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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你家穷不穷关我屁事?”谭诏星噌的跳起来:“一句话,要么赔钱,要么剁手。”
“不,不要,爷爷救我,爷爷救我……”王金宝惊恐交加,哭得撕声裂肺。
他吓坏了,小便失禁。
空气里多出一股尿骚味。
“谭总,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孙子,我明天就去找钱,保证一个子儿都不会少……”王举又急又慌,老泪涕流。





魔眼小神医 第一百十六章 缺钱
王举从来没有这么绝望,手里连一千块都拿不出来,谭某人却在这种时候上门逼债。
五万块啊,卖光他的血都凑不够。
拿不出钱,孙子的手指脚趾就保不住,王举无助到老泪纵横,猛的想起还有一个孙女,急中生智:“谭总,我现在真没钱,我让孙女去卖身抵债,我孙女年青,打一二年工就能把钱还上。”
“呵,你孙子是你的心头宝,你孙女就根草是吧,让你孙女卖身抵债,你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你还是个人吗?就这你样的禽兽,早晚会断子绝孙。”
谭炤星都气坏了,他自认不是好人,但至少还有人性,开娱乐场也没有强行逼良为娼,场里的坐台女都是自愿干那行,他给她们提供平台,论起来,他跟她们是合作关系。
而对于自己的骨肉,不管男女都没亏待,王举老贱货为了孙子,竟然卖孙女,骂他是贱货都是抬举了他,王举简直禽兽不如。
自认三观不正的谭炤星,被王举的无耻给刷新了底线,也越发的想不清楚,王举无耻,王家姐妹下贱,王家根基不良,王翠凤怎么能生出乐家姑娘那样优秀的孩子。
被谭某人骂不是人,王举张着嘴说不出话,他愿意让孙女抵债,为什么谭不同意?谭某人不是就靠做那一行吃饭吗?
猛然间,发现谭某人望向孙子的手,又惊又怕,哭着哀求:“谭总,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孙子,我明天去卖血,我卖血凑钱……”
谭某人心硬如铁,莫说王某贱货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哪怕哭出血来,他也不会心软,更不会相信老贱货的话,那把贱骨头最擅长装弱拖延时间,朝身边的小弟伸出手。
五大三粗的小弟心知肚明老大伸手要什么,掏出一把多功能刀具递给头儿。
谭总将刀具展开,弯腰,一手抓住了小贱货的手摆平,挥动胳膊。
王举看到谭某人挥动刀子扎下去,两腿一抖,嗷叫着一屁股坐地,随着谭某人的刀子落地,王金宝发出了杀猪似的嚎叫声。
谭总人狠话不多,说剁手绝不剁脚,随着他麻利的挥刀动作,王金宝的一根手指与手掌分了家,那手指也彻底的脱离五指兄弟团。
王金宝痛得想打滚,后背被踩着不能动弹,一拱一拱的拱动,头朝上挺又朝下伏来回的反复,嘴里杀猪似的嚎叫声先是高亢惨烈,嚎了几声,嗓子破了,声音也低下去。
孙子在活受罪,王举心里像被人拿刀扎着似的痛,想上前去救,被一个牛高马大的壮汉盯着,哪敢动弹,哭得鼻涕比眼泪线还长。
老家伙的样子很恶心,谁看见保准三天吃不下饭。
心狠手辣的谭总,什么没见过,哪会在意王老贱人的哭嚎,挥刀执刑,又是几刀下去,王金宝又一根指头与兄弟们分了家。
眼都没瞎的剁了某人两根手指头,谭炤星将刀在王金宝衣服上来回蹭擦几下,把血迹弄干净,收刀,一脚踹中王金宝的脸,把人给踹得打了个翻身。
王金宝痛得晕了一次又痛醒,又挨一脚,痛得尖叫,当被一脚踹翻,像只咸鱼一样直挺挺的躺着,缺了两根指头的右手鲜血淋淋。
王举的心脏随着孙子的嚎叫声一起一伏,像坐过山似的一下子飞上云端,一下子落地,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急晕过去。
