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风驰电挚而归的周哥,老远就看见了门前的人,当近到眼前才发现自己老娘坐在大门口当门神,摘掉头盔挂摩托车机头的巴手上头,大步走向门口,看到周春梅在哭,烦燥得不行,破口大骂:“周春梅,老子早就说了老子没你这种不孝女,你要嚎丧回你李家或刘家去嚎,你要死也死远点,别跑来弄脏我周家门前的地。”
“……嗝!”一抽一抽哭得眼泪汪汪的周春梅,惨遭亲爸怒骂,抽气声咽住,顶着哭花了妆的脸,愣愣的盯着爸爸,爸爸让她……死远些?
李垚也不敢置信,周春梅再有什么不是,那是岳父亲生的女儿,他竟然如此狠心骂亲生的孩子?
周哥骂了周春梅,转而就朝另一个人喷火:“还有你,你聋了还是傻了,老子早就说了周春梅的外婆家那边是周春梅的娘家,你要当孝子也去刘家,跑我周家来添堵,你是觉得我好欺负是不是?
周春梅,你为了在刘家出嫁,自己愿意听你妈的,写了合同与周家断绝了关系,现在又跑回周家一哭二闹,你当你是什么大人物,老子还得给你脸?
老子今天把话摞在这里,自你在刘家出嫁的那刻便不再是我周家姑娘,老子给你们脸你们不要,老子明天就找律师写断绝关系声明,登报登电台公布老子与你断绝父女关系,以后生死富贵各不相干。
现在,带着你们拿来的破烂玩意给老子滚!滚回你们李家或刘家去,别来我家碍老子的眼。”
李垚被岳父话里的意思惊得脸色惨白,周春梅在刘家出嫁是写了断绝关系书的?为什么周春梅、岳母和刘家人没有告诉过他?
有些事情完全脱离了掌控,李垚心中懂,硬着头皮争取机会:“小婿再有不是,我已经反省了,春梅她是您的亲生女儿啊,她再有不好,您说要断绝父女关系,以后让春梅在别人面前如何能抬做人?”
“周春梅是刘桐的姑娘,是你婆娘,她在别人面前什么做人关我屁事?”周哥心里的火气噌噌的往上蹿:“还有你,你李家和刘家背着老子做了那么多恶心事,现在还来满嘴的仁义,你恶不恶心?
你打得什么主意,你当别人不知道?你以为你跟周春梅结婚就能攀上乐家,做你的白日梦。
周春梅没告诉你她和刘桐是怎么对待乐家姑娘的吗?你不知道乐家姑娘最讨厌刘桐和周春梅吗?
歪锅配歪灶,你们两个还真是配对了,现在,你们两个恶心玩意儿拿上你们的东西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不滚是吧,有种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今天非得灌你们两个恶心玩意儿几瓢屎。”
“……”李垚被骂得羞愤难当,脸色白了又青,一咬牙,正想准备跪着认错,猛的听到岳父也说出与周老太太类似的话,整个人如被敲了闷棒,周春梅和岳母与乐家姑娘不合?!
所以,他讨好岳母和刘家人,完完全全是错误的做法,从而也彻底将周家大家长给得罪狠了?
恍然明白最大的症结在哪,李垚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他们怎么就相信了刘家人那几个小人的话,竟然真以为刘家姑娘在周家和周家出嫁的小姑娘子面前很得脸?
现实太……残酷,李垚被打击得心头发凉,发觉岳父又用粪便泼他,整个人如火烧屁股似的跳了起来,转身就跑。
他跑了几米远,猛然后应过来周春梅没跟来,又往回跑,周春梅的手,拖着像傻子一样的周春梅跑路。
“唉,把你们的东西拿走!”周奶奶看到儿子回来了后什么都没说,当儿子成功的将两个跑来添堵的家伙轰走,看到扔地上的东西,站起来追着喊。
李垚哪里在意那点礼物,拖着周春梅一个劲儿的跑,如今打亲情牌也失败,想让周家人消气,只能用最后一招——让周春梅怀孕!
