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凤青天
“这王后的位置如何?”
“王上要听真话么?”
究竟如何,他唐喻斟最清楚不过,好好的侯府不许她待着,非得入宫做什么皇后,现在还要这样问她。
这一句倒是问的唐喻斟很是欣慰,他已经很少听到真话了,无论是在何时何地。待到他点了头,顾灼华才敢继续说下去。
“还不错,有这么大的宫殿可住,每日的吃食都是变着花样的讨人喜欢,穿的更是上好的料子。从前我可不敢想这些......就比如说在花楼的时候,虽说不用饿肚子却也都是吃糠咽菜,生怕我胖了点卖不出好价钱,不见客的时候就逼着我练舞,每次一个时辰不能休息。”
自小活在宫中的唐喻斟虽说衣食无忧,却也是自小被逼迫着的,这一点,倒是和顾灼华所说的很是相似。
听她这样说,唐喻斟便觉得感同身受,好在,她没有像自己一样被压制被牵制。
“所以,你才渐渐开始反抗,不与他们为伍?”
“嗯,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不必事事由着他们踩在自己头上,越是隐忍他们就越是变本加厉。”
确实是这样的,只不过顾灼华所在的地方不是皇宫,反抗起来容易得很,皇宫里的人和事关系错综复杂,无论是做什么事,都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难得有人和他说起这样的事,更是难得遇上顾灼华这样随心自在的人。一时间,唐喻斟就像是看到了另一个不被拘束的自己。
“从今往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说着,唐喻斟便直接将顾灼华堵在桌案之后,俯身便要吻上去。
这一下倒是把顾灼华吓坏了,推开唐喻斟直接躲到桌子底下,抱膝低语。
“王上恕罪......嫣儿自小就见惯了那些男人如何欺辱楼中姑娘,一时间,还不愿......”
未等顾灼华把话说完,唐喻斟便已经离开,当晚,唐喻斟宿在沈卿那里,旁人都以为唐喻斟喜欢沈卿,只有他自己知道,找沈卿不过是为了泻火。
次日早朝后,唐风松便截住了唐喻斟,两人进了个茶楼包间,唐风松也不多说,只让无归将一个染血的手帕和手镯交给了唐喻齐。
“七殿下的母妃在摄政王府做客,短时间内怕是回不去了。还有,王上的身子最近也不大好,七殿下可知道该如何做?”
染血的手帕上绣着一朵玉兰,正是她母妃常用的,而那手镯也是她的物件,自他记事起,从未离身。唐喻齐自小就知道唐风松的手段,只是未想到母妃竟也被他抓去,唐喻斟也是和他说起过,自己病倒便是唐风松所为,这一次,他怕是不得不妥协了。
握着茶杯的手轻轻颤抖,直接发白,而唐风松则是一脸的笑意,等待着唐喻齐的答复。半晌,唐喻齐终归还是点了头。
“别为难我母妃,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只管告诉我就是。皇兄于你还有价值,叔父如今还是应该铲除异己,至于摇摆不定的家伙,加以试探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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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七百二十四章 体察民情
刚刚入秋正是多雨时节,重南虽说是四季分明的地方,却还是免不了被雨水影响,修葺好的水道几乎隔年就会出事,朝廷也已经习惯于隔年就会下放一笔银子作为修葺费用。可费用近年来有增无减,水道的事却还是得不到有效处理。
“王上,民间有一句俗话,叫岭南的蛇虫盛德的水,这盛德地处低洼,雨水势必往那里聚集,去年雨水并不密集却还是淹了盛德一角,而今洪大人又收了银子,可也不见带人处理这水道之事,听说百姓们也是怨声载道,下官无权过问,这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端。”
殿中一位大臣正在诉苦,唐喻斟听着心里也是不大好受,毕竟都是重南地界,却总是有他管不到的地方,也实在是叫人烦忧。