给了王金宝应有的一点惩罚,谭炤星慢条斯理的收起利器,说出的话也轻飘飘的:“你孙子在老子眼里根本不值钱,老子好说话,一根手指抵两千,你们还欠老子四万六千块,给你们一个月时间,到期还欠债不还,剁光指头还不够数,就用腿来抵债吧。”
“我一定还,一定还钱……”王举不敢再发出哭嚎声,点头如捣蒜。
“乐家那个姑娘就连老子都不敢惹,只求她不找老子的麻烦就谢天谢地了,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跑e北去认亲,想讹她的钱,简直不知死活。”
谭炤星阴沉沉的盯着王老贱货:“你生的小贱货以前去e北,以致连累得老子生意一落千丈,老子看在王晟轩的面子给王翠凤留着一条贱命,你们谁再敢去招惹那个孩子连累老子做不成生意,老子先灭了你孙子,让你王家绝后。”
“……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王举没明白谭某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因为墙头草当习惯了,下意识的先顺从。
谭炤星也知道王举的尿性,那老贱货是油盐不进的,根本听不进别人的警告,哪怕受了痛也是不长教训的,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也没指望老贱货一下子悔改,只想让人安分一段时间,别给他添乱。
教训了王金宝一顿,估计王老贱货为了孙子的手需要寻找财路,暂时没空异想天开的招惹乐家那个小姑娘了。
达成一个小目标,谭炤星没再逗留,带着两小弟丢下挺尸的王金宝,潇潇洒洒的出得王家坐进车子,扬长而去。
谭某人朝外走时,王举不敢妄动,生怕某人又转身折磨自己的孙子,直到谭某人带小弟真的滚了,他才连滚带爬的爬到孙子身边,哭着喊:“金宝金宝……”
王金宝痛得死去活来,怕谭某人弄死自己还不敢晕,直到爷爷扑来扶自己,眼珠子转了转,没看见谭某人那尊凶神,心神一松,终于晕过去。
“金宝金宝,”王举连喊数声,慌乱的找出手机先给孙女金枝打电话,一接通就喊:“金枝,你弟出大事了,快想办法借钱!”
爷爷从e北回来后心情暴燥,王金枝生怕自己撞枪口上被爷爷收拾,能不回家坚决不回家,跟着男朋友到县城在一家ktv混了点工作,自己赚钱自己花。、
ktv都是半下午才营业,上午九点多钟,王金枝还在出租屋睡觉,接到爷爷的电话时还是半醒状态,听说金宝出事需要钱,她的瞌睡虫一下子跑光光,结结巴巴的问:“爷,金……金宝啥了,是不是烟……烟瘾又发作了啊?”
“金宝的手断了,我送你弟去医院,你想办法借点钱。”孙子的手还在流血,王举心急,对孙子大吼大叫,一个劲儿的催钱。
“爷,我也借不到钱啊,我找了份工作还没工资,找工作前借到一千块多块,还有一千块没发,我先打给你。”王金枝被吼得心惊胆颤,忍痛割肉的出钱,她上了四天班,哪有钱,只有男朋友给的一点零花钱。
孙女许诺了打一千块钱,可以先交住院押金,王举连连催促让孙女马上打钱,挂断电话再打给婆娘。
王妈早上去园里侍弄菜,不知道家里发生了啥,接到老头子的电话,吓得三魂都丢了两魂,慌里慌张的往家跑。
王举问了婆娘有没钱,婆娘手里没私房钱,他也没等婆娘回来,跑去拿自己仅剩的几百块钱和证件,想背孙子去医院时看到孙子衣服染红一大片,急冲冲的又跑去孙子房间给孙子收拾了两套衣服,自己也收拾两套衣服。
带好备用衣服,捡起孙子断掉的手指用袋子装起来,胡乱的给孙子包扎一下,背起人事不省的孙子,一口气跑至街上打个车赶往县城。
王金枝与爷爷通话结束也没敢拖延,以微信转帐的方式把钱转进爷爷常用的那张卡里,然后又倒下去睡觉。
她脑子里想着弟弟究竟怎么了,也睡不着,翻来覆去一阵,一个猛子坐起,弟弟的手断了,该不会是谭总来找爷爷要赔偿,爷爷没钱赔,谭总剁了弟弟的手?
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得对,王金枝心里慌成一团,爷爷欠了谭总那么大笔钱,如果还不上,会不会要她还债?
万一爷爷把那笔债算她头上怎么办?
