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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凤青天
他此生便注定碌碌无为,只能看着身边之人惨死眼前么?他苦守着这王位,到底是为什么?
须臾之间,唐喻斟已然将身上的龙袍解下,狠狠扔在地上,发间的金冠也被取下,抛得老远。
“是侄儿错了!请叔父原谅!你不是想要这王位吗?我今日就给你!让你的人全部退下,放他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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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七百六十七章就这样放弃么
或许是因为这样的场景是唐风松未曾想过的,那一刻,他也愣住了。他本以为唐喻斟还算是个心智坚定的人,而今看来,不过如此。心中的欣喜大过其他的情绪,大步上前踩上那龙袍,抬眼看向散发白衣一身狼狈的唐喻斟,朗声质问。
“从前比这更艰难的时候你都没有选择放弃王位,怎的如今为了这两个无关紧要的人放手了?还是说,斟儿还有其他的圈套等着我往里跳呢?”
唐喻斟只是笑着抬手示意所有暗卫放下武器,而后将随身的帝令扔到地上,狠狠踩了上去。
“都是因为这该死的王位!母妃,妹妹,父皇……死的人已经足够多了!而我呢,守着这王位整日里被人算计,算计别人,看着身边的人换来换去,我只觉得自己死的早些。今日是叔父提醒了斟儿,这王位就该是能者居之。”
帝令是君王身份的象征,是当初先帝亲手送给唐喻斟的,也是唐风松惦记了许久的东西,有了它,再加上皇宫中的玉玺金印,这王位就跑不掉了。
“说得好,侄儿尽管放心去吧。这重南国主的名号依旧是你的,只是日后,王宫可就是我的了。”
无归将帝令交给唐风松,而唐风松则是当即撤兵回府,荣钦庆幸自己逃过一劫,随即却觉得有些可惜。
与此同时,还有一点气愤。要知道他和唐喻斟的关系算不得有多近,细想之下觉得或许是因为顾灼华。难道不知不觉中,顾灼华已经成了他的软肋么?
将顾灼华托付给苍鹭,随即撑着一口气上前拉扯着唐喻斟的衣领低声责问。
“为什么放弃王位?就因为我和嫣儿被挟持就害怕了?愚蠢!我不相信你想不到办法解决这件事,我还等着,你能为嫣儿讨回一个公道!”
“强权之下,哪有公道?”
从小,唐喻斟就见惯了这些,一开始,他是为了父母的期待而努力,后来是为了想要保护的人而坚守,再后来,他们都不在了。不知不觉他都已近而立之年,这才发现,他身边和心里,什么都没剩下。
这一句话好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说完,他也就直接瘫倒在地,而荣钦,也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
看着为了保护顾灼华而受伤的荣钦,唐喻斟苍凉一笑。
“你做的比我好,嫣儿能有你这样的哥哥,很幸福。”
苍鹭从未见过唐喻斟如此狼狈的模样,他从前只觉得自己是随时可能会死掉的人,却从未想过有一天唐喻斟会离开皇宫。只是他的主人只有一个,纵使不再是国主,也没什么。
将自己身上的外衫脱下披在唐喻斟身上,又将他的长发束起,随后才淡淡开口。
“已经让人带柳姑娘回侯府了,公子您……也到侯府休息一下吧。”
侯府之内,一向嬉皮笑脸的荣端也没有多话,只是将荣钦和顾灼华分别安顿好,因为忽然之间多了个身份特殊的客人,动静有些大,就连荣茵也从跨院中跑了出来。
对于她来说,荣端甚至比荣钦还有亲近几分。扯着他的袖子晃了晃,毫无惧意的指着唐喻斟。
“端哥哥,那是谁?”
