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古墓诡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余阴
何氏冷哼一声,“西木那是书读多了脑子读坏了,老祖宗留下的玩意儿,都流传几千年了,就他是明白人好了你赶紧回家收拾东西,咱们明儿就走。”
“明天”
我大吃一惊,还想说什么,无奈已经被何氏推出了房间,“你放心,西木那里我自有办法,明儿我过去接你,咱们直接走。”
这一夜,我翻来覆去没睡好,又担心婉佩,又怕梁西木生她气。
才九点过,何氏便来了,她倒是轻装,除了婉佩的喜服,也就带了几件行李。
我往她身后看一眼,就只有梁仲林的副官在庭院里等候,并不见其他人。
我忐忑道,“您跟西木哥哥说了吗”
“没有啊,告诉他干嘛”
何氏说着,拉了她就走,我一急,猛的停了脚步,“您不告诉他,这要是真走了,西木哥哥回来还不恨死我”
何氏瞪她一眼,抬手戳上她的脑袋,“我说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怕西木就算是喜欢他,也没必要什么事都听他的吧”
被突然戳破,我眸子一睁,脸唰的一下便红了。
“夫人我,我才没有”
见她否认,何氏取笑道,“我,你好歹是我一手养大的,你那点小心思我会不知道好了好了别废话了,再说就赶不上火车了”一面说着,何氏不由分说拉了她就走。





古墓诡影 第一百四十五章 算计
火车站依旧是人流如织的样子,何氏倒是没用梁仲林的军列,不过是普通列车的软卧而已。
车外一声鸣笛,火车渐渐就要开动,我看着窗外渐少的人流,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就这么上了火车。
何氏看出她的担心,拍了拍她的手,“放心,不会有事的。”
我嘟嘴了嘟嘴,“但愿。”
她们说话的功夫,谁都没注意火车鸣过笛之后却一直没开动。还是陆青司看一眼窗外,好奇道,“怎么火车还不走”
我这才反应过来,心里正纳闷,车厢外一阵嘈杂,随即便有军靴的声音朝这里来。
那声音走到门前停下,唰的一声,包厢门被打开,梁西木一脸寒意出现在包厢门口。
我几乎是立即,站起了身。
“西木哥哥”
梁西木狠狠瞪她一眼,走了进来。
“妈,您要走,也不跟儿子说一声。”
梁西木极力克制了,在何氏身边坐下。何氏撇他一眼,道,“干嘛跟你说你爸知道不就好了”
梁西木转过头看一眼陆青司,道,“您去北平,还带着他”
“我看这孩子可爱,索性路上带着,就我一个人陪着多寂寞”
“妈”
“干什么”
两人怒目而视,何氏瞪他一眼,“不过,你怎么来了我听你爸爸说你今儿不是要下部队”
梁西木眼风一凉,他这是被自己爹娘联合起来算计啊
梁西木深深看我一眼,“我要是去了,谁保护你们去北平”
说着话,陆青司眼尖,竟瞧见火车已经开动了
何氏吓一跳,“你要陪我们一起去”
梁西木笑了笑,道,“妈,儿子哪里能放心您一个人出远门,更别提还带了两个不懂事的毛孩子,所以这一趟,儿子亲自去,就当是代替我爸,向舅舅贺喜”
他这话指桑骂槐,说的就是我,奈何我本来就理亏,竟然不敢回嘴,只好委屈的瞪他一眼,别过了脑袋。
到了北平,已经是十天以后的事情。
何氏的兄长何承礼亲自来接的,见梁西木也跟来,何承礼一脸高兴,不过提起婉佩,神色便又暗淡下去。
满洲风俗,姑奶奶回家,那是要隆重接待的,只是何氏惦念着婉佩的病,直言省过那些劳什子,到了家喝了口茶又换了身衣服,便带着我去瞧婉佩。
纵然我之前从来没见过婉佩,如今一见,也不由得大吃一惊。
好好的姑娘,面容枯槁,面带忧色,整个人瘦的皮包骨,叫人不忍直视。
何氏见了,心里难受的厉害,可面上还笑着,在婉佩床边坐了,亲亲热热同她讲话。
