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偷马头
他简单地环顾了一下这个狭窄的单人间,进门是浴室,再往里走一步就是一张大床,床对面是办公桌,整个房间小得一眼便一览无遗。
而且现在这小小的单人间显然还因为他的存在显得更为逼仄。
阙濯再一次将肉刃缓缓推进深处,双手压在安念念白皙的腿根处,两种颜色碰撞起来还挺打眼。他索性松了一只手去拨弄她腿间已经冒出头来的小珍珠,安念念爽得浑身发抖,呜呜嗯嗯地将同时迸发的两股快感一起瑟缩着承受了下来。
“别、别一起……呀啊……”
安念念无意识地扭着腰想要摆脱掉阙濯的手,绞着阙濯的深处一阵阵地缩,深处不知何时聚成的小股淫水一缩一缩地吮着他的龟头,吮得阙濯后腰直发麻。
女人白皙如脂的小腹都在颤,好似被他的龟头撞得一下一下哆嗦似的,阙濯看着一只手死死地压在她的小阴蒂上,另一只手掰开她的腿更加用力地往里操干。
粗长的性物一次一次贯穿到底,阙濯的阴囊不断地撞在她被淫水湿润的臀瓣上发出声声脆响。
他没细数,只觉得才堪堪往里插了十几下安念念的穴抽搐着又高潮了。
她又哭了,泪珠子挂在睫毛上像是春天被毛毛细雨绵密地沾了一层的纤细枝条,一双眼睛都是泪水雨雾,虽然角度上是看着他,实际上望进去是一片涣散,谁也没有。
安念念这样的表情要不在床上是很难见的,在工作中她那一双眼睛永远干净且清明。
就像任开阳说的那样,她作为秘书来说已经能力很强了,心思缜密办事稳妥,还能在会议中很好的跟上他的节奏,在会议结束后交上一份漂亮的会议记录,将重点摘要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很优秀,但这份优秀在阙濯面前却是泯然众人,一开始人事那边把过了初试的几份简历发到他这里,他在看见安念念那一份的时候甚至都没有觉得哪里突出。
普通的211,普通的工作经验,只有自我介绍的措辞并不那么套路,透露着一股有些可贵的诚恳。
秘书这个职位看起来谁都能干,其实却像是贴身衣物,最是挑人。阙濯一向不在面试上吝啬时间,只为避选定之后的不愉快,但那天面试确实不顺,几个最开始看好的人选都在各个程度上让他不满意,最后安念念敲门进来的时候阙濯都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各位前辈好,我是安念念。”
这场面试虽然最终的拍板人是阙濯,但例行提问还是由人事那帮人来做。当时阙濯坐在最靠里不起眼的位置上,只给了安念念一个眼神便开始闭目养神听着他们一问一答地进行。
但意外的,安念念的回答每一句都很稳。
语言简练不显浮躁,一如简历上那样诚恳。
阙濯等人事的人安排所有候选人回去等消息之后又重新拿起安念念的简历看了一遍,直接拍了板:
“就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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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17.阙总以后肯定老当益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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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18.你的小秘书看起来昨晚没睡好
第二天会议的内容主要是针对第一天会议之后的总结和梳理,从早上八点到中午就已经差不多结束了,剩下的半天阙濯就征用了任开阳的办公室远程看一下昨天总部发来的报表。
对于阙濯的工作狂行为安念念是真的已经习惯了,但她作为秘书这次跟着过来也不好跟任开阳的秘书抢活干,正好美滋滋地借这么个难得空闲的下午小小地补了个眠。
任开阳就上午的会议结果给下面的人分配好任务之后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就在门口的秘书岗上看见打盹摸鱼的某人,他放轻声音让自己的秘书给安念念披个毯子,推门而入的时候嘴角已经扬起了一个无比邪恶的弧度。
“你的小秘书看起来昨晚没睡好。”
阙濯视线依旧注视着眼前的报表,完全没有要搭理任开阳的意思。任开阳完全不气馁:“你说她昨晚那么早就回去休息了,今天还这么困——”
“嗯,”阙濯直到此刻才缓缓地抬眸,坦然地对上任开阳的桃花眼:“你这里有休息室的话让她过去休息一下。”
任开阳生平第一次体会到看别人谈恋爱的其乐无穷,他抿抿唇尽量让自己笑得不那么放肆:“上床了?”
