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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她看日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直火乌龙排排坐
陪她看日落
作者:直火乌龙排排坐

「我的人生为什么总是阴沉沉的呢?要是多点光就好了,如果可以再贪婪一点,我要像日落时候的光,即使缺憾也很温暖。」有点点像救赎的n文,结局11 r 1s n。人设:柔软易推倒的哭包女主s各类性格迥异的男主,是n文,肉跟着剧情走。也许沙雕,也许深情。雷点: 不是纯肉,可能有伪骨科设定和sm情节;|||18g.c m | w1 8 . v





陪她看日落 悲观者的相遇
“悲观者写不出有乐趣的诗文,一如深渊碰不到星星。”
她捡起风吹起的一张纸,纸上这样写着,字体刚健有力。
啊,悲观者。
她也是这样的人。
有人能写出这样漂亮却凉薄的文字,想必手也很好看吧。
她胡思乱想着,没有根据地揣测那人。
抬头张望,却见一人朝她的方向奔来。
男人的身形轮廓背着光晕朝她奔来,越发清晰。
是古希腊神话里化身水仙的纳西塞斯。
说不出的悸动撺掇着她的心跳。
今天天气太好了,许是太久没出门晒太阳了。
她开始挑他的刺来延缓该死的悸动:
这绝不是她会喜欢的样子。
他应该头戴橄榄枝的桂冠而非画家的皮帽,身穿智者的长袍而非常人的布衣,手持荆棘木制的手杖,再披一件薄如蝉翼的宽大纱衣,赤脚朝她徐徐走来。
这才是诗人该有的样子,能写出那样的文字来。
可他额头上生了细汗,停住脚步扶腰喘着,气息钻进她鼻腔内时,她却觉得他这模样合情合理起来。
“是你的吗?”她一手将那纸张扬扬,看着他的同时从口袋里拿出包纸巾来,“不抢你的,擦擦吧。”
想想觉得话说不明白,又补了一句:
“写得很好,我很喜欢。”
对面那双手接过纸巾,从中抽出一张纸巾,将塑料薄膜盖上,仔细贴合外包装的缺口,带着那张写有字的纸递给她。
东西在两人之间停住片刻,又推过去,塞回她手中。
男人的手分明不是干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的那种,看着很有力量又白净秀气。
她看看这双手,又看看他。眼睛亮得很,嘴角扬起来,整个人也明朗得很。
当她看着男人的嘴角发痴时,见那张薄唇上下开合,没听清他说什么,只是直发愣地看他勾起来的嘴角。要是能亲一亲他的唇就好了,她这样唐突地想。
那薄唇又发出声音:“虽然可能会唐突,希望你不要介意。”
“啊?怎么了?”她咽了咽口水,刚刚居然在犯花痴,这该死的毛病。
看着她发懵的神情,他轻轻吹了吹她额头的碎“我是说,既然你喜欢,那就当做见礼吧。”
他俯身,一双笑眼眯起来看她,在那句话后面写上“——薄烟渚”,解释道:“我叫薄烟渚,‘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的烟渚。”
“啊,我、我叫方若,”她挠挠头,自己的名字实在没有什么有意思的地方,因为我爸姓方……”
薄烟渚细细品着她的名字:“有朵花的名字和你同音呢,很有意义。”
很少有人一本正经地夸她的名字,方若有些窘迫地看着纸张,想着得好好夸他一番:“嗯,你、你的字写得也好,那个、你长得也好。”
“我长得好?哪里?”男人的俊脸靠得更近了,平静的调侃语气像是耍流氓。
方若怕会错意,打哈哈逃过:“哪里都好看,眼睛、鼻子、嘴巴。”
说完脸却发烫,明明没有做心虚的事情。
一把推开离得过分近的男人,薄烟渚像是意料到了没有不好的情绪显露。可方若就站在他面前不到半米的距离,直直看着他,像是在做什么决定,片刻后呼了口气,伸手去勾他的手指,交叉握住。
薄烟渚听见对面的这个女孩说:“冒昧问薄先生一句,可否和我做一周的恋人。”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的邀请。
她的手是凉的,虽然在夏天也照旧冰凉,他确是被惊了一下,既是她的手,也是她的这句话。
“当然可以,我的恋人。”他没多加反应,答应了她,反握住她的小手,包在手掌里。这真是个和名字一样有意思的邀请。
“不过,总得有些条件。”
“什么……条件?”