谁都没有提过婉佩的病情,何承礼的夫人马氏也明白何氏的意思,配合着何氏,逗婉佩说了许久的话,直到婉佩受不住,累的睡着,何氏才从房间退了出来。
她一出房间,脸色立时变阴了。
“这哪里是要出嫁的姑娘”
马氏叹一声,忍不住垂泪道,“谁说不是”
何氏想了想,道,“我看婉丫头虽然脸色不好,可精神上倒是没有受影响”
“是,婉佩自来懂事,怕我们伤心,便从不问自己的病情。可叹我们为人父母的,眼看着孩子就要不好了,却束手无策,找了多少个大夫,连宫里头从前的御医都看了,没人说的清是个什么病。”
马氏说着,便小声的哭起来,何氏忙劝了,问道,“男方家里可知道”
马氏点点头,“这么大的事,哪能瞒得住。侯家那小子知道婉佩病了,来看过几次,你哥哥说不行就算了,别耽误人家,倒是那小子有情义,坚决不同意。哎,也不知我的婉佩有没有这个福气”
说着,马氏又哭起来,何氏好好劝慰了一番,待送走了马氏,何氏立即问道,“青司,你可看出什么来”
陆青司和我对视一眼,道,“我瞧着那位姑娘印堂发黑脸色发暗,这不是什么好的病症,我猜,她是被邪气缠身了。”
“婉佩姐姐白日里身边从不缺人”
“是,她病成这样,不说底下佣人,就是我那嫂子,也成日里陪在婉佩身边。”
我心里有了主意,“夫人,是不是鬼魅作祟,我和青司今晚去走一遭,就什么都知道了。您先不要跟舅舅她们说,明日待我回来再说。”
“就听你的。”
晚上一入夜,我正准备过去找陆青司,梁西木推门从外头进来。
我撇了他一眼道,“我就说你今天安静的过分了,果然。”
梁西木没理会她话里的嘲讽,道,“我跟你们一起去。”
我想了想,摇摇头,“不行。”
梁西木大概早有准备,“如果我不能去,你也不能去。”
我皱了皱眉。
她低头想了想,好言道,“西木哥哥,你不是不信这些东西吗,为什么非要凑这个热闹我跟青司都是学过这个的,轻易不会出事,可是你不一样,你要是再受伤,怎么办”
梁西木眸子一沉,“这一次我不会再受伤”
上次他被袭击之事,九离去掉了他部分记忆,所以他只知道自己被咬,不知道后来发生的那些。
我实在是怕,若是再碰上那样知道灵骨的鬼怪,她没有把握能让他全身而退。
可是梁西木的固执,她不是第一次领教。
两人各怀心事,一时无话。倒是陆青司久不见她来,主动过来寻她。
我抬头去看梁西木,他神色坚决,压根没有转圜的余地。无奈之下,她只好带了他一起去。
随着梆子声响,子夜过了。
婉佩晚上的药里加了安神之物,因此睡的格外香甜。
我她们三人就躲在婉佩床边的屏风里,也许是等得太久的缘故,青司控制不住打起了瞌睡,频频歪向我。我瞧他一眼,扶了他的头正要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睡,忽然门吱呀一声响,有人进来了。
我猛的推一把青司,低声道,“有人来了。”,青司被惊醒,握着罗盘大气不敢出,梁西木低头去看罗盘,只见上头的指针转的飞快,不多时,就指向了婉佩床边。
他下意识去看我,我眸子微厉,死死盯住了婉佩床边,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后生从外头进来,走到了婉佩床边。
他端详了婉佩许久,脱了鞋上床,搂住婉佩一同入睡。
他靠近婉佩的那一刹那,婉佩就算是在熟睡中,也立时颤抖起来。年轻后生见她颤抖,越发紧的抱紧她,不时在她耳边呢喃,“婉佩,我们就要在一起了。”
我她们就这么一直看着二人入睡看了一夜。
天快明时,年轻后生才离开,从他熟门熟路的样子来看,这一个月,他应当每晚都来。
出了婉佩的房间,梁西木一路无话。送了我回房间,我看他一眼,道,“你看见什么了”
梁西木皱了皱眉,“我看到婉佩一直在发抖,好像睡的很不安。”
“那是因为有个鬼晚上一直抱着她睡,人鬼殊途,它这样搅扰活人,吸走活人的阳气致使其死亡,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梁西木看一眼我,“你看得见”