周春梅生的孩子是周家的外孙,不管怎样,周家人不给周春梅脸,总得给孩子脸面的。
就算被骂得狗血淋头,再难堪,李垚还没彻底的自乱阵脚,还会思考。
周哥冲向屋后,想去勺茅坑里的大粪泼两个烦人精,听到老娘喊话,转身,看到那两人又逃之夭夭,小跑到门口,将扔地面的东西提起来挂摩托车上,骑上摩托车在后追。
儿子去退东西,周奶奶掏出钥匙,开门,进家,坐在堂屋等消息。
李垚拖着周春梅急跑,跑着跑着听到有摩托车行驶声,回头一望,认出是岳父追来了,催周春梅:“春梅,爸追来了,快跑!”
被拖着跑的周春梅,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就像一锅浆湖似的乱,根本不会思考,听到爸爸追来了,出于对爸爸畏惧的本能,吓得哇哇大哭,一边大哭,一边使劲儿的跑。
前头两个像有鬼在追,半刻没停,后头的周哥椅着摩托车,不紧不慢的跟着,不跟在近,保持着着十几米远的距离。
李垚周春梅一跑跑到梅村村办楼前,累得气喘吁吁,后背衣服都被汗湿透,腿也在打颤,却谁也没顾上抹汗,冲到轿车旁拉开车门爬进驾驶室。
他们刚爬进驾驶室坐着还没关门,周哥的车横在他们的车头前方,他下车,将李家送来的礼品提在手,拉开李某人车子的后排座车门,把东西扔进去,把车推到一边等着,李某人若是把东西扔下来,也必会塞回去。
东西被一样不少的扔回来,李垚心里再难堪也只能生受了,白着一张脸,关上门,再探出头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爸,我们先回去了啊。”
周哥连一个字都懒得说,黑着脸盯着车。
再次碰了一鼻子灰,李垚已经连气愤的心思都生不出了,开着车子驶到路中央,驶出通向梅村的巷道,再转进城乡道。
当车子出了乡街,混乱的心情平复了不少,稍稍理出点头绪,李垚才问:“春梅,你为什么没说你在外婆家出嫁前还写了与断绝关系的合同?”
周春梅整个大脑都是混乱的,远离了梅村,还没平静下来,听到问话,眼泪又掉下来了:“我不知道,都是我妈和我爸说的,我妈没告诉我还有什么合同。”
李垚太阳穴青筋暴跳,蠢货!这样的蠢货怎么就那么好命竟然生在周家,有那么幸运的一个姑姑和表弟,手里那么好的一把牌,她竟然打得稀巴烂,成为连亲爸都嫌的存在?
若换成是他,就凭姑姑生的孩子是乐家姑娘的弟弟那一点,他必定能凭此优势混得风生水起。
心里再气,还得忍着,如果周春梅不蠢,也轮不到他娶,就凭乐家姑娘结交的达官显贵那么多,随便帮介绍一个男朋友,家世也必定比他家强。
魔眼小神医 第一百零七章 人选
被奶奶和爸爸视为垃圾似的嫌弃,周春梅心里委屈难受,李垚不哄她也不安慰她,心里更难过,眼泪又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在周家吃了闭门羹,李垚心里烦燥,问周春梅有关合同的事她一问三不问,心里窝着团火,周春梅还莫明其妙的又哭起来,更加不好了。
周春梅自己选择在刘家出嫁,连爸爸和妈妈是怎么商量的,爸爸有什么反应都不知道,她脑子里究竟装着什么?
