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听到孩子声音不对,谭炤星正想问是不是他妈妈又打他了,又听到孩子说写作业好难想买电脑,问他要银行卡,愣了愣,什么银行卡?
他迟疑了一下,问了一句:“轩轩,你妈妈是不是又打你了?”
“没……有,”王晟轩吸吸鼻子,声音还是战战兢兢的:“妈妈早上打麻将去了,下午表姐表哥来家里看妈妈,妈妈还没回来。”
听到孩子提及表哥表姐,谭炤星恍然大悟,王金宝来了,必定是王金宝问轩轩要钱,轩轩不肯给,才说银行卡在他手里。
不用猜,王家那坨废疙瘩又打了轩轩,还逼着轩轩问他要卡,大概那个小贱货就在轩轩身边监视轩轩打电话。
谭炤星气得心窝子里有火焰呼呼呼的乱蹿,压抑着怒气配合孩子:“我知道了,我等会给你送卡过去,带你去买电脑,作业太难先不做了,你在家等着啊。”
“嗯,我等着叔叔,我先挂电话了。”王晟轩知道谭叔叔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谭叔叔说了如果表哥又要钱,要打电话告诉他,他说了表哥表姐来了,谭叔叔就猜出来表哥又欺负他。
挂断了电话,眼泪汪汪的看向站在旁盯着自己的王金宝:“我爸说了一会送卡过来,带我去买电脑。”
“你听好了,你拿回卡,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反正今天不要你爸带你去买电脑。”王金宝恶狠狠的威胁,只要拖延一晚,等他晚上把钱取光,明天把空卡还给怂包子,随他们去买什么。
王金宝扬起了拳头,王晟轩惊恐的朝后退,心惊胆颤的应了一声“嗯。”。
将怂包子王晟轩给治得服服帖帖,王金宝满意了,大大刺刺的使唤人:“我和我姐还没吃饭,去给我们做点吃的?”
他还想着拿到银行卡去取钱时顺便下馆子,所以没急着让怂包子给做饭吃,钱没拿到,只能等着谭某人送卡来。
“我妈妈有两天没买菜,冰箱里只有一点青菜,还有泡面。”王金宝比自己高,王晟轩自知自己打不过,没反抗。
“有什么就做点什么。”王金宝很嫌弃三姑家的穷酸,肚子空着,只好先凑合凑合。
王晟轩默默的将手机塞口袋里,走出卧室去开了冰箱拿点青菜,再去拿泡面进厨房煮面。
弟弟去了王晟轩的房间,王金枝坐在客厅慢悠悠的玩手机,她听到了房间里的响动,淡定的听着,对付王晟轩有弟弟一个人就够了,用不着她去帮忙,弟弟从怂包子表弟手里拿到钱,一般也会给她一点零用,所以,她只等着分红。
听着王晟轩的抽噎声,她没有点同情和不忍,弟弟才是她亲生的弟弟,王晟轩不过是外三路的表亲,有什么好关心的。
她不仅没有想过要帮表弟,更没有想过要叫回姑妈,姑妈回来了,她和弟弟不好当着姑妈面打骂王晟轩。
当房间里的交涉结束,无例外的又是弟弟大获全胜,不屑的鄙视王晟轩,一个怂包,丢人现眼!
猜着弟弟快出来了,王金枝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正儿八经的捧着手机刷。
煮泡面用不了多少时间,王晟轩花了十分钟煮好面,端给表姐表哥,一人一碗,都是素面。
王家姐弟俩是万分看不上没肉没鸡蛋没有一点荤的素面,奈何没什么下口的,只好一边嫌弃一边吃的吃了面垫肚子。
王晟轩默默的坐在一旁等,等两只懒猪吃完了,拿着比狗舔过还干净的碗进厨房洗刷,再回房间刷试题。
吃饱了的王家姐弟坐在客厅刷手机,暗搓搓的等着某只肥羊给王晟轩送银行卡。
王家姐弟眼中的肥羊谭炤星,在与孩子通话结束,到下一个路口调转方向,直奔市区某角,在能停车的地方先打个电话给ktv的经理后直奔王翠凤住的方位。
他尽量走直线,在几个路段被堵了几次,花费了一个半钟才赶至地头,车进小区停在王翠凤住楼前的路道旁,登楼而上。
爬上五楼,隔门听声音,听到了游戏里人物的说话声和各种配乐,猜着就知是王家姐弟在玩游戏。
想到那俩贱货刚到王翠凤家就欺负自己的孩子,还死性不改的讹钱,谭炤星心腔里燃起一把无名业火,倒没吼,伸手敲门。
磕可磕可的敲门声也让屋里打游戏的姐弟望向门,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同一个方向:肥羊来了!
