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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宅男租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煌煌Crépuscule
“可是我怕…我射了你不许我再操了…呼……”他满脸泪痕可怜巴巴的,还要抱着林琅操干,像是抱着自己糖果罐的小孩,怎么也不松手。
“乖,允许你操,好棒……”





调教宅男租客 好学生
得到了允许的纪如锡咬着林琅的肩头射了出来,两个人黏糊糊的亲吻拥抱,像两条濒死的鱼。纪如锡满脸泪痕的模样看起来颇为可怜,可他伸出的臂膀又显得额外有力,把林琅箍在自己的怀里。青年翻身抽出性器,又从床头拆开新的避孕套,包装上劲爽清凉四个字的确很合适现在的两个人。
空调被打开了,两个人的热度却有增无减。纪如锡套上避孕套,有些烦闷地撩了一把被汗打湿的刘海,他的眼睛亮亮的,望向林琅时噙满了欲望。青年走下床,按着林琅的腰微微拍了拍她的臀。
“姐姐的屁股好棒。”他握着性器缓慢划过臀缝,抵在穴口处。刚刚被扩张过的穴口湿漉漉的,娇嫩可爱。纪如锡咬了咬嘴唇:“姐姐…我可以进去吗?”他边说边刻意顶了顶,青年的手抚上林琅的腰肢,把她往自己怀里拉了拉。
“可以,快一点……”林琅被他的动作摸得浑身发烫,青年的胯部紧贴着自己的臀肉,肉棒的形状狰狞又让人不自觉吞咽着口水,林琅主动往后蹭了蹭,避孕套凉凉的,抵上来有微妙的颤栗感。她跪趴在大床上,屁股高撅着,青年在入口处徘徊了几下,按着林琅的腰一挺身操了进去。
后入的感受远比正面操干更直接,跪趴的屈辱姿势让纪如锡有种心理上的征服欲,他抓着林琅狠狠顶弄着,快感被薄荷味的避孕套无限放大,微凉的避孕套触上紧致湿热的内壁,引起一阵阵的颤栗。汗水顺着动作不断地落下来,纪如锡压制住面前人,重重地把肉棒挤进深处。
“姐姐…姐姐吸得好爽…小骚货…好浪……”纪如锡的汗大滴大滴地落下来,他原本就白皙的面颊泛着红,眼底也发红,肉棒兴奋得涨得要命,吻胡乱地落了下来。
“乖…操深一点…好棒……”林琅反手握住他的手腕,镯子隔着凸起的那块骨头,有点痛,但很快痛意又被快感所淹没,两个人十指紧扣,啪啪的操干声显得额外清晰。
青年从上方压制住林琅,第一次发现他的房东这么小,似乎可以抱在怀里。纪如锡吻着林琅的耳侧,抽插顶弄着最深处的一点,花穴紧紧收缩着,交合处湿润的不像话。他的手指抚摸着女人双腿之间的小豆,又激起面前人一阵轻呼。
“唔...太敏感了...乖孩子...打着转揉一揉…好棒……”林琅意识到那双画画的手在摸哪里,颇有些难为情地夹紧了双腿,把啾咕作响的水声藏起来。
“姐姐喜欢这样吗?”青年恶意撞了下后面,又轻轻挑弄着那颗兴奋的小豆,“姐姐...我被捆得好难受,想你…好想操你……”
“快一点...快一点...不要玩了...”林琅咬着唇,眼里泛着泪光,深感玩得太过火被反扑了,说话间男人已加快了动作、大开大合地操干着。
每一次的操干都会顶到林琅的深处,每一次的抽插都激起面前人的呻吟。
女人的花穴紧紧含住纪如锡的肉棒,拖他落入情欲的汹涌海浪之中。
“要坏了...要坏掉了...”林琅抓住他的手,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她主动晃着腰,感受着体内发胀火热的性器,蜜穴喷出些水来。而纪如锡却不打算就这样停止,他抓着林琅的腰狠狠冲撞着,在林琅后又恶意顶弄了几下,听面前人发出些舒服的轻哼。
“我是不是姐姐的好学生?”他这样问着,气喘吁吁。




调教宅男租客 小别
林琅因为工作原因能拿到各类情趣制服,却无一例外地都用在了纪如锡身上。青年的黄图需要些东西参考,自然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无论是粉色的小兔子耳朵还是黑色的按摩器,都被林琅按着用在了纪如锡身上。
说来可耻,那些小东西总会出现在纪如锡黄图的一角里,或者是略带婊气的成熟大姐姐、或者是合法萝莉甚至是furry,变成了一点点缀。偶尔有粉丝私信他问某条微博是不是“恰饭微博”,纪如锡盯了角落里的跳蛋半天,又脸红似得晃了晃头:他也想恰饭啊,可是这算什么恰饭微博,顶多算被吃罢了!