他觉得周春梅是个脑残,大脑就是个花瓶,根本没有什么实际作用,哦,作用还是有的,在买衣服买化妆品时会思考分析哪款更好。
内心烦燥,李垚哪有心思哄人,绷着脸开车,路途刘家所在的镇也没有停,更懒得花思去讨好岳母,直接回家。
将东西退回给了李垚,周哥并没有立即就走,他还悄悄的到进村的路口张望,目送着李某人的车子没有停留的远去才回村,在从村办楼回家的路上遇见了提前收工的同族周家的一位族叔,又说了几句话。
周哥回到家门外,把车停在门口,进屋,看到老母亲在堂屋等着自己,也坐上罗汉榻,像没骨头似的摊着。
“是不是累坏了?”儿子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周奶奶看着儿子那有气没力的样子,一阵阵的心疼,她现在还活着,能帮着照顾一下家里,她要是不在了,儿子没个婆娘,可怎么过日子哟。
“心累。”周哥心里积着郁气,没精神:“妈,李家为了攀亲,肯定还会再来的,这样一次一次的赶人总不是办法,我真的想登报声明与周春梅断绝父女关系、”
“你怎么做我没意见,你问问天明吧。”周奶奶沉吟一下,又自顾自地说:“夏龙,天明那天回来跟我谈心,他说不希望我这把年纪了还操劳家务,希望你趁早再找个伴搭伙过日子,你有了伴,他在外面也放心。”
“……”周哥先是震惊得坐了起来,转而沉默,再张口时声音有点低沉:“妈,不是我泼你和天明的冷水,半路亲风险很大的,就算我跟乐清差不多,都是憨直的,你也会对半路媳妇好,天明也接受后娘,可并代表着后娘都像我妹那样心善没有私心,能对你对天明好。”
“这点谁想不到啊,二嫁的女人或许不能像天明亲娘一样对天明好,只要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不起害人的心,能安心跟你过日子,我和天明就没什么意见了,女方如果还有孩子,大家先立个合同,周家的房屋田地全归天明,你可以帮二嫁来的女人养孩子,不分那个孩子家产,你们要是又生了一个孩子,你们自己再挣钱给孩子另外置家产,这样不就行了。”
“妈,你们想象的倒挺美好的。”
“人啊得向前看,总得往好的方面想。夏龙,你满婶八婶倒是打听到了两个人选,你自己琢磨琢磨吧,一个是……”
难得儿子肯坐着与自己商量,周奶奶趁机吧啦吧啦的当说客,两妯娌那可是真的对侄儿好,对给夏龙找媳妇的事很上心,东打听西打听的打听到了两个比较中意的二婚人选。
一个是带有孩子的寡妇,那位青年寡妇是贵省农村人,她是姐姐,底下两个弟弟,家里重男轻女,以致初中没毕业就外出打工挣钱供弟弟读书、娶老婆。
待她供两个弟弟都娶了老婆,她本人都已经是28岁的大姑娘,后来与上庄乡的一位男青年在打工的地方相识,29岁结婚。
女人与她男人感情挺好的,偏偏一直没生孩子,男方家有兄弟仨,她男人是中间的那个,最不得父母心,因为女人没生孩子,没受少家婆的气,她男人倒是个看得开的,在女人33岁那年捡养了一个女娃儿、
原本有了孩子应该算是有盼头了,可好景不长,只过了三年好日子,女人的男人在煤矿难中没了,煤矿是黑矿厂,老板只赔了七八万块的安葬钱。
女人倒是个有情义的,男人没了也有想过要改嫁,奈何她的是捡来的,婆家的伯叔与家婆怕她占了家产,排挤得厉害,总想把女人和那孩子扫地出门。
女人为男人守了三年,那三年算是守节期,婆家人碍于别人的眼光不好明目张胆的欺负她,守节期一过,那一家子便想着法子搓磨她,想把人赶走,女人实在熬不下去,有另嫁之心。
另外一个人选是九稻邻镇柳镇的,与男人离异,因为生了两个孩子,离婚时各分得一个孩子,女人带走的孩子也是个女孩儿。
