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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璇墨
让我欣慰的是,这件事上,我和天界观一致。





蛇女 第七百二十四章:她只是个痴情人
浓墨还在对抗什么呢他不是不知道天界的意思,妖变不可自控是一道可有可无的旗帜,妖变可以被利用才是真正值得忌惮的。/xshuo/了。
“太阴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被激怒的羔羊比狼还可怕,她本就是饿狼,现在一定成了天界的第一大黑名单。”浓墨很有把握地说。
他确实是故意激怒太阴的,是为了让天界不得不重视,太阴已经残害了太多生命了,如果再全然失去理智,到时候,天界到底是该忌惮我这个妖变之人还是太阴呢
“天界不会公然派神仙来这里助我们,活着的神仙不可能,那早已消失的神仙呢”
他说的是鸣生子,“天界会派鸣生子过来鸣生子是戴罪之身,不宜被知道还活着。”我不解,鸣生子被囚禁在六北之角那座山,允许她离开的次数少得可怜,会派她过来协助就不怕她不答应
浓墨说:“鸣生子寂寞多年,天界会给她这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她这个被囚禁几千年的神仙,还有谁认识表面是不会代表天界的。”
蛇婢送来一盘果子,浓墨接着说,她经历过水幺妖变,对妖变有经验,协助我们再好不过,她也是一届仙子,对太阴的能力会有所对付。
总之,派鸣生子过来,天界一石二鸟。
一来,可以协助处理太阴,二来,可以控制我妖变的威胁。
可是,天界真的会这么做
“天界不正大光明地插手,那个人选就只有鸣生子。”浓墨肯定道。
我想到了一件奇怪的事,“可这个鸣生子,我总感觉有点奇怪,她好像很怕被别人看见。”
她知道来人了,急急忙忙就跑了,将我丢在那个可怕的地方,太不地道了。
浓墨的手在果盘上点了几下,“你想多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并不看我,语调虽然也很平缓,却有几分抑扬顿挫,有强调的意味在里面。
跟在浓墨身边久了,我也能看个一两分了。
他听到我的质疑,应该首先不是否定我的质疑,而是听听看我的说法,今天这么急着否定,唔,有问题
这个鸣生子到底有什么问题,浓墨知道,而且,他并不想说。是因为不重要,还是,很重要但不告诉我呢
我决定再试探一下,“浓墨,鸣生子是靠什么收集起来水幺的呢我觉得这一部分有问题水幺的魂魄和身体那么好收集天界都认为他死了,那是有多残破,她法力再强,也不能独自将水幺给抢救回来吧。”
“这不是我们该操心的问题,水幺这点的经验在你身上没用。”
好啊,浓墨又没想跟我说这个话题不简单,真的不简单
“我怀疑鸣生子没那么单纯”我忍不住说了出来,“最后和鸣生子,水幺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小仙子叫画舫。我怀疑画舫不是那么简单死去的。”
听到我说画舫,浓墨的眉毛轻轻动了下。
然后,浓墨居然笑了:“你这脑袋正事不想,净想这些。”
“可是真的很奇怪啊。”我不甘心道,“这也是正事啊,万一鸣生子掩盖了关于妖变的秘密呢鸣生子若有私心,天界正好就派她来,坏事儿了怎么办”
虽然她长得美,她为了水幺什么事做不出来
连我这个妖变当事人都不清楚妖变,她对我隐瞒个几分关键信息,一出闹剧没结束,另一出闹剧又开始岂不是麻烦了。
“鸣生子有没有问题,不妨碍她对水幺的感情。”浓墨还是说了模棱两可的话。
我猜的没错,鸣生子有问题,但依据浓墨说的,也不是大问题,那是哪方面的问题呢
“浓墨,她怎么了她对我们会不会有害”我问。
“无害,她也只是个痴情人。”浓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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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 第七百二十五章:什么融化了?
“哪方面的痴情人?”我扒着浓墨的点不放,“她痴情于水幺的感情,还是痴情于报复?”
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对我们无碍,我相信浓墨说的,但若鸣生子想伺机报复,不是不可能的。.xshuo.
