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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老茅
“难道你们不是黑店?”猥琐男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长乐楼老板气得更是浑身哆嗦,从开皇算起,大隋已经建立三十年了,这三十年来,除了开皇八年的统一南方战争外,境内基本安定,经济发展讯猛,民丰渐足,文化也繁荣起来,其中评书就是发展最快的一种,几乎每个稍大一点的茶馆,酒楼都有用说书艺人来招揽顾客,多数百姓将说书艺人虚构之事当成了真实,其中路边黑店将人做成人肉包子的故事广为流传,显然这名猥琐男子是把长乐楼也当成了黑店,若是传了出来,既使别人半信半疑,恐怕再也不敢上门。
“打,给我狠狠的打。”长乐楼老楼气得糊涂了,顾不得审问,要先把这个败坏他酒楼声誉之人打一顿再说。
“是。”一名暗衣卫应了一声,从墙上取出一根皮鞭,眼神凶狠的望着那名猥琐男子,鞭子随时要抽下去。
“慢,把我们的身份告诉他,再审问不迟。”袁浩连忙制止暗衣卫的用刑。
“这……”那名暗衣卫不由向自己的老板看去,袁浩的官虽然大,却不如长乐楼的老板现管,一旦长乐楼为暗衣卫产业的秘密被暴露,按以往的贯例,这处产业就要转移了,他们等于要离开京城,重新开始。
长乐楼老板肥肉抖动不已:“看我干什么,还不听从大人吩咐。”他身为老板,眼界比手下开阔多了,当然不在乎一座酒楼,一旦得到指挥驶大人的青眯,飞黄腾达就指日可数。
“小子,你听好了,我们不是什么黑店,而是暗衣卫,你听过没有?”
“暗……暗衣卫。”咕咚一声,那名猥琐男子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袁浩有点无奈的看着那名猥琐男子,什么时候暗衣卫三个字比要做人肉包子的黑店还凶了,心中失望不已,对这名男子到底知道多少秘密已不抱什么希望了。
“把他弄醒吧。”
“是。”
“哗啦。”一大盆冷水从头到脚浇到了那名猥琐男子身上,猥琐男子打了一个冷颤,顿时醒了过来,看到一群人围着他,两眼一翻,又要晕过去,一名暗衣卫连忙掐住他的人中,男子才勉强保持不晕,不过,全身抖的厉害,也不知是寒冷还是害怕。
没等暗衣卫发问,猥琐男子就将所知的一五一十抖了出来,此人姓郭,原先大名郭大牛,后来自己改名为郭解,仍是听到评书中大汉朝有一个叫郭解的人赫赫有名,京城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为人好吃懒做,是个地道的二流子,比起汉朝的那个郭解来,他混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只靠小偷小模过日子,经常是饥一餐饱一顿。
大隋此时正如朝日初升,政治清明,京城治安更是良好,象郭解这样的人注定没有多大出息,凡是敢于触犯王法之人多半被发配到南方开垦荒地,郭解平时还算聪明,做的手脚干净,才没落到个流放的命运,只是也受到衙役的多次警告。
本来郭解以为就这样能混一辈子时,昨天夜里,突然有一人塞给他这几份试题,告诉他只要把试题卖给看起来富裕的士子,一份试题就能卖十枚金币,郭解虽然半信半疑,只是象他这样的人,做梦都想着天上能掉横财,天一亮还是兴冲冲的找到朱雀街,看到长乐楼就进去想寻找卖家,没想到一份试题还没有卖出去就被抓了。
郭解确实聪明,听到暗衣卫就马上明白自己被抓的原因,一点也不敢隐瞒,末了还哀求道:“大人,放过我吧,小人什么也没有做,什么都告诉你们了,我家中还有八旬老娘要奉养,若是被抓了,小人死不打紧,只是老娘就再也无人奉养了。”
郭解的话让两名审讯的暗衣卫听得全身起鸡皮疙瘩,一人鄙夷的道:“就你这个样子,即使有老娘也是老娘养你。”
“大人,查到了,这个郭解的身份不假,这些天基本上没有和什么人来往,他的话有九成是真。”不一会儿,前去查证的暗衣卫就沮丧的回来禀报。
袁浩早知会如此,倒也没有多大失望,指着郭解冷冷的问道:“他真有八旬的老娘?”