我一愣,讪笑道,“我跟你一样看不到,都是青司说的。”
又说了几句话,我和梁西木各自回房休息,待中午吃罢饭,何氏把何承礼夫妇叫到一处,说了昨夜之事。
马氏当即大惊,颤抖的说不出话来,还是何承礼,强自镇定道,“敢问陆小哥,这鬼怪,为什么要骚扰我女儿”
陆青司挠挠头,道,“我也不知道,我看他二十出头的样子,长相清秀,不过他好像认得婉佩小姐,因为他一直说我们就快要在一起了”。
话未说完,马氏失色道,“二十出头是不是白净脸,长相清秀,戴一副眼镜”
陆青司一愣,他看一眼我,待得到暗示,道,“是啊。”
马氏惊呼一声,拿帕子捂住了嘴,整个人抖似筛糠。
再看何承礼,也是一脸阴郁,闷头不说话。
何氏看了看她们夫妻二人,试探道,“难不成,你们知道这个鬼魂是谁”
这话一问,马氏干脆大哭起来,何承礼面无表情呆坐了许久,道,“如果不出意外,这个鬼魂,应当是我们府上账房先生的儿子,陆长明。”
说起来,这又是一桩冤孽。
婉佩和陆长明从小一处长大,青梅竹马,互相爱慕。
奈何陆长明不过是个账房先生家的穷小子,一无家世二无功名,何承礼如何能把女儿嫁她。
因此他便棒打鸳鸯,将婉佩佩做他人,并且辞退了账房先生。
谁承想这陆长明相思成疾,知道她要嫁人,竟一命呜呼。
何承礼不敢让婉佩知道,怕婚事出岔子,因此严禁府上上下讨论此事,只告诉婉佩陆长明出去游学去了。婉佩拗不过父母,也只好答应嫁人。
何氏听的禁不住皱眉头,“即便是这样,那陆长明就要婉佩的性命,去跟他做伴吗”
她转头去看我,我沉默良久,道,“陆长明本身不是很难解决,这样吧,舅舅找个由头,说婉佩要养病,将她挪到一处单独的院子里去,不许旁人靠近。我和青司跟着一块儿去,顺利的话,有个一两日便可解决了。”
马氏听的这话,由不得眼泪又起,哽咽着说不出话,何承礼想了想,站起身对着陆青司一拜,“小女的性命,就托付在二位身上了。”
何家在郊外有一处庄子,当天下午,何承礼便亲自带人将婉佩送了过去。
一切打点清楚,已经是晚上。我送走何承礼,回头看,梁西木就站在自己身后两三米远的地方。
我不由得叹口气,走到他面前,“你今晚又要凑热闹”
梁西木抿了抿唇,没说话,我无奈的摇摇头,算了算了,大不了到紧要关头打昏了他就是。
回到婉佩房间,陆青司已经按照我的意思埋好了符纸,大家各自散去,我陪着她说了会话,一直看着她睡着,这才吹灭了灯,躲进了暗处。
不多时,梁西木也溜了进来。
我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了地方出来,小声道,“你怎么现在就来不是说好的子时”
黑暗中,看不清梁西木的情绪,只听他淡淡道,“我睡不着。”
声音却是一点点压抑。
我笑了笑,靠着墙坐了,看向天花板,“你是不是很困惑”
许久之后,梁西木才道,“如果不是你和青司,我会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古墓诡影 第一百四十六章 离我们远一点
他从来不信这些。
就算是现在,他也持怀疑态度。
可是他知道,我一定能治好婉佩。
我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两下,悠然下落。
“一般人都不信这个,你扛枪打仗,见过的死人多了去了,不相信是应该的。”
顿了顿,她装作玩笑,“西木哥哥,我跟青司的世界和你的世界截然不同,你要不要考虑离我们远一点”
梁西木还是没有回应。
等到我都已经要放弃他回答的时候,梁西木抬手握住了她的手。
“我会一辈子在你身边,”
他淡淡开口,语气平静无波,“只要你需要我,我绝不离开。”
我一愣,一股潮热猛的窜上眼眸。她转过头使劲眨了眨眼,硬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
“你不怕我”
