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排排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茗门水香
“你,你说什么”风南空气急,她居然说他假惺惺做戏,他是真的心疼她好不好,口中正要争辩。
就听叶青璃继续怒笑着,道:“你比谁都清楚,我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什么本小姐倒是想如你所愿的休息,可是我爹正躺在暗无天日的地方等死,出了杀掉太子求你拿出解药,我还能做什么,现在好了,刺杀失败,想在动手,难如登天”
叶青璃绝不否认,她这么说有种激将法的成分在里面。
风南空闻言,心头一震,是啊,他竟险些忘记了,今日的一切,都是因为血线蛊的解药,如果不是自己掌握着叶寒天的生死,恐怕叶青璃压根理都不会理他。
夫君排排站 452悔意
而这念头的出现,令风南空的情绪莫名的开始沮丧,是的,她做什么多,都是为了她的父亲,反倒是自己里外不是人。
“如果没有血线蛊”叶青璃就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可是当初是因为他恨她,所以才同意在皇甫家的协助下,对叶寒天用血线蛊,可如今。那份恨意早已消散,眼下又算个什么事。
心里虽是这么想的,可风南空还是不愿被叶青璃看遍,他挥拳狠狠的捶了捶身下,厚厚的积雪,冷声道:“你不是也给本王下了毒吗咱俩最多扯平。”
“扯平”
叶青璃强忍着头脑的晕眩,放肆的哈哈大笑,“你中毒了吗什么时候中的毒,你找太医求证过吗还是发作过哼,本小姐压根就不做那种卑鄙的事。”
言外之意,就是鄙视风南空,老拿解药威胁人。
“你”
这下风南空真的哑口无言了,的确,他从来没找过太医问诊,也从来没发作过什么所谓毒药,此刻经叶青璃提醒,方才醒悟,当初叶青璃根本就是在哐他,他根本没有中毒。
叶青璃当初之所以如此自负,是因为她有多种方法可以置他于死地,根本无需用毒。
而他之所以被骗,完全是因为,当初他对叶青璃没有丝毫的手软,所以他也相信,叶青璃对他更不会手软,可现在
明白这些后,风南空并没有出现被欺骗的愤怒,而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患得患失,好像心中有什么坚不可摧的东西,就在刚才那一瞬,轰然崩塌,可至于崩塌的是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风南空陷入了沉思,他一直以为叶青璃是那种狡猾如鼠,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可是她似乎并没有做过任何真的伤害他的事,反倒是自己,手段如此卑劣。
罢了,罢了,罢了他风南空也是堂堂大丈夫,事到如今又何必单单为难一个女子,如今他倒是希望叶寒天能好起来,至少太子风南凌就又多了一个强敌牵制。
一念至此,风南空毫不犹豫的大声道:“叶青璃,你光明正大,本王也不屑做那卑鄙小人,血线蛊的解药,给你便是,现在你安心”
最后一个字还没吐出来,风南空扭头去看叶青璃的脸色,却发现对方早就一头栽进了雪窝子,昏迷不醒了。
一片大片鲜血,从她的衣衫下侵染而出,任凭呼呼的冷风肆意吹拂,纷乱的雪毛子,瞬间覆盖了她苍白绝色的容颜。
而风南空的心,仿佛忽然被一只无形的爪子,死死的牵制住了一般,疼的说不出话来,耳膜中,只剩下了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叶青璃”
他如疯了一般,滚着就冲了上去,将叶青璃从雪窝子里挖出来,她的身子依旧滚烫的可怕,呼吸,已经开始有些短促。
她的伤真的不能在耽搁了。
在耽搁下去,她必死无疑。
死,不,她不可以死,天下谁死这个女人都不能死。
风南空不知道自己脑子里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种偏执的想法,但现在他只觉的心在颤,害怕的发颤,他不能让叶青璃死,不想让这个会哭会笑的女人,变成冷冰冰的尸体。
他现在的心情,近乎是一种绝望的。
这种绝望,就像当初被囚禁在赤月那间小小的房子里一样。
不行,虽然他提前部署了人,但风雪这么大,难保出现什么意外,他不能在这死等了,他要尽快找到一个可以疗伤的地方。
此时的风南空好像一名溺水之人,死死的抱紧叶青璃昏迷的身子,大声的喊道:“叶青璃,你听着,本王愿意将血线蛊的解药给你,你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声音来不及回荡,很快就被呜呜的风声吞没。
有时候,人真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人家能听到的时候,他打死不肯松口,如今人家听不到了,他却牟足了劲的大声说。
可也只能说给这空寂的茫茫雪原。
