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偷马头
“好久不见。”
年轻男人五官也十分硬挺俊朗,看着安念念的时候眼神颇有些怀念的味道。
“小柯,你们认识?”中年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笑开:“刚才见到阙总太开心了,都忘了介绍,这是我的特助柯新,阙总你是不是也得给我介绍介绍你身边这位大美女啊?”
阙濯闻言清淡地将目光投向对面紧挨着坐的两人。
“您好,我是安念念,是阙总的秘书。”安念念当然知道阙濯最不喜欢彼此介绍这种冗余的流程,赶紧主动站起身来接上男人的话:“久仰您大名了。”
中年男人笑得更开心了:“不愧是阙濯身边的人,就是嘴甜,但你应该不太可能听说过我,我是搞科研的,我叫梁鸿博。”
安念念一听就懂了,最近公司里确实是有一个针对新能源的企划,也明白阙濯是准备把这个梁鸿博吸纳进来。
不过这梁鸿博也确实是一改安念念对科研人员的刻板印象,说话幽默风趣各种梗抛得又快又密,感觉研究的项目可能是逗哏,让这顿饭吃得极其轻松。结束前,安念念去洗手间准备补个妆,刚掏出粉饼余光就瞥见柯新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柯新和安念念曾经是大学同学,柯新比她大一届,在安念念大一的时候就开始对她展开追求,追了一年之后两人终于顺理成章地恋爱了。
但后来两个人之间的分别十分狗血,是因为安念念大学期间最好的室友插足,最后柯新满怀歉意地和她说了分手,和室友在一起了。
“抱歉,我觉得念念你太独立了,好像也并不是那么需要我,但是琴琴不一样,她没有我活不下去的。”
那个理由安念念至今都还记忆犹新——去你妈的太独立了。
她对缓步走来的柯新熟视无睹,简单地补了一下粉之后拿出了唇膏,就看见他并没有走进厕所,而是在她身边站定。
“念念,这几年你还好吗?”
柯新声线温和醇厚,一下让安念念回想起许多大学时的事情。她手上动作不停,只通过镜子短短地扫了柯新一眼。
“挺好的啊。”她回唇膏扔进包里,语气平淡:“琴琴她还好吗?”
柯新脸上的笑容略有两分僵硬:“我也和她很多年没有联系过了。”
安念念当然知道他们分手了,就在琴琴毕业那年,但她只是想提醒柯新,琴琴的事情在她这里是不会过去的,她也没有大度到可以和之前劈腿的前男友畅谈近况的程度。
“那可真遗憾。”安念念补好妆朝身旁的男人展颜一笑:“先失陪了。”
正好时间已经两点多了,安念念把单买好,回去提醒了一下阙濯之后还有其他行程之后就坐在旁边拿起手机准备找祁小沫吐槽。
她的千言万语都汇成一句卧槽卡在喉咙口卡了半天,但硬是在微信最近消息列表中翻来覆去找了叁遍才找到祁小沫。
这厮也不知道又犯了什么毛病,把头像改了,色系风格还和阙濯差不多,躲在阙濯底下苟着,安念念一眼扫过去毫无违和感。
“好,那我们下次再详谈,感谢阙总今天的招待。”
“客气了,我送您回去。”
“不用不用,我和小柯正好在附近还有点事,不用麻烦阙总了。”
但就在安念念准备找祁小沫好好吐槽一顿的时候今天餐桌上的两位正主同时站起身来,眼看要散席安念念只得先跟着阙濯一起起身。
安念念与阙濯下到停车场,迫不及待地上了车就拿出手机,在输入框一通暴风输出之后想了想不够过瘾还是删了,换了一句:
晚上一起喝酒吗?