纪如锡趴在桌子前握着笔,擦了又画,笔下的大姐姐望着某一处,带了点调戏的意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纪如锡每一个原创角色身上都略微带了点林琅的影子:成熟的大姐姐,会调戏他,还有丰富的性经验。还好林琅出差去了,看不到这个稿子,不然她又要……青年努力把那张脸擦掉,女人出差了,这两个周他索性关起门来卖命赶稿。
青年有时也思考过他们两个算什么关系,算来算去也只能算个炮友,还是两条平行线那种,除了做爱什么都没有,他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难过:毕竟童贞交代在她手上了啊!不应该对自己负责吗!
这种想法只是想想罢了,他不会说出口。等到纪如锡在一片天昏地暗中赶完稿子,手机备忘录提示着一条消息:明天早晨林琅就要回来了!
青年猛地从床上跃起来,开始仓皇地收拾起房间,该分类分类,该可回收可回收,又急匆匆去浴室洗了个澡,用沐浴露把自己包皮下的性器搓了好几遍。他的脸红扑扑的,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心虚,纪如锡坐回床上,坐立难安。他下意识拿起手机去看时间,却被突然打来的电话吓得差点把手机甩出去。
来电显示:房东。
纪如锡站起来去抓回手机,忐忑着接通了电话:“喂?”电话那边没有说话,门外却响起大力的敲门声,青年光着脚去开了门,林琅拖着大箱子就站在门外。她还穿着正装,短裙衬衫,显得曲线玲珑可爱。纪如锡莫名不敢直视她,伸手要去帮林琅拖箱子,却被林琅抓着t恤领子交换了一个吻。她的口红被蹭花了,像一团火,在两个人肌肤上蔓延。
纪如锡慌里慌张地抱着林琅,拖着行李关上了门。林琅像是个树袋熊,挂在了纪如锡身上,她热情地索要着亲吻,迷迷糊糊蹭着青年。林琅的衬衫被她自己解开,露出被内衣束缚着的饱满的胸。
青年脸腾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某个地方也不争气地支起了小帐篷。他扛起房东往主卧走,林琅在他身上胡乱蹭着,隔着t恤去捏纪如锡的小乳粒,她眼神里有一点迷离,却带着不加掩饰的诱惑:“小朋友,姐姐想吃你怎么办?”蹭花的口红像是妖冶的玫瑰,映得纪如锡满脸通红。他想起安徒生的童话,那个只剩一颗心的锡兵,他原来也愿意做个坚定的锡兵。纪如锡心如擂鼓,却还假装坐怀不乱:“那个…你好像有点困……”
林琅抬起眼,看着纪如锡涨红的一张脸,反身把青年压在身下,她的领带扯松了点,斜斜挂着,胸口露出了大片的雪白。女人伸手解开自己的内衣,两团软肉像小兔子似得蹦出来,蹭着纪如锡的脸颊,林琅的膝盖顶着他的腿间小帐篷来回磨蹭着,半眯着眼睛望向身下人,舔了舔嘴唇:“困吗?”
不困!