“你的手太冷了,总像是生了病,我得牵着你。”
方若暗暗松了口气,虽然有些疑惑但被放过总是好的,她不由得居然心生欢喜,可又不能被对方发现,咬着下唇说了句好。




陪她看日落 第一件事,亲亲
由着他牵着,方若也猜不出他心思。她瞅他一眼,薄烟渚回头看她,她眼神躲闪开。
“你就不问,理由?”
“快活人做快活事,哪需要那么多理由。”
可她在利用他,这不应该隐瞒。她停住脚步,执拗地扯他的手,迫使他停下。
“我应该告诉你,我的目的并不单纯。无论如何,就算以恋人的身份,我也不该隐瞒你。”她努力装作严肃的样子,可他却漫不经心地把玩她的指节,不以为意的模样。
她继续说下去,话语里多了低落:“我有些年的记忆,没了。但在梦里,总是会有片段闪现。”
她有些哽咽,跟他形容这种感受:“就像是……就像是复习功课的时候,书本上有一部分内容被人撕掉了,我也不知道重不重要,可是就是能让我提不起劲,一直想一直想,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等到我要考试的时候,好像能想起来,却是零零碎碎的,成绩出来后没有及格,我却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就是这种感受。我找你,纯粹是碰碰运气,也是利用你。因为我好像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想起来一些,但我并没有谈过恋爱,至少在我的记忆中没有。所以……”
所以,你能接受这样的我和你谈恋爱吗?
当方若摸着一绺长发,眼神望向他处逃避对方反应时,他截断了那另外半截话,自行回答:“我都说了,可以。”
不管你是想要一段艳遇还是一夜情,我都可以。虚情假意也好,真情实感也罢,我只是很好奇喜欢我写的句子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以陌生人的眼光来看我的诗的人,是怎样的,会是知己还是恋人。
薄烟渚捋顺她弄乱的头发,不再说什么,反而使得方若有些紧张。她张张嘴巴后又哑口不言,瞥见他眼里尽是温柔,俨然一副已经把自己代入到恋人角色里的状态。
“有了男朋友后,最想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我陪你去做。”他问她,顺带掐了一把她的脸。婴儿肥的两腮,手感不错。
薄烟渚想了想,若有所思道:“不对,我和你一起去做。”
方若来到这边的原因正是因为记忆丧失,不适合发展学业,早就申请好了休学,来散散心。被问到这茬,很快就脸红了。
“……亲亲。”
薄烟渚挑了挑眉,一双桃花眼让她挪不开步伐。搂住她腰,他却没亲她唇,吻落在她耳廓,湿湿热热的气息绕在耳边。
“喜欢亲这里吗?”话里笑意肆然。
“还是说这里?”吻落在鼻尖。
“我比较喜欢这里。”吻落在唇上。终于到达目的地。
方若以为是浅浅地吻在唇上,没想到他撬开她牙关找她的香舌。他吮她的唾液,又带进自己的让她尝,交融在一起。攻城略池般卷上她的小舌,她身子都要软了,软得化成一滩水。他托住她的后脑勺,抬起,让她的唇舌和他靠得更近,交换香液,她的手脚酥麻,大脑也当场宕机。




陪她看日落 第三章是夏天
薄烟渚诱使她回吻。呼气,吐气,像是勾引。
她晕晕乎乎的,原来是这种感觉,和梦里不一样,梦里太急促了。轻轻浅浅吻上去,试探抱住他结实的腰侧,又抱紧,补了细密的吻回去。
偏偏方若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咕乱叫,他才放开意犹未尽的怀中人:“我带你去吃饭吧。”
她听着,话语里的笑意都像是在说“你真是色”,忙捂住羞红的脸装作此地无银叁百两。
一旁的薄烟渚却没往前走,反而停下来看她的脸,借着夕阳西下时的余晖细看,发现嘴角有闪着光的东西。他伸手去摩挲她嘴角,粗糙指腹抚上软肉,却是水一般的银丝。
还没从上一场的接吻回味过来,她纳闷看着他指腹上的口水,奇怪到底哪里来的。他却舔她嘴角,略带玩味地吮了下柔软的唇肉,后无事发生般离开她嘴角。
“走吧,去我那吃饭。”
“啊,你做饭吗?”
