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陪她看日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直火乌龙排排坐
有些眼熟。方若凭直觉断定这人可能在哪见过。
安静过后是狂欢,前排的学生亮出了灯牌和手幅,甚至有整齐划一的应援口号。
沉嘉延的业务能力是过硬的,上天给的好嗓子和好容貌足够他吃上很久的青春饭。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愿意早早被安排结婚的原因——他还年轻。
他看着那个对他的表演无动于衷的小姑娘,心里一股酸意。
明亮的聚光灯霎时消失,歌声却还和着伴奏,低沉的嗓音转为悠扬。沉嘉延唱着“我该是你的光,朝着你的方向”,他伸出手,接住洒下来的一缕光。
他抓住了光,脸上一半是光亮,一半是黑暗。阖上眼,长睫毛扫过光亮后留下暗影。
方若忽然被这样的画面吸引,舞台上的人虽然看不清面目,但他抓住那束光的时候,她的心实在不能够不被震撼到。这是视听盛宴。
她对这个人有了莫名的好奇心。悄悄碰了下隔壁座位的女生,问他的名字。
旁边女生一脸惊讶地说:“你不认识他吗?天呐!沉嘉延欸,最近超火的好不好!唱歌又好听,长得又好看,你怎么会不认识他?!”
热衷于安利爱豆的这位粉丝在她身旁各种科普,方若就差看见她眼睛里蹦出来的小星星了。
“那他怎么会来我们学校呢?”方若一脸疑惑。
那女生一时语塞:“……说起来我也不知道原因。”
被这么一问,那女生又开始埋头寻找蛛丝马迹来了解爱豆了。
方若总算松了口气。
台上已经换成了主持人在说结束词,很快就结束了汇演。
大家都忙着出去追沉嘉延,方若一动不动生怕变成踩踏事故的牺牲品。缩手缩脚,就等人潮散去。大家追星时真的是满腔热情,方若长叹一声。
礼堂里总算不拥挤了,保洁人员走进来打扫卫生,徒留几个打着呼噜的人还在座位上半躺着,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校庆汇演虽然是走个形式,但还是很耗时间,出了大门已经可以看见火烧云了。
方若正拿出手机准备拍这好风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走过来,脖子上挂着工作人员的胸牌。
“您好,我是沉嘉延的经纪人,他有些事想跟你谈。”
方若想,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话,说自己是明星就可以随便使唤人了?
“沉嘉,呃,沉嘉延?他是谁?”
那女人一脸诧异,没想到这人居然不认识他。背过身打了个电话,方若只听见一句“小兔崽子”。
“要是没事我就走了,我还有事要……”
话说了一半,被人给打断。方若转过身看来人是谁,他却唤一声“小姐姐”。
汗,真是俗套的搭讪方法。
“姐姐,是我。那天你救了我,忘了吗?”沉嘉延一步一步走过来,乖巧地歪着头问她。
她仔细回想,一惊:“是你?你不是要被卖的那个女孩子吗?!”
“你骗我!”
方若十分愤怒,居然被人耍得团团转。她却见他眼里暗下来,没有了舞台上的自信。
“姐姐,其实……我一直想,做个女孩子,但是公司不让。”
沉嘉延可怜巴巴地握住她的手,一脸真诚:“姐姐,我就,不能是个女孩子吗?”
“你是第一个把我当成女孩子来看的人。”
没想到无心之举让他记住了她,方若感觉自己背负的是他的信任。
面前的人虽然比她高,却半蹲着身子仰头看她。
“可以啊,当然可以。不过你现在是明星,虽然两个女孩子待在一起很正常,但是狗仔要是拍到了会大肆渲染成绯闻的。”
方若揉了揉沉嘉延的头,友好地抱了他一下,劝他回去。
“姐姐,我下次能找你玩吗?”