阙濯正好坐进驾驶座,却一反常态没有直接把车开出去,而是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安念念刚锁上手机屏幕静待闺蜜佳音,就看见屏幕一亮,心中正因为祁小沫的迅速回应而感到欣喜,就看见屏幕上赫然一个推送窗口。
阙总:可以。
操,发错人了。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6.又他妈和阙濯开房了
安念念感觉自己最近可能有点水逆,这个水逆应该就是以祁小沫突然更换头像为中心展开的。
然后这水逆中的里程碑,应该就是现在、此刻、now。
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她竟然又和阙濯来开房了。
这一次安念念发誓她压根儿没喝醉,顶多算是微醺,意识很清醒。但刚才在酒吧自己一开始是想着赶紧随便喝两口就说身体不舒服然后撤退的,结果两杯酒下去脑海中就跟老电影儿似的一个劲地重复以前大学的片段。
她和琴琴从大学第一天新生报到的时候就认识了,曾经俩人好得像是一个人,一起军训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复习,最后却迎来了友情和爱情的双重背叛。
然后安念念就记得喝着喝着她就开始哭了,哭着哭着就忍不住和阙濯吐槽这对狗男女,说完之后她单方面的觉得好像和阙总拉近了距离,不知不觉就聊起了前天那场阴差阳错的一夜情。
那个时候她哭得头发晕脑发胀,酒在她的脑神经中跟雾似的扩散开来,以至于她的话好像都开始不过脑子,大部分的内容说完就忘,现在回想起来脑袋里都是空荡荡的。
她当时喝多了嘴上也确实没个把门儿的,但潜意识里还知道要跟阙濯说好话,于是一个劲地夸他器大活好。
就怎么说呢,喝酒害人啊。
安念念刚才已经在这间套房的另外一个浴室洗过了澡,把自己套在浴袍里酒也醒了一大半儿,现在坐在床边还没做什么呢就提前进入了贤者时间,开始思考反省自己过往的人生。
当年怎么就看上了柯新呢。
但有的时候确实人不能想太多过去的事情,安念念这头正想着柯新这死渣男,就听见包里的手机震了起来。
刚才手包被她随手丢在了套房的玄关,安念念寻思着没准是工作上的事情就站起身走过去,结果掏出电话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念念,睡了吗?”
她接起,柯新的声音让她顿时后脑一麻。
“柯先生,我们的关系应该没有到可以直接叫名字的地步。”她忍住挂电话的冲动,举着电话往回走:“您有什么事吗?”
好歹柯新现在是梁鸿博的助手。
“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我就是……有点话想和你说。”柯新碰了壁也不气馁,语气一如大学追求她时那样温柔:“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这好像是我的私事。”安念念浮起一抹假笑:“现在的时间也是我的私人时间,如果您没有什么需要我作为阙总的秘书协助的事情的话,希望你不要继续打扰我。”
“念念,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这么不饶人。”柯新笑:“我没有想打扰你休息的意思,我只是想问问你现在的近况,有没有男朋友,我听说你好像一直还是单身。”
听说?不知道这柯新又私下联络了哪位大学里的好同学,也不知道现在打这通电话是出于什么心理。
就冲柯新这作为安念念也必不可能承认自己单身:“真的不好意思柯先生,你深夜打这样的电话给我已经让我男朋友很不满了,如果以后再在这样的时间给我打私人电话,我会告你性骚扰的。”
“念念,其实你真的不用什么时候都这么要强,我只是想关心关心你,我们虽然分手了但应该也不算敌对关系,对吗?”
电话那头柯新笃定的语气让安念念险些炸了毛,恰逢阙濯此时从浴室套着浴袍推门而出——浴袍这种东西按照安念念的理解应该是腰带随便一系,领口微敞,慵懒而又性感才对。
但阙濯哪怕穿着浴袍领口也依旧严实合拢,就像是王城中最顶级的骑士脱去了那身黑白色的战袍,露出里面依旧得体的纯白里衣,留给安念念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刚毅侧颜。
“这么多年过去,柯先生您还真是对自己一如既往的自信。”
所剩不多的酒依旧在刺激着安念念的大脑,她冷笑一声她站起身走上前,仰起头在男人的唇角脆生生地亲了一口,然后在阙濯拧眉看向她的时候再一次送上了自己的双唇。
阙濯的利落风格贯彻到了他生活作风的每一处,其中也包括接吻。
安念念在那短短片刻间分辨不清他的舌是怎么撬开她的牙关钻探进来的,就好像是她一个晃神去感受他唇瓣柔软的时候就被攻城略池,杀了个片甲不留。
*
这是200珍珠的加更。
跟各位说一件有些遗憾的事情,产能确实跟不上,珍珠加更暂时调整到200/加,等我产能跟上了会降回来,感谢各位支持。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7.上了你,对不起。
“嗯……唔……”
她的听觉神经顿时被唇舌的搅动勾连唾液的声音占据,在那一瞬间安念念自己也不确定自己的呻吟到底是出于刻意地想要让电话对面的柯新听见还是已经在阙濯瞬间营造出的情欲洪流中迷失了方向。
后腰发软的瞬间,男人的大掌快一步扣住女人纤细的软腰,拇指穿进她腰间松垮的系带,那带子安念念系得很松,阙濯稍一用力便落了地,让她身上的浴袍一下松垮开来。
被他手扣住的位置维持住了原来的姿态,但安念念上半身的衣服顿时就呈现出了摇摇欲坠之势,衣襟如同被抽去了筋骨一般散开。
女人纤细肩头在灯光线呈现出珍珠般的莹润感,男人滚烫的掌心上移,熨上她半裸的背。
满手滑腻的触感让人几乎本能性地产生贪恋,阙濯索性手指勾住她的衣领往下一扯,压低声音在她另一侧的耳畔沉沉开口:“谁?”