“嗯。”
“可以啊阙总,昨晚还于私呢,当天就于上床去了。”
“……”
任开阳还想接着问,阙濯就用冰似的目光提前给他嘴堵上了:“现在是工作时间,私事到此为止。”
有理有据。但任开阳八卦之心必不可能死。
“昨天我跟你提的那个晚宴你不再考虑考虑?”
那晚宴本身倒是不太重要,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业晚宴,也没什么重要角色。参加的人但这群人的嗅觉是真的灵敏,阙濯昨天上午到,下午邀请的电话就打到了他这里,说是请他和阙总务必赏光。
“不考虑。”阙濯对晚宴本身也没什么兴趣,若非宴会本身有想要结交的对象一般都不去凑热闹。
“别啊,我跟你说这种晚宴可是好机会。”任开阳为了近距离观看工作狂沦陷赶紧开始拱火:“首先,小秘书这趟来肯定没带晚宴要穿的行头,到时候你就可以借给她置办行头为名带她去逛商场,顺带了解一下她的喜好,以后送礼物给惊喜投其所好,事半功倍。”
“其次,你晚宴的时候还可以给她挡酒,让她有被保护的感觉,女人在这种自己不习惯的陌生场合才最容易对男人产生依赖感和好感。”
“最后,我还可以给你当僚机,帮你打听一下小秘书的过往情史,看看你到底有戏没戏。”
阙濯的目光总算从报表上挪到了一旁的任开阳身上。
*
安念念这一觉睡得还挺好,卷着暖融融的小毯子补了俩小时觉,睁开眼顿觉神清气爽。
想想明天就回去了,安念念心情更好,掏出手机就开始约祁小沫明晚出来吃饭并明确表示只吃饭不喝酒。
这俩人忙起来经常好几天互相不联系,但一旦联系上又跟天雷勾地火似的黏糊成了一团,这两天发生的大到世界政局动荡小到买护肤品折扣券没用上的鸡毛蒜皮全都能拉出来聊一遍。
祁小沫:对了我跟你说,我昨天听说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消息!
俩人正聊到兴头上,安念念直接打了5个问号过去等着祁小沫这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消息,就被阙濯叫进了办公室。
“阙总。”
安念念诚惶诚恐地进了办公室,看了一眼一旁笑容得体的任开阳,满脸写着一个怂字。
“今晚有一场晚宴,等会你去准备一下。”
“晚宴是吗,好的。”安念念一听阙濯要去参加晚宴,倒是有点意外,也不知道阙濯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总之先以最快速度送上无功无过的应答:“晚上我送您过去,然后结束前您给我电话我过去接您。”
“不是的小秘书。”任开阳看安念念一脸呆愣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阙总的意思是,希望你陪同他出席。”
“……”
晴天霹雳。
任开阳被安念念离开办公室之前那副‘震惊我全家’的眼神逗得足足笑了半小时,倒不是安念念的表情有多好笑,只是想到阙濯任重道远就忍不住露出会心的笑容。
阙濯面无表情地看着任开阳如花的笑脸:“出去。”
然后任开阳就被阙濯从自己的办公室里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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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19.临时男友:阙濯
安念念因为这突如其来增加的工作量垂头丧气地回到秘书岗,拿起手机感觉祁小沫说的那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八卦都不香了。
结果她刚解了锁屏看见那个消息还是忍不住冒了几颗鸡皮疙瘩出来。
祁小沫:我听说,琴琴结婚了,和那个富一代。
之前琴琴和柯新在一起的时候人尽皆知,狗粮洒满校园,分手的时候却是静默无声,就连祁小沫这个行走的八卦仪都是通过和柯新同一届的学姐聊天才得知这俩人已经分了。
分的理由倒是也简单,因为柯新毕业那年琴琴大叁面临实习,她认识了一个更好的对象,就是祁小沫口中的这个富一代。
可最关键的问题是,这富一代早就结婚了,孩子比琴琴还大两岁。
之后的事情安念念也不太清楚,同系的同学都知道安念念和琴琴的事情,在她面前绝口不提琴琴俩字,只有祁小沫知道安念念的点在哪里,这几年陆陆续续为她带来了琴琴与富一代的爱恨纠缠。
她又在聊天框打了几个问号发过去表震惊,却来不及再与祁小沫八卦个八百回合,就被阙濯直接从办公室拎到了附近的购物中心。
安念念上一个东家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公司,她一人身兼数职又当秘书又当助理还要当人事和前台,别说晚宴,饭局都是团建时才有,完全不知道晚宴应该穿什么衣服,慌如老狗。
反观阙濯倒是很冷静,带着安念念简单地逛了几家,然后选了一家偏礼服性质居多的女装专柜朝她侧了侧下巴:“去选。”
“……”
安念念这辈子第一次有人给买单反而无从下手,艰难地在导购殷切而热情的目光中选了两件看起来简约而又大方的长裙。
她刚关上试衣间的门,就听见外面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女声:
“老公,今天我想穿新裙子去晚宴好不好!”