“回大人,他倒是确有一个娘亲,不过只有四十多岁,看郭解太不争气,心灰意冷之下,前几年出了家。”
“嗯,先把他关押起来,等以后凑齐了人数,统一流放到海外岛屿。”
“不要啊,大人,千万不要流放小人到海外,小人生是大隋人,死是大隋鬼。”郭解惊恐的象袁浩的方向爬来,苦苦求道。
这个时期,南方很多地方都没有开发,被视为蛮荒之地,更不用说海外了,偏偏皇帝喜欢动不动就流配万里,将犯人打发到海外,由于交通的不便,流放到海外的犯人至少十年以内是没有机会回来,连生死都不知,加上一些说书艺人对海外形容的凶险无比,飞禽走兽张嘴都要吃人,甚至还有各种妖魔鬼怪横行,流放海外之刑,甚至被一些人视为比杀头还难过。
袁浩挥了挥手:“带下去吧。”
以郭解的罪行,说杀头太过了,只是这样的人留在京城也是无用,素性打发的远远的,听说海外许多地方都是长年阳光充足,物产富足,人躺在地上就有水果掉进嘴里,说不定正适合于郭解这种人,无论郭解求情的怎样厉害,袁浩对这样的人自然没有什么同情。
郭解押下去后,长乐楼上下都有一点沮丧,到头来却是白忙活了一场,幸运的是长乐楼作为暗衣卫产业的这个秘密没有泄露,否则就要亏大发了。
“大人,大人,好消息,太白楼暗衣卫来报,他们也抓到一个卖试题之人。”一名毫不知情的暗衣卫冲了进来。
虽然知道希望不大,袁浩还是打起了精神,道:“传令,让太白楼之人暂时将人秘密关押,等待本官的审讯,本官目标太大,为了防止暴露,就还是不去了。”
“是,卑职告退。”
就在袁浩以为对方要偃旗息鼓时,越来越多的暗衣卫过来禀报抓住了卖考题之人,到了晚上时分,京城共抓了二十多名叫卖考题之人,只是一审讯,情况无一不是和郭解相似,他们只是被人突然告之可以用这个考题卖钱,许多人不知其中厉害,抱着反正卖不了钱就当跑一次腿的心里,在士子集中的地方大试兜售,还真的又有人卖出,不过,很快就被暗衣卫的人抓捕。他们即使有钱也花不了,等待他们的都是和郭解一样的命运。
虽然暗衣卫行动迅速,只是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出卖考题之人,在士子中间已经传播的沸沸扬扬了,眼下离会考只有二天了,若是真有试题外泄,那这次会考岂不是要黄,许多士子担心起来,纷纷互相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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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隋 第七十六章假作真是真亦假
夜晚的皇宫,处处灯火通明,崇政殿内更是照得亮如白昼,巨大的鲸鱼脂做成的上好明烛无声无息的燃烧,比一般的蜡烛都来得明亮,少烟;空气中更是散发出一股龙涎香的香味,让人一闻就觉得提神醒脑。
若是杨坚在世时,看到如此奢侈,必定会大骂杨勇败家子,想开皇初期,宫中除了节日,连一般的蜡烛都不点,只用油灯,只是今非昔比,如今这种鲸鱼做成的巨烛普通百姓虽然用不起,不过,却已经进入了民间许多富豪之家。
皇帝从远征高句丽回来之后,立下大功的水军发展更是迅速,环顾四周,没有哪国的水军可以充当大隋海军的对手,除了向外海探险,护卫沿海运输外,捕鲸也成为水军的一项重要任务,每年到了九月份到迟年的三月份,这半年多的时间,水军就要大势出动,捕杀鲸鱼,一只鲸鱼就可以提供数吨油脂,杨勇用起来自然不心痛。
袁浩垂着头站在皇帝面前,向皇帝汇报了今日发生之事,明亮的烛光下,可以看到袁浩的脸上多少有点沮丧,再过二日就是会考的日子,今天他却被对手耍得团团转,轻易的让事情转向皇帝不愿看到的方向。
听完袁浩的汇报,杨勇脸上面无表情,将一叠奏章丢给了袁浩,谈然的道:“你自己看看吧。”
袁浩接过奏章翻看起来,看不到一半就冷汗迭出,这些奏章都是今天各个大臣在入夜之前送来,每一道奏道的内容都是关于会考试题泄露之事,其中许多奏章更是委婉的向皇帝提议,既然考题泄漏,再考也没有意义,不如取消科考,恢复以前世家官员的举荐制度,许多官员振振有词,为官者品德,才能缺一不可,考试只是考察才能,又怎及得上官员推荐可以作出全部了解,一些奏章即使没有提出废除科考,也建议为慎重起见,将科考日期推迟。直到事情查得水落石出再考不迟。
