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为了给自己攒点钱读大学,他在学校很节省,除了一日三餐和必须要用的生活用品,不买衣服不买各类消谴用的消费品。
因为在小学时经常被骂是小三生的野种被骂私生子,没人愿意跟他做朋友,上了初中,他也不愿跟人接触太多,没什么朋友,不用请客吃饭,又省下一笔开销。
中考过后,学生卡余额有三万四千多块,放假后取了两个月的生活费给妈妈,还有下半年该给妈妈八千块生活费,除去那些,余下二万二千多块是属于他私人积攒起来的钱。
如果没有意外,省吃俭用下来的一笔钱足够读完高中。
妈妈是生了自己的人,王晟轩做不到不闻不问,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用自己的一点私房钱送妈妈去医院。
儿子为自己忙前忙后,王翠凤没有感动,只觉得儿子在自己被打时却躲了起来,事后才来装孝子,分明是个靠不住的白眼狼。
伤口做了包扎,她也缓过了一口气,稍稍动一动到处都痛,心里的火苗也噌噌的往上蹿。
看到儿子跑去卧房,猜到他必定是找银行卡去了,王翠凤爬起来,操起被爸爸扔在地面的那把还沾着血的菜刀,蹬蹬的冲进儿子房间。
她进房间,见儿子拿着张银行卡正要朝外走,三步作两步上去,抬脚就踹王晟轩,同时用刀背砸向王晟轩的脑袋。
急着送妈妈去医院的王晟轩,找到银行卡,也听到脚步声,怕妈妈等急了,快步小跑,还没跑到卧室门口就见妈妈拎着把刀,狞笑着朝自己冲来,当时整颗心都凉了。
他担心妈妈,妈妈却仍然跟以前一样,在外公外婆那里受了什么气就拿他当出气筒。
明明是最酷热的天气,王晟轩却觉得冷,冷得骨子里都在冒寒气,四肢也像冰麻木了,站着一动不动。
他傻站着也成为活靶子,被踹得朝一边跌倒,当疼痛袭来,王晟轩才恍然间见妈妈手里的刀朝自己砍来,用手挡了一下。
他挡开了一记,手臂和头接二连三的挨刀背砸到,痛得眼泪夺眶而出,紧接着小腿上被踹了一记,站立不稳,跌倒在地。
他跌倒在地,王翠凤踹打起来更方便,用脚踹踢,用刀背敲打,把自己从爸爸那里承受过的拳打脚踢悉数发泄在儿子身上。
王翠凤是个成年人,王晟轩才十五岁,而且,他最初没能及时还手,被踹翻在地更加没机会还手,缩成一团,在雨点般的暴打里,痛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王翠凤暴打了儿子一顿,发泄了一顿怒气,放下刀,抓起儿子再扇耳光,打得自己手疼时才停手,强行将儿子手里的银行卡抢过来,看到是学生卡,掐着儿子的脖子,咬牙切齿的问:“卡里有多少钱?”
王晟轩被打得骨头像散架似的,没力气反抗,也跑不了,被卡着脖子,心里已经绝望,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下来。
他没有情绪,看着妈妈扭曲的脸,艰难的挤出声音:“我不知道,爸爸说给我存了一年的生活费和给家里下半年的生活费。”
“密码多少?”家暴了王晟轩一顿,王翠凤也觉得身上没那么痛了,凶狠的逼问密码。
“妈妈的生日和我的生日。”王晟轩心里灰暗绝望,说出密码。
“你存压岁钱的银行卡在哪,交出来!”问出了银行卡密码,王翠凤毫不掩饰自己的最终目的。
学生卡最多一二万块钱,根本不够。
王晟轩有压岁钱,那张银行卡里至少有十几万。
只有拿到了儿子另一张银行卡才有钱给爸爸,王翠凤已经顾不得谭炤星知道自己用了儿子的钱会怎么样,只想先满足爸爸的要求。
以前表哥问要自己的压岁钱银行卡,现在妈妈也问要那张卡,王晟轩心里没有恨,眼睛仍然如死灰般的平静:“那张卡在爸爸手里。”
“问你爸要卡!”
“爸爸不会给我的。”
“不管你用什么理由,问你爸要来银行卡,把钱给我!”
“……”
儿子不服从,王翠凤用力,狠狠的卡儿子的脖子:“小杂种,你敢不听老娘的话是不是?老娘弄死你!说,给不给?”
