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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金宝惹到了谭某人,王举又惊又恐,再没细问其他,坐卧不宁,只盼着孙子快点完成手术,最好明天就出院回家。
谭炤星慢吞吞的挪到医院,他懂得多,有门路,找到人查到了王金宝在住哪,在哪手术,直接上楼,当找到做手术的楼层看到王举到了,冷着脸走过去,
王金枝最先发现谭某人,告诉了三姑和爷爷。
王举王翠凤听说谭某人来了,心都提了起来,紧张的站起来,当看到谭寒着脸走来,王举两条像打摆子似的,点头哈腰:“谭总,我孙子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等手术结束,我立即带回去管教,再不让他去找他表弟玩耍。”
哪怕明知谭某人剁了孙子的手,他也没敢露半点怨色,还得将错揽过来自己背着,不让对方再有借口教训自己的孙子。
认时务者为俊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王举别的本事没有,耍赖讹人是拿手戏,察颜观色是真本事,见风使舵则是他混世混出来的保命手段。
谭炤星连鸟都没鸟那个只会溜须拍马的老货,走到家属等候区,大马金刀的坐下去,掏出烟叼嘴里。
惯会看眼色的王举,赶紧的掏出打火机,恭恭敬敬的给谭某人点燃香烟,态度端正,笑容真诚。
王金枝缩在三姑妈身侧,尽量减少存在感,王翠凤也不敢出声。
谭炤星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圈烟圈,声音淡淡的:“我带王晟轩去医院拍片,王金宝将轩轩的左脚背给弄得骨折了,我儿子遭了那么大的罪,王举,你说说该怎么办。”
谭某人不怒不火,说话平平淡淡,那样儿更令人心慌,王举后背皮张得像弓弦似的,心突突的跳,金宝真将王晟轩打骨折了,这这……
孙子不仅问王晟轩要银行卡被抓现行,还把王晟轩打骨折,谭某人会不会想弄死他孙子?
王举急出冷汗来,不敢看谭某人的脸,低头哈腰:“谭总,金宝那孩子不知轻重,让晟轩受委屈了,我……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想给孩子点营养费也拿不出来,只带了五千,明天我去给孩子买点补品补补。”
“王举,你是觉得我儿子的脚不珍贵,还是你觉得你孙子的一只脚只值五千?”谭炤星冷笑,从轩轩手里抢走的钱总数超过二十万,打伤轩轩,想以五千块钱就打发他?
他一开口,王家三代三人吓了勃然变色,谭某人还没消气,还要继续秋后算帐!
“谭……谭总,您误会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您说……要多少?”王举心惊肉跳,为了保住孙子,根本不敢再唱穷唱苦,能用钱解决的不是事儿,如果谭要以牙还牙,金宝连脚都保不住。
“看在轩轩与王金宝还有点血缘关系的份上,脚先给他留着,你给五万营养费,这是最低的要求。”谭炤星随口报了个数字,他不差钱,更不差那点营养费,但是,王家父子爷孙将轩轩的压岁钱全抢了,必须得让他们吐点出来。
“五……五万?!”王家老少仨人眼珠子都快掉地,王晟轩只是脚骨折,谭就要五万营养费,这不是讹人吗?
想到讹人,仨人反应过来了,脊背骨都在冒冷气,以前他们从轩轩手里拿钱也是三五万的,所以,谭现在开始报复了。
“我儿子正在长身体的阶段,骨折会影响成长,我没让你们写保证书承诺如果孩子因骨折受影响长不高要你们承担后果就很不错了,这样的大冬天骨折,孩子受罪不说,马上就要过年了,按时间算正月还得去医院换钱,多晦气,我还没问你们要去晦气的费用和医药费。”
论要赔偿的理由,谭炤星随口就能找出几条,保证每条理由都能让王举无话可说,论讹人,他才是骨灰级的,王举算个鸟。
王家仨人一个字都反驳不了,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说那话的人是谭某人,若换个普通路人甲乙丙,王举分分钟就会打人嘴巴或打滚撒泼。
“五……万啊,”王举额心冷汗如豆,自己抹了把,结结巴巴的:“谭……谭总,我家老的老,少的少,生活艰难,能不能……容许我分期付,保证二年内全部付清。”
“我只给你五个月,五个月内营养费没到位,你数数你孙子的手指脚指,一根指头也是值一二千的。我话说完了,你们好自为之。”
谭炤星弹弹烟灰,站起来理理衣领,头也不回的走向电梯方向。
五个月?王翠凤觉得快要疯,家里连家具都卖光了,哪能拿得出来,她攒到三万,还不知金宝动手术要多少钱。
谭的意思钱不够剁金宝的手指抵债?王举吓得直哆嗦,反应却是不慢,低头哈腰的送:“谭总您慢走!”





