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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偷马头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作者:偷马头

自从和阙濯睡了,安念念就发现雷厉风行的工作狂魔阙总脑子开始有点病了。阙濯:你是木头?安念念:这是什么劝退员工的新说法吗?**首* | w1 8 . v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1.霸王硬上弓
“进来一下。”
挂断内线电话,安念念垂头丧气地从工位上站起来走向董事长办公室。
这是今天下午第叁次了。
第一次是让她泡一杯咖啡进去,第二次是让她把那杯一口未动的咖啡端出来倒了,显然今天安念念的职场生活并不平静。
她敲了敲门,得到准许之后脸上挂上了万分职业的微笑。
“阙总。”
身着烟灰色西装的男人十指交叉至于面前的办公桌上,身后是一整面足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巨大落地窗。
男人的脸微逆着光,眼神晦暗不清,缓缓地落在眼前一身黑白色职业套装的女人身上。
“安秘书,”
熟悉的磁性声线,熟悉的生疏称呼,安念念稍稍朝男人躬了躬身表示自己正在听。
“有男朋友吗?”
安念念身体的弧度僵住。
她抿抿唇,因为摸不透大老板的想法只能选择更加保险的回答:“请阙总放心,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我都能够继续胜任现在的工作。”
这到底是有的意思还是没有的意思。
阙濯皱眉,不喜欢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算了,出去吧。”
安念念如获大赦地退到门外,第一件事就是抽出一张纸巾来擦了擦汗。
还以为会被开掉,还好。
说起来就连安念念自己都不信,昨天晚上,她好像和里面那位不苟言笑的大老板睡了。
为什么说是好像,因为当时安念念醉得不省人事。
为什么即便如此还是知道和大老板睡了,因为安念念今天早上起床是在酒店,而且身边还躺着半裸的总裁大人。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当时阙濯还没醒,好像昨天晚上经过了无比艰辛的体力劳动,吓得安念念就连看都没敢多看一眼,澡也没敢洗一个就赶紧穿上衣服跑了。
万幸的是她醒得早,还来得及打个车回家换个衣服再来,只不过这澡直到现在也还是来不及洗,两条腿之间令人尴尬的粘腻与细微的刺痛感很显然在不断向她强调一件事。
昨晚,好像还挺激烈的。
安念念坐回工位,双腿间的刺痛就是她在悔恨与现实的大门之间来回穿梭的钥匙,她后悔自己为什么昨天非就好死不死的要去头铁证明失身酒不可能失身。
打脸真疼。
她重新把阙濯的行程调出来确认,决定不能让阙濯在今年内抓住她的任何把柄。
阙濯未来一周的行程已经定下了,明天要见的人也已经在前天打电话过去预约过了,距离下班还有叁十分钟,后面也没有预约的来客。
安念念心满意足地合上文件夹,手机上就弹出了微信推送。
一般她是不会在上班时间玩手机的,但安念念今天在午休时间尝试挖掘出大脑皮层最深处的记忆无果之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就问了昨晚同行的好友祁小沫一声。
结果这厮直到现在才搭理她。
祁小沫:我靠,我才醒,你说你全都不记得了?
她余光下意识地确认了一眼总裁办公室的磨砂玻璃,确定那个挺拔的人影还坐在办公桌后才拿起手机回复:是啊,断片酒真的能断片,我的脸好痛,所以沫姐姐您有印象吗?
回复完安念念就放下手机开始盯着屏幕在心里默默的祈祷。
上床就上床了反正就以阙濯那个姿色自己不光不亏而且血赚,但拜托了,求求了,可千万不能是她在断片了之后把大老板给上了啊!
祁小沫:我想想……嗯……简单来说吧,你昨天喝高了之后说你能日天日地日阙濯,然后你就打电话把他叫来了,说要给我们表演一个霸王硬上弓!
安念念的脑海中顿时如同万马奔腾般滚过去了无数个草。
原来昨晚不光是她把大老板给上了,还是主动打电话把人家喊过来最后把人家给上了。
安念念,你真是个禽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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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2.竟然把总裁干到凌晨五点!
