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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璇墨
“二位鬼差,这魂魄就是放的意思了”浓墨收起了防守的姿势。
“唉他说要放了我没来他也说要放”白衣女孩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冷血怪你要放了她”她的脸上又释放出了些许开心的信息,同是女生,我看得懂。可是,这还算是鬼差吗这真的是阴间来的不过确实阴气十足
“哎哎,冷血怪别走啊,等等我,没想到你突然这么好心,都不用我来的。”白衣女子向另一堵墙跑去,然后消失了,我才发现黑衣人早就不见了。这两个什么鬼啊
“监控已经开启了。”最后的一句话是白衣女孩留下的,仿佛飘在空中。她真是好心,竟然提醒我们这个,我都差点忘了,这说明他们在的时候,监控是没用的。鬼差的力量这么厉害
这边浓墨已经开始使用道术了,他念了几句,两根手指朝着费东喜的身体一指,费东喜的魂魄便不见了,“进去了”我问。
浓墨点点头,我赶忙伸出手指准备咬,“等下。”浓墨叫住我,“先让我亲一口。”唔这太不好意思了吧,这是在病房,还是在重症监护室,屏幕上有人监控的,没想到他拿起我的手指,疼惜地在上面快速亲了口,我们这个角度在镜头前,根本肯不清他做了什么。
我的心里甜甜的,下狠心咬了一下手指,然后装作查看费东喜的情况,把手指凑近她的嘴巴,搞定费东喜救过来了我终于可以放下心里的石头了
回学校的路上,我问浓墨那两个鬼差为什么那么奇怪,怎么不是黑白无常勾魂,浓墨说,地府的鬼差种类繁多,那个女孩口中说的追魂使是一种很特殊的鬼差职业,他也只是听老头提起过,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搞定了,也实属碰巧,道家办事遇到鬼差通常都是比较难办的,能不招惹就不招惹,这回这个鬼差也是有意思的。那个女鬼差貌似很有人性啊
费东喜的魂是回去了,毒也解了,命也是救回来了,我最终也没被问责,只是,我偷偷潜进去过她的病房,但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不记得,她只是在睡觉,一醒来就在病床上,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不记得了,虽然没什么线索,但是她少记得一点伤害也好。
费东喜虽然极力为我辩护但是费爸费妈是打算和我老死不相往来了,费东喜没多久被带回家了,她被明令禁止与我交往,虽然我难过了好一阵子,但是也觉得这算不错了,我们至少还能偷偷聊天不是,她至少还活的好好的不是,她和我表面上断绝往来对她也是好事,幕后主使者估计就是对准我身边的人下手的。渣男小明我本想去找他算账,可是费东喜死活不让我去找,关于他爸爸说谎的那是一段我也是莫名其妙,在我的记忆中,他们这对父子乐于助人,对人非常热心,做出这种事实在是不可理喻,背后的理由我怎么也想不明,我希望以后也不要再遇到这些人这些事了,我美好的童年可不想被毁掉。
伴随着冷空气到来的还有迎新晚会,同时我也体会到了上大学以来的第一次紧张复习,因为期末也在渐渐逼近了,那段时间忙的不可开交,我也渐渐忘了经历过的伤痛,我想,我为什么要变成人类呢,因为平淡是福啊,这样的大学生活就是我所向往的,忙碌的,开心的,平凡的,茫茫人海中,有我在,有浓墨在,还有我们这个小团体,可是好景不长,就拿西方的上帝来说好了,上帝根本没有忘记给我苦难。只是他这次是过了一段时间的给我了一击,不,不是一击,是接二连三的几击。
自从学姐的鬼魂走了之后,我就没体会过鬼压床了,那晚,我刚刚爬上床,荣梅梅还在下面,灯已经关掉了,她在开着小台灯学习,问念珊躺在床上玩手机,年初青早就睡了,一切都是那么安宁又美好,我掖好被子,闭上了眼睛,朦胧间,一个什么东西从我的头部爬到了我的背部,厚实感都可以感觉到,我动都动不了,鬼压床这我还没睡呢急急如律令我在心里默念了几遍,重量又爬上了我的头部,然后消失不见了。