第二个人选的女方文化略高,读过职高、
女方离婚原因,据说是男方有喝酒打人的坏毛病,还有就是据说好像男人与其他女人不清不楚。
周满奶奶和扒婶为了侄子的未来幸福,也是很上心,目前仍然还在“调查”第二号人选离婚原因和现在、过去与男方的感情纠葛等等的细节。
当然,两个人选也是妯娌俩从现有的几个人选当中选出来的比较满意的,另有三两个人选,不是女方太泼辣、好吃懒做,就是风评不咋的,被她们从名单中x掉了。
周奶奶巴啦巴啦的把两个合适的人选说给儿子听,末了发表自己的意见:“我觉得两个都不错,各有各的长处。”
“妈,你说说,她们有啥优点?”周哥都被老母亲给逗乐了,老母亲和婶娘们为了他的二婚也是操碎了心啊,这么快就筛选出了合适人选,不管成不成,就凭她们这份对他的爱护之心,他也得配合一下。
“头一个,从她能为男人守节就知道她是个有情有义的,也是个比较老实可靠的女人,适合过日子,只是,就是……不知道现在她对娘家弟弟们的做法如何,如果还是像没结婚那样一心一意顾着弟弟,来了我们家,等于我们得养她娘家一家子,说不定那些人还会赖上你妹夫那边,等于是招来一堆麻烦。”
“妈说得对,另一个呢?”
“第二个人吧,文化比较高啊,有文化,应该是讲道理的人,有什么事大家摊开讲,不容易钻牛角尖,有文化的人也分得清好坏,少很多事非,不过呢,也因为文化较高,万一有了坏主意,想坑人也防不胜防,很可怕;
另外一点,她的孩子是亲生的,当妈的在亲生的跟非亲生的孩子之间,天称大多会偏向亲生的,如果带孩子来了我们家,在她的孩子和天明之间,她肯定偏向她自己的孩子,会让天明受委屈。”
周奶奶说得头头是道,周哥频频点头:“妈说得都对,两个人选的孩子都多大了啊?”
“第一个女人好像是38岁,实岁还是虚岁不太清楚,她的孩子今年七岁。二个女人的孩子略大一点,有十一岁了,这个人年龄也略大一些,今年四十岁。”
“妈,你们觉得不错的话,不妨再仔细的摸摸底,摸清楚了再商量吧,没摸清底细,千万别说是给我找婆娘。”
“行,这点我和你婶子都懂得。”儿子有找婆娘的意向,周奶奶喜出望外,只要崽有意找伴,其他都好说,最怕的就是剃头担子——一头热。
周哥跟老母亲说了会子话,也把周春梅带来的烦恼给忘了不少,又骑着摩托车去程家稻田,就算快收工了,多一个人手也多份力量啊,多少也能分担点活。
周奶奶不慌不忙的又去给鸡仔添了水,喂了食,再锁上门到女婿家与老太太们扯家常。
晁老太太等人也没打探周家孙女回来了留不留饭,谁都没提那话题。
乐韵监督弟弟练体术,手把手的教了一遍又一遍,直至十二点下课,放任弟弟自由,粘人精弟弟要姐姐抱,她将弟弟抱下楼,让他休息,再去厨房做麻婆豆腐、皮蛋豆腐。
乐家姐弟刚下课没十分钟,帮程家搞双抢的一群学霸和蓝帅哥把稻谷送至程家后风风火火的溜回乐家。
青年们帮别人干活,却不去主人家吃饭,为的是防止谁借机请他们帮忙请客吃饭赂贿他们,与乐家相好的人家都懂其中的道理,谁也没因此心生不快。
陈捷带着儿子陈丰年随表弟两口子帮谁家干活就在谁家吃饭,陈康是梅村出去的,梅村算是陈捷陈丰年的老家,所以嘛,他们入乡随俗。
学霸们爬回乐家,洗了脸和手,在堂屋摊成狗,当乐小萝莉换了西瓜给他们,学霸们秒速满血复活,嘻嘻哈哈的杀瓜分吃。
六月六是小乐善长尾巴的日子,乐爸凤周秋凤帮人干活,中午没回家吃饭,午饭只增加了两个药膳。
在程家吃完饭的陈丰年,早早跑回表姐家,在与学霸们快出发干活时,他表姐拿出了昨晚做好的双皮奶,一人分了一份。
自制的双皮奶,白如凝脂,香甜可口。
青年们风卷残云的干掉了自己的份子,眼巴巴的盯着乐家小宝宝,乐小宝宝一个人有一个蛋糕形的双皮奶甜品哟,好想分享点!
