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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给与了最后警告,谭炤星弹弹裤腿,看都没看蜷缩成团的女人,转身坐回沙发上,再次拿出一支烟点燃,慢吞吞的吐烟圈。
他将女人收拾了一顿,像没人事的,眼神没有一点温情。
脸被踩,以致于另一边脸与地板摩擦,王翠凤明显感觉脸被擦伤,火辣辣的痛,而腰被踹了几脚也钻心的痛,因为是谭某人亲自动手,她还不敢叫痛,更不敢嚎哭。
生生的忍受了疼痛,当谭放了自己一马,忍着痛爬起来,哆嗦着伸手摸与地面接触过的右脸,一片黏糊,移到眼前一看手掌心粘着血。
脸被擦伤出血,王翠凤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的偷瞄谭某人,看到他的侧面,想到他的警告之言,心尖都发在抖,谭真的厌弃她了!
谭以前有放狠话,但是,看在轩轩的份上从没真的发怒,无论她做了什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他下了狠手,说明他彻底厌弃了她,再也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没有谭罩着,她在广市不会有好果子吃,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轩轩,只有抓牢了轩轩,才能得到庇护。
脸和腰火辣辣的痛,王翠凤也不敢吭半声,忍着痛和惊恐,瑟瑟颤颤的爬起来,轻手轻脚的挪去卫生间,照镜子看到两边脸各有一个五指分明的巴掌印,左边脸还有一团青紫色,右边脸被刮出一片伤痕,流着血。
看到自己的脸,感觉更痛了,眼泪滚滚而下。
心里满满的是委屈。
再委屈也不敢哭出声,自己收拾,将脸洗干净,弄好头发和衣服,再回房间去找药,找了半晌都没找到能贴伤口的创可贴或其他药膏,怕出去被谭看到自己的样子觉得碍眼更厌恶自己,先呆在房间躲一躲。
女人没嚎没哭没闹死闹活,谭炤星也懒得多关注,不跑来眼前碍眼更好,抽完一支烟,摁灭烟头,安静的等,又等了十几分钟,当儿子收拾好东西,开门出来,站起来。
他被王翠凤惹毛了,对女人拳打脚踢,没把情绪带给儿了,语气仍然平和:“轩轩,东西拿齐了?”
“嗯。”打开门朝外看了一眼,王晟轩只看到了谭叔叔,低着头小声的应一声,回身拎起装得满满的背包背好,再提另一只袋子。
外面发生争吵时,他在卧室有听到,将谭叔叔和妈妈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心里羞愧,却又无能为力。
听声音,他知道谭叔叔和妈妈打架了,有人告诉过他如果在自己没有自保之力的情况下,不要掺与大人们的战争,以免受伤,所以,他也没有开门出去看。
他不喜妈妈当人恶人厌的小三,可是,他管不了妈妈,同样,他也没权力管谭叔叔和妈妈之间的恩怨。
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王晟轩默默的隔墙听外面的争吵,也从妈妈的说话声里知道他在妈妈心里没有表哥王金宝那么重要,他很难过。
外面的战争在不知不觉中结束,他继续收拾东西,找出需要带去学校换洗的衣服和复习用的,装在背包和一个袋子里,收拾好了又等了几分钟才开门观察。
妈妈没在客厅,王晟轩假装不知道谭叔叔和妈妈发生了争吵,带着自己的用品走出房间,再关好房门。
谭炤星看到孩子的行李很重,快步过去帮提袋子,带着微微垂着头的儿子径自出了屋,下楼。





魔眼小神医 第六章 怎么赚钱
王晟轩一声不吭的跟着谭叔叔离开家,默声不响的下楼,又闷声不响的上车,始终不发一言。
谭炤星说孩子爷爷在楼下其实是骗王翠观的,孩子爷爷是真的去了学校帮开了家长会,当他去学校接孩子时先送他爷回了家才来帮孩子拿东西去学校。
是以,他的车子里没别人,待孩子放好行李,坐回驾驶,没有急于开车,侧转身向后座:“轩轩,你没有什么想问吗?”
他教训王翠凤时没有刻意回避,或者说是故意当着王晟轩在家时动手的,就是想让孩子认清现实,别对他妈妈抱太多妄想,在她妈妈心里侄子比儿子重要,无论什么时候,王金宝才是他妈妈最关心的亲人。
客厅里弄出的动静那么大,王晟轩不可能不知道,可孩子当时没有出来劝架拉架,事后也没有问为什么。
这样的孩子,感觉有点不对。
谭炤星想让儿子认祖归宗,却也不想因为自己教训了王翠一顿而吓得孩子有心理阴影,更畏惧自己。
“没。”王晟轩摇头,答了一个字,又长久的沉默有什么好问的?