不得不说,代入这个前提条件之后,安念念觉得大魔王阙濯好像也没那么恐怖了,相反的好像更有那么点儿被糟蹋了的小媳妇的感觉。
——直到再次与阙濯面对面。
阙濯一身黑西装把自己那一副壮的肉体包裹得严严实实,推门从总裁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只不过余光往门口安念念的工位上带了一眼,安念念就已经忍不住想跪地求饶了。
什么小媳妇啊谁家小媳妇气场压迫感这么强啊!
“您辛苦了,明天见。”
安念念瑟瑟发抖地说完便拿起手机假装出一副忙碌的样子等着阙濯先行离开,她拿起手机点开祁小沫的聊天窗就开始疯狂输出:卧槽那你为什么没有阻止我!
十几年的闺中密友,就眼睁睁看着她做出这种违法乱纪的禽兽行径了?!
祁小沫立马就急了,回复一条接一条地往上顶,奈何安念念却没有了时间再去挨个参详,只能勉强维持着脸上职业的笑容颤颤巍巍地抬头看向走到她工位前站定的男人。
“阙总,您还有什么事吗?”
阙濯依旧面无表情,双眸中一片疏冷之色。
“我说今天捎你一程。”
这种好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偶尔阙濯去她家附近有事的时候就会顺带把她捎过去,之前几回安念念都是喜滋滋地接受光明正大蹭车,可今天果然是做贼心虚,安念念听见阙濯这么说心里一丝喜悦都没有,反而如同被猎人抓住的兔子一样慌乱。
“呃……您今天好像没有提前安排去那边的行程。”
“有点私事。”
“嗯……我家那边最近特别堵。”
“没关系。”
“啊……我突然想起来我今天还有点事儿要办先不回家。”
阙濯手虚撑在安念念的办公桌上眉头一皱,安念念那不争气的喉咙就自动改了口:“那个事儿明天去办也行……谢谢阙总。”
最后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在阙濯身后来到停车场。
阙濯除非很累一般更喜欢自己开车,安念念看他进了主驾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上了副驾,把包放在腿上,手迭放包上,规矩得像是课堂上的小学生。
阙濯看也没看她一眼就直接把车往停车场外开,安念念这时候才掏出手机小小地看了一眼祁小沫的回复。
祁小沫:妈的昨天我当然想阻止你来着,那也得拉得住啊!
祁小沫:你断片了之后跟头倔驴一样,死活闹着非要打电话,我好不容易把你拉回沙发上坐下,你就摸到手机开始给阙濯打,一边打还一边哭,说我不让你给他打电话。
安念念是真的羞耻到一个字也看不下去了,满脑袋都是狂轰乱炸的轰鸣声,退到主界面之后还不忘把微信的后台给杀了,看着前方的道路一团乱麻。
啊,要不然干脆找个地方出家吧。
阙濯是一路上都没搭理她,好像真的确实就是顺路捎了下属一程罢了。安念念余光瞄着总裁线条刚毅利落的侧脸,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昨晚她真的和阙总睡了?
其实也不怪安念念不敢相信,毕竟阙濯这个人在业内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他的dna排列中好像就没有那种对女性的怜香惜玉,只有铁腕和雷厉风行。
就比如那种商业晚宴,别的企业家要么拖家带口携妻赚个好名声,要么身旁女伴风情万种展现自己的男性魅力,唯独这阙濯,每一次都只身一人前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寡似的。
你说就这么一铁弓,那是她这种霸王能上的吗?
安念念的家距离公司并不算太远,开车半小时车程,路上一路畅通就连红灯都没碰上一个,她临下车前又酝酿了叁十秒,在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简单的谈两句昨晚的事情。
就在她犹豫的叁十秒里,阙濯先开了口:
“明天什么行程?”
提起工作,安念念顿时没了半点犹豫,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确认了一眼点点头:“明天您的行程比较满,首先是早上七点有一个早会,我已经对照出席名单挨个通知过了,请您放心,之后的行程我待会儿发到您微信上。”
“那明早你给我打个电话,”阙濯说:“二次保险。”
这是要她叫起床的意思吗?安念念会意点头,回笔记本之后拿出了保温杯拧开盖子啜了一口,语气放松下来:“原来您也会有怕睡过头的时候。”
“平时不会。”
阙濯语气依旧很淡,甚至没有给安念念一个多余的眼神。
“只是昨晚遇到点事磨到凌晨五点,所以要麻烦你一下。”
安念念第二口水差点喷出来。
草,我竟然把阙总干到凌晨五点!?