“皇上,微臣无能,将差事办砸,请皇上责罚。”袁浩不敢再看下去,急忙请罪。
“请来吧,朕恕你无罪,对手可能用了一年,甚至两年的时间来办此事,你短短数日内没有成果也是正常。”
“是,多谢皇上。”袁浩才重新起身。
“哼,朕正是信不过那些地方官员荐人唯亲才对天下士子一视同仁选才,说什么慎重起见,暂时停止科考,骨子里还是和各个世家一样,不愿将选官任官的特权放弃,一万多士子集在京城,难道一月查不出就要让那些士子等一月,一年查不出就让那些士子等一年,简直是无稽之谈,或是日后有士子出事,他们更是可以明正言顺的让朕将科考废弃,朕焉然看不出他们的心思。”
杨勇的话充满愤慨,只是其中究竟有多少真,恐怕只是杨勇自己清楚,科考是大势所趋,又岂是几个只敢躲在背后的世家所能阻挡,没有查出来算他们运气,若是查出来了,他们的脑袋也就该搬家了。
袁浩不敢回应,只得问道:“皇上,那这些奏章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考题泄漏之事只是遥传,朕会将奏章统统打回尚书省,让大臣们少听风就是雨,科考的时间不变,题目不变。”
“皇上英明,只要皇上将旨意下发,那些人心惶惶的士子必定会安定下来。”
“嗯,暗衣卫的人员毕竟不能暴露太多,朕明天会下一道旨意,让京兆丞的衙役协助爱卿继续将此事查清。”
袁浩听得一凛,皇帝显然是对他现在的进展不满意,要派人分权,不过,他却不敢有什么不满意:“微臣明白。”
现在的京兆丞还是屈突盖,京兆丞一直是个烫手的官职,即位高权重,管辖着京城百万人口,又显得官太小,不过区区五品,京城王公贵族,一两品大员多如狗,随便一人都不好得罪。
屈突盖却能坐稳这个位置,而且一坐就是八年,自然是深得皇帝信任,只是京城百姓一提起此人,莫不私下摇头,以酷吏称之,他在任八年,总共将近万人流放到海外,平均每天要流放三人,杀了一百多人头,若不是皇帝特赫,杀的人恐怕十倍还多。
不过,平心而论,京城的秩序在屈突盖的治理下越来越向好的方向发展,差不多到了路不拾遗的地步,一些王公贵族的子弟也不敢在京城飞扬跋扈,每年要流放杀头之人都在减少,去年仅仅流放了二百来人,算是极少了。
“对了,赵念这个阉人可有招出什么?”皇帝突然问起交到暗衣卫手中数天的前首领太监来。
袁浩面有愧色的摇了摇头:“回皇上,赵公公一直坚持不曾问过宫中考官试题之事,也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考官们所住地方的情况。”
“你们用刑了?”
进了暗衣卫,哪有不用刑的道理,袁浩迟疑了一下,不知皇帝如此问是何意,还是咬了一下牙道:“回皇上,用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把希望放在他身上了,行刑也停了吧。”
“微臣遵旨!”袁浩连忙应道,知道皇帝对身边这个侍候了八年的太监还是有一点感情,只是不明白既然如此,为什么几天前又毫不犹豫的将赵念交到暗衣卫手中。
“嗯,此次事了,这个赵念也连同那些兜买考题之人一起发配到海外吧。”皇帝的声音又变得冷酷起来。
“是!”袁浩不敢多言。
又谈了一会儿,杨勇才挥手让袁浩离去,站在皇城前面的广场上,听到后面皇宫大门次第闭门的声音,袁浩才意识到出了皇宫,想起刚才与皇帝的谈话,不由隐隐头痛起来。
有屈突盖相助,想必事情进展会快很多,不过,即使是暗衣卫,对于京城的衙役也隐隐有恐惧,暗衣卫对七品以上官员只有监督之权,并无逮捕审问之权,屈突盖铁面无私,私生活极其简单,家中只有一妻和一子一女两仆,吃住都在京兆丞府,连私宅都没有一个,生活所需,全靠官俸所得,这样一个人,自然也不用担心暗衣卫会查到他的什么了**,因此,百官都视暗衣卫为虎,屈突盖却毫不在乎,若是有暗衣卫犯法落到他手中,即使是袁浩的面子也不给,照判照罚。八年来,一共有一百多名暗衣卫落到屈突盖手里,其中被屈突盖砍了七人,流放了三十多人。
对此,暗衣卫上下都颇感委屈,其中许多人犯法是因为不便公开身份办案,却被衙役当成案犯,不过,这样的人一旦查清,屈突盖还是会放人,只是此人的身份已公开,要么转为明衣卫,要么只能调离京城。