“嘘……小声些。现在端哥哥也不知道他是谁了,事情比较复杂。不过你见到他的话,叫哥哥就可以了。说起来,你还有一个任务,照顾你哥哥。他受伤了,还在昏迷。”
荣端握住荣茵的小手指,直接将她抱起来运到荣钦房里。好在府上的医者已经处理好了伤口,没有让那些血迹吓到荣茵。
荣茵或许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伤重的荣钦,扑到床边红着眼眶有些不知做错的握住他的手,十分懂事的为他擦去脸上的细汗。
之前上药的时候荣钦就已经醒了,此刻只不过是在闭目养神,荣茵这一来,他倒是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得继续装睡。倒是能骗过荣茵,只是瞒不住荣端罢了。
这一对儿兄妹倒真是有些相似之处,该说话的时候不去表达,原本不错的关系都变得有些僵。他荣端只是个下人,也就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而在顾灼华房间内,却是热闹得很,竹枝照顾这顾灼华,而唐喻斟站在屏风后来回踱步,苍鹭是要跟着唐喻斟的,此刻便只好站在墙角等待。
好一会儿后,竹枝才算是端着一盆水绕出了屏风,朝着唐喻斟行了一礼轻轻开口。
“姑娘的伤口都处理好了,没有大碍,一直昏睡是因为高烧的缘故。姑娘受不得寒,听说那地牢阴暗潮湿,也难怪会如此。侯爷那边不知道如何了,属下先行告退。”
隔着屏风见到唐喻斟来回踱步的时候,竹枝就看出他在担心,生硬的找了个借口,悄悄退了出去。
唐喻斟坐在床边,看着脸色有些发白的顾灼华,心中实在是有些苦涩。
“栖梧宫刚刚扩建完成,你却看不到了。那两只仙鹤,也还没长大。不过也好,你就不必被我绑在身边,做什么王后了。王宫不是个好地方,日后我也不回去了,就在侯府中将就几日,待到找了住处再走,你可不许笑话我。”
一时间得不到回应,唐喻斟恍惚之间才知道她还在昏睡,根本听不到。自嘲的笑笑,却又清醒无比。
还好,没有因为这王权斗争,多死一个人。
低头为她盖被子的时候,却看到她的手里似乎是握着一个什么东西。
金属质感的小卷轴,轴心便是机关,可以随意转动,但却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打开的。之前她一直都被关在摄政王府,这东西大概就是从那里得来吧?
关于机关卷轴,唐喻斟也只是听说,早年间,垂云阁还是属于王室的暗部,都皇室是用来传递重要讯息的。
轻而易举将卷轴从她手中取出,尝试着转动多次,却还是没能打开它。单手撑头倚在床榻边,唐喻斟只得看向了顾灼华。
“你这丫头,摄政王府宝贝多的是,拿它做什么?你只是被垂云阁舍弃的无名小卒,竟也知道这机关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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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七百六十八章云家忠贞
又到了月末,云暮将手上的事情全部搁下,回了侯府。原以为会先见到他的小丫头一脸开心的扑到他怀里,却未想到看到的却是唐喻斟坐在石椅上摆弄着机关卷轴。是他推断有误还是唐喻斟就是藏着机关卷轴的人?
他一时间无法推断,只是站在竹林阴影中,远远的看着唐喻斟。
机关卷轴上记载的该是垂云阁的禁术和机密,而今到了他手上,可该如何是好。
“云公子这是在看什么?侯府的风景云公子应该是一目了然的,怎的今日有此兴致?”
“多日未归,心中感慨罢了,见笑。”
云暮虽未明说,荣端却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唐喻斟,以及那机关卷轴。
也不知荣端上前和唐喻斟说了些什么,唐喻斟还就当真扔下手里的机关卷轴出了侯府,云暮自知是荣端在制造机会,当即上前拿起了机关卷轴。
多重机关保护的卷轴,终于在云暮手中得见天日。
匆匆躲进顾灼华的房间,云暮这才看见顾灼华正睡在床榻上,脸色不大好,就连双手都紧紧的握着被角。
“又做噩梦了?”
