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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璇墨
“王,你怎么能如此伤害彦首那个道士你不能对他太过信任了,自古以来,道士是妖界最不敢信任的,因为这其中不纯粹,即使有例外,也是,利益驱使”其中两个媳妇直接变成了两条蛇,站在最后的那个变成了阿蓝,她一直很反对我和浓墨交往。
“为什么这件事我不能管”我问査承彦。直接撇开了阿蓝说的话,因为我不想和她吵架。
“这件事,我们最好不要参与,这不是人类之间的矛盾,解决了自然皆大欢喜,但搞不好就会影响我们蛇界跟另一物界的关系。”査承彦说。
“快放在那里”外面又传来了浓墨紧张号令的声音,蛇界可是,我不是蛇界的一员,我是人类啊,我怎可放着浓墨不管可是,可是我的一言一行好像还是会跟蛇界挂钩,我该怎么办又是匆匆的脚步声,屋子里还有四条蛇等着我的答复,我不能保护蛇界还要给他们添麻烦吗看着那扇门,好像有座大山压在我的头顶,浓墨,浓墨





蛇女 第两百五十章:敲击骨头的声音
“璇王,我们这两种物界本来并不相干”阿蓝想要说什么,査承彦一抬手,她便不说话了,只是眼神很焦急地看着我,她不希望我出去。
“璇,虽然我们不希望你这么做,但是,也不会强求你,随着自己的内心。”査承彦突然松口了,也许他是不向我太纠结,我心里一酸,他总是如此,纵使他不同意我的做法,最后总是不忍心强迫我,他越是这样为我着想,我就越是有负罪感。
“浓墨会有危险吗他能不能对付得了”我的态度松了一点,能减少伤害他们是最好的。
阿蓝见我的态度软了下来,她的脸立刻阴转晴,她上前来,“璇王,萧浓墨是道士,这是他的本行,对付这种东西,自是不在话下”她说的很轻松,仿佛浓墨一出手就会干掉对方一样,可是,外面的动静一点也不减,当我再次伸出舌头确认的时候,外面的亮点只剩下我能辨认的浓墨了,其他人全都退到了一楼,我的心里一颤,只有浓墨一人事情真的如阿蓝所说的这么简单吗
“阿蓝。”査承彦喊了她一声,她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然后退到了一边,脸上还带着不甘愿。査承彦走到我面前,明亮的灯光下,他的脸愈发白皙通透,他说“萧浓墨此番任务有难度,璇,我不想骗你。”他本来就长得妖冶好看,一说这话,我觉得他简直就是天使,斑点才不会骗我,“不过你去了,也帮不了什么忙,你也只是肉体凡胎,并未真正带着蛇气与你的灵魂融为一体,璇,像我们这种真正的妖,拥有更多的妖法,我们可以变幻,可以穿墙你未进入蛇界进行脱胎换骨,没有这些,很难帮上忙。”
“你的意思是,我只能拥有这些带着肉体的能力,但是像你们一样的,我做不到,但是,我若愿意回归蛇界,是可以做到的”我问。我原以为,我不可以像査承彦他们那样可以随便跑,随便变幻都是因为我身上的蛇气还没到那种程度,又或者是我没有完全开发那些能力,再说了,我也不想去开发那些,怕是完全开发出来,就只能变成蛇了,现在看来,我完全不用担心这个,因为我还是肉体凡胎,我是从妈妈的肚子里生出来的,有血有肉的,再怎样,也只会出舌头,变尾巴,不会有那些控制空间移动啊,穿墙的这种妖法。
唉,还好,在抓住斩妖链之前,我都不需要担心控制不住在人群中一下子变没了。咦,可是这些能在我肉体上显现出来的,也够呛的啊,我赶紧把心里有点侥幸的小人给打扁了。
“对就是这样璇王,你的能力何止区区这些,你可是蛇界之王怎么能被肉体凡胎所困住你现在就可以跟我们回去马上就能脱离人类”阿蓝又说话了。