我轰然坐了起来,心跳如撞钟般,鬼压床很多是过路的,可是也有很多是亲人要去世的预警,因为喜欢,就会来看看想念的人,我摸了摸心脏部位,它跳的太厉害了我本来是没想到的,可是这回它好像知道些什么如果是真的呢家奶说过,压上半身的是长辈,下半身的是晚辈,这是长辈长辈我急忙翻下床去找手机,荣梅梅动作迅速的把什么东西给塞进了抽屉,然后脸红红地看着我,她是学霸,每次做完题,都是这样的红红的脸蛋,“璇子,你怎么还不睡”她小声问。
“璇子要上厕所吧。”问念珊说。
“我要出去打个电话。”我抓起电话就慌忙出去了,心里扑通扑通的,像是被高跟鞋地踩着心口却又动弹不得。
我站在院子里,按着快捷键,里面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家奶的声音,带着倦意的欣喜,“璇子啊,这么晚了怎么还给家奶打电话啊莫不是怎么了”我几乎哭了出来,家奶,家奶接电话了
“家奶,你好吗你现在好吗”我问。
“好啊,家奶很好啊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好家奶就好啊。”家奶疑惑的说。
“没事,没事就好,我就是做了噩梦,家奶,你要好好的。”我说。
“噩梦嘛,没事的伢子,知道是噩梦就好了。”家奶心疼地说。





蛇女 第三百零五章:刺猬精 (6000字)
我恍恍惚惚地回到了宿舍,一进门就看见荣梅梅手上拿着个一小块的黑乎乎的东西,她看见我进来了就立刻把它又塞进了抽屉里,这丫头这一阵子神神秘秘的,说不定这还是定情信物之类的。
我以前没看见过,就今晚看见了两次,定情信物这个称呼,我还是听问念珊提起的,她说最近荣梅梅不对劲,身上总是带着一个爱不释手的东西,不让看,却又自己偷偷地看,肯定是有情况了,我和年初青还觉得可能是问念珊自己想多了,因为荣梅梅可是对谈恋爱一点也不上心啊,她除了班级事务,学生会事物,就是学习学习学习,男生缘好,但是她身边男生都发展成了好哥们儿,一点苗头他也没看出来。我咬着嘴唇,看来是真的,难道这是巧克力逮到机会得好好审问她,炸也要炸出来
她站起来收拾好笔记本,“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慌慌张张地打电话啊”
“我想家了,就任着小性子打电话了。”我说。眼角瞟了下问念珊的床铺,已经没有手机屏幕的亮光了,她睡了。
“你怎么这么久了还想家我一直都没有想家的感觉。”她思索着。
“因为你是做大事的人啊,心有报复的大好青年”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声说,她笑了。这句话是真的,她在我们心里,不是我们宿舍,是我们周围所有人的心里,都是女强人,不仅仅学习好,能力也好,班级管理得还是非常好,这么一个全面发展的人,将来一定是个女强人。
“好了,你去睡觉吧,我来关灯。”荣梅梅笑着说。
连着几个晚上,我都被鬼压着,还都是上半身,我心里泛着嘀咕却也什么也不能说,我和浓墨只能在短信上才能好好说话,平时见面也不能表现地太亲密,因为我们表面上已经分手了,这件事我没有跟他提,但心里着实有刺。
“璇子,你衣服这儿还有点问题,你是要自己缝补呢,还是拿到店铺里去缝把发票拿过来报销啊,我这全都拿去的话,工作量也太浩大了,你懂得,”学姐把我要穿来走秀的衣服给我了,衣服开了点了线,拉链的地方也出了头,确实是做工不太好,这是我们定制的,学校拨下的经费也很足,我们系本来还说要大干一场的,然后又出来了不许浪费的宣传口号,衣服就变成这样子的了。
我把衣服塞进书包里,我什么东西都有,针线不缺,何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回到宿舍,门上没有锁,有人回来了,我推门,咦,推不开,于是我加了力度,我们学校风大,不仅是外面,里面也是,门关着风都可以随便刮开,然后再很恐怖的用力关上,所以我们的门旁边都用胶带黏了很厚的纸张,增加门与门框的阻力。但是我的力气已经足够比阻力大了啊,难道是在里面插上了“谁在里面给我开下门,我是璇子。”我在外面喊道。
喊了几声里面才有应答,“璇子,门可以推开的。”是荣梅梅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在睡觉
“可是门”砰地一声门开了,咦我吃惊地看着门,真没插上,那刚刚怎么打不开我把衣服放在桌子上,荣梅梅真的躺在床上睡。
“门怎么了”她问。
