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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璇墨
“她是不是什么神仙转世啊?她前世是天上的神仙,然后犯了事被贬下凡,其实斑点的前世和她是相爱的,然后她等了斑点很久,现在投胎过来,就爱上了斑点!”我说的可顺口了,快夸我!这种前世今生的故事,我都可以写出小说来了!我要是不做蛇王,就去写小说!
浓墨叹了口气,“你也就只能想到这个了,不是每个人都和你相似。”
“那你说说,怎么个异象法?她有什么特殊的?”我真的太好奇了!斑点这冤家到底什么来头啊!





蛇女 第七百三十五章:什么是岸?
“续魂。”浓墨淡淡吐出两个字,“她的星象怪异,十有九死,却虚虚生实。”
“续魂,虚虚生实。”我重复道。
字面上的意思是死而复生的意思?所以先知大叔看到的未来让他迷惑,明明已经死了,却又续上了!续?如何续?拿什么来续?
“浓墨,她为什么死不了?”不死之身?我想知道她前世是什么,天生神力,那么小的兔子就力大无穷,然而却一直成不了人形,兔公主本身就是个迷。
浓墨道:“是有前因的,但我算不出来。也许,他们真的前世认识也说不定。”哼,我刚刚怎么猜测来着,他给我否定了,虽然狗血了点,但我起码能给个理由。
兔公主生来就对斑点心生爱慕,这点无解。没有没有来的爱和恨,也没有没由来的天生神力。
“所以她会死而复生,所以你才不急着救她!”原来是这样,那,那我也不急着救她了,只是,斑点不知道啊,斑点现在对她的冷血,难道不会成为他日后的愧疚?
一个蛇和一只兔子,明明是食物链上的上下级,却有迷一样的情感纠葛,我真是迫不及待看他们的下部了!
“为了斑点,我们还是赶快上去吧。”我说道。既然我提前知道兔公主会死而复生,到时候就有准备了,应该不会大喊大叫大惊小怪,嘶,真是神奇的兔公主!
我还没见过续魂怎么续的呢!可算是能长长见识了。
向上之前,我提了一口气,狠狠地对浓墨道:“舅舅的事,结束了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我就把你扔下去!
就算我后悔接住你了,摔死的还是你。”我可摔不死。
最后伸了下舌头,高人果然已经抓到兔公主了,唉,心疼兔公主,她这一死是免不了了,我努力过,最终这结果还是改变不了。
但愿她能少受点罪,再醒来时,忘记这些痛苦吧。后来,我想想这句话,我真是个乌鸦嘴!
蛇闽是蛇妖,虽然长时间的关押已经让他损失了不少妖气,但蛇妖的基本功能还是有的。就跟我们能看到他一眼,他一样能看到我们来了。
我们双方都早已暴露在对方是视野中,所以浓墨说得对,他们走过的路不安全,还不知道被加了什么害人的东西。
终于到了跟前,我对赶上来的斑点道:“下面交给你了,一定一定要小心。”仍然没敢看他的眼睛,我怕看到失望,难过等一系列不想看到的东西。蛇王给他我早就想好了,不是一时兴起,我知道他们会有很大的反应,然而我什么决定也不会改变,那就不去看,不去听他们的反馈!
我们堪堪上了高一层,从窗户跳了进去。
一跳进去,我就松开了浓墨的腰,可是浓墨一把又搂了回来。里面太黑了,我的肉眼看不到他的表情。
浓墨没有说话,而是搂着我继续走,我只好伸出舌头来探查里面的摆设。这么高的修仙楼,摆设我从来不清楚,因为从来没有从内部上过。
就说是每一层的摆设都是一样的,我不禁感叹蛇宫的奢靡,又没人住,不仅没人住还没人用。就这么放着多浪费,早知道有今天这麻烦事,我先前就叫人铲平修仙楼!让他们爬个麻雀!
说来惭愧,修仙楼我只上过一二三层楼,因为爬了三层我就喊累不干了。
如今过去了那么久,里面的摆设我早就忘了。
而且黑暗中的空间会变得异常大,本来修仙楼的每一层楼都很宽广,再没有灯光,就更摸不到边了。这一句,我姑且认为是浓墨的内心。想想就觉得刺激,浓墨在这里面现在就是个瞎子,我就是他的眼睛,哇咔咔,还敢说我没用!