下放的银子不少,水道却得不到修葺,唐喻斟自是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就算不是那洪大人将银子独吞,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唐喻斟正按着额角思虑这事该如何解决,不知是哪位大臣便忽然喊了一句。
“若是王上能亲自前往盛德,便能知道百姓的苦楚了。”
唐风松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回头看了看那大臣,心下不由思索,外出视察民情,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只要唐喻斟不在朝中,到时候朝中事务便可以由他做主了。
毕竟唐喻斟还是个登基不久的新君,出去体察民情也是合情合理。
“王上,先帝在世时也曾提起过行万里路的重要之处,王上您自幼在宫中长大,最远的一次不过是跟随先帝到岭南治病的一次,老臣觉得,王上正是需要行万里路的时候,在重南境内走动一番,也会对您处理朝政有所帮助的。”
又是用先帝来压他,唐喻斟早就摸清了这唐风松的伎俩,只可惜朝中几乎全都是支持他的势力。
说完,唐风松就看向了唐喻齐,之前的的会面为的就是在朝堂之上无论何时又多一个支持他的人,很显然,唐喻齐一定会这样做。
“皇兄,叔父所言并无不妥,眼下重南没什么要紧的大事,你也可以安心出去游历,宫中有我和叔父,你也可以放心。”
一个庸庸碌碌顺承王位的国主,和一个年少时金戈铁马跟随先帝征战四方的摄政王,若是换了唐喻斟,怕是心中也会有所偏颇。
对于唐喻齐的倒戈,他毫无怨言。不如就趁这个机会放松一下吧,唐风松到底也是摄政王,再过分也不会重南置于死地。
“既是如此,我便带着皇后一起游历一番,少则一月,多则半年,宫中就全靠皇叔和小齐了。”
半推半就之下,唐喻斟还是踏上了前往盛德之路,殊不知唐风松早已安排人做好了准备,紧急修理水道不让任何人发现端倪。
当然午后,唐喻斟便和顾灼华一起坐上了前往盛德的马车,因为是暗访,唐喻斟并未穿着显眼的龙袍,虽说是素色衣袍,却还是遮掩不住唐喻斟的一身贵气。
顾灼华去过的地方少,这会儿得知可以出去游历反倒是兴奋雀跃,想着路上说不定可以遇到云暮。坐在马车内透过半透的纱帘看着外面的景致,时不时指指点点,也不忘看看身后骑马跟随的队伍。
“八个随侍,加上小鸟儿这个厉害人物,这走在街上已经是够显眼的了,不能先走出去,到了城外再上马车?”
“你看不见的地方还有随行暗卫,这王城中认识孤王的人太多,还是这样比较好。还有......不要叫苍鹭小鸟儿,你当他是好惹的?”
收到唐喻斟的眼刀,顾灼华只好乖乖闭了嘴,抱着软垫躺在车上会周公,而唐喻斟则是为唐风松的事烦忧,闭目养神也依旧眉头紧锁。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暗下,马车在驿馆前停下来,苍鹭单手掀开帘子扶了两人下车,唐喻斟抬头打量着驿馆的摆设,抬手就要把一袋金叶子扔出去。
顾灼华赶紧伸手截住那一袋子金叶,将身上的一块碎银拍在桌上,故意指了指苍鹭身上的剑。
“我们家公子打算在驿站休息一晚,这是给你的赏钱,劳烦准备一个最好的房间,再备下些饭菜。门外的几个是随行下人,准备间通铺就好。”
驿卒十分识相的双手捧过碎银,绕出柜台带着一行三人到二楼单间,说是最好的房间,却终归是和宫内相差千里。看着驿卒离开,唐喻斟却还是站在门口不愿进去。顾灼华则是毫不见外的接过苍鹭手里的行李收拾着床铺。
发觉少了个人后才发现唐喻斟站在门口,伸手要去拉他才听见唐喻斟说话。
“此处异味难闻......就不能换个住处?”
“不能,这驿站已经算是好的了,难道你要去住那些不知道是谁开的客栈?下雨天有点霉味而已,就住一晚,将就一下。”
顾灼华强行拉着唐喻斟进屋坐下,苍鹭则是点了炉胥渡香掩盖霉味,唐喻斟好不容易愿意坐下来,驿卒便连门也不敲的直接抬脚开门直接闯了进来,放下三碗汤面和一碟咸菜后便退了出去。
接下来,唐喻斟便又长出了一口气。
“嫣儿,这碗中之物也能被称为饭菜?”