如果我是鸣生子,天界害的我爱人差点死了,我还苦等多年。再者,我还掌握了别人所不知道妖变的信息,但我有机会接触另一个妖变之人,我们可以互相帮助,互相扶持,我何必还要躲躲藏藏?
所以说,鸣生子会报仇也说不定。嗬,这真是谁也不敢相信了。
浓墨的心思我猜不到,他和鸣生子的心境是不是相似,我也说不清了。相似么?浓墨大概和谁也不相似,是我多想了。
我的情况和水幺不尽相同,按理说,浓墨现在处在比鸣生子更为急迫的环境中,他强调我的不灭,不单单是在给我打气,也是在给他自己信心。
如果浓墨比鸣生子还急呢?鸣生子有报复之心,浓墨会不会顺水推舟?他知晓鸣生子的心思,知晓鸣生子有了异心,但他不说,他可以装作不知道。
借刀杀人!我突然想到了这四个字,浓墨他是不是渔翁得利?鸣生子利用我们,我们反过来用同样的方法去渔翁得利?
“浓墨,你说呀,我越想越觉得她也许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我说。
浓墨弯目一笑,“你能看出来,不容易。”
我也不管他是在夸我还是损我了,“你是不是想借她之手,反攻天界?”我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了,“浓墨啊,这样做不太好啊。”
他舒展的眉头又微微皱了起来,歪着脑袋,等着我下面的话。
我摆出一副高深莫测模样,凑近他,给他分析分析,“你看啊,水幺还在舅舅的身体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恢复,我呢。”
咳咳,我虽然有了很大进步,但是,“我也在摸索前进,并不是每时每刻都能控制住自己的,我们反攻天界,这事儿还不太成熟。万一,惹恼了他们,波及到的群众就更多了。”我砸吧着嘴道:“我没把握啊,你等我能运用自如再……”
浓墨静静地看着我说,我越说越觉得不对劲,他太安静了,安静到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就自动噤声了。
难道我真说到点子上了?这可不是好事……
浓墨他不会这么傻,有这想法吧?我再怎么想反攻,也没想赤~裸裸地对着干啊,造反的代价,大过天,那之后呢?我们有可能赢吗?
我从没想过。
“浓墨,你真这么想的?”我战战兢兢地问。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我真没想到,你这脑袋,可以想这么多。东岳大帝欢迎你。”浓墨呼了一口气,突然又笑了。
“你跟太阴他哥结盟了?我们真要帮着冥界去打天界啊?那我们还杀太阴,太阴对我们也血海深仇,这叫什么事啊?”我拧着浓墨的袖子,“浓墨,我们还是不要做大逆不道的事啊,我害怕,我没想过造反。”
“天界不仁,我们不能不义。我们不仅是我们,我们是子民,是苍生,我们不能自私。”我不会弃他们于不顾,就去造反的。
浓墨终于忍无可忍道:“谁说我要造反的?”
啊,真是我想多了吗?我的脸咻地通红,枉我想了那么多,被浓墨看戏去了。
“鸣生子啊,她不是很奇怪吗?你知道还放任。”不是造反,我就安心了。
“鸣生子也没那胆量造反,她只是有不方便的地方,隐瞒不是罪过。”浓墨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你自己去发现,脑袋瓜能想那么多出来,这点你发现不了,可别来问我。”
气人,聪明了不起啊!看在我这么着急的份上,就不能让我宽心吗?
鸣生子的秘密,那秘密是什么呢?
对我们无害的秘密,却是不能公开说明的秘密。就是和收集水幺的身体和灵魂有关吧!她说的太略了,肯定是隐瞒了什么。
突然,我白眼一翻,直直地向前趴倒在地上,“别碰我!”在浓墨担忧地要过来拉我时,“快,快去叫蛇医……”我吐出最后一口气,艰难地对浓墨说道。
哎哟,我的鼻子,脸着地果然没那么好受,鼻子肯定歪了,刚才应该向后倒的。顾着别让我的脑袋摔坏了,可苦了我可怜的鼻子。
匆匆的脚步声跑出去,我趴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还是栽在了我的手上!”
我双手正了正鼻子,将脸揉匀称,蛇医啊蛇医,从你那儿拿线索是最直接的,你以为你躲得掉?
