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霸三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龙虾烤全羊
撇开这个小小的八卦不谈,刘巴也在心里面暗暗咀嚼关索刚才的话,虽然关索不肯告诉自己从哪儿得到的这个消息,但是依自己对关索的理解,刘巴知道关索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他说有,那这件事肯定就八九不离十了,当下两人也不再啰嗦,快马加鞭朝着司马徽隐居的住所赶去。
一路上刘巴也给关索介绍了不少关于司马徽和自己几个师兄弟的事情,司马徽有经天纬地之才,却不愿出仕做官,一个人隐居在乡下,平日里种种地,养养花草,实在闲的没事了还会教教几个徒弟。
司马徽有识人之能,这名气在整个荆楚大地都是有名的,平日里来求学,求教的学子不计其数,但是司马徽的眼界很高,这二十多年了,真正被他收为弟子培养的不过寥寥八人,这八个人虽然年纪不大,可是都深得司马徽真传,有好事者就把这八个人称之为水镜八奇。
司马徽在这八个弟子身上倾注了自己全部的心血,所以对这些弟子们的要求也格外的严厉,据说水镜八奇都有一套制式装扮t字形发髻;头戴竹笠,脸上还要围上帘状面罩,只露出眼睛,外面是白色长袍加件宽肩无袖,长度及膝的黑色布衣,脚上穿的是黑色长筒靴。
在他们没有正式出师之前,无论严寒酷暑都必须维持这种形象,绝对不能轻易把自己的真面目示人,否则就要受到门规严厉的惩罚。
不仅如此,在水镜府学习,吃饭、睡觉、待人方方面面都有一套准则,绝对不允许有人违反,关索听到刘巴叽里呱啦讲了这么一大堆的规矩,心里面也是暗自咋舌,娘的,这么多规矩,怎么受得了。
关索突然微微一愣,认识了刘巴这么久,只知道这小子是司马徽的徒弟,还不知道他是八奇中的几奇呢,刘巴听到关索的问话,脸上不由露出一抹得意之色,“我三岁时候就被父亲送到师傅座下,历时二十余载,今年年初才刚刚获得师傅认可,获准出山的,在水镜府我可是头一个”
“那你就是一奇了,乖乖真了不得。”关索听刘巴说他是水镜府里面头一个出师的,所以想当然的就认为他是八奇中的大师兄。
哪晓得刘巴却摇了摇头,他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一脸八卦的凑到关索面前,神秘兮兮的说道“不是,准确的说我应该是三奇,大师兄和二师兄在水镜府是一种禁忌,除了师父他老人家没人敢提的,我在水镜府这么多年,也只是知道上面还有两位师兄,可是却从来没见过两位师兄的面,你说奇不奇怪”
哇靠,这么神奇,关索将信将疑的看了刘巴一眼,心里面直接就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又在小题大做,刘大帅哥和王虎那帮屌人混的时间长了,也变得极不老实,他的话要拎拎水分再听呢。
就知道关索不相信,刘巴却也不辩解,小腿用力一夹马腹,轻喝一声,超过关索快速朝着前方奔去,关索见到刘巴这幅样子,便知道刘大帅哥刚才那话居然说的是真的,可确实是让人难以置信嘛,身为同门师兄弟,刘巴二十多年居然连自己师兄的面都没见过,司马徽这摆明了是在刻意隐瞒什么,难道这里面还隐藏了什么惊天的大秘密不成关索低着头,体内好像有一股八卦之火在汹汹燃烧着。
天快要黑的时候,关索刘巴两人终于赶到了襄阳城,司马徽清心寡欲,自然是不会住在城里面的,据刘巴介绍,司马徽的隐居住所在襄阳城东南一个叫洞林寺的地方。
襄阳城东南直行一里多的样子,是好大的一片竹林,翠绿掩印间,小山坡上,隐隐约约可以见到一排木质的房屋,刘巴兴冲冲的一指马鞭,“到了,看那就是名扬荆楚的水镜府了,关索,咱们快走,兴许还能赶得上吃晚饭。”
刘巴说着,扬鞭就要快走,水镜府也算得上是自己大半个家了,眼下重游故地,刘巴心里面又怎么能不高兴,可是身后一路上唧唧歪歪不停的关索这下却像是瘟鸡似的,犹豫的站在原地,居然不走了。
刘巴看到关索犹豫中还带着点儿害怕的样子,心里面忍不住想笑,这家伙,刚才在路上不是还牛气轰天的么,怎么真要是到了眼前就萎了
关索犹豫不决的站在那儿,水镜司马徽是自己看三国演义最最佩服的一个人,自己真的是做梦都想见他一面呐。
可眼看着就要到水镜府了,关索却怕了,可是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关索说不上来。司马徽就好比自己心中一个无所不能的神,是虚无缥缈,不应存在于世间的。
关索怕真见到司马徽的真面目以后,自己会失望,会遗憾地说,哦,原来司马徽就张这样子啊,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天,真要是这样的话,自己那该有多失望啊。
欲霸三国 第一百零五章 可恨的怪女人!