沉嘉延顶着一张娱乐圈男女通吃的脸问她,他当然知道她不可能拒绝。果然,心软的方若老实答应,还把电话号码和微信号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姐姐,我喜欢你,你好香。”
沉嘉延坐在车里,不老实地探出头来瞧她,灿烂地笑着。
方若就这样把个人信息主动给了沉嘉延,还没有问明白他骗她的原因,心里就被一种叫做怜悯的情绪占据。
她当然不知道这个自称女孩子的沉嘉延在离开后露出了大尾巴狼的真面目。要不是接下来还有行程,他巴不得当场拿下这个小姑娘。
题外话:趁浏览器不注意回来更新一下,泡泡太难登了





陪她看日落 嘎嘎嘎
沉嘉延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见到方若。
南城a大的大叁年级按照学校的硬性要求必须出校实习来获取学分,方若所在的学院被分配到s公司进行实习,她是文科类专业,可以说和公司的工作不完全对口,但学分还是得拿。沉嘉延就在s公司。
方若不可能忘记沉嘉延见到她在公司时的眼神:嘭——发光。
“姐姐,你来找我吗?”他就差摇个尾巴装乖。
“不是诶,我实习。”方若摸摸头。
沉嘉延把她拖到自己的休息室叙旧,“姐姐”、“姐姐”叫个没停。
“我为什么是姐姐啊,就不能是妹妹嘛。”
方若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抱怨,雪纺裙披着沙发侧面,露出白皙的小腿。
“妹妹,我最近有个问题。”
沉嘉延的语气变得凝重,他把裤子脱了,握着命根子说:“这个东西,它会变硬。”
“什么东西?”
方若坐起身来,看见他把裤子脱得干干净净,支支吾吾道:“那个、那个,大白天的,别这么色情…”
她捂住发烫的脸,从指缝间窥他。她差点忘了,他对两性之间的差异辨别不清晰,琢磨好话语,缓缓开口:“这个很正常啦,你现在身体是男生的样子。”
“唔,这样啊,那妹妹有吗?”沉嘉延若有所思,眨巴眨巴看她。
方若摇摇食指:“没有哦,沉姐姐。”
她看看时间,准备起身,他欺身靠近:“妹妹为什么没有呢?我想看看。”
沉嘉延掀起她裙子,粉红内裤包着神秘的叁角区,模仿她的语气:“妹妹这里也鼓鼓的,我也是哦。”
他脱了她内裤,看起来没有邪念地盯着那道缝隙说道:“妹妹这里有小小的洞,为什么和我不一样呢?”
“因为……因为、唔——”
方若难为情捂住自己的嘴巴,沉嘉延居然开始舔那里,吮她流出来的淫水。
“有点甜,妹妹。你的小洞会缩,好厉害哦。”
沉嘉延满嘴的蜜汁,覆上她的唇瓣让她尝尝。他亲得很色气,把嘴边的银丝黏在她鼻头嘴角。
方若感觉事情朝奇怪的方向去了。她推了推沉嘉延胸口,喘着气说:“不行,沉嘉延,我要、我要……”她要上班实习了。
沉嘉延一脸疑惑:“妹妹要什么呢?”
他摸摸下巴,看着自己身下的兄弟在变大,方若也看着,咽了咽口水。
“啊,要这个,这个怎么给你呢?”
“妹妹,是塞进去吗?”
“不、是……”
“可是你吸着我的龟头,吸得太紧了。”
“哈啊,别……”
到最后沉嘉延整根贯穿了她,粗长的生殖器无师自通般寻了她的花穴进去。方若咬着手指避发出声音,小腿悬在半空晃荡,情事染得小脸潮红。她一边担心门口有人经过从小窗偷看,一边又被动地承受着新的性体验。
“妹妹,疼吗?”
沉嘉延关切地询问方若,身下却越发凶猛。撞得她心神荡漾,操得她不知羞耻。他怎么可能放过到手的肉,满脑子都是她的甜香气味作祟。嗅着她的长发,操着她的娇花,沉嘉延心里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个女人得是他的。
尺寸和性器相匹配的囊袋撞击她两腿间的细腻皮肤,发出“噗噗”的声响,这是做爱的声音,回响在休息室里,生怕传到门外。
方若咬着手指点点头,沉嘉延从她口中移出手指,指节上清晰的牙印。他亲亲牙印,朝手指吹气,玩世不恭地笑了笑:“听说呼呼就不疼了。”
方若有点情动。他没有薄烟渚温柔,但是比方淮要可爱。她的眼睛不自觉弯弯,没成想她嘴里就溢出一句呻吟。方若回刚刚那句话。
沉嘉延从她身体里撤出的时候,表面愧疚地说:“妹妹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会做这种事情。”
他其实心中暗爽。
方若拿纸巾擦下体,有液留在里面,瞅他一眼:“我都叫你不要射了,你还射,不是吗?”