*
今天的我,还是准时的我,过几天就不一定了(意味深长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3.竟然湿到这个地步
对话进行到这里安念念是真的没脸再去提昨晚两个字,跟阙濯再叁保证明天叫醒服务就包在她身上之后赶紧溜下了车。
她是连头都不敢回,一路蹿进家门洗了个澡点了个外卖就躺在床上开始挺尸。
挺了一会儿她开始觉得身体越来越沉,意识越来越模糊,闭眼之前,安念念恍惚间回到了昨晚那个酒店房间。
就像是与混乱的记忆相互呼应,安念念在梦中也依旧看不清酒店的内装,只能看见顶上悬挂的奢华水晶吊灯把光折射切割成极尽华美的碎片映在墙上,地上,还有男人的身上。
她看不清男人的身材,只知道他的皮肤是健康的蜜色,在吊灯金色的黄光下散发着盔甲般的光泽。他的手臂极其有力,一只手将她的手抓着压过头顶,另一只手几乎不吹灰之力就分开了她的双腿。
男人粗壮的坚硬几乎是瞬间到底将她完全贯穿,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灵魂都忍不住为之战栗的快感再一次在安念念的梦境中绽放开来,清晰得如同身临其境再一次亲身感受一般。
“哈啊……嗯……嗯啊啊……”
梦里的她在叫,叫得放浪形骸极尽妩媚,原本要靠男人压着才能分开的腿也在他回手之后迫不及待地攀上了他绷紧的劲腰。
最后安念念是被外卖员的电话吵醒的。
她睁开眼的时候有点儿分不清刚才那个瑰丽又香艳的梦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先被外卖员催着去开了门,直到拎着沉甸甸的外卖才回过神来。
不会是昨日重现吧。
安念念现在心跳都还不正常地快着,她快步走回卧室电脑桌前把外卖放好立刻就察觉到双腿间那股异样的濡湿感。
她湿了。
她点的外卖就距离500米,外卖员哪怕从接单到送货充其量也就半小时,这半小时放进梦境中更是转瞬即逝,而她却因为这转瞬即逝的刹那湿透了内裤。
安念念有点烦,她刚刚洗过澡,把脏衣服填满了脏衣篓,但很显然这内裤现在又不能穿了。
而且更烦的还不是内裤,是她现在对眼前这份麻辣烫完全进入了索然无味的状态,满脑子都是梦境中男人蜜色的肌肤。
阙濯的皮肤颜色,确实是蜜色的。
但他每天上班下班展现给安念念看的部分也确实有限,在她的印象里,阙濯那衬衣的纽扣就没有解过一粒,袖口也永远尽职尽责地包裹着他的手腕。
安念念走到床边打开床头柜,从自己喜欢的几个小玩具里挑了一根出来,平躺在了床上。
——她已经27岁了,并不觉得自己用一些小东西解决生理需求是丢人的事情。
她把湿透的内裤脱下来扔到一边,分开双腿缓缓将柔软的橡胶按摩棒送进了中间的小肉穴中。
这一根是安念念这几个月来的心头爱,长度恰到好处,看起来攻击性并不强角度也很圆润,但实际上前端微微上翘,还可以用蓝牙调整震动的幅度,足以让她在为数不多的自慰中轻易地达到最顶端的高潮。
当软棒的顶端触碰到最让安念念难耐的那个点的时候,她才想起自己今天好像还没有涂润滑剂。
她竟然湿到了这个地步。
卧室天花板上圆形的磨砂灯在此刻显得有些刺眼,安念念用左手的小臂挡住光线,右手捏住手机熟练地打开了按摩棒专用的app。
蓝牙连接在打开的瞬间已经成功,她习惯性地先以最低档开始,在震动开始的时候夹紧了那根按摩棒用手压住了腿间的软蒂。
平时熟悉的快感在今天显出几分平淡,安念念察觉到自己的不满足,转手将按摩棒震动的幅度又调大了一档,然后用手将它送得更深了一点。
是舒服的,它制造出来的震动感准确地在刺激着安念念穴中的敏感神经,但她的脑海却不像以往那样完全沉浸在快乐中达到无念无想的状态,那个瑰丽又香艳的梦境再一次在她眼前浮现,让她难耐地闭上了眼。
