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偷马头
“没有。”
“……”
不是,没有您何必这么大半夜的来问一嘴呢!安念念瘪着嘴觉得这活儿是越来越难干了:“喔,我还以为您着急呢。”
“是着急。”
着急想听听她的声音。
“……?”
阙濯在那头好像也能想象到安念念委屈又无辜的表情,嘴角不自觉地有些上扬。
“24号那天的行程已经安排好了吗?”
任开阳早就在一周前开始提醒他还有半个月就要圣诞节了,错过一次再等一年,不胜其烦。
“24号……我看看……”安念念翻了翻:“那天暂时还没有排满,目前只有梁教授那边说要过来和您商谈一些事情。”
“嗯,我记得,”阙濯说:“那你呢?”
安念念愣了一下:“是晚上有什么饭局需要我跟着一起吗?”
“……”
阙濯噎了一下。
“……算是吧。”
安念念被平安夜加班的噩耗打得一阵头晕目眩,还企图挣扎挽回一下和祁小沫的平安夜之约:“我这边约了朋友一起吃饭,您大概安排在几点?”
约了朋友?
阙濯心猛地一沉。
*
我这本书的文案写的挺清楚的,女主就是个木头,而且本来就是走轻松流的,看个乐儿即可,不用太当真。
看不下去可以直接点x,好书那么多总有你喜欢的,不用留下一些难听的话,不会显得你很厉害,谢谢了。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30.好像要完蛋
阙总最近几天可能来大姨妈了。
一个不太普通的工作日,安念念坐在门口的秘书岗得出了这个结论。
虽然阙濯这几天也就是和平时一样,坐在里面工作,偶尔有什么事情就拿起内线把她喊进去,但别的不说,就那办公室里的压迫感,谁进去谁知道。
光今天一个上午被叫进去的部门主管哪一个出来不是如丧考妣,尤其是销售部那位话痨还硬是拉着安念念打听了十几分钟,问她阙总最近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可阙濯受什么刺激,安念念哪儿能知道,最后也只能好言好语地把销售总监给哄走,然后继续坐在这思考关于男人到底会不会有更年期这件事。
但——安念念今天的心情还是不错的。
上次电话中那个在平安夜的饭局一直没有被安排到行程中来,她今晚预计和祁小沫一块儿吃饭逛街看电影,最美妙的是明天还接着一个休息日。
这才下午两点多,安念念就已经有点儿不在工作状态,半个身子都跨到今晚的假期中去了。
叁点整的时候梁鸿博带着助手柯新准时到访,阙濯把两人招待进办公室,安念念询问过之后按照惯例在茶水间准备饮品。
“念念。”
然而总有人让她准备的过程不是那么顺利。安念念将咖啡粉倒进阙濯专用的杯子里,头都没有抬起来过:“抱歉久等,马上就好了。”
“你不要总是对我这么客气,听起来真的好生疏。”柯新是以上厕所为借口溜出来的,绕了一圈才从这偌大的顶层找到了安念念所在的茶水间,“我之前给你发微信你怎么不回?”
安念念回想起柯新那些肉麻兮兮的短信还觉得鸡皮疙瘩,内容也没什么内容,长篇大论一大堆最后总结几句话:在吗?在干嘛?出来一起吃个饭?
“我有我自己的工作,况且……”安念念顿了顿,“柯先生应该知道避嫌两个字怎么写吧?”
现在阙濯这边在积极地向梁鸿博发出合作请求,就是看中了梁鸿博手头上的新能源技术,技术这东西贵就贵在稀有,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
更何况安念念除去出于对大局的考量,本身也并不想搭理柯新。
“看不出念念你现在已经这么成熟了,不过你也应该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惹上麻烦的。”柯新闻言笑容温和下来:“今晚有约吗?”
