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发出鬼哭狼嚎的王妈,愣了愣,抽噎着答:“金枝金宝花销大,家里没钱,你们全指望不上,你爸拖着把老骨头到县里找活儿做,都干了半年多。”
家里以前有点小钱,金宝骨折花了不少,后来又跟人打了几次架,赔光了家底还不够,想找人借点钱,莫说村里人不借,找同姓王的人家也个个哭穷,借不到钱,只能将值钱点的家具或粮食之类的全卖掉。
没了经济来源,王金宝又素来大手大脚的花钱习惯了,哪里会省,王举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孙子受委屈,拖着把老骨头去找事儿赚钱养孙子。
到于孙女,因为去年高二,两老口子为了将来孙女能赚得大把钞票,忍耐着让孙女继续读高中,计划等高中毕业后就让她外出挣钱养家。
“?”家里穷到那种地步了?王翠凤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爸没去找我,没找轩轩?”
她觉得就算她被关了小黑屋,爸去找不到她,不是有轩轩吗?
她进去了,谭看在轩轩的面子上也会关照她亲爸一二,每个月给一二千,也不致要她爸亲自去做苦工啊。
谭炤星对于他自己的女人或帮他育有孩子的女人或家里人还是挺大方的,不会介意一点小钱,王翠凤觉得她爸肯定没找过谭炤星。
“你爸怎么没找你?你爸你弟去找了你,遇上轩轩他亲爸了,轩轩他亲爸不知道怎么了,把你弟打了,还说……还说……”有些事王妈都不敢说,她也是在龙生出事后从老头子口里听说那次去找姑娘,被轩轩亲爸给收拾了的事。
“轩轩爸还说了什么?”王翠凤莫明的感觉心惊肉跳。
王妈眼里有惊惧:“轩轩他爸可能知道了些什么,说谁再欺负轩轩,谁敢拿轩轩的钱……就弄死谁……”
“……”王翠凤后脊背一阵发塞,她还想着以后拿轩轩卡里的钱给爸妈,幸好还没动,若真把轩轩的钱让家里用了,谭知道了绝对不会客气。
这下,她再也不敢私自动儿子钱卡的主意,赶紧从自己的包里摸出一把钱:“妈,我刚回来了,轩轩他爸给了点钱,你和爸先用着。”
死丫头还算有点良心,知道孝敬娘老子,王妈抢过钱,沾了口水数了一遍,脸色不怎么好,才五千块?
心里不舒服,王妈也没当面骂,老大老二要在牢里坐好几年,如今就指望老三补贴家里,这次就不说了,下次再叫她多给点。
数完钱,王妈攥着钱送去藏了,回头才问老三要不要她去乡衔买点药擦擦脸,问了不用,她真没去,打电话给孩他爸说老三回来了,让他别干什么活了,赶紧儿的回来享清福。
王举最初想在县城去建筑工地找份看场子看材料之类的轻松活,奈何他儿子和女婿的“名气”有点大,最初还有工地要他,没干三天,别人听说他是谁谁,把他给辞了,后来再没工地收他。
他也想过干老本行,专门找地方找目标就地一躺然后坐等收票子,试了几次都没得手,还差点被逮进局子里拘留,无奈之下,只好去了没人认识自己的重c市拾荒。
最初一二个月拾荒就一二千,太少,他脑子好使,琢磨几天,再去拾荒便把自己弄得比较惨,还经常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诉说自己的不幸,果然经常得到照顾,一个月下来有四千左右的收入。
收入稳定,王举倒也过得下去,当天仍如既往的外出拾荒,途中收到婆娘电话说老三回家了,顿觉自己熬出了头,哪里还愿意拾荒,收拾收拾回家。
重c市离广市远,他于第二天的半上午才回到家住的镇子,想到老三回来了,自家又有人撑腰,自信心膨胀,也没在意街上人的指指点点,意气风发的回家。
回来前,王举特意穿着很旧的旧衣服,扛着装有棉被衣服之类的编织袋,就那么像是个受尽苦难的苦工,风尘仆仆的赶回家。
到自家院外时,他看到了坐在屋檐外的老三,立即放慢脚步,又做愁眉苦脸的样子,像累得筋疲力尽似的缓步走向家。
王翠凤回到家没像以前一样被使唤着干活,第一次有了成就感,果然,没了弟弟,才有她的出头之日,最好……大姐二姐出来了也永远翻不了身,这样家里能依靠的仅她一个人。
家里的高档货都被变卖了,被子之类的卖不掉,王翠凤晚上没受什么罪,只是因为没有去医院找专业人员拿消肿药,第二天起来后脸浮肿得更厉害。
脸肿得像发酵的馒头,她不好意思到村里走动,更不好意思上街去找人修鞋,呆在家里玩手机,当太阳出来,搬个椅子坐太阳屋檐底下晒脚。
玩着手机中听到了院外传来脚步声,朝门口望去,看到爸爸肩背条纹编织袋,肩膀歪向了有包的一边,很是吃力的抬脚跨进院。
乍然见到了亲爸,王翠凤有些不敢相信的站起来:“爸?”爸怎么像捡破烂的老头似的?
