……”
她刚说了一句,就见奶奶从乐家走出来,朝家里走来,。
李垚也望向乐家方向,看到从乐家屋檐下走出来的老人,心头复杂,表面惊喜:“奶奶回来了。”
他反应快,从周春梅手里取走伞,飞跑着穿过村道,冲到老太太身边,将伞举到老人头顶帮遮太阳,亲亲热热的喊:“奶奶,我和春梅回来陪您老过节,家里是不是收稻了?爸在哪呀,我叫春梅带路,去田里帮忙。”
“不要叫我奶奶,周春梅已经不是周家姑娘,她的娘家是刘家,你们六月六要回娘家陪老人过节应该去刘家。”
哪怕李某人再热情,周奶奶也喜欢不起来,先前与刘家做下那么一连串的事儿,现在跑来献什么殷勤?
“奶奶,都是孙女婿以前做得不对,您老骂我是应该的,可这血脉亲情是断不了的啊,春梅身上流着周家的血,周家姑娘这身份是改不了的。”被给没脸,李垚再觉难堪也得受着。
周奶奶毫不留情的冷笑了一声,停住脚,直视着一脸假笑的李某人:“你始终强调春梅姓周,不希望周春梅跟周家断亲,无非是周春梅的姑姑嫁得好吧。”
那句话犹如一枚炸弹,炸得李垚心神俱凉,不仅一下子站住了,同时也屏住了呼吸,连大气都没敢吁,心头慌乱,竟不知该什么解释。
“我都能看得出来你打什么主意,你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你们啊早早的死心吧,乐韵早就跟周春梅撕破了脸,乐韵看在我这张老脸上没找周春梅算老帐就是给了天大的脸。
当初,你们但凡有点真心,别耍花样,别把我周家的脸扔给刘家人踩,或许,念着周春梅身上还留着周家的血,真有什么事,我和周夏龙也不可能不管,就算是舍了脸也会去乐韵面前帮说说。
你李家人和刘家人合伙把我周家人当傻子耍,拿我周家的脸当泥巴踩,现在还想套近乎,是你们在做白日梦,还是觉得我周家人真的蠢如猪。”
周奶奶面对着变了脸色的李某人,腰杆挺得笔直,李某人上次来周家被赶出去了,他还厚着脸凑上来,没脸没皮,真当周家人全是傻子啊?
反正,她一把年纪了,戳了人心窝子也不怕李家报复,李家真要报复天明或夏龙,大不了她血染李家,让李家血债血偿。
李垚被怼得面色青白,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奶奶,您……真的误会我了,我们李家人从来没有……欺负周家的心思,我是因为想隐瞒离过婚的事才听了刘家馊主意,我已反省了,以后我一定改。”
李某人的脸色很难看,周奶奶知道是自己戳中了他的心窝子,毫不留情的又戳刀子:“你说你没打歪意的话,周春梅已经跟你结婚,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周春梅成了你婆娘,她跟周家关系好不好都不紧要了,你还跑周家来示好做什么?”
“奶奶……”老太太的话太犀利,李垚心都凉了,一步错步步错,就因周春梅在刘家出嫁那一步错了,现在再多的解释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周奶奶把在乐家度假的那些个贵太太们学来的东西都用了,从鼻子哼哼一声,转身就走。
老太太扔下自己不管,大脑都不太灵光的李垚,再次追上去,拿伞帮老太太遮太阳。
伞被抢走,周春梅站在门口等,不知奶奶和李垚在争论什么,因为隔得有点远,没全部听清,却听到了奶奶提及她在外婆家出嫁的事,她心虚,没敢跑过去听那边究竟在说什么。
魔眼小神医 第一百零六章
身为一个好姐姐,乐韵只想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一意的监督弟弟练体术,奈何神识听觉太强大,就算不想听,外面的声音它总往耳朵里钻呀,以致于当周春梅和某人在村办楼地坪说的话也一字没漏的听了个一清二楚。
把周春梅和某个男性生物的话听了一耳朵,不用大脑分析,用膝盖想也能猜出来那个男士是周春梅的夫婿,那两口子回娘家来了。
作为一个外人,乐韵表示不想掺和别人家的家务事,权当不知道周家姑娘回娘家来了,继续当个认真监督弟弟练功的好教练。
她呆在屋里不去张望,超好的听力也知周春梅到了哪,当听到黑龙汪汪叫唤,脑子里想到到的就是“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黑龙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冲路上行人叫几声,权当是吊嗓子了。
当燕吃货发现了周春梅转而通知了周奶奶,乐韵暗中给燕某人点了个赞,燕人那家伙还是挺机灵的,他把消息告诉了周奶奶,周奶奶回了周家,周春梅和那个李某人也就没机会借机跑来乐家刷脸。
周奶奶的反应在意料之中,只是,当周奶奶毫不留情的给与李某人灵魂拷问,她都惊讶了,周奶奶好犀利有没有?