长舌在地上一撑,我挺起了上身,一个离我异常近的亮点一动不动地站在我身边。
我吓得一个激灵,舌头弹回了嘴里,摔了个狗啃泥,我估计嘴唇都磕破了。那刚才出去的是……
我悔恨不已,那是刚调过来的蛇婢,我咋忘了还有人伺候呢!
“起来。”
“嘴磕破了。”我蚊子嗡嗡。
“起不起来。”这不是疑问句。
起来就起来,我弹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直接被戳穿,脸又发烫了。
嘴唇隐隐作痛,我手足无措地摆着手,在原地惦着脚,放下,又垫脚,再放下。
猝不及防被浓墨拉过去,吻住。
我咬着他微热的唇瓣,“为什么在外面不大理我?因为太阴用过我的身体吗?”我果然还是在乎他的反应。
“你以为……”浓墨将我的头压向他,“我自控力那么好?”
嗯?什么意思?
他舔着我唇上的破损处,“多看你一眼,我都会忍不住。”他连呼吸都烫得我想尖叫,浓墨说起情话来,真叫人……
瞬间,我脸上的热度到达了顶峰。
我想融化在这个深吻里,融化进浓墨的骨血中,直到门外的蛇医抱怨地哼了一声,“怎么还不开门?我这把老骨头,爬起来可要命了,璇王呢?星君呢?”
“蛇医,璇王和星君此刻……有重要的事,你且等等。”守在门外的蛇卫弱弱道。
我正要挣脱浓墨的怀抱,他却将我扛了起来,“让他等着。”
“我让他回去还不行吗?”我捶着浓墨的肩膀,又怕他身体没恢复招架不住,捶就变成了抚摸,“我跟他说一声。”
“瞒着我带你去找鸣生子,差点铸成大错。”浓墨边说边将我扛到里屋。
他,他这是故意的啊!明知我在装病,还让蛇婢叫蛇医来,来了也不让走,这不就是报仇吗?
蛇医,我对不起你啊,您老就……站站吧,回头我给你赔罪去,哎,顺便再给我提供下鸣生子的信息,我就保证再也不害你了。
我脸红心跳地被扔到床上,然后,什!么!也!没!做!
干瞪着眼睛看着金色雕花床顶,所以他将我抱到床上就是为了睡觉?真的就是为了睡觉?
我不服!不是一碰到我就忍不了吗?那现在他在干嘛呢?
微微合着眼睛,长长的睫毛盖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我的后背,呼吸平稳,丝毫不见冲动的痕迹。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一股心疼涌上心头。我倒不是想他对我如何,他想对我怎样,我还会担心他身体呢,我也没那心情的。
可他现在主动如此安静,倒真让我担心起来。
将头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很容易就静下心来。
好多事……好多事,好复杂……好复杂,他太累了,我也是。
太阴不死,这场仗就没胜利,太阴不死,一切都未尘埃落定。
我可能不是我,浓墨也可能不是星君。
妖变怎么办?舅舅怎么办?蛇族怎么办?浓墨你怎么办?希望你不是我想的那样,有反心。
我真怕,真怕浓墨做出无可挽回的事来,他那么聪明,我猜不到啊猜不到。
“幻真幻假,虚实相生。克己克人,唯我独生。”
嗬,那个声音在跟我说话!为什么又要跟我说话?我妖变了?没有感觉啊。
我抬了抬手,它像一团面一样,掉了下去,软绵绵地堆在床下,然后是我的胳膊,“聚离散合,如水如烟。”
这句话刚出,我就看见床下的手又如烟气一般,回到了我的身上,衔接合璧,完好无损。
“始觉终非,感官通开。”我看着自己的视觉慢慢向前移动,出了自己的身体,然后……
“阿璇!阿璇!”我的脸被拍了两下,醒了。
一场梦?
“浓墨,我梦见自己……”
“融化了。”浓墨微微喘着气,从身边捡起我的手,“你说你融化了,阿璇,然后。”
浓墨一把将我的手捏住,拖着我就往外跑,“浓墨,浓墨你干嘛?”
