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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茗门水香
“对了,我总觉的风南空跟黑水太子之间,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有法子查查吗”叶青璃随口一问。
玄魄一愣,随即颇有深意的一笑,“无需动用人马去查,此事在满朝文武乃至民间,早就已经传遍了,也就是你,整日憋在睿王府,竟是一点风声都没有。”
这下又该叶青璃愣住了,“究竟什么事”
就听玄魄半眯着眼,幽幽的道:“黑水崇尚男风天下皆知,现在坊间都在传闻,太子做了睿王的入幕之宾,可是真假”
闻言,叶青璃无比愕然怪不得风南空在提到太子的时候,总是那种痛恨厌恶的目光,怪不得非杀太子而后快,难道,他已经被那个啥了





夫君排排站 438开战
一念至此,叶青璃的表情就开始怪异了起来。
看到叶青璃眼角的深思,玄魄一脸心疼的吻着她的眉梢,“睡吧,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一切有我们在。”
玄魄低沉的声音,好像有催眠作用一般,叶青璃很快闭上了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清晨。
夏云带着婢女前来伺候梳洗的时候,叶青璃的枕边,除了一块被压下去的痕迹外,玄魄早已经离开。
叶青璃早有所料,懒懒的起身,任人伺候着,穿戴好衣衫,就走到了凝露堂正厅。而风南空早已守着一桌子的美食,等了有一会儿了。
二人只是淡淡的交换了一个眼神,也没有说话,就坐下来开始吃饭。
看着风南空优雅进食的动作,叶青璃忽的想起之前玄魄说的话,额,其实不是她有心八卦,因为实在是如他这般风口浪尖上的人物,模样又生的这么妖孽,是人都会忍不住乱想,而关键是,叶青璃是个很正常的人。
“咳咳”
风南空眼尖,瞬间的发现了叶青璃的异常,不觉轻皱了皱眉,“在想什么”
居然用这么怪异的眼光看着他,他脸上有脏东西吗
“无事。”
叶青璃撇了撇嘴,将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抛开,大口大口的吃着碗里香甜的米粥让你杀人你就杀,管那么多干嘛。
“三日之后,是太子的生辰,”谁知重新低头吃饭的风南空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这是在暗示吗暗示太子的生辰宴会是刺杀的最好时机,原来他当真如此的恨太子,看来无限八卦。
风南空注定是不会知道叶青璃此刻的想法的,若是知道,铁定要委屈死,不是你一直心心念念的想杀太子,好脱开身去救叶寒天吗人家不过是体贴的暗示你一下呜呜,人家是清白的。
“哦,我会考虑的。”
叶青璃点着头,又盛了碗香喷喷的汤羹。
厚厚的棉布帘子被挑起,婢女款身而入,行礼道:“禀王爷,慧夫人做了您最爱吃的糕点,前来求见。”
使筷子的手,微顿了一顿,淡然冷漠的音调,如冬日里的初雪,“本王现在不想吃糕点。”
“是,”婢女中规中矩的退了下去。
爷就是爷,想吃的时候,你不做也得做,不想吃的时候,做出来也不吃。
叶青璃也没闲工夫八卦了,吃饱饭,抹了抹嘴,“我吃好了,王爷慢用。”
风南空感觉整顿饭下来,都笼罩在一众很诡异的状态下,此刻叶青璃说要走,而那种怪异的感觉,也立刻跟着走,怪了,今儿是什么日子,无辜的绕了绕头,继续扒饭。
当棉布帘子被挑起,叶青璃一席华贵的锦衣斗篷,在婢女的拥簇下款款而出,发髻上明艳的珠翠,将这个本就绝美到极致,妖娆如仙的女子,点缀的如此高不可攀,贵气天成。
而曾今看似高高在上的慧夫人,此刻则冒着大雪,卑微的立在门前,本是满心的期许,当目光看到来人后,又迅速化作了失望,然后是垂手而立。
“见过叶夫人。”
“嗯。”
冷冷淡淡的一应,人已经走远。
不错,叶青璃开始着重注意三日后的太子生辰了,这的确是个机会。
当晚,暗旗的几位首脑,在叶青璃的小院内聚首,整整商谈的一夜。