她在利用他拒绝的那个男人,是谁?
“柯新。”安念念又探过头追着他的嘴唇延绵了一会儿刚才那个吻的后劲,唇舌搅在一块儿的时候含糊不清地求他:“阙总,帮我一回。”
阙濯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安秘书,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她将自己的上半身紧紧贴在男人的浴袍外:“今晚听你的。”
成交。
阙濯一把把安念念从原地抱起,顺势将她手上的手机接了过来。
那头的柯新刚才听到了一些声音心情正不好,突然听见声音戛然而止又重新燃起希望,试探性地开口:“念念?你说你有必要演到这地步吗,我知道你没有男朋友,我也不是想跟你复合,只是想和你聊聊——”
“滚。”
阙濯把电话挂了随手扔进沙发里就直接把安念念抱起来压上床。
安念念此刻浴袍已经完全难以蔽体,倒更像是装盛着可口食物的容器一样垫在她的身下,尤其是她刚刚冲过一个时间有点偏长的热水澡,瓷白的肌肤呈现出一种极为幼嫩的粉色。
“谢谢。”
那个干净利落的滚字,爽到了爽到了。
阙濯俯下身拨开她耳畔的碎发,滚烫的气息在安念念的耳根处铺开,顺着她的耳后蔓延转移到脖颈处。
安念念身体在融化的同时还不忘往下伸手去解阙濯的腰带,被男人滚烫的鼻息烘得微眯起眼,手上的动作也逐渐趋于着急,乱无章法。
阙濯没有丝毫要帮她的意思,身体压在她身上然后伸出手去拿避孕套,分开她的双腿后腰往里一挺,里面已经完全湿透了。
安念念爽得抽了口气,眯着眼儿抓紧了阙濯的浴袍带子,半发泄式的往外扯,这才总算把他的浴袍扯开。
男人浴袍松散开来,均匀的蜜色肌肤顿时敞露在她眼前,但安念念已经被他几下干脆而又蛮横的抽插撞得神智离散。
他的阴茎很粗硬,带来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激烈。安念念被这种熟悉的感觉一下拉入了记忆的潮水中,几乎可以说是被阙濯的那玩意儿强行唤起了上次被藏进大脑皮层深处的记忆。
“阙、嗯……阙总……”
她的腿下意识地抬起缠住男人的腰,小腿艰难地勾着他紧绷发力的侧腰肌,鼓起勇气断断续续地和他道歉:
“对、哈嗯……对不起……上次我……喝醉了……”
其实她还想起那天夜里阙濯应该是想送她回家的来着。虽然这段记忆在脑海深处极为模糊,但她还记得阙濯问了好几次她住在几层,因为问不出结果在驾驶座肆意散发低气压。
那些安念念以为是梦境的片段突然组成了小段的记忆,在她脑海中如同电影般重现。
“喝醉了,然后呢?”
阙濯稍支起上半身,从上往下睨着眼睛一眯一眯享受得声音都快找不着了的安念念。
“然后……啊嗯……把你上了……呃嗯……我真的、很抱歉……”
“……”
把他上了?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8.谁上谁
阙濯觉得似乎是有必要身体力行地帮安念念回忆一下那天晚上的整个情况。
他直接直起身双手握住女人一双笔直小腿往她那一侧压,后腰发力一下撞进她的深处,让安念念尖叫了一声就直接高潮了。
阙濯将阴茎半抽出来,只留下顶端最圆硕的头还挤在她潮湿的穴口,被那里一阵一阵吸动的软肉紧紧包裹着。
安念念满脸潮红目光微散的模样与上次几乎如出一辙,眯着眼拧着眉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浅浅的眼泪从眼角漫出来,让她眼尾浮上一点轻微的红。
“不、不是吗?”