“当然。”安念念把叁杯饮品端上托盘,“麻烦您让一让。”
柯新侧过身子让安念念出了门还一路跟在她身后:“念念,你相信我,我只是想和你叙叙旧,我没有别的意思。”
叙叙当年你和琴琴撒狗粮的日子吗?安念念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端着托盘进了阙濯办公室。
梁鸿博和阙濯好像聊得还挺投机,在办公室一坐就是一下午,柯新进去之后也没再出来。
眼看距离下班只剩半小时,总裁办公室门总算开了,阙濯亲自送把梁鸿博送了出来,看得出两个人谈得很顺利,安念念时隔多日总算在他脸上看出了那么点些微的笑意。
阙濯高兴了安念念也就高兴了,跟着阙濯屁股后面一路送梁鸿博进了电梯,梁鸿博还和阙濯有说有笑呢,柯新却突然凑到安念念面前压低声音:“我待会儿在楼下等你,餐厅我已经订好了。”
“……”
他这话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在场几个人都听见,安念念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阙濯,就看他面色如常与梁鸿博道别,看着电梯门缓缓闭合。
安念念想着上次喝了个半醉还让阙濯给她装男朋友让柯新滚的事儿,觉得自己可能应该简单解释一句,可阙濯却一句话也没说,直接转身回到了办公室里。
确实,于情于理她并没有解释的必要,她和阙濯充其量只是雇佣关系,结束工作之后她和谁去吃饭都是她的自由。
但安念念看着阙濯的背影,总有一种微妙的“我好像要完蛋”的感觉。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31.资本家的夜袭
阙总又不开心了,可下班时间到了——安念念哪儿还管得了那么多,没心没肺地拾好东西下了楼,柯新那狗东西还真开着辆车等在公司门口。
“念念!”
有一说一,在阙濯都要加班的十二月安念念还能准时下班那真是鬼都能感受到的厚待,整个公司门口这个时间几乎没什么人,柯新一眼便望见往外走的安念念,立刻降下车窗朝她招手。
“这里这里,念念!”
安念念忍着气走过去,打量了一圈柯新那辆车的车身。
“不错嘛,买车了?”
柯新也没弄清楚她什么意思,还有点得意:“是啊,上周刚提的,还没载过别人呢,上来试试?”
“那挺好的,不过我就不上去了,”安念念直接抬脚对准他崭新的车门来了一下:“因为,我!有!约!了!”
还有什么比一辆新车刚上路就给人踹了一脚更让人糟心的呢。安念念扭头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刚拉开车门就听见身后柯新撕心裂肺的叫声:“安念念!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啊!”
安念念才不管柯新的咆哮,神清气爽地上了车幸福地奔向祁小沫的怀抱。
俩人一见面又开心的忘了时间,一会儿骂骂柯新一会儿夸夸新出的衣服化妆品,时间就这么在圣诞节氛围浓郁的歌曲与甜甜的爆米花、巧克力牛奶中过去。
而另一头的阙濯显然没这么舒服。
他今天就连家都没回,直接在公司坐到了十一点多,可关键是屏幕上的报表也没看进去多少。
换句话说,他在做自己最讨厌的事情,虚度光阴。
直到任开阳的电话打进来。
“阙总,我可是牺牲了我平安夜的宝贵时间把报表审完了,现在已经发到你那边去了,你看一下邮箱。”
“好。”
任开阳一听阙濯这边静悄悄的,好像明白了什么:“阙总,您这12月24日的大好时光不会还在公司里蹲着吧?”
“要不然我要去哪?”阙濯点开邮箱把报表打开看了一眼,语气平淡:“回家点一只火鸡外卖和电视机庆祝圣诞节吗?”
“你不会没约小秘书出去吧——”
“她有约了。”
任开阳一愣:“有约?男朋友还是朋友?同性还是异性?”
“不知道。”
阙濯脑海中浮现那位柯姓助手的脸,语气愈发冷硬。
“可能是前男友。”
“前男友?”任开阳重复了那叁个字一遍,咂了咂嘴:“那有点危险啊,圣诞节是和前男友最容易旧情复燃的节日。”
“……”
以前阙濯没发现任开阳是一个喜欢说这种不中听话的人:“还有事吗?”
“哎哎哎你别急着挂啊,我最近搞上了一个人妻,人家今天在家陪老公呢,我一个人空虚寂寞冷,陪我聊聊天嘛。”任开阳这话赶话的竟然还撒起娇来了:“而且这马上就圣诞节了,你一个人不孤单吗?”
