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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如珏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外天都
卫珏漫不在乎,“真的假的,和我都没多大的关系,只是今儿晚上,倒真要去趟馨香园了。”
严华章脸上不由自主露出丝微笑来“是啊,的确没多大关系,还好你机警,昨儿晚上没有去只是,今儿晚上,你要去么”
卫珏点了点头,脸上现了丝愁意,“也不知道孙辅全是从小福子还是小禄子那儿瞧出了破绽来,他要从中获得什么”
严华章便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卫珏把她和孙辅全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严华章听得清楚明白了,也弄明白了,孙辅全在找借口,引着卫珏前去馨香园,如此说来,那位至尊贵人到底还是把她放在了心底里了,严华章在心底微微苦笑,象她这样的女子,有哪一位男子不会被她吸引不会将她放在心底
他自己,不也一样
他看着她无所知觉的模样,在心底默默地想,不,他不会提醒她,他不期望她失落了她那颗心,把心系在了别的人身上,就算是皇帝都不成。
他笑了笑“要我暗中陪着你么”
卫珏道“不用,你别担心,我现在身份是待选秀女,孙辅全不敢拿我怎么样的,他让我去,无非就是拉拢要胁,从中获利。”
严华章听她这般的分析,心底无端端地高兴起来,道“不错,你注意一些,他若有什么要求,只要别太过份,便先答应了他,你回来之后,咱们再慢慢想办法。”
卫珏点了点头,眉头微锁“他这般的掩人耳目,也是想着从中获利而已,想着拉拢了我,陪植自己的势力,这一点,我倒是瞧得明白。”
严华章心底啼笑皆非,脸上却一派端严,极力赞同“是啊,不错,总之你小心一些,如今我调来储秀宫当差了,可时时见你,如有什么,也好有个照应。”
卫珏微微地笑了,眼底流露出些暖意来“寿安宫之事,倒真不能出什么差错,你已在王顺面前露了面了,如果不能一举将他击倒,将后患无穷。”
严华章这才明白,她百般思虑,却还是因为自己,心底一酸,差点流出泪来,垂了头,低声道“你不用担心我,我死不了的。”
其实他早就明白,她那般装得坚硬之极的外表,其实有一颗最柔软的心,只是她自己没有发现而已。
卫珏笑道“咱们都一起度过了那么多困难了,还有什么难关不能闯过”
严华章嗡声嗡气地道“不错今儿晚上,我会想办法进园子,如有什么不对,你便大叫”
卫珏道“不行,孙辅全是御前大总管,他为人又谨慎,哪会让人私底下能进园子孙辅全到底不是王顺之流,做事尚讲章法,你不用担心。”
严华章点了点头,心底叹息,她是半点儿也没往那方面猜想,既如此,也好,便只有等她自己发现了。
他又向她叮嘱了几句,两人便散了。
到了晚间之时,卫珏等得华灯初上,便披上披风,从屋子里出来,素环与素钗虽感奇怪,但因几次交手,两人都没有讨得什么便宜,卫珏只说去前头找其它秀女,两人也不便多问,只提了一盏风灯过来,叫她提上。
孙辅全果然好交待,她一路走去,沿途遇上了几位宫婢,还有储秀宫的掌事姑姑,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上前询问。
夜色慢慢地浓了,卫珏走在小径之上,远处的灯光照得宫殿如琼楼玉宇一般,这是她看惯了的景色,心底却半分儿的艳羡都没有,因她已然知道,这样的金碧辉煌,和她半分儿关系都没有,她看着道路两旁的修得齐整的花草,无论是万物复苏的春季,还是万木调零的冬天,这两边的花草,都是同一种模样,让人心底没有期待。
她想起最后一次见阿玛,是他要上刑场了的最后的一餐饭食,他便告诉她,不要再有期待,对任何人都不要有,日后,只有她和弟弟两个人了,可怎么办才好
那个时侯,阿玛流下了泪,再没有从囚房窗口往皇宫的方向看。