想到很快就有大笔钱进自己腰包,王金宝兴高采烈的一手抓着手机站起来,三步作两步的跑到门口开门,嘴里装模作样的问:“来了来了,找谁呀?”
他话还说完,拉开了门,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穿中长风衣的男人,王金宝见过谭某人,自然认得,装做震惊的样子:“噫,谭…叔叔,竟然是你呀,你来找轩轩表弟是吧,请进来。”
谭炤星看到开门的瘦高小青年,想到自己孩子受了他十几年的欺负,心火呼啦啦的往上冒,鸟都没鸟他,昂着阔步的进屋。
他刚进屋,又一眼见到坐沙发上染着黄毛的女青年,心火烧得更旺,王龙生那狗娘养的姑娘跟王家三个姑一样的贱,读初中就开始卖,与她弟王金宝五毒俱全,没钱,姐弟俩就找轩轩要,对轩轩拳打脚踢。
王家姐弟欺负了儿子十几年,是他自己疏忽致,所以没找王家姐弟算帐,可当他明明警告了王举和王翠凤,那两大的还当耳边风,让俩贱骨头继续欺负轩轩,绝不能容忍,
一身火气的谭炤星,一手关门,一手抓住瘦高的王金宝以闪电不及掩眼之势拍向墙,一拍把人拍得贴墙,再扬手就是几个大耳把子。
进门,关门,拍人,扇耳光,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每个动作连惯顺畅,又非常有节奏感。
当弟弟去开门,王金枝拿出自己自认最美的笑容,坐着等某个人进来,刚看到一个穿风衣的人走进来,娇柔的叫:“谭叔叔。”
她刚叫了一声,眨眼间就看到那人一把抓住自己弟弟拍去墙上然后就是狂抽耳光,吓得瞠目结舌,张着嘴都忘了合拢。
怂包子的亲爸没理自己,王金宝也没当回事,刚想关门,没想被提住衣领,刚“啊”的叫一声就被一股大力给拍得撞墙。
那一记撞撞得天晕地旋,眼冒金花,他的手机也脱手飞出,再以自由体之势自由落地,啪,手机落地声清脆。
而被拍墙上的王金宝,还没反应过来,又遭了一连串的耳光扇脸,被打懵了,脑子死机。
将小青年提着与墙亲密亲吻了一个,谭炤星又赏他几个耳光,再一计扫膛腿过去将人放倒在地,抬脚就是两记窝心脚,将小青年放脚下与地面摩擦。
“不要脸的贱骨头,以前是我太好说话,惯得你们家老少忘记了自己是谁,个个花着老子的钱,背着老子欺负老子的娃,”
他心里气,也没留情:“老子警告过王举王龙生王翠凤三个贱人,谁再敢将手伸向王晟轩,老子剁谁的手,你竟然敢当老子的话是耳边风,你嫌活得不耐烦了,老子成全你个贱骨头!”
被放倒于地的王金宝,痛得满地打滚,听到男人怒气冲冲的骂声才反应过来,吓得慌乱的大叫:“谭叔叔,我没有欺负王晟轩,我真没有……”
魔眼小神医 第十一章 呼叫扶弟魔
正受着教训的王金宝,乍然明白谭某人为什么揍自己,吓得胆颤心惊,更想不明白的是谭某人怎么知道他欺负了怂包子?