伸出舌头来,里面的摆设轮廓里面变得清清楚楚,偌大的楼层很空,摆设很多,但基本是桌椅,连个古董瓷瓶都没有。四周共有窗户八个,即使开着,也很不清楚外面,风墙挡住了大部分的萤光,距离也是个问题,总之,有窗户跟没窗户也没什么区别。
墙壁一圈全是四脚椅子,这大晚上的看着怪瘆人的,虽然是蛇宫,但也看得我凉飕飕的,我靠紧了浓墨,将他往楼梯那儿带。
到了下楼的地儿,我们还是没有听到任何有关高人蛇闽的声音,就连兔公主的都没有。
但我清楚地看到他们的亮点在下一楼,兔公主被擒住,所以不会再上来了。他们知道我们来了,却没有动作,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两个人都靠在墙角,兔公主被压在一边的地上。
这是放弃的节奏还是破罐子破摔的节奏?要跟我们来个鱼死网破吗?反正他们也知道我们来了,说话也无妨,我小声告诉浓墨他们现在的情景。
斑点和三个长老也正从更下面一层楼小心翼翼地上来,有两个长老正在拉拉扯扯,好像是非要走在前面探路,我欣慰了一下,还知道跟在未来蛇王面前拍马屁,不枉我的交代。而躲在后面的长老一定就是最胆小的没错了,等下出去,我一定派他上战场操练兵马!这么胆小,是不是靠关系走后门儿才晋升为长老的?
“浓墨,我们现在要下去吗?他们好像在我们。”我说。
这心里就是慌慌的,浓墨斑点都在,我还是很心慌,是因为兔公主要死而我救不了吗?还是因为接下来不是恶战而是谈判?他们会拿小宝换什么呢?
“下去,让我先。”浓墨一只腿朝前,挤开了我的尾巴,“你从后面拖着我的胳膊,告诉我怎么走。”
修仙楼很宽广,但楼梯很窄,蛇宫的楼梯都很窄,因为蛇妖都是纤细的。我和浓墨只能一前一后地下去。到了楼梯拐角处,我看到斑点正好上了下面楼梯的拐弯处,他们在盯着我们,我们也在盯着他们。
然后我看到斑点在黑暗中有意识地点了点头,我推着浓墨加快了步伐,等我们在楼梯口会面时,划拉一下一个火折子闪了闪,映照在高人阴沉可怕的脸上。
高人的脸有点惨,青紫青紫的,他的双眼被红血丝浑浊了,脸色就跟千年的僵尸一样,难看极了。
再加上,他那破损的嘴巴,丑陋的疤痕像线一样密密麻麻覆盖在他的上下嘴唇上,有的陷进去,有的凸出来。我的尾巴瘫软一片,斑点轻轻将我提溜靠在浓墨身上,浓墨也是,他们几乎是同时反映。
那是我赐给他的疤痕,是我在发疯的时候将他的嘴巴给缝起来的,太可怕了,这样子太可怕了。我那时真的好可怕,现在让我对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做出同样的事,我也是做不出来的。
高人以前是多么的意气风发,怎么,怎么就这样了?好像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梦,他在梦里变成了这丑陋的样子,他在现实生活中,会不会依然是那个白头山上令人敬仰的高老头?
他沙哑难听的声音就跟生了锈一样,“璇丫头,你还认识我吗?”
璇丫头,璇丫头,你这一声璇丫头,为何不是当初的老头喊的?你为何把自己作践成这样?你为什么非要当坏人!我多想老头回来,他是浓墨的师父,是我们一家子的救星,而不是现在这样的窝囊饭!
“回头是岸,你回头,大家都还认识你。”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对于这样的大奸大恶之人,我居然是难过,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认识我?你们认识的我,一直都不存在。”高人嘴唇上的肉都快要掉下来似的,“什么是岸?什么是回头?你那边的回头是让我听天由命,我这边的回头是让你们别再天真了。”
“死到临头还,还嘴硬!”我们身边蹦出一个没有丝毫底气的话来,我突然很想将胆小鬼长老踹下去,破坏气氛。
“我们没工夫跟你说废话,你的诉求是什么?怎样才能给我们兔公主和小宝?”浓墨说道。
对了,小宝在哪儿?他是鬼,我看不到亮点,小宝怎么也没声音呢?
“兔公主我要了,璇王我用不了,兔公主也可以解解馋。”高人旁边冒出了一句话。




蛇女 第七百三十六章:死而复生
不用想,那是穷途末路的蛇闽,高人将火折子移到蛇闽面前,蛇闽那张有着巨大疤痕的脸就显现出来了。
他脸上的疤痕在诡异的气氛下,被衬托的恐怖又狰狞,虽然脸部轮廓依然保持着蛇妖的俊美,然而已经算是毁了,连同他的心一起。
他的胳膊好像一震一震的,感觉随时要发羊癫疯的样子,他胸部以下都浸没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我检查了下亮点,除了地上没有反应的兔公主,看不出什么门道来。
浓墨似乎有发现,因为他的呼吸声变浅了,一定在计划着什么。
“你要兔公主干嘛?为了她身上的妖气?”我试探看有没有讨价还价的可能性:“兔族愿意拿一百个兔妖来换,你可愿意?”