被勒得快喘不过气来,王晟轩只有一个想法,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活着也是受罪啊。
“妈妈,你掐死我吧。”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不会心痛,不会再受罪。
“你说什么?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被儿子顶撞,王翠凤气得怒火高涨,凶狠的骂:“早知道有今天,我应该留着小赔钱货,我辛辛苦苦养大了你个白眼狼,没享到什么福,还因为你受苦!
都怪你个白眼狼,你上次如果把银行卡给了金宝,金宝就不会踩你,就因为金宝踩了你一脚,你爸问你外公要五万块医药费,不赔钱,你爸就要剁金宝的手。
你要是让你爸不管你外公要钱,你外公就不会打我,现在让你拿点钱,你还敢顶嘴了,老娘掐死你,反正你外公跟小赔钱货相认了,以后有小赔钱货养,有没你无所谓。”
王晟轩生无可恋,了无生志,闭上眼睛,任凭妈妈宰割。
儿子死到临头还不认错,王翠凤气得用力的卡儿子脖子,儿子被卡住脖子呼息不顺导致脸色发青仍然不低头,她松开手,一把将儿子推倒在地,再次用脚踢、踩。
王晟轩被掐得差点断气,倒地时后脑“砰”的一下碰地,他没有喊痛,只是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被踹打,蜷缩沣身子,一阵一阵的抽搐。
他蜷着的身躯抽搐了几下,嘴角涌出血。
王翠凤把儿子暴打了一顿,也红了眼,又操起扔一边的菜刀,指着儿子的脸:“说,给不给银行卡?不给,老娘今天弄死你,老娘活不下去了,先弄死你个白眼狼。”
王晟轩感觉不到痛,睁着眼,视线也模糊不清,也认得那把菜刀,张了张嘴,嘴里汩着血,只发出“汩”的一声。
急红眼的王翠凤,看不到儿子的伤,只想着钱,没得到回答,怒火中烧,恶向胆边生,挥刀砍了下去。
她挥舞着菜刀胡乱的乱砍,王晟轩的肩膀和手臂、腿和前胸都挨了刀子,鲜血直流。
王翠凤已经失去理智,只想着出气,猛的听到了一声惨叫,如被淋了盆冷水,激灵灵的打了个颤。
那一颤,也清醒了些,赫然看到王晟轩身上有好几道血口子,脸上有一道伤口从右眼下方斜切过鼻梁、再斜伸到左眼眉毛上方的额头。
那一刀,切断了王晟轩的鼻梁,也砍爆了他的左眼。
“啊-”王翠凤吓得尖叫着扔了菜刀,朝后一退,一屁股坐地。
她盯着倒在血汩里的王晟轩,惊恐得像溺水的鱼,张着嘴呼吸,脸色一寸一寸的惨白。
她……她杀了王晟轩?
混混噩噩中,大脑里闪过一个认知,王翠凤浑身发抖,下意识的想捂脸,然后看到了手里的银行卡。
她哆哆嗦嗦的捏着卡,慌乱的爬起来,转身跑出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逃!赶紧逃!
谭炤星就王晟轩一个儿子,王晟轩死了,谭炤星知道了一定会杀了她!
她不想死。
害怕得手脚发抖,心啊肝啊都在抖。
她没想过要弄死王晟轩,只是做样子吓吓他,让他交出银行卡。
王晟轩怕打,以前他不给金宝钱,暴打一顿,他就老实听话,有多少钱就给多少钱。
她拿刀就是想吓王晟轩,只要他把银行卡给她就没事了,他不给,她气晕了头才会失手砍人。
王翠凤脑子里清醒了,害怕谭炤星弄死自己,唯一的想法就是逃!逃得远远的。
她根本没有想过送儿子去抢救,下意识的把儿子当成死透了的死人,只想着逃避责任,赶紧给自己找退路。
跑回自己房间,胡乱的拿了几套衣服塞进一个背包里,想跑路时发现自己衣服上有血,慌忙换一套,把染血的衣服用另一只袋子装起来,再飞跑到客厅抓起自己的手提包,不要命似的逃离。
王翠凤拖着有些发软的腿下了楼,把染血的衣服扔进垃圾桶,匆匆跑出小区,再跑到离得最近的自动银行网点,插卡查看王晟轩的卡里有多少钱。