“去了就知道了。”
方若被亲得七荤八素,就算薄烟渚告诉她一加二等于四,她都能够确信不疑还傻乎乎地夸他算得真准。她只知道,现实中有记忆以来,这是她的初吻,还是和薄烟渚这么好看的男朋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和帅哥接吻是恋爱的感觉啊!回味过来后,她心里暗爽,那股羞涩早就抛开了,拍拍肚子气它饿得太早。
“再亲一下嘛?”她摇晃他手臂,脸靠着撒娇,偷看他表情。明明嘴角忍不住弯起来,却克制着不笑,还摇摇头不同意。她气鼓鼓,眼睛也睁着,像是生气的金鱼。薄烟渚忍不住低笑,瞧她一脸不得逞,有意思得很。
要是有人路过,看这腻歪的模样肯定会认为他们是处于热恋期的情侣,小打小闹却明明恩爱极了。
少女月白色裙裾扬起,风吹如瀑般长发,是夏天。
诗人脊背直挺,侧脸明朗,是夏天。
白鸽伸展羽翅飞翔,日落时分余晖坠入天际,是夏天。
猝不及防的初吻,是夏天。
…………
方若第一次到一个陌生男子的住所做客。
怎么说,太像家了。无论是沙发还是茶几,都是暖色调的物件。家里拾得很干净,有些衣服零散放着,却很有生活气息。
“要是能够在你这住,我一定会赖着不走的,赶都赶不走的那种。”方若用食指轻扯下眼皮,朝他俏皮吐舌。
薄烟渚在厨房忙活,一边听她说话,一边刀下切菜速度不减。
“如果你想,我很欢迎的。”
她到处转悠,关于薄烟渚的一切都是新奇的、未知的。看他的书架,放满了诗集和文学作品,书桌上还放着一本他近日似乎正在读的诗集,是北岛写的。有一句他还认真地标记:“玻璃晴朗,桔子辉煌。”天气真好,太阳照得玻璃都明澈,桔子的皮都亮黄亮黄的。
可是前面却写着“毒蛇”、“死后”、“钉子”。
诗的标题是《过节》。
最终总是归为落寞和绝望。真是瘦披着欢喜外皮的悲诗。
阿嚏有话说:我找不到作者的话在哪里,地铁老人看手机jpg。明天想想办法炖肉。




陪她看日落 第四章春水融融他先知
第四章
薄烟渚发现方若时,她看着桌上的诗集愣神,眼里有些落寞,不知道是否与过往有关。他突然意识到她可能需要安慰,可他想不出安慰的话语。
“让我亲亲你。”他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去。方若闭上眼睛,回应他。时重时轻的咬磨,唇齿交融,香液互渡。
没有第叁个人听见情愫暗生时急促的呼吸声。
当方若的双臂攀上眼前人的脖子时,事态开始一发不可拾。
薄烟渚吻她有些雾气的双眼,眼泪就滴落在他口中。又去亲她的耳垂,吹口气就引得她身体一阵发酥。他舔舐完锁骨,一把将她抱在桌上,把两条丰润的腿捞起挂在腰际。
听着她克制喘息的声音,他抓住她裙摆又停下动作:“继续吗?”
“继……续。”
她带着微喘说,继续。
薄烟渚深深看她,利落地把裙子往上翻,禁锢她的双手,按在墙上。外扬的裙摆真的是那双皙白小手的漂亮配饰,还把有些任性的发缕束在脑后。
他扯下碍眼的胸罩,那对嫩软的乳颇为急切地弹跳出来,乳尖晕开得很和谐。一手抚上去揉捏,酥胸发颤,是比棉花还要柔软的质感,惹得方若发出一句嘤咛。薄烟渚轻笑,俯身张嘴含住乳尖,温热的舌头打圈,不久就含出一颗坚实的小乳珠,色泽柔和,带着可疑的水渍。他还不满足,一手揉捏胸乳,一嘴吞吐乳肉,说起来她的乳肉着实软,在指缝间来回,轻微揉捏一下就出了红痕;可乳尖却不同,吞吐间却越发坚实,啃噬时却舒服得很。
“哈啊——哈啊——”方若在这酥爽的快乐中应景地喘息。
薄烟渚亲亲两颗红豆点,手上带了点力度边揉她的胸,边说:“这是两座山丘,山峦起伏”,吻上其间乳沟缝隙,“你要是来找我,必得经过低谷”,她看见他眼睛笑起来,“有坏人,要当心。”
“你瞧,这有座桥,”他看着她的腰腹说道,松了那双手,蹲下了身。刚把嘴附上腰际,一阵酥麻感就层层迭迭传上头皮,薄烟渚吸吮后,沿着她乳沟的缝隙往下舔舐,停住,“桥面窄小,好在水浅。”
方若正连连娇喘,见他手要贴上底裤,赶忙捂住不让:“不、不行,我还没洗澡。”
“乖,等下帮你洗。”染上情欲的嗓音异常入耳,她鬼使神差地挪开双手,却不料他隔着底裤探索着缝隙。方若觉得羞耻,无处安放的双手抚摸薄烟渚的黑发,像狼毫毛笔的质感,她开小差想到这个奇妙的比喻,转眼间就受到了来自他的惩罚。薄烟渚的舌头很灵活,触发她身体的开关,惹得穴口出暗流涌动,一股股暖流般的春水弄湿底裤,又被他的唇舌吃进嘴里。
方若哪经得住这般勾引挑逗,脸颊早就潮红,染上情欲,嘴角痴痴挂着水迹。椒乳抖动,她情不自禁揉弄。
他眉眼间更为开怀,轻易扒了底裤,黑色的灌木丛露出,一股蜜液汩汩浸在他手上。他打趣道:“瞧,春水融融我先知。”
薄烟渚牵了她的手,有些急切地把他的皮带解开,她的手又不懂这皮带的构造,着急忙慌中蹭到裤中的物什,烫得惊人。
“慌什么,迟早给你。”这个下流诗人解了皮带,脱下内裤,掏出长物,交到她手中,问她:“要吗?”
