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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偷马头
“……”
你变了,阙总。
安念念心里有点难过,这种难过属于被压榨的底层劳动人民,是资本家阙濯不会懂的。她打起神维持住脸上职业的笑容并表示:“好的,我现在就去安排。”
然后转头哭丧着脸退出了阙濯的办公室。
*
“我靠,所以你又和阙总睡了一次?牛逼啊姐妹!”
午休的时候安念念特地没点外卖而是去了公司附近的面包店买面包,买了之后就坐在面包店里和祁小沫打电话分析自己到底是不是被阙濯针对了。
本来安念念只是想让祁小沫给她出谋划策,结果祁小沫这边的重点显然不对。
“……我跟你说,我以后再喝酒,我就是狗。”安念念想起来还觉得悔恨不已,“真的,平时我看他一眼我都怵,不知道怎么回事,喝了酒不光敢看,还敢亲——”还敢上!
“那我觉得你应该多喝点啊,你想想那是谁,是阙濯啊,你这辈子能上着几回啊是不是!”
人言否?安念念长叹一声:“姐咱能不能把重点放回正确的地方?”
“拜托,你是总裁秘书,一般小说里秘书这种职务都是总裁到哪就跟到哪的好不好,现在让你跟着出个差你有什么不乐意的,就当公旅游!”
“……”安念念嘴里塞满面包满肚子不服气:“那小说里总裁和小秘书还有一腿呢!”
说完她不用祁小沫吐槽自己就后悔了:“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别说了。”
“你知道就好。”那头祁小沫哼了一声:“要我说你就是想太多,像阙濯这种人你以为他会在意一两次一夜情吗,这种有颜有钱的资本家媒体抓不到他们什么小尾巴,说是什么禁欲高冷,其实人家肯定都有固定床伴的,只是不为人所知罢了。”
好像也有道理。
安念念稍微放平了一点心态,感觉自己还能再苟延残喘一阵子,回到公司接着勤勤恳恳。
阙濯的下班时间不定,时早时晚,一般安念念都得在门口待机,偶尔遇到特别忙的时候会直接让她先走自己在办公室过夜。
好在今天他没有忙到那个程度,八点多的时候熄了灯从办公室走出来,安念念一看能下班顿时喜上眉梢:“阙总您辛苦了,明天见。”
她低头把文档保存好后熟练地关机,一抬头却发现阙濯还在那一动未动,眸光淡然地睨着她。
安念念心尖一抽:“阙总?”
“顺路。”
“……”
安念念坐上车的时候活似终点是屠宰场似的,一路蜷缩在副驾上一动也不敢动,全靠偷瞄阙濯的侧脸猜测他是不是心情不快而吊着一口气。
阙濯稳稳地把车停在安念念那栋公寓楼前:“明早七点前给我个电话。”
又来?安念念发现自己现在是彻底摸不透阙濯的想法了,只得从善如流地点头,然后得到阙濯的准许后如获大赦地蹿下了车。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11.于私
叁天后,安念念跟着阙濯踏上了去隔壁省的飞机。
他这趟行程任务并不复杂,就是去新成立的分部检查一下他们上一年的工作以及布置下一年的任务,阙濯是驾轻就熟,可安念念是头一回去,想到可能要和很多陌生的同事交接工作就紧张。
她本来是个社恐患者,现在却成了阙濯的太监总管。
还好这个分部的负责人安念念认识——倒也不是认识,就是通过花边新闻小道消息了解过。
她跟着阙濯出了机场,与来接机的任开阳碰了头,任开阳也是一副一丝不苟的英打扮,只不过那桃花眼一弯就让那一身西装没了阙濯身上那种肃穆感。
“好久不见了,阙总。”
“好久不见。”
据安念念所知这两人应该是旧识,但具体多旧就不清楚了,只知道任开阳比阙濯小一届。
理论上俩人最多相差一两岁,但因为任开阳爱笑爱说,阙濯往他身边一站沉稳的简直像个老大哥似的。
安念念作为老大哥的跟班自然也是受到了任开阳的照顾,这人绅士风度十足,自从见了面就没让安念念自己碰过车门,让人看着不由得心服口服——
不愧是业界渣男,无缝神话。
再看看寡王阙濯,上午到了机场直接就奔分部去了,把分部的管理层都集中到了会议室,这一场会中间休息了叁回,散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安念念累得是头晕眼花,就连任开阳安排的夜宵局都没参加,直接回酒店睡了。
夜宵局上,其他公司管理层在一个包厢,阙濯和任开阳坐在另一个包厢小酌。
“阙濯,你那个小秘书叫什么名字来着?”私底下任开阳非常自觉地去掉了尊称,神情也放松下来:“看着跟大学刚毕业似的,能力倒还不错,就今天你那个开会的节奏我都嫌烦,她还能跟住。”
任开阳喜欢看漂亮女孩不是出于什么下流心理,就单纯为了养眼,今天这一屋子中年管理层齐聚一堂,他关注安念念有一半原因也是迫于无奈。
结果没想到倒是发现了个小宝贝。
阙濯手上捏着酒杯,不咸不淡地睨了任开阳一眼:“你别动她的心思。”
任开阳认识阙濯也不是一年两年,愣了一下就明白他的意思,一双桃花眼看着他,笑得像只狐狸:“阙总,您这话是于公还是于私啊?”
