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36.新年愿望:希望阙濯时间短点儿
“呜……呃嗯……阙、阙濯……”
回忆到这里,后面再衔接的就是阙濯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酒店房间醒来,安念念逃得无影无踪的画面了。
安念念也不知阙濯这厮又怎么回事,刚刚还好像有那么点儿温柔的影子了,又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又临时改弦易辙狠了起来。
那阴茎摩擦着一腔淫水从穴中嫩肉碾过,凌厉的快感却从那一处迸射到四面八方,几乎无死角地将安念念包裹起来。
“你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好啊……呜呜我要死了……”
安念念还是维持着刚才那个姿势,整个后腰被自家的枕头垫着,两条腿被阙濯摁着,被迫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撞击。
“死不了。”
阙濯的回答称得上完全不通人情,她感觉自己的腿根都被撞得微微发麻,穴儿周围一片火烧火燎。
“呜……”她突然就对那些平安夜能够享受性生活的情侣也不是那么羡慕了,大家都很不容易。
就在安念念眯着眼儿爽得额头都渗出细汗,享受却又快要不能承受的时候,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许下自己的新年愿望:如果真的有上帝,请让阙濯以后时间别那么久了,求求了。
兴许是平安夜夜某位红衣服白胡子的老爷爷真的听见了安念念的祈祷,又或许是小一号的套确实影响到了阙濯的发挥,在她准备报工伤之前还真的盼到了他射的那一刻。
一瞬间安念念觉得哪儿哪儿都好了,也顾不上去管阙某人的脸色不太好看,赶紧先把腰后的枕头给拽了出去,然后伸出手从床头柜抽了两张纸擦了擦大腿间的泥泞,就以运动过度的姿态瘫在了床上。
她知道自己有点不修边幅,可真的太累了。
现在她大腿内侧两块儿肉还在肉眼不可见地颤抖,这种感觉除了和阙濯做爱,上一次还是大学体测过后才会出现的状态。
想着,她又将复杂的目光看向非常自然整理好衣服去打电话的阙濯。
这个男人,真是令人疲惫。
阙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安念念心里已经被归类到了‘令人疲惫’那一类,打完电话之后直接回头把安念念抱进了浴室。
“阙总,您要是有事儿就先回去吧……”安念念也不知道他刚才那通电话是给谁打的,总之非常努力地想要扮演一个懂事又不粘人的床伴:“时间也不早了。”
这平安夜熬夜计划还没开始就已经宣布失败,安念念寻思着等阙濯走了之后至少得再刷半小时微博以示对明天假期的尊重。
阙濯好似看出她那点小心思:“明天你休息?”
“对……不过,”安念念怕阙濯让她加班,赶紧乖巧如鸡:“虽然我的身在休息,但是我的心永远记挂着您和公司!”
要没有最后那叁个字,虽然虚伪倒也算得上一句动听的话。
不过安念念实际上还是不怎么慌的,她是真不信阙濯能在她家留宿。
结果洗完澡一出去安念念刚把床单换下来就再一次见识到了资本的力量。
阙濯的个人物品被人打包好送了过来,而且应该都是临时去采购的同牌同款,就连居家服都是全新未拆封的。
安念念整个人都给看傻了:“阙总……您……”
不会今天还真要住下来吧?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37.拔吊无情安念念
平安夜啊,圣诞节啊。
安念念吹完头发之后套了件羊羔绒的居家服坐在房间的窗前看着窗外飘起了细雪,内心寒风呼啸,甚至感觉室外都比室内多出一丝温暖。
试问有哪个打工人愿意在平安夜和老板待在一起呢?
反正安念念是不太愿意的。
虽然他们刚刚才做过爱,但床上不管多激烈那都是床上的事儿,现在安念念已经进入了贤者时间,满脑子只想着这被压迫的夜晚到底要几时才能结束。
阙濯换好睡衣就看见安念念坐在窗前发呆,又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两点多了。
他走到安念念身后顺着她的目光望出去,看着窗外逐渐转大的簌簌雪花意识到圣诞节已经到了。
“圣诞快乐。”和安念念待在一起的时间总是不知不觉就过去了,阙濯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件好事,“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安念念闻言扭过头来,好似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阵,小心翼翼地说:“我可以要个麻辣烫吗?”
