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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有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笑无语
碎片四溅开来,有几片飞到了门口处,差点飞到了来人的衣角上。
凤云渺抬眼,看到的便是醉酒的南弦在骂骂咧咧。
“你说谁来了南旭太子是不是那个凤云渺他来做什么不见不见,轰出去。”
一旁的下人听得有些惶恐,“郡王,那可是太子殿下,怎么能把他轰出去”
“异国的太子,我就不招待了怎么着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长得好看些,武功好一些凭什么良玉就能看上他”
南弦说到这儿,一挥衣袖又将桌子上的茶盘打翻。
“他来肯定是看我笑话的,不见”
“对,没错,本宫就是来看你笑话的。”空气中响起一道慢条斯理的男子声音,清冷如玉石撞击,“南弦,你可真够有出息的啊,抢不到女人就在这喝酒解闷,自家妹妹失踪了,也不懂得去找,你这心性,还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
“瞧瞧,我说什么他就是来看我笑话的来奚落我你们还在等什么,是不是我镇安王府的人,是就把他给我扫出去”
南弦话音落下,顺手扯过身旁的一个下人,朝着凤云渺丢了过去,“去,拿根扫把,轰了”
下人自然是不敢,被丢到了凤云渺身前,也只能惶恐地退开。
就算是异国的太子,这身份也是摆着的,哪能随便冒犯。
“真是脑子有问题。”凤云渺望着南弦,目光中带着丝丝不屑。
这个南弦,没有什么能耐。
他字里行间所要表达的意思十分清晰。
他心里装着良玉,求不得,因此他要发泄,他不愿意将郁闷的情绪憋在心中,醉酒的确有利于发泄情绪。
胆量是有了,却没有谋略。
就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家伙。
他对良玉的真心显而易见,绝对不会做害她的事情。
若是南绣暗地里做一些想报复良玉的事,必定是要隐瞒着南弦的。
如此看来,从南弦这里应该得不到什么答案了。
都说酒后吐真言,趁着他酒醉,或许可以问他几个问题。
“南弦,本宫想跟你聊聊。”凤云渺说到这儿,朝着周围的下人道,“你们先退下。”
下人们有些犹豫。
“怎么担心本宫对你们郡王不利吗本宫还不至于跟一个醉汉计较,退下。”
凤云渺这么一说,众人便只能退了出去,却也没退得太远。
凤云渺确保不会有人听见他与南弦的对话,这才开口问道“南弦,本宫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南弦冷笑一声,“我跟你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是已经得到良玉了吗何必还在我面前晃悠是想跟我炫耀”
“咱们就不提良玉的事了,来说说你妹妹南绣吧。”凤云渺不咸不淡道,“她失踪了,你怎么不去找”
“阿绣阿绣在哪里”南弦似乎才反应过来,“对啊,我一觉醒来就没有看见阿绣”
此刻虽然醉意上来了,却依稀还记得,醒来之时就看见枕头边上摆着两坛酒,是他最爱喝的桃花酿。
他心情原本就很不好,一想到良玉要远嫁的事情,便郁闷地掀开了酒坛的封口,想要一醉方休。
他从来都不酗酒,偶尔醉个一两回又有什么关系。
“你连你自己妹妹失踪了都不知道”凤云渺瞥了他一眼,“罢了,我问你,南绣对良玉是否心怀怨恨你告诉我。”
“你什么意思啊”南弦望着凤云渺,面上一阵莫名其妙。
凤云渺唇角噙着一丝阴凉的笑意,道“你的妹妹南绣,设计害良玉,完事了之后,自导自演一出被掳走的戏码,你作为她的哥哥,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么你的妹妹,就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
“你血口喷人”南弦拍案而起,“阿绣不是这种人阿绣说过,良玉是她最好的朋友”
“但是良玉毕竟伤害过她一次。”凤云渺继续道,“因此她极有可能怀恨在心,你仔细想想,她是否有过什么异常行为可曾说过一些想要报复的话”