安念念回过神来之后抽噎了一下,好像跟刚哭过似的,声音也带着点鼻音。
“你觉得呢?”
阙濯反问她,大掌捏着她的胯,再一次狠狠地撞了进去。
安念念脑袋都空了,她一瞬间已经没什么想法了,只是觉得自己说要对阙濯霸王硬上弓那真是酒后失言。
这张弓,她上不了。
她是真爽得声带都快失控,发不出声音来,没一会儿脸就涨得通红,上面还浮着一层薄汗,瑟瑟发抖地咬着下唇,红唇下雪白贝齿时隐时现。
“我、啊……我错了,阙总……”
当快感无法驾驭的时候求饶就成了本能,安念念双眼含泪,被顶头的水晶吊灯晃得难受,用小臂挡在眼前。
“哪里错了?”
阙濯并不指望她能意识到。
“我……呜……我不知道……但我错了……”
安念念是真的快疯了,阙濯的阴茎粗壮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每一次插入挤压翻搅着内里敏感的嫩肉,插得又狠又快,将滚烫的欲火从两个人紧密连接的那一小块儿一下扑到她全身,就像是森林大火中被烧断的树枝枯叶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却又准而密集地击中到她的四肢百骸。
“阙总、啊……阙濯!”
她是真的被逼急了,竟然在这种关头直呼其名,但那股酒劲被情欲催动,在这样大汗淋漓的档口竟然好死不死地开始再一次在她脑海中发酵。
眼前阙濯的脸开始模糊,安念念努力眨眨眼却又清晰起来,她大概知道是酒的后劲上来了,简直有苦难言:“哈嗯……阙……饶、饶了我……”
阙濯被她嘟嘟囔囔得不耐烦了,俯下身用力地咬住她的双唇,安念念还想说话张着嘴,正好被他探入的舌头填满,可喉咙却还在顽强不屈地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
听那音调,大概可以听出来是:我要死了。
具体是怎么死,那估计只有阙濯才知道。
安念念的手似乎是出于求生本能一样攀住了阙濯的脖子,眼前泪水糊成一片,将吊灯的光折射成一片一片的碎光,身上男人的蜜色肌肤逐渐渗出细汗,形成她上次春梦里的质感。
什么叫重蹈覆辙。
她那一瞬间的悔恨很快被席卷而来的肉欲洪流覆灭成渣,抱着阙濯的脖颈不停地往他胸口隆起的肌肉上贴:“阙总,阙总……快、再快一点……呜……”要到了!
可就在她泯灭了羞耻心难耐求欢的下一秒,阙濯的动作却在下一秒突地戛然而止。
“谁上谁?”
能当个人吗,阙濯!?
安念念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把这句话给骂出去了。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9.阙总今晚也不当人
她简直难以置信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停下来,睁圆了泪眼啜泣都碎成一段一段的,哑着嗓子娇声求他:“是、是你……是你上我!”
“我是谁,说清楚。”
阙濯慢条斯理地往外抽拔,再往里轻轻地碰,性物茎身上盘旋的青筋都被她不断绞紧的穴肉勾勒清晰,可细微的快感却如同隔靴搔痒,迅速击溃安念念最后的理智。
“阙总……呜……阙濯!阙濯上我!阙濯上安念念!行了吧!”