是顾灼华低估了王宫里的食物,堂堂重南国君竟连汤面都不认识。也难怪,宫中的面点都是精致至极,却是也没有哪位御厨敢直接做汤面糊弄这位国主。
强忍下笑意将其中一碗推到唐喻斟面前,耐心解释。
“是汤面,你看里面有鸡蛋,有腊肉,已经很好了。”
唐喻斟屏住呼吸面前吃了几口,复杂的表情惹得顾灼华笑了好几次,与此同时,荣钦才刚刚得知两人出宫的消息。将手里的信封扔到一边,低声吩咐荣端。
“让竹枝跟着,最好能时刻在她身边。让竹枝准备好应对一切意外,宫内不比宫外,一切小心应付。”
他不过是一日没去早朝,他就把那丫头带出宫去了,也不知是要做什么。不管他要做什么,一切终归是小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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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七百二十五章 路救旧人
竹枝离开侯府后也是一路询问,才得知顾灼华和唐喻斟走得并不快,半日内就能追上。不过那唐喻斟向来小心,若是贸然说明身份反倒会以为是陷阱,倒不如被动些,让自家姑娘证明她的身份。
离开驿站后,必定要经过一条山路才能到达盛德城,不如就在那里蹲守。
竹枝轻功不错,躲在林中确认了她们的位置,算计好了时间,便直接划伤了手臂,将自己的剑擦拭干净后才一路出了林子,倚在路边一棵树下。
唐喻斟虽说是位君主,但对于自身的要求还是比较严格的,比如这一次睡在客栈并不安稳,却还是在卯时准时起床,并且叫醒了根本不知道已经快要掉下床的顾灼华。
“嫣儿,该起身了。嫣儿......”
虽说唐喻斟对顾灼华一向有兴趣,可是在他见到这个丫头八爪鱼一样的睡姿时,却还是笑了出来。看到顾灼华有所动作后还不忘补刀。
“孤王从未见过你这般睡姿的姑娘,枕被都掉到地上去还浑然不觉,赶快把衣服穿好,趁着今日抓紧赶路,不出五日便能到盛德城了。”
此刻的顾灼华根本还是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便直接掉下床榻,好在是脚先着地。见唐喻斟抱臂站在一边一副看笑话的模样,便忍不住吐槽一句。
“不想看我就该带着沈卿出来嘛,她可是巴不得时时刻刻粘着你呢,就连宴会那晚撞见我和荣......哥哥,都要去通知你和摄政王。”
“她的用处也就只有那美貌和身份了,该在宫里安安静静的做她的才人。嫣儿你可是孤王信得过的人,你端来的东西,孤王都未试毒。”
唐喻斟云淡风轻的说着,却是让顾灼华心中一震。原来信任竟是这样的。
要知道从前在宫里的时候,任何会被唐喻斟吃下去的食物都是要有人提前吃下的,而苍鹭也一向敏锐,凡事来路不明的东西都要经他检查。
身处深宫,即便是君王也有太多身不由己,忽然知道这件事的顾灼华,垫着脚拍了唐喻斟的肩膀,送给他一个大大的微笑。
“既然你相信我,那以后就让你保护你吧!”
二人借着洗漱的时间闲聊几句,便直接上了马车开始赶路,不出两刻钟,马车便猛然停下来,随后而来的是苍鹭的朗声提醒。
“公子小心,路边有人,身上血迹不少,生死未知,属下先下去查看。”
苍鹭上前检查,唐喻斟掀开纱帘一角查看情况,顾灼华自然是好奇的凑过去,谁知这一看倒是被吓了一跳,心中所想更是脱口而出。
“竹枝?她怎么在这,还受伤了?”
未等唐喻斟盘问,顾灼华便直接下了马车走到竹枝近前为她包扎伤口,而唐喻斟半蹲下身在一边旁观。
“剑未出鞘,伤在手臂外侧,这姑娘莫非是被熟人所伤?”
顾灼华并不知道荣钦让竹枝赶来,更是不清楚竹枝为了在短时间内获得信任竟舍得自己伤了自己。
好在伤口不深处理起来也容易,待到顾灼华想要将竹枝挪上马车的时候才发觉,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转过头看向抱剑而立的苍鹭,低声请求。
“小鸟儿,你能不能,帮我把她抱到马车上?”
“等等,嫣儿你不觉得你应该先说明一下,为什么你会认识她?”
多年深宫生活让唐喻斟不得不处处谨慎,而顾灼华也习惯了这样的问答。
“在侯府的时候她是我的侍女也是暗卫,荣钦安排的,王上去侯府的时候应该见过她。”
唐喻斟信任顾灼华,又有苍鹭的从旁佐证,赶赴盛德城的队伍,理所当然的多了一人。
赶到盛德城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唐喻斟连续几日睡眠不足,一直冷着脸不愿多说,顾灼华倒是精神得很,一直蹦蹦跳跳的走在最前面,打量着路边的新奇物件,直到随身带的碎银花完了,才一脸赔笑的看向唐喻斟,更是改了称呼。
“公子,我这一路上没少照顾你,不如给些赏钱?”