安念念恍惚了一下,心里思忖应该不会这么巧,结果换好衣服从更衣室出来就看见琴琴站在一个中年男人身旁,听着男人与阙濯攀谈。
“原来阙总正好来这边办事啊,太巧了。”男人面上过于热络的笑容看起来有种讨好的味道:“我过来是因为和他认识十几年了,正好最近我家里也出了点变故,带着她出来认认人。”
反观阙濯脸上除了一点点礼貌性质的微笑基本没有什么表情:“理解。”
安念念不用走过去也知道他们应该是在聊关于今晚晚宴主人的事情。她站在更衣室门前感觉过去也不是不过去也不是,又实在不想碰上琴琴,索性背过身去假装理头发。
然而她无心参与,有人却有心借她与阙濯继续攀谈。
“所以阙总也是来陪女朋友买衣服吗?”中年男人笑了两声:“内人就喜欢逛街,听说今晚要参加晚宴又拉着我出来。”
中年男人的目光环顾了空荡荡的店面一圈,锁定在了背对着他们的安念念身上。
“看来阙总的女朋友应该年纪也挺小的吧。”男人牵着年纪足以做自己女儿的小娇妻,看着全身镜前身姿婀娜的背影:“小女孩嘛,都怕羞的,阙总得多带她出来见见我们这群老朋友啊。”
这就成阙濯的老朋友了。
阙濯却没说话,好似默认了一样,走到安念念身边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怎么了,很好看。”
安念念刚才全神贯注地观察琴琴有没有发现自己,直到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全身镜前的自己。
她随手选的是一条珍珠白的无袖露背连衣裙,裙子浑然一体将身体线条勾勒得恰到好处,介于清晰与模糊之间,极佳的垂感与极简的设计赋予这件衣服一种浑然天成的高贵感。
“没有,就是多看了一下。”她配合地回牵住阙濯的手,嘴角弯起:“真的好看吗,会不会太素了?”
安念念一改刚才畏畏缩缩的模样大大方方地转过身朝中年男人与他身旁的年轻女人微笑,意料之中地看着琴琴的笑容一下僵在了脸上。
她这辈子也许都不会有第二个需要阙濯这样优秀的男人给她充场面的时刻了,但在琴琴面前——虚荣也好虚伪也罢,安念念不想输。
女人纤细的手指穿过他的指缝,阙濯掌心微微一热,五指拢便自然而然地与她十指相扣。
“那待会去买一对华丽一点的耳环,中和一下。”
阙濯话音未落,琴琴便夸张地出声叫她名字:“念念!我就说那个背影那——么好看会是谁,果然是你呀!”
“你们认识?”
中年男人显然也有些意外,只见琴琴用力地点点头,把手从男人的手臂间抽了回来,拉起了安念念的手。
“当然啦,我们在大学的时候可是最好最好的朋友呢!对吧念念?”