“可是,我要是因为想帮助浓墨而变成那样,就违背了我的初衷,违背了我这么多年来的追求,而且”我盯着阿蓝,“你说我不能管,现在又跟我说,只要除去这身肉体凡胎就能帮助他,你当我傻啊。”阿蓝被我戳穿了小心思,皱起了好看的一张脸,低下了头。
“璇,我跟你说这个不是让你现在跟我们去蛇界彻底变成蛇,只是要告诉你,你现在的能力并不强,所以你不一定是帮忙。”他后面的话就没说了,我知道那是留给我想的,我去有可能是帮倒忙。
“对不起了,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顶着代表你们蛇界的身份去,这样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但是,即使是帮倒忙,我也要和浓墨在一起,所以,如果结果不好,我真的很抱歉,关于这个身份,我会尽早脱离的,也请你们尽快找到新的蛇王,带领你们渡过难关,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了。”我说着便要出去。
“璇王”阿蓝上前来拦住我,“三思啊。”我要抬腿的时候,却发现,腿也被那两天蛇给缠绕住了。
我看着査承彦,“你说过,尊重我的选择的。”
査承彦抿了抿嘴,“你一次也没选过蛇族,璇,其实我想说的是”他的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我怎么忘了,在萧浓墨和我之间,你从来都不用想的。”他撇开眼睛,看向门口,“去吧,你知道的,你要是真想走,我们也无法阻止你。”我的心突然感觉到隐隐的痛楚,要是浓墨是这样对夏重彩的,那我是不是就会体会到斑点的难过了事实上,只要想想,我就会崩溃。
“彦首”阿蓝急的直摇头。査承彦对着她点了点头,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撤掉了挡住我的胳膊。缠绕在我脚脖子上的两条蛇也纷纷松开了。
我不忍去看査承彦受伤的表情,“对不起,你们走吧。”我尽力不得罪这个物界。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浓墨”我大喊一声,引起他的注意,要是他正遇到危险,也可以让那什么东西的注意力转移到我的身上来。
我们住的房间就在灵堂的隔壁,一开门就能看见空旷的灵堂一角,这一角正放着透明的水晶棺材,棺材旁边有两个椅子,是老板儿子儿媳用来守夜的,现在已经人跑椅子空。这棺材和我小时候最最惧怕的棺材并不一样,这个要更加小巧一点,并且棺材里面的四周都摆满了鲜花,不是我见过的那个镶满假花的棺材,棺材离我有段距离,它的透明也只是盖子而已,再加上我也不敢细看,所以除了一个整体的水晶棺材,什么都看不到,但也够让我堵得慌了,这么一个醒目的棺材放在我的眼前,就我一个人,其他人都下去了。浓墨呢,浓墨在哪里
“浓墨”灵堂的里面是一个四角方方的地方,和大厅是连在一起的,大概这边是给客人行礼的,那边就是给客人休息的,我往大厅那边走去,大厅里有很多黑色的椅子,一个生物也没有,“浓墨”我又喊了一声,可是整个灵堂和大厅都静悄悄的,静地出奇,浓墨不会是出事了吧浓墨都是我耽误太长时间了现在怎么办浓墨你在哪里为什么每次我都找不到你浓墨我的眼睛早已酸涩不已,眼泪模糊着眼睛,开始看不清东西,我刚刚在房间里还看到了浓墨的亮点,那再找一次亮点好了
忽然,我身后的灵堂传来了像山洞里的石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个很大的东西哐当一声砸在地板砖上,彷佛地板砖都被砸裂开了,把我的心砸得砰砰响,这里没有黑暗,整个大厅不黑,但是为了配合哀伤的情调,灯光打得很是柔和,柔和从另一面来看,就是不太亮,当然也不黑,还是绝对能看清楚的,我的眼泪也被吓得塞了回去,声音就在我的后面,也就是灵堂,那里除了一个冰冷的被冰冻在水晶棺材里的尸体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难道是我睡觉的房间也不会,蛇族不会参与此事,他们已经无法阻止我拖后腿了,更不会自己来参与。那么就只有