“不给。这一路上你的作为可不是照顾,八成是添乱,就比如那个竹枝。”
“竹枝明明是帮手!根本不会添乱。”
“有时间狡辩,不如去找找住处,再过一个时辰天都黑了。”
唐喻斟和顾灼华斗嘴,苍鹭似乎视若无睹。倒是竹枝更懂事些,主动揽下找住处的任务,不消半个时辰就买下了一处宅院,而此刻的顾灼华还不知情,这地方根本就是荣钦提早准备好的。
“东西厢房,小厨房,这前院还有个栽着睡莲的小鱼池。我们住几日就走的话,还真是可惜,唐喻斟,要不要多留一阵子?”
“在宫里我不管你,在外就不要直呼名讳了,之前改口改的挺好,这会儿忘了?”
唐喻斟丢下一句便和苍鹭一起走进东厢房,看样子是打算早点休息。顾灼华这会儿根本没有困意,拉了竹枝去逛了一圈夜市才回来。
盛德城地方不算太大,多了人还是很明显的,更何况唐喻斟这样一个气场强大的人物,任谁看一眼就知道是个富家公子。住下后的第二天,便引起了盛德城内地头蛇的注意。
“大哥,兄弟们发现个目标,面生,钱多,带着两个随从和一个女人,那女人别提多水灵了!难怪能被那富家公子瞧上。”
坐在高位被称为大哥的男子搓搓手掌一阵坏笑,心里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就是他们了,走着!”
当日午后,一伙地头蛇便直接闯进了小院,气势汹汹的模样让苍鹭和竹枝直接拔了剑,而那为首的人却是毫无惧意。
“呦,胆子倒是不小,在爷爷的地盘也敢动粗。那个小娘子长得不错,不如送给我?”
顾灼华倒是头回见到如此直接的人,躲到唐喻斟身后故意不再说话。而唐喻斟则是暗中握住了顾灼华的手,将一个银锭直接扔给那人。
“见面礼,至于她......几位怕是来晚了。我家夫人已有身孕,可经不起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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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七百二十六章 惹不起的大人物
有了身孕,这唐喻斟胡说八道的水平倒是十分高超,就连拒绝的理由都这么别出心裁的么?一众地头蛇原本就是求财,拿了银子便直接离开,只剩下顾灼华愣在当场抬头看向唐喻斟。
“我本来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谁知道......说谎连眼都不眨。那些地头蛇还真吃你这一套。”
“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说辞,人走了就好。希望这一锭银子能帮助我多了解这盛德,也免得回去后又被唐风松戳脊梁骨,说我自幼锦衣玉食没见过世面。嫣儿混迹民间,可知道些什么?”
混迹民间这话可是假的,她自小在垂云阁长大,离开垂云阁就直接住进侯府,根本谈不上混迹民间。好在荣钦曾经提起过一些事情,她还记得一些。
难得唐喻斟问她,她便故作高深的轻咳两声才开始解释。
“这些地头蛇八成是有人做靠山,或是在城中势力较大,否则也不会明目张胆的来收银子。公子的打扮一看便知是富贵人家,若是寻常小贼一定避之不及,他们却恰恰相反,说是没人撑腰,我可不信。”
这话倒是很有些道理,唐喻斟当即想到了盛德的父母官洪大人,却并未想到是这么一个庸庸碌碌的人养出了刁民。
入夜后的城郊,一位身长玉立的黑衣公子正站在一众地头蛇中间,摇着折扇好不惬意。
“昨日可是有一位华衣公子带着个容貌惊艳的姑娘进了城?”
“你又是哪来的?多管闲事......还不快滚?”
那位黑衣公子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站在那里一动未动,一众地头蛇蜂拥而上的瞬间,他才出手果断决绝的将那些小喽啰一一打倒,站在一旁的竹枝这才行礼禀报。
“侯爷,已经查清,为首的叫做马大骨,都是些乌合之众。”
倒在地上叫嚣着的众人一听到侯爷二字,皆是满腹狐疑,直到刻着定兴候三个大字的金牌亮出来,他们才算是直到眼前的人物究竟是何许人也。
见那些小喽啰纷纷跪地求饶,荣钦依旧是一副冷脸。
“你们不识抬举,怪不得我。”
说完,荣钦便和竹枝一起离开了。
次日一早,顾灼华的肚子都已经饿的咕咕直叫却还是未见竹枝的影子,要知道几个人的伙食可一直都是竹枝负责的,她这一走,可不都要饿肚子了?