就好像笃定安念念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甩开她的手,琴琴笑得无比甜美而纯粹。
安念念第一次意识到当对一个人的厌恶到达了极点的时候,就连她掌心的温度都能激起本能的鸡皮疙瘩。
她从琴琴手中抽回了手自然地攀上阙濯的小臂:“不过我们都好多年没见了,我都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呢。”
连结婚都不知道的朋友显然站不住琴琴口中‘最好最好’的说法。阙濯掏出卡,递给一旁的导购之后又看向中年男人:“抱歉,我们时间有点紧,还要陪她去看看饰品,就先失陪了。”
中年男人显然也嗅出了两人之间的不对味儿,赶紧陪着笑把俩人送走。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20.只有男人才懂男人
安念念下到一楼的时候才回过味来,赶紧把手从总裁手里拽出来:“谢谢谢谢谢谢阙总,恩同再造啊!”
毕竟不管任谁看来阙濯各方各面都完爆了琴琴身边那个富一代,现在回想一下她刚才完全僵硬的脸色,安念念还忍不住暗爽。
“……”
手里的温香软玉牵了不到十分钟就这么飞了。
阙濯不高兴。
安念念也不知道总裁怎么就又挂起那副臭脸了,赶紧拾神鞍前马后地伺候着,甚至还主动请缨去附近的星某克给他买咖啡,当然,她请客。
排队等候的过程中她又拿起手机准备给祁小沫分享一下今天自己的奇妙经历,结果刚打开微信就看见祁小沫两分钟前给她发了一张朋友圈截屏过来。
截屏的主角正是刚才分别的琴琴。
琴琴世界第一可爱qwq:据说是每个门店限量5件的新款哦!真的好好好好好好康哦!!买它买它买它!
下面的配图正是刚才阙濯刷卡给她买下来的那条裙子。
安念念顿时一口气梗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
她又思忖了一会儿,拿着咖啡回去给阙濯双手奉上的时候还附带了一个诚恳的道歉:“抱歉阙总,这条裙子我可能不能穿了,我待会帮您去退掉,然后我自购买一条其他能出席晚宴的裙子您看可以吗?”
阙濯顿了顿,眸光锐利地看着安念念:“可以,但是我需要一个理由。”
是阙濯的做事风格。安念念抿抿唇:“那条裙子可能今晚会有撞衫的风险。”
虽然琴琴不一定会今晚穿,但安念念是真的被恶心到了。
阙濯沉吟片刻,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然后拿着安念念给他买的现磨美式站起身:“走。”
安念念也不知道阙总又有什么想法了,总之先跟在他身后到了商场的地下停车场,然后等车开到半路才想起要问:“阙总,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阙濯不应声,安念念也不敢再问,等到了的时候一下车面对任开阳笑成一朵花的脸,更是蒙圈。
但别说安念念云里雾里,任开阳也觉得自己今天是开了眼了。
谁能想到阙濯把他杀手锏的造型会所都给要来了,要知道这家会所的合作商基本都是高定,每一件都是独一无二,价格自然也不必多说。
一般只有追那种有一定人气和眼界的小明星任开阳才会带来她们这里,无往不利。
里面的人任开阳都已经打好招呼了,安念念刚进门还在懵逼就被一堆人簇拥了进去,阙濯停好车进门的时候任开阳就在门边等他:“阙总,你这样成本可就有点高了。”
这小秘书看起来眼界并不那么高,以任开阳的情场经验看来根本没必要下这样的成本。
“成本?”阙濯似乎不太喜欢任开阳这样的字眼:“我不是在做生意。”
他脚步一停未停地跟着簇拥着安念念的那一群人上了二楼,被无比热切地迎接到了等候的休息室。
在这里阙濯可以一边欣赏安念念被摆弄得团团转的有趣画面一边喝咖啡休息,再顺带看看这里目前能提供的礼服款式,帮安念念简单参谋一下。
最后安念念换好衣服从更衣室里走出来,感觉自己好像小学的时候被老师抓壮丁抓去节目里凑人数的倒霉孩子。
她自己也没来得及怎么仔细看,就觉得这裙子正面看着跟刚才那条差不多,鞋跟还特别高,搞得她都不敢大步走路只能迈着小碎步低着头走到阙濯面前:“阙总我好了。”
这回阙濯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明显比刚才在商场里的时候长得多,看得安念念都快炸毛了才缓缓地吐出两个字:“走吧。”
那个眼神安念念看着不明就里,但同为男人的任开阳是太熟悉了。
——他是觉得小秘书太美,不想带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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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21.可怜小秘书又睡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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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22.吻到湿