我的第一反应是诈尸了关于诈尸的说法有很多,一种是还魂,一种是借尸还魂,还有一种就是变成行尸走肉尸体醒来是第一种和第二种情况的,比中彩票还难,这种行尸走肉和僵尸很像,但并不是僵尸。最后一种情况其实也少,但这只是基于死尸活过来的也少的情况。
家奶跟我说过,古老的农村,家里有人去世了,在家停尸三天,这三天都不能有猫接近,猫在死尸附近一叫唤,就必然要诈尸,尸体活过来后,是逮人就咬,人一被咬便死,逮人咬人,逮鸡咬鸡,摸到什么死什么,草木被摸到都会立刻枯萎,这是在很古老的农村了,现在这种情况早就没有了,虽然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也不能否认它发生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不只是听家奶一个老人说过,隔壁的阿公阿婆也常跟我说这个恐怖的事情。但是这里,一没制造诈尸的僵尸,比如陈老太,二没叫唤的猫,怎么会诈尸呢
我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不敢走,也不敢回头,连大气也不敢喘,身后又传来一声细碎的敲打,像是在用小锤子敲击在骨头上,一声过后又恢复了平静,听这个动静,还是在水晶棺材那里,暂时没到我这边来,紧接着又是一些轻轻的砸到地上的声音,我慢慢回过头去,只见离我不远的偌大的灵堂里,水晶棺材还是稳稳当当地放在地上的,而那厚重的透明玻璃棺材盖却被推到了地上,因为它里棺材的距离不远,一边掉在地板上,另一边还斜斜地搭在棺材壁上,棺材并不是直接放在地上的,棺材底下架着一个长长的空木箱子,据说里面是点着长明灯的。木箱子旁边还散落着好几朵鲜花,我确定刚刚那些花都是没有的,就在这时,棺材里又传来了敲击骨头的声音




蛇女 第两百五十一章:鬼猴子
我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咚,咚咚,在一个很大的敲击声之后,敲击此起彼伏,“浓墨”敲击声突然停了,我又站在那里不敢动也不敢上前,随后,敲击声又开始了,骨头的碎裂声把我的脚钉在地上抬不起来,就好像一锤一锤敲打在我的身上,“浓墨”浓墨你在哪里,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想着浓墨可能会出事,我的脚开始能够拿起来了,我一步步往水晶棺材那里移动,大厅虽然和灵堂是作为两个部分,但却是连在一起的,只有面积大小的区别,其他全是靠地板砖和灯光来作为区分的,大厅的地板砖的颜色要更加明亮一点,而灵堂的地板砖却是颜色偏深的,灯光也是如此,虽然整体灯光都偏柔和,但是灵堂的灯光却是更加暗一点,可能表示的是对死者的尊重和氛围的渲染。越是接近灵堂,我的心跳就更加快,我的手捂住心脏部位,生怕它一不个小心就蹦出来了。
里面的鲜花又被扔出来了些许,有些甚至都丢到了我的脚边,我蹲下身去看被丢到我脚边的鲜花,已经不新鲜了,都是被暴力揉搓过的,这是得多大仇,连陪着死人的花都不放过,我的脚步很轻,再也不发出半点声音来吸引对方的注意力了,直到我进入灵堂只离水晶棺材有几步之远的时候,轰然一声,靠在水晶棺材壁上的透明玻璃水晶盖沿着地板滑了下来,我当即被吓得全身都在颤抖,每个毛孔都透着要逃跑的信息,这里不安全,内心告诉我,林璇,这里不安全,蛇族都来阻止你了,你来要惹事可是我不能,我还没找到浓墨,我不能就这样走掉。
