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儿要上钩 (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落笔清欢
可瑜早已累的连澡都不想洗,简单收拾一番便立刻上床补了一觉,醒来时直接可以用晚膳了。
涨nǎi的情况缓解了好多,身心通畅,jing神也好极了,就是这身子太久没这般折腾,双腿还在打颤。
铃儿偷笑了下,也没有戳穿她,还嘱咐张嫂炖了一锅党参乌ji汤给她补身子。
就在可瑜陪着小落辰玩的正开心时,宫里却传出了一个惊人消息。
戚文昊毒发不治,殁了。
工作原本要忙到元旦后,但我不敢再拖啦tt
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既然没有连续闲暇的时间让我磨蹭码字,
那我就勤劳点,利用碎片时间更文久等啦仙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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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儿要上钩 (NPH) Ν⒉qq.℃ōM 第123章 你们全家都是废物
瑜儿要上钩 nph 作者:落笔清欢
戚国举国上下一片哀丧,所有歌舞作坊也全部关门歇业。
短短不到两年间戚国死了两位皇帝,这不得不让百姓慌乱。加之近两年来天灾频繁,朝廷不仅没有用心整顿吏治,反而加重赋税,致使百姓民不聊生。
戚文昊驾崩,最按捺不住的当属东胡北胡两国。虽此前曾和谈联姻,可面对戚国如今这块无人执掌的肥肉,各国势力都在暗中虎视眈眈,企图能从中趁乱分一杯羹。
流言纷飞,人心惶惶,戚国一时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而朝堂上更是一片混乱,因戚文昊无子,皇位空悬,群龙无首。
为避免列国趁机入侵,皇太后纳兰雅儿顺理成章的在此际站出来主持大局,哀伤之际更是担起了监国大任,强行镇压住了朝堂中的各类反对声音,并宣布新君的择定且待祭祀大典之后再议。
“废物”纳兰雅儿刚刚跨入寝宫,便抓过一只西域龙纹花瓶打碎。
宫女们大气都不敢出,近日太后喜怒无常,且常常会因一点小事就打杀宫人。
方姑姑开口让她们全部退下去,宫女们方才松了口气,快步退了出去。
赵丞相见状,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安慰。
“雅儿,莫要动怒,我再加派些人手去找。”
纳兰雅儿又砸碎一个香炉,赵丞相忙后退半步,香炉在他脚旁炸裂,里面的香灰溅到了他的靴子上。
“找足足半月了,你可有眉目了只交给你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越老越不中用”
赵寅没有吭声。
纳兰雅儿越想越气,“还有你那个没用的女儿也和你一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们全家都是废物”
“雅儿”听到纳兰雅儿提到自己已死的女儿,赵寅心中难免一沉。
“哀家闺名又岂是你能随便叫的赵丞相,你一个罪妃之父若不是哀家那日在百官面前极力为你担保,你以为你今天还能以丞相的身份站在此处”
纳兰雅儿看他那副模样就心生不耐,她没想到戚文昊这么快就毒发了,按她的计划,戚文昊至少还要苟延残喘几个月,她完全可以趁那几个月将后面的每一步路都铺稳,至少也可以铲除戚云深的党羽,再拿回戚家手上那些兵权。
虽说戚文昊早晚都是死,但他在此时死了,她的所有计划均需要提前。
赵丞相jing致华贵的靴面上染了暗沉的香灰,赵寅看着它渐渐出神,那香灰慢慢变了颜sè,愈发的鲜红,犹如那日他女儿身上溅出的血花,染成了干涸的血渍。
方姑姑匆匆进来,便见他二人之间气氛很是冷凝,想必是太后娘娘又发了脾气。
“娘娘息怒,北胡派人传来密报,是个天大的消息”
纳兰雅儿的注意力被转移,方姑姑快速提步上前低声耳语。
赵寅默不作声,什么时候开始她们主仆二人已不将重要事情让他参与了,若妍行刺那次他事先就不知情,这一次也是。
