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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凤青天
不过也是因为虞淮事事处理得当,才让虞驰觉得家中事事如意,而他只需要吃喝玩乐便好。
“姐,你现在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像娘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读书就头疼,能做到现在这样的程度已经不错了。再说,我也没打算娶妻,到时候养几个女在家里,像爹爹一样放着娘亲不管,偏爱姨娘?”
虞淮垂眸沉默片刻之后,却还是伸手捏了虞驰的耳朵。
“那是爹的事,你也敢管?反正我是管不了的,我只负责替娘管着你,银子我会替你还上,也会告诉那里的掌柜不再让你进去。脸上青了这一大块,就老老实实在家呆几天吧。还有,你闲的没事去抓侯府的兔子做什么?你的钱还不够花么?”
嘴上不饶人,实际上却还是接过小厮手里的药膏给他上药,而虞驰的气焰也已经没了大半,反倒生出几分乖巧。
与此同时,虞立则是正和唐风松坐在雅间内喝酒,坐在一旁陪着一副笑脸,又是夹菜又是斟酒。
“王爷尽兴最是要紧,其余的都是小事。”
“行了,我知道你的孝心。荣钦那边如何?那小子机警得很,我一有什么动作他好像都能知道,我给了他三千人,始终是不放心哪。”
唐风松端起酒杯却又放下,虞立则是立刻汇报起来近日的情况。
“依我看,那荣钦也并不是什么厉害角色,我让人在左威营盯着,可他却说荣钦根本就没去过,莫说是荣钦,就是其他来访的客人也是半个也没见着。倒是昨日见我女儿出去,说是和荣家那个柳嫣儿说话,不到一个时辰便回来了。”
如此说来,荣钦根本没去训练那三千精兵。难道说,他真的是没有夺位之心?
唐风松心中含糊,却是始终不肯放下怀疑,一顿饭也是吃的如同嚼蜡。殊不知躲在暗中的容庭已经听到这一切。
书房中,荣钦坐在桌案前整理着旧时案卷,顾灼华不愿打扰却还是想帮忙,坐在一旁帮着磨墨,没想到太过安静的氛围却是让她犯困的厉害。知了躺在桌案上伸着小爪子摆弄笔架上挂着的毛笔,笔尖每每要碰到顾灼华的脸颊,荣钦便会及时挡住。
“别闹,让她好好睡。”
荣钦这一句话说的很轻,生怕吵到顾灼华一般,但知了似乎是听懂了,揣着爪子歪在桌案上,动作和顾灼华如出一辙。
容庭翻窗而入,悄无声息,正要说什么却被荣钦一个手势制止。就在容庭的目光碰触到顾灼华的瞬间,顾灼华便被冷风吹的浑身一颤。
一个激灵坐起身,却见容庭站在一旁,荣钦则是含笑看着她,好像她成了此刻的笑话。
“容庭回来了?肯定有事要说是吧,那,我先走,你们说。”
就在顾灼华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荣钦一把拉回身边。
“坐着,没什么可避着你的。”
温热的呼吸落在耳畔,牵起一阵酥痒。顾灼华下意识缩缩身子,容庭却是如犯大忌的别过头转身就要走。
“容庭,有事便说。嫣儿是侯府日后的夫人,什么事都无需避着她。”
如此一来,容庭才汇报了唐风松和虞立见面时的情况,随后便识趣的退了出去。
顾灼华像是明白了什么,抬眼看向荣钦,扳过他的脸笑意渐深。
“原来你是故意的,故意不去训练那三千人,让唐风松猜不透你。”
“猜对了一半,另一半是,苍鹭已经为我所用,皇宫内的情况,唐风松的近况,大部分都会被我们掌握。到时候就算他再权势滔天,也抵不过我们层层瓦解。”
不知道为什么,顾灼华听到这一番话的时候,除了觉得荣钦厉害,还觉得有些可怕。荣钦这样的一个人,精于算计,善于谋划,就连自己,都好像是一步一步被他引上钩的一般。
尽管她早已认清了自己的心,却还是忍不住抬头看向荣钦的眼睛,轻声问道。
“要是以后成亲了,有别的女人做你的侧室,我就去欺负她们,说不定哪天偷偷喝了酒,还会拎着你的剑去和她们讨个公道。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坏人?像唐喻斟赶走那些舞姬一样,把我赶走?”