她记得最清楚的,便是那一点。
以往,她每次去探他,在漫长的牢狱生涯之中,他总是告诉她,他会出去的,皇上英明。
她想到此,嘴角不由浮上了丝微笑,皇上英明只不过是每个人心底的期望罢了,只不过是去朝拜的时侯,挂在人们嘴边上的恭维罢了。
直至临上刑场的那一个晚上,她记得清楚,她的阿玛眼底的光芒才彻底熄灭了,再没有提皇上英明这四个字儿。





后宫如珏传 第一百一十二章 小太监
“卫小主,卫小主,这边来”
忽地,她听到前边有人低声呼唤,抬起头来,便见着一名小太监在树底下向她招手,她隐隐约约有些映象,这小太监是常跟着孙辅全的,便向他走了去,心底暗暗讥嘲,孙辅全倒真是安排周到,这离馨香园还有好大一段距离呢,半道上就有人带路了
打量着她不识路么
见她走近了,那小公公低头哈着腰道“卫小主,孙总管叫我在这儿迎着您,怕您走了冤枉路。”
那小公公把卫珏手里的灯笼接过,在前边带路。
卫珏见他一边弯着腰走,一边偷偷地打量自己,心底便不痛快了,斥道“有什么好看的”
那小公公吓了一跳,忙回首,心道难怪这孙总管回去之后,摔了一只碟子,原来是被她气的这女子的脾气不大好啊。
又走了几步,卫珏又有些后悔,心想这小公公常年在孙辅全身边伺侯,孙辅全虽则不可能将什么都对他说,但只要是个人,从只言片语之中总能悟出些什么来,何不向他探听些消息
于是,她从袖口里拿了个金o子出来,递了过去,向那公公道“这些,给你买酒吃”
那公公象是受了惊吓,一下子退出老远,连忙摇手“卫小主,奴才哪里敢当”
他反映那么大,卫珏拿着金o子的手举在了半空当中,收回也不是,不收回也不是,无来由有几分尴尬,心想孙辅全御下倒是挺严的,连他身边之人都不受人家的礼
卫珏见那小太监瞪圆了眼睛,一幅张惶模样,摆明了她不把那金稞子收回去,他便不敢上前来,她只得重把那金稞子收回到袖子里他不收礼,便代表着口风很紧
卫珏一时之间,倒不知如何开口向他打听消息。
倒是那小公公,见卫珏将金稞子收了回去,怯怯然地道“卫小主,您是主子,奴才哪敢收您的礼”
卫珏笑了笑“哪里称得上主子,您说笑了。”
那小公公殷勤地道“您迟早都是主子的,到时侯,奴才若能跟着您,那便是天大的造化。”
卫珏吃了一惊,哪有人这么明目张胆投靠的孙辅全御下到底不严。
这一下子,她倒不敢再跟他问些什么了,便一路沉默着跟着他往前走,馨香园,她以前也来过一次,是当掌事姑姑之时,那时兰香阁才修建好,要幸者库派人来帮手,她便亲自带了人过来,虽时间久远,再依稀还记得路,一眼便望见了兰香阁了。
隔得远远儿的,那小公公便停了下来,悄声细语“卫小主,您自己前去。”
卫珏奇道“就这般堂而皇之的走进去我记得,兰香阁有个小门通着,咱们不去走那里”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了拉披风,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她心想,和孙辅全见面,谈的到底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儿,还是别让人瞧见为好。
那小公公奇道“为何不能这般地走进去卫小主真会说笑。”
说着,弯着腰就往斜径上急走,一眨眼不见了踪影了。
卫珏张口结舌,终于体味到了一丝不同寻常来,她倒是没想其它,心想得小心点儿,指不定孙辅全又设了什么套儿,她慢慢地往兰花暖阁走,还没走到,便见着前边有一粉红色裙子一闪而过,便又吓了一跳,忙避到树后。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显然那人是从另一条路来的,闪闪躲躲,脚下却穿着一双镶金嵌珠的绣鞋,粉色裙子的绣边精美夺目,恰巧将一双玲珑小脚露了出来,卫珏看不清其面容,单看那一双脚,便觉美不盛收。
孙辅全除了约她,还约了其它人
卫珏拨开树叶朝前望去,那人正巧转过脸来,却吓了她一大跳,这个女子,不是月歌,却又是谁
她在这儿干什么
孙辅全找她来对付自己