听到周奶奶怼李某人,乐韵想了想,让弟弟自己练功,自己飞掠下楼,从南楼跑往北楼,刚跑下楼,从脚步声分析知周奶奶怼完了人正走向周家,再次加快速度,飞奔到北楼屋檐邻路的墙角,偷偷的张望。
悄悄抻头望去,看到了站在周家大门外的周春梅,距周家大门仅两二米远的周奶奶,以后追着周奶奶帮打伞的一个……中青年男人。
问她为什么说李某人是中青年男人?
华夏民族古有“三十而立”,三十岁即是中年,三十岁以下的是青年,而国际标准则是18岁到45岁为青年。
古风俗习惯与国际标准两相结合,中合一下,那么三十岁以上的人便属于青年群中的中青年。
乐韵用外挂似的眼睛扫描了一遍某人的身躯便收到了一堆数据,那个李某人现年36周岁,从数据分析,他应该是正月生的,也就是说他实际年龄差不多是36岁半。
36岁的男士,说是中青年绝对不是岐视行为。
收到大脑反馈回来的某人年龄数据,乐韵很淡定,然后,当眼睛外挂扫描到的其他数据一并传输至大脑,她想喊“哎妈呀”!
周春梅的夫婿李某人具有基因所携带的染色体异常的遗传性疾病,他本人属于基因遗传性疾病的携带者,因先天性遗传因素导致如果跟女性结婚生的孩子基本都将有基因缺陷方面的遗传性疾病。
他的后代最常见的遗传性疾病有唐氏综合症、先天性卵巢发育不全综合症、肌营差不良症等,其至像血友病、白化病出现的可能也极大。
某人具有先天性遗传疾病因素就算了,他并不是个洁身自好的家伙,私生活不太好,感染了aids,是位aids病人。
收集到一大堆数据,乐韵已经猜到了李某人追周春梅并结婚的最终目的——某人是冲着她来的!
李某人家族有遗传性疾病,他本人又是位aids病人,找个家族有亲戚是医生的女性结婚是最个非常明智又理性的决定,而周春梅的姑姑嫁到了乐家,生的儿子是她的弟弟,论起来,她与周家关系匪浅。
李某人成了周春梅的丈夫,就凭她弟弟与周春梅有血缘关系这一点,李某人找周家人出面再找她给看病拿药什么的,她也不好拒绝。
所以说,周春梅被介绍去某个诊所,李某人与周春梅的相识,都不是什么巧合,是李家精心策划的结果。
燕帅哥的队友们早就做了调查,周春梅的舅舅与李家某位亲戚以前就有来往,周春梅上班的那个诊所的老板也是李家的亲戚。
明面上周春梅是舅舅家介绍去诊所上班的,实际是李家人暗中划策,再让某位亲戚出面,将周春梅介绍进诊所上班,然后,李某人“机缘巧合”之下去亲戚家的诊所,与周春梅认识。
周春梅和她妈想必以为李某人对周春梅是一见钟情,为周春梅迷倒了一位富二代而沾沾自喜,殊不知,周春梅不过是别人相中的猎物。
在听到周春梅被富二代追求时,乐韵就心怀疑惑,周奶奶和周伯也同样表示了怀疑,想要考察李某人,可惜,周春梅和刘桐不配合,当周天明想去竹县观察一下李某人时,刘桐和周春梅暗中通风报信,李某人借口回避了,也令周天明根本没有见到李某人。
周家周奶奶、周伯、周天明三个是理智清醒的人,仨人都没见过李某人,不了解李某人,李某人哄住了刘家和刘桐周春梅,将周春梅骗上了贼船。
周春梅的婚姻若将来不幸,也与别人无关,那条路是周春梅刘桐母女俩自己选择的,是她们母女俩贪恋虚荣所致。
想来李某人和周春梅结婚后在夫妻生活上有做防护措施,周春梅目前还没有感染aids病毒,身体健康,当然,也没有怀孕。
悄咪咪的观察了目标,乐韵悄无声息的又缩回头,转身轻飘飘的飞掠着跑回南楼,爬到三楼继续教导弟弟练功。
乐善打从娘胎里就接受了良好的胎教,出生又被灌输良好的作风教育,哪怕姐姐有事去了也没有偷懒,一板一眼的练习,姐姐回来了没叫停,坚持不懈的练功。