阙濯是真的被任开阳的撒娇给恶寒到了,两道眉拧得死紧,赶紧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之后他又在办公室思忖了一会儿刚才任开阳的话,直接关了电脑,拎着车钥匙直奔停车场。
那头安念念刚回到家洗完澡,打开平板找了个剧准备享受一下假期开始前的熬夜时光,结果刚上床还没躺平就听见门铃响起。
这都快十二点了,安念念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某些刑侦剧和恐怖片的桥段,抖着两条腿凑到门边问了一嘴:“谁啊?”
门外片刻的沉默过后传来了熟悉的磁声:
“是我。”
“?”
资本家深夜到访可还行。
*
安念念:老板不高兴了?但是我下班了啊,嘻嘻,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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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32.纵欲是没有好下场的
安念念整个人都傻了,以她贫瘠的大脑实在无法想象到阙总大半夜的跑到她家来是什么意思,不过安全起见她还是赶紧打开了门。
“您、您怎么过来了?都这个时间了……”
屋子里暖气开得很足,安念念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棉质睡裙,上面印着一只巨大的唐老鸭,头发全部都盘到了后脑,不施粉黛的小脸儿看着干净又舒服,表情懵懵的,一只手握着门内的把手歪着头,神情和睡衣上的鸭子出奇的一致。
“顺路过来看看。”
阙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蹩脚的话,一只手扶着门边推开安念念家的门,目光在玄关口扫了一遍。
没有男人的鞋。
眼看着阙濯一条腿都跨入玄关了,安念念也只得顺着他的意思打开门让他进来,然后在他背后悄悄地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瓣:
“那个……阙总……您看这时间也有点晚了……”
阙濯也不知道应不应该说自己松了一口气,他扭头想问安念念今晚约的朋友是不是柯新,但想起安念念之前那些木头发言又打消了念头,索性直接把她压在门上低头吻了下去。
安念念都傻了,刚到嘴边的一百个问题还没来得及问就被阙濯的舌给堵了回去。阙濯在她口中肆意地掳掠了一遍,尝到了淡淡的薄荷牙膏味。
他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往卧室走顺带旁敲侧击:“今晚吃了什么?”
不是,您怎么跟个男主人似的,当回自己家呢?
安念念憋了一会儿才想出一个委婉又折中的问法:“阙总,您是不是刚下饭局啊?”
那潜台词意思是这不是喝醉酒干不出这种事儿。
阙濯把人压上床,听出她的意思,“你尝尝?”
这话问得恶狠狠的,安念念刚想认个怂说算了算了就又被吻了个昏天黑地。
安念念本来那只手是在推的,推了几下越推越软,最后只能扶着男人的肩,微微紧掐住了他满是冬寒之气的大衣。
阙濯这人是真的长她g点上了。安念念有些绝望地想,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在阙濯面前总是这么容易被勾起欲望来,这种症状还伴随着他们做爱次数的增加越来越严重,以至于到现在只不过接了个吻她就已经湿了。
“你这里有套吗?”
阙濯其实也有同样的想法。
来的路上他并不确定安念念已经到家了,当时想法也很单纯,只是想见她一面,没有想过要做爱。
但真正见到面了又开始想要接吻,吻上了就再也分不开。
安念念顿了一下,其实倒还真有——有的时候她用小玩具又不想做事后清洁的时候就会直接给小玩具带个套,用完直接把套扔了就是了,还挺方便。
但那毕竟是给小玩具用的,尺寸什么的安念念完全没考虑过,就阙濯那根大东西能塞得下吗……
当安念念从抽屉里找出那一盒好久没再打开过的安全套递给阙濯的时候,阙濯接过盒子看了一眼“小了。”
果然。
就在安念念悻悻地想把东西回去的时候阙濯却还是把盒子拆开:“先凑合用一次。”
“……”
这意思是今晚想来好几次?
