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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凤青天
就在她独自吃的欢实之时,大殿中一名女子才刚刚退下,一道冰冷带着些软糯的熟悉声音响起。
“臣妾早就听闻顾相家的嫡小姐顾灼华才貌双绝,只可惜一直未能与之切磋一番,着实有些令人遗憾,今日见的这么多大家小姐展露才艺,臣妾倒是觉得需得看了顾小姐的才艺才算是没有遗憾,不知顾小姐可愿为我等抚上一曲?妾身可为顾小姐伴奏,也算圆了一回心愿。”沈瑶一席话说得圆滑无比,挑不出任何破绽,她就是要逼迫顾灼华在皇上以及外臣各国皇子面前献艺,而她则为她伴奏,她有足够的信心能够将顾灼华死死压制住,甚至完全打乱她的节奏!
她早就打听过,顾灼华打小就不爱琴棋书画,都只是有所涉猎,却不精通,唯有琴能拿的出手,所以她笃定顾灼华一定会抚琴,如此这样一来,出丑可就不值是在本国了,还在五国扬名了!
顾灼华咽下口中的糕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大殿当中齐刷刷看向她的目光,又看了看沈瑶恶毒的看向她的眼神,不由叹了口气,拍了拍手,站起身来皇上行了个礼说道:“启禀皇上,既然临王妃这般恳请臣女演奏一曲,臣女不才,愿意满足王妃的愿望,只是臣女却不是抚琴,而是跳舞,还请皇上恩准。”
沈瑶听着她说不是抚琴,而是跳舞,当即眉眼高高扬起,双目中满是嘲讽和不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可是给她机会了,让她展现她最擅长的抚琴,可她偏偏不领情,硬是要跳舞,那也不能怪她了!
顾灼华叩首在大殿当中,不多时,便听到头顶传来雍帝低沉威严的声音
“准。”
“臣女要下去准备一番,还请临王妃稍后片刻了。”顾灼华起身转向沈瑶甜甜笑道,眼角注意到一侧荣钦暗含担忧的目光,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之后,便潇洒转身向着殿外袅娜离去。
等她再次出现在大殿之时,一身装扮顿时惊艳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雍帝。
?火红色的华衣裹身,外披金银丝线缠枝莲纹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火焰般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腰间缀满了网状的金线,上面镶满了五颜六色的宝石,走动间被烛火照耀,顿觉光耀夺目。
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露出的一小截粉臂上用水粉画着神秘玄奥的图案,一眼看去奇异无比,走动间能见到裸露的纤纤玉足,莹白的小脚在火红色的裙摆下若隐若现,撩人心神。






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百七十六章 来自西映的挑衅
走动之时环佩叮当,细细看去竟然发现在裙摆几处,均镶嵌有小小的铃铛,叮叮咚咚的声音格外好听。
她刚要准备给雍帝行礼,示意可以开始了,没想到一旁的西映公主却突然站了起来。
她大步走到大殿中央,向着雍帝行了一个西凛国的礼节,随后抬首端着一张严肃的面孔高声说道:“启禀皇帝陛下,今日见着顾小姐这般服装,倒是颇有我西凛国的风格,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能跟顾小姐共舞一曲,不知意下如何?”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微微侧过身看向一旁的顾灼华,目光当中带着一些挑衅。
底下顿时一片哗然,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知道这又是闹的哪一出,若非出于挑衅,没有人会愿意跟其她人一起共舞。
荣钦见此脸色瞬间变阴沉了下来,清冷的眸中暗芒流转,坐在他下首不远的西勍铭则更是面露吃惊,不知道自家妹妹这是怎么了?他刚才一心只顾着喝酒,完全没有注意到妹妹的动作,这才导致了此番事情,心中懊悔的同时,也颇为担心顾灼华,自家妹妹的舞技在西凛国当中都绝对属于翘楚,而且舞姿妖冶豪放,如何能跟大雍细腻柔婉之美的舞风配合?
听到她的这番话,顾灼华一愣,不知道这个西凛国的公主此时跳出来意欲何为,当她看到她眼中的挑衅之意时,更觉纳闷,她有惹到她吗?貌似没有吧?