“只要你不捣蛋不跟我作对,你做什么你是什么身份,我统统都无所谓”
暗夜中,她破涕为笑,转过头去故意道,“那如果有一天你结婚,新娘不是我怎么办”
梁西木嗤笑一声,“那我也没有办法。”
“梁西木”
两人说笑着,子夜慢慢来临。
陆青司顶着一头鸡窝头偷偷溜进来,我瞪他一眼,“你还真睡觉了”
“不然呢,不是你说怕我瞌睡让我先睡一觉”
我翻了个白眼,“你居然还能从床上爬起来,不简单”
陆青司看一眼窗外的月亮,“咱们换了地方,他会来吗,他要是不知道路怎么办”
话音一落,梁西木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
我和青司转头去看他,梁西木挑了挑眉,忍了下来,倒是我,捂着嘴无声的笑,正在这时候,房间门口嘀铃一声。
陆长明来了。
他推开门,小心的进入,只是才进来,忽然身边扬起几道红线,他随即便被红线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那些红线被我施加了灵力,有意识一般,陆长明越挣扎,红线就缠的越紧,不肖片刻,他就被捆成了粽子,倒在地上无助的挣扎。
我站起身,从暗处走了出来。
陆长明没防备这房间里面还有其他人,待看见我,他脸一白,怒道,“是你绑的我我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我白他一眼,慢条斯理走到他跟前。
“何婉佩也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取她性命”
听见婉佩的名字,陆长明身子一僵,好半天才固执道,“我爱她,我只是想跟她在一起。”
“好个大言不惭的我爱你,这真是我今天听到的,最混账的话”
我再不同他多说,看陆青司一眼,陆青司会意,装模作样的收了陆长明。
第二日一早,何承礼按照约定,来接婉佩。
他小心的看一眼我,拿眼睛问她,我点点头,道,“先找大夫调养身体,婉佩阳气耗损过多,这不是一朝一夕能补的过来的。”
何承礼心里一松,眼睛里便有了泪意。
他再不多说,朝我作了个揖,转身带着婉佩先行回府。
待他们走远,我又回到那个房间。
陆青司和梁西木都在,我关上门,看二人一眼,示意陆青司放出了陆长明。
陆长明身上的红线已除,他整个人仿佛失去了主心骨,垂着头站在地中央。
我看一眼他,淡淡道,“我送你去投胎吧。”
陆长明好半天没说话。
“我不能没有婉佩,”
他抬起头,一脸坚决,“没有她,我什么都不是,投胎,又有何用”我笑了笑,转身在一边坐了。
“你说你爱她”
“我爱她如爱我自己”
“所以你就要取她性命”
陆长明皱了皱眉,道,“婉佩她也是愿意的,如果不是何承礼,我和婉佩如今早就生活在一起,对于这个无情无义的尘世,我相信婉佩和我一样,没有留恋。”
我直想大嘴巴抽他。
“你说你爱她,那么这二十来年,你做过什么”
陆长明一愣,我继续道,“我查了,你去世的时候二十有三,旁人家23的小伙子早就顶门立户,为家人生计奔波,而你,仗着你父母老来得子宠你爱你,空有一身学问,一事无成。何承礼棒打鸳鸯或许是他错,但你扪心自问,如果是你,你会将女儿嫁给一个一无是处什么都不会身边无寸瓦立足之地的年轻人不消说何家这等富贵人家,便是寻常人家,嫁女儿都要三瓜两子彩礼,你确信你拿得出来”
陆长明被我这番话说的面上赤红,吼道,“别拿你那些臭钱来侮辱爱情。”
我冷笑一声,“要是没了这些臭钱,别说爱情,你连命都保不住何婉佩也是命里终有这一劫,居然看上你这等无用的男人。你但凡有点担当,为了心爱的女人,至少要出去谋些事做养家糊口,可你倒好,瞧着人家万贯家私至少要给婉佩用,你便可以同她花前月下你侬我侬不用再理会你自己是个窝囊废的事实。你自己不争气,将自己气死,如今居然胆大包天要来取活人性命,别说是何承礼,就是我女儿遇到你这样的男人,便是打死她只当我没生过,都不能叫你生生祸害了去你还口口声声拿爱情做借口,我呸你才是在侮辱爱情”