“没事了,可能是我一时犯糊涂吧。”我打开针线盒,从里面取出了一根针,“我不知道你在睡觉,不好意思啊,梅梅。”我给她道了歉。荣梅梅白天睡觉,还是在快要期末考的时候这根本不可能嘛,她可比任何人都积极多了,难道是不舒服
“没关系,我也睡了很长时间了,你怎么就一个人回来了”荣梅梅问。
“我们今天就排练了一小会儿,念珊被带到另一个地方配音乐去了,你知道的,她们跳舞的比我们队可复杂多了,初青在出门的时候就和我们分道扬镳了,她去图书馆了。”我解释道。“梅梅,你今天怎么在睡觉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问。
“我最近就是比较累,看书看一会儿就累了,精力真是大不如从前了,璇子,我感觉我老了。”她望着天花板说。
“你这话可就不靠谱了啊,梅梅,你才二十岁就说这话,你再过几年难道睡功不就可以喝睡美人媲美了吗这不是这么说的,你可能是血气不足,来,让我看看。”我说着便放下针,开了荣梅梅那边的灯。“你别动,我爬上去给你看看,我跟你说啊,我舅舅的本事我虽然没学会,但从小耳濡目染还是知知晓一些简单的知识的。”
“明天再看吧,璇子,我今天不方便。”荣梅梅紧张地说。
我去洗手间洗了手,“这事不能拖的,我们女孩子呢,必须要好好爱护自己,气血对女性的重要性简直就是砖对盖房子的重要性,我跟你说啊”我擦干手出去的时候,荣梅梅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哎你怎么爬起来啦。”
“我还是起来啦,又不是生病了,我下去我下去。”她连说了两遍我下去,便真的穿上衣服下来了,“等一会儿啊。”她要从床里面拿什么东西。
“手机吗就一会儿啦,看一下就好。”我说。
荣梅梅看了看满怀热情的我,不太情愿地缩回了手,“那好吧。”唉,手机控啊没手机就没安全感,她说话已经没了往日的干练,貌似还是没睡好,应该并没有睡多长时间,这瞌睡,和她以前相比,的确是多了。她慢悠悠地下来了,“璇子,你这说风就是雨的性格真是让我又爱又恨。”
“来嘛来嘛,坐”
她坐下让我看,我回想着舅舅教给我的那点薄弱的医学知识,血气不足,这里自然是指血和气,气又是中气的简称,中医有句话叫做,“气为血之帅,血为气之母”,生物学上有共生关系,这两者其实就是共生的,气在人体内可以推动血运行,血很好的运行也能很好的颐养气的富足,它们俩共同作用于人体,而这些呢都可以在人体的一些部位能观察出来,“睁大眼睛。”我说。这是我所用的第一步,得看眼白。
荣梅梅的眼白非常浑浊,我竟然这么长时间都没发现,大家最近都太忙,她也经常不见人影,更何况,在一起的时候,谁会去注意别人的眼白啊,眼白浑浊是血气不足的一个表现方面,荣梅梅嗜睡,虽然不能判定就是血气不足,但肯定不是正常的。
“梅梅,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很大瞌睡的”我问。脸色仔细看,也是发黄,唔,我点头,也是气血不足的表现之一。
“就最近。”她打了个哈欠,“璇子,我又要去睡了,好困。”我还没看完呢这不全面啊,如果不只是气血不足呢
“梅梅,你最好还是去看看医生,这完全不符合常态啊”我说。
“好啦,等放假我一定看。”还没等我反驳,她又爬上梯子了,唉,那还是从补气血开始吧,我目前只能做这么多了。
我还是给她买点红枣好了,我们没锅,荣梅梅是班长,即使别人有也不能借来用,还是红枣泡茶吧,对了,我想起来了,“梅梅,你最近上厕所怎么样”我问。
“”
“就是,还便秘吗”我按灭了灯,问。荣梅梅的身体没毛病,连女生的娇气都没有,可谓是真正的女汉子,就是有便秘的毛病,问念珊说这是她风风火火的另一方面的表现,好了过不了多久又会卷土重来,相当顽固。
“你不是每天都看着我喝醋加蜂蜜吗好的差不多了。”她边脱衣服边说。那就是可以了,便秘期间最好不要吃红枣,我可记着呢。
我还在挑选线的颜色时,荣梅梅就已经进入梦乡了,因为她的床上传来了鼾声,真的这么困,我们每个人的服装都长得不一样,我的这一件金光闪闪的,我上次试装的时候,眼睛都被闪瞎了,针尖戳上了指尖,我条件反射地缩了回来,但是已经有血珠冒出来了,就在我准备将手指塞进嘴里的时候,灯亮了,我不是刚按灭了吗,这会儿又没人,我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灯没亮有光从荣梅梅的床上散开,而且正在我床外边移动,我眼睛都快快瞪出来了,将手指往嘴里一塞,便爬上自己的床,可是再看荣梅梅的床时,光已经不见了。