查了余额发现有三万多块,全部取现,带着钱,打个车赶到车站,买了马上就要发往重c市的一趟高铁票,匆匆进站登车。
开往重c市的高铁,在王翠凤登上车不到五分钟即发车。
因为车快开时才购票,王翠凤没买到坐票,挤上车后站着,直到车离开广市好几分钟,她紧绷着的心才松了松。
她手脚发软,找不到座,在洗手茶水间的过道坐着。
半晌后平静了些,唯恐被人找到自己,进卫生间,关掉手机,想了想,咬牙狠心把手机从卫生间的窗口抛了出去。
魔眼小神医 第一百十九章 命悬一线
谭炤星在路上接到儿子一连串的电话,唯恐儿子被王家父女俩搓磨,特别焦急,奈何路它不会变短,哪怕再急也无济于事。
因为之后儿子没有再打电话,时间隔得越久,他心越里越急,为了赶时间超了几次车。
他一路急赶,好不容易赶到王翠凤居住的小区,在楼下停车,都顾不上锁就匆匆跑进楼梯间朝楼上飞跑。
一口气跑到五楼,谭炤星累得汗如雨下,一边抹汗一边敲门,敲了几遍无人应,心慌之下一脚把门给踹开,冲进屋。
屋里有一股血腥味。
进门的地方扔着一双拖鞋,客厅有沙发的地方有一滩血渍。
电视还开着,却没人。
儿子睡房的门是半开着的。
“轩轩,轩轩……”谭炤星的一颗心都跳到了嗓眼上,飞跑着穿过客厅,冲到儿子卧房外,一头撞进去。
冲进儿子卧房时也一眼看见王晟轩倒在血汩里。
王晟轩穿着白色t恤,蓝黑色的休闲裤子,他静静的躺在地板上,露出在外的胳膊和一截腿有好几道伤口,身边有几团血。
他的衣服也有几个地方被划破,白t恤几乎被染红,最刺目的是脸上那条斜伸的伤口,鼻梁被切断,有一端见骨,左眼的上下眼皮被斜割成四瓣。
画面触目惊心。
冲进房间的谭炤星,看到令人惨不忍睹的一幕,脸刷的惨白,那颗心好似被谁抓着用力的扯了下,痛得揪心,他也一下子刹住了脚,押在门的手都在抖。
仅仅顿了顿,飞扑到儿子身边摸胸口,感觉到孩子还有心跳,立即拿手机打急救电话,再三交待说孩子伤得特别重。
打了急救电话,再报警。
打了两通电话,谭炤星以手捂住儿子还在流血的伤口,希望能止血。
公安部门离小区近一些,接到报警迅速出警,不到十分钟即赶至事发小区,并找到楼层,四个警c爬到五楼对应了房号,在房门口喊话。
谭炤星捂着儿子的伤不敢松手,请警c们进屋,并且保持着对话状态。
警c们进得厅,又依声音找到一个卧室,看到室内的情形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太狠了!
扛着摄像机的警c迅速记录现场,一位做初步笔录,询问报警人与受伤人的关系。
谭炤星一一照实回答:“这个孩子的妈妈是我以前的女友,因为我生意失败而分手,后来我结了婚,在老婆娘家的帮助下东山再起,孩子妈又算计我,给我下药,有了这个孩子……”
他大致将与王翠凤的情感纠葛说了,也把自己知道孩子存在后有支付抚养费,以及自己想亲自抚养,因为孩子妈妈和孩子不愿意,他只付抚养费,定期探视,有尽身为人父的责任。
特意将王翠凤和王家人经常抢他给孩子的零花钱、稍有不顺心就家暴孩子把孩子当出气筒的情况也提前做了说明。
经此次变故,他不敢再让孩子跟着王翠凤,以王翠凤和王家人的无耻和凶残,王晟轩早晚会死在那群毫无人性的禽兽手中。
他报警,就是为了将来从王翠凤手里拿到孩子的监护权,而王翠凤和王家人对王晟轩的所做所为就是他争取变更监护权的合法理由。
以前,他尊重儿子的选择,这次,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王晟轩呆在虎窝里,从而没有任何隐瞒的揭露了王翠凤的种种家暴恶行。
之后,谭炤星再说今天因为孩子发信息和打电话给他,鉴于孩子妈和王家人的为人,有了前车之鉴,他怕孩子被搓磨,特意赶过来。
然后,他看到儿子受伤,又不敢私自挪动,打急救电话和报警电话。