心里慌乱,声音都发颤:“谭叔叔,我没有欺负过表弟,真的,你不相信可以问我三姑,我跟表弟亲得像亲兄……”
他想说“亲得像亲兄弟似的”,谭炤星气乐了:“好一张巧嘴!轩轩爷爷奶奶给轩轩的钱全被你们姐弟俩抢去花光了,这些年来打了轩轩多少次,你自己都记不清了吧。
不说以前,就说今天,刚来就问我儿子要银行卡,打哭了轩轩,现在还敢在老子面前装,你他m的谁给你的胆子欺负我儿子?说,哪只手打的轩轩?”
“我没有!我没有打表弟,”王金宝生怕谭某人剁自己的手,吓得魂飞魄散,坚决的否认自己欺负表弟的事:“谭叔叔,我真的没打表弟,我和我姐刚来,轩轩在做作业,他不会,问我问我姐,我们都不懂,他自己急哭的,我真没打……”
“狗改不了吃屎,死到临头还嘴硬,”谭炤星一记窝心脚踩住小青年:“你这套用在王举王龙生王翠凤那里管用,他们脑子里装的是豆腐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想骗老子,回你娘肚子里修个几十年再来,说,打人的是只手?”
“我……没有,真没有……啊-”王金宝吓得快尿裤子。
“谭叔叔,金宝真没打轩轩。”吓傻了的王金枝,被弟弟的惨叫声拉回魂,慌张的站起来,两股颤颤,心惊胆颤的求情:“谭叔叔,你不信问问表弟,金宝真没打人……”
姐弟俩还拿自己的孩子做挡箭牌,谭炤星懒得废话,弯腰,干脆利落的将王金宝祸害人的胳膊其中的一条给整得骨折。
那表情那动作就一句话:社会我谭哥,人狠话不多。
王金宝是王家娇生惯养大的凤凰蛋,哪曾受过那般大的痛疼,当时痛嚎了两声,身躯拱动两下,就那么生生的痛晕过去,像条死狗似的一动不动。
“啊啊……呃!”弟弟躺着不动了,王金枝吓得发出刺耳的尖叫,叫了两声,被谭某人回首瞪了一眼,吓得如被扼住脖子的鹌鹑,再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轻轻松松收拾了王金宝,谭炤星拍拍手,云淡风轻的转身,看向儿子的房间见门是虚掩着的,孩子应该没有出来看他如何虐王金宝,他放心了,慢吞天听走向王金枝。
王金枝被谭某人的凶狠劲儿吓得大脑空白,当发现人朝自己走来,魂都快没了,手一抖,手机也脱手而出,以自由抛物线的方式直线摔地。
王金宝的手机落地时是一个角先着地,再后背着地,她的手机运气没有她弟的手机运气好,先在空中翻了个跟斗,是以屏幕朝地的方式与地板亲吻。
手机落地之音令王金枝打了个冷战,她心尖都在颤抖,朝后一退,跌坐在沙发里,想爬起来,腿软得跟煮熟的面条似的,软搭搭的,哪站得起来。
王举王龙生父子是“灶前的老虎——屋里凶”,那父子俩只敢在小地方欺负农村人,换到真正混社会的人面前分分钟怂成狗,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生崽会打洞,王龙生的儿女也如他一样天生吃软怕硬。
王金枝在学校横,在谭炤星眼里就是只小蚂蚁,看到她吓得瑟瑟发抖,也没怜香惜玉,走过去薅住女子的头发,也给了她几个大耳刮子,再三下两下给拍地板上。
将人给拍地板上,看着蜷缩成团的家伙,谭炤星都没兴趣欣赏,用脚尖将摔地的手机推到王金枝身边:“打电话叫王翠凤回来。”