妈妈不是什么好人,他是知道的。
爸爸做的同样是不光彩的生意,他也是知道的。
什么知道,身为他们的孩子,却改变不了大人们的思想和行为,他能说什么?
王晟轩更想乐家姐姐,真希望快点读完高中,只要离开c省,应该就能从泥沼似的家里脱身了吧。
孩子没有什么要问的,谭炤星也不能强逼着孩子问他为什么要打他妈妈,想了想,问:“轩轩,你有没记住我的号码?”
“记住了。”他有记号码,是默记于心的记,不用手机看号码薄也能准确的报出号码。
“记住就好,你舅舅没了,你两个姨妈也蹲牢去了,你外公家没人给钱,肯定盯着你的钱,你表哥王金宝或你外公来骗你钱或者抢你的钱,他们太阴险,你不是对手,你想办法偷偷给我打电话。”
王家拿他的娃当摇钱树,还不善待晟轩,不能再惯着了,谭炤星怕那些吸血鬼趁自己不在时又巧取豪夺的抢走孩子的银行卡,少不得先小人先君子的打预防针。
“嗯。”王晟轩小声的回答,谭叔叔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至少对自己挺好,比舅舅和外公妈妈对自己好,也是目前唯一能依靠的人。
孩子很乖巧,谭炤星放心了一点点,没有没完没了的唠叨,发动车子,开出小区直奔儿子学校。
初三学生与高三学生差不多,课程很紧,从当周的周末实行放月假的上课方式,,当谭送儿子到中学学校外也看见很多回去取了东西的学生们回校加班。
他应要求在校外停车,等儿子下车,目送他进了中学校门,才开车回家。
因途中绕道去了一个地方,与盯梢王翠凤的小弟吃了个饭,当他赶回家已是三个钟后。
他算是个成功人士,因发家史并是特别光明,没敢太高调,没有买别墅,住处在市里一个高档小区,楼层都是十几层的小高层,跃层结构。
谭炤星住七楼,到家时见老婆独自在客厅,边解领带边走向沙发。
谭的老婆陈含香,比他少两岁,典型的辣妹子,人长得高挑,肤白,容貌也相当不错,留着过肩长发。
陈含香在追剧,看到老公回来了,抬起头问:“有什么大事忙呀,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吃了没?”
“王晟轩那边学校有事,去了一趟,回来时有点晚了,我在路上顺便吃了。”谭炤星没有隐瞒,大大方方的说了自己做了什么,解开领带随手扔沙发上,人也倒下去靠着沙发背随意的翘起二郎腿。
陈含香的眼神闪了闪:“那个孩子怎么了,是不是被欺负了?”
她是知道谭炤星的老相好王翠凤,也知王某人生的儿子是谭家的种,可那又怎么样,她才是正室,外头女人莫说生的是带把儿的,就是生条龙也仍然是外三路货,休想抢她家姑娘们的财产。
“没有,那边通知家长们学校开始加班,那女人回老家献殷勤去了,联系不上,我过去给孩子拿东西。我们家的大姑娘什么时候加班?”他的大女儿比王晟轩大几个月,也在读初三。
“说是下个星期开始吧,今天仨姐妹们去外婆家了。”
“我姑娘就是孝顺,下星期要加班,以后回家的时候少了,知道去陪外公外婆。”
“你就骄傲吧,”孩子爹对仨女儿宠爱有加,陈含香挺开心的,趁势试探性地提议:“他爸,不是我说事非,王翠凤那人不太可靠,那个孩子总归是你的骨肉,跟着她也不是个事,你不如将人接回谭家。”
谭炤星望向老婆,眼神深邃:“你是真心想让我将孩子接回家?”