就在关索心里面还在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回去的时候,只见到从山坡上走下来一个高高瘦瘦的蒙面人,那步伐不疾不徐,宽大的黑色布衣罩在身上,头戴竹笠;脸围面罩,除了两只眼睛果真是什么都不露。
那人在刘巴面前站定,两手搭在一起,平举齐眉,弯腰朝着刘巴行了个礼,那声音竟如清泉般清脆,“二师兄,师尊在府上等你,请随我来。”
身后的关索听到那蒙面人的声音,吃惊的长大了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颤抖的手指指着那人,“这这人是个女的”
娘嘞,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刚才这女人叫刘巴什么二师兄,司马徽怎么还会收女的做徒弟啊,刚才关索被女人这一身男性的装扮给迷惑了,居然没有猜到这走过来的居然是个女人。
关索的声音实在是太突兀了,直接就打断了正在叙话的刘巴,那蒙面女子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嫌恶的看了刘巴身后的关索,但马上又撇过脸,好像在看看关索一眼就会污了自己眼睛似的。
看到师妹这幅样子,刘巴也有点儿无可奈何,从小到大,师妹就是这么个冷性子,不要说关索,就算是共处了十多年的师兄弟们,不总也是冷冰冰的,要不是自己身为老大,平日里对着小丫头多加照顾,恐怕他对自己自己也和那几位师弟一样,爱理不理的呢。
刘巴尴尬的一笑,指了指身后的关索介绍说,“师妹,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过去常常跟你提起的关索关将军,关索,这就是我师妹,我跟你提过的,恩恩”
见到刘巴偷偷朝自己挤眉弄眼的,关索立马就明白过来了,以前刘巴不是跟自己提过他有一位精通机关术的师妹,看来就是眼前这冰山女啊。
这可是个人才,关索脑子里面可是还有许多比回回炮牛逼的多的设计呢,想着以后少不得要请眼前这个怪女人帮忙,关索立马把心中那股不快给压了下去,笑呵呵的上前一步,习惯性的伸出手。
女人微微愣了楞,竟然完全无视关索的表示,扭头就走,关索尴尬的把手伸在半空,那样子真的是别提有多糗了,刘巴难得见到关索吃瘪,居然也不上前帮忙,站在边上幸灾乐祸的笑。
关索也不是个小心眼儿,眼前被女人拒绝的次数多了,就被没被这样的丑女人拒绝过而已,关索大大剌剌的收回手,看到刘大帅哥在边上一脸得意,气的一胳膊肘捣在他胸口,低声骂道,“笑毛笑,看不出来你这宝贝师妹架子还挺大啊,喂,她叫什么名儿,这么你师傅找徒弟,连女人都收的。”
刘巴被关索轻捣了一记,两只白眼直翻,刚要开口回答关索的话,却又听到前面咳咳咳三声清脆的咳嗽,前面那怪女人冷漠的扭头看了刘巴一眼,刘巴只得无奈的朝着关索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恨,臭女人,有什么了不起的,看你那样子估计也起不出什么好名字,关索短短十分钟不到的功夫,在这女人面前碰了这么多钉子,心里真是郁闷的要命。
知道在这女人面前讨不了什么好,关索这下也学乖了,闭嘴不再说话,跟在刘大帅哥后面,牵着马慢悠悠的朝着山坡上走去。
站在山脚下,觉得这小山坡好像并不怎么起眼,可是等爬上来以后,却没想到竟是另有一番滋味。
徐徐的清风拂过面颊,右手边是一大片竹林,放眼望去是满眼翠绿,窸窸窣窣的声音真的是分外悦耳,左手边是一片开阔地,可及目的地方,是一大块良田,天色渐晚,农人都已经回家了,可是地里面还留下一把忘记带走的农具。
吸一口气,娘的,这隐士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空气都比别处的香甜,关索贪念的耸动着鼻子,用力的呼哧呼哧吸了好几大口,顿时脑子里面一片清凉,尽洗刚才赶路的疲惫。
“果然是人间圣境啊,哎,刘巴,等我以后老了,累了,也到你师父这儿来讨一处小窝,安度余生,你觉得怎么样”关索这也是有感而发,没办法,眼前这幅美景,不管是谁,平日里多么大的雄心壮志,这会子也难得要生出这么种心愿的。
刘巴在边上嘿嘿一笑,还没有说话,就听到耳边嗤的一声冷哼,不是那个怪女人还能有谁来,只见她轻蔑的看了关索一眼,说了句痴心妄想,便扭头施施然离开了。
关索听到这话,气的直跳脚,指着女人的背影大叫道,“哇靠,刘巴,这女人是什么意思,你看到了,我可是一直忍让她的,是她自己一再挑衅我,喂,怪女人,你给老子站住,我要跟你单挑,呃,笃笃笃”
关索话音刚落,只听到笃笃笃三声闷响,关索的脚下已经齐刷刷的多了三支短箭,整齐的排成一排,斜插在关索脚下,那距离具紧贴着关索的鞋尖,要是在往前一点儿,那可就扎进去了。
关索惊骇的抬起头,果然是她,那个怪女人,只见她侧着身子,右手平举,手里面紧握着一个好像是弓弩一样的长方形木头盒子,对着关索的这头,三个铁制箭头泛着寒光,直直的指向关索。
