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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宅男租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煌煌Crépuscule
调教宅男租客
作者:煌煌Crépuscule

情趣用品产品设计师林琅姐姐把租客纪如锡这只小兔子吃干抹净调教成男人的故事。





调教宅男租客 撞破
林琅的手机震了一下,显示收到了这个季度的房租。她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活动了一下筋骨,微信紧接着就收到了一条消息。
“纪如锡:房租已转,请查收*`′*”
纪如锡是她国定路那套房子的房客,是个在读研究生,人长得白白净净,性格也像个兔子一样软软的很内向。林琅家里当初买了三套房,靠近大学的房子近几年租金飞涨,林琅干脆也把房子都租了出去做投资。唯独靠近国定路那套因为离公司近,她选了合租,纪如锡就是这时候找来的。
纪如锡在微信上和现实里完全是两个人,微信里开朗活泼、现实里见到林琅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这种反差萌的确很可爱。当初签合同也很顺利,他似乎是急于找落脚之处,当天签完合同第二天就搬进来了,在房间里将近大半个月没出门,后来提起这事情纪如锡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尴尬的回忆:“那次是要给游戏做立绘……赶太急了……”他是个画师,至于什么内容,林琅也没有去问——就像纪如锡也不知道自己的房东其实是情趣用品产品设计师一样。
林琅敲了个ok回去,新产品的设计似乎有了眉目:不知道纪如锡这种男孩子,脸红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应该……很好吃?
她舔了舔嘴唇,开始继续自己的产品设计。
一晃就是十二点,林琅开车回到小区,发现纪如锡那间屋子的灯还亮着。她提着蛋糕回了家,纪如锡房间的门出人意料地没有关上,虚掩着的门里传来隐忍压抑的呼吸。女人挑了挑眉,放下蛋糕朝着次卧走去。
这是林琅第一次见到纪如锡的房间:大大小小的抱枕塞在房间里,衣柜的旁边放了个展示柜,塞满了手办与各类素体。林琅做情趣用品,需要和动漫产业打招呼,或多或少认识几个人物。但是她的认知在此刻得到了极大的跨越飞升,纪如锡房间里不只有常见的高达扎古,还有各种衣着暴露的手办女角色,立在展示柜里,像是捍卫着一个童话的城墙。
纪如锡的屏幕还亮着,他却靠在了椅子上,宽大的运动短裤被褪到大腿根下,青年闭着眼卖力地一下下撸动着性器,apple pencil被扔到了一边,压抑的低喘一声不漏地传入林琅耳膜里。
女人原本想要敲门的手停住了,她饶有兴致地顺着门缝打量着纪如锡。这人看起来弱不禁风,但肉棒看起来倒还可以,笔直的性器在纪如锡手里撸动着,一下又一下。他的喘息刻意压得很低,汗水顺着鬓角落下来,打湿了过长的刘海。纪如锡像是到了极限一样加快了速度,身体紧绷着,胡乱且毫无章法地上下撸动着,浸出的前列腺液润湿了他的手心,青年耳根子都泛红,烙在瓷玉似的肌肤上额外明显。她丝毫没有撞破房客自娱自乐的尴尬,反而觉得很有意思,这样看起来,纪如锡真的很好吃。
想要把他的第一次给吃掉。
那是大灰狼林琅姐姐的第一反应。
她静静地等着屋里人射出来,青年在射出来的一瞬间似乎恢复了理智,他手忙脚乱地去找纸巾擦拭落到自己小腹上的白浊,却在一抬头看见了门外似笑非笑的林琅。
纪如锡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的反应却更出乎林琅意料。