陈含香被盯得心头一跳,面色有几分不太自然:“讲实话,不是我生的娃,我自然不愿意看到他常在我眼前晃,所以,我不同意你将人接回来跟我们住,只同意将人交给他爷爷奶奶带,你也不用总担心那孩子的事。”
“你也不用瞎想有的没的,那个孩子不愿认祖归宗,最多送他读完大学,以后不用管。”目前轩轩不能自食其力,所以才愿意接受他的抚养,待轩轩读完大学能自力更生,只怕就算他想再管,孩子也不会再接受。
“我没瞎想,是孩子爷爷奶奶隔三差五的问我的意思。大概是他们想认回孙子,怕我闹吧。”
“爸妈那边我会去说,你们不用在意,再说了,王家那边也绝对不让孩子回来的,接回来了,那边天天找借口上门打秋风,或者赖着不走,更烦。”
“行,你的崽,你决定。”陈含香没揪着话题继续讨论,孩他爸没打算将人接回来,也就是说目前没威胁到她家姑娘的利益,不用草木皆兵,以后多多关注就是。
谭炤星的生意晚上才是重点,一般都是要很晚回家,之所以回家回得早是因为当天是周五,想看看孩子,姑娘去外婆家了,他也没失望,与老婆过两人的小世界。
谭某人过的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王翠凤就比较惨了,当谭送王晟轩去去学校,她才敢跑客厅找药。
她记得家里有白药和创可贴,都是因为王晟轩做饭有时会划伤手,拖地也常摔碰到,经常有伤口淤青,他买了创可贴和白药放在家里备用,。
翻箱倒柜的找了一阵,在电视柜的抽屉找到创可贴和白药,她也没看日期,倒了粉末敷伤,再贴创可贴。
将脸上的伤口处理好,再看腰,被踹到的地方都有淤青,老疼了,王翠凤痛得眼泪又哗哗的掉。
原本她脸上有伤,怕人看到嘲笑她,不想出去,想到明天白天顶着脸出去更不好,等天黑下来,下楼去买跌打损伤酒擦伤。
晚上的街头也不乏散步的人,很多搓麻将的地方有三五成群的人围观,听到搓麻将的那种“哗啦啦”和碰碰的悦耳之音,有好几天没摸麻将的王翠凤,心里手里又痒痒的。
麻将瘾又上来了,几乎忽略了隐隐作痛的腰,走向一处搓麻将的桌,还没走近,听到一局结束,在算谁赢了谁输了,输方在嘀咕输了多少钱。
论及“钱”,王翠凤像被刺了一下,下意识的捂钱包,她没钱了啊!
她给娘老子的钱,部分是谭给的生活费,还有部分是过节加餐、买衣服的费用,她克扣下来了,没给轩轩买衣服,拿回去孝敬父母。
从老家回来,她手里只有五六百块的零用钱,轩轩在学校加班,谭不可能再给钱,还余下近半个月,她就只能靠几百块钱过日子。
联想到谭说了以后每月只给二千,王翠凤只觉堵心,二千块仅够生活费,她拿什么钱孝敬家里?
谭某人不给钱花,不能拿轩轩的钱,给家里的钱只能自己赚。
怎么才能赚到钱?
想到要自己想办法赚钱,王翠凤连肝都纠成团了,不禁想到了自己生的小赔钱货,那个短命鬼小赔钱货那么有钱,却连亲妈都不养,该天打雷劈!
短命的小赔钱货当初怎么就那么命长啊,打胎下来没死,掐也掐不死,比猫还命长,那个讨债鬼当初要是死了,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短命鬼小赔钱货当年没活下来,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她不知道小赔钱货活着,哪里会去e北,不去e北,谭的生意做得好好的,她每月有固定的经济来源,如果自己搓麻将不输钱,算得上是小资生活。
自己所有的倒霉事都是从去e北见了短命小赔钱货开始,想到自己生的小讨债鬼带给自己的霉运,王翠凤恨得咬牙切齿的,气恨恨的在心里诅骂小赔钱货早死早投胎,一步三挪的挪去买擦伤的药酒。
囊中羞涩,脸上身上还有伤,短时间内没法见人,王翠凤只买了一瓶喷雾剂,再去商场买了些泡面热狗,回家自己擦伤,猫在家里养伤,并琢磨着怎么赚钱。
她想破了脑袋想出来唯一的办法就是去傍个大款,富二代与富二代的爹是不可能看上她,只有去找暴发户或拆迁户那类老男人。




魔眼小神医 第七章 钓个暴发户
王举送走了自家老三,暗中得意洋洋,老三在家的几天,他可没少旁敲侧西的诉说自家被逼得卖高档家具的痛苦,和不得不去捡垃圾养家的辛酸,他说得那么艰难,老三也明显心疼。
女孩子都是赔钱货,在她们出生时他没有将她们溺死或扔掉,把她们全部养大还送去读了书,让赔钱货们养父母是天经地义的。
从自己观察觉得给老三洗脑成功,王举志得意满,姜是老的辣,老三是他养大的,哪可能跑得出他的手掌心。
老三回县城去了,自己以后坐等老三月月拿钱回来了。
心情相当不错的王举,坐等宝贝孙子回家,等天黑还没回,赶紧打电话问是不是加班,问了才知道孙子又跑去了网吧玩电脑。
听说孙子去网吧打游戏,他的心都痛了,金宝以前有电脑,还是高级货,一个健盘就值七八千,所有零件加起来听说值四万多,后来打架要赔人钱,将电脑也给拿去抵债。
孙子的电脑都赔给了别人,自己没有电脑,当然只能去网吧了。
孙子受了天大的委屈,王举不想破坏孙子的心情,没催他回家,至于孙女,他压根就没关心,回不回来无所谓,周末不回来,还能为家里省钱。
王金宝在网吧玩了两夜一天,到星期天上午近中午前也把身上的钱全耗光了才下机,骑着自己的摩托车回家。
他熬了两个通宵,明显睡眠不足,眼眶外有浓浓的青影,摩托车骑得飞快,从街上飙过,留下刺耳的车鸣声。
街上的人有些看到飞骑而过的摩托车,认出是王龙生短命鬼的小讨债鬼,暗中啐口水:“赶着去投胎呢,早晚跟他爹一个下场!”