安念念觉得阙濯这个欲望好像有点重,禁欲人设眼看要崩:“阙总,纵欲是没有好下场的,咱们要学会适可而止。”
‘咱们’这词儿听着顺耳,阙濯连眉眼都温和了两分:“等会我喊人送两盒过来,用不完就先留在你这。”
“……”
比起刚才那句话这话已经惊悚到有一些恐吓的味道了,安念念听得两腿直发软,偏偏中间那个不争气的小肉缝还在一个劲地往外冒水。
她想了想又战战兢兢地说:“那我要是承受不住……晕过去了,算工伤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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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章连发各位注意不要看漏了。
顺带一提,作者的微博:一位偷姓友人
偶尔会开个聊天博和大家聊聊天,欢迎各位来找我玩。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33.安念念的神奇脑回路
安念念这个脑回路果然不是一般人。阙濯实在是懒得搭理她,戴上套就朝她发号施令:“过来。”
他腿间那根凶煞的玩意儿不知是不是因为戴着小一号避孕套的关系,撑得比平时更是斑驳,深一块浅一块的,就好像一个肌肉壮汉穿上了一件质量不佳的薄款衬衣,那每一根纤维都在身体力行地诠释着四个字——岌岌可危。
安念念瘪着嘴走过去,满脸老大不情愿,实际上双腿间已经湿得不行了。
阙濯戴着小一号的套插进去的时候感受到的紧致比平时更加强烈,他微微皱起眉,准备为这次不愉快的性爱体验打上一个黑叉,身下的安念念就已经发出了无比享受的哼叫:
“嗯……有、有点深……”
嘴上好像承受不住了,实际上那个穴吸得阙濯后腰都发麻。他两只手扣住安念念的腿根,发了狠地往里连着刺了几下,每一回龟头都嵌进她最深处的那个小口,撞得安念念还没挨上几下操就已经快要高潮了,赶紧红着一张脸求饶:“呜……别、别这么重……阙濯……”
阙濯也不想上来就这么狠,但奈何也不知是不是今天确实有些特殊,他开车一路过来街上都是圣诞的气息,路边街头随处可见拥抱热吻的情侣,让他一路都憋着火。
现在好不容易把人压在身下,他的火自然也就从另外一个渠道发泄。
“今天去哪里吃饭了?”
他捏着安念念的腿一下一下发了狠地往里插,滚烫坚硬的肉刃摩擦着她穴中的嫩肉,仿佛将那一寸寸细嫩的肉都给磨成了水。
“呜、必、必胜客……”祁小沫买了必胜客的圣诞节二人餐,比直接点要优惠五十块钱,俩人美滋滋地吃了一顿,然后拿省的钱看了电影。
男人的龟头连着往安念念的宫口处撞,撞得她整张脸都发烫,烧得声音直哆嗦:“您放心……我不会、不会和柯新来往过密的……”
阙濯愣了一下,差点儿就要以为这木头开窍了,就听安念念又软软糯糯地补充:“要不然万一、万一他们自己技术泄露……呜嗯……就麻烦了……”
“……”
倒还挺为大局考虑的。
阙濯又好气又好笑,抓起一个枕头就垫在她的腰下,再一次凶狠地撞了进去。
“那你今天和谁吃的饭?”
不是柯新,但也还不能掉以轻心。
“呜……你、你轻点儿……我……”安念念后腰下垫着个东西,整个屁股都被抬高,简直不要太方便阙濯的侵入,粗壮的硬物一次一次地捣进深处,快感的爆发简直到了不讲道理的地步。阙濯问的问题没听清楚不说,自己的求饶也求得含糊不清:“我受不了了……呜……”
这就受不了了。阙濯看她一张小脸儿涨得通红,眼睛爽得都快睁不开了,眯着的时候睫毛上染上一层泪水的湿气,可爱又可怜,忍不住弯下身去啃咬她的双唇。
他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挤进去,搅动着安念念的唾液与逐渐木讷呆滞的舌头,同时在心里从十往一倒数。
结果安念念还没等他开始倒数就已经在他身下哆哆嗦嗦地泄了。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34.严刑拷问
“这么快?”