惊讶于它的尺寸,方若的声音有了哭腔:“它进去,我会疼吗?”
“你先摸摸看。”他示意,抓着她的手套弄长物。薄烟渚知道她手艺生涩,却挺受用。
肉龙可见地胀大,方若正想说不要了不要了,薄烟渚吻上要拒绝的唇,手指却伸进秘密花园里游览。
那条肉缝里藏着一个花园,甜蜜的泉水涌动,灌溉独放的花朵。薄烟渚的手指拨弄她的花穴,蜜液就欢快地缠上,下面花瓣般的小嘴也缠得紧紧的。
方若失了分寸,呜呜叫着,身体却快活极了。
“不要了?可是,我觉得你下面的花现在需要一根枝茎。”薄烟渚手指在她双眼迷离时从缝隙中突然撤出来,留给她强烈的空虚,不紧不慢地把抽离的手给她看,上面都是她的杰作。
她想被填满,填得满满当当。
方若抓住他的手,把那蜜汁送进嘴里尝,小舌吃得尽兴,末了扯出的银丝还挂在嘴边。
薄烟渚知道,她底下的小嘴叫嚣着我要我要。方若身子贴过来,双乳和薄烟渚的胸膛挤压在一起,呜呜说着给我吧给我吧,眼底泛红,软软糯糯的哭腔听起来像撒娇。
他握住下身蘸了她的蜜汁挺进花穴,蘑菇一样的小头刚进了甬道她就咬他的肩头,吃痛呻吟。
“疼吗?”他问她。
方若点头,又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摇摇头。
他只好退出,又蘸取汁液润滑她的花穴,想给她足够的缓冲时间,她的小手又握住阳具往里进。薄烟渚哭笑不得,她没有轻重的手让他难受得紧。
掰开那道双腿间的肉缝,他重新进入,带着足够爱液的硕大龙根挺送进甬道更顺畅了些,薄烟渚没有目的地吻她的脖颈,吮她的乳肉,刺激出更多的水分。
他咬咬牙,听着方若娇娇柔柔的呻吟,终于抵达了花心,她发出短促的尖叫和舒服的喟叹。
“呜呜——啊——别、唔——烟渚,我的好诗人,继续,继续……”
她水汪汪的眼睛此刻充斥着欲望,薄烟渚在她的紧致花穴中顶撞几下就能要了她的半条小命。
我什么都给你,连我这条命都送你。我的好诗人,继续下去,继续。
方若的底下早就和脸上一样湿润不堪了,薄烟渚的额头也冒着些汗。
他上半身的衬衣早就被方若拉扯得凌乱,头发也散乱,抬眼看她一眼就让她心底身下一撞,捧着她脸长长吻了一记,身下也狠狠重重撞了许久。
酡红的脸和嫣红的水穴相得益彰,薄烟渚真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肋骨里藏起来。
我的好女孩,我什么都给你,只要你留下来。
他这样想,却没说出口。
方若的两腿无力地耷拉在薄烟渚的胯间,在他的抽插中捧着酥胸盼望他吃。他舔上乳尖,舌尖打转后啃她的乳肉,眼睛看着她的色欲脸庞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哈啊、哈啊、”薄烟渚低喘,却让她觉得羞涩,身上一阵阵随着他颤抖,身下交合的水渍声啧啧作响,密密麻麻的快感冲击脑袋。
她的鲜花,终于有了他的枝茎。
不知道多少次后,他们从书桌上下来又去了床上,天色也暗了一层又一层。
薄烟渚在她温暖的甬道里运动了很久,囊袋饱饱囔囔,硕大的肉茎才罢休撤离,浊白浓郁的液着急地喷射在她莹白的胸乳上。
方若双眼朦胧地看他,浊液的气味咸湿。
“抱歉。”薄烟渚抱起她,用床头的纸巾擦净方若的胸口。
方若伸手接住他肉棒滴落的残液,吮了吮手指,认真地说:“和我的味道不一样呢。”
薄烟渚觉得好笑,她面目又可爱了几分:“需要再尝尝?”