我兜头一阵骂,直骂的陆长明脸色苍白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他后退一步,低着头喃喃道,“可我真的喜欢婉佩。”
“喜欢一个人,就要让她幸福,你问问自己,你娶了婉佩,要她日日跟着你吃糠咽菜,你可心满意足看着心爱的女人因为自己的无能而受尽苦楚,这就是你要的爱情陆长明,你自己不长进,便是神仙来,都帮不了你。”
陆长明身子一震,兀然跪了下去。
我叹口气,走到他面前。
“你好好去投胎吧,希望你下辈子能真正知道,爱一个人,究竟怎么做,才是对她好。”
陆长明眼中有泪,看着我不说话,我回身看陆青司一眼,陆青司赶忙走上前来作势要收他。
就要消失之际,陆长明忽然看向我,难过道,“帮我跟她说一声对不起。”
说罢了这话,陆长明便消失在空气中。
没有了陆长明,婉佩的身体快速复原起来。
大概是接受了陆长明的教训,婉佩身子不知要何时才能好起来,何承礼便去侯家退婚。
却想不到侯家公子坚决不同意,直言要等婉佩完全好起来再说。
众人唏嘘不已,只道侯家公子有情有义,却不知道他数年前自梨花树下见过何婉佩,便情根深种。
解决了婉佩的事,如今婚事作罢,何氏也打算转道回华庭。何承礼夫妻苦留,奈何梁西木也有公务在身需尽快回去,众人只好一一话别,期待来年再见。
火车终于开向回家的方向。
我伸个懒腰,开心道,“终于要回家了”,梁西木却是低头看公文,不搭话。我有些奇怪,凑了过去。
“你在看什么”
“公文。”
他淡淡丢出来两个字,似乎是不想理她。我一愣,道,“你怎么了”
隔了好久,梁西木才道,“我看你说陆长明的时候,挺像那么回事,怎么平日里在我身边,不是装傻充愣,就是顾左右而言他。傅我,你装的够深,我居然没看出来。”
我面上一热,尴尬道,“没,没有啦,我就是随便说说的。”
梁西木顿了顿,抬起头来。
“傅我,我不会再被你骗了。我不会再拿你当孩子看了。”
这话,不出意外的,就传到了我耳朵里。
宋仪琳为此很是愤愤不平,奈何我自己不当回事。
“他们说就让他们说嘛,更何况方美静的确出色。”
“嘶,”宋仪琳推她一把,“你这是认输了”
我笑了笑,“我的字典里没有认输这两个字”
“那你要抓紧啊,你是还小,可人家大少早过了适婚年龄追求像梁大少这种极品男人,你就得快准狠,晚了可就没得吃了”
我被仪琳的话逗笑,道,“说的好像你很精通似的,那你怎么还孤单一人”
宋仪琳扬了扬头,骄傲道,“能配得上我的男人还没出现,我不着急。”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行,当心最后挑花眼挑一个癞头,要后悔一辈子”
“你说谁要挑癞头啦傅我你给我说清楚”
两个人打打闹闹,一直走到快到宋仪琳家,我转了方向朝梁西木军部去,仪琳奇怪道,“这不是你回家的路,你要干嘛去”
“去找西木哥哥啊,不是你说的要快准狠,我这就攻城略地去,拜拜。”
她挥了挥手,转身就走,仪琳笑骂一句,也转身回了家。
我到了军政府,已经是快下班的时候,她才要进去,就看见洛衡和一个年轻小姐站在门口说话。
年轻小姐一脸的含羞带臊,倒是洛衡,彬彬有礼之中,透着股子拒绝。
洛衡眼风一转,看见我,表情一亮,猛的朝她招了招手,我不得已,只好走了过去。
“你怎么才来我等你好久了。”
洛衡莫名来了这么一句,一脸埋怨的看她,我知道他大概拿她做伐子骗人家,也不说话。
果然,年轻小姐一听说他有约了,一脸暗淡,但还是强撑着笑脸又说了几句,才道别离开。
年轻小姐一走,我立时不客气道,“你又祸害人家女孩子了”
“冤枉我们就在舞会上见过一次,她喜欢我,可我不喜欢她啊”
1...6566676869...26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