“于公于私有区别?”阙濯皱眉,任开阳工作能力他是认可的,但这满脑子儿女情长他却从来没弄懂过。
“那当然有区别了,于公我要追她你可没理由拒绝,因为你只是她的上司。”大狐狸眯着眼:“于私呢,你要是先看上她了,我当然也君子有成人之美啦。”
“……”
阙濯嘴角浮现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那就于私吧。”
任开阳倒是有点儿没想到阙濯这么爽快就承认了,脸上笑得更厉害:“不会吧,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你怎么专挑窝边的下手啊?”
阙濯放下酒杯:“因为那是兔子。”而他不是。
“……”
倒是也有道理。
任开阳咂咂嘴:“那你们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
“没有进展。”
床倒是上了两次。
“……”就这?
夜宵局结束后阙濯回到酒店,按照房卡上烫金的房号到了13层。
他刷开房门,就因眼前一眼能望到头的逼仄布局皱起眉,这显然不像是一个套房应有的格局。
身后的房门自动闭合,阙濯下意识按开灯往里走了一步,就将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包括在上面熟睡的安念念完全尽眼底。
她睡得很沉,不施粉黛的小脸洁白素净,大概是嫌酒店的被子有点厚,手臂搁在外面露出袖口半个印花的粉色小猪脑袋。
阙濯这才想起两个小时之前安念念确实给他发了一条微信来着:
对不起阙总!我走的时候不小心给错房卡了,您的卡我交给一楼前台保管了你上楼之前记得去前台那边拿一下,真的很抱歉!
所以这一间原本应该是安念念的房间。
*
这是400珠的加更,祝各位看的愉快。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12.挤一挤
阙濯愣了一下,然而就在下一瞬间床上的安念念因为感受到天花板异常的光线而睁开了眼,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的瞬间,安念念惺忪的睡眼一下睁圆:
“阙阙阙阙总!”
这么一高挑挺拔的男人往床边一站,天花板顶灯的光都被挡去一半。安念念一半身子被笼罩在阙濯的阴影下,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我……微信,房卡前台……”
“时间太晚了,”阙濯面不改色地把安念念的房卡放到了她的床头柜上,“前台没人值班。”
虽然在安念念的印象里阙濯这个级别的人住的酒店前台都是24小时轮班制度,但他表情实在是太过自然,再加上这件事本就是她的责任:
“那……那要不然这样,您睡我这儿,我……我去椅子上眯会儿……”
确认了床边的人是阙濯不是鬼之后安念念的神经又放松了下来,她指了指这间房自带的办公桌,桌前放着一把办公椅。
“或者……呃我找找这房间里还有没有别的被子……”阙濯迟迟不答话,沉默带来的压迫感让安念念更为慌张:“您今晚就委屈委屈和我挤一挤?”
偏偏她订的时候不巧,酒店除了给阙濯这种资本家准备的总统套房之外就只剩下最小的单人间,这床安念念一个人睡着还挺宽敞,要再加个阙濯估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阙濯这个时候才总算慢悠悠地嗯了一声,然后解下衬衣去了浴室。安念念赶紧跳下床开始满房间地找被子,但很显然——
单人房哪来的第二床被子?