原本射了一次的肉棒还保持着兴奋的弧度,在见到林琅时肉棒在没有被抚慰的情况下又抖动着射了两次。
先是精液,而后是透明的前列腺液。
那些东西淅淅沥沥地落在地板上,像是欲望阀门打开的声音。
她的房客,对着自己,高潮了。




调教宅男租客 补习
纪如锡眼看着他的房东一步步走过来,慌乱地不知道该先捂住脸还是先清理“犯罪现场”。他的大脑一瞬间宕机停在原地,林琅距离他越来越近,青年双臂捂脸,耳根通红,蹲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擦拭地板上的精液,他躲也躲不开,话里都在发抖:“那个……我……我不是故意……不是……我是说……”
他的语言功能似乎并不怎么好用,一句话翻来覆去说了几遍也没有说完整,纪如锡还在思考怎么组织语言的时候,头顶却轻飘飘盖上了一片布料。
那是林琅的裙子,薄薄的,带着一点香水味。
女人直着身子,把纪如锡藏在了她的裙摆下面,那颗耸动的脑袋定住了一样。林琅隔着裙子按住他的头,把他的鼻尖凑到自己腿间调戏着。纪如锡在反应过来面前是什么部位时脑子里“轰一下”炸开了,只剩一片空白。他动也不敢动,生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即便屏住了气息,却还是能嗅到那股独属于女性的淡淡骚味,黑色的蕾丝内裤蹭着他的鼻尖,有点磨人,但真的好薄:比纸片人的那些内裤都要性感。纪如锡画过无数类似这种情节的黄图,却第一次实践到了自己身上,林琅把他按在自己两腿间,前后动了几下腰,穴口的湿润感点在鼻尖上,像是一把火,点燃了他所有的非分之想。
于是青年刚刚射过的性器再度直挺挺地立起来了,笔直地贴着小腹,把宽大的白t恤撑起一个凸起的形状。
头顶传来一阵轻笑,他眼前又恢复了光明。女人撩起了裙摆,他抬头就可以看到同色系的内衣,还有饱满且挺立的乳房。林琅居高临下地望着纪如锡:“要不要姐姐教你大人的快乐?比撸管好玩多了。”
于是迷迷糊糊之中,林琅跨坐在了青年的身上,她的内衣扯下来,蒙住了纪如锡的眼睛,看他紧紧闭着眼不敢看的样子,觉得这人可爱得要命。女人伏下身来,舔弄着纪如锡的耳朵,湿漉漉的舌尖抚摸过耳畔,惊得人打了个激灵。纪如锡在被套上安全套的时候却有点犹豫,他拼命遮着两腿间已经勃起的肉棒,眼神四处躲闪,一张脸涨得通红:“那个……我听说……就是女孩子会嫌弃它长得丑……我怕吓到你……”
林琅捏套子的手停下来,她强忍着笑意蹭着纪如锡的脸:“不丑,一点都不丑,姐姐很喜欢。”林琅说着用手撸了两下微微疲软的性器,小东西再度精神起来,抵着她的手心。女人细心的把阴毛从安全套里扯出来,捏着套子戴好,肉棒被束缚在了小雨衣里,纪如锡的心像擂鼓似的跳着。
他现在就想射出来……林琅的手摸着他的肉棒,比自己玩要敏感多了,柔软的手心包裹着茎身,不过轻轻抚慰了几下卵蛋他就有点把持不住了,像是羽毛轻轻挠着心脏,快感随着颤栗愈发明显……想射、好舒服……青年胡乱把住面前人的腰,把头埋进林琅的脖颈里,只是那淡淡的若有似无的香气像极了情欲的催化剂,逼着他缴械投降。
女人扶住肉棒,缓缓向下坐着,在终于完全吞下这根尺寸可观的性器时她忍不住深深吐了一口气,性器撞上最深处,她只要上下动一动就能够让自己快乐。
但如果只是这样,就太无趣了——眼前这个人,要慢慢调戏才有意思。
“如锡,你动一动好不好?我操不到那里……”她眨了眨眼睛,舌尖舔过嘴唇,颇为无辜地望着纪如锡。青年一下子就慌乱起来,说话也结结巴巴的:“怎么……怎么动才能舒服……没有,我不是想……就是……”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紧紧吸附着,温热的感觉像是泡在什么温柔窟里,纪如锡浑身紧绷着,努力控制自己不射出来,他抓着林琅的腰,胡乱的向深处顶着。