“此话当真”纳兰雅儿突然起身。
方姑姑点头,“千真万确,老奴也派人去确认过了。”
“好啊,好啊,藏的够好啊”纳兰雅儿先是咬牙切齿,转念一想又大笑起来,“这消息送来的还真是及时”
“那要不要现在派人”
纳兰雅儿抬起手,“先不要打草惊蛇,安排人随时待命,若明日大典之上真的有什么异变,立即行动”
方姑姑领命后仍站在原地,迟疑开口“娘娘,依老奴愚见,玉玺和虎符会不会在云王手中皇上殡天那晚他恰巧也在宫里。”
纳兰雅儿神情一顿,细细思索“哀家也曾这样想过,可若是在戚云深手中,他早该站出来夺取皇位,何以一直不动声sè,又眼睁睁看着哀家将大权独揽”
如果真在他手里,那他也未免太沉得住气。
“以防万一,还是派人再去暗中查探一翻,”末了,纳兰雅儿又补充道。
见方姑姑仍是满脸担忧,纳兰雅儿笑道“阿方,你跟随本宫多年,最是了解我的性子。明日就算没有十成把握,至少也有九成,况且我们不是刚刚得到一个巨大筹码朝中群龙无首,此时最需要新皇的出现来稳定戚国局势。我们唯一的威胁只有云王而已,但他手无实权,最多拉拢些不入流的江湖势力,不足为惧。且朝中之人尽在哀家掌握之中,届时群臣呼应,哀家便可顺水推舟。
方姑姑点头应道“娘娘所言极是,我们手上也有戚国三分之一的兵马,加上东胡后北胡的暗中支持,胜算极大”
纳兰雅儿斜倚在榻上,“再去通知东胡和北胡的人,让他们明日在大典上助哀家一臂之力,哀家登基后必少不了他们的好处”
“是,老奴都已安排妥当,沐阳总兵舒凉已率五万人马暗中驻守金安寺周围,另外,北胡还有五千胡族勇士混在京城百姓之中,随时供娘娘tiáo遣。明日云王若真敢有所举动”方姑姑在脖子上做了个“杀”的手势。
“哼和哀家斗,还嫩
了点”纳兰雅儿将手指一根根收进掌中,“明日祭祀结束后,先将两座城池依约送与那北胡来使,以表哀家的合作诚意,切记不可声张。”
“老奴明白,另外苗王那边也派了圣女族的人前来协助娘娘。”
纳兰雅儿嗤笑一声,“我父王那个老东西倒舍得。”
方姑姑陪笑道“苗王明白如今娘娘才是苗疆唯一的靠山。”
纳兰雅儿放声大笑起来,“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哀家等这一日足足等了二十多年”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纳兰雅儿笑够了,瞥见赵寅从方才开始就在发愣,她施施然起身走向他,“怎么不过数落了你几句而已,作何如此神情哀家身子乏了,进来给我松松骨。”
说罢,眼含媚sè的拉着赵寅进了内室,方姑姑识相的退了下去。
洛宅
素衫女子不客气拍落男人的手。
“净手”
佯装怒意白了他一眼,继续拿着拨浪鼓逗弄着怀中的婴孩。
男人也不怒,反倒不易察觉的勾chun笑了笑。
“将军,给您。”
顾擎泽接过水灵送上来的帕子,擦了擦手,才在女子怀中接过孩子。
“噗,连个孩子都抱不好。”紫衣男子懒洋洋的在窗下看着他们这边。
见顾擎泽手臂僵硬,可瑜也忍不住想笑,上前纠正他的动作,“辰儿又小又软,你紧张什么,又不是上阵打仗。”
拿出小落辰又塞进嘴巴里的胖乎乎小手,顾擎泽眼含宠溺的看向只到他肩头的女子。“真不打算和我回府”
女子摇摇头,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他这个请求了。
“瑜儿暂时不能露面,你我府邸周围都有纳兰雅儿的眼线,方姑姑以为瑜儿已经坠崖身亡,所以洛宅如今反而是最为安全之地。”戚云深边说边走了进来,白衣仙姿,全无官僚之气。
“你回来了”女子见着他,烟霞似的扑进他的怀里,惹得在场几个男人纷纷注目。
戚云深爱怜的揉揉她的头,“今日辰儿有没有闹你”
女子狡黠一笑。“辰儿倒是没有闹我,只是苦了暮歌只有他抱着,辰儿才鲜少哭闹。”
暮歌面无表情的侧过头,耳根微红。
他也不明白,明明自己不苟言笑,与人疏冷,但那个小面团却总喜欢粘他。
戚云深看向角落里的黑衣男子,如果不是目光所及,根本察觉不到他的气息。
顾擎泽眉头一拧,低头看看怀中又在吃手的小娃,抓住他的小手拿了出来,塞进裹被里面。