“……”
安念念看阙濯那眼神应该是被她土到了,但是她的肚子是真的有点饿,而且讲道理,在这么一个冰天雪地的夜晚,谁会不想来一碗热乎乎的麻辣烫呢。
安念念很坚定。
最后阙濯还是屈服了,打了个电话请人给她送来了一碗麻辣烫,可能是让酒店煮的,那个容器都和安念念平时点的15块钱的外卖不一样,被装在一个系着红缎带的保温箱中,由穿着整齐制服的人恭恭敬敬地送到了家门口。
安念念对这种资本主义很不齿——麻辣烫就应该是那种街边小吃,汤汁融入了各种食材的滋味,再加上人家独门的秘制辣椒油才有那个味儿,酒店这种致的地方和麻辣烫就压根儿八字不合!
然后她尝了一口,真香。
那筷子就没停过,一个劲往碗里伸,一口气吃了小半碗之后才想起阙濯还在旁边,又假惺惺地把碗送过去:“您要不要也来一口?”
“你吃。”
阙濯不知是看出她的言不由衷还是觉得看她闷头吃东西还挺有意思,掏出烟盒在指间衔了一根烟,却迟迟不动身去抽。
“您抽吧,没事,我对烟味不敏感。”安念念嘴里还含着一颗鱼丸,被上了劲的鱼糜迷得简直五迷叁道,对大金主阙濯只恨不能再殷勤些:“我能不能打听打听这碗麻辣烫多少钱啊?”
阙濯看她那副被一碗麻辣烫就给买了的殷勤样真是好气又好笑,索性站起身开了阳台门出去抽烟了。
这小阳台就连接着安念念的卧室,安念念一边咀嚼鱼丸一边目送他出去,然后带上了阳台门。
外面的寒气被隔绝,安念念透过卧室的小窗子看着窗外阙濯一只手护着火苗熟练地点上烟,火星一明,双唇间便溢出一片缭绕的烟气。
他大概是在观察安念念这个阳台暗处堆放的东西,目光定定地看着某处,口中的烟气消化完了了便抿着唇停顿一会儿再抬手吸下一口。
安念念本来没想偷摸盯着阙濯看的,可只是无意间的一抬眼,那双眼睛就跟被外面的冰给粘住了似的,一动也动不了了。
她当然一直知道阙濯长得好看,但再帅的人看一年多也有点习惯了。她偶尔会忘记自己有个帅比上司的事情,直到刚才阙濯一个剪影似的侧脸再一次刷新了她的认知。
妈的,真帅。
阙濯一支烟的功夫安念念也吃得差不多饱了,她恋恋不舍地把剩下的一半儿用保鲜膜包起来放进了冰箱准备明天接着干,就看见帅哥抽完烟从阳台回来了。
“吃饱了?”
安念念赶紧凑上去狗腿:“吃饱了吃饱了,这个也太好吃了,谢谢阙总招待!”
安念念本来下一句话想接“那我现在帮您去把客房拾出来让您好好休息”,结果就看阙濯慢条斯理地把外套脱了挂回衣架:
“那我们再做一次吧。”
“……?”
啊?
**首*om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38.再做一次
这也忒离谱了。安念念都快哭了:“不是……阙总,您明天不是还得上班吗?”
一个以不近女色出了圈的资本家这人设崩得也太彻底了吧!
“明天上午的会改线上了,在哪里都可以开。”阙濯说话间已经把睡衣第一颗纽扣给推出了扣眼,“还有什么问题吗?”
“……”
这蓄谋已久的味儿好重啊。安念念寻思着阙濯该不会其实是个老处男食髓知味吧,但想想他上了床也不像,又自己给否了。
“不是……我腿软……”安念念瘪着嘴,眼睁睁看着阙濯一步一步朝她逼近的同时两条腿是真的条件反射般抖了起来,“您这个能力有点太强了,我吃不消……”
“那我这次快点。”
信你的鬼话!