之前风南空也受了不轻的内伤,他先是强提内力,带着叶青璃在雪原上平地快跑,可很快也跑不动了,只好背着人,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一直走了将近半个时辰。
素来身份尊贵,衣食住行都有人伺候的睿王爷,也终于受不住,最终他只好找了两根树枝,用干枯的藤蔓,扎出一只简陋的担架,拖着叶青璃走。
他知道,附近应该有人家。
可夜已经很深了,风也愈发的大了,转眼,天空就下了白茫茫的大雪。
黑水国素有雪国之称,气候寒冷,冬天总是很长,而这种鹅毛大雪就更是司空见惯了。可如今,二人已经到了饥寒交迫的境地,这看似美丽的大雪,恐怕不消一会儿就能将他们冻死。
而已经连续赶了一个时辰路的风南空,早已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害怕叶青璃会在担架上冻死,不得不停下脚步,将已经冻的嘴chún发紫的叶青璃,紧紧的往怀里拥。
可拥的在紧又如何,怎么敌得过这天罚。
如今四下茫茫,除了呜咽的寒风与脚下的白雪,几乎什么都没有,当然,还有死神的撩拨。
风南空尽量身子护住叶青璃,而他身上的温度,也开始逐渐流失。
不禁苦笑,其实他以前想过很多种死法,战死沙场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可如今似乎已经不可能了。
或者等太子登基,将他斩首,一杯毒酒,圈禁老死,他都想过,却唯独没有想过会被活活的冻死。
这里四下无人,若他们真被冻死了,恐怕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人发现,至少得来年开春,才会有人看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一对肢体相拥的男女,死的凄惨无比。
风南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情绪,是该哭还是该笑。
但当他低头看向叶青璃惨白若纸的面容时,却是闪过了一丝浓浓的悔意,“若当初,我想的开,没有用血线蛊诱你到黑水国,或许你现在还活的很好至少你还有那么多关心你的人,我,却是什么都没有死了也没人记得吧”
风南空无比自嘲的自言自语,其实他的心中一直是羡慕叶青璃的,因为叶青璃在遇事的时候,总是比他豁达,比他聪明,比他果决,比他勇敢
当然,除了羡慕,还有一份他自己也不愿承认的仰慕。
夫君排排站 453雪夜夺人
如今叶青璃昏迷不醒,命悬一线,他终于仗起胆子,慢慢的将干涩的chún,凑到了她的脸上,然后是她的紧闭的chún。
他的吻,轻的如羽毛一般,一触即离,带着心碎的怜惜与心痛,仿佛深怕吵醒这睡梦中的人儿。
随即他最后看了眼周围恶劣的环境,真的认命了,jīng致的容颜,如一只濒临破碎的陶瓷娃娃,终于扯出一抹苦笑,就缓缓的闭上了眼眸,任凭风雪盖过了他们的膝盖,淹没了他的xiōng口。
死神,就静静的守候在他们的身侧。
然而就在风南空放弃挣扎,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怀中将死的叶青璃,身上忽然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青光。随即,一朵朵璀璨的青莲花,由光影交织,如梦似幻般,迎着狂怒的寒风,盛然绽放。
在这黑暗孤寂的夜里,是如此的神圣美丽。
风南空立刻被惊醒,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景象了,上次在睿王府密室,他也曾见过这种美丽的青莲。
而这青莲,好像都是围绕着叶青璃绽放。
叶青璃,你的身上究竟隐藏怎样的秘密
“看,那边有光,说不定王爷就在那里,快”
隐隐的,远方传来高亢的呼和之声,很快,就有一众马队正朝这边急速而来,是青莲花的光芒,为他们指引了方向。
“王爷,好像是王爷”
风南空一愣,这次他听清楚了,是有人在喊他,应该是在之前部署在这里的人,不错,一定是他们。
从之前的必死之心,到这一瞬间,重获新生的喜悦,令这骄傲的皇子瞬间落下泪来,但他更高兴的是,叶青璃有救了。
“本王在这里”
风南空一声大喊,周身的如光似影的美丽青莲花,瞬间随风消散,而搜寻他的手下,也已经走到了近前。
“王爷”
“王爷”
为首之人,是一名穿着玄色皮袄的中年大汉,只见他满面风霜,一见到活着的风南空,登时喜极而泣,堂堂七尺男儿,几乎是抹着眼泪,流着鼻涕,跑过来的。
一跑到近前,就直挺挺的跪在了雪地里,“王爷,风雪阻挡了道路,属下等无能,来晚了一步,才累得王爷在次吃苦受冻,王爷要打要杀,属下绝不敢有半句怨言。”
说完,就狠命的磕起了头。
现在的风南空已经是有气无力了,那里还有心思追求什么失职之罪,低吼着骂道:“你若在磕头,本王就要冻死了救人要紧。”
那大汉这才反应过来,大骂自己该死,赶忙脱下自己厚厚的大皮袄,披在了风南空身上,暖暖的触觉,终于将风南空紧绷的心弦bī到了极致,可也就在这时