李垚并不知自己的底细早被乐家姑娘给摸清,打着伞举在周老太太头上帮遮着太阳,走向周家大门。
周春梅怕热,在没了伞遮阳后挪了一下,挪到了大门的门头底下避太阳,当奶奶走过来,挪步下台阶,站到村道路面上,硬着头皮喊:“奶奶。”
“早就说了不要叫我奶奶,我没你这种孙女。”周奶奶看到孙女,气就不打一处来,撇过脸望向另一边,从周春梅面前走过去。
老人家抬步上台阶,走到大门正中,没开门,转身,坐在紧闭的大门前的石门槛石上,沉着脸,不见一丝笑:“我回来不是开门的,我不回来,你们就会厚着脸去乐家,影响别人家的好心情。”
再次被奶奶“大义灭亲”的拒绝承认祖孙关系,周春梅羞愤得脸红耳赤,眼泪夺眶而出,又不敢大声哭,抽抽噎噎的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的,从鼻子里嘴里发出唏唏啜啜的啜泣声。
“哭什么哭?你有什么脸哭?”周春梅动不动就掉眼泪,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周奶奶更不耐烦:“我教你做人要堂堂正正,你半句没听进去,你听你妈的话,尽跟张婧姓吴的学坏,你们母女俩一个鼻子出气,把吴女人和张婧那些不要脸的作风学了个十成十。
在你要在刘家出嫁时就跟你说了,你在刘家出嫁,以后刘家是你娘家,别跑周家来丢人现眼,你自己选了刘家当娘家,现在跑来哭什么?
我还没死了,想嚎丧是不是?就算我死了,也不要你来嚎丧,你已经不是周家人,要嚎丧你去给刘家人嚎。”
老人家的话那太重,周春梅被骂得抬不起头来,呜呜的直哭。
老太太就算没有点名骂自己,李垚也觉得跟骂自己没两样,又气又慌,憋得脸上手背上的青筋直跳。
他终于明白什么叫“自食其果”,他家当时只想着先蒙混过关,与刘家人配合着想办法先和周春梅把婚结了,等生米做成熟饭,再跟周家家长们慢慢摊牌,谁曾想周家家长并不是刘家人眼里那种吃素的乡巴佬,周家家长个个认死理、
周家最有威权的两个家大家油盐不进,就认准了周春梅在刘家出嫁丢了周家的脸这一点,大作文章,坚决不承认周春梅是周家姑娘,要断绝关系。
李垚第一次直面惨败现实,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想得太简单,他们错漏了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乐家!
周家的姑奶奶嫁去了乐家,生下了男孩,乐家姑娘对她弟弟那般疼爱,她怎么可能会任周家人被周春梅和刘家欺瞒蒙骗?
有乐家姑娘那个人从中出力提点周家母子,周家母子又哪可能凭他三言两语就能蒙混过关?
李垚心里乱糟糟的,面对眼下的局面也束手无策,举着伞,进退两难。
就在他进退维难时,传来了摩托车的嘟鸣声,李垚扭头望向朝向村子背后方向去的村道,呜呜哭的周春梅也抬起了头。
去村背后方向有一辆摩托车急驰而来,那部车红色的机身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闪得眼人眼花,自然也看不清骑手。
那车在没什么人来往的村道上狂飙,眨眼即驰至周家大门对着的路道,骑手一个急刹车把车稳住。
直到车在身边不远刹住,骑手落地支起车摘旧头盔,李垚周春梅才看清骑手的脸,不由而同的喊“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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