只是人家一介公主既然已经有请求,仅仅只是想要跟她共舞一曲,还是拿她的服装来做说辞,如此这般,便是含有思乡之情,若是连这个要求都拒绝的话,未免有一些太不近人情,顾灼华稍微细想一下,便点头答应了。
只是她这个舞曲到底还是为了荣钦所设计的,是含有女子追求男子,心存仰慕的心思,由西凛国的公主在这其中掺合只怕并不太好。
就在这时,西映开口说道:“顾小姐,请吧!我当是舞剑来配合你!”
听着西映这般说,顾泽华眉头不自觉的一蹙,她竟是连她跳什么样子都不问也不问,便直接搬出自己的剑舞,这是打定了主意想要跟她抬杠吗?
五国的舞风各有不同,大庸重在细腻婉约的矜持之美,她若是拿普通的舞来配便也罢了,如今竟是要使出剑舞这般阳刚之物,简直荒唐!
顾灼华站在她的对面,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眼眸中有疑问,有不解却并没有生气,她细细地打量了一下今日的西映,西凛国女子的身高普遍都非常高,西映的身高约莫也在175左右,是以相当于普通成年男子的身高了,今日又是一翻劲装打扮,腰肢曲线毕露,身姿挺拔,若是忽略前胸,只怕当真是一个英姿飒爽的男儿,头发也是用玉冠高高竖起并没有盘发髻,极为的清爽利落,也便于行动。
这般看着,顾灼华的心中浮现了一个主意,既然西映的身高摆在那里,又是想要使剑,那她何不干脆便当她是一个男子,和她共同演绎一曲荡气回肠的恩爱情仇,如此倒也好过草草收场,被她强势压制。
在随机应变这一方面,她对自己的自信还是有的,虽然前生对于舞蹈方面的训练并没有太多,但也足够应付今天这种场景了,如今就只看西映究竟愿不愿意配合了。
她抬手做了一个手势,周围顿时缓缓响起一阵乐器伴奏的声音,初开始细密绵长,轻柔婉约,好似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子,顾灼华随风起舞,一抛水袖,将一个女子想要觅得如意郎君的心思展露无遗,西映站在一旁看着她,眼眸一眯,伸手抓起桌上的佩剑,朝天一扔,顿时,银光粼粼的长剑出鞘,剑柄落在她的手中,轻轻松松玩了一个剑花后,便贴近了顾灼华的身体,没有丝毫的杀气,却带着强猛的攻势,仿佛一个倾慕于她美貌的男子在竭尽全力追求于她,顾灼华柳腰款摆,身体时而下腰时而闪避,将女子躯体柔韧之美展现得淋漓尽致,叫周围观看的人看得目不转睛,心中暗暗称奇。
舞曲进行到了中段,西映看着顾灼华的目中已经完全没有了挑衅之意,而是满满的赞赏和兴奋,手下的剑也极为配合着故事的整个进展,顾灼华几个旋身,火红色的衣裙顿时如一朵莲花般骤然绽放,叮铃铃的声音响个不停,宝石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所有人的眼睛,但她的面上却流露出一丝浅浅的哀伤,眉宇间蓄满了思念之情,双眸当中有着令人望之便心生不忍的愁思,音乐开始变得慷慨激昂,却又淡淡的哀伤离别,西映挥舞着长剑在她身边来回翻转着,不时看向她的目中,有着冷酷有着怜惜有着不忍以及痛苦。
像是有极为迫不得已的事情发生,他不得不离开自己心爱女子的身旁,种种情绪尽皆浮现在他的双眸当中,令人不禁思绪飘荡,深深的沉沦进了这段感情当中。
音乐进行到了最后一段,重又回归到了初始的平淡和清婉,淡淡的忧伤气息开始弥漫,顾灼华踮着脚尖,旋身走到西映身后,目中流露出绝望和哀伤,西映仿佛看不到她一般,依旧背对着她舞着剑,就好像正在沙场上征战不休的将军,冷酷凌厉,顾灼华缓缓闭上双眸,身体无力地倾向于地面,最终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看到这里,荣钦几乎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站起来,眼底露出深深沉痛之色,右手手掌中的酒樽差点被他活生生的捏碎了。
若摒除了音乐的声音仔细听去,便能听到一些淡淡的抽泣声,一些女子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场舞蹈,眼中泪花隐现,仿佛也陷入了这场生死绝恋当中。
就在这时,西映蓦地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背对着顾灼华站着,神色挣扎却又决绝,最终反手将剑插在地上,单膝跪地,垂首闭上了双眸。




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百七十七章 满座皆惊
一曲舞毕,整个大殿上悄无声息,还是西映率先站了起来,大步走到顾灼华身前,朝她笑着伸出了手。
等到二人双双站定在大殿之中的时候,高高在上的用地,目光深邃的看了一眼顾灼华,随后不动声色的将目光移向了下首低垂着头的荣钦,目中流动着看不懂的情绪,随后淡然威严地开口道:“好!赏!”
