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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诡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余阴
越听,主编的眼神越是兴奋,“这东西你怎么得到的”
陆岩宇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好半天,主编才感慨道,“我就说,梁仲林是什么人,能由着别人这么往他儿子头上泼脏水”
顿了顿,主编压低声音道,“我听说孙伯华父亲孙英权是因为间谍罪意图谋害梁西木才被处决的,若真是这样,那么孙伯华一直有人监控,这些证据便理所应当了。可叹孙伯华有眼无珠,得罪谁不好去得罪梁家,梁仲林若没本事,能坐镇华庭这么多年,任谁来都无法撼动这下好了,孙家算是彻底完了”
相较于主编的感慨,陆岩宇倒是更关心事情进展,“那这稿件发不发”
“发啊怎么不发”主编瞪陆岩宇一眼,“英华报社跟咱们对着干不是一天两天了,趁这机会去掉这颗毒瘤,若是这次事情解决的好,以后整个西北就再也没有报纸能跟我们抗衡了”
说着,主编收拾了面前的所有证据,“你写稿件,我亲自排版,今天晚上我和你一起去印刷厂,明天原定的头版头条全部撤下来,全都换成这件事”
“是”
第二日,整个华庭都变天了。
陆岩宇和主编虽然意识到今天报纸会脱销,特地加印了很多,可却想不到情况比他们预计的严重的多。
不到区区两个小时,所有现存报纸被销售一空,所有人不得不赶去印刷厂加班印刷。
孙伯华操控舆论,与记者联手抹黑梁西木;
后有江婉贞的那一纸声明,以及傅我的验伤报告;
英华报社出于私利,公然毁坏新闻行业道德操守,冤枉好人,人为制造舆论导向。
且梁西木至今被关在执法处监狱从未释放,何来梁仲林徇私情欺压平民一说
民众都震惊了。
可是最让他们震惊的,还是孙伯华的花边消息。
梁西木给我的,只是一小部分证据,详细的,包括他同自己父亲小妾偷情,贩卖大烟,梁西木一式几份,全都送去了那种小报纸。
小报纸不比长江报社要维持正统性不能发这些艳俗的消息,他们本就靠这个吃饭。
他们拿到这些证据后,也是大量加印,一时间全城纸贵,所有报纸在一天之内全部脱销,几乎整个华庭都欣赏到了孙伯华的艳照。
也就在同一时刻,傅我和江婉贞双双提起诉讼,一个告人身伤害,一个告毁坏名誉。
至于如音的死因,我已经调查的非常详细了,孙伯华虽然跟罗三爷合作,可是这事还真赖不到罗三爷头上,充其量是孙伯华狐假虎威,用了罗三爷的小弟干了这起子事,所有当有人为这事找上罗三爷时,罗三爷害怕梁西木借到卖大烟的事收拾他,干脆将所有事情都推到了孙伯华头上。
于是,孙伯华又多了一条杀人罪。
这出权贵欺压平民的大戏,实在是反转的太快。
不用警察法院动手,梁仲林将所有证据奉上,且对民众开放,通过长江报社对民众公开展览,叫民众自己分辨事情的真相。





古墓诡影 第一百七十章 面子丢光
这个时候,若还有人相信孙伯华诬陷梁仲林的话,那真就是愚蠢至极了。
此时的孙伯华,就像是被脱光了衣服置于人前,面子里子都丢得精光。
而英华报社社长崔万成,因严重败坏新闻行业声誉,以渎职罪被起诉,且终身不得再从事新闻行业。
英华报社在人们的舆论声中,悄然倒闭。
我扬了扬坦克之父古德里安的一本著作,“看起来你是打算安心当这高炮团团长了”
梁西木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这有什么不好,军人以保家卫国为天职,如果有选择,我还是希望能上战场,用自己的拳头开创理想的世界。”
“喔”
我眨了眨眼,“你理想的世界是什么”
梁西木淡淡道,“没有杀戮的,统一的国家。”
我莞尔一笑,将放回到书架上。
“看起来,这天下之主的位置,连你也不能免俗。”
梁西木嗤笑一声,“我本就是俗人一个,自然不能免俗,这天下薛彦和和张廉直那样的人坐的,我梁西木自然也坐的。”
梁西木收好了最后一本书,唤了丁鹤桥进来带人搬走,我走至他身边看着他们搬,轻声道,“你还挺自信,你觉得你有这个能力”