关索登时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弹簧似的朝后退了一步,连连摆手道,“当我没说,当我没说还不行吗,快快把这玩意儿给收起来,卧槽,刘巴你快劝劝你师妹啊。”
女人见到关索这样子,心里就更加看不起他了,嘴里面冷哼一声,袖子一笼,把那木盒子缩回到宽大的袖子里面,一切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往前走。
愣了好半天,刘巴才强忍着笑走过来,用肩膀撞撞关索的身子,一脸揶揄的看着他,“怎么样,吓傻了吧,早跟你说过,不要惹我师妹,你偏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咱们快走吧,等下跟不上了,哎,师妹等等我”
刘巴说完,竟没义气的丢下关索,朝着前方追了过去,关索恶寒的打了个激灵,嘴里面不爽的嘟囔了一句,尼玛,真是一群怪人,然后又急忙忙的追了过去。
三人又走了一会儿,最后在一幢古色古香的小竹屋子面前停了下来,推门而入,看着里面的摆设好像是一个人的卧室,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连床褥、衣服都摆放的整整齐齐,看样子是天天有人打扫。
那怪女人引着刘巴他们进来以后,就离开了,刘巴一步一顿的走到那衣柜面前,大手在那袍子上轻轻抚摸着,那动作,那柔情,就他娘的像是对待自己的情人一样,看得关索鸡皮疙瘩直掉。
见刘巴这丫的摸着一件衣服还没完没了的了,关索立即就不爽了,自己这不是来见司马徽的吗,那怪女人现在把自己丢在这儿算是怎么回事,还有刘大帅哥,这丫的脑袋被门夹了,搞什么飞机呐。
刘大帅哥自我陶醉了一会儿后,总算是清醒过来了,转过身看着关索,关索抬起头,竟惊奇的发现,刘大帅哥两只眼眶居然通红通红的,关索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紧盯着刘大帅哥,卧槽,什么情况,这丫的怎么哭了。
见到关索一脸惊奇的样子,刘大帅哥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指着这间屋子解释道,“这是我昔年求学时候的住处,一年多没回来了,怪想的呢。”
哦,原来是这样,看不出来刘大帅哥还是个重感情的人,关索理解的点了点头,等刘巴把情绪发泄完了,关索便想当然的以为现在可以去见司马徽了吧,可是还不够。
关索又被刘巴拉着换上一身他们所谓的特制的粗布衣服,说是这是对老师的尊重,刘大帅哥也换上了和那怪女人一样的衣服,宽大的黑色布衣,头上戴着个竹笠,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脸上可以不带口罩,因为刘大帅哥已经出师了,靠,见个人而已,怎么这么多规矩
关索跟在刘大帅哥后面,嘴里面嘀嘀咕咕,手还不老实的在衣服上不停的又拽又拉的,这鬼衣服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纺的,硬的要死,而且还粗糙,那线头跟针扎似的,刺得脖子难受的要死。
转过一个拐角,关索三人在一个更古朴些的竹屋门口停下,见到刘巴和他那个怪物师妹一脸严肃的样子,关索便知道这是要见到司马徽了,这心里面真是既紧张又激动。
屋里面好像是有人在弹琴,琴声很优美,虽然关索不知道这弹的是什么,但是听在耳朵里很舒服,心也平静下来,关索突然惊奇的感觉到,哎,脖子刚才还痒的要死,现在居然不痒了。
就在这时,琴声忽然停止不弹了,刘巴面容严肃的理了理衣服,和怪女人两个人长弓半腰,恭敬的说道,“弟子刘巴,拜见师尊”
屋里面没有声音,过了一会儿,只听吱呀一声,那竹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他很瘦,但又不是皮包骨头的那种,脸色红润润的,一双眼睛也是囧囧有神,泛着智慧的光芒,一头白发晶莹似雪,却根根笔直,平散着披在肩头。
松形鹤骨,器宇不凡,关索觉得这两个词来形容这个老人最为恰当不过了,“师尊”刘巴身子一抖,那脸上显出异样的潮红,身子一弯,直接跪在了老人面前。
老人笑着捋了捋胡须,把刘巴扶起来,欣慰的拍了拍刘巴的肩膀,上下打量他一番后,满意的点了点,“好好好,快进来吧,今日可有贵客到,万不可做这小女儿姿态,来,都进来吧。”
司马徽别有意味的看了边上的关索一眼,却也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招呼刘巴他们进屋说话,竹屋、竹椅,竹桌,就连那喝水用的杯子都是竹皮做的,清新,雅致,处处给人一种超然出尘的感觉。
欲霸三国 第一百零六章 司南·星空!