从到了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荣钦就已经做好了决定。
他能感觉到顾灼华不安,所以更是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在她耳边沉声回答道。
“不会的,你是我认定的人,既已认定,便不管什么好坏,只会护短。而我从没打算娶什么侧室,我的夫人机敏能干,足以把侯府打理的很好,何须旁人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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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九百五十四章看热闹
自打知了来了侯府,这几日侯府中便是热闹起来,顾灼华不愿在房间呆着,而是和知了一起在院中草地晒太阳。
人儿侧身枕着手臂躺的慵懒舒适,殊不知压倒了不少花草,猫儿打着转转玩弄着她手里的一条吊坠兴奋之间更是将一朵刚刚开放的菊花扑了个正着,这样的景致,看起来着实是让人心里发堵。
“姑娘,那菊花可是宫里送来的稀有品种,咱们府上的花匠辛苦了半年才养护好,而今刚开了花,就别让知了糟蹋了吧……”
荣端站在一边小心翼翼的劝说着,生怕顾灼华会生气一般,而知了则是充耳不闻,抬起小爪子便将刚刚直立起来的菊花再次扑倒。
“知了!你看看这是你扑倒的第多少棵花了?这吊坠你不喜欢?也对,这颜色长得不好看,款式也普通,戴上了只会让脖子痒。可是你也不能到处糟蹋花啊,你看那边,都是你干的好事,到时候荣钦问起来,你可得自己去和他解释。”
或许是觉得有些过分,顾灼华这才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了知了身上,提着裙摆踏出花圃。
见此景象,荣端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摸出一块肉干蹲在花圃边摇晃企图将知了招过来。谁知知了胆小得很,愣是不往荣钦这边走,反而一跳一跳的跟着顾灼华离开。
顾灼华此刻并不知知了跟在身后,只是进了荣钦的书房直接坐上他的桌案,伸手挡住荣钦的视线开始撒娇。
“侯爷,知了在府上玩腻了,想出去转转呢,它才刚满月,还没见过外面的街巷,听说小猫儿就得带着多出去见见世面才好,不然长大以后会怕人的。”
“下次想出去玩,不用拉着知了下水。它在你脚边呆的安安稳稳,半点不见急躁。去换身衣裳,带你去无妄阁,听说那边热闹得很,都是冲着音乐剧去的。我们正好去看看那些新人的技艺如何。”
去哪里都是次要的,只要不是在侯府里长草就好。
荣钦十分理解顾灼华的心思,毕竟这个时代没有游戏可打,没有一切现代化设施,娱乐活动项目更是数的过来,别说是顾灼华,就是荣钦,偶尔也会想念曾经的日子。
以前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的事,现在却是要活人去跑。
感觉无聊的人,还有唐风松。他需要用杀戮和战争来一次次的证明自己的强大,与此同时更是享受其中,就好像,完成了他的使命,不在背负曾经的偏见与斥责。
“一连几日太平无事,可真是让人扫兴。陈锦,你说怎样才算是最好的日子?”
唐风松低头看着茶杯中的芽色清茶,目光瞥向身旁伺候的人,此刻站在唐风松身旁的,正是陈锦。
那个被送进宫,凭着自己的身份风光一时,却被唐喻斟贬为婢女的陈锦。
作为婢女的那一个月,她怕是会永生难忘,幸好唐风松觉得她还有些用,最终还是将她偷梁换柱带回了王府,若非如此,她还不知要在宫中待多久。
回想着那些屈辱的日子,陈锦暗中握紧双拳,低声回答。
“居于高位,俯视众人,平安不必祈求,喜乐无需等候,这便算是好日子了。”
“当初是那个柳嫣儿害得你被贬为婢女,而今她还在侯府内被众人视为掌上明珠,他那哥哥荣钦更是将她捧在手心里护着,你若是想讨个公道,可以去无妄阁。只要你做的好,便可以像西风一样在陵吟城做事,受众人敬仰。”
这样的条件对于陈锦来说无疑是十分有诱惑力的,况且伤人闹事这样的小伎俩,她就算是闭着眼都能完成。
唐风松授意之下,陈锦便换了身并不显眼的衣物赶去了无妄阁,只见阁中正上演着一出“别云山”,台上一对儿男女低吟悲切,而台下的人则是纷纷沉浸其中。陈锦找了位置坐下身,却正好看到顾灼华和荣钦先后走了进来。
下意识别过头不去看顾灼华,却还是听到了他欢喜的声音。
顾灼华有多欢喜,她就有多不甘。
腕间的珍珠手链已经被扯断,一把珍珠握在手里,准备着随时出手。