梁西木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笑道,“那你觉得呢,你觉得,我有没有这个能力”
两人对视了一会,我忍不住笑,“我说你现在脸皮变厚了啊,从前,那可是从不这样大言不惭的夸奖自己。”
梁西木瞪她一眼,道一声“好好说话”,我吐了吐舌头,拉他出监房。梁西木跟在她身后,眼眸微暗。
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傅我。
如果他还是从前的梁西木,总有一天,站在她身边的人,就不再会是他了吧。
回到家,汽车才驶上官道,我远远的就见一个妇人打扮的人跪在官邸前面。
我纳闷的皱了皱眉,指着那人问道,“这是谁”
丁鹤桥回过头来道,“这是孙伯华的母亲,来给孙伯华求情的,已经在这里跪了两天了。”
因为要调查取证,孙伯华的案子要开了春才审判。
汽车快速从妇人身边经过,直直开进院子,下了车,我回头看一眼妇人。
如今才过完年,天气还不暖,她一人跪于官邸门口,衣衫单薄,发丝凌乱,哪里还像从前那个养尊处优的贵妇人。
我转过头,梁西木正等她,朝她伸出手道一声“走吧”,我犹豫了一下,跟着梁西木进了家门。
梁西木回来,一番热闹景象自不必提,等梁西木上楼回了自己房间,我忍不住跟了进去。
梁西木正换衣服瞧见我进来,他也没顾忌,解开衬衫扣子刷一下脱了衣服,我没防备看一眼,羞的转过了身。
“梁西木,你能不能顾及一下别人”
梁西木嗤笑一声,漫不经心道,“这是我的房间,你明明知道我要换衣服你还进来,所以我想,你可能是想看我换衣服也说不定。
“胡说八道我那是因为”
我下意识转过身想反驳他,可没想到梁西木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她大吃一惊想躲避,可是身体由于惯性却往前冲去,结果一头砸在了他胸膛上。
梁西木悄无声息的笑,“我你这么着急”
我的脸登时就黑了。
一边床上摆了换洗衣服,我推开梁西木,走过去随便拿一件衣服扔给他,“穿上”
梁西木无辜的眨了眨眼,“可我想洗澡啊。”
我一口气卡在胸口,狠狠瞪他一眼转身出了他的房间。
可是关上门的瞬间,她便想起来她想问问他孙伯华的事情,给这么一搅和,全都忘了
“啊这个男人现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变得跟洛衡一样不正经,难道近墨者黑”
我独自唠叨了几句,在再进去又怕梁西木还没穿衣服,只好忿忿下了楼。
孙氏在这里跪了整整一天,晚饭前忽然不见了踪影。
我有些奇怪,出门四下看了看,确实没人。
外头候着的丁鹤桥以为她在找什么东西,上前道,“小姐在找什么”
“孙氏啊”我瞅一眼丁鹤桥,“她怎么不见了呀”
丁鹤桥瞧四下无人,凑近我道,“我听廖晖说,督军派人给她传了话,她要是再不走,孙伯华就死无葬身之地。孙夫人被吓到了,急忙走了。”
我皱了皱眉,叹息一声,“也是可怜人。”
吃罢了饭,我总算是逮着了梁西木。
“梁西木,我有话问你”
自打她出了他房间,这一整天他就不见人。
梁西木笑道,“都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
“我今晚住这里行不行这难倒不是我的家”
我火气被挑起来,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烦躁,梁西木不敢再开玩笑怕惹恼了她,道,“好好好,你住你住,谁敢说什么来着。”
顿了顿,他道,“你想问什么”
我道,“我就是想知道现在孙家的情况,为什么孙氏要来这里跪着”
梁西木转身进了自己房间,我忙不迭跟了进去。
“孙伯华所有的丑事都被公开,那位三姨太怕被报复,趁机卷了孙家的财产逃走了。”
我大吃一惊,“真的啊,那后来呢”
“我的人一直盯着孙家呢,她一出来我的人就知道了,直接抓了现行,现在在监狱关着呢。”
我松一口气,“还好还好。”
“就是可怜那孙氏,被儿子和情敌联手背叛,这件事一出,老太太被气个半死,三姨太又逃跑,几乎去了老太太的命。但是老太太心里总还是装着儿子,这不,我听丁鹤桥说这几日她都连着来,每日也不做什么,就是跪在院子里,求爸爸放孙伯华一条生路。刚才早些时候,爸爸总算是弄走了她,她应该不会再来了。”