“……”王金枝被扇了大嘴巴,没敢尖叫,被踹倒也不敢大叫,惊恐的缩成一团,没等到拳打脚踢,当谭某人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根本不敢反抗,抖着像触电似的颤个不停的手捡手机。
她抖得太厉害,好几次都拿不稳手机,费了五六次才捡起手机,手机屏幕破裂,有好几道裂缝,但是,还是可以用的。
如筛糠似的王金枝,哆哆索索的划开屏幕,费好大劲儿才翻到三姑的号码,再按打电话健,手机响铃很久才有人接,听到三姑的声音,她崩溃了:“三姑,你在哪,快回家……”
王翠凤在儿子放假的最初二天呆在家,第三天扔掉儿子潇洒,与暴发户歪腻了半天,下午才上麻将桌搓麻将。
因为怕谭打电话找儿子,所以手机唱歌时赶快接听,发现是侄女打来电话很是意外,待听到侄女哭着叫快回家,吓了一跳:“怎么了怎么了,是爷爷出了什么事还是金宝又跟人打架了……”
听到三姑一连串的问,王金枝不敢说谭某人打了弟弟,哭着喊:“三姑,我和金宝今天来市里看你,已经到了你家……”
“哦,你和金宝来了啊,是不是被关在外面了,你表弟没在家吗?你等等啊,我马上回来。”
侄女侄子来了,王翠凤心头高兴,也忽略侄女的哭腔,不等那边说什么,自己先挂电话,对牌友们说自己侄子来了,她得回家,先不搓了。
因为一盘麻将还没搓完,她中途退出,扔了几十块钱算是请牌友们抽烟,拎着自己的小手提包包就往家赶。
王金枝打了电话,心里害怕得厉害,捧着手机的手还在颤个不停。
见某个人很识相,谭炤星转身,走到儿子房间外推开门,朝内一看,就见轩轩坐在书桌前,脸上挂着泪痕。
看孩子的样子便知受了很大的委屈,他又想回头去收拾王金宝一顿,又担心孩子被伤到了哪:“轩轩,他打了你哪里,伤得严不严重?”
王晟轩吸了一下鼻子,抽噎了一下,伸出一只脚:“叔叔,表哥踩我脚背,脚好痛。”
谭炤星低头望去,看到孩子的一只左脚脚背有一大片青肿,脚趾都肿起来了,气得火冒三丈:“轩轩先忍一忍,等你妈回来,我再带你去医院,很快的,啊。”
“嗯。”王晟轩乖巧的点头,脚很痛,想到谭叔叔帮自己报仇了,觉得没那么痛了。
孩子乖巧又好脾气,以前被欺负惨了也不敢告状,难得找自己当靠山,谭炤星觉得必须得给儿子树立起爸爸是靠得住的好形像,转身又走出房间,直奔厨房,找到菜刀。
试了试,虽然他拿手武器不是菜刀,勉强也能凑合着用。
拎着菜刀,谭炤星走出厨房,走到面对门口的沙发坐下去,将菜刀搁矮几面上,摸出一包烟抽一支点燃,慢吞吞的吐云吐雾。
当看到谭某人从厨房里提着菜刀出来,王金枝吓得魂都快散了,连大声也不敢出,直至看到谭某人坐下去了才敢呼吸。
她吓坏了,抱成一团,连挪都不敢挪一下,她从来不知道王晟轩的亲爸竟然那么凶狠,那么可怕,只期盼三姑快点回来救她。
走在回家的路上,王翠凤才想起侄女打电话时的声音不对,想着是不是王晟轩因为跟他表哥表姐合不来,故意不开门将姐弟俩晾屋外,所以让侄女受了委屈。
当风风火火的赶回小区,走到自己住的楼下不远,发现一辆车很眼熟,当时也没太在意,当走近看清停在楼前的轿车,猛的打了个激灵——轩轩他爸的车!
谭的车停在楼下,说明谭来了!
谭来了,金枝在哭,该不会是金宝金枝刚来就欺负轩轩,被谭撞上了吧?