早就看到了自己家老三的王举,装作才发现女儿的样子,“哎”的应了一声,望过去,乍然见到一张青肿交加的脸,大吃一惊:“你的脸怎么了?”
他是真的吃了一惊,昨天婆娘打电话只说老三回来了,并没有说提及老三的脸,之前离得远也没看看清老三的脸,所以,他事先真不知道老三的情况,乍见老三青紫交加的脸,真的很意外。
老三的脸肿成那样,难不成是她做了什么,被谭某人打的?
或者,老三回来不是看他们,是在县城混不下去,回来投靠家里?
电光火石之间,王举想到了某些可能,心头沉了下去,老三真被谭某人厌弃了,那就真的没了指望。
“我昨天回来时,在街上听到一些女人嘴里不干净骂人,我上去撕她们的嘴,被街上的臭八婆们给打了脸,一夜没好,今天还肿着。”
听到亲爸关心的问脸怎么了,王翠凤顿觉感动,觉得以前觉得爸爸偏心弟弟的想法也有些偏激,弟弟最小,又是王家传承香火的男孩子,爸妈偏爱一些也是正常的,其实爸爸也是关心她的。
感受到了爸爸的关爱,感动之际,小跑着迎接爸爸。
听说不是被谭某人打的,王举悬着的心落了地,装作愤怒的想跳起来:“街上的臭婆妈们太过分了,竟然敢打你!龙生龙生,有人打你姐……”
嗷了一句,假装才突然想起龙生早就不在了,声音低下去,痛苦的叹息:“我忘记龙生……不在了啊,龙生没了,家里没了顶梁柱,你在街上被欺负,也没人给你撑腰……唉!”
原本,王翠凤对爸爸重男轻女偏心弟弟有着还存有怨气,当听到爸爸那沉痛的自言自语,突然间理解爸爸了。
男人才是家里的顶梁柱啊,一个家有没男人区别太大了,就如谭炤星的老婆,因为跟谭是正经夫妻,是有证的,所以谭是顶梁柱,赚钱给老婆花,他老婆不用担心没钱,只管花钱,做个富太太。
她呢,没有称为“老公”的男人,家里没有顶梁柱,所以必须自己想办法找门路赚钱花。
就如,谭炤星老婆生的都是女儿,谭家需要个儿子顶门户,谭的父母才想认回孙子,谭的老婆对谭炤星拿钱养她们母子钱的事睁一只睁闭一只眼,如果她生的不是男孩子,谭炤星的父母绝对不让谭养她们母子,谭的老婆也不会允许。
爸爸偏心龙生,因为龙生是家里的男孩,是顶梁柱,是传宗接代的香火,因为家里没了龙生那根顶梁柱,所以街上的女人们才敢骂她打她,以前,那些女人谁不讨好她们家?
因为理解,王翠凤对父妈的偏心仅存的怨气也消散得差不多,好言好语的安慰爸爸:“爸,没什么的,我也没被欺负得多惨,臭婆娘们打了我,我也打到了她们,这次她们仗着人多,大不了等以后有机会我再打回来就行了。”
魔眼小神医 第四章 露馅了
听到女儿的安慰话,王举心头一沉,老三说得是有机会自己打回来,而不是说让谭某人帮找回场子!
仅一句话,王举便察觉到了不同,若正常情况下,以老三的性子若被人打了,肯定会闹个不休,她自己报复不回来,也必定要找谭某人帮她撑腰。
王翠凤是他的女儿,他还不了解?