小落辰被裹的紧紧的,动弹不得,小嘴扁了扁,“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顾擎泽眉头拧成了“川”字,僵硬的拍了拍他软绵绵的小身子,压低声音道“不许哭”
小落辰哭的更凶了。
“本将军命令你不许哭”
哭声比方才还嘹亮,震耳欲聋。
可瑜立刻跑过来从顾擎泽怀中抱过孩子。
“这是你儿子,又不是你的兵你凶什么能不能温柔点”
赫连容楚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
水灵见状忙上前,“小少爷想必是饿了,夫人,我抱他去喂。”
顾擎泽杵在那,生平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吼了一顿,更何况是在情敌们面前,按理说面上应该挂不住才对,但他不仅一点尴尬都没有,心中还泛起了浓浓的柔情“莫要动怒,我下次注意。”
可瑜也没真生气,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将孩子交给水灵,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和孩子玩了一天,有些累了。
戚云深搭上她的肩,想帮她按摩缓解一下,可瑜却推开了他的手。
“行啦,你们去忙吧,暮歌在这陪我便好。”
戚云深无奈的笑笑,“瑜儿是嫌我烦了吗”
可瑜佯装委屈,“哪有,你回来不就是找他们俩的吗”说着,向顾擎泽和赫连容楚的方向努努嘴。
戚云深失笑,刮了刮她的鼻尖。“鬼机灵,什么都瞒不过你,过了这几日便可一心一意陪你了。”
可瑜却低下头,忧心忡忡。“明日”
顾擎泽也走近了些,“勿需担心。”
赫连容楚摇开扇子,“你且安心在宅子里陪辰儿玩,一切有我们。”
“放心,我有把握。”戚云深揉了揉她的长发。“虽然洛宅很安全,但还是不要掉以轻心。”他看向暮歌。
“自然。”暮歌神sè未变。
可瑜见他们这么笃定,一颗悬着的心方才踏实了。
她坚决一步都不离开宅子,筹谋了这么久,不能再最后关头给他们惹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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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儿要上钩 (NPH) 第124章 旧事
瑜儿要上钩 nph 作者:落笔清欢
乌云密布,风雨欲来。
戚国祭祀大典是历任君王薨逝后,由新任君王主持的重大祭祀典礼活动,为了缅怀已故君王以及祈祷新君在未来的统治下国泰民安、风tiáo雨顺。
上一次的祭祀大典是由戚文昊主持的,时隔至今也才不到两年。而这一次作为一揽朝政的太后纳兰雅儿竟迟迟不立新君,反而还要亲自主持祭祀大典,其野心和目的可以说是昭然若揭、路人皆知。
京郊皇家寺院金安寺,盛装的纳兰雅儿在住持大师的引导下完成了一系列礼制步骤后,终于进入了今日的重头戏。
京机处刘大人捋了捋胡须,上前一步道“太后娘娘,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我大戚正逢更迭换代之际,来自四面八方的势力虎视眈眈若再不拥立新君,恐不利于我大戚一统江山啊”
戚云深不动声sè的笑了笑,这刘大人的女儿被纳兰雅儿收作义女之后,地位水涨船高,颇有第二个赵丞相的架势。
纳兰雅儿重重叹息,点头赞同“刘大人所言正是哀家所想众位爱卿,皇上故去,哀家甚感心痛,至于为何迟迟未立新帝,哀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她扫视了一圈,缓缓道“哀家身负先皇和皇上的期许,大戚国的未来必需交给一位贤能的君主可众所周知,皇上去的突然,且膝下无子,哀家也曾思虑再三,可亲王之中目前也尚无合适人选,君王之位不可儿戏,哀家自然不可冒然抉择若我大戚落入些昏庸无能之辈手里,那么哀家真是无颜面见先皇故哀家决定,暂且继续由哀家代为朝政,直至众皇子皇亲中出现可堪当大任之人
众人立刻一阵窃窃私语。
独掌朝政,又想挑拨皇亲国戚之间的明争暗斗,最终渔翁得利的还是她纳兰雅儿这如意算盘打的妙戚云深淡淡的勾了勾chun角。