想通关健之处,王翠凤的心脏都跳到了嗓眼上,急冲冲的冲进楼梯朝楼上跑,她是拼了吃奶的力气爬楼。
爬到五楼,也累得快虚脱,顾不得喘气,自己拿钥匙开门,扭开门锁一边往内跑一喊:“金宝金枝-”
她一头撞进屋,冲了几步,被横躺在地的一个人给挡住脚步,同时也看到了相隔不远坐地板上抱成一团的侄女,以及坐在沙发上的谭某。
当她望过去时,正与谭某人投来的视线相撞,谭某人的脸色阴冷如冰,眼神凶狠。
几乎在瞬间,王翠凤便猜到了自己之前的猜测正确,可能金宝金枝来了家里,刚好谭也过来,谭某人撞到金宝金枝在欺负轩轩,谭将姐弟俩给教训了一顿。
她不敢直视谭的眼睛,抑着心惊胆颤感,反手将门先关上,努力的挤出笑脸:“星哥,你来啦,是不是金宝和轩轩吵嘴了?他们表兄弟从小吵到大,没什么的,小孩子们吵吵嘴是正常的,过几天就没事了,你别往心里去。”
谭炤星抽完了一支烟,又等了几分钟才听到脚步,从那凌乱的脚步声与呼息声可见王翠凤是跑回来的,也可见她有多重视两个侄子侄女,大约是怕他整治王家两姐弟吧。
当女人一头扎进屋只急着找侄子侄女,他还能无所谓,当女人开口就是为侄子侄女开脱,丝毫没有关心儿子有没被欺负,他都气得笑了,扶弟魔果然就是贱啊!
魔眼小神医 第十二章 自己选
谭炤星没兴趣管王翠凤是扶弟魔还是扶娘家魔,但是,若是牺牲他儿子来成就她扶弟扶家的伟大贡献精神,那么,得问问他同意不同意。
对于死也改不了扶弟魔本性的王翠凤,谭炤星放弃挽救,冷笑:“吵嘴?你认为王金宝打伤轩轩,抢轩轩的银行卡的行为仅只是吵嘴,我告诉你,今天王金宝打伤了轩轩,轩轩可能骨折了,你是不是以为也是小打小闹?”
“这,”王翠凤被噎了一下,金宝不会真将轩轩打成重伤了吧?
看谭的表情有可能是真的,王翠凤生恐王晟轩真被金宝给打得出了大问题,谭某人会以牙还牙的对付金宝,讪讪的:“星哥,你说的太严重了,兄弟姐妹之间打架是正常的,不可能真的故意打断谁的手脚啊,真有哪个骨折了,肯定也是意外。
金宝在家是娇惯了些,本性不坏的,跟人打架也是因为别人打他,都是我们家赔偿别人医药费,家里都快赔得倾家荡产了。
金宝和轩轩是表兄弟,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金宝真跟轩轩打架肯定也不是故意伤害轩轩的,星哥,金宝还是个孩子,你教训了他一顿,他肯定也知错了,等会再让他给他表弟道歉,这事就过去了,星哥,你看行不?”
“是你觉得行吧?”谭炤星气得肝都快爆炸了,呵呵,女人就是这样当妈的,丝毫不关心儿子伤得怎样,只想尽办法帮侄子脱罪,她当儿子是根草,他却不是!
“星哥,瞧你说的,你不是也是因为金宝和轩轩是表兄弟才手下留情,轩轩是我生的,我也心疼他,我弟人都没了,就留下金宝这点香火,金宝若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我爸我妈交待,这次请星哥高抬贵手,以后我一定盯着金宝,不让他跟轩轩打架。”
听谭某人的语气,他有所松动,王翠凤悬着的心松了松,抛了一个媚眼儿,慢慢挪脚走向谭某人,语气更软:“星哥,我今天真不知道金宝金枝来市里了,要不然我早回来了,金宝会跟轩轩打架可能是轩轩没给他们开门……”
女人越说越顺溜,随手就给儿子扣屎盆子,谭炤星噌的站起来,抄起矮几上的菜刀剁向桌几,那张玻璃小桌几应力而碎,在“哗啦”声中寿终正寝。
当谭某人抄刀而起,正在喋喋不休的王翠凤,声音戛然而止,瞳孔先是骤然收缩,再之放大,腿脚僵硬,人也像一生根似的木柱子,再也挪不动半步了。
“王翠凤,老子警告过你,警告过王举王龙生,说了谁敢将手伸向轩轩就剁谁的手,你们当我说话是在放屁是吧?”