在京城外,即使是明衣卫也可以高衙役一头,偏偏京城的暗衣卫却被衙役压着,如今要衙役和暗衣卫配合,到底是暗衣卫为主还是衙役为主,这都是一个问题,只不过袁浩马上就想开了,反正暗衣卫的力量都以暗中为主,明面上的力量就是配合一些衙役也不成问题。
第二天,京兆丞府的衙役出动了起来,纷纷张贴布告,告之科考考题并没有泄漏,士子手上所买都是假题,科考照常进行,有了这些布告,原先担心的士子顿时安静下来,有人继续温书,一些自知无望的人依然花天酒地,那此购买过试题的人却只能自认倒霉,谁也不敢声张。
“怎么回事,这些考题明明是真的,皇帝为什么会张榜说是假的?”一名中年人几乎是以咆哮的声音道。
这个宅院阔大无比,里面的建筑富丽堂皇,假山,流水,回廊无一不精致到极点,即使是和皇宫内院相比也毫不逊色,宅院的前面,两个古扑的大字显示着的是李宅两字。
声音来自宅院后方的正厅,此时正厅中总共有五人,四人都是五旬左右的男子,其中两人相貌堂堂,脸上神情不怒自威,身上穿着锦带玉袍,一看就知是久处高位之人,另外两人却是面容清瘦,一身布衣,眼睛时时转动,多半是幕僚,最后一人年龄稍小,还末到四旬,面色红润,脸容俊秀,颌下胡须飘动,实在是难得的美男子。
“叔父大人,莫非我们被骗了,那些家伙拿钱不办事,用假题来逛我们?”那名年龄稍小的俊美男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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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隋 第七十七章考前话功过
“不可能。”另一名男子否认道:“科考关乎天下大局,自三皇五帝以来,从没有听说过以考试为做官条件,若是形成常例,一些贫寒子从此也可以骑在世家头上,我等世家只有日渐消亡,他们又何尝不是世家出身,莫说各家对他们许以厚利,就算无利,他们也不会以假题骗人。”
这房中的五人正是申国公李浑、经成公李敏、平高公李善衡三人,李氏一门,尊荣之极,李穆在世时,李氏一门执象笏者百余人,李穆子孙虽在襁褓,悉拜仪同,李穆十子,子子封爵,李浑从帝远征高句丽,李家已赏无可赏,杨勇只得赐下大量钱财,奴婢给李府,算是酬其远征之功。
刚才说话的正是李善衡,那名年轻一点的男子则为李敏,李浑为两人叔父,三人虽然为亲叔侄,其实年龄倒也相差不大,李敏小两人近十岁外,李善衡与李浑两人只相差一岁,李浑作为李氏一门族长,成为这个大阀的主事之人。
李善衡的话引得房中数人都微微点头,两名幕僚也甚赞同。
李浑有点感叹的道:“是啊,皇上雄才大略,自登基以来,多有建树,却不知科举实在不得人心,不然,也不会有如此多大臣反对,只是皇上一味孤行,不听劝阻,我等身为臣子,不得不匡正皇上的错失,行此举也是无奈之事,不管试题真假如何,居然皇上敢于张榜公布,那必是另有考题可代,怪只怪下面那些奴才办事不力,既然在考前就让皇上查觉。”
“叔父,那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科考顺利进行不成?”李敏不甘心的问道。
李浑嘿嘿的笑了两声,道:“哪那么容易,即使考试顺利又如何,从考完到公榜,其中至少有一月时间,任何一个环节出问题都会导致前功尽弃,皇上虽然采取了严密措施,不过,我们不是照样拿到了考题?”
李敏恍然大悟:“对呀,到时叔父足可以从容布置人手,将考卷毁掉,只是赵念这个阄货倒台,宫中面临人事变动,不知叔父在宫中熟悉的人手可不可用?”
“这个阿敏不用担心,毁试卷可比偷考题容易多了,只要买通一人,随便一个火头就可以解决。”李善衡在旁边忍不住插言到。
“三位大人,小人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一名幕僚开口道。
李敏不耐烦的道:“有话快讲,有屁就放,若不是要让你们出点主意,让你们站在这里干什么?”
“阿敏,不得对邬先生无礼。”李浑轻喝道:“邬先生有何高言,不妨讲明。”
“是,大人,考题泄露事件闹得沸沸扬扬,皇上对于科考试题的保管必定会更严几分,若是一旦事泄,对大人极为不利,大人又何必一定要冒风险亲自去做此事?”