“旗主,黑水太子对我们的警惕很高,越是机会,就容易是陷阱,”天罡沉思着道,这不仅是他自己的想法,更是其他人的想法。
叶青璃又何尝不知,但是她已经等不起了。
“一切见机行事,不行就撤,万不能做不必要的损伤。”
根据叶青璃猜测,太子独揽大权之所以没有急着登基,一则是因为两国交战的敏感时期,猝然换帝,难免人心浮动,二则,黑水皇多年有所积累,朝中定有一些太子想动却还不能动的顽固派。
所以这场生辰宴,恐怕不单只是生辰宴,多半是要收拢人心。
既然他要收拢人心,那叶青璃就偏要分散人心。
不出一日,黑水帝都的民间,便开始爆发出一股留言,说太子残bào不仁,为夺帝位,斩杀忠良,软禁圣上欺辱yòu弟,德行败坏,简直枉为人君。
每个国家,每朝每代,都会存在一批吃饱了没事干的穷酸文人,统称清流派,专爱批判皇族,摆出一副正义凌然的姿态,来让世人尊重他们。
而这个机会又这么千载难逢,无数文人,立刻拿起笔杆子,联合了近日黑水皇一直称病不早朝,与睿王性情大变,和太子之前的花边绯闻等诸般疑点,将太子好一通口诛笔伐。
而对于这些拿笔杆说话的文弱书生,太子是打不能打,骂不能骂,一旦下令打杀,就是变相向世人承认自己的失德,至于骂,十个太子也骂不过这群穷酸文人。
叶青璃就是明白这一点,才放心大胆的制造舆论,而这个舆论不仅仅只在黑水帝国,还要传到前线军中,她要将太子在三军中的形象,彻底搞臭。 . 首发
而结果也如她所想,太子很快就坐不住了,这几日连续拜访清流名士,但舆论,却是与日递增,不曾消减。
这一日,风南空yīn着脸找到了叶青璃。
“这事是你做的”
叶青璃正闲闲的坐在绯红的梅林间,拨动着一把玉琴,此刻闻言,她抬头望来,迎着满目的梅花,巧笑嫣然的容貌,竟是美的惊心。一时,也不知是这满园的花,艳若美人,还是美人更胜这满园的花。
“太子名声有损,王爷不喜欢吗”
谁知风南空更怒了,低吼着道:“太子的名声与我何干可谁让你你,谁让你说本王的事了,什么yòu弟受辱,被迫成为太子的入幕之宾,你知道哪些文人的笔锋,有多锐利吗叶青璃你好大的胆子。”
看着风南空恼羞成怒的样子,叶青璃却是笑的不以为然,“名声名声值几个钱我尊贵的睿王殿下,您觉的您还有什么名声可言吗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战争,你死我活的战争,您也是领过兵打过仗的人,就该知道,一旦开战,双方难免都会有所损伤。”




夫君排排站 439名声
不待对方接话,叶青璃郑重其事的抬头,幽幽的道:“青璃今日送王爷一句话,死人勒不死活人,世间万物,无论是繁华也好,落寞也罢,不过都是一种表象,你我不过都是这里的过客,匆匆百年后,还不是尘归尘土归土,任他皇权更替,任他一世骂名,又有何干系。”
“名声是什么名声不过是世人和礼教强加在你头上的东西,只有傻子,才会被这种虚无的东西压垮,风南空,告诉我,你是傻子吗”
一个问句,却将英明睿智的风南空,给彻底的问住了,谁会承认自己的是傻子,可是,自己这么多年,真的在做一件很傻的事。
是的,任世间之人,辱你骂你恼你,那又何如叶青璃也曾被世人口诛笔伐,现在还不是活的比谁都恣意。
名声是什么不过都是虚妄。
本来怒气冲冲而来的风南空,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守了二十多年的观念,今日竟在叶青璃的三言两语下,彻底有了一种新的感悟。
“叶青璃,你说人生不过匆匆百年,既然注定要尘归尘土归土,你又何必这般拼命”风南空不服气的试图想要反将叶青璃一军,谁知对方依旧笑的浑不在意。
“因为我心中自有在意的东西,为了我心中的那份在意,无论做什么,我都甘之若饴。”
就在所有人暗中紧锣密鼓的安排下,很快就到了太子生辰这一日。
这一日,太子府前,可谓是门庭若市,百官携带女眷纷纷登门祝贺,虚假的也好,真心的也罢,总之今日的太子府,很是风光。