这次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竟然还能忍,甚至绝口不提找谭某人帮自己报复别人,说明谭某人可能警告了老三,老三不敢惹事。
谭某人不帮老三撑腰,老三哪有什么能力罩着家里,那些曾被龙生踩着的人家肯定照样踩他们一家子。
从女儿态度里分析出情形,王举的心情很糟糕,也忍着没骂老三蠢得无可救药,她明明生了谭某人唯一的儿子竟然还抓不住那男人的心,活该被人轻贱等等的话,如今就老三出来了,还指望着老三养家,总得给她点好脸色。
王翠凤帮拎着编织行李袋,跟着爸爸进屋;王妈听到男人说话声也从屋里迎出来,问有没吃饭,渴不渴,饿不饿。
回到了家,王举就是大爷,坐着叫累,说在外头捡垃圾有多累,吃了多少苦,说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王妈听得眼泪直流,打热水给男人先泡脚换鞋,再去街上割肉做饭。
王翠凤听到爸爸说得做活经历,也特别心疼,想说以后别那么累了,她给钱养父母,又想到谭每个月只约二千生活费,自己都不够花,也没钱补贴家里,没敢夸口说每月给家里钱。
王举哭穷哭了半天都没让能让老三开口许诺承担养家,心里那叫个气啊,因为还指望着老三拿钱回来养家,骂她怕骂跑了,自己还得憋得火气。
隐忍着不挑剔的王举,吃了午饭,当老三去二楼睡了,他才有和婆娘单独说悄悄话的机会,问婆娘老三回来有孝敬点钱。
提到钱,王妈耷拉着脸:“只给了五千块。”
“那么少?”王举脸色非常不好了,老三两年没回来,中秋重阳也没孝敬,回来一趟就给那么点,当娘老子是叫化子啊?
他也选择性的忘记了自己在外头捡破烂,一个月从头忙到尾,还得装苦哭穷,劳心劳力一个月也才得三四千块钱。
就算他记得,他也不会觉得赚钱不容易,只觉得自己辛苦,挣点钱不容易,不会想到女儿挣钱不容易,反正他的三个赔钱货都不用上班挣钱,只需要把她们男人侍伺好了就有钱拿。
以往,他的三个赔钱货每次逢年过节的孝敬一般少说也一万以上,最少也有八九千,三五千什么的都是随手给买个衣服或买点什么的零花钱。
第一次听到婆娘说老三才孝敬五千块钱,王举无比嫌弃,老三也太抠了,那么点钱,她好意思拿得出手?
“钱是少了点,我想着老大老二都进去了,就指望着老三补贴家用,这回没说她,下次再叫多给点。”王妈也嫌钱少,将顾虑说了出来。
“也是,这次就不说了。”王举也赞同婆娘的做法,背着手走出家,去村里街上逛。
老三回来了,必须得四下走走,让人知道他家龙生是没了,老大老二是进局子里喝茶去了,别忘了,他家还有老三和谭某人那座靠山呢。
王举装模作样的在村里街上溜跶,好像自家有靠山很牛的样子,同村的人还有点忌惮,街上的人可没给面子,全以看猴儿似的看王老短命鬼的笑话。
镇子与乡街上的人都听到了小道消息,听说王家那仨贱货得罪了了不得的大人物,翻不了身了,至于王家老三那个小贱货的姘头也被王家小贱货连累,生意一落千丈,随时有倒霉的可能。
王家小贱人以前仗着某个男人的势,没少给王龙生短命鬼撑腰做恶,如今的王小贱货的靠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王小贱人算个什么?
王小贱货的靠山如果还是以前那样稳,街上女人们昨天打了王小贱货的脸,小贱货那可能会忍气吞声的白受,必定会闹个不休,将她姘头搬来给她找回场子。
王小贱货被打脸,连屁都没一个,不正说明小贱货的靠山已经靠不住,王举老鬼还没认清情势,妄想依靠他的小贱货女儿来狐假虎威的吓人,装给谁看呀。
经过昨天的测试,街上的人也看清王举家的贱货女儿没什么势可仗,王举想狗仗人势也没可能,心情特别好,就那么笑咪咪的将王举当耍猴儿的看。
在街上逛圈儿的王举,感觉商贩们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又猜不出为什么,想了半天特意又去买东西,若是商贩们忌惮他家老三,他就能故伎重施的赊帐。
然而,他说要买东西,商贩们仍然是老态度——先付钱,后拿东西!