安念念就在阙濯走到她面前的这几秒钟脑海中闪过了一系列走马灯,最后绞尽脑汁又憋出个牛头不对马嘴的借口:“您……您太有威严了,我不敢……”
阙濯这回直接手捂住她的眼睛把她整个人换了个方向,安念念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在突如其来的黑暗中转了一圈,后脑就靠在了阙濯的胸膛上。
“那你别看。”
“……”
很好,无懈可击。
安念念正在心头扼腕叹息自己假期前夜的彻底暴亡,阙濯一个轻柔的吻便落在了她耳廓的软骨上,他刚出去抽了烟,冻了一会儿,现在双唇与鼻息间灼烧过后的烟草与冬季的寒意混在一起,让安念念手臂上顿时冒起了一串儿鸡皮疙瘩。
她侧过头去企图和阙濯约定一下这个‘这次快点’是多快,结果双目没有逃出阙濯的五指山不说,就连双唇也被他捕获。
阙濯口腔中残留的尼古丁的气味已经不太重了,被舌度进安念念口中的时候让她第一次明白香烟,确实是有香味的。
至少在阙濯口中是这样。
安念念一只手扶着阙濯,手指尖因为紧张不自觉地隔着睡衣掐住他的小臂。阙濯也难得没有第一时间迅速入侵,而是就这么搂着她两个人静静地接了一会儿吻。
直到安念念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阙濯才顺着她的腹部拢住她的乳。
平时因为安念念湿得太快其实两个人前戏做得并不多,这一次阙濯却格外有耐心,掌心翻进唐老鸭睡裙的内侧,托起她浑圆的双乳,仔细而又缓慢地揉。
他的掌心滚烫,指尖却又微凉,安念念在黑暗中感官本就敏锐,被这么一冷一热地揉了一会儿双腿之间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闷闷地哼唧了两声:“可以……唔……进来了。”
“不急。”
阙濯现在的心情像是在拆一份独一无二的圣诞礼物——比起结果,过程更加重要。
他的指腹准确地压在了安念念已然勃起的乳尖儿上,反复推揉按压,覆在她眼前的手总算撤了下去,从她的睡裙裙摆中探入。
这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克制就像是到圣诞礼物之后却认认真真地从丝带开始解开,再用准备好的裁纸刀从红绿相间的礼物纸黏合口入手,整齐而仔细地将礼物的外包装拆下迭好。
最后缓缓打开礼物盒的那一刻,也到了克制的临界点,所有被压抑的快乐都会在那一瞬间一下全部成倍地绽放开。
阙濯的手碰到了安念念的内裤边。
现在他要开始拆丝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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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om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39.做爱时不要拍马屁
安念念还以为他要进来了,赶紧提醒他:“阙总,套……”
阙濯看她那副怂样低低笑了一声,手指拨开她的内裤与已经湿滑一片的肉唇,缓缓地送了进去。
“急什么?”
明明不久之前两个人才刚刚做过,安念念的穴却好像完全没有要被操开一点儿的意思,反倒还因为之前频繁的高潮而更敏感了些。
“嗯……阙、阙濯……”男人的手指平时看着只觉得还挺修长,插进来之后才发觉骨节也很分明,微微凸起的竹节骨硬邦邦地挤在安念念一腔濡湿的嫩肉间来回缓慢抽动。
他的手指也偏长,整根没入往里一顶指尖格外有力,能轻易地碰到安念念自己没法触及的那块区域。
说真的最近都是阙濯的那根大东西,爽是爽,但大鱼大肉吃多了偶尔也确实想来点清粥小菜,安念念一时之间竟然爽得都忘记叫了阙濯的名字,一个劲地哼哼。
等阙濯的第二根手指进来的时候她是真的爽到了,喘得一声比一声媚,听得阙濯总觉得哪里不对。
“很舒服?”
“嗯……太、太舒服了……”
“……”阙濯悄无声息地皱起眉:“是吗?”
“…………”
安念念的求生欲这个时候才迟迟地爬了上来——这好像涉及到阙濯的男性尊严了。
“给你一次重新说的机会。”
但是与此同时阙濯那两根手指却愈发过分起来,不光更深更用力,甚至就连进出的频次都有了差别,指尖不断发力碾着安念念一腔嫩肉,十分过分。
“我……呃嗯……不是这个意思……”安念念脑袋都快成一团浆糊了还得搜刮谄媚之词,深感和阙濯做爱这档子事真不是一般人能干,“我是说您……呜……天赋异禀,异于常人,那个东西长得……哈嗯……长得好,手指也……也牛逼!”