安念念恍惚间好像听见了阙濯低沉的笑声,轻微震动的胸口依旧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上。
“还不……还不都是你……”
她的穴儿还紧巴巴地含着男人的硬物,纵览她整个人的生活大概也只有高潮尚未褪去的那一段时间敢和阙濯顶着来了。
“嗯,是我。”
而阙濯可能也只有这个时候会无条件地顺着她。
他松开安念念的双唇,从她的嘴角往下,最后轻轻咬住她的下巴,没有用力,只用牙齿磨蹭:“吃完饭还去干了什么?”
“看、嗯……看了电影……”安念念就像是生怕阙濯不相信她似的:“就是那个、那个刚上映的青春电影……”
阙濯一向不关注电影院排片儿,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电影,但他知道青春片十有八九都是爱情。
他下半身碾着安念念的嫩肉用力一撞,撞得她刚才的眼泪还没干就又涌出了新的泪来:“呜嗯……我真的、真的不是和柯新一起去看的……”
“那是和谁?”阙濯轻而易举地掌握住两人性爱的节奏,给安念念一下深的之后再连着几下浅的,勾得她别提多难受,手指深深地蜷在一起紧紧地抓着阙濯的外套。
安念念是想说祁小沫来着,但想了想又憋住了:“是您、您不认识的人……”
避而不谈?
阙濯挑眉,下嘴也不由得一重,安念念下巴被啃了一口吃疼哇地一声叫了出来,合上那点儿哭腔听着可怜巴巴的。
“疼、你……您怎么咬人……”
“是谁?”
阙濯再一次发问,语气一转的同时下面的抽插也换了个风格,从刚才玩闹性质更多的九浅一深变成了拳拳到肉蛮力顶撞,撞得安念念的呼吸都跟着一哆嗦,硬是从他这插入抽出的动作里读出了一种严刑逼问的味道。
“是小沫……呜……是祁小沫……”
安念念刚刚才高潮完哪里禁得起这样的大操大干,没一会儿就又快要崩了,赶紧没有骨气地招供。
“就是、就是上次……呜……上次把您喊来那回……和我一起喝酒的……”
一起喝酒的?阙濯其实没什么印象了,那次本来也是临睡前接到了安念念的电话,临时换了衣服过去接人的。
他只记得当时包厢里男男女女坐了不少,也看不清谁是谁,只知道其中最闹腾的就是安念念。
那个时候他尚且还没流露过对安念念的念想,这个木头更是完全毫无察觉。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她正蜷缩在沙发上,抱着手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见他进来就好像见到了父母来接自己放学的幼儿园小孩。
“阙总,呜呜呜你总算来了!”
然后安念念就万分艰难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往他怀里扑,也不顾旁边那些人吹口哨哄笑着起哄,把眼泪和鼻涕全都擦在他的西装外套上了。
“他们好、嗝……好坏,不让我打电话给你!”
当时安念念喝多了酒,脸上酡红颜色一直连到耳朵根,一双眼睛像是藏进了一条小小的溪流,亮晶晶的,看着他的眼神无比专注而认真。
在两个人的日常相处中,阙濯从来没有见过安念念这样的一面。
她永远都是低眉顺眼做事一板一眼,几乎没有这样长时间注视着他的时候,永远都是对话的时候会认真看着他的眼睛,一旦对话结束立刻就低下了头去。
他不酗酒,不讨厌酒,却在那一刻第一次有些喜欢酒。
“现在你来、来了,我就要当着他们的面打电话!我还要发!短!信!”
“……”
阙濯没心情和喝醉的人去理论逻辑,直接把人往怀里一抱,出门前还顺手结了账。
回忆到这里为止,阙濯其实也想起当时是有一个女人请他帮忙把安念念送回家,还特地留了自己的手机号说有什么事就打这个电话来着,但他的记忆中好像除了安念念那张泪眼婆娑的脸,什么也没剩下。
其余的人都是一片暗影,只有安念念是站在高光下的。
*
第1600珍珠的加更,前面还有一章正常更新,记得不要漏看。
(说起来我打下刚这行字的时候,心里不太确定是1600,然后切到书主页看了一眼,1750……嗯?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35.安念念:不愧是我
之后的事情就像是他之前回忆中那样,他虽然对安念念确实有一些工作之外的想法,不过并没有趁人之危的意思,只是按照印象中送她回家的地址开到了安念念租住的公寓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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