孙家如今的光景,我是想象的出来的,正应了那句话,孙家的确是完了。
“大爹爹,应该不会对孙伯华下死手吧。”
梁西木看她一眼,有趣道,“他如此欺负你,从小到大连我都不舍打你一下,他居然敢打你,你还对他有恻隐之心”
我摇摇头,“不是恻隐之心,只是觉的就事论事,没必要非要弄死他。”
“爸爸本来也没说要弄死他呀,法院怎么判,民心导向如何,我们一概不管。我们只是证据链,他杀死柳如音是事实,该忏悔该不原谅的,都应该是柳如音,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两人沉默下来,房间里面静的掉根针都听得到。梁西木看她一眼,“你今天追着我跑了一天,就是为这事”
我点点头,“总要了结呀,我只是觉得孙夫人可怜。”
顿了顿,她好奇道,“今天一天你去哪了,大爹爹说你这两日不必上班的。”
梁西木眉眼一弯,“我哪都没去,就是胡乱走了走。”
我一愣,“胡乱走了走你明知道我有事找你,干嘛不来找我”
“我要是早早找你,你不就早回去了么,现在也就不能这样站在这里跟我讲话。”
顿了顿,他笑道,“最重要的是,明天早晨上班,我想跟你一起吃完早餐再走。”
我恍惚了一下,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想跟我一起吃早餐”
看着她傻傻的可爱模样,梁西木忍不住叹了口气,靠近她道,“不止是明天早晨,以后每一天,我都想睡前跟你说晚安,早起跟你一起吃早餐。”
他声音微低,淡淡的磁性,我平时很灵光的脑袋,今日却像是生了锈,怎么都反应不过来。
梁西木无奈的摇摇头,看一眼墙上的时钟,九点过了。
“好了好了,乖宝宝要早点睡觉才会变美,回去睡吧。”
他推着她出了房间门,我一直到回到自己房间,脑袋里面一个激灵,这才反应过来。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跟在梁西木身后跟习惯了,他突然这样暧昧的表达,她完全反应不过来。
“跟我说晚安,跟我一起吃早餐这,这是夫妻才能做到的吧”
我猛地睁大了眼睛。
“不,不可能吧,做了一趟牢,他就说要跟我他是不是脑子被关坏了”
我想着想着,啊的一声大叫,才坐下又猛地站了起来。
“他们不会打他虐待他把他打坏了吧”
第二日一大早,梁西木果真出现在饭桌上。
我比他早下来,正同何氏闲聊,梁西木走过来,很自然的拉开她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随即便有下人摆了饭在他面前。
我假装拿筷子,偷偷去看他,却不想一转头,就对上梁西木似笑非笑的眼眸。
我看一眼时钟,快下午两点了。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
我看起来恹恹的,许是快睡着的缘故,说话还带了鼻音。
梁西木在她身边坐了,道,“我来看看你的伤口。”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我本来窝在床上的,蹭的一下坐起了身。
“都怪你要不是你看我那一眼,我至于烫到自己”
她委屈的不行,“你瞧瞧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吃,梁西木,都怪你”
梁西木好笑的看她一眼,随手打开了手电筒。
“啊张嘴傅我,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就是看了你一眼而已,难道说我连看你的权利都没有”
“可是你”话还没说完,梁西木制止了她,从随身带的药箱里取出一瓶液体和卫生棉球,又拿出一罐不知名的药膏,貌似是要给她上药。
我愣了一下,赶忙往后躲。
“你干嘛这什么东西”
梁西木解释道,“这个药膏是我从我的医生朋友那里得来的,对烫伤口腔溃疡什么的有奇效。”
我皱了皱眉,“可你会上药吗”
梁西木平静道,“来之前我去专门学过了。”