在阙濯面前那群等着与他攀谈的人其中也包含了琴琴心目中上流圈的象征——她的中年丈夫。
这在她眼中是多么不可思议的景象啊,那群刚才和她对话时还充满了疏离与矜贵的宾客们此刻在阙濯的面前都像是见到了君王的臣子,姿态卑微地匍匐下来。
刚做好的美甲陷入掌心肉,疼痛感在不断提醒她,阙濯才是她这辈子真正想要的男人。
任开阳在一边儿看阙濯连着喝了好几杯酒,看小秘书那不时投向阙濯的关切神色对今晚之后发生的事情已经可以预见,便放心地放下酒杯开始今晚的猎艳。
*
等到安念念同阙濯离开的时候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任开阳早就撤退了,整场的人还在不断地挽留阙濯让他多聊会儿,琴琴那中年丈夫却直到现在才察觉到年轻妻子已经不在场中,开始到处找琴琴的踪影。
说起来安念念也确实只在开场的时候见到过琴琴——这不太像她做事的风格,本来安念念还以为今晚和琴琴会有一场恶战的。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安念念穿着高跟鞋已经站得腿肚子都在抽筋,寻思自己今晚也应该算是完成了使命,便小心地扶着阙濯往外走。
其实阙濯似乎并不需要搀扶,他走得很稳,虽然喝了很多但看不出什么醉意。
硬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安念念觉得就是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住了她的腰,而且得很紧,掌心的温度穿过轻薄的裙摆烫着她的皮肤。
阙濯在没喝酒的时候不可能这么做,所以安念念判断他醉了。
回到酒店,阙濯总算松了手。安念念向前台要回了总裁房间的房卡,毕恭毕敬双手奉上的时候心中还怀抱着对阙濯酒量的最后一丝期待:“阙总,这是您的房卡。”
阙濯淡淡地看了一眼安念念手上的东西,完全没有要接的意思,只是嗯了一声便直接转身往电梯口走。
安念念只得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进了电梯:“阙总您醉了吗,要是还好的话——”
电梯门合拢的瞬间阙濯直接侧身压住身旁的小人鱼。
半醉的阙濯力气比今天凌晨时分更大,安念念睁圆眼睛的瞬间带着微醺气息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她的后脑被阙濯压在了电梯壁上,想张嘴叫他却被男人的唇舌度入浓烈酒气,只剩一双手撑在他的胸口,毫无作用地维持着两人身体之间的距离。
阙濯已经完全掌握了和她接吻的力度和技巧,并运用得淋漓尽致,安念念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的力气在伴随着这个吻的深入而流失,明明今早才觉得已经完全被满足的某一处又开始传来了熟悉的躁动感,并且已经迅速被男人唇舌的温度融化。
他是真的喝了很多,从口腔到呼吸全部都是酒的气味。安念念硬生生地被亲软了,原本撑在男人胸口的手臂也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扶上他的肩:“阙总……你、你真的喝多了。”
“我很清醒。”
阙濯声音有点哑,又是一如既往的低沉。
他很清醒,清醒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清醒的知道自己从多久之前就想像现在这样死死地压着安念念把她吻到软,吻到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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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珍珠的加更将于明天20:00与正常更新一起发,
到时候各位记得两章连看,不要漏了哦。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23.安念念你怎么老占阙总的便宜呢
深夜的电梯没有人在中间上来,一路蹿升到酒店的顶楼。
电梯门缓缓打开,但依旧沉浸在唇舌交缠中的两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只让它再一次寂寞地闭合。
安念念觉得阙濯这男人是让人真上头。
上了一次还想上第二次,可一次是乌龙,两次是失误,这都第四次了。
安念念啊安念念,器大活好就这么让你留恋吗!?怎么可以老占人家阙总的便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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