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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情诗与剑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长庆二年

    “上来了,又如何!还怕他陈十一郎不成!”

    “就知道,果然他,还是来了。”

    ……

    不出所料,还没走到楼梯尽头,就有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一次,既不是看门大叔,也不是拦路大汉了。

    见过,就是刚刚在楼下给刘昭阳字条的人。

    陈成停下脚步,仰着头看着对方。

    对方笑了笑:“陈郎君好才华——楼下作的这等好诗,我家主人已经听到了,也是赞赏有加。”

    陈成冷哼一声,并不回应对方虚情假意的恭维,道:“麻烦阁下让一下,我要上去!”

    反正又不要钱,只有权贵能上又怎么了!

    我曾经也是圣人面前的红人!

    鲜衣怒马,招摇过市!

    我现在就要硬闯,你能拿我怎么着

    “哎——慢下来,慢下来!”对方张开双臂,把去路拦得严严实实:“陈郎君想上三楼也可以,只是我家主人却有意考较一下陈郎君的本事!”

    陈成大怒,他绍生什么东西!

    一个抄袭我孟师诗文的败类!

    从来没看到他有什么原创的东西!

    小陈我,偶尔还要亲身上阵,小试身手呢!(只不过“身手”和乾隆大帝一样,都不怎么样罢了!)

    你现在名声大,可也不过“无敌江左”而已!

    小陈我,曾经名震两京,乃至天下!

    什么玩意,也配让小陈我吟诗

    “你让不让!就问一句!让!不!让!”小陈指着对方的鼻子,险些“好狗不挡道”都要脱口而出了!

    “年纪轻轻,急什么!”对方完全无视小陈的怒火:“你只要作得出这样一首诗,我自然会放你过去!”

    “我操——”陈成指点着,就要破口大骂,只是一想到与自己友善的金陵十友还在下面,李季兰江森也在下面,自己在这里泼妇似的骂街,观感不好。

    吟诗

    也行!

    你可别后悔!

    不管你想老子作什么样的诗,老子都有能力,变着法子地骂你!

    骂不死你!

    吊绍生下来战书,如何以对

    壮志饥餐绍生肉,笑谈渴饮文抄血!

    “什么诗”小陈语气不耐烦。

    对方依然是那副讨人厌的清高模样,不疾不徐,不怒不怨:“陈郎君贬谪出京,有几年了吧”

    上来就戳小陈的痛点,揭小陈的短,他自然很不爽:“怎样”

    “也没什么,只是遥想陈郎君昔年,誉满两京,诗传四海,岐王诗榜榜首,圣人、惠妃尤爱,御赐银鱼袋,紫微宫许驰马,更有圣人‘十年可为宰相’的金口玉言,人人皆传颍川神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的名句……”对方一一细数着小陈昔日的辉煌,可这些在别人口中都是赞赏的话,从对方口中说出来却满满的戏谑调侃的口气,听得小陈极不舒服,打断道:“行了行了!这些我都知道!”

    “我家主人就是想问问,这几年过去了,陈郎君有何感想呐”

    “对前程未来,又有何打算呢”

    对方伪装出来的那副“关切”的惺惺作态,小陈看了都想吐!

    你他妈不就是嘲笑老子虎落平阳被犬欺,掉毛的凤凰不如鸡吗

    还感想,我感你妈的想!

    我告诉你,小陈就算再落魄,也不是你能比的!

    想嘲笑我!

    门都没有!

    “陈郎君要纸笔吗小人服侍你来作”对方口称“小人”,可分明没有低人一等的觉悟,语气轻佻。

    “不用!我现在就可作来!”

    就和在一楼时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满江红》一样,小陈背这首文天祥的《过零丁洋》也完全不需要过脑子!

    豪气干云,嗓子扯得整栋楼都听得见:

    “辛苦遭逢起一纪,诗文寥落半周星。

    虚名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牛首山头作狗首鸡鸣寺内有凤鸣!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此篇一出,满楼震惊!