魔眼小神医 第十五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
谭炤星光临医院可不是去关心王金宝的,他是去整治王举的,因为医院是公共场所,他不好拳打脚踢,所以只开口要笔营养费。
他想告诉王举王翠凤,他不是没脾气,以前是因为还念着点情份,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惹火了他,六亲不认。
王举家个个都是水蛭,只知道吸别人的血,这次让他们尝尝被逼债的滋味,看看他们是不是每次能轻轻松松的拿出上万上万的。
该做的事做了,谭炤星乘电梯下楼,因为天还早,开车回ktv娱乐城。
王家老少仨送走谭某人,都虚脱了似的,瘫坐下去半晌动不了,坐了良久,王举才哆哆嗦嗦的问自己的老三有多少钱。
王翠凤不敢说实话,只说手头有一万,原本是想存着给金宝买电脑的,这次全带来了,已经全部交了住院费。
老三手里没钱,自己手里只有一万,还不知够不够付医药费,王举愁啊,愁眉苦脸的坐着,啥心思都没有了。
王金枝连大气都不敢出,她还在读书,赚不来钱。
王翠凤也愁,想着明天找时间去找她的暴发户老相好,只期望谭某人说她的那位相好并不是假冒货,能大方点甩几万钞子给应急。
王举从老家赶来,没吃晚饭,王翠凤王金枝也没吃晚饭,仨人被钱的事逼得一个头两个头,都把饥饿感忽略了。
手术室楼层就只有王金宝一个病人在手术,也没有什么人来往,很安静,也很冷。
王家老少仨坐等,等了一个钟又一个钟,中途又有两个医生进了手术室,等啊等,直到凌晨二点多钟,手术室一直亮着的灯才出现变化,
王家仨激动的站起来,等手术室门开了,看到医护人员推着手术床出来,拥围上去,王举更是一连串的问医生病人怎么样了,他孙子的手有没保住。
医生公式化的回答了病人家属的问题,让家属跟去病房照看,晚上还要输液,家属要守着,若药液没了要通知护士换。
王家仨人跟着医护人员乘电梯下楼再转进重症病房,待护士们给病人将观察仪器都用上了,又做了检查,交待些注意事项,去值班室休息或回家,有两人是临时被叫来加班做手术的,他们也需要休息。
当医护人员都离开了,王举看着脸肿得老高的孙子,老泪纵横,他可怜的乖孙遭大罪了!
都怪王晟轩那小拖油瓶,他要是没把银行卡给他爸,老老实实的给金宝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他心里有怨,却敢怒不敢言,想到还要赔给王晟轩一笔营养费,更恨了,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骂王晟轩是个丧门星、讨债鬼。
后半夜打了半宿的针,王家老少仨都没合眼儿,王举是看着孙子心里苦,没睡意,王翠凤王金会没敢合眼。
当天亮之后,医院的病人家属们活动了,老少仨人去洗脸清醒,然后也觉察到了饿,王翠凤去买早餐。
仨人吃了早饭,医院也交接班,查房。
王金宝手术后一直没醒,医生检查后监测仪器监测到的数据都是正常的,只嘱咐家属随时留意病人有无醒,醒了不要让他乱动。
医生交接班后,很快送来费用清单,已经欠费一万八千,通知家属去交钱。
病人入院时只交了五千押金,没算晚上的手术费用和骨折手术中用到的固定材料,王金宝的左手是整个手都剁掉了,手术难度高,用的原材料也是好的,费用贵。
王举看着那张清单,眼睛瞪得大大的,跟看到鬼似的,欠费一万八?他哪去找手术费?
王翠凤也被惊得不轻,金枝骨折不用住院,昨天结清,清单上欠的费用全是金宝一个人手术所花费的钱。
她手里没钱,仅余下三四百块的零钱,也全部拿出来,和老父亲的钱凑一起勉强凑够一万一千,先去交了费,请医院不要停药,家属去取钱。
她好话说了一箩筐,回去又再跟老父亲说她去找人借钱,看看能不能借点钱应急。
自己手里没钱,王举就指望着老三,嘱咐她快去快回。
王翠凤出了医院,直接乘车回自己住的地方,到了地头下车,先去自己老相好租的房子那里,刚到租房,就见房东听到声音伸头张望,看到她,立即叫住她,让她等等。
她站着,房东转身回屋,很快拿了一串钥匙出来:“你男朋友昨天来说他儿子发现他花钱太厉害,怕他被人骗,来接他去淞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老家,他退房了,房租钱都交齐了,水电费也结清了,你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拿走,再把钥匙还给我。”
“嗡”,就好似晴天一道劈雷,王翠凤被劈得头晕眼花,原来谭说的是真的,暴发户真的是个冒牌货,那个冒牌货可能对她家里发生的事了如指掌,所以昨天她侄子刚出事,他就退房走人了。
暴发户跑了,自己想赚快活钱的路也断了,简直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是谁设局想套路她?为什么会舍得花那么多钱来演戏?