越想越急,王金枝感觉在家乡太危险,决定攒笔路费去其他省打工,远离了家乡,家里有什么事,火也烧不到自己身上。
王妈急冲冲的赶回家,看到客厅一滩血,再联想到老头子说谭某人来过,也猜到那血必定是孙子的,吓得当时就坐了下去。
她坐了半晌,出了几身冷汗才回神,给老头子打电话听说还在去医院的路上,挂断电话,哆嗦着清扫掉客厅的血迹,像木头人一样坐等老头子的消息。
王举包车赶往县城,路上耗去不少时间,好在被送到县城医院门口,他付了车费钱,兜里已经所剩无几。
他背着孙子来不及挂号,先送急诊科抢救,把孙子交给急诊室的医生们,找护士问了取钱的地方,跑去自动取款机上取钱。
银行卡上仅只有一千块。
那一笔钱是救命钱,王举把钱全取光,再去办理入院手续,交押金,等办好手续再去急诊科找孙子,听说送去手术室,又找去手术室外等。
王金宝的手指被齐根切断,好在送医还算及时,断指还没有坏死,能续接起来,医院立即做续接急救手术。
那项手术耗时极长,从差不多中午时分开始,一直持续到晚上七点多钟才结束。
做完手术的王金宝被送进加护病房做观察,并且将要打好几天的针消炎,还得定期换药。




魔眼小神医 第一百十七章 逼迫
王举灼急的守候到手术结束,跟着进病房,等医护人员都走了才发现自己肚子饿了,去医院外的小卖部买点吃的,趁机给婆娘打个电话。
他带着吃的回病房,填饱肚子守着孙子,守到差不多十点多钟,王金宝醒了过来,因为麻醉过了,痛得哭爹叫娘。
病人发出猪嚎声,也惊动医护人员,赶至病房发现监测仪器数据正常,所谓的疼痛不过是正常的术后反应。
某个病人看着就不是富贵命,却偏偏娇气得像富家少爷,连一点点疼也叫得惊天动地,医护人员不好明着骂人,检查一圈,风风火火的撤走。
王金宝嚎了很久,根本得不到什么特殊照顾,也不得不放弃。
孙子喊疼,王举跟着心痛,差点大骂医生,被一位护士给怼了一句,问他交了多少住院金,他生怕被赶出医院,老实的当鹌鹑。
第二天早上,医院交接班后,医费清单被送至病房。
王举看到清单上罗列着的一串数字,心都凉了,一次手术花费了二万多块!
他交的一千块钱还不及清单上的零头数那么多。
病人没交钱,那是要停药的。
被催着交钱,王举求护士们通融一下先用药,医护人员按规定处理,坚决要等什么时候交了钱才给打针,他无奈之下交待孙子几句,急冲冲的前往广市找老三。
为了孙子不被耽误治疗,他恨不得生出双翅飞到广市,奈何手里没钱,打不起车,只能坐公交车,不停的转车。
一连转了数趟车,折腾得骨头快散架时终于到达目的,王举驾轻就熟的找到老三住的小区,再给老三打电话问她有没在家。
周末搓麻将、有时间轻松的人多,王翠凤早上出去找路子碰运气,没在家,接到爸爸电话,听说老爸从e北回来了,路过广市来看看她,猜着爸爸可能从小赔钱货那里得到了不菲的巨款,那叫个激动。
她麻将也不搓了,也不钓男朋友了,急冲冲的回家。
老三没在家,王举自己找到老三住的楼号,上楼,到了老三家门口再敲门。
王晟轩在家看奥运比赛,听到敲门声以为是爸爸,一边问一边去开门,听到外公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不想开门,又不得不去开门。
再不甘不愿也没表现出来,喊了声“外公”,又解释:“外公,妈妈早上出去了,您先坐,我给我妈打电话。”
小崽子还算上道,王举阴着脸进屋,走到沙发上坐下当大爷,也只敢表面充充外公的威风,不敢再像以前一样打骂教训王晟轩,怕被谭某人知道了报复他孙子。
最近几天妈妈大概又赢了点小钱,昨天买有水果,王晟轩洗四个水蜜桃给外公吃,再回自己房间打电话。
为了不被外公生疑,先给妈妈打电话,告诉妈妈外公来了,叫妈妈回家,之后赶紧编了一行字发给爸爸,重复发送数遍,再删掉发件箱里的记录,又拨打了爸爸的电话三遍,同样删除拨号记录。
给爸爸发了信息,王晟轩将手机调成静音,拿本书再回到客厅坐着,有喜欢的项目赛时看电视,没喜欢的项目赛看书。
王晟轩只顾看书看电视,根本不懂讨好自己,王举气得想打人,忌惮着谭某人的手段,手动了数次都没敢行动,硬生生的憋着。
王翠凤去的地方离家比较远,愣是花了二十余分钟才赶回小区,爬回五楼累出一身汗,歇了歇才找钥匙开门。
拧开门锁,看到似大爷一样坐着的爸爸,顿觉有点不对劲儿,她爸不是说刚从e北回来,怎么没带金宝金枝,甚至连个包呀什么的都没带?
心里疑惑,也没多想,笑着喊了声“爸”,关上门,脱掉高跟鞋换双拖鞋,走到沙发座坐下,摘掉背包,问:“爸去那边玩得开心不开心?”