青年的睡裤被脱下,两个周都没有怎么抚慰的性器不需要挑拨就硬得发痛,林琅伸手撸动了两下,起身拆了个安全套套上,她跨坐在纪如锡身上,捏了捏他泛红的耳根:“小朋友,怎么苦着一张脸,不想和姐姐做爱吗?”她问的直率又坦白,还不给纪如锡反应机会,肉棒被湿热的花穴裹住,女人缓缓坐到底,自顾自地动起来,两只手捏住青年的乳头拉扯着,看他又羞又恼的表情。林琅的动作逐渐加快,她俯下身来,两只柔软的奶子就晃动着蹭着纪如锡的胸膛。衬衫皱得像咸菜,短裙也被撩到了腰间,偏偏性感得要命,纪如锡小口小口舔着林琅的乳尖,舔得湿漉漉的,他的耳尖是要炸开一样的红。




调教宅男租客 “不许骚”
大概是长途跋涉有点累了,林琅动了一会儿就抓着纪如锡的肩膀撒娇:“小朋友,姐姐好累,喂我好不好?”她眼下有浅浅的鸭青,一幅没有怎么好好休息的模样。林琅半眯着眼抚上纪如锡的脸,捏了捏青年的脸:“嗯?你怎么比之前还瘦了?”
纪如锡从床上捞起来困得睁不开眼的林琅,尽可能让人靠在自己身上。他扯线球一样把衬衫短裙脱下来,托着林琅的屁股要向浴室走。林琅的穴口蹭着青年的小臂,刚刚操开的花穴湿热滑腻,每一步都把都把纪如锡的心搅得七上八下的,偏偏林琅还要挂在他身上,一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摸,摸到哪里纪如锡都觉得发硬,他内裤被林琅扯下来了,性器向上蹭着林琅的肌肤。她今天看起来额外可爱,带上了一点娇媚,可能是因为困意,林琅干脆把头埋进青年脖颈,挂在了他身上。
等到纪如锡终于把林琅抱到浴室,花洒淋下的水劈头盖脸浇了两个人浑身,林琅怕冷似得往青年怀里钻,她明明困得眼都要睁不开了,却反手抓住了青年的性器撸了几下。纪如锡僵在原地不敢动,怕她乱来,又怕她不松手瞎来。
水还在哗哗淌着,林琅终于肯松开手:“小朋友,我下了飞机就回来看你,你都没有表示吗?”她的语气里带了一点委屈,还刻意咬了下嘴唇,望向纪如锡时眼里拢了一层朦胧的水汽。
纪如锡关上花洒,趁着最后一点水落地的声音小声地动了动嘴唇:“我也很想你。”
代替话语的是越发孟浪的动作,纪如锡从背后顶入,一只手撑着洗手台,另一只手抚上柔软的奶子大力揉捏,他的动作发狠,抓着林琅的腰狠狠贯入。又快又深地动作把林琅的呻吟都顶成了不成调子的呻吟,黏腻的语气像融化的奶糖。
纪如锡反手抓住林琅的手腕往深处操,身下人的呼吸愈发急促,隐隐约约带了一点泪音:“小朋友…唔、好深…嗯……”后入的姿势给予人无限的压迫感,像是顶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处,敏感点被肉棒好好地碾磨着,蜜水失禁似得淌着,被快速的操干搅打成了白沫。
青年深深一顶,满脸是汗,眼神却额外有侵略性:“谁是小朋友?”纪如锡顺手狠狠在林琅屁股上扇了一下,挺翘浑圆的屁股上落下红红的掌印,女人痉挛似的收缩了一下,龟头被紧紧吸附着,一瞬间燃起巨大的快感。纪如锡倒吸一口冷气,更重的操干起来,不依不饶地掴着林琅的屁股:“谁是小朋友?嗯?”他的尾音带上了压迫感,性器也压迫般的操上深处。
强烈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林琅的脚趾蜷了起来,无助地迎合着青年的动作,一声一声地啜泣:“我是…小朋友……不要打了…唔——”女人扭动着,又被纪如锡从身后抱住,他揉上林琅的奶子,狠狠向深处撞了下:“不许骚!”