这是白天,手机的光可没这么亮,分明很亮很亮,我都当成是灯光了,奇怪,那光还会动呢,荣梅梅可是睡着了,我这精神也太恍惚了,我敲敲脑袋,真是晚上被鬼压床压多了,副作用啊
“咚咚咚”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我赶紧一跃便下了床。
开门之际,“嘘。”我关上门,是我们对门的同学王艳,“有人在睡觉,你有什么事吗”我问。
“璇子,问念珊在吗”王艳问。
“不在啊。”我说,“她去排练舞蹈了,你找她有什么事”
“排练舞蹈她没有啊。”王艳问,“既然她不在宿舍,那谢谢啦。”
“她去了啊,和我一起去的,然后你们转换场地了。”我奇怪地说。
“我们转场的时候,她先回来了。”王艳说,“她说有事,然后就先走了,就因为这个,我们班几个女生都被学姐给骂了呢,说我们班级没有团队精神,没有责任感,躺枪啊。”她说到这个,还不太高兴。
“念珊确实没回来,不好意思,她肯定是有重要的事,真的不好意思。”顺便问一句,你来找她是兴师问罪吗当然,我没好意思问出口。“你找她有什么事吗我可以代为转达的。”
“那也行,明天中午十二点半在第一食堂西边集合,这是学姐要我带的话,谢谢你了。”她尽管有些气,说话还是很有礼貌。
问念珊有什么事呢打个电话问问,我推宿舍的门,咦,又打不开怎么回事这次我确定不是我臆想出来的,我使劲推,可是门口面就像被一个大汉狠狠抵住一般,纹丝不动,我用舌头看了下里面,荣梅梅安稳地睡在床上,门这边根本没半点亮点,再细看门后的门插,它的轮廓绝对是没有插上的样子,这门有古怪
“梅梅”我不得不叫醒荣梅梅给我开门了,又要吵醒她了,我真是抱歉。
我依然叫了好几声,她才听到,“怎么了”砰门开了,我是依附在门上的,所以在门开的瞬间,我直接侧趴了进去,在宿舍的地上呜呼。
我从地上抬起头,“我刚刚打不开门,这下竟然打开了。”而且两次都是喊荣梅梅的名字不不不,。不是这样,是她应答了,她应答了我之后,门就开了。
“你的力气太小了,没事我就睡了啊。”她说完又躺下去了,这瞌睡真是太大了,再联想到她床上的光,是不是不太对劲啊,我真的发现不对劲哎还是先给问念珊打电话
问念珊的电话显示的是无人接听的状态,我打了四次依然如此,于是,我又打给了年初青,年初青在图书馆看书,她的手机是震动的,不过很快她便接听了,问念珊没有和她在一起,于是我给班级的女同学一个个都拨打了电话,不是我小题大做,我还是担心身边人的安全,我打了那么多电话,都没有问念珊的消息,然后浓墨给我来了个电话,“阿璇,怎么一直在占线跟谁打电话打那么久”
“问念珊,我找不到她,电话也打不通。”
“小袁今天约的就是她。”浓墨说。
“什么”我拍案而起,当然,我旁边没案,只有墙壁,“那个花心大萝卜在约问念珊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他是什么人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我的怒火一下子冲上了头部,袁花心要是在的话,我真怕控制不住自己去拍扁他仗着长得不丑就在外面乱来,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快,带女生去开房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还假惺惺地追过年初青,幸亏年初青对他不感冒,他倒好,现在打起了问念珊的主意我要拍扁他这个花心大萝卜
“有几天了,我以为你知道,你们是室友。”浓墨说。
“我要是知道我怎么可能不阻止呢我会让她进火坑”我的怒火一时半会儿根本喷不完,必须要释出来,我竟然敢对浓墨发这么大的火,事后我挺怕的,可当时头脑一热就那么做了。“你怎么能看着我朋友羊入虎口呢袁花心就该浸猪笼”这人品这么差的,浓墨跟他在一个宿舍真担心会被传染,这个恶习简直不能忍啊,染上了就该被人道毁灭好吧,我很暴力
“好,阿璇,你别激动,小袁他虽然但没坏心眼的。”浓墨在为他开脱。
“你什么意思啊这不叫坏心眼,非要杀人放火吗他们现在在哪儿”我叫道。
“我打个电话。”浓墨说。
我是大花心的分界线