若说王龙生是坨屎,他儿子也踩了他老子的脚印,步了后尘,同样一肚子的坏水,街上热闹时,他乘人不注意常顺手牵羊的偷东西,在学校欺负同学,欺负女孩子为乐。
街上与王金宝同龄的孩子没少受欺负,有几个女孩子还挨那杀千刀的小短命鬼给欺负得很惨,以前那些人家敢怒不敢言,直到王龙生那短命鬼去见了阎王,那些人家才找到机会去报了仇。
乡人有多讨厌王龙生,也就有多讨厌王金宝,就期盼着那个小短命鬼早早去投胎,也少祸害些人。
被视为祸害的王金宝,驾着摩托飞驰到家,车停院子内,人也潇洒的抬腿下车。
王金宝比王晟轩大了几个月,农四月份生的,上半年满了十六周岁,人长得挺高的,有一米七几,比较瘦,猴子脸,眼带三角,看着就不像是好相与的。
他穿着有帽兜子的t恤,牛仔破洞装裤子,刚将腿跨过车身着地,看到爷爷从屋里头出来,叫了声:“爷,你回来了啊。”
王举看到孙子,满心欢喜:“金宝回来了,快进来,你奶给你做了你爱吃的肘子和抄手。”
“爷和奶辛苦了,还是爷奶最疼我,什么好东西都留给我。”王金宝顺嘴拍了马屁。
那句话毫无诚意和感情,可王举就吃那套啊,只觉孙子是最好的孩子,笑得眼儿都眯了起来:“我孙子真乖,一会儿多吃点,瞧你瘦得,学校伙食差,苦了你。”
王金宝打蛇随棒上,诉说学校的伙食有多差,菜做得多难吃,跟猪食差不多,还老贵什么的,末了才假装想起来似的:“爷,你这次回来休息几天?是不是还要去找工做啊?做工辛苦,你别去了,我很快就要毕业,我初中毕业了就出去赚钱养你和奶。”
孙子走进屋,王举看着欢喜,听到孙子贴心的话,心窝子都热了:“我的金宝哟,你还这么小,哪能做什么活,好好读书,明年考个好高中,将来再考个好大学,以后赚大钱孝敬爷奶。”
孙子如此孝敬,心头比吃了蜜还甜,给孙子说好消息:“你三姑回来了,以后有你三姑呢,爷就不去打工了,等一二个月让你三姑给钱帮你买台电脑,你呀也不用再去网吧受罪。”
“三姑回来了,太好了,放假了我去看三姑。”王金宝惊喜的眼睛发亮,三姑回来了,有理由去三姑那里找王晟轩了啊。
他早就相中了m国某个牌子的摩托车,要三万多块呢,爷奶没钱,姐姐交了个朋友,钱也不多,只帮他买了个国产的摩托车,才三千来块,一点也不拉风。
三姑的儿子王晟轩有钱,去三姑家吓吓王晟轩,那怂包老老实实就能将钱双手送上来。
想到很快就能有个拉风的摩托车,王金宝喜形于色,跟着爷爷进家,见到奶奶,又给嘴抹了点蜜,夸奶奶是世界上最好的奶,午饭时,肘子也大半进了他肚子。
因为熬了两个通宵,王金宝下午睡觉,睡到傍晚,吃了晚饭才去学校,因为他三姑回来了,他去学校时也揣了整整一千块的零花钱,也让他一个星期过得十分的潇洒
一个星期也挥霍光零花钱,第二个星期第三个星期回家又是一千零花钱,继续潇洒。
第四个星期也是一个月之初,还是十一月的第一个星期,他姐王金枝也回家,却只仅从爷奶手里得到二百块的生活费。
王金枝也没有抱怨钱不够用,反正她自己能养活自己了,几个月前,她认识了一个有钱人,每周末约二次会,每个月有二千零花钱。
王举对孙子一向大方,要什么给什么,一连四个星期给孙子一千零花钱,又花了一些,他老三孝敬的五千也没了,立即打电话让老三寄钱。
王翠凤在家猫着养伤,养了足足半个月,待脸上的伤结痂能用化妆品遮掩住才出去晃荡。
大概该轮到她时来运转,伤后第一次去搓麻将赚了不少,之后几天也赢多输少,到月底,她竟然赢回四五千块。