梦里她就像现在这样躺在靠边的位置,而阙濯就连床都没上,只用膝盖压在她的右腿上,左腿支撑在地面站在床边凶猛而激烈地干她。
而他背后蜜色的肌肤浮着一层薄汗,在肌肉紧发力的时候呈现出极为具有力量感的凌厉线条。
后背开始不断发紧,安念念的脚不自觉地蹬紧了身下的床单,那种紧绷感节节攀升,最后在她的后脑炸开了一片烟花火海。
她高潮了。
*
如果明天能到100珠我就连更,不能的话明天就休息休息攒一章存稿【?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4.哪怕把老板上了也不想失去工作
高潮过后的安念念迅速进入了贤者时间。
什么阙濯,什么蜜色肌肤都离她远去。安念念进了浴室重新冲洗了一下身体换上新的内裤,出来东西都懒得就缩电脑桌前开始拆麻辣烫。
她吃了一口已经被泡得毫无口感的油条,又打开了微信,没打上两个字想了想还是直接给祁小沫打了个微信电话过去。
“哟,霸王您忙完啦?”
一般安念念微信不回复的时候祁小沫就知道她忙去了。
“别贫别贫了,我跟你说正事儿。”刚才俩人的对话进行到她死活要给阙濯打电话,安念念可还惦记着后面的部分呢:“然后呢,然后你们就眼睁睁看着我把阙濯带走了?”
“什么你把阙濯给带走了啊!”那头祁小沫对她的措辞相当不满:“请你注意一下,是阙濯如天神一般降临在ktv,然后把正抓着麦克风鬼哭狼嚎的你给带走了拯救了我们的耳朵ok?”
你可真是好朋友啊你!
安念念突然感觉偏头疼,她扶住额头,又听那边祁小沫绘声绘色地说:“你是不知道你喝高了之后力气有多大,有多难缠——”
道理她都懂,“可、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男的,你让他送我回去这不太好吧!”
听安念念的控诉,那头祁小沫更来劲了:“我说真的,让阙濯把你送回家我更担心他的人身安全好吗!?”
倒也是有道理。
毕竟每次阙濯只身出席晚宴的时候借着醉酒名义前赴后继的人有多少,叁个月前好不容易有媒体拍到阙濯的车送一个嫩模回家,跟上去追了一路最后发现车上只有司机小杨没有阙濯,后来还是那个娱记开小号吐槽被人发现才被抖出来的。
那嫩模的身材惹火得都不用安念念过多描述,反正自那件事起她就觉得阙濯这人不是看破红尘就是个gay。
“好了好了好了……”安念念觉得自己把阙总强上了的事情是板上钉钉了,顿时万念俱灰:“总之这阵子别约我出去喝酒了。”
“干嘛?”
“我得好好工作。”千万不能让阙濯抓住把柄。
现在阙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直接让她去财务领叁个月工资走人,安念念推测他是在等一个她犯错的契机,名正言顺。
但她实在是不想失去这份薪资优渥六险二金加班叁倍工资的好工作——哪怕不小心把老板给上了也不想。
安念念吃完麻辣烫把外卖盒往垃圾桶一扔就进了浴室开始护肤,九点整准时入睡。
凌晨六点她被闹钟唤醒,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先给阙濯打电话。
“阙总,您醒了吗,今天七点有一个早会,现在差不多该起床了。”
她一只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着急忙慌地穿衣服,就听那边传来男人一声浑厚低喘。
“嗯,早。”
虽然知道阙濯是在运动——他一直有健身的习惯,但安念念听着那头阙濯似有若无的喘息声,脑海中还是相当不应该地再一次浮现出男人被汗色浸润的肌肉。
她赶紧闭上眼醒醒神,为总裁大人献上一大早最新鲜的殷勤:“真不愧是阙总这么早就开始运动了,您大概什么时候出发,需要我过去接您吗?”