众人分宾主坐定,司马徽面前还放着一张琴,一只手按在琴弦之上,眼睛却直直的看向下边的关索,淡笑着说道“琴韵清幽,音中忽起高抗之调。必有英雄窃听。”
刘巴听到师傅问话,赶紧站了起来,指了指身边的关索说“启禀师尊,这位关索关将军是徒儿的挚友,今日特来拜访师尊的。”
关索也连忙站了起来,恭敬的朝着司马徽行了个礼“早就听说过水镜先生,关索心向往之,今日得拜尊颜,不胜万幸”
谁知道司马徽闻言哈哈大笑两声,指着刘巴说道“你这孩子,出去一年不到,竟也学会说谎了,小将军不必隐讳,这么急匆匆的赶到这儿来,必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吧,小将军但说无妨。”
这么赤裸裸的被司马徽拆穿了本意,刘巴和关索脸上都有些讪意,边上那怪女人听到师傅这话也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既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关索也便不再隐瞒,直截了当的把此行的目的告诉了司马徽。
司马徽听完关索叙述,良久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垂着眼睑,两只手拢在宽大的袖子里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司马徽猛地抬起头来,柔和的目光平静的照射在关索身上,轻声开口问道,“小友,能告诉我这些消息你是从哪儿知道的吗”
妈的,怎么又是这个问题,关索低着头苦笑一声,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好回答,关索含糊的张了张嘴,睁着眼睛瞎掰了一个理由,“我就是有一天晚上做了个梦,梦到曹操要对徐庶先生不利,这不就来请教您了嘛。”
关索这个回答可以说是荒诞至极,做一个梦你丫的糊弄鬼去吧,刘巴站在身边也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心想关索这厮肯定是疯了,居然敢骗师尊他老人家。
边上一直没有开口的怪女人也嗤笑一声,讥讽道“做了一个梦关将军这理由编的可真好,师尊,既然他不肯直言相告,那咱们还帮他干嘛,关将军,你请自便吧。”
可是司马徽却伸手拦住了她,嘴里低声责备了怪女人一句,转头看着关索,似笑非笑的说道“梦又如何,梦也未必不是真的,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本就是没影儿的事,一切全凭本心,小友以为然否”
司马徽那对眼睛明亮亮的,照在身上,就跟那百十瓦的大探照灯似的,关索只感觉自己这浑身上下就好像是被这老头子剥成一片片的,里里外外研究个通透,这会儿还敢多说什么,只能站在那儿,嘿嘿的干笑几声以示回应。
司马徽微微一笑,满意的捋了捋胡须,继续说道“今日得见小友,老朽茅塞顿开,此事老夫应下了,眼下天色已晚,小友不妨在此借宿一晚,明日再言可否”
关索见到司马徽同意帮自己了,心里面高兴地要命,至于他刚才说什么梦不梦的,关索是一句话也没听进去,跟着老头子呆一块儿实在是太难受了,当下慌忙的拱拱手,拉着刘巴逃也似的离开了。
司马徽笑眯眯的看着关索慌忙逃窜的背影,满意的点了点头,屋里只剩下怪女人一个了,见到师尊对这个关索这样的纵容,怪女人心里就有些不服气了。
爱徒的反应司马徽都看在眼里,这丫头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从小就有着不逊于男儿的冷静,可是今儿个是怎么了,这么容易生气,难道也是因为这个关小友,那可真是有意思了。
或许这丫头能帮帮自己也不一定,司马徽心中突然一动,朝着怪女人招了招手,“青青,你随我来。”那怪女人连忙站了起来,低声应了句是,跟在司马徽身后,来到最里面的小屋中。
怪女人知道,这间小屋可是师尊的修行之所,平日里自己想进都不准进的,怪女人按捺不住心里面的激动,连走路的步伐都有些慌乱起来。
小竹屋设在背山的一面,常年不见阳光,刚一进来的时候,可能还有些寒冷,可是渐渐地适应以后,你又会很享受这种透心的清凉。