“璇王。”他哈哈大笑起来,“我还在乎这个?现在不是越伤害你们我就越有快感吗?兔公主啊,反正我活不长,拉一个公主垫背,不吃亏!”
就怕这种油盐不进的,首次谈判破裂。
“你想对她怎么样?兔公主还是个孩子,她什么都不懂,你难道忘了蛇小可了吗,蛇闽?”小可,对不起,还是要拉你出来一次。
“不许你提小可!”果然一提到蛇小可,蛇闽就更加受不住了,他的胳膊抖得厉害,“小可被你害死,你还有脸说!”
“你因为小可迁怒于我,怨有仇债有主,报不到我头上就害无辜的性命,小可泉下有知,一定恨死你!”我说道。他不是怕我提到小可吗?我就偏要提!他的心神被扰乱了,才能让我们趁虚而入。
感觉到浓墨在黑暗中转过头来看着我,仿佛在说,看吧,我不来看着你,指不定你要干出什么事来,拿自己换也说不定。
蛇闽的面部剧烈抽搐着,“闭嘴!闭嘴!我是她舅舅,她跟我最亲!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我们的关系!”
突然,他一直颤动着的手臂突然从下面抽出来,将一个东西甩得老远,就在这时,浓墨好像早就有所准备似得唰地奔了过去,手臂一勾,接住了。
接着就是几声惊惶的咿咿呀呀声,是小宝!
只见蛇闽沿着墙根滚了几滚,手疼得直叫唤,他被小宝狠狠得咬了!我说怎么他的动作那么怪异呢,原来是将小宝禁锢在自己腿上,捂住了他的嘴。
哼,他难受,不咬你才怪呢,自讨苦吃。
浓墨应该一早就发现了,那么黑暗的情况下,他是能看到小宝的,一身道行果然厉害。
“死小鬼!怎么都这么难缠!”蛇闽疼得咬牙切齿。
他说都这么难缠,兔公主肯定比小宝难缠多了,她那么皮,不知道他们俩是怎么抓到兔公主的,肯定是废了很大一番心思。
“安静点,这点痛就忍受不了了?加入我们的时候,可说过,下地狱也不怕。”高人闭上眼睛淡淡道。
这些人都疯了啊!加入太阴的时候明知失败了就入地狱,明知去地狱要受非人的苦,还敢加入,真是不怕人坏,就怕人疯,一疯起来,真是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这身体上的痛,比你痛了不知道多少倍,我都不吭声了,枉你一个蛇族将军,这么窝囊。”高人继续嫌弃他道。
“你这老家伙!你让那个小鬼咬一下试试!疼到你的灵魂里!”蛇闽歇斯底里,我点点头,抚摸了几下趴在浓墨怀里的小宝,干得漂亮,看起来确实够疼。
“歇一下吧。”高人淡淡道,“我们的任务还没结束,别闹腾了,回头下了地狱,再叫也不迟。”
高人这话是自暴自弃了?太阴真的不再挣扎一下了,她的根基那么深厚,就这么放弃了?我怎么就不信呢。
还没有使出最后一招,就这么赢了?依照太阴的尿性,哪会这么容易。她不到死的那一刻,都不会消停。
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兔公主,我打算趁他们俩内讧不注意的时候,用舌头卷过来。
“璇王。”在我还在酝酿的时候,高人发现我了,他缓缓睁开眼睛,破碎的嘴巴一张一合,“你愿意拿自己来换吗?”
“用我来换!”还没等我开口,斑点说了他进来的第一句话,学会抢答了。在我之情的情况下,明知结果,肯定不会答应用我自己来换了,浓墨更不可能。
“拿我换吧。”无通长老紧接着道。斑点是因为我,他是因为斑点,因为我说过,要他们保护未来的蛇王,还真把我的话给听进去了。突然,我很感谢他。
“呵呵。”蛇闽终于安静了下来,他靠坐起来,“你们这是唱哪一出啊?”
蛇闽锐利又刺眼的目光来回打量着我们几个,“彦首,我可不认为你是想救兔公主。兔公主对彦首你的喜欢,我在蛇牢里都有所耳闻了,这回你知道我们是怎么引诱兔公主出来的吗?”