记录现场的警员记录房间,再拍录客厅,然后再记详细记录卧室的环境,收集证据,在现场的菜刀是凶器,被密封保存。
在做现场笔录时,救护车的鸣呜声也由远及近,大约在距打电话约十六分钟之际,救护车到达小区,救护人员带着担架赶到现场。
急救人员到了,警员们先让医生抢救孩子。
随救护车而至的医护人员安排了擅长急救的医生,经历医生的急紧处理,给孩子做静脉通道,输救命药水。
医护人员在做急救时也询问了孩子父亲知不知道孩子的血型,得到肯定回答,赶紧给医院打电话通知准备血。
一番紧急抢救之后,医护人员将人移进担架内抬下来再抬进救护车,送往医院做抢救手术。
谭炤星找到儿子的手机和钥匙、学生证,没找到户口本和银行卡,带着学生证去医院。
警c们仔细的侦察了现场,确认了第一嫌疑人是受害者的亲妈,立即赶回警局,向上级做了报告,对嫌疑人采取抓捕行动。
载着王晟轩的救护车带着似呜咽的鸣笛声到达医院,等候着的医护人员接到重伤人员立即送进急救室、
谭炤星开车跟着救护车,到医院后即用学生证先挂号,办入院手续,并交了十万块的押金。
办好手续,赶至急救室外等,他没告诉父母说王晟轩出事了,怕父母知晓了担心从而跑来医院。
王晟轩在急救室就呆了一个多小时,之后送去拍片,做了必须做的检查,送进手术室先进行一些小手术。
谭炤星依医生们的指示跑前跑后,也在一份又一份的手术同意书或医护人员送来的单子上签字。
拍完片,跟进医生办公室听医生们分析王晟轩的情况,他几乎不敢相信结果,王晟轩全身多处骨折,包括头部和肋骨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骨裂,同时胸内出血,外伤颅内出血。
大部分骨折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最严重的是因外部撞击导致胸内出血和外伤所致的颅内出血。
除此外,还有鼻骨断裂性骨折,以及眼伤,病人的左眼眉骨也严重骨折,眼球被利哭割破,眼角膜和视网膜被破坏,病人左眼失明。
王晟轩被发现得还算及时,如果再晚一二个钟,因胸内和颅内出血过多,可能早已当场死亡。
饶是被发现的早,但,王晟轩的伤势十分严峻,目前休克中,属病危状态,随时有可能死亡。
儿子命悬一线,谭炤星为王翠凤的残忍而心寒,虎毒不食子,王翠凤竟然残忍的砍杀亲儿子,她还是个人吗?
他看在儿子份上,对王翠凤百般容忍,最后却得到这样的结果!
回想起儿子倒在血汩中的样子,谭炤星揪心的疼,王翠凤王举最好祈祷王晟轩能平安无事,否则,必要王家老少们给王晟轩陪葬!
因送进院的孩子是未成年人,又是危重病人,抢救迫在眉梢,而从各类影像资料来看,手术风险和难度极大,医院十分重视,临时组织专家会诊,并且请外院专家会诊。
医院专家会诊后,立即将病人送进手术室做检查胸内出血源头的手术。
之后,外院专家也到达,观看过资料,也进了手术室、
手术进行中和准备大型手术中,医护人员们进进出出,手术室的门开开合合,各种仪器和手术用品相继送进手术室,又忙碌了两个钟,手术室的门才正式关闭。
守在抢救室外的谭炤星,没吃中午饭,半下午给娱乐城经理打了电话,交待了工作,又给婆娘和孩子打电话说自己有事,这几天可能暂时不能回家。
他赶往王翠凤家时只带了银行卡和证件,没带衣服,趁着王晟轩在做手术,去最近的服装店买了两套换洗的衣服和住院需要的生活用品放在王晟轩的病房内,再去手术室外等待。
王晟轩在医院被急救时,王翠凤乘坐的高铁正逐渐远离广市。
而决定抓捕嫌疑人王翠凤的警c们,根据报案人所提供的线索,很快就理出了嫌疑人的行踪路线,王翠凤离开家便用受害人的学生卡在离小区不远的自动柜员机上取了现金。
之后,从车站查到的信息显示,她已逃往重c市。
王翠凤去重c市干什么?