混社会的,必须善长察颜观色,知道哪些人可惹可讹,王举从商贩们的态度察觉到了不寻常,有不好的感觉,没耍赖撒泼,付了钱,拿了东西赶紧回家。
他很想问问老三是不是谭某人做了什么,或者是不是对什么人说了不允许王家再借谭某人的势,让街上的人知道了,所以商贩们也听到什么风声,现在不买王家帐。
王举憋了半天,最终还是没问,假装老三还是有个很强的靠山,以此安慰自己不露出怯意。
王翠凤在家又住了两天,周五一早赶紧的回家,万一儿子回家不见她,打电话问谭炤星,被谭猜到她回了老家,说不得又会减少月钱。
她赶回广市的家里,也很及时,刚到家没到二个钟,谭去接了儿子送回来。
王翠凤看到送儿子回来的谭炤星,有种心有余悸的感觉,紧张的站了起来:“星哥,你……你今天有空啊……”
送儿子回家的谭炤星,进屋闻到了闷封良久的那种窒闷味,扫了一眼明显像是久未动过的屋子,没理会女人,低声对儿子说话:“晟轩去拿东西,拿了我再送你去学校。”
“好的。”王晟轩顺从的点头,背着瘪瘪的背包小跑着进自己的卧房,赶紧的找衣服和用品。
儿子进房间去了,谭炤星冷着脸走到沙发前坐下去,掏出一包烟抽一支,拿出打火机“嚓”的打燃火,吸了一口,吐出一串漂亮的烟圈。
看某人的表情,王翠凤便觉得不太妙,陪着笑脸凑过去:“阿星,轩轩等会要去学校,是加班了吗?”
谭炤星冷冷的睨睥女人一眼:“周二,晟轩找你,想告诉你班主任让周五下午帮孩子学习用品去学校,并开家长会,打你电话你不接,昨天只好打电话给我,我今天要跟人谈生意,轩轩爷爷去的,他爷爷还在楼下。”
“咯噔,”王翠凤只觉大事不好,赶忙补救:“阿星,我打麻将去了,没带手机,大概错过了电话,我……我以后一定时刻留意电话……”
“呵,在哪打的麻将?”谭炤星冷笑一声,噌的站起来,一脚踹了过去。
他心里憋着火气,毫不怜香惜玉,一脚踹中女人肚子,将女人踹得朝后倒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地。
那一摔,王翠凤被摔得屁股成两瓣,痛得“啊哟”尖叫了一声,一把抱住肚子,痛是冷汗一片滚。
她刚抱住肚子,眼前多出两条腿,抬头,望见男人阴沉沉的脸,他盯着她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利,声音阴森森的:“怎么,不继续编了,你倒是继续编啊,继续说你在哪打麻将?跟谁打的麻将?”,
“我……”王翠凤一阵心惊肉跳,硬着头皮圆谎:“我……我去……去了隔壁县的……”
她还没想出抓那条街来圆谎,谭炤星忍无可忍,举起大巴掌,狠狠的给了女人两个嘴巴:“我不打女人,你真以为我脾气好,治不了你是不是?你自己犯贱,给脸不要脸,成全你。”
男人力气大,啪啪两巴掌扇下去,女人的脸当即现出指印,比曾经被某些女人扇嘴巴留下的痕迹更明显。
王翠凤被两巴掌给扇懵了,偏向一边的脸慢慢转正,像傻子似的望着谭某人,表情一片呆。
“再继续说,在哪条街打麻将?”抽了女人两个大嘴巴,谭炤星的脸黑得像锅底:“在局子里呆了两年,你是忘记了自己的斤两,还是以为我好骗?回老家当孝女的滋味很好吧?是不是觉得成了人上人,成了父母的依靠,很了不起?”
听到谭某人说“当孝女”那一句,呆愣中的王翠凤如被泼了一盆冷水,打了个激灵,大脑也“嗡嗡”直响,完了!
想到谭在自己刚出来时的警告,王翠凤心头泛凉,呜呜哭:“阿星,我……我就回去看看,没有拿轩轩的钱贴父母,真的,我没有,你查轩轩的银行卡,我没私吞轩轩半分钱。”
看到女人心虚的撇开目光,谭炤星呵呵冷笑:“王龙生死了,你家两个姐姐还关着,你回家表忠心,享受到被捧手掌心当公主的滋味了吗?有没成功取代你弟弟的地位?”
魔眼小神医 第五章 教训
男人语气带着讽刺,王翠凤心虚的不敢正视他的眼神,她知道谭正在发怒中,又惊又怕,也不敢辩驳半句。
“在家被当公主的滋味不错,想必刚回到镇街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滋味也很不错,还能凭着被打肿的脸向父母邀功,觉得那顿打挨得值,是吧?”女人假装乖巧,谭炤星毫不客气的扒下她的脸皮。
“!”王翠凤惊恐的望向谭,他……他怎么知道自己刚回到镇上就被打了?他……是不是在她从局子里出来后一直都有安排人暗中盯梢她?是不是知道她在外搓麻将跟牌友们鬼混,所以再没留下来过夜?
“说不出话来了?”谭炤星冷笑着又一脚踹过去,将坐地的女人给踢翻躺地,又往前一步,将脚跺女人脸上辗踩了一记:“早警告过你,再敢跟你家里搅和不清,影响我生意,休怪我无情,你竟然不长记性,我不介意让你头脑清醒一下,让你认清你有几斤几两。”
被一脚踢翻,王翠凤还没爬起来又挨脚踩得脸贴地,心头恐慌到了极致,连灵魂都在发抖,这次,谭炤星动了真火!