纳兰雅儿镇定自若的看着在场所有人,信心满满,论治国才能,她自认绝不比任何一个男人差什么女子不得干政,她今日便要开一开这个先河
果然,不消片刻便有几名大臣带头发声赞同。
“太后娘娘所言极是”
“先帝和皇上最信任之人便是娘娘除了娘娘,大戚国上下无人能堪当此大任啊”
“娘娘心系天下苍生、母仪天下实乃我大戚之福”
“我看干脆由娘娘出任新皇最为合适”
有这几人带头,随后便陆续有其他人附和。
“不可不可女子怎能做皇帝自古以来都未曾有过啊”
“如何不可戚国例法有说过女子不能做皇帝吗”
“这这倒是没有”
几乎大部分人都一致赞同,只有个别老臣觉得此举不妥,太后原本在幕后干涉朝政,尚且让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她想要揭开这层遮羞布,赤裸裸的步入朝堂
哪里是什么暂代朝政,在场的哪个不知道她的心思让他们这种几朝元老对着一个妇道人家俯首称臣,这如何使得大戚国颜面何在
“老臣以为不妥”廖中堂颤颤巍巍的从群臣中出列,是第一个主动站出来反对的。
纳兰雅儿定睛看了看发声之人,一点也不觉意外。这廖中堂就是个老顽固,仗着自己是两朝元老,黄土都埋到脖子了,还整日在朝堂上指手画脚,着实让人生厌。
“先皇仍有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他们其中任何一人都有资格继承帝位,太后娘娘何以持政不放”
“放肆太后娘娘怎会是普通女子娘娘是先皇钦定的皇后是皇上的母亲是我大戚国的当家国母”赵丞相怒斥。
纳兰雅儿抬了抬手,赵寅噤声。
“中堂大人不愧是两朝元老,没错,先皇确实仍有三子,可世人皆知三皇子云王自小体弱多病,且you年一直养在宫外,没有得到先皇的悉心栽培。四皇子只图风月不论国事,五皇子又尚且年you,将我大戚交由一个孩童手里岂非儿戏哀家都是为了我大戚的未来考虑壮我大戚,方才对得起先皇苦心打下的基业可廖中堂却百般阻挠,安的又是何居心看来中堂大人年岁已高,那不如卸下这重担,哀家许你告老还乡、颐养天年”
廖中堂没想到纳兰雅儿竟这般厚颜无耻,气的一个踉跄,“老臣老臣”
“太后娘娘您的治国才能有目共睹,我北胡国信任您,将来边疆止战,两国交好相信戚国在娘娘的统治下会更加昌盛繁荣”前来吊唁的北胡使节突然站了出来。
苗疆使节也提步上前,双手环xiong行了一礼“苗王向太后娘娘传达慰问有女娲神庇佑,戚国在太后娘娘的统治下定会千秋万代”
东胡使节见状,捋了捋羊角胡须,也趁机开口,“我东胡一向崇尚以和为贵,纳兰太后至仁至善将来战事减少,实乃各国百姓之福”
“这这”那少数犹豫不定的官员面面相觑,要知道戚国历来的威胁都是这些番邦国,现在东胡、北胡、苗疆竟然异口同声向纳兰雅儿示好
见局势已经一边倒,纳兰雅儿向赵寅使了个眼sè,赵寅立刻会意,率先跪拜在地。
“臣等拥立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有了丞相的带领,陆续刘大人等朝中重臣也相继叩首,很快,众人几乎都跪拜在地,大声拥护纳兰雅儿,那些迟疑不定的,也立刻墙头草似的跟着跪下,眼看大局已定,谁都不想成为纳兰雅儿的眼中钉,只有少数支持云王的官员还面sè难看的伫立着。
戚云深苦笑着摇了摇头,父皇,看到了吗这都是您所谓的忠诚正派的臣子。
廖中堂左右环顾一周,恨铁不成钢的指指这个,指指那个。
终是痛心疾首的长吁一声“也罢也罢”
他怒而摘下头上的官帽,对着先皇的灵位磕了三个响头,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向寺外走去。
纳兰雅儿轻蔑一笑,接过方姑姑送上来的锦盒“传国玉玺在此本宫纳兰雅儿,大戚国母、开国皇后,为了大戚未来的壮大和百姓的安康,今日便顺应天意打破常规世俗接任戚国帝王之位从今日起,哀家便是我大戚”
“且慢”
慷慨陈词被打断,纳兰雅儿美眸瞬间眯了起来,戚云深这小子果然沉不住气了。
“云王有何异议”
戚云深缓缓走上前“太后娘娘有一句话本王很是认同,大戚国的未来确实需要由一位贤能的君主统治。”他声音不大,却用了内力传音,足够让这整个金安寺之人都听的清楚。
“但恕本王直言,太后娘娘可并非是那贤明之人。”