谭炤星碎了桌子,怒腾腾的冲向王金宝:“老子等着你回来就是让你亲眼看看老子说话算不算话。当着老子的面你都敢撒谎偏心王金宝,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惹怒老子的后果。”
“不,星哥,不要!”看到谭某人暴怒,王翠凤吓得三魂七魄都丢了一半,手里的手提包包也吓掉了,不知从哪来了力气,扑过去抱暴怒中的男人想阻止他不让他找金宝算帐。
怒发冲冠中的谭炤星,从头发丝到脚趾指都是气,看到冲来的女人,一个窝心脚过去将人踢得倒翻栽倒,也因此更加生气,走得更快。
王金枝在听到门响时扭头望,看到三姑妈回来喜极而泣,因为惧怕谭某人,也没敢哭出声音来,紧张的等着三姑救自己于水火。
旁听了半晌,以为苦难即将过去,谁知谭某人暴跳如雷,不仅碎了桌子,还怒气冲冲的冲向金宝,吓得睁着眼睛软瘫在地。
吃了一记踹,王翠凤重重的摔下去,后背与后脑磕地,骨头好似碎了似的,痛得眼泪夺眶而出。
她痛得大脑有短暂的空白,只是下意识的蜷抱着身。
也在那点功夫里,杀气腾腾的谭炤星冲到了王金宝身边,朝着某个死性不改的罪魁祸首举起屠刀,手起刀落,将自己的话付于实践。
因骨折而痛晕过去的王金宝,再次遭受重击,生生痛醒了,睁眼之际看到谭某人举着刀朝着自己挥来,惊恐与剧痛双双涌上心头,发出杀猪似的嚎叫,嚎了两声,眼睛一翻白,又晕死过去。
那声声痛嚎刺激到了王金枝,扭头而望,人也傻了。
王翠凤被声音吓得大脑清醒了,滚了一滚,撑起来望过去,看到谭炤星在劈柴似的剁地,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的爬起来扑过去抱住谭炤星的腿:“星哥,求你别伤害金宝,求求你快停手,求你放过金宝一次吧,我以后一定看着金宝,再不让他与轩轩碰面。”
一边哭求着,见自己的保证无用,哭着喊:“轩轩,救救你表哥,金宝是你表哥啊,你快叫你爸停手,再打下去金宝会死的,轩轩,妈妈求你了,救救金宝……”
女人又慌又怕,哭得撕心裂肺,谭炤星甩了几下没甩开王翠凤,瞧自己的杰作,效果也应达到了想要的结果,一把薅住女人的头发:“麻辣隔壁的,你再嚎声试试,老子连他一只爪子也剁了。”
“呜,呃-”被提着头发不得不仰起头的王翠凤,看到了谭炤星脸上的阴冷表情,哭声卡在喉咙里。
“老子给你们脸,你们这些贱骨头给脸不要脸,敢踩老子的底线,老子成全你们。”谭炤星冷冷的盯着女人的脸,嘴角带着狠:“送人去医院时知道怎么解释吗?”
“我……我……”王翠凤如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是想不出来理由,还是想让老子去坐牢?”谭炤星笑得阴沉沉的:“别以为你找了个暴发户过了几个月的露水夫妻就以为有靠山了,老子很明白的告诉你,你找的那个人是个冒牌暴发户,真正叫那个名字的暴发户早就随儿子去了淞海市定居。
你勾搭有妇之夫太多,有人不惜重金设了局套路你,你还真当你魅力无穷,钓到个金龟啊?你以为你有暴发户养,以为有没老子无所谓了是不是?
老子告诉你,你们一家贱骨头想跟老子玩阴的还嫩了点,想做点什么之前,你得买好棺材,不信你试试,老子保证前脚进局子,后脚你们王家立马就断子绝孙,遭灭门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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