自古朝中宴请,一般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官,先行上门,之后才是有头有脸的官员,有封位的权贵其后,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默认的规则,颇有抛砖引玉之说,因为真正的有地位之人,总是要压轴的时候出现,受百官的相迎。
而风南空,作为皇室的亲王,自然是尊贵中的尊贵,出场绝对不能靠前。
以至于,夜幕降临,咱这位高贵的王爷,才懒懒吩咐备车。
叶青璃本来是要乔装成婢女跟随的,毕竟当日太子曾对自己出过手,若自己就这么好端端的出现,总归是不太好的。
但风南空却不这么认为,他皱眉头,道:“本王在你的眼里就如此无能吗有本王在,绝不让你有事便是,去,拿本王的正妃服制来,本王今日让你艳压群芳。”
叶青璃愕然,看来,在自己的有心开导下,风南空是要抛开礼教束缚,彻底的不要脸了。
如此高调出场,又何尝不在光明正大的朝太子宣战。
叶青璃生吸了口气,任凭在侍女的摆弄下,沐浴更衣,最后,穿上了那件象征着王府女主人身份服制,与一套名贵的金玉头面,缓缓踏上了开往太子府的马车。
但如此一折腾,天色几乎已经全暗了下来。
马车哒哒之声,不绝于耳,随即,外面传来让道的声音,想必是太子门前的车马太多了,如今一见睿王府的马车要过,那自然是纷纷避退,声音难免嘲杂。
“睿王殿下到。”
随着一声尖细高亢的通传,身下华丽的马车,很快稳稳的停了下来。
而太子府内,正推杯换盏互相吹捧的众官员们,在听到通传后,纷纷起身相迎,亲王驾临,自是非同小可。尽管风南空是个花边新闻不断的,闲散王爷,在场诸人也没有一个敢轻易怠慢。
一个个按照品级,很快就在太子府门前排开。
“见过睿王殿下。”
听到重臣们的参见,象征着睿王府的华丽马车,才传出微微的响动,就见,那如天神般,生来就光芒万丈的男子,缓缓从马车内探出身子,尽管在场诸人,许多都见过风南空,可是当他们目及那如罂粟花般,妖异绝美的风姿时,眼底深处皆不觉划过一抹浓浓的惊艳。
风南空的美,无论是偏向女性的jīng致,还是眸中天生的妖异,都是一种超出常人所认知的极限,极致到让人产生一种梦幻般的的错觉。
好像,他是踩着漫天风华而来。
那样的灼灼生辉,那样的不可bī视仿佛芸芸众生,都要在他的面前低头。
过去但凡接触过风南空的人,都知道,他是个冷漠的天之骄子,高傲到冰冷的性子,令他从不会低头俯看任何人,他就像是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的王者,永远都给人一种遥远之感。
但今日的风南空,却是一改往日的冰块脸,竟是露出了一抹浅淡的笑。
那一笑,如泉水拂过的琼花,如朝阳下的月季,如此的清艳,绝俗。
叶青璃说的对,人活一世,无论喜哀都要面对,既然要面对,他今日选择笑着面对。
晚风习习,划过他漆黑色的袍服,银线勾画,层层叠叠,在他的xiōng口臂弯上,绘制出一条威严的五爪长龙,张牙舞爪的盘旋着,一直绣到了他的衣摆,活灵活现,随着拂动,仿佛随时要破衣而出。
风南空只是含笑淡扫了一眼众臣,就转身优雅的朝马车内伸出了手。
众臣微愣,车内还有人
当然还有人。 360搜索 . 夫君排排站 更新快
叶青璃稳稳的坐在马车内,望着冰冰有礼的风南空,笑了笑,就将自己葱玉的小手,放到了对方的大掌内,然后被轻轻的握住。
就在太子府门前,众位大臣一双双目光的注视下,一名同样黑衣的女子,与风南空手拉手,就这样缓缓的走下了马车,排场竟是丝毫不亚于堂堂睿王。
仿佛这辆马车的女主人一般。
可是,众所周知,睿王府还为册立王妃,那么,究竟是何女子胆敢与睿王以如此姿态,并肩出席
这是所有人的疑问,可是,当那一双双目光,齐刷刷的盯住叶青璃的瞬间,空气,却在这一刻凝固了,然后是周围一片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好美的女子。
是的,此刻的叶青璃,很美,美的如一朵妖娆绽放的牡丹,以无比惊艳的姿态,令天上的明月也为之失了颜色。




夫君排排站 440风华绝代
同样的黑衣,描绘的却是一朵朵jīng美的流云,绣于她的领口,衣袖,下摆,随着她的每一个步伐移动,银光流转,云朵便动了起来,美伦美乱,尊贵大气,宛如腾云驾雾,让这绝美如妖的女子,步步生莲。