这话放安念念这就是一句客套话,因为阙濯不可能让她去接,她也没有条件去接。
但阙濯下一句话就让安念念傻在了床上。
“可以。”那头总裁大人应该是刚结束了最后一组动作,呼吸逐渐平缓下来,“我让小杨绕到你那去一下,正好今天的行程有个地方要改。”
理由充分到让安念念无法反驳。
六点二十分,安念念在楼下与小杨碰了头,钻进副驾才开始化妆。
“安姐今天又起晚啦?”
小杨比安念念小几个月,人如其名又瘦又高跟个杨树似的,一笑起来上下两排牙都呲着,看着憨憨的让安念念一看就倍感亲切。
“是咱们阙总起得太早了。”安念念都不知道阙濯这是几点起的床才能在六点健身结束。
好在小杨开车技术确实是不错,一路稳得不行,安念念涂完唇膏正好车子驶入阙濯所居住的高档小区。这小区位于市中心,距离公司就十分钟车程,安念念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打开车门迎接西装革履的阙濯。
“阙总,这是今天的行程,您看哪里需要改动,我立刻协调。”
阙濯接过行程表扫了一眼的功夫安念念已经帮他拉开了车门,他长腿一迈坐进去,又侧头看向准备往副驾靠的安念念。
“这个会面往后推迟半小时。”
看阙总手指点了点行程表的某一个位置,安念念立刻松开副驾的门钻进了后座。
“是下午两点的这个吗?”
熟悉的香水味在后座的空间中铺散开来,是那种淡雅又清爽的气味,与她身上这一身干练的职业装十分契合。
“对。”阙濯沉声:“然后看看公司附近中午有什么餐厅还能预约,浙菜粤菜都可以,四人席。”
“好的。”
后座的车门闭合,小杨很懂事地发动了引擎,安念念本来想着问完就赶紧回副驾呆着,压根没坐稳,还靠一条腿支棱在地上维持平衡。
结果小杨这车开得她毫无防备,身子一歪眼看要摔,偏偏危机意识还挺强往里一侧,脑袋就直直地枕上了阙濯的腿。
男人富有弹性的大腿肌肉将安念念的脑袋稳稳地接住,冬风般的锐利目光迅速下放落到了她的脸上。
“抱歉、我……”安念念正准备解释,就感觉自己的额头好像是正贴着什么东西。
它圆润、温热,并且正好位于男人双腿正中间,现在隔着男人的西装裤贴着她的额头,给人一种好似温顺的幻觉。
但不巧的是,安念念在一天前的夜里才在领略过这东西温顺的假面下狰狞而凶恶的一面。
她顿时觉得自己这条鲜活的27岁生命,可能就要止步于今天了。
*
昨天说完今天如果珍珠满100就照常更,就满了100。
神奇。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5.晚上一起喝酒吗?
回公司的十分钟路程变得异常漫长,安念念捏着手机战战兢兢地坐在后座的小角落,只为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一些。
阙濯也一路没理她,安念念到了公司就赶紧跳下车给总裁开门,鞍前马后极尽狗腿之能事。
阙濯上到38层会议室的时候里面人已经来齐了,安念念低着头跟在总裁身后坐到了一旁的位置上,按照惯例掏出笔记本准备记录一些重点的数据和内容。
这一场会开完已经是十二点多,餐厅已经在会议的中场休息中预约好,安念念先回到办公室放下会议记录就跟着阙濯进了等候室。
阙濯很少有亲自接待的时候,除非是涉及某些重大商业决策,例如购和大型商业合作,但今天阙濯身边只带着她一个人,很显然只是一个私人会面。
她跟着阙濯进了等候室的门,正主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但中年男人身边的跟着的年轻男人却让安念念一下愣在了原地。
“阙总,久闻大名。”
“我对您才是久仰。”
阙濯走上前去和男人寒暄起来,安念念顿了顿才咽下想要告假不去的念头跟了上去。
餐厅地理环境很优越,包厢将外面的杂音隔绝,安念念自觉地选择了离门最近的位置方便随时为阙濯服务,就看见身旁的椅子被拉开,脱下了西装外套只着白衬衣的年轻男人在她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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