卫珏只想着,便见月歌轻轻哎呦一声,弯下腰去,扯开了挂着裙子的叶刺。
那一扯,卫珏更看了个一清二楚,她那披风底下,穿的衣服很显身材,裁剪得特别的合身,简直是贴着肉来裁剪的,将她纤浓合度的身子衬得前凸后凹,看得卫珏不由自主地想,这要一不小心,动作大了,那衣服的缝线可能会开
孙辅全会有个人等着她,难道是月歌
想想月歌上一次差点将自己毁容,卫珏心底把孙辅全直接打入了敌对方。
孙辅全和月歌已连成了一线
他哄着自己来,就想着月歌和她打上一场,他好渔翁得利
卫珏前思后想,怎么也想不明白孙辅全,作为一名御前大总管,他那智商,不会那么低吧
卫珏还没想好走不走出去,便听见月歌又哎呦了一声,那一声和刚刚这一声不同,这声哎哟婉转悠长,尚带着些甜意的柔味在里边,卫珏远远站着听了,只觉得这声音甜丝丝儿的,直腻味到心里边去了。
卫珏顺着这声音垫着脚尖往前走,一路走去,见到粉红裙子的影子了,忙停了下来,拨开兰花叶子往前看,便见着月歌身上的披风已经取了下来了,露出了线条毕露的身材刚刚披风挡着,看不太清楚,现在有灯笼照着,看得更清楚了,她那身粉红色的衣服,正如卫珏所想的一样,动作大了一些,线都要爆开了。
不过当真是好看,好看不但止,还极具诱惑,讨上她那双精巧的鞋子,如春天里盛开到了极致的花儿,让人忍不住就想摘了下来。
她站在一株极高的兰花树前,和那盛开的兰花相衬,美艳夺目。
卫珏心想,既是孙辅全安排她们相见,定有他的原因,她正想上前打声招啦,却听见了一声悠悠长长的叹息,那声音低沉悦耳,却是男子的声音。
卫珏吓了一跳,急速猫下身子,躲在了一盆兰花树下。
拨开叶子看去,首先看到的,便是一双玄青镶着明黄边的靴子,明黄之色,只有皇帝才能穿着。
皇帝也在这儿




后宫如珏传 第一百一十三章 私会
孙辅全不是告诉自己,皇帝不在么
怎么他把她约了来,就是让她看着皇帝私会秀女
卫珏缩起了身子,把前边的兰花叶子拨得更严实一些,严严密密地挡住了自己的面颊身子,只露出一双眼来,朝那一处看了去。
只见那靴子走了几步,从她视线的死角走出,让卫珏看得更为清楚,便只见皇帝身穿了一件玄青镶边的袍子,漆黑的头发束着,如雕刻一般的容颜在兰花枝叶映衬之下,更显俊美,他嘴角带了浅浅微笑,从暗处走了出来,从卫珏这边看,只觉得他眼波温柔,深情款款,看着月歌那极尽曲线的身姿,被树叶子衬着,那眼波转成了绿光。
卫珏原本想要走的,既是孙辅全传错了信儿,她便不想掺和这趟混水,但正巧不巧的,皇帝面容正对着她这边,将她盖着面部的兰花叶子盯了个十足十。
她便估计,要想从这般严实的视线下不惊动任何人溜走,简直不太可能,更何况皇帝的眼睛很贼从她以往两次经验来看,他的眼睛贼得不象话,每次躲得严严实实的,都被他抓住。
所以,她一动都不敢动,连喘气儿,也放缓了呼吸。
“奴婢该死,奴婢不知道皇上来了这儿。”月歌娇娇怯怯地下跪,眼底一片水光,加上这一下跪,身上的曲线更是玲珑,使得该凸的更凸,该凹的却更加的凹,卫珏虽不是男子,却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皇帝语气之中全是兴趣“你是月歌”
月歌声音之中充满了惶喜“皇上,您知道奴婢”
“当然知道,中堂大人向太皇太后推荐你之时,呈上了画像,朕在旁边看着,如今见了真人,才觉得那画像,真是画不了你十分之一的神态与美貌。”
月歌脸色涨得通红,更显整张脸娇艳若滴,她羞答答地垂了头“皇上,您谬赞了。”
她没有提起为何三更半夜的,突忽其然来了馨香园,皇帝也没有问起,两人倒显得默契十足。
卫珏在兰花叶子后边想,一对奸夫,一拍既合想过之后,在心底合了个什,老天爷,我不是故意诋毁皇帝的,实在是这情形让人脑中只能转出那两句词儿。
皇帝伸出手去,微弯了腰,摊在月歌的面前,月歌便把一支洁白如玉般的小手放进了皇帝的掌心,皇帝一拉,便把她拉了起来,在她娇呼声中,另一支手半拥着她的腰部,使得她更是面颊如火,眼眸半垂,身子却极尽可能地贴着皇帝的身躯。