肉棒被吸附得更紧,龟头被挤压的快感逼着青年落下几滴泪水,他紧咬着牙关抱住林琅顶弄冲刺,却次次不在位置,像是隔靴搔痒。
女人隔着白t恤抱住他,嗅着青年身上淡淡的洗衣粉混着汗水的味道,她的刘海被汗水打湿,黏在了鬓角处,林琅抚摸着埋在自己脖颈处毛茸茸的脑袋,沙哑着嗓子开口:“乖,慢慢找位置……好棒,这里多操几下……好厉害……”她强打着精神,主动去迎合着肉棒操上让自己舒服的那一点,埋在她颈间的人也像是出了许多汗,他学着林琅的样子顶上敏感点,抿着唇感受着细微的变化。
“乖孩子,好棒……深一点操姐姐……乖……”面前人上下动着腰,吞吐着肉棒,她的语气里满是魅惑。
青年学得也快,他次次都重重顶上去又浅浅拔出来,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他的房间里响起,汗涔涔的味道给性爱平添了暧昧的气息。
青年的操干毫无章法,只知道跟着感觉凶狠地顶弄,林琅捏住纪如锡的下巴,交换了一个深吻,灵活的舌尖在他的口腔内攻城略地肆意妄为,掠夺最后一丝空气。乳房紧贴着纪如锡的胸膛,颠簸时两颗乳头就蹭着他的肌肤,很色情。
青年在多重攻势下终于精关失守,精液跃动着打上湿热的肉壁,又被尽数拦在套子里。
射过一次的年轻人终于肯接受他和房东做爱了的事实,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脸,有泪珠顺着指缝落下来,就算林琅不去看,也能感受到他羞愧想要撞墙的心情。在一片沉默中性器从花穴里拔出来的“啵”一声显得额外响亮,纪如锡打了个哆嗦,终于开了口:“我……我是不是很差劲……感觉我好快……”他的声音闷闷的,不敢抬头看林琅。
女人捏着他的脸,看着纪如锡一双委屈泛红摸眼睛,挑了挑眉:“这么差,我要加补习费的。”




调教宅男租客 小调教
纪如锡醒来时候怀里抱着林琅,女人含笑望着他,轻轻摩挲着青年的耳朵。
青年几乎是一瞬间清醒了过来,又刷地拉住被子盖住自己的脸,活像只受惊的鹌鹑。
他刚刚让自己冷静下来,头上的被子就被掀开了,女人把他按到床边不许他逃,各类萌妹抱枕此刻像是对纪如锡的公开处刑。林琅挑了挑眉:“还要逃?”
纪如锡紧张得瑟缩在一旁,他不敢看林琅的胸前,也不敢看雪白的腿根,他活脱脱像是个误入女儿国的唐僧,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可他不是圣僧,纪如锡二十三岁的处男生涯也已经断送在昨天晚上了。欲擒故纵是很好吃,但是现在嘛……林琅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揽着纪如锡的头,饱满的赤裸的胸擦过青年的鼻尖,拿起了床边崭新的画册。林琅看着封皮“第五十号元素”的署名,翻了几页。
黄图画的很色,还包括了几个……男孩?林琅的手指停留在兔耳男孩肉棒上绑着粉丝带插着马眼棒的那张图上,指给纪如锡。
“你画的?”她这话听不出情绪,纪如锡抿了抿嘴唇,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侧过了头,算是默认。“侵入意识的性本能创造出适合于自身的新的形式,以创造的形式释放能量,这就叫升华……弗洛伊德说的。”纪如锡小声地给自己辩解,他心里七上八下,觉得这次可能又要找新住处了……好难……
女人噗嗤笑了一声:“弗洛伊德还说潜意识会带来精神病呢,我又没说它不好,只是觉得,你这个丝带绑得位置不对。”
林琅指着打结位置,她的另一只手抚摸上纪如锡的冠状沟,不过是微微撸动几下,青年又不争气的勃起了。
“黄图作者这点做不对,有点丢人哦。”她伏下身,手指玩弄着硬挺的茎身,又冲着卵蛋呵气,蛇一样的魅惑。
“我第一次画,参考了视频觉得……应该会爽。”纪如锡夹紧了双腿,他近乎全裸地面对着一个女人,肉棒还不知廉耻地兴奋昂扬。