“没有”南弦斩钉截铁道,“阿绣和良玉曾经决裂,但是良玉失踪的那段时间,阿绣也心急如焚她什么时候说过要报复良玉了,你怎么能胡乱冤枉人”
“喔,大概是本宫多心了。”凤云渺望着南弦愤怒的模样,心知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结果,便也不再继续说下去。
他站起了身道,“看你的意思,南绣应该是个好姑娘,那这样吧,为了验证你说的话,你带本宫去一趟南绣的卧房,咱们看看她屋子里有没有藏着什么害人的东西。”
“去就去我妹妹才不会害人。”南弦起了身,率先走了出去。
由于脑子里始终带着几分醉意,他走路都有些晃晃悠悠,却愣是没摔倒。
凤云渺被他领着去了南绣的卧房,伸手推开房门踏了进去。
一抬眼,便看见了墙上挂着的一幅男子画像。
画的正是尹默玄。
南绣的卧房,倒也十分简洁雅致,与一般大家闺秀的卧房无异,屋子里的陈设看上去都一目了然,能藏东西的地方似乎不多。
南弦倚靠在房门边上,有些昏昏欲睡,口中还念念有词
“你不要乱碰阿绣的东西千万不要碰她的花嗝”
南弦说话间,打了一个酒嗝。
凤云渺听着他的话,目光下意识地射向了墙上的那幅画。
千万不要碰她的画
这是尹默玄的画像,南绣应该很是宝贝。
这幅画后面会不会有什么玄机
凤云渺迈步走向了那幅画,将画掀了开。
画后面也是平坦雪白的墙面,并没有什么异常。
他伸手在那块墙上轻轻敲打,试图找到机关暗格之类的东西。
然而并没有找到。
莫非她这间屋子里真的什么都没有
摄政王府内,颜天真午睡醒过来之后,一路走向了凤云渺的卧房。
走到了房门外,她直接将门推了开。
屋内空无一人。
他不在房中
颜天真本想将门关上,却觉得有些口干,眼见着桌面上有茶壶,便踏了进去,走到桌边坐下倒茶喝。
视线接触到了书桌上那堆成小山的竹简,心中顿时有了思虑。
云渺说,他最近对医术感兴趣,闲来无事想要看看医书。
既然只是打发时间,何必这么用功看这架势倒更像是想要查资料。
再有
如果真的只是对医术感兴趣,他身边就有医术高明的大夫肖洁,何不去问她让她直接做个笔记下来给他看多省事。
颜天真一时好奇,便将手中的茶杯搁下,顺手拿了一个竹简来看。
粗略地浏览完一卷,便又拿起了另外一卷看。
这上面全都是记载一些疑难杂症以及处理方法。
颜天真将竹简放下,目光无意间瞥到角落里竹简堆下的一张纸。
那张纸被压在竹简下,只露出了一角。
好奇心驱使之下,她将那张纸抽了出来。
纸上画着一朵紫花,十分妖艳好看,用紫色的颜料上色,八片花瓣仿佛月牙的形状,花朵中央的花蕊颜色较深一些。
只一眼,她就认出这朵紫花正是前几天扎到她的那一朵。
颜天真心中更加疑惑。
那一日和南绣出门踏青,误入深坑,被这朵紫花扎到了,经肖梦确诊,花上的确有毒,不过这毒素很快就被她清了,之后也没觉得身体有什么异常。
事后,她嘱咐肖梦不用将此等小事告诉凤云渺,省得他回头数落她,平白无故又要惹他不高兴。
但是现在,他的屋里却有这朵紫花的画像。
梅无枝应该是没有理由告诉他的,那就是肖梦了。
这个肖梦还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也要上报。
云渺既然已经知道了,为何在她面前从来不提居然也没数落两句,这就有些奇怪了。
颜天真心中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将手中的画收入袖中,转身离开了凤云渺的卧房。
穿过长长的走廊,一个抬头,正看见不远处的肖梦和肖洁坐在树下的桌子边,两人低着头,似乎在忙着什么。
颜天真走近一些了,才看清了她们二人在包馄饨。
二人都察觉到了颜天真的走近,便齐齐问候了一声
“郡主。”
“嗯,在包馄饨呢”颜天真走上前,笑道。
“忽然想起好久没吃了呢,郡主要不要回头也尝尝呢”
“好啊,不过现在我有一件事想要问你。”颜天真说到这儿,从衣袖中拿出了那幅画,在肖梦眼前晃了晃,“小梦,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紫花的事情,你是不是告诉云渺了”
“我没”肖梦下意识地回了一句,说到这儿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改口,“郡主我错了,是我多嘴。”





太子有病 第146章 她究竟得了什么病?