原因无非有两,一是心虚,想去重c市找个地躲藏,第二种原因是畏罪潜逃,想经由重c市逃往其他省市。
依时间来算,嫌疑人所坐车已经于一个钟前抵达重c市,警c们当机立断,先与交通部门联系,查询王某人的购车信息,得到反馈说没有王某人的购票信息,再次与上级部门取得联系,申请异地抓捕。
现代科技发达,警c们异地办案,导地抓捕案犯的办案手段和方式已经成熟,各省市异地协助、合作办案的案例数不胜数。
广市当地警局与重c当地的公安联系,请求重c市的警c们协助抓捕嫌疑人,防止她乘坐交通公具逃往其他省市。
与重c当地公安取得联系,广市警c分出一拨人手前往重c市抓捕王翠凤。
王翠凤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警c们眼中的畏罪潜逃犯,乘坐火车抵达重c市站,出了车站,找到有公用电话的地方给二姐的女儿打电话。
她在逃离时就计划好了路线,先到重c市的外甥们那里躲一躲,等风头过去了再说。
在前往广市车站的路上先给外甥女打了电话,联系到了二姐的女儿,假装说是为王晟轩与谭某人闹了一场,所以到外甥女那儿住几天。
魔眼小神医 第一百二十章 希望落空
二姐还在局子里蹲着,王翠凤找的是二姐与第二任丈夫生的女儿,那个外甥女十七岁,好哄。
王翠玉和老公都在局子里,她的儿女们无人管束,放飞自我,跑去与大姨家的老表们混,已经成为资深的社会小混混。
王翠凤深知二姐家的外甥女有时也常常手头紧,她名义上还有谭某人罩着,外甥们还以为她不缺钱,所以才选择去二姐家的外甥女那里躲风头。
她的外甥女也确实如她所想,欢迎她去小住。
还在广市时,王翠凤打完电话,手机电量已不多,没有带充电宝,她怕到了重c市手机电不足不好联系,把外甥女的电话用纸抄记下来。
在车上将手机给扔了,手抄的电话号码也派上用场。
联系到外甥女,约好在哪见,王翠凤打的士前往,的士车兜了一个多钟到地头,因为心中有事,她也没与司机计较,付了车钱,找外甥女。
她没费多少力气找到外甥女,先塞给外甥女二千块钱,再与外甥女说在火车上不小心手机被谁顺走了,请外甥女帮买个手机。
她外甥女好哄,信以为真,回去的路上拿自己的身份证帮买了手机和卡,再回住处。
王翠香和她老公在吃免费粮,唐天云看小子儿的孙子们也顺眼,也不管他们,兄弟俩有父亲的银行卡,不缺钱,无拘无束。
张旭辉有好几套房子,他的儿子收留了老表,给老表们住一套房子,不收房租,不过水电费之类的由老表自己付。
四老表一起混,吃喝嫖赌,或者去打打架,与道上的兄弟们到某些地方收点保护费,日子过得特别潇洒。
王翠凤随外甥女去了大姐家的一套房子小住,有自己单独住的客房,甭提多爽了。
因王翠凤在砍伤儿子的第一时间即逃离现场,她急着离开广市,也没有联系她爸爸,所以就那么晾着她爸。
王举在广场上等,最初四下散散步,还优哉悠哉的去小吃街品尝风味小吃,他也听到了警笛声和救护车的哭声,完全没当回事儿。
在广场上散步式的闲逛了一二个钟,老三没动静,而孙子和医院打电话催交钱,心里慢慢生出烦燥。
他耐心的等到中午,老三还没任何消息,再也按耐不住急燥,打电话给老三,想催催老三快点想办法弄钱。
他拨出电话,回应的却是对方已关机。
听到对方已关机,王举的第一反应是老三反悔,不想给钱!
气得火冒三丈,差点原地爆炸。
怒火中烧,当时就冲往老三住的小区,决定再去教训老三一顿,让老三好好长长记性,免得她以为翅膀硬了,想飞出他的手掌心。
一路急行,快到小区时,他脑子里后知后觉的冒出另一个想法——是不是谭某人怕他打王晟轩的主意,给王翠凤打电话警告她不得动王晟轩的钱,老三惧怕谭某人,所以关机,躲着他。
想到那种可能,王举改变方向,在路旁比较人少的地方打王晟轩的电话,谭某人有没来或者有没给王翠凤打电话,问问王晟轩就知道。
他信心百倍,以为必定能找到王晟轩,哪知电话拨出去,仍然显示“对方已关机”。
这一下,王举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大的关机,小的也关机,个个都想躲着他,胆儿肥了!
心头的火噌噌的蹿,熊熊烈火烧到了脑顶,他怒气冲冲的再次冲进老三住的小区,直奔某栋楼,以满级的怒气值登梯而上。
找到老三家,王举顶着一身怒火敲门,没人应,再敲,仍然没人应。
敲了两遍没人应,他气得肝都炸了,用力推门,那一推,门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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