房东的话摧毁了自己心中唯一的一丝侥幸,王翠凤眼前一阵黑一阵白,整个人晕乎乎的,双脚如踩棉花似的跟着房东进租房,完全不知道干啥,直到房东催促她快点收拾东西,她才回神。
租房是一房一厅带厨卫的套间,两人常鬼混在一起,厨具与床等都是房东家的,租客们的东西是私人之物。
暴发户自己的物品已带走,仅只留下女人的物品和家具。
被人抛弃的王翠凤,心头比外头的天气还凉,默默的将自己的衣服和化妆品收拾起来装在一只纸箱子里,找了一下,没落下什么,将钥匙给房东,抱着箱子下楼,再回自己住的小区。
她遇到了好几个牌桌上的熟人,试着想找人借点钱,每个人都是一脸“你开玩笑”的表情,都说她男朋友那么有钱,还找人借钱,这不是故意哭穷吗?
没人愿意借钱给自己应急,王翠凤再气也无济于事,抱着箱子回到小区,自己上楼,到五楼开门。
屋里被收拾过了,只是,她进屋时下意识的望向地板,眼前又浮现昨天谭某人挥刀剁手的画面,心头直冒寒气。
仅是脚贴了药,王晟轩还是能生活自理的,自己住也不怕,早上自己做吃的,自己在家做题,想逃离家,唯一的出路只有读书,他想逃离妈妈和外公那一家人的阴影,只有读书一条路。
他很努力,在刷第一套题时听到门响,放下卷子和笔,拄着一根拖把坏了只余杆子的拖把杆,拉开房间门,挪到门口看。
看到妈妈抱着只箱子回来,王晟轩低低的叫了声:“妈妈回来了,谭叔叔昨天买了菜放厨房,妈妈想吃什么自己做,我继续做题去了。”
听到儿子房间里有“磕磕”的声响,王翠凤看过去,看到儿子从房间出来,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半,谭炤星没把王晟轩带走,她还有依靠。
可当听到儿子语气明显不带情感,她心头发慌:“轩轩,妈妈……不是不关心你,也不想丢下你一个人在家,你表哥他伤得很重……”
她想说金宝伤得很重,她只能先照顾金宝,所以没顾得及他,可她还没说完,孩子拄着根棍子转身进房间,掩上了门。
当那门关上,王翠凤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王晟轩拄着根棍子,说明谭说的是真的,金宝真的将轩轩打得骨折。
轩轩第一次不理自己,肯定以为她偏心王金宝,王翠凤放下箱子,急急的冲到儿子房间,用手推门,门没关死,推开了,人也下子就进了儿子房间。
她看过去,儿子大概刚坐下,手里拄着的棍子还没放下去,看到自己,他只是抬起头望了望,没说什么话,将棍子倚着桌子放,拿了笔又看试卷。
王晟轩对自己很冷淡,王翠凤心急:“轩轩,妈妈,真的不是不喜欢你,舅舅死了,金宝没有爸爸妈妈了,妈妈才多关心他一点点。”
“哦,我知道了。”王晟轩垂头盯着试题,妈妈又睁眼说瞎话了,舅舅没死了的时候,妈妈一直都是无论王金宝做什么都护着王金宝,有错没错都是他的错。
“轩轩,妈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会怪妈妈的是吧?”为了抓住目前唯一条经济来路,王翠凤努力的挤出亲切的笑容,摸孩子脑袋。
妈妈每次摸头,必定是哄他拿钱出来,或者帮王金宝掩盖恶行,当被摸头,王晟轩四肢僵住,没吭声。
“轩轩,你爸爸说你脚被伤到了,还痛不痛?”