    即便是前面根本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可是光是这“人生自古谁无死”一句,就足以振聋发聩,惊骇莫名!

    要说这诗是完全抄袭文天祥

    不不不,虽然只是改动了几个字,可是原诗已经完全被解构了!

    这倒不是自卖自夸,的确跟原诗区别挺大。

    第一句文天祥说的是自己从中进士到起兵勤王的过程,他寥落的是“干戈”,小陈寥落的是“诗文”,倒也没错。

    下面文丞相破碎的是“山河”,小陈破碎的是“虚名”,倒也没错,而且“身世浮沉”到也是他这几年的遭遇。

    划重点的话,就是文丞相原诗的“四周星”不能照抄,抄了就暴露了——

    你看有的注释,比如百度百科,就解释“四周星”是“四年”,文天祥从德祐元年(宋恭帝赵??年号)起兵,到祥兴元年(南宋卫王赵昺年号)被俘,恰好四个年头。

    一看就是胡编的啊!

    周星即岁星,岁星十二年在天空循环一周,故以周星指十二年。

    文天祥此时四十四岁,四周星即四十八年,差不多,人家说的是自己岁数,你解释是应诏勤王的四年,根本南辕北辙好吧!

    文丞相的诗自然是对平生遭遇的回顾。

    小陈呢,说自己一生下来就为了老爸扬名,很辛苦(毕竟人家都说他是陈兼陈不器的儿子,我的诗出名的时候,也带动了我老爸出名好吧)。

    可是呢,因为“种种不可言状”的原因,诗文寥落,不再创作已经有五六年了——与“半周星”的时间差不多。

    小陈的名声落败,恰如狂风中的柳絮,到处流亡,东奔西走,就好像骤雨里的浮萍。

    读起来自然令人伤感啊!

    真正要说小陈“创作”的,可能只有这第三句。




第150章 瞠目结舌的大翻转!(第二更)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男嗓反复念了几遍,长叹一口气:“是我输了啊!”

    “让他进来吧!”

    拦住小陈的狗腿子听主人有言,只得放行!

    小陈冷笑一声,卷卷衣袖,迈着扎实的步子,却是杀气腾腾地走进水阁三楼!

    只要发现哪个是绍生!

    老子上去就给你一脚踹在心窝!

    然后把你的脖子也拧断!

    过了围隔的屏风,小陈打眼就见三楼相当开阔,装饰雅致。

    坐着的人也没有二楼那么簇拥,几个人都站在窗边的位置,听他进来了,也把视线从楼下收回,转而看着他。

    陈成眯着眼睛,仿佛玄幻小说男主那种阴狠锐利的样子,拳头紧握!

    我是先踹左脚还是右脚还是腾空剪刀脚呢

    正想着,一看到与自己对视的人,大惊失色!

    “王大叔!怎么是你!”小陈失声尖叫!

    端坐在水阁三楼之上的,竟然是边塞之王、七绝圣手王昌龄!

    “可不是我么!”王大叔并不理解小陈的错愕,还以为这小子高兴过头,笑呵呵地对陈成颔首道。

    陈成的表情僵硬在脸上,满满的不可思议,转头再往王昌龄身边看,更加吃惊!

    嘴巴都合不上了!

    再次失声道:“王老师!怎,怎么你也在这里!”

    坐在王昌龄身边的,竟然是他在孟浩然之前的老师,王维王摩诘!

    王维也冲陈成点头微笑:“十一郎别来无恙否”

    小陈只能木讷地点点头,哭丧个脸道:“好,好啊!”

    两位师长见小陈这幅模样,齐声喜道:“看呐,十一郎见到我俩,高兴得都要哭出来了!”

    小陈的确要哭出来了,却不是“高兴”得!

    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能在金陵遇到这二位啊!

    难道是这本书的地图太小了,所有角色走两步路就能碰到

    不可能!