就在这时,水晶棺材里伸出了毛茸茸的一只黑手,手里还拿着小锤子,它的手举得高高的,正要往下砸,水晶棺材里还发出了吱吱唧唧的声音,听得出来很欢快,可也夹杂着几分凄凉,这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在水晶棺材里,它们在砸什么
“阿璇,不要看快走”我彷佛听到了浓墨声嘶力竭的声音,可是仔细一听又没有,是我的幻听吧,浓墨如果在这里的话,他肯定是会这样对我说的,可即使他在,我也不会不管的。
当又一锤子扬起来的时候,我快速走了过去,也不知道那一瞬间是哪里聚积的勇气,我一把抓着了那只毛茸茸的爪子,“我家浓墨呢什么东西竟然破坏灵堂”然后,我就遭遇了这辈子最最恶心的一件事,不,可能是几辈子也没遇见过这样的事情。
我的腿被僵尸陈老太缠过,我看见过被阴差割掉舌头鲜血淋漓的老伯伯,我也看见过很可怕的鬼,比如青面鬼,可是,那些,那些都没有这个画面来得强,没有这个画面来的恶心,即使日后过了很长时间了,一想到这一幕,我还会依然想吐。
我很怕看见死人,真的很怕,即使是被化了妆的,脸上很干净,什么也没有,我也不敢看,总觉得死去的人会在我见到他的哪一秒脸上的表情突变来特意吓唬我。所以在大家跟遗体告别的时候,我是很难克制住内心的恐惧的,当然,由于特殊体质,家奶也没让我去参加过什么遗体告别,我自是不会想看棺材里的死人的。
但是这次我竟然没长心而一不小心看了,只一眼,便体会到了被惊恐恶心地升天的感觉,只一眼,便差点窒息而亡。敞开的水晶棺材里,尸体没丢,老板的尸体还是躺在里面的,只是他的眼睛是睁开的,好好死去的人眼睛怎么会不让他闭上呢,难道家里人在检查的时候就没发现他眼睛没闭上吗答案是不可能,所以,他眼睛是死后睁开的,眼睛周围还有很多淤青,有被划开的口子,眼珠像是要被抠出来似地,高高顶在眼眶上,眼珠里都冲着血,这显然是被外力给生生从眼眶里给掏出来的
老板的尸体上有很多头发,显然也是刚拔下来的,很多撮头发上面都还连着头皮一起拔了下来,就像有时给死鸭子拔毛的时候,连皮带肉地拔下来那样,老板的头皮挂在头发上,我去看他肯定秃掉的头时却发现,他的头并不是秃了,而是整个头盖骨都被敲碎了,有大被掀开放在一边,上面还连着头脑和脑浆,有小的细碎的头盖骨则是躺在从老板脑子里流出来的脑浆里,随着粘液一起往旁边流,而做这些的罪魁祸首则是蹲在他身上的三只猴子每一只猴子的手里都拿着一个小锤子,小锤子上也黏着些粘液,其中一只猴子握住锤子的手还被我抓在手里,我触电般地放开了它的手臂,其中一只比较小的猴子手里拿着一个小杯子,舀了一杯正在往外流的脑浆,嬉笑地看着我,便一口喝了下去,喝完还吧唧了几下嘴巴,呕我终于忍不住了
一股恶心感从胃的深处涌了上来,我放开那只猴子的手便跑到一边呕吐,可能是恶心到了极点,呕了半天,肠子都快呕出来了,就是没有东西呕出来,只是干呕了一会儿,便脸红脖子粗地趴在墙上喘气,脑海里尽是刚才所见所听,心里的压力承受到了极点,呕呕我又趴在那里干呕了一会儿,身上冰冷到极致却仍在汗如雨下。
“浓墨”我已经没有力气了,唧唧吱吱吱,我猛地回过头去,只见三只猴子都从水晶棺材里站了起来,它们一只架在一只的肩膀上竟然叠起了罗汉,由于水晶棺材有一点高度,它们叠起来之后竟然比我矮不了多少,一个个龇牙咧嘴地朝我扬起了手里的小锤子,“啊”