云暮低声自语后,便直接坐到床边将她从背后拥进怀中,握住她的手,一起打开那泛黄的纸卷。
“小花儿不怕,师兄回来了。还发现了这个……师兄答应过小花儿的,什么都不瞒着你,今日这秘密,我们一起看。”
或许是因为云暮的柔声细语唤醒了顾灼华,又或者是昨晚的汤药效果很好,顾灼华就这样醒来了。还好没丢,否则她可真是白忙一场。
抬手握住了云暮的手凑到脸颊轻轻蹭了蹭,和他一起看向那秘密。
吾王亲启
军中有苍桦细作,尚未查明。原计划垂云弟子五百埋伏山峦之上布下机关,只待苍桦大军从峡谷中经过便可伏击。殊不知苍桦改走水路,伤吾等驻扎军士。大战提前开始,吾军士气不足,仰仗垂云弟子抵挡,苟且至今。
殊不知摄政王所带援军竟是辽越之人,联合苍桦与吾军大战,几乎将军士全歼。垂云弟子全力反抗将敌军击退,死伤惨重。青墨与几位师兄从尸体中侥幸逃生,却被以为是通敌,遭禁军围堵,垂云弟子无奈之下为自保伤了禁军,禁军首领与师父大战,死于机关之下。
“墨姨,竟也随军出征过,难怪对我们要求那般严格。想不到这卷轴中记载的不是垂云禁术与秘法,而是这件早已被遗忘的事。”
顾灼华年纪小,对于这些并不知情,更是提不上什么感受,只觉得垂云阁造反的罪名或许可以抹去了。
靠在云暮怀中轻咳几声,随即笑了起来。
“其实,墨姨也是个很好的人,小时候,我差点以为她是娘亲呢。师兄,以后垂云阁会越来越好的。我们去把这件事告诉唐喻斟,误会解开了就好。”
话音未落,顾灼华便又是一阵头晕胸闷,只得揉着眼睛靠回云暮怀中。云暮自是知道顾灼华每次受寒都要拖上半个月才能好,伸手覆上她的眼睛低声劝慰道。
“这些事交给我,你的任务是好好休息。听话,先睡一觉再说其他的,师兄这次回来多陪你几日,你不必担心醒来见不到我。来,躺好……”
对于云暮的温柔,顾灼华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从小时候的童谣,到现在的关心,回忆起来的时候,每一个身影,都是云暮。
就连他的声音似乎都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原本就有些虚弱的顾灼华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
转过身后,云暮脸上的笑意便已经收敛干净,半低着头握紧了手里的卷轴。他知道这误会已经持续了十几年,不会轻易解开,但为了垂云阁的安危,他总要迈出这一步。
当唐喻斟走进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一幕。他何其英明,又怎会猜不到眼前之人便是云家的人。
“侯府内倒真是人才辈出,竟还有人能解开这机关卷轴。你是云家少主?”
“花厅一叙,她还需要休息。”
唐喻斟到底还是在意顾灼华的,即使对云暮充满敌意却还是和他一起出了房间,重新坐到花厅内。
只见云暮跪地将卷轴双手呈上,一字一句说明。
“垂云阁当年并未做任何背叛重南的事,定兴候的妹妹荣青墨,也曾教导过我,只是她不许我叫她师父。她应该算是可信之人,其余的真相,都在信上。云暮不求其他,只求王上为垂云阁正名,日后不再受到江湖以及朝廷排挤。”
事发之时唐喻斟也不过十岁上下,对这些事务尚不熟悉,只是知道当时先帝因为此事御驾亲征,又重伤归来,终归是惨败在敌军手下。
握紧了手中的信纸将其收入怀中,随即冷笑着看向云暮。
“杀害禁军,让辽越占了上风,还不是背叛重南吗?你们垂云阁行事总是如此偏激,即便是禁军训练有素也还是抵挡不住你们垂云的机关,当年一战六千英魂,你该如何向他们交代?”
云暮并不知道当时的惨烈之景,只是相信他的父辈绝不是会背叛重南的罪人,只是在唐喻斟的追问下,他纵使辩解也只是苍白无力。
悄悄握紧了袖中手掌,朗声回答。
“那些垂云前辈也只是为了自保,当时垂云阁被围剿,他们总不能束手就擒。谁又能料想到辽越之人如此狡猾,抓准了那几日攻入重南?”
“就是因为这进攻时间太过巧合,我才怀疑这其中有鬼!垂云前一日反攻禁军,辽越之人隔日便来攻城,你说,若是毫无勾结,怎会如此?”
说着,唐喻斟便直接出手攻向云暮,云暮腰间虽有佩剑,但他哪里敢在这个时候和唐喻斟动剑,只得步步退让,任由唐喻斟将他的剑夺去,利刃架上颈间。
若是他的死能换来垂云阁的清白,顾灼华的平安,也是值得的。除了他,还有云峰可以继续掌管垂云阁,但这误会,不能再深了。
抱着以死谢罪的心思闭上双眼,等待着唐喻斟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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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七百六十九章 顾华灼灼
花厅与顾灼华房间的距离并不算远,加之密牢中荣钦偷偷传过内力给她后,她的五识似乎就变得更加清明,就连花厅中的吵架和剑鞘落地的声音,她都听到了。
“又是在做梦吗?怎么这一次变成师兄和人打架了……不对,师兄回来了,唐喻斟也在府上!”