肖梦说到这儿,垂下了头,以一种认错般的姿态道“郡主若是要罚我,属下无话可说。”
当初郡主说,紫花一事不必告知太子殿下,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实在不需要上报。
而她也确实没上报。
她和梅无枝什么都没说,太子殿下却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把她们二人叫过去盘问了一番,数落了好几句,最后又吩咐了一句
本宫将你们喊来问话一事,不要告诉郡主,以免她多想,你们就当今天没来过,明白吗
她不知太子殿下心中有何考量,此刻郡主又来盘问,她也就只能说是她上报了。
直接承认,或许郡主心中就不会多想。
而颜天真并没有这么轻易就被忽悠过去,又继续问肖梦道“那么这幅画又是谁画的呢是你还是梅子”
颜天真这个问题一出,肖梦只能硬着头皮道“是属下画的。”
她回答这话的时候,心里有些没底。
太子殿下是不希望郡主多心的,可是现在郡主显然是多心了,也不知接下来还会问些什么。
更艰难的在于她也并不明白太子殿下为何要隐瞒郡主,太子殿下只吩咐了她们不要多话,却没有告知原因。
“原来是你画的啊。”颜天真笑了笑,接下来说出的一句话却让肖梦微微一惊
“那你再画一幅给我看看可好”
肖梦“”
她并不擅长绘画。
郡主这一招显然是试探,分明已经不相信她的话了。
“怎么画得出第一遍,画不出第二遍”颜天真开口,语气平淡,“小梦啊,在我面前扯谎,你还是嫩了点,这幅画不是你画的,你却要承认,是想掩饰些什么到现在你还不说实话吗”
颜天真说到这儿,伸手捏起了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看清自己目光中的清寒之色。
“小梦,云渺让你贴身跟随我,你是不是应该听我的话现在我问你问题,你却不说实话,这样我可能就不太放心让你再继续跟着我了。”
“郡主,我”肖梦顿时有些无奈,眼见谎话被戳穿了,只能道出实情,“不是我有意欺瞒郡主,而是太子殿下不让我在郡主面前乱说话”
“他果然有事瞒着我。那这幅画究竟是谁画的”
“这个属下可就真的不知道了,殿下只是把我和梅姑娘叫去问话,问我们是否见过此花,我们如实回答了。”
“你们两个人都没有提起,他这个不在场的人却主动提起了,会是谁告诉他的,他又为何如此在意,还要特地画下来”
颜天真越想越觉得疑惑。
她被这朵紫花伤到的那一天,在场的也就只有四个人。
肖梦和梅无枝没有说给云渺听,南绣更没理由会说,那么云渺是从谁那里知道这花的存在
他的屋中,记录疑难杂症的竹简堆成小山一样,莫非和这朵紫花有关系
这朵紫花究竟有什么大不了的她都已经解了毒了,为何他还要这么在意
想到这,颜天真又问道“你们谁知道他此刻在什么地方”
对面的两人摇头,表示不知。
“郡主,属下真的没有其他的事情隐瞒你了。”肖梦道,“希望郡主还能够信任我。”
颜天真闻言,冲她淡淡一笑,“放心吧,我依旧是信任你的,没什么其他的事了,我先回房去,馄饨煮好了记得分一碗给我。”
“好勒。”
“对了,小梦你给我听好了,我来找你问话的这件事,别去告诉云渺,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你帮他隐瞒了我一次,现在就帮我隐瞒他一次,这样才公平,你说是不是如果你还想继续跟着我,你就答应我。”
“”
在颜天真的注视之下,肖梦只能无奈地应了一声,“是”
这隐瞒来隐瞒去的,到最后说不定还是瞒不住。
如果太子殿下不问,她就不说,如果问起来,那她也就只能如此回答。
颜天真一路走回了卧房,只觉得心中有好几个谜团。
凤云渺此刻不在府中,也不知他是去哪里了。
他此刻在做什么,这已经不是她所关心的了。
她关心的是这朵紫花的来历,以及他为何要隐瞒着她
能被他隐瞒着的事,应该不是小事。
颜天真走到了房门外,才想推门入内,抬起手的那一刻,却顿住了。