“不错不错,今日这曲子弹得比之前可好听多了,新来的琴师?有时间我可得见见。”
一边说着,顾灼华便是一边抬眼看向那纱帘后的位置,隐约的身影更是让人想要一探究竟。而正因为这目光,荣钦便是暗中握紧了她的手,朗声询问。
“区区一个琴师,见他作甚。”
顾灼华低头看看荣钦紧握的手,笑的灿烂。
“咳……不见了,我就是随便一说,你别当真好不好?在这多站一会儿也代表你对无妄阁的重视不是么?这一场快完了,一会儿咱们上楼去查查账,可别让人钻了空子。”
音乐剧这定义在重南还是第一次出现,众人原本也是感兴趣的很,今日新戏第一次上台,看客更是多得很,席间早已坐满,还有不少站着的,就连门口都被堵了大半。
乐声激昂,陈锦则是抓准了机会将一颗珍珠朝着顾灼华下盘弹出,谁知人实在太多,打中的竟是另一人。
那人吃痛大喊,陈锦为掩藏自己值得匆匆变换位置伺机再战,而荣钦占着身高优势则是一眼便看到陈锦,并提醒顾灼华。
“陈锦在场,一切小心。”
说着,荣钦便握紧了顾灼华的手,而陈锦也已经站在了近处,数颗珍珠齐齐而出。顾灼华的短刃已经在手,哪里想到陈锦使得是这样的法子,人群之中,顾灼华根本防不住朝着腿来的一颗颗珍珠,速度和着力道,只是留下痛感而已,在顾灼华看来,这只是羞辱和挑衅。
“陈锦!有本事就和我单挑,躲在暗处算什么本事,再说你这珍珠太过轻巧,也伤不了人,连个疤都留不下,要不要我教你,如何断腿?”
顾灼华硬推开身边的人朝着陈锦去,而陈锦只是得意一笑,抬手便直接将身边一男子的脖颈划伤,紧接着,又抬手准备解决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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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九百五十五章钟情
她的目标竟然不是自己么?
顾灼华的心里忽然咯噔一下,她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半大孩子的脖颈被割破,血雾喷溅而出,周围的人惊慌失措匆匆逃离,而那个孩子,毫无生气的直直倒在地上。
荣钦见此状况便当即脱了披风盖住顾灼华的头,顾不得周围看客便直接运起轻功闪身到陈锦身前,强制性的将她手中的匕首凑上她自己的颈间,随即沉声要挟。
“想活命,就老实交代,我的手段不必你义父的差。”
“休想……”
几乎是说话的同时,荣钦的另一只手便已经在陈锦的手臂上一连划下几道,正是一个花体的字母“p”,在重南恐怕是没有人会用字母做刺青,这一下,陈锦算是独一无二的了。
“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一个囚犯了。”
说着,荣钦便又将字母刻深了半寸。
正是囚犯的首字母,在这个世界,只有荣钦知道的秘密。
陈锦痛的直冒冷汗,单手反击更是讨不到好,终是捂着伤口逃了出去。
无妄阁殿内,除了翻倒在地的桌椅板凳,便只有头上被蒙了衣物,浑身颤抖的顾灼华。荣钦找来无妄阁内之人处理尸体,随后才走到近前,取下衣物,将顾灼华抱进怀里,刚好挡住她的视线。
两人就这样安静了好一会儿,待到大堂中归于沉寂,顾灼华才颤声问道。
“他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死在陈锦刀下……他看起来只有十几岁,就像我到侯府见你的那一次,你也是这样的年纪。唐风松到底要做什么,故意让陈锦当着我的面杀人,就是为了让我看到那个人死不瞑目的模样么!”
她是在害怕,哪怕是一个不知姓名的人,也会让她想起垂云阁的那场浩劫。尽管云暮藏得够好,她也还是看见了。
十几个穿着青云弟子服的人身上满是血污,被一个挨着一个的摆放在灵堂,盖着白布,却也还是有血渗出来。那一夜的长明灯熄灭了无数次,风刮的很大,像是有人在哭。
自那以后,顾灼华就有些怕血,哪怕是自己的。
这件事云暮和荣钦提起过,所以他知道。
“顾灼华,这分明不是你的错,也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心里装的事情太多,会很累……总是怎么不听话,都给你盖了衣服,还要自己掀开。”
不等顾灼华回应,荣钦便直接横抱起她往回走,一路上故意和她说了不少笑话,引得不少人侧目议论,顾灼华自是听见了那些姑娘夸荣钦生的如何好看,愣是一路抬手挡了他的侧脸。
待到回了房间,荣钦便是直接拉过她的手轻轻按揉,似笑非笑的问道。
“举了一路,累不累?”