于是等阙濯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只见安念念已经自觉地坐办公椅上去了,见他出来还对他笑得无比狗腿:“您睡,不用管我,我睡眠质量好,在哪都能睡着!”
阙濯拧眉,眼风往床上一丢:“躺回去。”
“哦……”
安念念躺回床上的时候都快哭了,她感觉阙濯这个人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克她,偏偏她还就怕他怕得要死。
她尽量把自己的身子往床边挪,两只手跟小鹌鹑似的捏着被子边,整个身子僵得像个木头块儿:“您、您也睡!”
阙濯不可能穿浴袍睡觉,他刚解下浴袍的腰带就看见安念念迅速地背过了身去。
等到身后的床垫传来实实在在的凹陷感,安念念脑海中又好死不死地浮现了阙濯诱人的蜜色肌肤。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字头上一把刀刀刀致命刀刀见血啊安念念!
她眼睛闭得紧紧的,睫毛都在颤,在身旁的凹陷感平稳下来之后又往床沿挪了挪,半个身子都已经悬在了空中。
但很显然安念念高估了自己的平衡能力,在失重的瞬间她还没来得及叫,腰上就被一个有力的臂膀勾了回去。
阙濯看她的眼神好像在看弱智:“躲什么?”
男人的体温本就比女人要高一些,此刻阙濯的手臂没有回去牢牢地卡在安念念的腰间,如同一个被烧热的金属环,箍着她细软的腰肢,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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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13.是安念念勾起的火
安念念发觉他们之间的姿势似乎暧昧的过了头。
阙濯的手箍在她的腰上,大概是因为刚才瞬间发力把她往回捞的关系上半身压在她身上,纵使现在他用手臂在床上将上肢撑起,但安念念的目光稍微往下移便是一片蜜色的墙。
“阙总,我是怕我占的地方太大打扰您休息了……”她感觉自己的辩解格外无力:“没有躲的意思,您千万不要误会!”
虽然那堵蜜色的墙是真的好看,肌肉轮廓清晰,线条利落,块垒分明,但安念念不敢多看,只能一边编瞎话一边让视线四处流浪。
“那就躺好。”
阙濯冷声下令,安念念点头捣蒜,平整地躺到阙濯把床头灯关了房间重新陷入一片黑暗中才松弛下来。
她还是困的,躺了一会儿确定阙濯那边没有动静就又眯起了眼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这种状态持续了一会儿,直到她脑袋一空把阙濯躺在旁边的事儿给忘了,翻了个身额头撞进了男人的胸口才再度猛然惊醒。
——要是立刻翻身到另外一边,会不会让阙总感觉被嫌弃了。
她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尝试性地轻轻唤了一声:“阙总,您睡了吗?”
没有回应。
刚才她惊醒的时候就发现他身上是带着点酒味的,想必是夜宵局上喝了点,现在可能已经借着酒劲睡着了。
这么一想安念念的心又宽下来了,然而就在她想转身的时候男人的手也再一次环住了她的腰限制住了她的行动,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了他的怀里。
安念念:……
睡相够差的啊,阙总。
但莫问,问就是不敢动。安念念只能催眠自己是抱了个抱枕睡,然后惴惴不安地闭上了眼。
清晨,安念念好不容易睡着,正迷糊着,感觉腿间不知什么时候顶上了一个棍儿,又粗又硬,存在感极强。
她思忖着兴许是酒店的清洁工作不到位,皱着眉把手伸进被子里企图把那根东西挪开,结果隔着阙濯内裤碰到那东西的时候才猛然惊觉——
干,那是阙濯的二弟。
她刚才是半梦半醒间下意识的动作,眼睛都还没睁开,现在睡意一下褪得一干二净还不敢睁眼,但男人的目光已经如有实质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安秘书,一大早兴致不错。”
“……”
安念念无地自容:“对不起阙总……”
阙濯没答话,又见安念念还在闭着眼逃避现实,嘴上却又矛盾地开始拍马屁:“阙总醒得真早,不愧是阙总……”