就在这一刻,她又想起了另一件可疑的事。
云渺手腕上的那一处伤口,是新伤,应该就是最近这两三天留下来的。
伤口斜长,是被利器割伤,他说,是跟伶俐练剑的过程中不慎被划伤的。
这话听起来是没有什么问题。
但他脚底板的伤都还没好全,虽然走路是不成问题,但也不至于上窜下跳地去练剑吧
那她真要怀疑他是不是属猴子的,如此好动。
手腕上有伤也就罢了,关键是他这两天脸色还不太好,一点都不红润水嫩。
该不会是他身体出了什么毛病,不敢告诉她
桩桩件件可疑的事情叠加,让颜天真忍不住想要求证。
于是乎,她转了个身,朝着凤伶俐的住处走去。
伶俐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这小子最听他的义父的话,他义父说什么就是什么,但好在这小子城府不深,想必很容易套话。
位于摄政王府南面的院落,供南旭国的众人们暂时居住,凤伶俐的屋子就在走廊的最后一间。
此刻,凤伶俐正在屋子内端详着一本剑谱。
在武功方面,他十分愿意用功,他对武学的追求几乎没有止境。
他看剑谱正看得认真,忽听房门外有脚步声响起,来人竟然敲也不敲他的房门,直接就将他的门粗鲁地拍开
“啪。”
发出一声脆响。
凤伶俐抬眼的那一刻,有些怔。
来人正是颜天真,此刻那张漂亮的脸孔紧绷着,彰显着她不悦的心情,再看她右手拿着一把戒尺,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击打左手手心。
这样的阵势,顿时让凤伶俐疑惑,“义母,你做甚你怎么拿着戒尺”
戒尺,通常是学堂里夫子拿来打骂不听话的学生所用。
颜天真面无表情地走到他的面前,道“起身。”
凤伶俐虽然不解,却还是依着她的意思起了身。
而就在下一刻,颜天真又冲着他低喝一声
“跪下”
这一声低喝,可把凤伶俐吓得不轻。
“义母,我是做错什么了吗”
凤伶俐回过神之后,便是一头雾水。
今日的义母太反常了,也太凶悍了。从前可没见她这样发脾气。
“你做错了什么,还用我说”颜天真冷笑一声,“我已经打过你义父了,接下来就要打你,你们俩人合起伙来欺瞒我,我若是不教训你们,以后在这个家里还有地位吗你既然喊我一声义母,我就有理由训你,你接不接受。”
凤伶俐闻言,脸色有些不好看,“义母,你若是想打我就打我吧你可别打义父了,他身体本来就不好,你怎么还能打他你要是生气了,拿我发泄就行了,我不会有什么怨言的。”
颜天真听着凤伶俐的话,心中一沉。
云渺那个家伙果然有事隐瞒着她。
他定了定心神,努力不让自己的神色有什么异样,继续跟凤伶俐套话。
“你义父他身体怎么会不好我看他的体格健朗得很,他当初跟我定情时就承诺过我,将来对我不能有任何欺瞒,若是他做错了事,我可以打骂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义母我一向彪悍,我还嫌打他打轻了呢。”
“怎么可以这样”凤伶俐难得朝颜天真大声说话,“义父什么都让着你,你就这样对他他不就是隐瞒了病情吗又不是去寻花问柳,他身子骨不好,你不照顾他也就算了,居然还对他动手,你太过分了还要我跪你不跪”
“你这小子,还跟我来脾气了呢你”颜天真心情沉重,面上却还要装作气恼,扬起了手中的戒尺,“你就不怕我抽你”
“抽就抽”凤伶俐的声线依旧没有压低,“看在你是我义母的份上,你抽我,我不还手,可你若是打完了我再去打义父,我就该好好思考着,这声义母究竟喊得值不值”
眼见着凤伶俐也生气了,颜天真的神色有所缓和,再次开口,语气心平气和,“好,我谁都不打,只要你将你们所隐瞒的事情全告诉我,我就原谅你们这一回。”
凤伶俐闻言,有些不解,“你不是已经全知道了吗”
说到这儿,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微微一惊,“义母,你你该不会是来套我话的吧”