又是这家ktv我盯着那个ktv的牌子,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带不同的女生唱歌还不换ktv,是想让人看到他多强悍吗我本来是对他有意见,可是我又不认识人家姑娘,怎么好开口呢,现在竟然欺负到我家头上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比浓墨好看,还比浓墨风骚要是他长浓墨这样,岂不是要祸害整个校园男女通吃吗,简直麻雀的不能忍我要为民除害
“你准备怎么做”浓墨问。
“杀”浓墨皱了皱眉头,我赶紧重新说,“好好说,好好劝,能文明就文明,能不发火就不发火,做个温柔的女孩子。”就在我要吐的时候,浓墨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上了楼梯,在转角处,浓墨突然拉着我停住了“怎么了”我问。
他摇了摇头,然后继续上楼,收银台的地方还是那个小哥,那天眼睛长在天上的老板娘不在,“你好。”小哥冲我笑了笑。
我点了点头,“你也好。”
“你们有什么需要现在不是高峰期,有很多空包间,可以随便选的。”小哥记得我,他笑得很有礼貌。浓墨没说话,我一看,他正盯着那个刺猬盒子,眼神意味不明。
“小刺猬”我伸手过去要挠它的小鼻子,浓墨顺势握住我的手,“我们来找朋友。”
“哦,那请进。”小哥打了个手势,“有联系朋友说在哪间吗”
浓墨点点头便拽着我走,我只好默默地跟小刺猬挥挥手说了声拜拜,“不要见到小动物就这么幼稚。”浓墨说。
“这个小刺猬,我借过,这就是和你说的准备帮别人治疗烫伤的那件事啊。”我说。
“就是那个”浓墨停了下来,望着收银台那边。
“嗯嗯”
“你留它在宿舍过了一夜,那一夜有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浓墨问。
“奇怪的事情好像没有耶就是念珊的身上”
“走”我还没说完,浓墨就去找包厢了。这有什么联系吗这刺猬有病
站在门前,我再次重申了遍自己的态度,决不发脾气,“我绝不我绝不抽他绝不骂他”
浓墨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推门进去了,问念珊坐在袁花心的边上,羞羞答答,袁花心看见我们来了,站起来笑脸相迎,“浓墨,璇子,你们来啦我真没想到,你们竟然会一起来,你们感情这么好,还是重新在一起吧,璇子你也别因为一些小事而和浓墨生气啦,我都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分手的,本来不是好好的嘛”
“啪”地一声,袁花心斜着趴倒在了沙发上,我的天哪问念珊张大了嘴巴,我更是惊讶不已,浓墨还交代我不要动手,现在怎么自己先替天行道起来了这动作也太帅了吧
“你不用这样吧你干嘛打人啊,他说的没错啊。”问念珊替袁花心打抱不平起来。“不过是想你和璇子好罢了”
浓墨什么都没说,直接拿手指点在了袁花心的额头上,霎时,在比较黑暗的包厢里,袁花心的额头冒出了丝丝白气,“上仙饶命。”白气聚集到地上,立刻变成了一名男子。上仙,这是什么东西,竟然认识浓墨的真身不过他提什么上仙嘛浓墨要是记起来了怎么办他还是不要记得前世的好,不然他会记起璇王,还知道是自己杀了她,更有甚的是他知道自己本该爱的不是我
“为非作歹妖孽,竟然侵犯人界”
“不要啊,求上仙绕过小妖一命求上仙饶命啊”他跪地不停地磕头,浓墨并没有理会,一旁的袁花心和问念珊都看呆了。他见浓墨无动于衷便又来拉着我的裤脚求情,“小蛇仙”撕拉一声,浓墨用一根红线刺进了他的头顶,他痛地直叫唤,“啊,饶命啊饶命”他是什么妖精为何附着在袁花心的身上浓墨又为何对他手段这么残酷。
“什么小蛇仙”问念珊问。
这句话换来的是不知名妖精地更大声喊叫,
“捉妖场所,你们俩先出去。”浓墨对他们说,问念珊不情不愿地和袁花心出去了。浓墨问不知名妖精,“为何在此为非作歹”
“家园被毁,已经没办法安全修炼下去,只好藏身于此,蛇仙在此,蛇类较多,我们的天敌也会相对较少。”他捂着头说。
“你是什么东西”我好奇地问。有蛇在他的天敌就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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