顾灼华一连高烧几日,这一下床只觉得脚下软绵绵一片,虽说行走无碍,但却还是有些踉跄。见到花厅中的两人后,更是直接推开了唐喻斟持剑的手,将云暮护在身后。只是身份使然,她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只得暂时隐瞒。
“他是……你不能杀他!我也在垂云阁修习过机关术,阁主绝不是那样的人,若是真有造反之心,凭借垂云阁的机关术,你还能安安稳稳的坐上皇位么?”
话虽说是直接,但却也一语中的。
唐喻斟见顾灼华护着云暮,心中却是有些气愤。在他心中,顾灼华本该是他的,无论以什么身份都该如此,而不是选择护着旁人。
“嫣儿,这云暮来侯府做暗卫另有目的,你不要被他蒙蔽了!站到我身后来,他很危险。”
若是云暮危险,怕是真就没有安全的人了吧?顾灼华并未动摇,而唐喻斟则是再次提起剑,情急之下顾灼华只得伸手挡开那剑锋,高声阻止。
“他是我师兄!他根本就不是侯府的暗卫,只是来找我才会进侯府的,我从小和他一起在垂云阁长大,你要是觉得垂云阁的人该死,你就先杀我!”
想不到竟还藏着这件事,唐喻斟一时间也实在是难以决断,不愿收回长剑,持剑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与此同时,荣钦则是感觉到了一阵心悸,手心也跟着一痛,这样的情形一定是顾灼华出事了。顾不上伤口便直接赶到花厅,见顾灼华手上伤口便更是亲自出手包扎。
力道轻柔,和在现代初遇时,完全不同。原本并不清楚情况,只是和顾灼华浅谈几句又看到两人对峙也能猜到七八分。随即出声劝解。
“王上,您也知道嫣儿是个重情义之人,断不会背信弃义。就算您心中依旧认为垂云阁所行之事偏颇,也不该把责任算在云暮头上,毕竟当时事发,他还不满十岁。而今您舍得放弃王位,何不放下仇怨?”
唐喻斟手中的剑当时便不稳了,的确,他已经选择放弃王位,这些事和他原本也就没什么关系了。既是决定了断,就该断个彻底。
将手里的剑收回剑鞘,随即朝着荣钦行了一礼算是道谢。
看着唐喻斟离开,顾灼华这才放下心,而荣钦和云暮则是一脸担心的看着顾灼华的手,而顾灼华倒是一脸并不在意的模样,单手拍了荣钦的肩膀笑起来。
“还是你来得及时,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身上的伤还没好呢,先回去休息,瞬间劝劝他。看他那气鼓鼓样子就知道心结未解,以后就要一起住在侯府了,我怕他们会打起来。”
顾灼华扯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直接裹到荣钦身上,虽说短了一截却还是格外合身。低头看了看这素色披风,荣钦便伸手揉了顾灼华的头,语气温柔。只是此刻他的目光里只有顾灼华,丝毫没有云暮。
“有我在就不会打起来,看你气色就知道好得差不多了,回房间去好好休息,别乱跑。”
见荣钦如此,云暮也是识相的退到一边,假装欣赏风景。顾灼华则是悄悄把受伤的手藏到身后,单手扶着荣钦腰间往回走,反倒被荣钦捉住手轻吻。
“不许乱摸。”
就知道荣钦说话总会是这样简洁明了,顾灼华也是早已习惯,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远远的应了一声便拉着云暮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后顾灼华才算是卸去伪装,托着受伤的手坐到床边轻轻吹着气。云暮见状更是直接坐到她身边,低声安慰。
“还好只是划伤,若是像小时候那次一般,你怕是又要哭了。多谢师妹不顾安危为我挡开那一剑。当时他也是在气头上,若是你不出手,还不知道会如何呢。小花儿长大了,可以保护师兄了。”
说到这里,顾灼华却忽然想起什么,微微仰头靠近云暮怀里,随即说起在摄政王府惊险的那一遭,却不免有些地方夸大其词。云暮心里再清楚不过却并不戳破,只是耐心听她说完后才笑着捏了她鼻尖。
“小花儿打算让师兄如何谢看你精神不错,不如出去游玩?而今天朗气清,出去走走倒也不错。”
云暮从来都是最了解顾灼华的人,就连她这一点点小心思也未能藏住。顾灼华随即干笑两声,站起身半低着头低声回答。
“虽然我很赞同这个想法,但是荣钦才刚刚说过让我好好休息,到时候我们可得偷偷的回来别被发现,不然到时候他说不定会生气。”
想起荣钦生气时拉扯着唐喻斟衣领的模样,倒是有些后怕。云暮知道荣钦是喜欢顾灼华的,不知道缘由,但却对她很好,甚至在无形之中教会了她不少东西。让顾灼华从一个被他护着的小丫头,变成了一个会保护他的姑娘。
至于生气,云暮还从未见过荣钦对她生气,从小时候,到现在。
“回来的时候走偏门,不会被发现的。你不是一直说想吃好吃的?这次师兄就带你去,保险起见,还可以给荣钦带回来一些。至于给不给唐喻斟带,就看师妹的想法了。”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从偏门溜出去,直奔一品居。一品居算是这王城之内最好的馆子,川鲁粤菜几乎都有,顾灼华又是自幼被限制惯了的,难得出来更是打算好好吃一顿,根本就是见了好听的菜名就点。
“脆皮芙蓉肉,龙井醉虾……还有什么新鲜的好吃的都上一盘。”
“咳……七八样,我们吃不了的,把这个汤去掉好不好?”