我拔腿就要跑,可是腿软得不得了,一挪动步子便像踩在棉花上。査承彦他们说的物界,我之前猜想就是包括蛇界之内的很多的妖界物种,那今天在这边闹事的也必定是哪种动物,跟蛇界无关的动物,这种动物太多,我怎么想也没想到是猴子就几只猴子而已,有这么厉害吗它们为什么要与人为敌吃人的脑子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我拖着腿就往电梯那里跑,后面的猴子从水晶棺材里跳了下来,蹦蹦跳跳地散开跟着我走,我慌忙按开电梯,却发现浓墨被绑在里面,他的嘴也被封住了,“浓墨”我赶紧腿一软一软地跑过去,“浓墨你怎么样了”过去撕开封住他嘴的胶带,拍了拍他的脸,他没醒过来,“浓墨”他还是没反应,我已经没时间去给他松绑加弄醒他了,后面的猴子都跟了过来,快要进来了,我用舌头按上了电梯,可是电梯却不听使唤,一点动静都没有,眼看着三只猴子的锤子都要伸进电梯里了,它们还要吃人脑袋,我连忙用舌头扫了过去,这一准能把它们全扫出去,可是舌头竟然穿过了它们的身体,自己飞了出去,而它们仍然进到了电梯里,当它们的锤子对着我们举起来的时候,“不要”我扑在浓墨身上,用手护住他的脑袋,眼泪顺势滑了下来。
只听刺啦一声,离我最近的那只猴子龇牙咧嘴的消失了,那锤子并没有一起消失,而是掉了下来,擦过我的衣服,砸在电梯的地上,紧接着我被人往上一提,便被他搂了起来,他手上的绳子落到了地上,原来他早就自己解开了。“蠢蛋。”这一声让我的眼泪更汹涌了,不停地有黑色的眼泪滴落了下来,我的脸埋在他的胸前,染黑了他的衣服。这墨是他弄进我的眼里的,也该由他的衣服来承受。我恶俗地想着,哭得愈加凶猛,我差点以为今天就要翘辫子了。我以为再也不会幸福地依偎在浓墨怀里了。
“这叫趁其不备。”我又听到了一声刺啦加上锤子掉到地上的声音,我知道,又有一只猴子鬼灰飞烟灭了,我等着听第三声的时候,我被浓墨搂着出了电梯,他的手掐着我的腰,“乖,在这里等着。”他将我按在电梯门的旁边,还有一只猴子鬼。
“小心点。”我说着擦了下眼泪,还在哽咽着,唉,我只会哭,这止不住的眼泪,还是浓墨给的。
只见浓墨把手伸进兜里,从里面掏出了什么,往猴子鬼身上一撒,那只剩下的猴子鬼便跟见了鬼哦不,是被什么上了身似地,满身像抖筛子一样地在身上翻找着,我知道了,浓墨给它撒的是芝麻猴子平生最怕两样东西,一是虱子芝麻,只要谁让它身上撒芝麻,它就会以为人家往它身上撒虱子,它就跟着那个人打,跑到哪儿打到哪儿,家奶说以前有玩把戏带着猴子去各个村子玩耍,跟杂技一样,耍猴子的人带着猴子来村子里,顽皮的人去撒芝麻,一定会被猴子打出粑粑,它绝对绝对不会放过给它撒芝麻的人它第二怕的就是血,额,不如说是鸡血,俗话说,杀鸡给猴看,这不是没根据的,只要在它面前杀一只鸡,它就会被吓得全身发软,最好抓了,这便是很多人抓猴子的技巧。




蛇女 第两百五十二章:有一种菜叫猴脑
浓墨这么做,真不怕猴子追着他打果然那只猴子边跳着边往浓墨这边奔过来,浓墨趁机将手里的符纸放在铜钱剑上一点,便要投掷到它身上,我看到电梯门口的那个小锤子,便一脚把小锤子踢向它,它本来是鼓足了劲要冲向浓墨的,它看到那个小锤子之后就停住了,然后它静静地看着孤零零地躺在地上的小锤子。
那只猴子是最小的,它的同伴鬼没了,神情也由刚刚的龇牙咧嘴变得很落寞,它不再看着我们,也没逃跑,而是无意识的走着,只见它小蹦了几下,一只手端着杯子,一只手拿着小锤子,尾巴在身上卷了一下又弹开,浓墨和我对视了一眼便来到我身边,我们都想看看它要干嘛。
小鬼猴子漫步目的地溜达了一会儿,然后朝灵堂跳过去,它挥舞着两条手臂,“它又要饿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又想到了那个恶心的画面,胃里一阵泛酸,呕
浓墨见我不适,便说,“我过去,你就在这里等着。”他摸摸我的头,“没事的。”
没事的,他每次都跟我说没事没事,这次差点吓死我了,我们俩的脑子真的有可能会被敲烂的,不过也就剩下一只猴子了,还是个傻兮兮的额小鬼猴子,我也就松了一口气。