李浑听得一动,问道:“邬先生的意思……”
“大人,科考关乎所有世家的命运,大人已经做出了榜样,将考题泄露了出来,只是皇上另有应对才导致功败垂成,李家虽然为大隋第一世家,不过,没有必要将所有事情都揽在身上,如今到了其他世家出力之时。”
“其他家?”李浑的眼光一闪,缓缓的点了点头:“不错,是到了他们出力的时候了,只要各家都参与进来,纵使皇上知道了,恐怕也会觉得棘手吧。”
这几天,京城大街上衙役明显增多起来,明面上,京兆城的衙役全面发动,暗地里,却是暗衣卫对着京城的行人密切注视,他们在找前几日出现在四海客栈的那名灰衣男子,眼下各条线索已断,唯有四海客栈这条线索有重要价值。
毫无疑问,四海客栈下面的两名暗衣卫之死和那名灰衣男子有关,那人才有可能真正与幕后人物有联系,四海客栈的老板董正豪已经凭着记忆画下了那名男子的画像,暗衣卫数人一幅,正在按图索骥。
京城百万人口,每日来往的人数都成千成万,要查一个人自然不简单,何况此人又得到世家大阀的庇护,不过,只要有人,总会有蛛丝马迹,只是奇怪的是任凭衙役和暗衣卫如何查找,此人就象是不翼而飞一般。他们当然没有办法进入象李府这样人家的家宅查找。
两天时间过去了,科举时间终于到了,那天所有士子天一亮就早早的赶到会试的考场外围,整个试场外围人山人海,尽管这些士子都参加过县学,郡学,并不是第一次走进考场,但是县,郡的考试又如何能与天下士子齐聚的考试相比。
隋共一百九十郡,一千二百余县,一万多名士子虽然多,平均下来每县不过十人,每郡也不过五六十余人,这些人从郡上选出来,叁加考试时人数最多的也不过千人,与黑压压的一万多人相比,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何况这次考试完后,一些人就有可能一飞冲天,大部分人还是不得不打道回府,许多士子紧张的大冒虚汗,甚至有人站在考场外等不到一会儿就紧张的晕了过去。
幸亏官府早有准备,现场不但有军队守卫,而且配备了一百多名郎中,凡是有人晕倒,马上被几名士兵抬下去交给郎中医治,不过,他们中的一些人很有可能就要错过考试了。看着晕倒的士子被抬了下去,一些人庆幸之余,不由露出一丝同情。
三声铜锣响过后,贡院的大门向一万多名士子趟了开来,前头的士子顿时涡涌而上,向前挤去。
“排队,排队。”数名军士大喝起来,手中的长鞭甩得啪啪作响,前头的士子顿时一人身上挨了一鞭,不同唉声叫了起来。后面的士子大吃一惊,这才不往前挤。只是有人忍不住愤愤不平,这些士兵简直太粗鲁了。
他们哪知道,此举是为他们好,这么多士子若是一下子涌进贡院,恐怕很快就要酿成踩踏事件。
考场执行了后世严格的搜身制度,片纸不得入场,凡是身上有夹带着,一律取消考试资格,直接除名,虽然朝庭早已对考试作出了规范,只是无论是县试,郡试,各个考官都是第一次执行考场制度,许多时候并不严格,让一些考生得予夹带入场,如今到了会试,这条规章就被严格执行起来,检查者基本要将外衣脱光,无论是夹带在何处,都会找出来,很快,先前进入的士子就有十多人哭丧着脸被叉了出来。
后面的士子大吃一惊,问清之后,许多人忙到身上的夹带取出丢到了地上,以至于士子入场之后,整个试院外围扫出了大堆的各式各样的纸条。
远处高楼上,杨勇和一帮大臣注视着所有的士子平安入场,等到贡院的大门关闭,杨勇才转过身来,向身后众人问道:“诸位爱卿,今日可有何感想?”
贺若弼站了出来,道:“陛下以试取官,诚然是开创千古之举,只是若从此天下之人谐以为只要通读诗书就可以为官,臣不知何人可以杀敌,何人可以种地,何人可以做工?”
杨勇听得弗然不悦,他带群臣来到这里观看各个士子入场,就是想让群臣看到自己的决心,打消他们暗中抵制科举之心,最后再来一句“从此天下英雄皆入吾毂中矣。”那再好不过,没想到贺若弼如此不给面子,第一句就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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