她的身子,绵软若蛇,而皇帝,如身长玉立,挺拔昂扬,两人站在一处,由暖阁里的灯光照着,倒真是一幅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神仙眷侣模样。
皇帝垂下头去,嘴唇贴近了她的鬓角,轻声道“你身上可真香,擦的是什么香膏。”
月歌的身子更加贴近了皇帝,有点儿往他身上挤的意思,在娇嗔声中,有意无意地身躯款摆“皇上,不过是普通的香膏而已。”
皇帝便轻音笑了,笑声和悦如琴奏“如此说来,便是你身上天然的香味了”
月歌羞羞答答地垂下了头,摇了摇身子,不依道“皇上”
卫珏看得目不暇接,但也不忘了把面颊前的树叶子挡得更严实一些那冷冰冰常年脸上是木板一块的皇帝,居然还有这等浪荡子的模样卫珏大开眼界,蹲在地上,也不觉着累了。
而月歌,平日里倒也看不出什么来,不过是相貌长得好一些而已,换了身衣服,居然有这般的风情
可以见得,环境不同,遇的人不同,曾现出的面貌便大不相同。
卫珏在心底感叹,人不可貌相,简直是人不可貌相。
皇帝把手伸起,抚向了月歌的面颊,面珠则微微的垂着头,脸上如涂了层上好的胭脂,胸前凸起之处压在皇帝身上,原本圆滚滚的,现已被压得扁了。
卫珏脸上不由有些发烧,这可是她从未遇过的情形,只在往日的书上读过这般的下去,两人不会再进行下去,弄出个什么不堪入目出来吧
她心底极为后悔,心想刚刚干什么起了好奇之心呢,明明初一开始的时侯,有机会溜走的,可就是这一犹豫,便没有拔动脚,时机稍纵极逝皇帝怎么老这般地站着,正对着她这边这兰花叶子,您就不能转个方向么
卫珏心底直叫唤,盼望着皇帝赶快地移一移脚,可她心底怎么的盼望,皇帝抱着月歌,怔是不动窝儿。
皇帝的眼眸半垂,一门心思只在月歌身上,没往她这边的兰花叶子上瞧,可卫珏也不敢稍动,在他眼皮底下溜走,连想都不敢想。
卫珏无法,垂了眼想,难道今日,她便要被困在这里,欣赏一幅活chunng
此时此地,她特别盼望,出个什么事儿,转移一下皇帝的视线就好了。
可能老天爷真听到了她的祈祷,忽地,她听到了树叶子被拨动的声音,从对面传了来,皇帝转过了头去,卫珏一见时机难道,正想拔脚就走,却又听见轻脆的女声响起“皇上”
是瓜尔佳凌月的声音,听到这声音第一声开始,卫珏心底涌起了几分雀跃,太热闹了,真是太热闹了。
她一雀跃,好奇心又起,脚步便缓了缓,这才一缓,皇帝便转过了头来,又正对着了挡在她面前的兰花叶子,卫珏才欠起了身子,只得又小心翼翼蹲下。
瓜尔佳凌月几步便走到了皇帝跟前儿,弯腰行礼,娇娇滴滴“皇上,奴婢想着,上次的兰花图画得有些不好,有少许败笔,奴婢是追求完美之人,一想及将这样的画儿呈给了皇上,便食不下味,寝不能寐,忍不住再来寻皇上,将那败笔重新改过。”
她垂头说着,脸色微微红润,却一眼都没有往月歌那边望。
皇帝松了揽住月歌的手,月歌贴得太紧,他一松手,她便一个踉跄,后退了两步,这才站住了,却怯怯的然,豪无怨言,只含笑立着,如风中之柳,见了让人止不住的怜惜。
皇帝语气和煦,脸色更为和煦,微微地笑了,那石雕一般的容颜竟如隆冬冰封的河水被暖阳照着,冰冷解冻,春满大地“难得你有心。”




后宫如珏传 第一百一十四章 衣服快绷得开了
他温和的语气丝丝缕缕传进卫珏的耳里,无来由的,让卫珏打了个寒颤。
瓜尔佳凌月便半抬起头来望定了他,眼眸流光溢彩,精巧的下巴半扬,嫣红的嘴唇闪着动人的光芒。
她今日穿着,显见比不上月歌的别出心裁,但也如亭亭莲花,美不盛收。
皇帝笑了笑“你既来了,便别想着那画儿了,正巧,朕闷得荒,月歌也在这儿,不如你们俩人,便各显才艺,让朕解解闷儿。”
瓜尔佳凌月此时才转视线转向月歌,微笑道“月歌妹妹,可真是凑巧儿”她拍了拍手,容颜娇俏,“皇上,您还不知道吧,月歌妹妹可是才艺双绝,有一身极好的舞技。”
月歌听了这话,脸色略略有些发白。
皇帝却侧了头去,似在仔细思索,“不错,鳌中堂向太皇太后推荐之时,也说过月歌的才艺,说她舞姿天成,琴旗书画无所不能,当时朕还奇怪着,有这么个人就在朕的后宫,朕却一无所知,当真太过懵懂了。”他含笑望向月歌,似在款款要求,“月歌,你说呢”