我心下一惊,感觉他一会儿要说的我已经想到了,那不是好事,兔公主现在在斑点不会回应的时候,越喜欢他,受的伤也就会越深。想对的,斑点以后如果真的爱上了她,现在这局面,就是他心里的一道坎儿,一道特别愧疚的坎儿。
我听到了斑点攥紧拳头的声音,刚要开口阻止,蛇闽已经说了出口,“用你的身形和声音来引诱她出来真是我下的最好的一步棋之一。”
斑点的气息非常不稳:“卑鄙!”
“她要是知道你不喜欢她,一点也不重视她,不知道有多伤心呢。她喜欢的人心里只有咱们貌美如花的璇王,只会为了璇王的安危才站出来。唉,兔公主真可怜。”蛇闽装作可惜道。听了直叫人作呕!
“别人的事情,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在大谈特谈别人感情的时候,可想过你自己连怎么去爱人都会。”敢这么讽刺我们斑点,我撕烂他的嘴。
要说这里最平静的,表面上还是要数浓墨,他抱着小宝,气都没粗喘一声,一直在暗中观察形式。
斑点刚要上前去,蛇闽伸出手指了指兔公主,“你敢上前来,她的魂魄就会在身体里破碎!”
“高人对她念了最毒的撕魂咒。”浓墨像是在温习功课,“还记得图腾山的那些灵魂吗?有的灵魂意识比较强,一时取不出来,他们便会用上撕魂咒。用不了也不会放过。”
还有这么狠毒的!
“璇丫头是生活在温室中的花朵呀,星君到现在才剖开这最阴狠的招式给你看。”高人嘲笑道。
蛇闽也加入了嘴炮,“可星君,你还是不得不走到这一步,璇王她还是连世间最惨烈的最狠毒的最阴谋的一一都见识过了,你失败了,是不是很不甘心?”
“我们乐意,活在世上,只看到美好的东西怎么行?我偏要什么都看,浓墨他不过是懒得解释罢了,你们想多了。”我在撒谎,所有人包括高人蛇闽都知道我在嘴硬,可我依然要嘴硬,我就是见不得浓墨被嘲笑。
就在这时,兔公主的身体动了一下,并没有痛苦的症状,貌似刚刚只是晕倒了,撕魂咒他们没再念了。
兔公主的亮点只是很轻微地动了动,她所处地上太黑了,我都看不见她的眼睛有没有睁开,然而下一刻,兔公主就欢快地叫了一声,身体一纵,爬了起来,照直往斑点那里跑。
可是她站起来没走几步,就痛苦地蹲了下去,呜咽着叫了起来,很是痛苦,“你们快住手!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么这麽一个姑娘,你们下几次地狱都不够!”
“哈哈哈,继续念。”蛇闽丝毫不为所动,毫无人性道。
高人闭着眼睛,嘴上并没有在念叨,只是看他的喉咙不停地咽着口水,“停下!快停下!”
斑点和我都要冲过去阻止高人,蛇闽继续大笑:“你们是可以杀了高人,但是他在死前一定会咒死兔公主,他有这个能力。就看你们要不要拿兔公主的命来换你们恨之入骨的高人的命了。”
虽然明知道兔公主必死无疑,明知道她还能续魂,可这样看着她死去,极尽痛苦的死去,我做不到!
“浓墨,浓墨!”我没办法,我求浓墨,真的不行,给兔公主一个痛快吧,别再折磨这么可爱的孩子了。
浓墨怀里的小宝哼哧地从浓墨怀里滚了下去,一入黑暗中,我就看不见了。




蛇女 番外一:斑点篇《蛇君无情》1.续魂之命
“涂森破,涂墙,涂个啥?哈哈哈哈!”我看着豆瓣上的回复,可笑死我了,“哥,你牛,起个名儿还跑网上发帖,看来看去,只有涂涂最好听吧。”
看着他面如菜色的模样,我牙齿都要笑掉了,“大嫂7个月身孕,千万别给她看这帖,保不齐我大侄儿就直接给气出来了。”
涂层一把抢过我ipad,“闭上你的破嘴,涂涂还不是被十几年前的你给抢了!”
“那可没办法,不过我不介意和我大侄儿同名同姓啊。”我打开手机,翻到他那起名帖,敲了三个字,涂改液,按了回复。
很快的,涂层又狼嚎了,“涂改液!真亏他们想得出来!”