方若怕了,毕竟刚刚如狼似虎的模样还是让她吃不消的,瘫在他怀里求饶。
他却不听,让她一夜无安宁。
阿嚏有话说:肉来了肉来了,姐妹们赶紧吃块新鲜的,人家第一次炖肉,看看好不好吃




陪她看日落 第五章晨勃
第五章
“方淮,等等我,你等等我。”方若揉了揉吃痛的膝盖,却怎么都追不上前面那人。
听见后面女孩摔了一跤,方淮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她一瘸一拐地跑,浓眉拧在一块。
“就不行吗,我。”方若委屈巴巴地问,“就不可以是我吗?”
方淮铁青着脸,看见她膝盖那块渗出血来,但他的说话语气丝毫不温柔:“不可以是你。”
然后她哭了,不知道哭成什么鬼样子。
“方若,方若,怎么了?”温和的声线把她从梦里扯出。
薄烟渚看她沉溺于梦魇中,担心地唤她的名字,没成想她泪珠连连滚落。
方若睁开噙满泪的双眼,用力抱紧了薄烟渚。好温暖好温暖,她为什么在梦里那样冷。
无言哭了会儿,半晌才开口,声音依旧软糯:“我做了个梦,有人不要我了,我好难过,还摔了一跤。”
“我要你,方若,我要你。”薄烟渚摸摸她的头,轻轻拍着她的背。
得到了安慰,她的眼慢慢阖上。薄烟渚轻呼一口气,守着她到清早,手臂支着头等她醒来。
说来也奇怪,这女人的眼泪像是春药一样,哭起来的模样楚楚可怜,但同时催发情欲。巴掌大的小脸哭起来,水汪汪的眼睛就泛红,瞳孔亮晶晶,樱桃小嘴再说些求饶撒娇的好话,他就不能自拔。
耳旁又响起她昨晚娇柔的呻吟和难耐的嘤咛。
他是个不入流的诗人,遇见了她,笔下都要生花。一大串一大串的诗句蹦出脑海,他记入便签里,细细琢磨却发现,主题都是她。
想着想着,身下一员大将挺身前来报道。
方若浑然不知,转了身子抱得更紧了,把他当等身抱枕伺候,大腿内侧蹭他的胯部。仿佛感受到底下燥热滚烫,她揉揉眼,睡眼惺忪醒来,两腿间似有硬物顶着,她伸进去摸了摸,硬物却更是发胀。
“别摸,我晨勃了。”薄烟渚紧咬后槽牙,声线尽量听来温和。
她一懵,原来这就是晨勃,看他忍得难受,她愣愣问道:“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薄烟渚犹豫了下,还是捉她手来握住那长物,两手并用,上下套弄。方若不知道该用多大力度,不敢下重手,轻轻慢慢地撸着。
“握紧些,大点力,快一点。”
方若一紧张,手上力气突然变大,害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算了,我来吧。”
薄烟渚让她放开手,自己握上。那硬物岿然不动,青筋暴起,他娴熟地撸着,修长的指节有技巧地握住肉棒,开始上上下下,有默认的节奏似的撸动。若是有长萧傍身,他一定无师自通。
方若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眼前一幕,她才知道欲望上身的好看男人自渎起来也是色气满满。薄烟渚把头微仰,喉结滚动,清晨的阳光穿过落地窗的玻璃洒在他头发、肩上。
“你应该有个桂冠,我的好诗人。”方若直起身来,双手环成一个圈,把那顶虚无的桂冠轻放在薄烟渚的头上,装模作样地挪正,一番打量后满意地双手合十,亲亲他的喉结,甜甜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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