“说吧,你其实是一个对性别认知清晰的男性,我说的没错吧?”
沉嘉延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这么快就识破了他的真面目,那他又何必藏起狼尾巴。
“嗯,没错呢,小姑娘总算开窍了。”
他看着方若用手指去挖他的液,处理完之后捡起内裤穿上,理了理头发,不再看他。她拉开门,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死骗子,我就当叫了个鸭。”
他只是个鸭?操他妈的,怎么也是个极品鸭王吧。刚刚的旖旎被她这样形容,沉嘉延被气到了,狠狠踹了一脚沙发。




陪她看日落 没有资格
有些人很奇怪,难过的时候总喜欢找个角落蹲在那儿傻兮兮哭,仿佛这样就会有谁伸出手站在她面前,用温柔的声音对她说安慰的话语。
方若就是这个傻姑娘。
她蹲下身抱住自己,半张脸埋在左手的臂弯里,肩膀一抽一抽的。手机闹腾地在包里嗡嗡嗡吵着,方若吸了吸鼻子接了电话。
“方若,我的诗集出版了!”薄烟渚的声音里夹杂着兴奋。
“嗯…”方若咽下哭腔,从牙缝里凑出两个字:“恭喜。”
对方此刻好像失去了共情的能力,满心欢喜地要和她约定地点时间见面。方若说着好,她觉得说“好”是最简单的结束对话的方式。
“嘟——嘟——”
终于挂了,方若打开包,最后看了眼手里的手机,是薄烟渚买的。她垂眸,目光停顿在上面,然后果断地放进去。
方若想,自己应该是累了。
准备站起身,一道阴影笼罩着她。
方淮站在她面前,抱胸朝她的角落看过来。他目睹了方若从休息室落荒而逃的画面,衣衫不整的样子看得出刚经历一场情事。想到这,方淮没来由拧紧了眉毛。
“你来这做什么,你和沉嘉延是怎么回事?”
方若拍了拍裙摆,并不看他:“跟你有关吗?”
他捏住她手腕,没注意力道,捏得她疼。方若没有好脾气地想要甩开,方淮反倒捏得更紧。
“我目前掌管这家公司,沉嘉延是我旗下艺人,你说有没有关系。”
斩钉截铁的公关口吻。上一次听他这种口吻是很多年前了吧,方淮说什么来着?哦,她想起来了,他说不可能是她。
她终于正眼瞧他:“实习,他上了我。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方若突然有了种幸灾乐祸的恶趣味,特地在方淮的耳边悄声说“他上了我”。
他貌似动怒了,不等她挣脱就甩开手腕,嘴唇紧抿,不知道什么时候爆发。方若心里有点高兴,她总不是那个被动的一方。
有了火,她总得浇油。方若又说:“你又凭什么生气呢?”
她重复道,轻拍他胸口又回:“方淮,你已经失去资格了。”
方淮的语调突然拔高,指着休息室的方向说:“那你就要和一个花花公子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他明天可能就会带着另外一个女人站在你面前说分手?”
他看见方若露出毫不在意的笑容:“你又怎么知道我不会?”