我捂着肚子笑得肝颤,“哈哈哈,哥,比你的名字还随意。”
“等等,这id我谁那儿见过,好熟悉!”我抱着一包薯片就要逃跑,“兔兔,我要拔了你的兔牙!”
“兔牙,涂鸦也不错啊!”我丢下一句话,滚下了沙发,后面随即丢过来一个抱枕……
我叫涂涂,姓涂名涂,涂层是我哥。
因为我哥的名字随意的就跟充话费送的似的,所以他还在玩泥巴流口水的时候,就发誓要改名。
后来长大了,他这意愿就淡了。现在轮到他自己孩子的时候,他说什么也要起一个好听的名字。这不,脑抽了跑豆瓣上发帖去了,被豆友轮了一圈气的嗷嗷叫,我不介意再给他浇浇油,谁让他嘲笑我的牙齿呢。
跟我哥比起来,我的道路要顺畅很多,但还是架不住我有两颗又大又白的门牙。当然,只有这一点,我也不至于有那样的绰号。
除了长势喜人的两颗大门牙外,我的眼睛天生就跟熬了八百年夜一样。我妈带着我跑遍各大医院,所有检查结果表明,我健康得跟头牛似的,没啥毛病。
我妈不放心啊,那有谁的眼睛天生红色啊。她又带着我去看各种大神啊,半仙啊,不愧是亲妈!反正能跑的山坳,能钻的犄角旮旯她都去过。
当最后一个大神在我脸上挂满了胡萝卜,嘴里叽歪念着鸟语的时候。我妈一脚踢翻了大神家的簸箕,从我嘴里掏出半截胡萝卜,骂了句脏话,带着我跑了,自此就当没这回事。长大了我想啊,自带淡红色美瞳,多省钱省事,还好使。
由此可见,涂涂这名儿,我用的自然不多。
大家都叫我,兔兔。
更让人无奈的事,我家人全都举双手双脚赞成,我深切怀疑,如果有尾巴,他们也会一并举起来。
我妈经常揉着我圆的跟什么似的脸,“我家兔兔最可爱!这小脸肉真多!”妈啊,我的脸肉多,你使劲拍我屁股干嘛。
涂层呢时而翻着死鱼眼,“看看你的小短腿。”他伸手比比我们俩的个子,“你都过了发育期了,还没到一米六。”
说我矮,我顿时暴躁起来,“没到一米六我吃你家大米啦!”
“是啊,我家的啊。”他的死鱼眼连斜视我的角度都没有变,我被狠狠地噎了一下。
我跟涂层见面就互怼的习惯良好的保持了下来,所以我和涂层以口才囊波万在学校双双入了辩论队,如果不是相差四岁,我想我俩的联合就是说遍天下无敌嘴。
即使他即将为人父,还是能不饶我处绝不饶,家里有我俩的地方就有硝烟。
“兔兔,你过来,谁让你把这玉佩给摘了?”我爸在洗手间扯着嗓子喊。
我将抱枕又朝涂层扔了回去,在地上滚了一圈,钻进了洗手间。
爸爸将湿漉漉的嫩绿色玉佩从洗手池里捞了上来,眼睛都快瞪成斗鸡眼了,“你就把这命根子放这里?”
看着绳子还在往下滴水,我自知理亏,“我洗手的时候,顺便拿下来的,它怎么就滑下去了。”
“说了你多少次了,玉佩不离身!这万一在外面,丢了怎么办?”爸爸将玉佩小心擦干净,递给我,“换条绳子,栓脖子上。”
“兔兔这么听话就好了,说是挂上跟狗似的。”涂层将头伸进来,幸灾乐祸道:“那么多人脖子上挂东西,也没见谁变成狗啊,蛇精病。”
那只是借口,蠢货。我不喜欢挂脖子是因为,有一次睡沉了,差点被绳子给勒死,自此我就害怕脖子上栓绳子。但是这不能让涂层知道了,他不得笑死我!
“你才蛇精病。”我白了他一眼,一脚踹向涂层,他料到我这一招,巧妙地躲了过去。
“你们兄妹俩说的什么话!蛇精病是什么病?净乱说!”爸爸不满意道。
“哎,说到蛇,你看。”涂层招呼我过去看新闻,他的手向下划拉了一下。
上面写着一个大标题:某高校突然多出很多条蛇,学生安全受到威胁。虽然没有明确指出是哪个高校,但这校门不就是我们学校对面的大学?
新闻里说到就在开学前夕,曾有校工在后山看到大量蛇涌出。开学后,该校的蛇变本加厉地多了起来,而且种类繁多,各种珍稀蛇类出没。已经有学生被蛇咬了,校方打算组织人员捕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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