华贵的金玉头面,琳琅脆响,黑发如瀑,面若皎月。
叶青璃的美,亦是一种极致的美,漂亮的五官就像一幅美人画,偏生,那眉宇间生来的妖娆,为这美人画赋予了生动的姿态,一瞥一笑,倾了天下,覆了众生。
她像是从地狱走来的妖,媚色入了骨,妖娆成了性。
她又像是天上走来的仙,雍容华贵,风姿卓然。
世间没有男子在美的过他。
世间没有女子在美的过她。
而上天,却将这两个同样极致的男女,安排在了一块,就在今日,他们踏着沉沉的夜色,并肩而来。
何为风华绝代,这,便是名副其实的风华绝代。
抽气声响过,便是一地的安静。
直到风南空淡淡一语,“众位大臣无须多礼。”
所有人方才恍如梦醒,神色间充满了敬畏,他们甚至忘记了问,睿王身边的女子是谁甚至忽略了叶青璃的装束,黑衣,银线,流云,这正是正统王妃的服制。
睿王为龙,王妃为云,取的便是腾云驾雾,辅佐之意。
有大臣一眼就认出了,但一时却不知该怎么开口,只因,这对出色的男女,实在是太般配了。
就在所有人的拥簇下,风南空与叶青璃就这样并肩,一步步的跨入了太子府,拉开了他们今日的战争。
“睿王殿下到。”
又是一声尖锐高亢通传,他们很快被引入了太子设宴的巨大花厅。
太子同样一席黑色锦袍,正洋溢着满脸的笑意,举杯与周围的亲信说着话。就听睿王到了,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抬头望去,当他目及风南空与叶青璃双双而来的瞬间。
表情不负众望的呆住了,眼底毫不掩饰的惊艳之色,几乎令他瞬间陷入了一种痴迷,甚至连杯中美酒洒了一身,都不曾发觉。
今日的风南空,依旧如往日那般美,只是chún角多出了那抹似笑非笑,令他整个人有种说不出来的魔力。
令太子风南凌不觉想到,八年前的那个夜晚,上元灯会,御花园内大摆筵席,百官齐聚,君臣同乐。那年,他十七岁,风南空十三岁,小小的人儿,举着剑,在雪中风姿飒爽的那一舞,几乎夺了漫天的月辉,亦夺了他的心。
堂堂太子,阅女无数,但令他情窦初开之人,却是自己的亲弟弟,说来当真可笑。
记得那年,他十九岁,他十五岁,宫中进入刺客,当他带着侍卫冲入相思殿的时候,看到风南空肩膀受伤,衣衫半掩,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时,天知道,他一刻他血脉喷胀,防线彻底的奔溃了。
真想不管不顾的冲上去,将这个漂亮的弟弟彻底压在身下,一辈子的锁困他。
但是他不能,至少那时候不能。
所以在这多年长久的压抑下,太子对风南空已经有了种病态的渴求,想将这个jīng美的天之骄子,彻底揉碎,然后在一点点的拼接,小心翼翼的放在心窝。
不过,太子的目光,很快又望向了与风南空并肩而来的叶青璃。
同样绝美到极致的女人,令他在度惊艳了,无关容貌,而是骨子里生来的那种骄傲,与冰冷的贵气,几乎与风南空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们很般配。
但是,太子却觉的非常之碍眼。
“见过太子殿下,臣弟来迟了,”风南空只是这么淡淡的一语,即有礼,又不**份,却独独没有兄弟间的亲厚。
太子风南凌很快恢复了常态,他眯眼打量了眼风南空,又将目光放在了叶青璃的身上,随即,面色开始越来越yīn沉,最后长身而起,冷声一喝,“那里来的妖媚女子,胆敢擅自穿着正统王妃的服制,好大的胆子,还不快快拖出去凌迟处死。”
太子就是太子,随便一喝,便是威严无比,若是寻常女子,怕是立刻就被吓的跪倒在地。但叶青璃却非寻常女子,闻言,一动未动,反而挑衅似的,微微抬高了下巴,jīng致的妆容,映着头上摇曳的珠翠,与chún角的似笑非笑,俨然释放出了一股女王的气场。
令迅速围上来的侍卫,不觉纷纷住了脚。
就在太子不悦皱眉的瞬间。
风南空已经执起了叶青璃的手,口气不冷不淡的道:“是本王让她这么穿的,太子此言,是要将本王一并凌迟处死吗”
今日太子的生辰宴上,来宾众多,为了笼络人心,为了扫平这几日的流言,太子还特意邀请了一些朝中的老顽固,与几位当世德高望重的大儒,所以他今日失什么,都绝不能失了身份。