顿了顿,他又道,“我问过医生了,你这样的情况,只要口腔溃疡下去就好了,所以我拿了这个药膏来。另外饮食要清淡,最好多喝粥,我带了一些上好的海带,吩咐了厨房每天给你炖汤喝,能促进伤口愈合。”
我听的直发愣,不过乖乖张开了嘴,“你背这些背了多久”
梁西木专注的帮她上药,淡淡道,“我从不背功课,理解为上。”




古墓诡影 第一百七十一章 心情不错
你还别说,我嘴里因为口腔溃疡的折磨本来哄哄的疼,可是上了这个药膏之后,先是一股凉凉的味道在嘴里扩散开来,紧接着,本来疼痛的地方慢慢就不疼了。
“真神奇耶。”
我含着药,说的口齿不清,梁西木笑道,“擦个两三日就好了的,所以你这两日要忍一忍,不许乱吃东西。”
“好”
我仰头看着他笑,眼睛眯成一条缝,乖巧的模样。梁西木看她一眼,笑道,“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么容易就答应看起来今天心情不错。”
我挑了挑眉,“那是因为你对我特别的好,所以我很开心。”
将药膏收拾至一旁桌上,梁西木道,“请问傅大小姐,我哪天对你不好”
“哪天都不好,尤其是你跟别的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你想想,你本来就受女孩子欢迎,你身边还有好几个方美静刘美静什么的伺机而动,你知道喜欢你是一件多么多么辛苦的事情吗”
我拿手笔划了一下,居然有整个手臂抱圆那么大。梁西木被她那句伺机而动逗笑,想了想,道,“说的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我忙不迭点点头,委屈看他,梁西木道,“那我要是让你不这么辛苦了,你怎么报答我”
我疑惑的眨了眨眼,“不这么辛苦什么意思”
梁西木眼眸带笑,不动声色扬了扬唇角,忽的俯身凑上前去,低低道一声“比如这样”,轻轻贴在了她的唇上。
我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男人脸,猛地屏住了呼吸。
没错,这是梁西木的味道,淡淡的,有点像金桔花的味道,很好闻。
是梁西木啊,他在亲她
我终于反应过来。
她倒吸一口气,身子向后离开他的唇,下意识拿手捂住了自己的唇,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看他。
梁西木看着她笑,抬手去拉她的手,我急忙往左边偏了偏,躲开了他的碰触。
梁西木也不恼,就势伸出一根手指,在她手心里写字。
我觉得痒,可又要努力去分辨梁西木写的什么,好半天才辨认出来,他写的是自己的名字,梁西木。
“你干嘛在我手心写你的名字”
我脸红的像一颗熟透了的苹果。
她觉得最近自己的脑袋大约有点不太够用,他做的事情她总是不解。
梁西木看着她道,“不是说让你不辛苦吗,我正在做。”
他拉下她的手,让她手心朝上,重复又在她手心里写了一遍自己的名字,然后合上了她的手,看她一眼低声道,“你瞧,我在你的手心里了。”
我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梁西木会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如音来的时候,我正对着手掌心发呆,想他那句话。
见是如音来,我勉强收了思绪,她看一眼桌上的台历,三月二日了,距离如音的三月之期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你和陆岩宇,怎么样了”
如音点点头,道,“还好,孙伯华这件事情,陆岩宇一直在帮我们说话。我去找他,他也不拒绝我。上次有人说我不好的话,碰巧被他听到了,他还很义正严辞的替我辩解,说该羞愧的人不该是我,我不应该承受他们的坏话。”
我挑了挑眉,看起来那日他来采访,她说过的话陆岩宇听进去了。
“这就很不错,看起来陆岩宇有一点点在意你,就算你现在走,照着目前的情况,婉贞也能跟他有好结果,毕竟婉贞喜欢他的心比你更甚。”
一听说走,如音猛地抬起了头,我看着她道,“如音,三个月已经够了,你,该走了。”