谭有多狠,她是见过的。
谭的手段用在别人身上,她看着觉得痛快,可要加储于自己身上,仅想一想,王翠凤浑身发凉,冷得连血液都快凝固了。
她怕死,战战兢兢的认错,声音发抖:“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回老家了…我……没有想坏你生……意,我保证不私吞轩轩的钱……真的。”
“你的保证还不如一个屁,你自己说说你保证了多少次?我养着你们一家子,王龙生王举王金宝还背着我打轩轩,抢轩轩的东西,我给轩轩的钱全进了王举王龙生王金宝那三个狗东西的口袋里,你又是怎么做的?亲生儿子比不过你那个烂货侄子,是吧?”
谭炤星越想越气,用力的辗踩了女人的脸:“在你眼里,儿子只是你赚钱的取款机,你家的那些吸血鬼才是你的亲人,所以你总是作贱自己的儿子来讨好你那老鬼爹和死鬼弟弟。
以前不我不计较,如今,你害得我生意都快做不下去了,我没拿你开刀,你还把我的警告当耳边风,你自己犯贱,那你就得好好受着你该受的,你爸骂得对,你就是个贱骨头、贱货。”
王翠凤被踩得脸与地板亲密接触,连挣扎都挣扎不起来,惊惧的眼泪汪汪,被骂犯贱,嘤嘤的抽噎。
谭炤星气怒难消,没肯高抬贵脚:“这次回家没拿轩轩的钱,下次准备什么时候动手骗轩轩的银行卡补贴你家的死老鬼父母?或者,是不是又把主意打到了e北那边,准备和你那个老鬼爸跑去e北讹钱?”
听谭提及e北,王翠凤吓得手脚僵硬,矢口否认:“没有,没有那回事,真的没有,呜……”
她有想过如果不能动轩轩的钱,谭不给钱的话,让爸妈去e北找自己生的小赔钱货,她去不成功,她父母是外公外婆,是长辈,小赔钱货拿笔钱孝敬外公外婆天经地义。
她还没告诉爸妈有关她当年打掉的孩子没死,想把那个发财的机会留到家里实在没钱时才用,如果她爸妈能从小赔钱货那里得到养老钱,自然不用她补贴爸妈,她还能从家拿点零花钱。
自己的心思被谭发现了,王翠凤惊惧交加。
“呵呵,果然没错,又想打那个孩子的主意,不知死活!”谭炤星气乐了:“被整进去关了两年还没记住教训,还想作死是吧?狗改不了吃屎是吧,我明白的告诉你,你再作妖,不用别人动手,我先收拾了你,王举敢将手伸到轩轩头上来,让他先给他的宝贝疙瘩王金宝买好棺材。”
谭炤星盯上了王金宝,王翠吓得魂都快没了,哭着求饶:“阿星,我弟已经没了,金宝是王家唯一的香火,我爸我妈那么大的年纪了,就指望着金宝传宗接代,我不去e北……,也不会再花轩轩的钱,我再也不给家里拿钱,我乖乖的,阿星,看在轩轩的份上,求你放过金宝,不要动他……呜呜-”
王翠凤的反应让谭炤星气得心口火烧火烧的,他只扔下一句威胁,女人便吓得魂不附体,可见有多紧张王金宝,也可见对王金宝有多好。
由此可见,若王金宝欺负王晟轩,王翠凤必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她护着王金宝,轩轩被欺负了也只能逆来顺受,好东西全被抢了也不敢说。
“在你心里侄子比儿子重要千百倍,十几年来,你和王举王龙生花着我的钱,打着我的娃,还当我是傻子,你日子过得太滋润了,忘记了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我帮你好好的清醒清醒。”
王翠凤是什么人,谭炤星太了解了,说白了就是吃软怕硬的贱骨头,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不知道天高地厚,给警告无用,那就让她尝尝痛,痛了,才记得住教训。
为了不让女人再作妖捅篓子,他决定好好的教训一下,让她记点记性,用力的辗踩了几下,还大力的踢了女人几脚,下了通谍:“这是最后一次警告,没有下次,你想作妖前先存足钱在殡仪馆预订好棺材,付了丧莽费,你死了让殡仪馆帮你办丧事。
还有王家的两老不死和两小讨债鬼,谁敢动轩轩的钱,花一百块,让谁拿一截手指来抵债,超过五千缷一条胳膊,在想打轩轩的主意前,你们数数王金宝有多少手指,多少条胳膊够抵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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