我都来不及穿鞋,赤脚被他拖去了书房,“浓墨!浓墨说话呀,你看见什么了?你入我梦了?”
“你想干嘛,你说啊!”
他将我拉拽到书桌前,“写出来!将你看到的听到的写出来!”他怒声道。
“你真窥探我的了?浓墨你是不是入我梦了?”我质问他,“你这是侵权!我告诉你是一回事,你自己看是另一回事!”
“写不写?”浓墨的眼睛充了血般地红。




蛇女 第七百二十六章:内奸
“我不记得!那是梦啊,我怎么会记得?”我很肯定那声音只有我能听到我,浓墨虽然进入了我的梦境,却无法探听到我所听到的内容。.xshuo.
所以他害怕,他恐惧,他不能掌控。
所以他怒了,他急需达到我所处的位置,听我所听,知我所知。
妖变是我最后的筹码,我会告诉你吗浓墨?
“阿璇,告诉我,这很重要。”浓墨的态度又软了下来,“这件事没这么简单,你一个人接收不了。”
他搭着我的肩膀,用力捏紧,“你接收不了那么多信息的,如果是有人在背后控制你,给你灌输有害的行为法则……”浓墨的眼睛眯成了一条墨黑的缝隙,“你想想水幺!”
这声音会害我吗?直觉告诉我,不会。
她在我被太阴围困地牢,无处可走的时候,带我走出困境。我体会到了异常轻松的旅途,也就是妖变以来,令我最为轻松的一刻。
我摆脱了困境,却获得了极大的能量。
那不是害我,是在挽救我,又或者是我的自我救赎。
也许我不需要那么艰难就可以有新的开始,也许尽头的尽头,不是结束。
水幺的妖变,水幺的遭遇,有着诸多谜团,鸣生子的话都不能全信。经历妖变的当事人不在,谁也不能代替他成为他的喉舌,讲述那段早已尘封的历史。
一个妖变之人沉睡了很久,另一个妖变之人活在当下。信别人不如信我自己,未经历始终难有完全正确的言论。
信别人之前,自己探索比较妥当。更何况,这人还是浓墨,一心念着不让我死的浓墨。
“我真的不记得,梦里的事情,醒来谁会记得那么清楚呢?我只记得有声音,现在已经非常模糊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撒谎了。
其实,我不撒谎,浓墨也没机会阻止我的进程了。那些话,就像刻在我的骨子里,我的灵魂里,好像我生来就该会背诵,我忘不了的。
说与不说,意义不大。
只是说了,浓墨会徒增无用我烦恼,说来何用?
见浓墨还是不信,我又说:“浓墨,我真的不记得了。我的变化你不是看到过吗?也没见你这么着急啊,怎么我做了个梦,你就这么较真呢?”
我的语气也软化下来,浓墨的煎熬是夜以继日的,我跟他置什么气?
他吼我,自己也不会好受,就跟我一样,我犯得着这么认真吗?
浓墨将我的手臂抬起来,仔细端详着,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蚊子,“它刚刚,在你睡觉的时候。”
他好像很难继续说下去,挤出的声音像卡着一枚硬币,不上不下,吐不出咽不下去,我听着也煞是难受。
“别怕。”说出这两个字时,我突然就哽咽了,满腔的怀疑尽数消解。这两个字是他时常对我说的啊,浓墨居然怕成这样。
仔细一想,他都怕了很多回了,很多回了。只是浓墨在我心里的高大身影总是那么坚强,他的害怕,我都给忘了。
我偎到他怀里,剩下的一只胳膊将他抱住,“慢慢说,怕什么,傻瓜,这不是好好的。不论我变成什么了,你摸摸现在的我,是不是很柔软,很真实?”