现在时间确实很早,五点多,就连平时阙濯早起运动的时间都没到。但阙濯并不是起得早,而是一夜未睡。
安念念睡之前吊着根弦不敢造次,睡着了之后就开始不规矩了,两只手抱着他的腰不说,腿还一个劲地往他双腿间磨蹭,嘴里呢呢哝哝地不知道在哼唧些什么,就听着声音挺娇,格外挠人。
而且那一双饱满的胸乳隔着睡衣贴着他赤裸的胸口,基本和两个人坦诚相见也没什么区别,磨来蹭去的乳尖儿硬起来之后那一层棉布就几乎化为无物,紧巴巴地两个小颗粒顶在那里——
换言之,阙濯这根本不是晨勃。
都是被安念念勾起来的火。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14.春梦固定男主:阙濯
安念念的手在往回抽的过程中被阙濯攥住,他就像是匍匐侧卧在旁的猎豹几乎在瞬间便将她压在身下。
她的双手被他限制在脑袋两侧,对视的片刻间不要二字就从喉咙口消失在了舌尖。
就很离谱,她又做了春梦,而且男主角又是阙濯。
以前她听说祁小沫偶尔会对特别优秀的约炮对象流连忘返到甚至做春梦还感觉不可思议,结果没想到现在就应验到自己身上了。
虽然不得不承认上一次他们在床上阙濯除了太过持久之外没有缺点,让安念念的体验好到无以复加,但那也大可不必——
在梦中她与阙濯尝试了各种各样放浪形骸的体位,两个人极尽缠绵耳鬓厮磨,以至于安念念是双腿一片濡湿的情况下被当事人的阴茎硌醒的。
脑海中那个小天使在不断地告诫她不可以再上总裁第叁次了,但小恶魔却一下让她想起那天祁小沫的话:
“像阙濯这种人你以为他会在意一两次一夜情吗,其实人家肯定都有固定床伴的。”
她现在很饿,而食物就在嘴边。
反正都是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如果阙濯不会在意的话,她可以吃一口吗,一口就好。
安念念张嘴,阙濯的唇舌便顶了进来,不过叁次接触已万分熟稔地搅动着她的舌,敏锐地舔弄着她口中每一寸敏感点。
他是微弓着背的,像极了猎豹的前爪按压住再低下头去咬断猎物颈动脉的捕猎动作。他此刻一侧的背肌应该是微微夹紧的,充满了侵略的美感。
“唔嗯……”安念念好不容易才从肉食动物那里夺回了一次呼吸的权利,她侧过头让阙濯的吻从她的嘴角转向颈窝,两条小臂攀住了他的脖颈,尽一个秘书最后的义务:“阙总,今早的早会在八点开始……”
阙濯上半身还压在她的身上,伸出手直接拿了酒店提前准备在抽屉里的套,“知道了。”
时间有点短,凑合吧。
安念念身上的小猪睡衣被他推至乳房上方,露出一双饱满的乳房和下半身款式简单又舒适的纯棉内裤。
这种内裤一般颜色都比较浅,棉布吸水性很强,只要湿了立刻就能看得出来,会像现在这样在中间的位置留下一个椭圆形的水渍。
“什么时候湿的,”阙濯有一点意外,拇指正好顺势压上那一团水渍缓缓用力挤压:“安秘书?”
他动作慢范围却大,从穴口到花唇一路噼啪过电似的,安念念眯起眼呜了一声,侧过头去的时候脖颈处的皮肉都绷紧了:“阙总,你进来……”
她扭着腰把私处往阙濯的方向送,这种毫不掩饰的直白阙濯还挺喜欢,他索性直接把内裤往旁边一拨,腰一挺便插了进去。
滚烫而粗壮的性物一下直抵深处,刺激得安念念一口气硬生生断在了中间,咬着下唇哼了又哼才勉勉强强从剧烈的酥麻中缓过神来。
女人小小的穴口明明极为细嫩却又韧得不可思议,那么窄的一圈死死地箍着阙濯的根部,被撑到边缘已经到了极限。激得他刚一进去就猛地连着插了好几下,把安念念好不容易吐出来的那一口气又一下给断成了叁截儿。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15.怕被你弄坏了
她两道眉死死地锁着,抽气的时候都像是要哭,双眸因为目光下放企图观察一下自己的穴儿有没有被插坏,整个睫毛都垂着,把一片泪光笼罩在阴影下如同泛着微波的湖面。
“轻、哼嗯……轻一点……”
酒店的枕头偏高,看着蓬松实际上很紧实,安念念整个肩颈都被垫起来,正好看见两人此刻紧连的交合处。男人粗壮的性物在她腿间的小肉洞中时隐时现,偶尔力道用得狠了连带着穴口那薄薄一圈肉都给一起撞得微微凹陷进去,往外拉的时候再把她的淫水扯出几道银丝。
就这么刚看了两眼,安念念被阙濯推上去的睡衣就滑下来了,他一只手掐着安念念的屁股另一只手把睡衣推回去,低下头咬她的乳:“看什么?”