“我不是和他交往,不过是上个床,你激动什么。于情,你和沉嘉延都是骗子,你指责他,无异于五十步笑百步;于理,他是你的艺人,我和他不过是在休息室做了一次,我没有录像也不会大肆宣扬,你大可放心。”
“那么,再见。”
方淮看她冷漠地同他擦身而过,走向拐角。他后知后觉,原来自己放不下她,已经放不下了。想要靠近她却不敢触碰,想要占有她又怕她痛。复杂的情绪在他心里种满荆棘。
沉嘉延躲在一旁看,本来想要去看看那傻姑娘,没想到她哭成那样。他安慰也不是,不安慰也不是。结果给他看到这出戏,沉嘉延心里啧啧,没想到这小姑娘还蛮吃香,和这大哥也有一腿,牛逼牛逼。
方淮一个眼刀过去,沉嘉延走了出来,狗腿地问:“大哥,你认识这姑娘?你早说嘛,我也不是故意上她的。”
他碎碎念跟在方淮边上解释说:“那、那我也是碰巧骗了骗她,没想到那么容易上钩,哎呀,大不了过两天给你找个女人解解闷……”
“滚。”
方淮在进入办公室前丢下这个字,重重关上了门。
沉嘉延吃了闭门羹,咂咂嘴背着方淮诅咒画圈圈。
题外话:猛二哥的乱山终于上编推了,小粉丝自豪ヽ(??w?? )ゝ等我文笔练好了,一定要攒po币去看!哼(ˉ(∞)ˉ)唧




陪她看日落 他太好太好了
今天咖啡店里的人很少,方若一眼就看到朝她招手的薄烟渚。
方若微笑着点头示意。她带着些许贪婪欣赏对面的男人。真是无可挑剔的相貌,从第一次看见她就心中感叹。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譬如芝兰玉树,欲使其生于庭阶耳。”十二年义务教育的成果总算给她一点安慰。
薄烟渚像个拿着奖状等待表扬的孩子似的,递给方若一本未拆封的诗集,全神贯注地盯着她手上的动作,脸上带着笑。
温柔又可爱。她在心里描述。
她把书籍表层的塑料薄膜拆了,一页一页地翻阅着他写的诗。
哦,这首是在写他们做爱时的愉悦,这首是在表达对她的思念,这首……方若大致地翻阅完,发现这些诗都和她有关。
她不能说没有动容。
方若又再一次端详着眼前这个完美至此的男人,他在诗里把她形容成他的缪斯。他有着虔诚的爱和炽热的心,可她又怎么会是缪斯。
方若抿着唇笑了笑,带着苦涩。
她问他:“烟渚,我最近总是在想,什么是爱呢?”
没有等他回应,她就自顾自回答起来:“我在想,我好像并不爱你。确切地说,我依赖你。”
薄烟渚欲言又止,眼底一沉。
他看着方若的神态,从进门后的蛛丝马迹中开始找寻线索,可他慢慢察觉,她接下来要说的,不会是他所期待的。
“我以前以为,两个人在一起就是爱了,那我和你不就是爱了吗?可是,我后来发现,我只是一直贪恋你的怀抱,伤心或者害怕的时候才会想起找你,却不敢确切地说爱这个字。这样怎么会是爱呢?”
“你太好太好了,好得像天上的星星、地上的花。
可越是这样我就越愧疚,我没能真正地像你期待的那样爱上你。
像我这么没心没肺的人,配不上星星,也配不上花。”
方若吸了口气,长舒。又继续把她的决定说下去:
“一直把你留在身边的我太自私了,多耽误你啊。”
“烟渚,我想通了,我们分开吧。”
湿咸的眼泪糊住方若的视线。她眨眨眼,就落泪。
果然,她要和他分开了。
薄烟渚看着眼前这个哭得莫名其妙的女孩,哭笑不得道:“你哭什么?不是我被分手吗?”
薄烟渚身子前移,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伴随着一声叹息。
“你说过喜欢我,还算数吗?”
方若点点头,想要笑却笑不出来。算数的,怎么不算数,她是真切地喜欢过他的,可是这种感情总是不如他的爱来得强烈。
“那为什么不能继续喜欢了呢?”
薄烟渚捂住她半张的嘴,生怕她说些让他更难受的话。
“天上的星星你见过吗?有的亮,有的暗。地上的花你闻过吗?有的香,有的臭。那你怎么就知道,你在我心里,不是亮的那颗星,香的那朵花?”
他握住她的手摩挲,他心爱的缪斯在发抖。
薄烟渚额头贴着她前额,意图让她平静下来:“真希望我有你说的那么好啊!可惜我不是。”
“别人看我,说我自视清高,说我不知好歹,说我天天只知道写那些酸臭的诗。”
方若抽泣着反驳道:“你写的、诗、超级棒好不好!”
薄烟渚心里忽然就暖起来,柔声道:
“你瞧,若若,只有你爱我的诗。”
方若听着他说的话,眼泪顿时绷不住。她原来是这样了不起的存在,在他心里。
又听见他说道:
“若若,我们不分开,好不好。”
题外话:如果我说这章是我好几个星期前就写好的,这也就意味着我没有下章╰(???)╯理直气壮!