林琅被情欲冲刷地腰膝酸软,胡乱抓着面前的瓶瓶罐罐,面前东西倒了一片,青年的动作却一刻不停。他的下颌线紧绷着,汗水落了满脸,还强迫自己忍住不许射,不断冲撞顶弄着。纪如锡抓着林琅的腰肢发起更猛烈的冲撞,被压在身下的女人连呻吟都喊不出来了,只能呜呜咽咽哭着,他重重操干了几十下,才喘着粗气射了出来,青年在林琅光洁的脊背处落下一个深深的吻,像一朵展开在情欲深处的玫瑰。




调教宅男租客 争吵
纪如锡也只硬气了那一个晚上,林琅醒来时他似乎想起昨晚做了什么,慌慌张张逃回了侧卧反锁上了门。
林琅努力在外面敲门,纪如锡躲在屋子里面快哭出来了:“房东我错了…我不该打你……”他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恨不得扒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
林琅在外面恨铁不成钢:还以为他终于觉醒了呢,怎么是个银样蜡枪头!她平息了一下怒火,努力把嫌弃的白眼压下去,再度敲了敲门:“纪如锡!你给我出来!立刻,马上!”
这声音颇具杀伤力,一直想缩在屋子里当鸵鸟的纪如锡也被迫开了门。他套了条内裤,躲在门后面,差点要哭出来了:“房东…你大人有大量…我错——嘶……”纪如锡话还没说完,就被林琅隔着内裤握住了性器,林琅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顶着腮抬起头,她眼里带着十足的压迫感,纪如锡被她看得头皮发麻,性器软软地伏在林琅手中,自己也低着头,耳根通红。
“还跑不跑了?”林琅抬腿把纪如锡困在墙壁与她身体中间,伸手捏住青年的下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纪如锡被迫与林琅视线相交,不敢直面女人的怒火。他有点无力地捏住衣摆,眼神胡乱瞄着:“那个...房东……”他哪里敢逃,只能小声地向林琅求饶。女人拖着他从侧卧走到主卧,把他推到床上,收纳盒里随手拿出一条丁字裤摔到床上。
“你今天要出门?那正好穿这个。”林琅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望着纪如锡。青年犹豫了一下拎起内裤,脸“刷”一下红得像熟透了的虾子。他似乎想和林琅据理力争,但望见女人满是怒意的脸,又把话吞了下去。“有点太小了……”他攥着那条丁字裤,终于开了口。
“不许废话!快穿!”林琅音量都比之前大了些,纪如锡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脱下平角内裤把那个明显不合身的丁字裤往自己身上套。
软塌塌的性器被塞在了小小的布料里,那根细细的绳子勒住纪如锡的臀瓣,他每动一下都觉得难受。林琅转了个圈,看着纪如锡一脸的欲言又止:“我觉得挺好的,你这一个周就穿这种款式吧。”
她说完坐回床上,又瞥了发愣的纪如锡一眼:“你怎么还不走?”
男孩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林琅生气了。可他不知道怎么哄女孩子,这种小鸟在半空荡着的行为也太尴尬了,于是纪如锡一步一步挪到了门口,冲着林琅鞠了个九十度的躬:“那个…房东你别生气…我先、先走了……”
他逃也似得逃开了这种尴尬的环境,但刚刚那几步磨得他发痛,肉棒却不争气地因为这种痛感而勃起了。龟头从狭窄的布料里探出头来,似乎又回味起了昨晚的淫靡,纪如锡赶忙捂住自己胯部,小步小步地挪回了房间。
他还不知道怎么和林琅道歉,出门见编辑时候顺手买点礼物回来…?




调教宅男租客 回家
纪如锡实在是想太多,他穿着那个东西根本就没办法迈开腿,更别说要给林琅买礼物。每一步纪如锡都被磨得很难受,他不敢挤地铁,坐在出租车上恨不得躺下来。等青年到和编辑约定的地点时,对方满腹狐疑望着纪如锡走过来的模样,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如锡…你痔疮了?”纪如锡脸猛地就黑了,也不能否认,绿着脸点了点头,编辑一副深有体会的样子,拍拍纪如锡的肩膀:“十男九痔,不要蹲太久厕所啊小伙子!”