刚一走进,怪女人的眼珠子就不再动了,直勾勾的盯着眼前一个奇怪的事物,整个小竹屋空荡荡的,要说这唯一一件物事就是眼前这怪模怪样的东西了。
“师尊,这这是,这是司南”女人再也难保持平日的宁静,颤抖的伸出手指指着前方,就在大约和自己齐胸处,半空中静静的悬浮着一个青铜方盘,那方盘上面静静的放着一个铜勺子,最让人觉得奇怪的就是,这怪东西下面明明什么支撑物都没有,却能稳稳地浮在半空,而不坠落,这超乎常理的现象让怪女人惊讶不已。
司马徽点点头,不错,这确实就是司南可又不是普通的司南,此物名为圣司南,乃是道教祖师爷太上老君遗留下来的一件宝贝,寻常的司南只能用来测定方向,可是这圣司南却能够测未来,看人命,天下大事尽在其掌握之中。
听到司马徽的叙述,怪女人眼睛里直冒精光,怪不得人人都说师尊有识人之能呢,原来是有这样一个宝贝在手啊,师傅带自己到这儿来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把这宝物传给自己,怪女人的脑子凌乱了,因为激动,那呼吸又有些急促起来。
司马徽淡淡的看了爱徒一眼,自己早年师承南华老仙,也就是常人们所说的庄周,几十年的潜心修行,司马徽早已练就了一双洞察世事的灵眼,寻常人的前世今生,自己一眼就能看出来,爱徒的想法,司马徽怎么会不了解。
可是今天叫爱徒来却不是为了这件事情,司马懿轻轻拿起躺在臂弯里的拂尘,左手轻轻一扬,刚才还死气沉沉的司南一下子竟像是活过来一般,慢慢转动起来,隐隐约约的,还有点点蓝光闪动。
女人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用力的揉揉眼睛,呈现在他眼前的是她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奇妙景观,刚才狭小的竹屋不见了,好像是在一瞬间,自己被移到了另一片星空。
恍惚之间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女孩之时,披散着秀发,独自一人坐在悬崖边上,宁静的夏夜,晚风阵阵,拂动着脚下调皮的野草,挠着自己的腿脖子。
就自己面前,悬崖边上,清晰的显出了师傅屋里那个神奇的司南,它好大,自己得要仰起脸才能窥见它的全貌,青铜的质地已经很古老了,斑驳的方盘,有些黑色的印纹。
夜静悄悄的,璀璨的星光,幽蓝的天幕,还有一个神奇的司南,整个天地间似乎就自己一个人,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这一切真的好奇怪。
突然,砰的一声炸响,眼前的司南竟突然之间炸开了,化作那点点星光,融入身后那浩瀚无边的天际之中,可更奇怪的还在后面,自己的面前突然显出一个男人的面庞,这个男人在自己的瞳孔中越放越大,也愈加的清晰开来。
女人的脸上显出一股羞愤之色,是的,她认出来了,这个可恶的面孔可不正是自己今天看到那个叫关索的坏家伙吗。
女人愤怒的抬起腿,一颗石子激射而出,砸在那张脸上,咔嚓,那可恶的笑脸应声化作碎片,紧跟随着他的一切都消失了,自己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啊,不要”女人害怕的闭着眼睛,尖叫出声来,这时候,肩上落上了一个温厚的手掌,轻轻地在自己肩上拍了拍,“青青,怎么了,没事吧”
是师尊的声音女人兴奋的睁开眼睛,原来自己还在师尊的小屋子里,原来是一场梦,司马徽笑眯眯的看着爱徒,“青青,告诉为师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听到司马徽的问话,女人难得的红了红脸,但还是老实的回答了司马徽的问话,以前师尊也曾给自己做过类似解梦的事情,她很熟悉,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我看到了司南,悬崖,还有,还有”
司马徽见到爱徒嗫嚅的样子,不由微微的一笑,接上她的话茬说道“还有那位关小将军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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