“累也不能让那么多姑娘对你放心暗许啊!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受欢迎?看来以后你出门我得跟着才行,不然容易出事。”
荣钦明知故问道。
“出什么事?”
“看是你先转头还是那姑娘先来找你了呗。要是你先转头,我就打你,要是那姑娘过来,我就打她。至于其他的事,我不会允许它出现的。”
要真是出了更严重的事,那可真是她顾灼华的失职了。作为侯府的女主人,把侯爷安排的明明白白也是她的分内之事。
想到这里,顾灼华的心里舒服不少,长出一口气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手脚并用的模样像是一只八爪鱼。
房间开着窗,荣钦全靠手语通知窗口的荣端该做什么,而顾灼华则是毫不知情的在荣钦怀里睡了过去。见顾灼华睡着,荣钦这才用小铜勺压了正在燃着的香火,倚在床头看着怀里的人儿,轻抚着她的长发。
与此同时,陈锦也已经兜着圈子躲到远处,而一个和陈锦见过面的暗卫则是回到府中禀报情况。
“王爷,陈锦杀了一人伤了两人,都是些无名小卒。无妄阁内的人已经将尸体处理,不知会如何处置,陈锦受伤,眼下在城郊别苑。”
“把事情办成这样,若是换做其他暗卫,我就直接赐死了。下去吧,和她说最近别回来,在外面注意隐蔽身份别让荣钦的人给杀了。”
那暗卫行礼离开,唐风松却是一脸的愁容,一边擦拭着手中的长剑一边感叹。
“闲的没事清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做什么,善后起来麻烦得很。收了一个义子一个义女都是这般无用,何时才能有个得力的帮手啊。”
长剑归鞘,一个身影便也已经在堂前站稳。
“王爷,王妃家中一切安好,对您的接济也是赞不绝口,只是这一趟并未见着什么可教之才,只是带回了王妃尚居闺阁时的一个玉镯。”
夜尽将一个白帕子包着的玉镯交给唐风松,随即缓步退下,不自觉的走到了唐云槿的房间。
作为暗卫,出任务是经常的事,只是夜尽虽说是唐云槿的暗卫,却总要去做些和她不相关的事,实在是让人恼火。
“槿儿,我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留在那边不回来了呢,怎么,惦记我,还是月钱啊?回来的这么快。”
面对唐云槿,夜尽便不用小心翼翼,也无需提防。放下佩剑坐在唐云槿身边,从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交给她,连同纸包一起递出去的,还有一袋玛瑙珠。
习惯性的打开纸包吃了糖,见到玛瑙珠的时候却是笑起来,从中拿出一颗对着阳光看了看,随即瞥向身侧的夜尽。
“你怎么想起来送我这个?”
“姑娘小时候最喜欢玩的东西,自然是要一直保留着才好。只可惜最开始的那一套被王爷丢弃,我此次过去看到正有人在卖成色极好的玛瑙珠。”
唐云槿抓出好几颗放在地上扒拉着玩,眸光却是一暗。
“有玛瑙珠又有什么用,没有棋盘,没法玩。”
“谁说没有?”
夜尽浅浅一笑,故作神秘的快步出了房间,随后不知从哪拿回一个木刻的棋盘,上面的凹槽滚道都是他亲手刻上去的,交错纵横精致异常,在角落的位置,还刻着一个槿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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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九百五十六章 小白脸
摄政王府对于暗卫而言几乎是个炼狱,只有做的好的人才有资格活着,而弱者,没有丝毫的机会或是余地选择。
夜尽很庆幸自己是那个活着的人,可以陪伴着唐云槿长大,面对血腥残忍之余,还有温暖可享受。
傍晚时分,正是万家灯火之际,街巷之上有些寂寞,行人不多,就连灯笼都被风吹灭了好几盏。
不过,摄政王府的灯,明亮依旧。
步行而来的荣钦抬头看看檐下的灯笼,随即走进了王府,守门的侍卫认得荣钦,只是走了一人前去通传。
“侯爷请,王爷正在书房中处理事务。”
泠羽上前说话的语气平静,眼帘低垂,像是并不认识荣钦一般,将荣钦引进殿中,便退出门外。
这个时候赶来的荣钦定然不是为了闲聊,未等唐风松开口询问便直接将无妄阁中的实情说了出来,却隐去陈锦姓名,只在故事结束后才问道。
“王爷可还记得陈锦?”