林琅攥着肉棒撸动了几下:“那要不要我们试试?看看会不会爽。”她作为情趣用品的设计师,自然会私藏一点好东西,既然这只小兔子自己上门了,哪里有她不吃的道理?况且新产品用在他身上也会很好玩。
纪如锡犹豫了一下,还是套了件宽大的t恤跟着林琅到了她卧室,性器还是硬邦邦的,看到林琅的屁股肉棒就涨得发疼,之前他们一群处男画手自嘲说“除了旅人什么都可以透”,但是真的尝过了肉味,连用手都变得索然无味了。他偷偷觊觎着林琅圆润的屁股,肉棒随着走路的姿势一晃一晃,看起来好笑又色情。
可他到了主卧,却笑不出来了,林琅卧室里有各类不透明的收纳盒,开着的那个里面盛着皮鞭皮带与马眼棒。
林琅反手锁上了门,示意他坐过去。大姐姐拿出一匝粉色的皮带,她半跪在地摊上撸动了几下肉棒,清理过的马眼棒被她捏在指尖,细细的一根,却让纪如锡有些害怕。
“进了这个屋子,你就是姐姐的人了,要乖乖的才有得操。”女人低头给他清理着龟头,动作轻柔,兴奋的涨成紫红色的肉棒前段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来,看起来无比色情。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出去,我们的炮友关系到这里为止,你怎么选?想不想操我?”
纪如锡吞了口口水,心如擂鼓。他有点害怕,可是他拒绝不了林琅,于是青年郑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却小得像蚊子,他涨红了一张脸,终于肯开口:“好……我要操林姐姐。”
他直面自己的欲望了。
伴随着话音一同落下的,是林琅手中的马眼棒。细长的透明马眼棒打着转顺着青年的龟头前段探入,透明的前列腺液裹着马眼棒向深处顶入。纪如锡下意识打了个哆嗦,体内某一种令人脚步发虚头脑一片空白的快感顺着他两腿之前蔓延开,强烈的痛感下隐藏着熊熊燃烧的欲望,原本因为痛感而疲软的性器被这样吊着,兴奋得发涨。
女人终于把那根细长的马眼棒插进了纪如锡龟头前段。青年浑身都在出冷汗,唯独心是热的,所有感觉都被掏空了,只有灼热的深深的快感炸裂。
女人手里拿着丝带,一圈一圈的从肉棒根部开始缠绕,她开始的速度不快,肉棒被丝带一圈圈缠绕着,挣不开这束缚。
青年的眼里蓄满了泪珠,这种突如其来的感受像是把他吊住了,痛苦又快乐。
更要命的是林琅还不时地拉扯着马眼棒,光滑的马眼棒磨蹭挤压着男孩子最敏感的部分,把他逼得眼眶发红,可怜兮兮地求饶。
“林琅姐姐……姐姐……放过我吧……我好想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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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如锡止不住的发抖,这种悬在半空中的难挨的感受是他二十多年从未体验过的。青年红着眼,可怜兮兮地求着房东姐姐放过他。
“不行了……我想射……求你、求求你了……”他半跪在林琅面前,手不自觉地触碰到性器揉搓着,却又因为马眼棒而不敢用力。女人捏着那根小巧的东西上下戳弄着,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向外涌,迫切想要射精的快感包裹着纪如锡,可他射不出来。青年的脚趾死死抓着地板,似乎这样能够转移自己想要射精的念头。
“现在知道该怎么画了吗?”林琅对上纪如锡的视线,看男孩慌张地躲避着,脸涨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你画的女孩子内衣也有一点问题,要不要我带你去看一看?”