青年们馋得流口水,乐善根本没看见,他两耳不闻身外事,一心一意,一勺一口的吃着自己的甜品,笑得眼睛弯成月牙,白里透红的脸上尽是幸福的笑容。
学霸们不好意思央求小萝莉,陈丰年凑到小表姐身边,可怜巴巴的舔嘴唇:“姐,明天还有没有双皮奶?”
一群吃货!乐韵爪子一伸爬小少年头顶揉啊揉:“乖乖学做农活,傍晚回来还有吃,谁偷懒扣谁份子。”
“我有很认真的干活。”陈丰年咧开嘴,幸福得笑了。
“嗯,舍得出力气的都是乖孩子,农活是农活,也别荒废了你的功课,等姐回来要查验的,过关了,给你做甜品做零食吃,不过关,你做好准备接受地狱式的补课。”
“姐,求手下留情!”
“呵呵,放心,怎么说你是我的表弟,我给你点面子,不会打死你的,顶多把你打得连你亲爸都认不出来。”
“姐,你还是我姐吗?”陈丰年背皮都张紧了,感觉好可怕,万一不能让表姐满意,他是不是来时是个小帅哥,回去就变成了三等残障人士?
陈康周微笑咪咪的,小乐乐在初中时刻意藏拙,没有锋芒毕露,高考是全国理科状元,有她指导丰年功课,那是丰年的福气。
“你乖,你姐是你姐,你不乖时,你姐也可以不是你姐。”乐韵揉着一颗脑袋,笑得云淡风轻,她最喜欢收拾熊孩子,别家的孩子懒得管,她家表弟嘛,哪怕歪得了天边去,她也有自信能把他扳回来,何况这娃还没歪。
陈丰年撇撇嘴角,默默的当只被揉毛的小乖宝,他开学就是初三,原本暑假是要加班补课的,他爸为了带他来表姐家,给老师的理由就是他表姐曾是全国理科状元、青大学霸,他家把他拎回老家请他表姐教导。
有个学霸级的表姐,压力山大。
尤其,这个表姐还是体与智全面发展的学霸,在国际医学界都已经展露峥嵘,妥妥的座让人仰望的丰碑。
陈丰年觉得从今天开始不能再愉快的玩耍了,晚上必需要以悬梁刺股之毅力挑灯夜读。
乐小同学光明正大的威胁了表弟一顿,笑咪咪的陪着弟弟吃甜点,等弟弟吃完甜点,有燕帅哥帮刷碗,她又折腾弟弟,帮练柔术似的活动手脚。
学霸们休息够了,成群结队的出发去干活,老头头老爷子们没事,帮着翻晒稻谷,翻晒稻草。
乐小同学闲着没事,拎弟弟上书房教弟弟学习琴棋书国四艺中的棋,先教围棋,认棋盘、棋子和围棋规则。
乐善很喜欢棋,师父跟岩老对奕时能看半天,他师父跟岩老大多数时下象棋,姐姐教导学棋,可高兴了。
教了一阵,乐韵也发现了弟弟的异样,他在棋道上的天赋比他在学习上的天赋更高,对于棋道方面特别的通透,一教就会,记得也特别牢固。
弟弟有棋道上有天赋,那是好事啊,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棋是传统国粹,同样需要代代继承。
她教弟弟学习两个钟的棋艺,放任弟弟玩,自己去南楼做蒸糕,包饺子,做晚上吃的药膳。
魔眼小神医 第一百零八章 杯酒醉筑基
因当天是自家崽崽长尾巴的日子,乐爸周秋凤傍晚收工时没去程家,陈捷陈丰年父子和周哥也一样没去程家吃饭,他们与小青年们组队而归。
乐小同学说话算话,当小帅哥们收工归来,先上甜品双皮奶给众人垫垫肚子,之后才烧最后的几道青菜。