纪如锡坐也坐不久,胡乱应付着逃了回去。他开门时还有些谨慎,回家却发现林琅不在,房间里空荡荡的。纪如锡小心翼翼地回房间换下束缚着自己的那一小块布料,做贼一样把东西藏了起来,等他做好这一切之后,发现林琅一直没给他发消息。他挂着空裆给林琅发了个消息:“房东,你今天加班吗?”
一直到十二点,那边始终没有回消息。
纪如锡吞了口口水,忐忑地开始给林琅挑礼物。
手链、项链、耳环、护肤品……纪如锡看的迷迷糊糊的,半夜抱着手机睡了过去。他一觉醒来,赶忙去摸手机。
“房东:嗯。”
纪如锡怔了怔,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林琅要是多回几个字,他还知道该如何回答,但现在……他好像有一点明白“直男”二字怎么写了。
林琅一加班就是一个周,纪如锡闷在房间里赶稿,每天唯一的外出就是分类垃圾。林琅不回来时候,纪如锡总感觉少了点什么,那天的事他思索了有一个周:是不是该硬气一点?但是他的确或多或少有一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事情困扰了纪如锡一个周,导致他在家听到敲门声响起时,青年几乎是下意思地从桌子前蹿起来跑到门口。
开门是快递小哥,望着纪如锡满脸期待的表情怔了一下:“你的快递。”
那是纪如锡买的赔罪礼物,道歉词他都想好了:“房东你不要生气了…女孩子生气会长皱纹,给你买了护肤品赔罪。”
他接过快递,关上门,拆了快递,有点头疼:人都找不到,道歉什么呢?
林琅和他的聊天还停在一个周前,之后人像是消失了一样。纪如锡拆着快递,把礼物拿出来摆在数位板前:今天就是周五了,再怎么说她公司也不能007吧?纪如锡莫名像受了气的小媳妇,眼看时间一点点流逝,也不见林琅回来。
他一直等到四点,才听到了门响。凌波丽的抱枕被纪如锡猛地扔到了一边,青年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向外张望。
林琅在玄关处换鞋,一只脚站着有些摇摇欲坠,她的包包落在地上,纪如锡打开门,半边身体拢在阴影里,被光影分成了几折。林琅应声抬头:“你怎么还没睡?”她本来是想回来拿换洗的衣服,没想到纪如锡这么晚还不睡。最近新产品上线,她忙得焦头烂额,一抬头险些吓了一跳。
“我……”她这么一问,反倒是纪如锡回答不上来了,他站在门里,犹豫了半天:“我以为外面有什么人。”
林琅站起来,叹了口气:“那行了,你去睡觉吧。”她说着往主卧走,最近天冷,林琅有点感冒,她刚走了两步就被人拉住了胳膊,青年抓住林琅的手臂把她压在墙边,他低下头,额头抵住林琅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您…是不是生气了?”
林琅以为他要做什么,没想到问了这样一句,还带上了尊称。女人挑了挑眉,手环上纪如锡的脖颈:“嗯,是啊,我还在生气,你说该怎么办?”她说话时眼里还带着一点疲惫,嘴角却微微扬起。
纪如锡隐隐约约预感到了一丝不妙,林琅任由他抱着,指使着纪如锡开柜子。
那是一件黑白的女仆装,对林琅来说尺码有点大,但对纪如锡却刚刚好。




调教宅男租客 泪
纪如锡浑身僵硬,被林琅整理好了脖颈处的黑色蝴蝶结,在肩膀处舔了一口。
现在是凌晨四点半,夜色最浓的时候。两个人抓住黑夜与黎明的交接线,把欢愉都藏了进来。林琅索性挂在了纪如锡身上,环着他的脖颈:“小男仆,你要想想怎么才能让我消气?”