纪如锡明明知道这是个陷阱,但还是忍不住想往坑里跳。被私信友善提醒黄图细节有点问题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不知道这些细节该怎么画,有这种机会纪如锡莫名觉得心动,可又明白,事情绝对不会像他想的一样容易。
纪如锡最后还是选择了跟着林琅出了门,女人没有松开束缚着他性器的绑带,但是取出了马眼棒,她捏住马眼棒晃动了几下,突然拔了出来。性器受刺激猛烈地射出几股精液来,落到了林琅的衣服上、脸上、头发上。
纪如锡羞得不敢去看,他仓皇地拿着纸巾替林琅擦脸,却被大姐姐把手按到了胸部,柔软又又弹性的感觉顺着纪如锡的手掌开始蔓延,女人的手就搭在他的手上,教着这位刚刚摆脱处男之身的小朋友如何玩弄女性的奶子才能让两个人都爽。
“要玩乳头,乖,手心去按着,好孩子……好聪明……”林琅跨坐在纪如锡身上,两只饱满的奶子就塞在青年手里,她喜欢看这个人红着一张脸的样子,像是什么恶趣味。纪如锡小心翼翼地对待着手里的两团,柔软的触感比所有的油画颜料都要生动。他颇为紧张地吞咽了口口水,打着圈揉着手里的两团饱满。女人脸上的精液滑落到胸前,黏黏的,摸到手上有一种发紧的感受——像是纪如锡越来越紧绷的神经。
“不要这么紧张。”林琅凑近了点,舌尖顺着他的耳侧舔舐到脖颈,她像是最艳丽的毒蛇,也像是酒神狄奥尼索斯的信徒,带着纪如锡一起往醉生梦死的戏剧里走去。女人的手握住泛着湿意又黏糊糊的性器撸动着,侧脸咬住青年的耳垂,热气尽数呵在他的耳畔,酥酥麻麻的,像是一阵撩动人心弦的春风:“舒服吗?”林琅握住热腾腾的肉棒,无名指与小指勾弄着饱满发涨的卵蛋,她对纪如锡受刺激射出来这件事情很满意,乖孩子,很可爱。
两个人出门前女人打开衣橱的门,拿了两条内裤出来,一条是黑色的、只够遮住阴阜的丁字裤,另一条则是纯白蕾丝、裆部开口的情趣内裤。她的手指拎着两条内裤在纪如锡面前晃着:“告诉姐姐,想让我穿着哪一条被操?”她说得直白又淫荡,纪如锡刚刚平复的耳朵根又再度红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性器被束缚地发痛,迫不及待地想要宣泄,肉棒把牛仔裤强硬地撑出了隆起的形状。头顶传来林琅的笑声,青年羞愧地像是无地自容,双手捂住脸,却又从指缝里偷偷瞄着两条内裤。
“这个……”他伸手指着布料少之又少、甚至只能用绳子来形容的黑色丁字裤,脸又红得像是火烧云。
“那你替姐姐穿好不好?”林琅把内裤丢给纪如锡,她的睡裙也落到了地上,浓密的毛发就在纪如锡眼前,轻轻嗅一下就能闻到属于女性的淡淡骚味。
纪如锡捏着布料,低着头不敢抬起来,他费了好半天力气才搞明白该从哪里套进去。纪如锡轻轻握住林琅的脚踝,他能感觉到自己又不争气地硬了,束缚感让他清醒又羞耻,可青年却不肯放开林琅:那是他自己的、不堪言说的私欲。他享受着被这样对待的快感,虽然羞耻,却无法自拔。
等到纪如锡终于艰难地将内裤套好,他自己却硬的不像话了,青年能够感受到丝带被前列腺液浸湿的难受感觉,他不自在的扯了扯牛仔裤,却被换好衣服的林琅牵住了手:“走吧,和我一起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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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如锡走得很慢,林琅揽着他的手臂时能感受到青年略高的体温。
“那个……我……”他终于支支吾吾地开口,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种行为。他的肉棒好涨,除了射精之外什么念头也没有了,包皮被翻下来,柔软的丝带在这一刻成了磨人的杀器,龟头的嫩肉被磨得发痛,纪如锡努力让自己迈出正常的步子,但不舒服的感觉却一次次拉扯着他的神经。他的后背被冷汗浸湿,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纪如锡终于受不了似的向林琅讨饶。
“怎么了?”林琅明知故问,笑盈盈看着男孩面带潮红的模样。
“想射…好难受……”纪如锡攥紧了拳,终于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女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该怎么求我?”