“自是记得,那丫头曾是我义女,谁知我见她时她聪明伶俐,入了宫竟是容不得旁人,做婢女也是理所应当的。斟儿初次离宫之后,那些侍女就全都遣散了,毕竟我不是他,不需要那么多女人。今日侯爷问起她,所为何事?”
唐风松确实是未想到荣钦竟然当日就找上门来了,还是如此直截了当的问他这件事。只是料准了他没有陈锦回王府的证据,才敢装作并不知情。
荣钦也并未说什么,只是淡淡回答。
“今日杀人之人正是陈锦,只因当时嫣儿也在,她二人相处过好一阵子,那样近的距离断不会认错。臣原本也并不想将事情闹大,只是无妄阁而今出了人命,日后这生意可就不好做了,尸体我已经让人送到刑部,还请王爷秉公处理,给臣一条活路。”
说完,荣钦便是退了几步单膝跪地行礼,荣钦年纪虽小,但却不至于对摄政王行此大礼,而今这一拜,倒是显得有几分哀求之意。
不过这哀求之意当然是假的,荣钦只是想让唐风松觉得,他走投无路,只是靠着荣家资产度日,而今事出突然,他为自保甘愿俯首。
唐风松正低头思索,夜尽却是忽然跑了进来,跪地告知。
“侯爷,无妄阁的事已经传开,那孩子的父母在刑部门前不愿离开,是姑娘上前劝了好一阵子,总算是劝回去。另外,死去的半大孩子和太傅沾亲。”
太傅曾是唐喻斟和唐风松的老师,而今已经过了花甲之年,身子骨不大硬朗,也不怎么过问朝堂诸事,只是身份在那里摆着,终究是不能含糊。
唐风松杀伐果决不假,但对于这位老师他也是真心尊敬的,毕竟年少之时,他是唯一一个从不看轻他的人。
“竟和先生沾亲……那这件事可就不好办了。小侯爷,你也听到了,就算是本王有心偏袒,太傅也不会放过你我二人。杀人的曾是我的义女,事情又出在小侯爷的无妄阁,这若是说起来,那可只会是越描越黑。”
逝者身份着实是让人始料未及,若是唐风松知道,怕是会当即赏了陈锦几十大板。
荣钦原本以为自己是占了先机的,谁知此刻倒和唐风松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为怕言多必失,更是没有出声。
半晌,唐风松则是想到一个好法子。
“眼下只有委屈小侯爷到左威营暂住了,太傅向来敬重武将,若是知道此事,想必会好些,本王也会从中斡旋。正好小侯爷还没带过兵,此番也算是预演,左威营一月有三日假期,眼下这个时间入营,半月后小侯爷归来,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与其不听从安排腹背受敌,不如到营中去躲躲清净。
就这样,荣钦便是应下了这个好差事。
次日清晨,荣钦便是已经出现在左威营外,看守之人不知何时换了一位,又是不认得荣钦,见他一身华服便是叼着根狗尾巴草调侃。
“你这小白脸入了营能扛住几日?到时候训练蹭破了皮,还不哭爹喊娘?赶紧回家去吧,别在这碍眼。”
荣钦一向懒得搭理这种人,正打算将侯府令牌亮出来,却被身边的荣端拦下,只见荣端翻了窗户进去直接单手将那看守压在墙边,随即笑道。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只不过是侯爷身边的侍卫,你连我都架不住,还敢和侯爷叫板?”
那看守哪里还敢叫板,一连叫了好几声爷爷才被荣端放开,荣钦轻车熟路的在营房找到那教头,随即直接让荣端过去接洽。
荣端可是外交的一把好手,不仅要来了单间,还得了把剑。
一行三人进了房间收拾东西,荣钦的目光则是盯着一直在忙碌的另一个侍从看,随即问了荣端。
“让你选一个手脚麻利的,你就带来这么一个?他叫什么名字?从前怎么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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