“挺开心的,那孩子挺孝顺,”王举没露出任何破绽,一脸得意洋洋:“也就你这个蠢货不知道什么哄孩子,老子出马就成功了,在那边住了将近一个月。”
“那爸你们怎么不住久点,暑假还没完啊。”王翠凤心中惊喜,爸爸认亲成功,以后还愁没钱花?
“唉,还不是因为金宝,”王举脸上的笑容淡下去,一脸恨铁不成钢:“我们在那边玩得挺好的,她还指导金宝功课,谁知金宝突然犯粉瘾,为了不被发现,我带着金枝金宝赶紧就回了家,谁知刚回家,金宝就出事了。”
“金宝怎么了?”
“我们昨天刚到家,金宝晚上犯瘾,控制不住,着魔似的又是撞墙又是拿刀剁东西,把他自己又给剁了几刀,我昨晚半夜把金宝送进医院医治。”
“伤得重不重,金宝没事吧?”小赔钱货愿意指导金宝功课,说明认了表弟,王翠凤特别紧张侄子的安危。
“剁伤了手和腿,还好做手术缝了起来,一下子就花了两万多块,后续还要住院半个月以上,我手里钱不够了,先找你拿点钱应急一下。”王举说得以假乱真,没有任何因说谎话而心虚的表现。
“爸,我没钱啊,”提到钱,王翠凤皱眉:“爸,你不是跟小赔钱货相认了吗,小赔钱货没孝敬你点钱?”
妈妈回来了,王晟轩在妈妈进家时喊了一声又低头看书,听着妈妈和外公的话,越听越不对劲,当听到“小赔钱货”,猛的一惊,外公说的该不会是乐家姐姐吧?
外公跑去乐家姐姐家乡认亲?
乐家姐姐还认了外公?
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那是不可能的,乐家姐姐还提醒他若有意外一定不要跟外公过,按理说乐家姐姐不可能会认外公啊。
一时分不清外公的话是真是假,王晟轩低着头,偷听外公和妈妈说什么。
“就你目光短浅,哪有刚相认就谈钱的,小赔钱货是想孝敬老人,我也必须推掉啊,我要是拿了孝敬,小赔钱货觉得我是奔着钱去的,以后还会心甘情愿的给钱花吗?我没要,小赔钱货给了红包,一共有二万多块,金宝住院又全填进去了。
刚从那边回来,现在不好向小赔钱货开口,医院后续要钱,才叫你弄点钱给金宝应急。”
王举睁眼说瞎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若不是知情人,根本想不到王家一家子在e北是进了局子。
王翠凤也没有怀疑,只是为难的皱眉:“爸,我手里真的没钱,前几天手里就一千多块,给了一千给妈,这两天没赢到钱。”
“你m的,给脸不要脸!”王举说了一大通,老三竟然还在推三阻四的说没钱,再也控制不住,暴跳而起,一把抓住女儿的头发,挥手就是几个耳把子。
王晟轩吓得差点滚地,看到外公打妈妈,哪敢去劝架,连滚带爬的爬起来跑回卧房关上门,慌忙拿手机看,发现爸爸没有回什么信息,再次拔打爸爸的电话,打了一次又一次,一连拔了七八次,再删掉拨号记录。
2号是周六,谭炤星原本想在家陪姑娘们看看奥运,三个姑娘对体育没兴趣,他不好抢姑娘们的电视,去了娱乐城与小弟们看喜欢的球赛等项目。
当儿子发信息时,他忽略了,待听得电话声看手机发现有儿子的短信,儿子又来电,猜着可能有事,先看短信内容。
从儿子透露的消息可知王举去找王翠凤,不用说,王举肯定问王翠凤要钱救他孙子,王翠凤没什么钱,如果她要弄钱,绝对会打王晟轩的主意。
儿子害怕外公,向自己求救,哪还能等?
谭炤星交待小弟们自己有事外出,让他们下午按时营业,立即开车赶往王翠凤家,在行驶途中,他再次收到儿子的电话,猜着情况可能不太妙,更急切。
王晟轩躲回房间,王举没空管,给了老三几个大耳刮子,抓着女儿的头发把人给掼地,狠狠的踹了几脚。
赶紧解气,冲进厨房操起菜刀跑回客厅,用菜刀指着老三,眼睛猩红:“你个小贱货,你害死了龙生,还心安理得过你的好日子,厚着脸皮假装当孝女,你良好被狗吃了吗?