听听这说的是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话。阙濯都气笑了,一低头咬住安念念耳廓处薄薄的小软骨:“安秘书可真会说话。”
安念念被他用手指操得云里雾里,马上就要生死关头了,哪儿还听得出阙濯这话是正的还是反的,总之统一当正的听了。
“是、嗯……是阙总您……教导的好。”
到这个时候都不忘拍马屁,属实只有安念念一人。阙濯懒得跟她多说,准备先让她泄出来一次之后就直接上真家伙了,直接用胯顶着她往床边又靠了一步。
安念念腿正软呢,直接一条腿就跪床上去了,腰也险些没撑住,还好她手快一步扶住了床后的墙,才没有在指交的情况下直接呈现出被后入的狼狈状态。
——虽然话是这么说。
但是安念念现在的状态距离狼狈应该也差得不远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后腰在一阵一阵的发酸发麻,从双腿间某个穴道深处涌出的热流不光在一直往下涌,也开始往上返,就像是一座小小的火山口,里面滚动的岩浆随时都会把她的尾椎骨炙烤融化。
阙濯手上的动作此刻已经完全不加敛了,他身体前倾一只手死死扣着安念念的腰,手指直白地发力,小臂处隐隐可见皮下潜伏蜿蜒的青筋。
安念念又一次没有毫无还手之力地迎来了高潮,高潮前一秒她才隐约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几个马屁可能是拍马腿上了。
看来做爱的时候,还是不要拍马屁为好。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40.快一点≠快一点
阙濯就让她保持着一条腿跪在床上的姿势,慢条斯理地戴上套,再拍了拍她的屁股。
“翘高一点。”
安念念其实想说自己的腰已经没力气了来着,可想了想自己刚才失败的马屁,好半天才慢吞吞的、不情不愿地抬了抬屁股。
阙濯把她的睡裙掀上去,见她的穴口已经完全被淫水濡湿,附着在深粉色的肉瓣上散发着莹润的光。他一只手握住她的臀肉,另一只手扶着根部缓缓地送了进去。
蜷缩的穴道被缓缓撑开,那种熟悉的饱胀感充斥触觉神经,安念念的穴经过手指的开拓之后比平时要湿润许多,让阙濯的进入虽然依旧不轻松但也完全不艰涩。
龟头很快到达深处,他后腰小小用力往里撞了一下就像是在和她最深处的小口打了个招呼,安念念闷闷地嗯了一声,后腰紧跟着一软。
“别、能不能别这么深……”
虽然安念念有时候兴致来了也会用小玩具往最深处走,但小玩具它细啊!阙濯的东西又粗又烫,往最深处一顶让人喘气儿都不敢,生怕那里被顶出个裂口来。
“不能。”
阙濯恨不得直接给她操死在床上,肯定是怎么深怎么重怎么来。
而且他也清楚安念念就是现在还没爽到才会说这种话,真的到时候上了头爽到胡言乱语的时候巴不得他再深一点再重一点。
安念念委屈地瘪了瘪嘴:“那……嗯……您说好会快一点的……”
阙濯噎了一下,不过倒是隐约还记得之前确实许诺了安念念会快一点,他想了想嘴角又悄无声息地扬起,将她的内裤更加用力地往旁边拨了拨。
棉质内裤弹性不算好,紧巴巴地勒着女人腿间的耻毛。安念念心里刚生出一种不妙的预感,那预感就迅速地应验了。
阙濯的插入就在这么片刻间猛地换了一个风格,从原本的深、重却缓慢直接好似踩下了油门直接把速度也飙了起来,接二连叁的狠重撞击撞得安念念是眼冒金星。
这就是你说的快一点吗!?是这么个快吗!
安念念是第一次体会到资本家这个人群的套路果然就是比较多,可她已经被操得小腹都在哆嗦,声音也打颤,摆在她面前的除了认输求饶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选择:“我、我错了……您慢一点……呜……慢一点!”
“慢一点?”
阙濯好似准确咬住猎物咽喉的雄狮,俯下身双唇贴上她的后颈,低沉的磁性声音就在安念念的耳边震:
“想要多慢?”
安念念是真被操晕了,脑袋迷迷糊糊的也没听出这问题的双重含义,总之嘴一快就先回答了:“您、您有多慢给我来……嗯……来多慢……”
这话刚一出口她就意识到不对了,刚想开口解释自己不是那个意思,阙濯的龟头就碰到了深处,在细小的缝隙上碾了一下再缓缓退开。
“好。”
阴茎外退的动作无比缓慢,粗壮的龟头清晰地碾磨过安念念穴中每一块小小的褶皱,再狠狠地撞回深处,将龟头严丝合缝地嵌回去。
“那我尽量。”
“……”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上了床就这么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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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41.淫水的味道
毕竟是今晚第二次,安念念穴中的触觉神经已经很敏感了,没挨上阙濯这又深又狠的几下两条腿就直发软,尤其是支棱着的那条腿,已经开始抖了。
“呜……阙濯……轻、轻一点……”
她求饶的话还没说完,阙濯的手已经绕到了她的面前,将刚才插进她穴中的两根手指探入了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