走出房间打算到厨房去瞧瞧,便撞见了唐喻斟,只得随口应答。
“我让竹枝去查那些地头蛇,昨晚去的,这会儿可能......她不在,不如咱们出去转转,买些吃的回来?”
三人在路边吃了馄饨后,便打算去买些米,这样的事,三人也都是头一遭,好不容易问出一个粮铺的位置,却还赶上歇业。
无奈之下顾灼华只好又开始了她的寻宝之旅,看见什么都忍不住上前摸摸碰碰。很快便被一个捏泥人的老者吸引。
这泥人是被上过色的,精致可爱,倒是比她从前做的强了太多。荣钦那么有钱的人,怕是看不上这些小东西,再说荣钦也不在,又该怎么捏?倒不如逗逗唐喻斟。
“老板,捏两个泥人,就按着我和他的样子吧?”
顾灼华俯身趴在桌案前摆弄那些泥人,转过头指了指唐喻斟。似乎是没想到会被顾灼华点名,唐喻斟眉头紧皱别过头去,见他一脸的不乐意,顾灼华只好嘟着嘴改了口。
“那要不然捏个苍鹭吧。”
“不必。”
这泥人都是一对儿一对儿的,自家王后身边怎能是个暗卫?即便是唐喻斟不大乐意,却还是由着顾灼华。
一路上,几乎都是唐喻斟在迁就着顾灼华的想法,顾灼华心里也是美滋滋,不管是因为什么,这样被迁就的感觉都还是很不错的。
“交不上?你们是第一次在盛德城混,还是故意跟我家大人作对啊?”
站在一边管家模样的人态度十分蛮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这声音实在是让人无法忽视,唐喻斟和顾灼华便也忍不住上前查看情况。
两个量米的斗摆在地上,每个人都要把自己带来的粮食倒进斗中,判定多少后才可以离开。
只是,两个斗不大一样,左边的要深上半寸,而右边的则是窄了些。
被为难的男子一脸愁容,跪在地上哀求着。
“洪大人您就绕我这一次!今年实在是我摔了腿才没种好粮食,我家娘子病着,闺女才五岁......明年一定有个好收成,到时候我多出一斗米孝敬您!”
“说的倒是轻巧,这收租是朝廷的指令,给你们地让你们种粮食,不收银子只收粮食,你们还不知足?”
朝廷的指令,顾灼华怎么记得没有要求收这么多来着?在侯府的时候,荣钦好像也提起过的。顾灼华扯了唐喻斟的袖子,低声问了一句。
“每家每户,收五斗粮食?还是大斗进小斗出,哪有这样为难人的!”
“人口少于六人的,是两斗,他竟多收了一倍有余。”
唐喻斟暗暗握紧了拳头,他身为国主,竟不知道还有这回事。地方官便如此大胆,难怪唐风松毫无顾忌。
只是他临行前并未带着可证明国主身份的物件,就连天子剑也暗中被人调换。
就在两人不知该如何处理的时候,那洪大人的管家竟直接扬起鞭子抽打那佃农身边的小姑娘。
未等顾灼华出手,便见之前的地头蛇忽然出现,嬉皮笑脸的拦下那管家的鞭子,用些碎银避免了一场冲突,随后便匆匆离开,顾灼华和唐喻斟也是一脸诧异,殊不知暗地里马大骨正和洪大人养的伙计们议论着他们二人。
“刚才看见那贵公子和漂亮的姑娘没?昨晚我们吃过一回亏了,定兴候府的小侯爷亲自出手大的人,你说那二位得是什么来头啊?”
那伙计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抬头看向不远处两个显眼的身影,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哪怕是惹不起的大人物,多谢兄弟提醒了!今儿进账不少,晚上一块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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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七百二十七章管闲事的侯爷
在外游荡大半日,回到小院已近掌灯时分,一向鼻子很灵的顾灼华当即便闻见了饭菜的香气,见到一桌子饭菜后更是忍不住坐到近前直接伸手打算去捏一个饺子来吃。谁知手指还未碰到饺子便被唐喻斟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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