当即,太子英俊的面孔,微微的一板,做出了一副兄长关心yòu弟的姿态,颇有些痛心疾首的道:“南空,你还年轻,遇人遇事难免被表象所迷惑,尤其是那些包藏祸心的妖媚女子,怎么能随意穿上睿王正妃的服制,这不仅是对你的羞辱,更是对我黑水皇室的羞辱。”
包藏祸心的妖媚女子,指的当然就是叶青璃了。 百度嫂索 夫君排排站
太子作为风南空的亲大哥,此话说的义正言辞,众臣接连点头称是,这个女子在美又如何,堂堂睿王选妃,岂可如此儿戏。
风南空闻言,轻轻的一笑,在场众多贵女,纷纷羞红了脸颊。
“太子所言甚是,臣弟的确年轻,也的确容易被表象所迷惑,但那都已经是过去了,现在,臣弟脑子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醒,这个女人,是臣弟心中所属,此生非她不娶。”
风南空执着叶青璃的手,声音一路拔高,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布这个事实。
太子的面色,一下变的有些难看,“南空,你休要胡闹,你可是我黑水的亲王之尊,正妃必须要在我朝贵女中挑选,敢问这位姑娘是那家千金”
当日太子见的是蓬头蓬面的叶青璃,今日盛装的叶青璃,难免没有被认出来。
只是,太子已经觉的是越看越眼熟了。




夫君排排站 441正妃
“不错,睿王正妃岂可这般随便,就算不举行选妃大典,但也是要门当户对,互换庚帖,下彩礼,挑日子,那是一步都马虎不得,怎么可以突然一下就冒出一个正妃。”
“张大人所言甚是,睿王年轻气盛,定是一时为美色所惑,才会做出这等有失分寸之事。”
“哼,长的漂亮又如何,充其量就是个红颜祸水。”
太子的话,立刻招来许多大臣的纷纷附和,对叶青璃更是一口一个妖媚女子,红颜祸水。
对此,叶青璃始终神色淡淡,荣辱不惊的站在场中,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太子眯眼看着场中附和的大臣,懒洋洋的抬头道:“南空,你也看到了,娶妻娶贤,本宫也是怕你误入歧途,被这不知来路的妖媚女子给迷惑了。”
风南空冷笑,“谢太子关心,但是,本王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很明白自己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在说,父皇当年曾亲口承诺本王,要自己挑选王妃,怎么,太子与众大臣今日要当众忤逆父皇吗”
虽然如今黑水皇已经被软禁,但明面上,他终究还是黑水的皇帝,没有人可以挑战皇帝的威严。
当即,一名白胡子老头,迅速起身,“不错,下官可以作证,陛下的确说过类似的口谕,睿王有权挑选自己的王妃,如今王妃的服制穿在这位姑娘的身上,那她便是睿王的正妃,如有异议者,便是违抗圣谕。”
出言之人,正是朝中的一等顽固派,左御史,左大人。
果然,那些出言讨伐的大臣,瞬间没了气焰。
这时,坐在上首席位上,始终虎视眈眈的风玄烈,忽然一拍大腿,起身道:“太子殿下,臣弟想起来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当日在睿王府,那个叫叶青璃的贱奴。”
此言一出,太子风南凌脑子里瞬间浮现出那个被风玄烈打进雪窝子里的狼狈身影。
她居然没死。
风南空也很合事宜的接过了话茬,只见他笑的无比yīn骜,用只有太子才能听到声音,缓缓说道:“太子想她死吗那本王就偏不让她死,太子很不喜欢她吗那本王就偏要将她扶上高位,风风光光的把她带出来。”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风南空在跟太子赌气。
而风南空对太子的态度,一贯如此,自从当日在含元殿撕破脸,就更是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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