“求求姐姐让我射……射给姐姐……操到姐姐舒服……肉棒要涨坏了……”本子里羞耻的大尺度台词终于用在了自己身上,纪如锡一边嗫嚅着,视线始终盯着地板不敢抬头,每走一步对他来说都是折磨。
“嗯,乖,知道了。”林琅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她一手抓着纪如锡的手腕,另一手按下了电梯。
临时开房的行为反而激起了纪如锡的羞耻感,女人关上房门,抱着青年拥吻,她的手顺着胸膛抚摸下去,摸到牛仔裤下硬挺的肉棒,隔着布料撸动了几下。
青年的拉链被拉开,肉棒急不可耐地打在了林琅的脸上。小东西看起来像是受了折磨一样,茎身都是湿漉漉的,马眼翕张着吐出前列腺液,涨得紫红。女人从包里摸出一个安全套替他带上,拉着纪如锡躺到了床上。
林琅分开腿躺倒在床上,丁字裤把肉唇勒出暗色的水渍,她主动将两条腿搭在了纪如锡的肩膀上,伸手撩开青年的t恤,纪如锡的肤色带着一点病态的白,大概是不常出门的原因。女人双腿勾住纪如锡把他往自己这边拉了拉:“你挑的内裤,不亲手脱下来吗?”
诱惑的语气逼得人理智尽失,青年靠近了点,伸手扯下那几根细细的绳子,手指并在一起打着圈玩弄着湿润的穴口。“好棒——”林琅被抚弄着穴口时发出了猫儿一样的媚叫,她的手抓住纪如锡的手臂,主动挺身迎合着:“乖孩子,进来。”
肉棒在一片泥泞的穴口处磨蹭着,女人主动扭动着腰蹭着那一根昂扬怒张的肉棒,迫不及待想要完全地吞入。纪如锡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手握住性器一点点往深处顶,他大口喘着气,肉棒被紧紧包裹住的吸附感带来了潮水一般的快感,性器重重顶进深处,被磨得发痛的龟头瞬间被紧致湿热的地方含住,冲天的快感带来了深入骨髓一样的瘾。纪如锡迫不及待地抱着林琅的腿卖力操干起来,像是有什么本能觉醒了一样:“姐姐好厉害……操你、操到你舒服为止……想射…”他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凭着本能往深处顶,又重重磨着敏感点,把林琅的浪叫都顶了出来。
没有开空调的房间多多少少有点热,两个人黏糊糊地抱在一起,操干亲吻,交合处的淫水被搅得啾咕作响,浪荡的不像话。
像是积攒了二十年的情欲终于找到了发泄口,纪如锡狠狠撞着,满脸都是汗水,他的眼圈也红红的,强忍着不落下泪来。
“乖孩子,好厉害,再重一点、好棒……”林琅躺在大床上,气喘吁吁的,她的两只奶子随着纪如锡的动作晃动着,又被青年抓在手里大力揉捏着,两团软肉上都烙上了指印。
肉棒一下一下在体内横冲直撞,操得林琅话都碎成了大声的呻吟,男孩咬着牙抬起头来,对上女人失神的双眼,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他的呼吸都带上了泪意:“姐姐…我忍不住了…我好想射…”他边说边加快了速度操干,泪混杂着汗水落到林琅的脸上,咸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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