她的青菜还有一道没烧好,周村长周满奶奶、周扒皮扒婶,和周扒皮的堂哥堂嫂结队到了乐家吃晚饭,每家都拎了一只鸡和几十个鸡蛋,是给乐善长尾巴吃的礼物。
周扒皮的堂哥在周家男孩当中总排行第七,周扒皮排行第八,周七大名叫周祐,村人一般叫他周吃。
周七周扒皮周村长和周哥爸是同一个太爷爷的子孙,其他周姓人出了五服,因而乐善最亲的外公家是周奶奶,其次是周村长、周扒皮周七家。
而周村长即与周哥爸是堂兄弟,又是乐鸿的拜把子兄弟,与乐家的关系最亲,乐善有时叫周村长满外公,大多时候跟姐姐一样叫满爷爷。
周家最亲的外公外婆们以前看侄女周秋凤顺眼,侄女嫁去了乐家,他们疼爱周秋凤的崽崽,就连小孩子长尾巴也不愿缺席。
乐爸早就知晓周家几个长辈们要来,也提前添加了一张桌子,当周家六位长辈抵达,陈康周微便陪着周家几位入座。
小乐乐在厨房忙,周秋凤和乐爸去冰箱房拿了双皮奶请周家长辈们品尝,至于茶水就不上了,因为马上要吃饭。
周家几位老人吃了甜品,比喝蜜还甜,笑得见牙不见眼。
他们刚吃完甜点,晚饭菜也全部出炉,摆膳,先祭天地神灵,之后再祭供乐氏祖宗。
祭祀完毕,才正式上菜,共十二道菜,分两轮,第一轮先摆六个菜。
晚上不吃米饭,以蒸糕当主食。
第一轮的菜上齐,乐小同学抱出一坛竹筒酒,分别装在陶制壶内,一桌一壶竹筒酒。
当酒坛开封,浓香四溢,喜爱酒的,不喝酒的,闻香狂吞口水。
饮酒用的杯子都是白玉杯,比较小巧,美酒入杯,亮澄色的酒汤清澈明亮,美酒玉杯,相得益彰。
蚁老眼巴巴的等着好酒,看到小丫头用的小酒杯,无比郁闷:“小丫头,这么小的杯子,一杯都不够一口好么。”
岩老都想当作不认识姓蚁的是谁,蚁老家伙也太不要老脸了,丢人啊。
“蚁老,您老是想让您小徒儿见识您老有诗仙太白‘会须一饮三百杯’的豪爽,还是想告诉您小徒儿您是酒鬼?”乐韵翻个白眼,无视某老,亲自帮岩老斟酒。
蚁老:“……”小丫头总爱戳他软肋,一点也不可爱!
“姐姐的意思是说吃酒误事。”乐善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抱着自己的杯子,笑得脸上露出小酒窝。
蚁老的心灵受到来自小徒儿的一万点暴击值,小徒儿懂吃酒误事,他以后还能喝得上酒吗?感觉好玄。
岩老笑开了花,蚁某人的克星就是乐家姐弟,两只出手,妥妥的能秒掉蚁老。
蚁老馋酒了,偏偏碍于小乐善不好说出来,那副想翻白眼又舍不得说小徒儿的表情,令晁老爷子等人心情美妙。
乐爸帮周满叔等人斟酒,帅哥们自己斟酒。
各桌斟好了酒,开席。
开席先品酒。
正宗的竹筒酒,酒汤迷人,酒香迷人,口味更迷人,酒醇厚浓香,饮一口,令人如久渴之时逢甘霖,久饥之际饮琼浆,浑身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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