月歌便一扫脸色的苍白,笑了笑“皇上既有所求,月歌哪有不遵从的道理,月歌进宫之前,的确也曾学过舞”
她脸色瞬间便恢复了颜色,显见着被皇帝那一双似是有情的眼神儿给鼓舞了卫珏在兰花叶子后边撇了撇嘴。
没曾想动静大了一些,把叶子弄得直摇晃,皇帝的视线刷地一下,就对正了她那边,吓出她一身冷汗。
瓜尔佳凌月拍着手掌连声道“皇上,皇上,您瞧瞧,我说得不错吧,月歌妹妹的舞技极好,最擅长的,却是那火凤舞,能随着乐音起舞,音快,则舞快,更能反腰贴地,以嘴衔得地上玉杯子,这可都是阿玛告诉我的,说月歌妹妹在进宫之前,舞技便名扬她的家乡杨州呢。”
卫珏差点笑出声来,音快而舞快瓜尔佳凌月这是在给她挖陷阱了,卫珏可以肯定,那奏乐的人么,便是瓜尔佳凌月,加上一反腰衔地上的杯子卫珏看了看月歌身上穿的那衣服,的确把身材勾画得极好,连一点多余的布料都没有,跳起舞来,如果不开线,卫珏想把自己的珏字反过来写。
瓜尔佳凌月想让月歌在皇帝面前丢个大丑。
卫珏此时却觉得,她没有走,是对的,如果走了,怎么能看到这么精彩的演出
此时此地,卫珏倒是暂把一切抛在了脑后,兴致勃bo起来。
皇帝笑了,笑容依旧那般的温和,他回过头去,问月歌,眼底兴趣大增“是么,月歌,你还有这等奇技朕在宫里边,听到的乐曲,看到的舞艺,全是正经八百的,早就看腻了,想不到今日来了这里,倒可一饱眼福”
皇帝都这么说了,月歌能说不么
月歌不是个好东西,皇帝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卫珏得出了结论,她不相信他没有看出两人之间的明争暗斗,但他非但不阻止,还推波助澜,津津有味。
虽则她自己也是津津有味。
但那是因为月歌害过她,她们两人是敌手关系,可月歌对皇上,心底边只有慕孺仰慕,没有半分儿的私心,皇帝这么做,简直太不地道了。
卫珏兴致勃勃地看着,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
这下子她倒是注意了又注意,没把那兰花叶子弄得摇晃。
果然,瓜尔佳凌月便顺势道“皇上,不如就由奴婢替月歌妹妹奏乐”
月歌此时才有些反映了过来,道“但此处却没有乐器,不如就让奴婢清舞一曲”
瓜尔佳凌月笑了笑“月歌妹妹,您cao这么多心干什么呢这里可是馨香园,平日里宫里举办赏花会,经常要用到乐器的,因此,离这里不远,便有一个乐器坊,皇上只要派人去取只琵琶来,奴婢便能伴奏了。”
皇帝哈哈地笑了,那笑声和悦如琴声一般,“凌月真是善解人意,又熟知宫内之情”他拍了拍手,唤道“孙辅全,你去取”
孙辅全从暗处走了出来,弯着腰向他行礼“喳。”
卫珏一见到他,恨得咬牙切齿,心想他在这儿啊
又开始担心,她躲在这里,他知不知道
正想着,便见孙辅全沿路而来,就要经过她躲着的那兰花树了,卫珏把身子往后挪了挪,躲得更严实一些,却见着那孙辅全有意无意地将视线扫到了她那边。
卫珏心道,这便代表着,他知道她躲在这里
卫珏咬得牙垠发痛。
孙辅全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功夫,便拿了琵琶过来,他出去的那一会儿功夫,月歌与瓜尔佳凌月机锋倍出,笑语嫣然,看得卫珏目不暇接,自不必说了。
皇帝那双眼一直正对着兰花树,卫珏倒不敢太过把眼睛盯着,只听得那一声声欢声笑语,和着皇帝如琴奏一般的笑声,听在卫珏的耳里,真是欢颜笑语,让人心思波动。
琵琶拿来之后,瓜尔佳凌月接过,便笑吟吟地对月歌道“月歌妹妹,今日,我也不弹其它的,就弹你擅长的舞蹈,火凤之舞吧”她征询意见,“月歌妹妹,为显你舞技之神乎其神,可否要放一只杯子在地上,以反腰用嘴叼之妹妹纤腰细若杨柳,若是能呈现这样的舞态,定会让皇上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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