纪如锡大腿根还带着腿环,被她磨蹭着,薄薄的布料根本遮盖不住勃起上翘的肉棒,一个周没有被抚慰过的性器耶禁不住这种诱惑。他在林琅半跪下来替自己戴腿环时就忍不住勃起了,纪如锡死死夹住腿,用手遮盖住自己的腿间,可就算这样,还是被林琅看出了端倪。女人的膝盖若有似无地蹭着,整个人都挂在纪如锡身上,带一点香水的玫瑰味,熏得人有点昏昏沉沉的。
他的动作还带着一点拘谨,顺着林琅的脊背向下抚摸,温热的指腹触到凸起的脊椎,纪如锡用力地把林琅往怀里抱了抱,声音还有点发抖:“那我努力让master开心……”
纪如锡的耳垂红得要滴血,肉棒却热情地顶住臀缝,他的呼吸都急促起来,眼里泛起朦胧的水雾:“主人可以让我进来吗……?”他低垂着眼,像是只可怜的小狗。项圈缠在他修长的脖颈上,多了点暧昧的颜色。
青年的性器终于毫无阻碍地抵上湿润的穴口,林琅被他抱着,随着重力向下坠。肉棒没什么困难就直挺挺操了进去,湿热紧致的感受逼得纪如锡深吸一口气,他只能跟着纯粹的感性挺腰,裙摆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翩跹,像是纷飞的蝴蝶。
纪如锡的汗水随着抽插的动作落下来,脸也通红。他抱住林琅,吻着女人的脖颈,小心翼翼又藏着占有的欲望:想在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确认自己的存在。青年的手掌大力揉捏着被他托举起的臀肉,纪如锡的手画素描好用,画黄图好用,但用在性爱上,多多少少带了点笨拙:摸着林琅的臀肉,他的血不断向头上涌,大脑甚至短暂的发白。性器满满当当楔进了层层吸附的嫩肉里,每一次抽插都努力地抚慰着林琅的敏感点。龟头奋力向上操着,直到挺胯撞上花唇上的毛发,才算够深入。纪如锡抱着林琅不断调整着操干的姿势,一次次撞到身后的墙壁,撞得纪如锡手臂发青,他紧紧咬着唇,痛感把他从快意里拉扯出来,更凶狠地操干。
林琅后背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她的双腿缠住纪如锡的腰肢,又险些被飞扬的裙摆弄笑,青年像是只发情的饿了太久的小狼,每一次的操干性器都撞进花穴深处,又卯足了劲顶上林琅最敏感的部位。
“小朋友…想我了吗?”林琅舔了舔被啃破皮的唇角,抬头望着纪如锡,甚至刻意收缩了一下。纪如锡倒吸了一口冷气,对上林琅的视线里藏着一点野蛮、一点慌乱。他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欲望顶弄着,黑白女仆装反而成了他反攻的武器。
每一次都是狠狠的冲撞又浅浅的拔出。花穴被喂得饕足泛着水润的光,把裙摆都濡湿了,穴口撑得圆圆润润,含着蓄势待发的性器,搅动起无限的欲望。阴蒂充血颤巍巍地露出个头,被裙边的蕾丝摩擦着难受得要命。
“想。”纪如锡开口时男的斩钉截铁,狠狠撞了一下,他脸上挂满了汗珠,在黑暗里沙哑着嗓子回答。一个周的提心吊胆,他当然想,想得什么都做不了。
青年的肉棒刻意撞上酥麻的那一点,抱住林琅啃咬着她的耳侧,纪如锡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似乎刻意在吊着女人的胃口。
“那个…我也想你想我一下…”纪如锡声音很小,他的语气带上了点湿漉漉的泪意,性器缓慢抽插着,双手却紧紧抱住林琅,身体微微颤抖。
林琅心蓦然软了一块,她拍了拍小朋友的背,蹭了蹭他。“我没有生气,我也很想你。”
黑夜里的抽气声突然变大了,女人有点无可奈何地抱住面前人:“你做到一半哭出来,我会很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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