她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阙濯的名字,恶狠狠的。
“很好。”
阙濯两个字咬得极为平静,阴茎深捣进去的力道却毫不含糊,安念念的高潮比眼泪来得还迅猛,身子一抽一抽地在潮水中挣扎了好一会儿泪珠才顺着脸颊滑下去。
太爽了。
她感觉这两天因为那一夜不明不白的一夜情而堆积无处发泄的情欲在这短短两次高潮中已经宣泄得淋漓尽致。
这种尽兴的性爱安念念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过了,她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直到气喘匀才意识到阙濯还压在她身上,并且胯间那个蒙着一层橡胶套的巨物丝毫没有要疲软下来的态势。
刚才没怎么来得及看,安念念现在才发现阙濯这东西长得跟他人一样,充满了攻击性与侵略性,就那一层橡胶套都完全封印不住那玩意儿的凶煞之气,被撑得深一块浅一块的,感觉随时都要英勇就义。
更别提现在那橡胶套外还沾满了她的淫水,如同沾满了敌首之血的矛枪,威风凛凛地昂扬着。
“阙、阙总……”安念念怂了,“我好像、好像有点累……”
自己爽完就喊累可还行。
阙濯不理她,双手从她的腰往下走卡住她的腿,将那滚烫的枪头重新顶回她柔软而绵长的穴道中去。
“呜……”安念念被他龟头撞得身子一缩,明白今晚阙濯是真不想当人了。
*
清晨,安念念从酒店房间弹坐起来的时候昨夜的回忆一下涌入脑海,让她坐在床上懊悔地扶住额头。
她真的以后再也不能喝酒了,怎么每回都这样呢!
浴室里能听见花洒的水声,不知道阙濯是先起来了还是压根儿就没睡,安念念想赶紧趁机穿衣服跑路,却发现双腿间比上一次还要粘腻,并且泛着显然摩擦过度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回想起昨晚阙濯不知让她高潮了多少次才以不得已草草结束的态度射。
这就是资本家的本色吗?
还好这套房贼大,光浴室就叁四个,安念念赶紧拎着衣服冲进另一间,一边洗一边看着时间,祈祷出去的时候阙濯已经走了。
她这个澡洗得是要多慢有多慢,在浴室里化妆梳头穿衣服,掐着时间磨尽了最后一秒才从浴室里走出来。
安念念出来的时候套房各个角落都没有了声音,一切尘埃落定似的。她绕过正厅的时候扫了一眼昨晚鏖战的那张床,很好,周围没人。
她走到玄关拎起包,然后想起昨晚自己的手机被阙濯扔进沙发里了,一扭头就对上阙濯无比平静的目光。
他身上的西装和衬衣应该是新的,没有半点皱褶,熨帖而挺括地包裹着那副禽兽的肉体。
“在找手机?”
安念念的手机就静静地躺在阙濯面前的茶几上。
“……您还没走啊?”她一时之间有点懵,说完又觉得不妥:“快到上班时间了。”
阙濯却不急动,走到餐桌旁坐下。
“不急。”
“?”
安念念都傻了,这‘不急’二字从这等资本家嘴里说出来,不光给人感觉十万火急,而且好像还有灭顶之灾。
阙濯抬眼就看安念念还在原地傻站着,皱眉:“过来吃饭。”
吃饭?安念念瑟缩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来叁个字:
断头饭。
*
400珍珠的加更明晚20点和正常更新一起发,
到时候记得连看2章,感谢各位的支持!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 10.阙总不对劲
毕竟她四舍五入可是连着睡了阙濯两次,两次啊!
不过她还是怂了吧唧地走过去选择了阙濯对角线的位置坐下,然后默默地拿了一片吐司开始小口咀嚼,一边等着阙濯的审判。
但直到这顿断头饭吃完,安念念的头还在脖子上好好地待着,饭间阙濯也没什么别的话,好像说完那让安念念大感意外的‘不急’之后又回到了那个惜字如金效率至上的阙总中去了。
安念念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跟阙濯申请到人事那边划掉今天迟到的打卡记录,维持住本月全勤。
“啊对了还有一件事儿阙总。”得到阙濯批示之后的安念念心满意足地准备找人事那边的小哥哥聊聊,然后又想起刚才在路上核对阙濯行程时发现的问题:“您还记得下周您有个叁天的短差吗,同行的人员还没有报给我,我差不多要开始订酒店了。”
一般这种短差阙濯会带几个特助团的人同行,让安念念留在公司远程协助,毕竟资本家的身边永远不会缺人鞍前马后。
然后那几天安念念就会过得特别滋润,如鱼得水,准时下班不说还能偶尔摸个小鱼,简直是安念念盼星星盼月亮的好日子。
“嗯。”阙濯闻言从文件中抬起头暼了她一眼:“这次你和我一起去,让他们在公司远程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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