雍帝话音刚落,整个大殿便响起了沸腾的掌声,大多数女子皆是泪湿双目,唯有沈瑶一人却是暗咬着一口银牙恶毒的盯着她,目光仿佛淬了毒的刀尖,狠狠的扎在顾灼华的身上。
“朕倒是第一次知道,顾小姐原来竟是还有这等惊才绝艳的武技,当真是让朕大为吃惊。”
顾灼华喘了两口气后,躬身回道:“皇上谬赞,臣女能够跳出这般效果,还要多亏了西映公主,若非没有她的配舞,想来城里定然跳不出来的。”
“是你的就该是你的,何必自谦,朕也受你这段舞的影响,心中颇为感慨,不如你便为这段舞起个名字吧?”雍帝坐在上首淡淡说道。
顾灼华蹙眉,不知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她沉吟片刻,在心中斟酌一番后,抬眸说道:“既是如此,那臣女便将这段舞称作,绝恋。”
此言一出,在座顿时又开始了窃窃私语,毕竟在大雍国,民风相较还是比较内敛矜持的,这般毫无顾忌的展现男女情爱非是大众所能接受,但刚刚那段舞又着实感人,女子们皆是泪湿双眸,男人们也是心中感慨万千,加上两位女子的演绎着实深入人心,一场以伤风败俗和惊心动魄为题的辩论就此开始,直至多年以后,依稀有人回忆起这段舞,心中依然感慨,只是这场辩论终究是没有出现结果。
“既然名字都有了,何妨不直接提个诗,顾小姐的才华大家有目共睹,不方便为这段舞再提一首诗吧?”沈瑶这时盈盈浅笑着说道,只是双目当中的恶毒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
整个京城的人全都知道,顾小姐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才华,或者说,顾灼华在整个上流圈子人当中都知道她是一个刁蛮跋扈,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大小姐,更别提什么才华了,就是让她简单的做一副画都不可能。
雍帝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他眉头一皱,却并没有开口阻止,而是将目光看向了顾灼华。
感受到来自于四面八方的恶意的目光,顾灼华腰身一动,半侧过身来,更显腰肢纤细柔韧,她唇边噙着浅浅的笑意,俏皮的一眨眼,伸出一只手撑住自己的下巴,是在苦恼着什么,随后嘟囔了一声无奈说道:“既然临王妃要求,我自然不能拂了她的兴致,只是我才疏学浅,只怕做的诗并不能登得大雅之堂,临王妃被誉为我大雍第一才女,想必自当是才高八斗,既然如此,不妨劳烦王妃也为这舞题上一诗如何?”
顾灼华笑吟吟的看着她,脸上满是仰慕,仿佛当真是钦佩于她的才华一般。
来啊!互相伤害啊!她还能怕了她不成,因着原主的记忆,她倒是也看过沈瑶以前作的一些诗,要按照她的话来说,便是词藻华丽,却终究难有深刻的意义,观赏便罢了,却始终不能够深得人心。
就是因为对她了解够多,所以顾灼华才大大方方地接下了她的挑战,甚至还挑衅沈瑶,刺激她跟她一同比试。
沈瑶看着她这般模样,却是怒极反笑,脸上满是高傲矜贵之色,姿态大方地站了起来,走到了大殿中央,不用多说,也知道是接受了顾灼华的挑战。
在她看来,顾灼华此举无疑是自取灭亡,跟她比什么不好,却是要比吟诗作赋,她还正愁上一轮跳舞没有让他出丑,没想到她自己倒是撞上了枪口,果真是个蠢材!