小心安慰着这个被吓了几辈子的男人,“慢慢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很多时间,在我心里,已经经历了好多轮回了,我没骗他。
浓墨的心跳特别快,说他刚经历了百米冲刺也不为过。
噗通,噗通,一下下,用力地拍打着我已经融化的了心脏。只有这时,我才能以为自己的内脏还在。它没有消失,它还在继续为浓墨跳动着。
过了好一会儿,浓墨才长吁了一口气,缓缓道:“是我出现了幻觉,什么都没发生。我听见你说融化了,我紧张之下,出现了幻觉。”
浓墨说他出现了幻觉,可幻觉是什么,他并不想告诉我。
这些年,我从墨汁变成了蛇仙,从蛇仙变成了蛇妖,从蛇妖变成了人,又从人变成了蛇女。
现在我又变成了蛇妖,甚至这中间,我被锁在别人的身体里,变了这么多次,他居然现在因为一个幻觉而害怕成这样。
我大概知道我刚刚变成了什么了,只是,他说的幻觉,根本不存在。
如果幻觉不存在,那我就是真的变成了那个!
那又是怎么回事,我在梦里的融化,现实生活中居然也实现了?那句口诀,就是让我融化变成那个的?
这么说,我还能变回来!我可以自由变换?那如果我可以自由变换,是不是对付太阴就不用死了?
是这么简单吗?那浓墨在害怕什么?
想的是挺美的,可现实真的就是这么简单就能办到的?浓墨不会不知道我杀死太阴的方法,如果我可以自由变换,杀死太阴就变得简单,付出的代价也就不是生命,他也就没有理由害怕。
最后,我得出的结论是,要么就是浓墨对我实施的步骤没那么了解,要么就是即使妖变使我变换自如,死还是要死。
第一种情况可能吗?几率很小。
第二种情况可能嘛?非常可能。
我为自己可以想出这么多的迂回,点赞。同时,也表示对现实残酷的无奈,和对浓墨煎熬的心疼。
我们俩对对方的心思都是心知肚明的,没到万不得已,走投无路,都选择不拆穿。
“嗯,幻觉就随它去吧。”我小声说:“不要想了,好好的,怎么会融化呢?一听就是滑稽可笑的梦。”
滑稽可笑的其实是我们才对。
“星君,璇王,大事不好!”门外蛇卫紧急来报。
“报。”浓墨将我的衣袖捋下,“来人,璇王洗漱。”
“蛇闽和高人通通不见了,还打伤了几个狱卫头!蛇医已经赶过去,有几个伤势非常严重,蛇医说,需要璇王的帮助。”
我懊恼地快不行了,哪知他们这么快就得手了,我早该传令下去严加看守的!
“我明知道他们的阴谋的,我没来得及说,就出事了。”我边走边懊恼道。
“这不是你的错,你也顾及不过来。”浓墨说,“哪里都有为了一点私利就出卖组织的人。”
浓墨对蛇卫道:“钱学宁的转移顺利吗?”
“钱学宁是被一蛇卫长发现的,她是半路被丢下的,我们猜测是走不动被暂时舍弃了。”蛇卫清理掉洞旁倒下去的一根藤条,“狱卫头代我请求星君和璇王的降罪。”
“谁平时给他们送饭的?”浓墨问。
“就一个,已经被抓起来了。”蛇卫弯着腰进了最狭窄的地方,里面一排排壁灯,灯火通明,来来回回忙碌的蛇卫蛇婢行礼无数,个个手里提着或药或记录本,或食物……
这个平日里冷清极了的蛇牢也有这么热闹的一天。
“这边,蛇医在这边治疗。”蛇卫将我们带入一个宽敞的偏厅,这里我还没来过。
这厅大概可容纳十几人大小,在蛇牢里算是很宽敞的了。洞壁上挂着很多幅水墨画,几个席地的茶几,茶杯似乎还是刚打翻的,三个墙角是半身高的卧榻,蛇皮椅四个,其中一个椅面上还有黑黑的血迹。
毛绒绒的地毯已被踩得毛发乱糟糟的,东倒西歪的,还沾了些许湿泥,应该是现在被糟蹋的。
里面睡着四个狱卫头,“还有吗?”我问,还有那些狱卫呢?
“还没到他们,暂时安排在另一间。”蛇卫恭敬道。
“蛇宫的医生都找来,给他们也看看。”浓墨知道我的意思,替我说了。
蛇医正给一狱卫头扎针,细细的针头,直接戳进了他的膝盖某穴位,听见我们来了,哼了一声。
还在生气浓墨对他的所作所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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