安念念没两下就被操得意乱情迷,险些都没听清阙濯问了什么,闷哼了好几声才想起要答话:“怕……怕被你……嗯……弄坏了……”
倒是实诚。明明应该是奉迎意味十足的话被安念念小心翼翼的语气弄得好像在说坏话似的,阙濯咬着她乳尖的嘴稍地一松,好像是短暂地笑了一下。
男人下颌短短的胡茬扎在她的乳肉上伴随着口中的动作来回磨蹭,安念念被磨得不行,一会儿咬着下唇一会儿又松开:“你……该刮胡子了!”
“会痒吗?”
他心情似乎不错,松了口又过来吻她,肆意夺取她口中氧气的同时下半身的动作也毫不含糊,安念念呼吸不畅憋得手上急于想抓住点什么,手如同寻求生长的藤蔓一般抓住了阙濯的肩,然后滑向他的颈,再陷入他的发隙间。
“当、啊……有一点……”
单薄晨光从窗帘的缝隙间透入,给男人皮肤度上一层磨砂质感的冷色调。安念念两条腿紧紧地缠在男人的腰间,腹部的软肉被男人坚硬的腹部来回碾压,粗壮的性物一次一次地顶进深处,再抽拔,把小小的穴翻搅得一塌糊涂。
他不吝啬给予她快感,安念念只是受着都有点受不过来,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关在一个密封的罐子里,那罐子里的水已经没过了她的脖子还在不停地往上涌,窒息感愈发强烈。
“嗯……哈嗯……阙总、阙濯……快点……嗯……慢一点……”
高潮之前安念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就像是被快感拉扯而矛盾的想法,既希望就这么冲过终点,又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而感到恐惧。
“到底是快点还是慢点?”
阙濯难得在性爱中起了一点玩心,速度一下放缓,终点前的急刹车急得安念念猛地咬住下唇,两条腿儿缠着他来回地磨:
“呜、快点……快一点!”
那是完全的撒娇语态,就好像被玩逗着抢走糖果的小女孩,阙濯无比受用,直接将阴茎拔到只剩一个龟头留在她身体里再狠捣回去。
安念念身子一抖,呜咽了一声抽了几下便猛地软了下去,原本勾在阙濯腰上的腿也脱力地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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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16.你太粗了
阙濯想起她刚才催他刮胡子,把阴茎抽出来的同时抬手摸了摸下颌,又满怀恶意地俯下身去蹭她汗涔涔的颈窝,蹭得安念念原本正因为高潮而失神都不得不被拉扯回来,一边有气无力地躲一边细若蚊蝇地求饶:“阙总……痒……”
他每天都刮胡子,把自己拾得一丝不苟,清晨新长出来的那一点儿短且硬,效果拔群。
安念念都软成一滩泥了,皮肤如同嫩汪汪的甜豆腐脑,被他蹭了两下就泛起了浅浅的粉红,阙濯不知怎地就特别喜欢听她细细弱弱地求饶喊痒,胯间的性物都不知不觉地又胀大了两分。
再一次插进去的时候受苦的自然还是安念念,她闷闷地唔了一声,大概是没想过铁杵还能越磨越粗,一瞬间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别……阙、嗯……阙濯!”花芯被滚烫的圆头毫不留情地碾开,安念念几乎是被尖叫推着喊出阙濯的名字:“太粗、你太粗了!你慢一点!”
阙濯知道她刚高潮完敏感得不行,缓缓地深吸了一口气放慢了速度。
可他有意放慢,她的小穴却吸得更紧,一寸一寸湿滑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性物,让情欲从那一点在阙濯的身体里肆意膨胀。
他几乎是被迫、不得不将目光放在别处去以转移一下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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