如音心里又彷徨,又失落,坐在那里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整个人都没了精神。
我只当她是舍不得,安慰道,“你放心吧,有我在,必定会撮合婉贞和陆岩宇在一起的,你现在做的已经够了,孙伯华也快要审判,等孙伯华的案子结束,你就可以离开,这样婉贞便不必面对孙伯华的丑恶嘴脸。”
如音木木的点点头,一颗眼泪从眼眶里快速滑落。
我吃一惊,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如音捂了脸便哭起来。
她没出声,可是不断有眼泪从她手指缝里流出来。我看的心里难受,本想劝劝她,可是才抬手搭上她的肩膀,就听如音口齿不清道,“我,我真想看看她披婚纱的样子,跟自己爱的人能够走在一起,一定很幸福吧。”
我的手忽的就僵住了。
她迟疑了一下,脑海里闪过一个年头。
“如音,你是不是”
这不该是一个丫鬟对小姐的感情。
“如音,”我皱了皱眉,“你该不会是喜欢婉贞吧。”
如音猛地停了哭泣。
她擦了泪整理好妆容,低声道,“傅小姐,您的大恩,我没齿难忘,我就听您的,等孙伯华的案子判下来,我就离开。”
她站起身对我鞠一躬,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眉眼一弯,摇头叹了口气。
孙伯华的案子,虽然还有其他声音,但主流思想还是要判他死刑。
如今民国刚立,百废待兴,很多法律也是废除前法而制定新法,像孙伯华这种恶性案件,更是该有法就要依,好给后来人做榜样。不然法律便会成为一纸空文。
可是仍旧有一部分人认为孙伯华虽是主犯,可他没有亲自动手,也没有直接下令杀死柳如音,他不该被判死刑,杀死柳如音的人才该被判死刑。
这两种声音自打进了三月里,就吵的不可开交,孙家给孙伯华聘请的律师也是以这个观点为底线,拼命为孙伯华免除死刑。
开庭那日,我和如音还有陆岩宇都去了。
这一次是公开审理,民众把法庭挤的水泄不通,连过道里都是人。
孙伯华被带上庭,虽镣铐加身,但衣饰整洁并不层受过虐待,只是人瘦的厉害都要脱相,大概是被死刑给吓得。
整个庭审一直持续了三个小时,双方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其中大部分辩词堪称经典,陆岩宇一直在认真的做记录,反观如音,她只是很平静的听着,早没有了当初的怨恨和仇视。
由于辩论太过激烈,第一天没有出结果,只好休庭,待五日之后再次进行辩论。
五日之后又一次开庭,这一次,很多外省的记者都纷纷赶来,来报道这一次堪称经典的法庭案例。
孙伯华的案子,整整审了三次,最后一次才得出结论,孙伯华教唆杀人,虽未直接动手,但有主观故意,判死刑;
其他真正导致柳如音死亡的流氓,因是听命行事,判十年到二十年不等,不得假释。
听到自己判死刑的那一刻,孙伯华瘫软在地,半日起不了身,还是被狱警拖着离开的。
而法庭内外,掌声雷动。

顿了顿,她眼神凄楚,“只是我家小姐,就要拜托给您了。”
我一笑,道,“这个自然,你放心。那就后日晚上,你在家里等我,我亲自送你上路。”
告别我,如音一个人回家。
她走得很慢,区区三个街道,她竟走了一个小时。
还未到家门口,远远的,就看见陆岩宇站在大门边的树荫下,似乎是在等她。如音怔了怔,赶紧走上前去。
“陆先生”
如音走到他面前,陆岩宇一见她,居然少见的不好意思。别扭了半天,道,“自打那日法庭审判,再没见你,我有些担心,知道你和柳姑娘情同姐妹,所以今天出来采访,我特地经过这里,来看看你。”
如音怔怔的看他,一面是要走的不舍,另一面又是小姐能得幸福的欣慰。
可是那细微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小小的角落,还存在着遗憾。
许是她生错了身,爱不能爱,走也不由自己。
只待下辈子,望不再阴差阳错,天人永隔。
觉察到有眼泪出来,如音赶忙低头硬是逼退了眼泪,陆岩宇一愣,担心道,“江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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