顾灼华也是一时间忘了荣钦的嘱咐,把辛辣油腻吃了个遍,若不是有云暮劝着,怕是还要做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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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七百七十章热闹的侯府
待到两人溜回府上,便正好撞见了要出门买酒的陆行之,这家伙一向不怎么管闲事,只是这次难得一本正经。
“柳姑娘不是伤还没好呢?怎么还跑出去玩了!你们的事我可以不管,但是我出去买酒屋里藏酒的事你们可不许告诉侯爷。还有那个住在客房里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侯爷跟他说话都那么客气,谁呀?”
云暮并不知道陆行之的身份,只听说是一直住在荣钦这里的朋友,自然是十分恭敬的行礼,十分自然的回答。
“是国主,因为一些变故才住到侯府内。”
顾灼华知道陆行之身份的事,只是也来不及拦住了,干笑两声拉着云暮赶紧回了房间。而陆行之则是想起了国仇家恨,虽说没有想要直接杀人,但毕竟这仇怨在心里是过不去的,折回房间里开了坛酒猛灌几口,正巧唐喻斟不熟悉侯府的布局,误闯进来。
见到眼前一身粗布衣的陆行之,还以为是侯府的下人,随口便问。
“你是何人?白日里躲在房间里饮酒,半点没有下人的样子。也就是你们侯爷不屑于在内务上花费心思,才容得下你们。”
想不到所谓的国主竟是如此斤斤计较,旁的不提,只看衣着样貌便把自己当做下人,实在是让人心中不快。
陆行之过的向来都是逍遥自在的日子,那里经得住唐喻斟如此说道,当即便站起身来冷笑两声,将手里的酒坛重重放下,厉声回答。
“下人?阁下倒真是有些自以为是了,鄙人姓陆,名行之,是侯爷的朋友,平日里调教调教侍卫,也算是个人物,怎的到了您嘴里竟成了下人?”
在宫中的时候实在是没有朋友的概念,不是下人就是臣子,这会儿倒真是不大习惯,原本就不会轻易向人低头的唐喻斟听了这话,便更是搓火。
“我从未见过阁下,认错也算是情有可原,阁下开口便是自以为是四字,是否有些不妥?”
刚刚离开王宫,唐喻斟自是不愿自报身份,只是陆行之咄咄逼人,倒让唐喻斟更觉屈辱,不知不觉便握紧了手里的佩剑。
顾灼华早就担心这俩人会打起来,借着送吃的打算过来看情况,却正好看到这一幕,不知该如何解决,只好站在门口偷听。
陆行之只当是唐喻斟打算动手,正打算提刀时,便听到了一声轻咳,正是荣钦。
“都是大男人,因为这点小事吵起来,让一个姑娘家看笑话?”
拉着顾灼华走进房间,唐喻斟与陆行之两人一瞬间便没了话,顾灼华倒是只剩下了尴尬,将手里的食盒放到桌上取出六盘精致菜肴,还不忘开口劝解。
“都在一个侯府住着,可别吵架啊。这是我和师兄带回来的饭菜,都是一品居的好东西,浪费了实在可惜,来来来,都坐下尝尝。陆大哥,我这次可是特意给你带了酒,一品居自酿的好东西呢。”
顾灼华正说着,转过头便看见了荣钦似笑非笑的一张脸,这会儿才忽然想起来,竟然把偷跑出去的事主动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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