“现在才明白过来,已经晚了。”颜天真走到了桌边坐下,将手中的戒尺扔在了桌上。
“说吧,继续骗我也没有什么意思了,我猜到云渺或许是身体不好,我先是去问了肖梦,肖梦不会撒谎,她的回答让我心里起疑,之后我想到了来问你,我也只是前来试探试探,想不到还真就试出来了。”
“我可真是愚钝。”凤伶俐一拍脑门,“我一听义父被你抽了,我就急了”
他一着急上火,无意中就将实情透露了。
“义母,你真是好阴险。”
“不是我阴险,既然我已经怀疑了,自然要想办法求证,你和肖梦都经不起我的试探。”
“义父肯定又要骂我笨了。”凤伶俐瞥了瞥嘴,也坐了下来,“我知道义父是病了,却不知道是什么病,他只告诉我不是疑难杂症,但不太好康复,所以他得吃补血宴,又怕被你知道了你会察觉什么,我就只能帮着他打掩护,说是我想吃,其实那些东西都是他吃的。”
“你这个掩护打得倒是好啊,如果不是我无意中发现了这幅画,或许我也不会想这么多。”
颜天真说着,从袖子中拿出了那幅紫花图案,“伶俐,你义父有跟你提起这朵花吗”
凤伶俐看了一眼画上的图案,摇了摇头。
“义父没有跟我提起这个。”
“他跟谁都没有提起啊,看来他连你们也一起隐瞒了,他这保密工作做得可是太好了。”颜天真说着,站起了身,“伶俐,你若是关心你义父,今日我找你说的这些话你都不要告诉他,你就当我今天没来过,明白吗”
凤伶俐闻言,有些犹豫,“这”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义父究竟生了什么病吗我与他朝夕相处,我若是有心去查,很快就能查出来的,但前提是,咱们不能让他起了警惕心,否则他回头又要东扯西扯,我发现真相也就更不容易了。”
颜天真说到这儿,拍了拍凤伶俐的肩膀,“我这是为了他好,你应该站在我这边才对,你心里清楚,我对你义父是有多关心的,如果他真的得了什么疑难杂症,我不希望他隐瞒,既然他不想说,我就只能自己去查。”
凤伶俐点了点头,“好,义父那里,我什么都不说。”
“这就对了。”颜天真说着,又想起了一事,道,“对了伶俐,这两天你有跟你义父一起练剑吗实话实说。”
“没有。”凤伶俐道,“这两天我都是一个人在练剑,既然义母要我站在你这边,我现在就不隐瞒你了,义父今天出门前还吩咐我了,如果义母有问起练剑的事情,就让我回答说我与他练剑途中不小心伤了他的手腕。”
“这个混账云渺”颜天真磨了磨牙,“他这么欺瞒我到底是为了掩饰什么”
“我也不知道,既然是义父的吩咐,那么我自然该听从。”凤伶俐垂下了头,“义父说我平时看起来老实,城府不深,我说的话义母肯定会相信,不会怀疑我的。”
颜天真轻敲了一下他的头,“我确实很相信你啊,我今天来找你也就是试探试探,我猜测你或许知道些什么,毕竟你也很得他的信任。幸好你不是个狡猾阴险的,否则我就套不出话了。”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但你若是个狡猾阴险的,我也就不会信你的话了,所以只要是我起了疑心的,我就一定要查出来。”
“义母,你可别生义父的气,他也只是不想让你担心而已”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绝不会跟他吵的。”
颜天真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凤伶俐的屋子。
云渺啊云渺
你究竟想要掩饰什么呢。
此刻的凤云渺,正坐在回摄政王府的马车上。
这一次去镇安王府,还真没有得到什么收获。
南弦喝得酩酊大醉,心里想的什么全都说了出来,字里行间都是对南绣的信任。
南绣的卧房也查看过了,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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