雍帝眯眼看着二人,也未曾多说,直接挥了挥手,身旁的太监总管当即,喊了两个太监过来,在二人身前各摆上一副桌面,笔墨纸砚尽皆齐备。
“既然如此,那边以绝恋为题,限时一盏茶。”雍帝沉声说道。
有太监拿了漏刻过来,放在了众人眼前,一盏茶的功夫,说多不多,说少也不算多少,只是到底还是有些紧张,对于沈瑶来说不算什么,换作以前的顾灼华,今日只怕当真是要丢尽了顾府的脸。
顾灼华眼睛眯了眯,心中有了主意,面上却装作很为难的模样,又是撅嘴又是挠头,满脸的不知所措,无从下手。
而她旁边的沈瑶,则是摆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闭上眼睛思考片刻后,便伸手拿起毛笔,开始不紧不慢地写了起来,偶尔会抬头看一眼顾灼华,见着她依然紧锁眉头苦苦思考的模样,唇边勾起一抹冷笑,脸上满是得意与笃定,好像已经看到了她的下场一般。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顾灼华手上的毛笔依然摇摆不定,没有要落下的迹象,看的旁人心急不已,就连西映眉头都不觉得紧蹙起来,眸底有一丝担心。
旁边的沈瑶此时停下了笔,得意的看了一眼她后示意太监将所做诗句奉上给皇上。
她一坐完,顾灼华掐摸着时间,便也脸上露出了一丝欣喜之色,下笔如有神,唰唰唰写的飞快,像是早已背下来的一般,看的沈瑶都不由得面露一丝狐疑之色,心中的想法开始动摇,但她终究还是愿意相信顾灼华依旧是以前的那个草包顾灼华,现在做这般神情定然是想要迷惑她的眼睛,抑或掩饰自己根本做不出来罢了。
想到这,她心中稍安,看着顾灼华的目光复又恢复了原来的得意嚣张,只是心中究竟如何想,怕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一首诗如行云流水一般被她不紧不慢的写了出来,写完后还拿起来吹了吹上面的墨迹,面上露出满意之色,离得近的人能够也只能勉强看清字迹,却看不到具体内容,见到那字体潦草,没有丝毫工整的模样,当即摇了摇头。




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百七十八章 敕封
将纸张递给太监呈给皇上之后,顾灼华转眸间看到荣钦正定定的看着她,眸底隐现担忧,她冲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嘴唇微撅,做了一个只有他能看懂的亲吻动作。
男人见着她这般模样,知道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虽然也不知道对她是从哪来得信心,在外面那般传言之后,依旧能相信她。
看到她隐晦的动作,挑逗的眼神,男人眸色沉了一沉,耳朵尖不自觉又开始泛红,委实这个女人现在这么一身打扮加上动作,太过魅惑撩人。
见着男人撇开视线,顾灼华心中暗笑,脸上却是分毫未变,依旧是一副浅笑吟吟的模样。
两首诗分别呈送上去之后,雍帝先是看了沈瑶的诗,神色微微一动,暗暗点头,表示了赞许,随即将纸张递给了身旁的皇后,让她观赏,他自己则是拿起了顾灼华的诗。
初始一看,并不以为然,然而当他一字一句细细琢磨的读下去之时,却深深地陷入了其中对爱情和幸福最深刻的理解。
拿着此诗反复地咀嚼,雍帝眸中出现了深沉追忆,久久未曾表露出丝毫神态,看的下方一直注视着他的朝臣们纷纷摇头,以为顾灼华这是没戏了。
过了冗久,雍帝才放下手中的纸张,递给了皇后,缓缓说道:“好,很好,朕已经很久没有看过这般好的诗了。”
能让皇上这般夸赞,稍后定然是有重赏,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了沈瑶的身上,艳羡有之,嫉妒有之,全都将一旁的顾灼华给忽略了。
一旁的皇后看了顾灼华的诗之后,双目异彩连连,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半晌,转头对着雍帝点了点头,目中满是赞赏。
看到皇后这般,众人又有些摸不准了,均是将目光纷纷落在雍帝的身上,希望由他作出评判,一决高低。
雍帝目光在二人之间打了一个转,随后面露微笑,威严开口道:“临王妃果然不负雍第一才女的名声,所做的诗言语真切,情绪表露无遗,堪称佳作!”