“痛。”
“?”王翠凤被噎了一下,以前,王晟轩被王金宝打得多重都说不痛,这次回答与以前不一样,让她反应迟钝。
她顿了顿,再接再厉:“轩轩,你表哥不是故意打你的,金宝住院了,你就不要怪他了,原谅他一次吧。”
“妈妈,我不怪表哥,但是,谭叔叔说如果妈妈要我原谅表哥,谭叔叔再去打得表哥骨折,这样就扯平了。”
“!”王翠凤吓得腿软了一下,差点坐下去,一把扶着墙才站住,脸上的笑容僵住:“轩轩,你不怪表哥就行了。”
当儿子嗯了一声又低下头去,咽了咽口,鼓足勇气继续打商量:“轩轩,你表哥手断了,住院要好几万,外公和妈妈的钱都拿去交住院费了,还是不够,欠了费,医院要停药,停了药,你表哥得不到及时医治,手治不好,你借点钱给妈妈好不好?不用太多,只要三万就够了,妈妈借你了你的钱,以后一定还你。”
王晟轩抬头:“妈妈,我的银行卡在谭叔叔手里,你想借钱,你亲自跟谭叔叔说吧。”
“……”王翠凤再次被噎得一口气卡在胸口,肺快炸了,却又发作不得,憋得脸发黑:“你爸爸没把卡还给你啊。”
“谭叔叔说我拿着卡不安全,他帮我保管。妈妈,要我打电话告诉谭叔叔你要借钱吗?”
“不,不不用了,我再去找以前跟我打牌的那些人试试。轩轩,别告诉你爸说我找你借钱的事啊,你爸爸要做生意,你经常打电话给他,会影响他工作的,你写作业吧,我等会再去找人借钱。”
王翠凤被吓得心都跳到了嗓眼上,金宝找轩轩借钱被谭炤星剁了手,他要是知道她又想借轩轩的钱去给金宝交住院费,她的手也保不住了。
生恐再说下去孩子打电话给谭,再不敢说借钱的事,拖着还在发抖的腿从儿子房间退出,掩上门,抹了把冷汗,轩轩他爸太狠了,将轩轩的卡也拿去了,断了她所有的路。
儿子那里弄不到钱,王翠凤回自己房间,翻找出自己存的钱,犹豫良久,只拿了一万块,换了套衣服,穿得暖暖的,再去医院。
因为还欠着费用,也到了医院先将钱交了,拿着交钱存根回病房。
王举在病房守着打点滴,等着老三筹钱,急得快成热锅上的蚂蚁,当看到老三回来了,激动的问:“老三,借到了钱了吗?护士来催了几遍,再不交钱,要停止打点滴了。”
王翠凤很内疚,低着头:“爸,我……只借到一万块,还是从三个牌友那里借来凑成的,最迟出了正月十五就要还人家钱。”
“借到了就好啊,赶紧先给金宝交费,继续用药。”王举才不管老三怎么还钱,什么时候还钱,只要有钱能让他大孙子住院就好。
“我交了,这是存根,以后出院报销时要用到。”王翠凤将交款存根交给爸爸:“爸,我尽力,再没门路借钱,金宝住院肯定还要钱,你和妈想想办法,妈娘家那边的表叔们都比较有钱。”
“老三,啥意思,你不管你侄子了?金宝可是你亲侄子,你就这样扔下不管,你良心被狗吃了吗?”王举跳了起来,金宝住院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老三想不管?怎么不可能!