小鬼猴子一下子跳上了水晶棺材,不过它这次并没有埋头进去,而是坐在边缘,它弯腰进去用杯子舀了一杯东西端了上来,还有些黏糊糊的液体乘着杯壁往下淋,拖了好长的几条细线,呕我简直看不下去了,可是浓墨都过去了,我得看着他。
就在这时,大厅一边的大落地窗户突然打开了,跳进来了一名女子,她看起来顶多三十岁,身上穿着很普通的衣服,不过却掩盖不了她有点奇怪的气质,她走路,额,走路,我细想一下,和一个人好像简直是女版孙悟空这个是我伸出舌头一看,有亮点啊
“请住手”她边走边说,“不要再为人类掩盖错误了”人类她不是人类那就是猴精对,她不是鬼,也不是人类,举止投足还透着一股孙猴子的味道,浓墨手里的符纸还没丢出去,她就走到水晶棺材的旁边,小鬼猴子一看到她,便跳到她怀里呜咽着,“道士的本分不是助纣为虐。”她看向浓墨,眼神凌厉。
浓墨收起铜钱剑,退到我身边,“身为道士,不可助纣为虐,也不可任由鬼物来侵扰阳间生灵,既然找了我,这就是我的本分。”浓墨早就知道鬼猴子会过来,那他肯定知道鬼猴子为什么会找这个房地产老板,连他死了都不放过。我想知道这事情的来龙去脉,猴精既然控诉浓墨身为道士助纣为虐,那么一定是它们也受到了打击,不知这该从何说起呢猴子和人又会有什么瓜葛呢难不成某天这个老板去动物园,洒了一袋芝麻在猴山上把这些猴子全都吓死了然后这些猴子冤有头债有主,全都跑过来找虱子的主人报复了原谅我这个差点被爆头的人就是这么想的
“众生平等,为何你们人类可以随便这样糟践我们”猴精气愤地说。然后她看了我一眼,“你竟然也沦落到跟着人类混了,迟早会吃亏的,人类有多狡猾多残忍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我就是人类啊,我不觉得人类残忍啊。”我才不是妖呢不要把我和你们归到一类好不好我反驳道,“你看看你们的猴子,连死了都不放过人类,还对人类的尸体这样放肆,简直太可恶了。”呕太恶心了
“嗬。”她冷笑道,“若不是你们人类,他们会变成这样吗”
“我们人类”我不解地看着浓墨,“我们人类怎么了”我问他,他只是冷冷地盯着猴精怀里的小鬼猴子,并没有回答我的疑问,“浓墨。”我拉了拉他的裤子,“你说话啊我们人类对这些猴子怎么了”它们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要吃人脑袋呢还拿着小锤子敲啊敲的,这行为太诡异了,对了,猴子的模仿能力非常强,这些行为完全有可能是从人身上学来的,可是人是敲什么东西的时候被她们给学过去的呢
“他是心虚呢还是说了怕膈应到你呢”猴精说着便一手抱着小鬼猴子,一手摸上了它的脑袋,然后手一动,浓墨便把我拽到了怀里,“怎么了不敢让她看嗬,你们人类就是这么虚伪敢做不敢当”
我挣脱开浓墨的怀抱,“让我看看。”浓墨再要拦时,我已经看到了,猴精把小鬼猴子的头掰向我们这边,它的头顶露出一个大大的窟窿,头颅里面的东西都被掏空了,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它的那个脑袋整个一个脑袋壳子,纵使成了鬼,它的脑袋也是空的,这是怎么回事我又看向浓墨,浓墨的眼神依然冷漠,不过眼中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感,我想,那也许叫不忍,又或者是怜惜,不过对浓墨的微妙情感,我如果能捕捉到已是不易,但猜透,那是没多大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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