你他m的害死自己亲弟弟,又没本事赚钱,养不起娘老子,就把娘老子踹去给小赔钱货。
你知道小赔钱货身边有保镖,却从没跟我说实话,你想借刀杀人,故意让我去找小赔钱货,借小赔钱货的手弄死老子是不是?
可惜老子不像你长了个猪脑子,连个黄毛丫头都搞不定,老子现在有了外孙女,以后有外孙女养老,外孙女有钱,金宝躺着吃都不愁,有没你这个害人精无所谓。
老子不跟你计较你害死龙生的事,想让你拿点钱应急一下,就当你为龙生赔罪,你还敢跟老子推三阻四,老子今天弄死你给龙生报仇。”
爸爸毫无预兆的发难,被抓着头发扇了耳光扔地,王翠凤大脑一团混乱,还以为爸爸也犯了毒瘾,捂着被打的脸哭。
当爸爸拿着菜刀指着自己,说是她害死了龙生,惊恐之下,脑子反而清醒了,大叫:“爸爸,龙生不是我害死的,不是我,我没有害龙生……”
王举想到儿子没了,家里的日子一天难于一天,那样的苦日子都是因为老三害死了龙生造成的,怒火中烧,狠狠的踢王翠凤。
一阵拳打脚踢,把老三打翻在地,挥着菜刀朝着人剁了一刀,那一刀砍在王翠凤手臂上,划拉开一条寸深的口子,刹时血流如注。
一下子见血,王举以刀指着老三的鼻子问:“老子再问你一句,金宝还要住院费,给我弄八万块,你给不给?”
从小到被父亲暴打无数次,王翠凤已经养成了不敢反抗的惯性思维,当又承受如小时候一样的拳打脚踢,下意识的逆来顺受,只抱着头,蜷着身躯,承着着雨点似的打击。
那些踢打落在身上,钻心似的疼,她不敢尖叫不敢哭嚎,无声的承受着,直至被砍伤胳膊,痛得瘫坐,一手捂住伤口,眼泪哗啦啦的流,发出了啜泣声。
当冰凉的刀子对着自己的脸,王翠凤抖成风中的稻草,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来:“给……我给,我一定弄到八万块……如数上交……”
“好,老子等着,老子给你点时间,先给老子三万,余下的七天内给我,你弄不来,老子剁了你个害死龙生的害人精,扫把鬼!”
震慑住了赔钱货,王举又踹了扫把星几脚才勉强解气,顺手扔掉菜刀,拿起老三扔桌面的包包翻找,找到几百块钱零钱揣自己口袋,扬长而去。
他出了老三家的门,下楼,快速离开小区,在离小区最近的广场等,他知道王翠凤没钱,但是,王晟轩有钱!
不凶狠点逼迫老三,老三也不敢问王晟轩要钱,老三怕死,必定用王晟轩的钱,不管老三怎么从王晟轩那里拿到钱,他只要结果。
老三拿王晟轩的钱,他不在现场,以后谭某人找人算帐也算不到他头上,有老三顶着。
王举知道怎么拿捏王翠凤,一顿威吓外加暴打,王翠凤必定会恭恭敬敬的把钱双手递上。
挨了一顿拳脚和大耳刮子,王翠凤的妆容早就花了,脸红肿,头发零乱,嘴角还有点血迹,手臂伤口流出来的血也滴在衣裙上,她那件白底印花裙染红了一大片。
她的样子十分狼狈。
王晟轩躲在房间里,听到外面没了动静,悄悄的打开门,没见外公,只见妈妈艰难的挣扎着想从地面上坐起来,跑过去,手忙脚乱的扶妈妈,又急又怕,声音发抖:“妈妈,你先坐着,我去找药。”
看到白眼狼儿子,王翠凤气不打一处来,可全身都在痛,手还在流血,暂时没空找他算帐,呲牙咧嘴地检查伤口。
王晟轩找到备用的药,因为没有纱布,去拿了自己的一件干净的衣服剪成布条,连同卷筒纸一起拿到妈妈身边,先擦掉妈妈手臂上的血,再往伤口倒白药,一瓶半白药全用光,简略的包扎起来。
“妈妈,又出血了,我们去医院吧。”白药止不住血,布条刚缠好就血渗湿,王晟轩担心妈妈,跑向卧房去拿自己的银行卡。




魔眼小神医 第一百十八章 家暴
母子相依为命多年,哪怕妈妈对娘家人的好胜过儿子无数倍,当妈妈受伤,王晟轩还是担心不已,跑回自己卧室找自己的学生卡。
他不知道妈妈有没钱,他的学生卡里有爸爸给的生活费和零用钱,既有在学校用的生活费,也有爸爸给妈妈做日常开销的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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