纳兰雅儿倒也不急,戚云深如果什么都不做才会让人觉得意外。
“哦云王在质疑哀家还是云王觉得哀家不配坐这个位置,那谁配你吗”
纳兰雅儿大笑起来,转眼间,神sè突然凶狠起来。
“大胆云王还不知罪”
戚云深掩chun轻咳两声,“不知本王何罪之有还请太后娘娘明示”
纳兰雅儿冷哼一声,宫女抱上来一摞奏折。
“何罪之有你在朝中结党营私、教唆挑拨,致使朝野动荡你贪wu腐败私自扣押朝廷赈灾之银你勾结江湖帮派,贿赂地方官员我皇儿尚在时,便暗中叮嘱过哀家要多
加留意你的一举一动,可哀家念在先皇的份上,始终对你网开一面心念只要你不做的太过,哀家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这一份份的联名奏折都在弹劾你云王府哀家万不能再对你徇私舞弊”
说罢,纳兰雅儿将些奏折一甩而下,散开的奏折上面是许多朝廷和地方官员的署名。
戚云深粗略的扫了一眼,几乎都是太后的人。
他笑了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王身正不怕影子斜,太后娘娘单凭奏折就给本王定罪,未免也太过牵强。不过倒是巧了,本王也有一事想当众问一问太后娘娘。”
纳兰雅儿警惕的看着他。
“不知太后娘娘可还记得本王的生母云妃”戚云深抬起头,目光凝视她。
云妃她自然记得深呢那女人当年险些就绊了她的路
“哀家自然记得,云妃多年前因病故去,先皇悲痛不已还为其以皇后的礼制风光大葬。”
戚云深扯了扯chun角,琉璃般的眼眸中透着点点哀伤,“世人都以为我母妃是因病不治,包括先皇,可事实恰恰相反,我母妃是中了毒,受尽折磨含恨而终。”
他直视纳兰雅儿,“而那下毒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后娘娘你”
如一记石子在平静的湖水中炸开水花。
“什么太后娘娘”
“不可能吧”
“哎这也说不定啊,当年云妃娘娘若是没病,想必皇后之位就”
有人开始小声窃窃私语。
“肃静不可妄议”赵寅出声制止这些议论之声。
刘大人站起身,“哼云王殿下,时隔多年又无凭无据,你不能因自己无缘皇位,便信口雌黄,诬陷太后娘娘”
“刘大人所言极是谁人不知你云王其实早对皇上不满,想要取而代之久矣”孙太傅也应声附和。
纳兰雅儿心中冷笑,她毫不在意,即便戚云深知道当年的一切又能怎样这么多年过去了,人证物证早已灰飞烟灭
“孙太傅话不可乱说云王殿下公正清廉,对大戚忠心耿耿依我看你才是那诬陷之人”礼部尚书李天佑实在听不下去了。
“哼李大人你年纪轻轻,前途不可限量老夫劝你还是不要走错了路,识时务者为俊杰”孙太傅捋着胡须嘲讽道。
李天佑怒而拂袖,“尔等一丘之貉,在下不屑为伍”
纳兰雅儿见他们争论的差不多了,方才悠悠开口“众位卿家,云妃病故已久,关于此事,当年太医院院判已经亲自下过定论,也正是因云妃的身体原因,才导致其子云王,一生下来,就患上了先天心疾。为此,皇上才特许将其送出宫外医治。云王,哀家可有说错”
做这些事情之人都已死无对证,只要她不承认,谁又能将她怎样妄想用一桩几十年前的旧事撼动她的地位真是可笑至极。
戚云深轻笑一声,“心疾所谓“心疾”,不过是太后娘娘掩人耳目的说辞罢了。”
他将一个檀木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通体黝黑的虫。
“此为“噬心蛊”,乃是苗疆圣女族独门炼制的绝命蛊。而这一只,是从本王体内取出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虽说天下蛊毒皆出自苗疆,可这噬心蛊却非比寻常,只有苗疆皇室之人方可使用,想必无需多言,众位也该猜出此蛊是谁所下。而缠扰本王多年的“心疾”,正是由此蛊所致”
纳兰雅儿一惊指甲紧叩掌心,她还是第一次亲眼所见,种入人体的蛊虫被取出后中蛊之人还毫发无损
定是那yin女的血
不止纳兰雅儿,在场的苗疆人也是一脸惊愕,噬心蛊在他们苗疆是数一数二的霸道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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