    小陈最后一次见到这两位,还是在去年孟夫子去世的那段时间。

    一同打理完孟老师的丧事后,王昌龄便北上长安,毕竟虽然他遇到大赦,可依然“负罪之人”,回京听候新的指示;

    王维是在丧事之后才抵达襄阳的,之后便一路南下,前往桂林继续他“知南选”的公务;

    小陈送王老师到了钟祥,之后返回了房陵。

    三个人,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一个在中——

    万里迢遥,怎么会这么巧,同时都到金陵来了!

    都有“缩地之术”或者“任意门”,想到哪便到哪吗

    当然不可能!

    王昌龄笑道:“前番与十一郎襄阳一别后,我回长安听候发落,在西京盘桓了数月。冬天,被委派了‘江宁县丞’之职,便离京赴任——我在江宁已有数月啦!”

    江宁县丞

    那岂不是说王大叔现在是金陵的二把手了

    是了!王昌龄很长时间担任江宁县丞的职位,故世有“王江宁”之称,在此期间也写过许多名篇佳作。

    只是小陈因为见到了对方真人,再联想当时分别时对方那副落魄模样,没想到他这江宁县丞是从开元二十八年就开始当的!

    以至于有这样一条大腿,小陈到了金陵后却不知道来抱!

    嗯,比起王大叔以前担任过的“汜水县尉”,南京比荥阳好,县委副书记兼副县长(县丞)比公安局长(县尉)好,应该没啥问题。

    这说明王大叔之前犯的事也没啥问题了——甚至还提升了一点点。

    只是如果王大叔知道自己在这个位置上一做就是八年,之后还被贬到偏僻的龙标去,肯定很忧桑。

    这些小陈暂时都不好与他说。

    “那王老师又为何到金陵的呢桂州(桂林)的事情了了吗”陈成转向王维问。

    王维点点头:“南选之事已了,我正要返回长安述职。借道金陵,一来探望少伯,二来是到瓦官寺拜谒璿上人。”

    陈成的困惑这才算解开:

    王老师笃行佛教,每到一处,若有大寺,肯定会入寺拜谒。这瓦官寺是金陵的又一大名寺,最关键的是,东晋顾恺之曾在瓦官寺绘《维摩诘像》壁画,光彩耀目,轰动一时。

    王维,字摩诘——就可知道他的名字是从哪里来的。

    既然可以过路金陵,他肯定是要到瓦官寺参观的。

    另外,大名鼎鼎的“



第151章 我乐意让李白抄袭!(第一更)
    “嗯,我这不是看这小女娃子怪可怜的吗!”善良的王大叔解释道:“你看与她对阵的那位,多少人在她背后帮她拿主意!”

    “再看看这边这女娃子,茕茕孑立,孤苦伶仃!战到力竭,是独木难支呀!”王大叔不无感慨道:“见此情形,安能坐视不理呢”

    王大叔的侠义精神令小陈格外感动,只不过,这是伎女们的花榜秀!

    又不是比赛考大学!

    我听王大叔你的意思,怎么好像是在无偿资助山区贫困失学女孩呢

    是的,误入风尘的女子肯定都很可怜,但是能进这花榜前十的,光是一身的金银,就知道生活过得不差啊!

    虽然她们的精神世界是贫瘠的,但她们的物质生活是丰富的啊!

    另外,我感觉王大叔你虽然不过是区区从八品的县丞,貌似你的物质生活也不赖啊!

    听金陵十友的意思,我还以为三楼上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呢!

    小小县丞就有如此待遇,这不是是什么

    似乎察觉到小陈“正义凛然”的遐思,王大叔打了哈哈:“县衙中公务甚忙,多数时候忙得都抽不开身,今日来水阁赏景,都是他们邀请的,有道是,——与民同乐,与民同乐嘛!哈哈!”

    王大叔自己说的似乎也没啥底气,尽管他是个相当正派的人。

    在唐朝,狎妓的确算不得什么大事。

    本朝性文化相当开明,没有明确的法纪和舆论非议,官员狎妓之风盛行。

    上自宰相节度使,下至幕僚牧守,几无人不从事于此。并且任意而行,奇怪现象百出。

    有官吏在交割公务时,同时交割妓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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