十一月的第一个星期的周末,她在家等着儿子,见儿子王晟轩跟以前一样,并没有因为上次的事跟自己生疏,还将谭某人让他带回的二千块钱也拿回来了,她那颗心也妥妥的稳啦。
当家里打电话,王翠凤心情极好,往父亲的银行卡里存了五千,又去搓麻将,寻找合适的牌友下钓。
王举上午打了电话,得到老三许诺打钱的承诺,下午去查银行卡,看到仅只五千,气得鼻子都歪了,五千块能做什么?那点钱勉强够孙子一个月零花。
他想打电话骂一顿,忍着了,回家后让婆妈晚上给老三打电话,诉苦,说这里要钱那里要钱,金枝金宝要买学习资料什么什么,他们老两口头发都愁白了。
家里问要钱,王翠凤自己手头没有多少,只好说等赢了钱再给侄子金宝零花钱,她为了赢钱,除了每个周末怕谭来查岗会回家,其他时间几乎泡麻将馆。
有时事与愿违,越想赢钱越赢不了,她想赢钱到越是输,到当月下旬,输得就只剩几块钱,都没本钱去搓麻将了,好不容易熬到月末,等儿子带回十二月的生活费,她才有本钱去上麻将桌。
可她手气不好,又老是输,不到三天,将二千生活费也输得差不多。
好在她麻将运不好,其他方面运气不错,一直钓的一位拆迁户上钩了,暴发户虽然年近五十,还有点秃顶,却是个财大气粗的,搓麻将输个三两万连眼都不眨,出手也特别大方,去鬼混了一回甩给整整一万一扎的红票子。
从暴发户那里得了一笔钱也解了她的燃眉之急,有了钱,王翠凤豪气的孝敬父母七千块,自己留着点做赌本,又搓了几天麻将,她也摸清暴发户的基本情况,那位快五十岁的暴发去年没了老婆,是个鳏夫。
鳏夫好啊,再没有比鳏夫更合适的人选了,鳏夫最适合建立起长久的合作关系。
据说暴户发鳏夫有几千万拆迁款,部分分给他儿女们,他还有一千多万,而且,他有门面,现在啥也不用做,每月租金就有二十几万。
一句话,那位鳏夫妥妥的是个超级暴发户,是富得流油的那种土壕。
王翠凤很是心动,那样的目标是个非常适合结婚的对象,于是,每次再去搓麻将,次次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时不时的抛个媚眼,放放电。
她下了功夫钓金龟,也没钓其牌友,费了一个多月,功夫不负有心人,凭着她的手段,也成功的拿下了暴发户。
暴发户鳏夫成为单身的王某凤的裙下之臣,做了几天的露水夫妻,觉得每次开房太麻烦,干脆在王住的小区附近租个房子做为爱巢,两人比小情侣还黏糊。
有了稳定的经济来源,王翠凤的日子又过得有滋有味,甚至比以前更滋润。
谭炤星收到小弟报告说王翠凤傍上了个款儿,未置一词,王翠凤找到了接盘侠更好,省得没钱了又作妖。
谭某人知晓王某凤找到了下家,远在首都的赤十四也收到消息,因队长出任务未归,他和众兄弟们共商大计。




魔眼小神医 第八章 小萝莉火了?
赤十四与众兄弟们凑在一起研究从c省传来的王某渣女和她的某个新欢的资料,都有点懵,那啥,暴发户是冒牌货?
王渣女傍的新欢暴发户是个冒牌货,真货确实是存在的,真暴发户是广市的一位拆迁户,也确实有二万千多万的拆迁款。
只是,那位真货有个儿子在淞海市,他去了淞海市,而冒牌货长得跟真货有一点点像,在c省的27号没查出那位冒牌货的来历。
某冒牌暴发户来历不明,却又与王渣女搅在一起,这就有问题了。
一群狼汉子商量一阵,呼叫柳队,将柳少呼到队里,请他帮忙查找某个冒牌货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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