爸爸跳起来,手指指到了自己脑门上,王翠凤吓得后退了一步,心惊胆颤的说理由:“爸,轩轩他爸派人盯着我们,轩轩他爸说……说我再继续偏心金宝,他……说让你给金宝……准备棺材。”




魔眼小神医 第十六章 要过年啦(1更
王举深知自己女儿的性子,只要吓吓就老实,他就指望着老三负担孙子的所有医药费,哪可能让老三从手中溜走。
当听说谭某人派人盯着老三,如果老三再管金宝,谭某人将再次对金宝下手,王举唬得魂都快没了,举起的手如触电似的收回。
“你快回去,快回去守着王晟轩。再想想办法弄点钱,打我银行卡里就行了,不用再到医院来。”他可不能因为老三而非让宝贝孙子再遭毒手。
王翠凤撒了谎,成功的瞒过了老父亲,赶紧的离开医院,先回家补觉。
妈妈在自己手里没有骗到钱又出去了,王晟轩默默的刷题,到十一点多钟煮饭,饭还没煮熟,妈妈又回来,没说什么就回房间,他也没问妈妈怎么了。
到了晌午,王晟轩自己做吃的,只炒了一个辣椒炒鸡肉,叫妈妈吃饭没应,他自己先吃,吃了饭再继续做题。
王举待老三走了,再去厕所打电话给婆娘,告诉她孙子住院了,叫婆妈拿银行卡来市医院给孩子交住院费。
男人出去了,王妈在家等了半天加一夜没等到消息,当男人终于打电话回来竟然说孙子住院了,把她给吓得直掉眼泪。
王妈心疼孙子,也没心疼自己和老头子存的老本,带着银行卡赶往广市。
老两口子以前存的老本早就掏空了,老三回家一趟之后最初只孝敬家里几千块,后三个月挺上道的,每个月都给一万几,元旦那两天给了他们二万,他们给孙子每个星期一千块,私下里也攒到了三万块的老本。
王举打完电话,让孙女先回家,在医院要吃要喝,多一个人就要多花一份钱,孙女还吊着胳膊,什么都帮不上,呆在医院纯属浪费钱。
医院气味难闻,爷爷也在,王金枝生过得小心翼翼,爷爷让自己先回家,如得赦令,带着自己的行李回老家。
王妈一路转车,天黑后才赶至医院,进病房看到孙子那样了,心疼直抹眼泪,当老伴说是谁弄成的,她也是敢怒不敢言。
王金宝本来就虚,受伤后失血过多,手术后都是晕迷状态,直到晚上九点多钟才第一次清醒,最初他意识模糊,直到被按铃叫来的医护人员折腾一顿才彻底的清醒。
清醒了,也回想发生了什么事,想到谭某人暴打的自己疼痛和挥刀的样子,害怕的打了个冷战,看向手,发现手臂被包得严严实实,再看到许多仪器,反应过来自己在医院。
听到有熟悉的声音喊自己,看过去,看到爷爷奶奶,委屈的直哭:“爷,奶,王晟轩不给我钱,还让他爸……”
王举守着孙子醒来,十分激动,等医生们走了,凑过去看孙子,看到孙子认出来自己,挺开心的,当孙子告状,他吓得连忙捂住孙子的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王妈快步到门口张望,发现没人偷听才松了口气,掩上门,在门口放哨。
被捂住嘴,王金宝懵了,爷爷为什么不让他说话?
有婆妈守在门口,王举才敢松开口手,低声嘱咐:“金宝,那种话以后千万别乱说,王晟轩他爸派人盯着你三姑,也有可能有人在医院盯着我们,你说什么被人听到了去告密,会坏事儿。”
见孙子吓得直缩脖子,王举再次嘱咐孙子:“金宝,以后别再去你三姑家,也别去找王晟轩要钱,这次你打得王晟轩骨折,谭某人生气了,剁了你的左手,你再找王晟轩,谭某人说……让爷帮你准备棺材,你爷你奶就你这么个宝贝孙子,你可别犯傻了啊,为了点钱搭上小命不值得,爷叫你三姑赚钱给你花。”
王金宝也是吃软怕硬惯了的,在谭某人老实得像只鹌鹑,也只敢背后告状,让爷爷收拾王晟轩,听说谭某人剁了自己的手,吓得牙齿都在打颤,爷爷叫自己别再去王晟轩要钱,一个劲儿的点头。
孙子乖巧听话,王举很是欣慰,孙子会打王晟轩也是王晟轩不给钱给他表哥花,怪不得金宝。
老伴来了,王举也当大爷,让老伴照孙子,他晚上安安心心的睡觉。
王妈习惯了,在医院细心的照顾孙子,他们压根儿没关心孙女,不关心孙女骨折了,在家一日三餐怎么办。
王翠凤在家补觉补到晚上八钟才醒,因为觉得饿,自己爬起来找吃的,吃了儿子留的饭菜又补觉。
她睡足了,第二天收拾得整整齐齐,化了个妆,将自己整得年青一些,出去寻找临时饭票。
有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街头街尾的小道消息传播快,王某凤钓到个暴发户耍朋友的事在她住的小区与附近的闲人们都有耳闻,当暴发户甩了某人的消息也同样在她常去的地方传开。
那点小道消息倒不是最重要的,最令人吃惊的是街上的人消息灵通,很多人竟然知道王某凤弟弟的侄子来她家的那天当时就出事住院,还听闻暴发户就是听闻她侄子出事后立即退租走人的。
认得王某凤的人都猜测暴发户可能也知道王某凤的侄子出事住院,有可能要花大笔钱,他不想当冤大头,所以早早的脱身而去。
知道王某凤家的破事儿,附近的人都防备着了,有老公的女人们都防着她勾搭自己家的汉子,免得被某女人勾搭去了成为某女人的提款机;连些游手好闲的汉子们也对她不感冒,他们也不想当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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