陪她看日落 喝酒误事
他实在温柔得让人招架不住。
“我们不分开,好不好?”薄烟渚又重复了一遍,语气甚至带了份恳求的意味。
方若不说话,只是哭。
薄烟渚忽然明白了什么,抽了张纸巾帮她擦鼻涕:“今天遇到什么事了吧,是不是?”
被人戳中心事,方若哭得更凶了。肩膀一耸一耸的,发出呜咽的哭声。
“我、我被人骗了……”她雾蒙蒙的眼睛终于看向他了,怯怯道,“是个男的。”
薄烟渚眉头肉眼可见地发紧,声音也发紧:“他对你做了什么?”
方若瞬间低下头,敛起眉眼,弱弱地回答:“他说自己是个性别认知障碍患者,和我搭讪,后来我发现他骗了我。”然后他对她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她实在不忍心告诉薄烟渚这后半段没说出的话。
“然后,我碰到了方淮,我和你讲过的那个男人。”
薄烟渚听到这,大致明白她在哭什么了。以为是为他而哭,结果却不是为他而哭。这种落差令他感到失落。
“所以,你……你们要复合了吗?”
方若果断地摇摇头,泪滴在他手臂上。
他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很快就恢复如常:“所以,你也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吗?”
听到他话语里的失落,方若着实有些摇摆不定,却还是残忍地点头。
“那,你等等我,我还不想分手。等我调整好了,我们再分手,好不好?”
他一再坚持,想要留有商量的余地。
方若不知道怎么回应,懵懂地点点头。
“那我先走了。”薄烟渚起身离开,起中间的手指,竖起大拇指和小指做出打电话的手势,贴在耳朵上,“有空记得给我打电话。”
薄烟渚不敢久留,生怕她下一句就反悔。
他走后,方若发现自己更难过了。回家途中买了些甜酒想缓解心情。
她回到家里岁月静好,喝着小酒浇她的情伤。学校那边的辅导员却气不打一处来,又不能发作。和合作公司说好的实习,只有方若一个人第一天就旷工。
辅导员何芳川给她打电话也不接,在学生信息表上找到她的家庭住址,决定要和她好好谈谈。
到了的时候,他惊讶于门是虚掩的。不知道是忘了锁门还是有小偷进入,何芳川提高了警戒,拨了警察的号码,如果发现情况不对就立刻报警。
结果他环视四周也没发现人,走到客厅低头一看,方若躺在地上睡得正香。
何芳川松了口气,把虚掩的门关了,又坐到沙发上观察她。看到桌子上的酒瓶子和她脸上的酡红,他明白一二——咳,喝醉了。
真看不出是个酒鬼。他觉得有点好笑,俯身戳了戳她的肩膀,叫她的名字。
方若的脑袋动了动,闻声循去,一张陌生的脸看得她晕乎。
“你是谁?我没见过你。”方若坐起身来够手机,眼睛半眯盯着他看,忽然伸出食指指着他道:“你不说,我就要报警了!”
打了个不小的酒嗝,她连键盘都看不清,更别说打电话了。
“我是你的辅导员,今天是你实习的第一天,忘了吗?”何芳川试图唤醒她的记忆。
“骗子!”她的音调变高,“我都没见过你!”
何芳川只能接受她喝得烂醉如泥的事实,起身准备离开。可瞧见她这副模样,总觉得一走了之不是很厚道。于是扶起她,把她放在床上再走。
没成想她吐了他一身,他意识到这个学生绝非等闲。没好气扔到床上,她倒睡得舒服。
找到浴室,何芳川洗了个澡才感觉呕吐物的气味没那么重了。可是要走还是得穿来时的衣服,想到这,他就不由得舔后槽牙。
他回到她房间,准备给她留张字条,让她明天醒了来找他。
方若仿佛诈尸一样迷迷糊糊坐起来,动手就是脱衣服。衣摆挂在身上,露出一只尖尖翘翘的奶子,赌气似的吹了吹蓬乱的头发,可眼睛一半也没睁开,愣是脱不掉松垮的衣物。她自暴自弃,从两管布料里抽出两只细长手臂,整个儿推开遮挡上半身的障碍,将上衣挂在脖子上,敞开一对酥软雪乳又睡去。
何芳川下意识别开眼,观察四周确认没人,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替她盖上被子,她又踢开,他也放弃。留下一张字条就离开了。
12345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