这番话一出,是个人都能听的出来皇上这只不过是客套官方评论用语,既没有点出诗中的出彩之处,也没有说明对此诗的欣赏,仅仅只是用佳作二字囊括一切,因此可见一般。
点评之后,雍帝便让太监将此诗读了出来: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返。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
最后一字落下,众人眼前一亮,纷纷交头接耳的讨论起来,无一不是对此诗的赞美。
沈瑶将周遭的声音悉数收入耳中,脸色愈发得意,背脊挺的笔直,双手拢在袖中交叠于身前,端着一副矜贵的模样,仿佛已经在坐等封赏了一般。
念完了沈瑶的诗,雍帝将目光看向顾灼华,良久之后,才缓缓吐出两个字“很好。”
一听到雍帝这般评论,众人纷纷将窃笑讽刺不屑的目光落在了顾灼华的身上,评论沈瑶之时好歹也有那么几句,到她身上却只落得个两个字,众人皆是以为皇上根本无心评价,所以才这般懒得多说。
照例是将那诗作交给太监,由太监朗诵出来,众人倾听赏阅。
太监清了清嗓子高声念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话音一落,大殿当中顿时陷入了沉默当中,众人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有些不可置信。
沈瑶听到这首诗的时候,脸色也瞬间就变了,只是她到底还是会忍耐,以皇帝忌惮顾家为砝码,赌了一次雍帝不会再行封赏于顾家!
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做的那首诗是绝对拼不过顾灼华的这一首,而且是根本没有可比性!
拢在袖中的手当即狠狠地攥在了一起,尖锐的指甲几乎都嵌入了肉中,阵阵刺痛从掌心一直传递到脑中,沈瑶低垂着的脸变得阴暗无比,甚至开始扭曲。
“众位爱卿觉得此事如何?”雍帝深沉的目光一扫下方诸人,威严问道。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点头又摇头,旁人,搞不清楚他们究竟是何意思。
顾灼华偷偷瞥向荣钦,正好撞进了他深深看过来的眼眸,她抿唇一笑,用唇型说道:死生锲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男人瞳孔骤然一群,嘴唇微动,想要说什么,却被干涩的喉咙压迫的一个音调也没办法说出来,这一瞬间,他的心房被那个站在大殿之上垂首向他盈盈浅笑眸若星辰的女子填的满满的,几欲炸裂开来,涨的他恨不得赶紧做什么来发泄一下,却又不舍得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丝毫不觉得时间的流逝。
垂在膝盖上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却是无言,仰头饮尽杯中酒。
脑中翻来覆去都是那四句诗,一遍遍毫不腻烦的在口中反复咀嚼,一时之间竟是痴了。
“都说不出来吗?”雍帝的声音再度响起,顿时将周遭的窃窃私语全都压了下去。
“亏得你们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如今让你们评价一首诗却是都评价不出来。”雍帝面无表情的扫视众人,声音听不出来喜怒。
又沉默了一会,只听得皇上缓缓说道:“今顾相之女顾灼华柔嘉居质,婉嫕有仪,用锡鲁元之号,启疆析木,叶咏秾华,勉膺汤邑之封,用封嘉祎为郡主,赐之金册,谦以持盈,益笃兴门之枯,贵而能俭,永垂宜室之声,勿替令仪,尚缓厚禄。”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百七十九章 册封郡主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便有大臣赶忙走到大殿中央跪下高呼道:“还请陛下三思!”
高高坐在上方的皇帝冷眼扫视了一下那呼声最高的几人,半晌后才沉着声音说道:“朕决定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说三道四!”
此话一出,下首大殿中央的那几个老臣,身体顿时一颤,冷汗津津的从额头落下,颤颤巍巍的说道:“臣,不敢!”
“不敢就给朕滚回你们的座位上去!”皇帝说话相当的不客气。
顾灼华斜眼瞅了一眼身旁跪着的几个大臣,耸了耸鼻子,在众人看不到的方向翻了个白眼。
她其实也很好奇,为何皇上在如今顾家这般权势滔天之际,依然很丰盛给她郡主职位,虽然这个郡主职位对于她来说可有可无,但到底也是皇家恩赏,代表着她算是半个皇家之人了。
就在这时,顾相从座位上起身,走到大殿中央跪下叩首说道:“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小女如何当得起这般恩赏!”
顾家的三兄弟见到顾相站了出来,也赶忙从座位上起身,走到他身后,齐齐跪下,一起高呼收回成命。
顾灼华眼睛眨了眨,也跪在了顾相身边,脆声说道:“臣女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你们也要抗旨不尊吗?”皇帝目光幽冷的看着他们漠然开口道。
“臣不敢!只是……”顾相抬头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被高台之上的那人出声打断“既然不抗旨,那就都回到座位上坐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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