远方的茫茫风雪处,又急速奔来了一众马队,而且速度奇快。因为下雪的缘故,根本看不出对方的面貌,但可以初步肯定,这绝不是风南空的人马。
“什么人”
有人呼喝,但来人却丝毫没有在意,只见漆黑的风雪下,马匹窜动,那为首之人更是无所顾忌,直接驱马上前,迎着寒刀般的冷风,踏过厚厚的积雪,在奔到风南空还有数米距离的时候。
那马上之人忽然凌空跃起,巨大的披风抖开,如一只俯冲的大鹰,有种说不出的气势。
那大汉面色一变,以为是太子的人,喝道:“保护王爷”
“啪”
然而他话还没喊完,那气势汹汹跃过来的人,已经抖手挥出了一鞭子,那鞭子如毒蛇一般,好似长了眼睛,直直的绕过那大汉,狠狠的打了风南空的身上。
若是平日,风南空当然可以躲过去,但他此刻却是jīng神大不如前,下盘虚浮,连站立都很艰难,那里能躲得过。
所以下一刻,那鞭子直接抽在了他的肩头,甚至打烂了那厚厚的皮袄,直抽的他皮开肉绽,可见这一鞭子的力道之狠。
“大胆,”那大汉一声怒喝,见自家主子在自个眼皮子底下被打,几乎气的他双目充血,抽刀就要上前拼命。
可他根本就不是那个人的对手,或者说,那个人根本就无心跟他动手。
虽是一身厚厚的棉衣斗篷,你此人的身法,在雪地里却快若蛟龙,与那大汉眨眼间就错身而过,一招探龙手直接就抓向了他护在身后的风南空。
而风南空这个时候那里还有分毫还击躲闪的能力,他满布风霜的容颜,几乎冷到了极致,但他知道,这个人对他没有杀心,否则刚才那一鞭子就要了他的命。
果然,他是冲着叶青璃来的。
“敢尔”那大汉以为那人要伤风南空,立刻回身攻来。
漆黑的斗篷,如雄鹰最有力的翅膀,狠狠的一抖,浑厚的内力霎时间倾泻而出,以那人为中心,周围的风雪立时化作了一片恐怖的龙卷旋风。
远处赶来的救兵,只见前方风雪弥漫,马匹被吹的东倒西歪,他们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隐隐的,只见一道银色的雪龙,纵横急窜,而风南空与那人已经完全的被雪龙笼罩。
风南空现在就站在bào风雪的中心点,死命抱住怀中昏迷的女子,他如走到绝境的野兽,冰冷的双目发出不甘的咆哮,试图保护着他最后的一块领地。
可是jīng疲力竭的他,仅凭着最后的意志,又怎么可能敌的过此人,xiōng口立马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大口的呕出一滩血,可双臂收紧,就是不肯撒手,就那么恶狠狠的瞪着一双眼,布满了猩红的血色。
那从风雪中走来的人,显然也没想到风南空居然有这么强的意志,微微一愣,却没有丝毫的停顿,抖手就是一鞭子,狠抽在了风南空的膝盖,他立时坚持不住,单膝跪倒在地。
风南空本就重伤之躯,强忍着膝盖上火辣辣的剧痛,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可谁知对方竟是招招狠辣,一脚势若奔雷的就踢向了他的额头。
“哧”
他整个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张口就吐出了一口鲜血,迎面朝后栽去。怀中一空,昏迷中的叶青璃已经被那人一把夺去。
“不要”
夫君排排站 454终在见
凌乱的发丝,在风雪的作用下,放肆的拍打着风南空的脸颊,他如发了狂一把,紧紧抓住了叶青璃的一截衣角,踉跄的就爬倒在了地上,撕心裂肺的喊道:“别碰她把她还给我,还给我”
“哼”
那人小心翼翼的抱着怀中的女子,当发现她丝若游丝的生命时,露在外面的一双目光,霎那间变的无比可怕。
然后抱着叶青璃,转身就走。
风南空被打断了几根肋骨,口中含着血,发丝凌乱,浑身瘫软的趴在雪地里,几次试图想要站起来,可每次都会更加狼狈的跌倒,就算如此,他的一双目光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那个人,他惨然而笑,恨声喊道:“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那人猛然回头,音色冷漠到了极点:“你且记住,我是她的男人,刚才那几鞭子和几脚,
说吧,那人御起轻功,瞬间远去。
没有了内力的搅动,周围的风雪很快平息了下来,刚才那大汉,满面仓皇,无比惭愧的跪倒在了风南空的跟前,“属下无能”
反观风南空,在听到那人的话后,惨然的神色,瞬间变的更加枯败,“她的男人哈哈哈,她的男人”
好像这是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风南空忽然仰头大笑了起来,笑的热泪滚滚,最终,他一直紧绷着的心弦,也在这一刻,啪的一声彻底崩断,身子一软,就昏死了过去。
“王爷”
任凭外面风大雪大,叶青璃都没有看到。
她的意识一直处在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眼前是一片空白,直到,一股暖流拥入了她的身体,在她眼前苍白的世界,居然开出了一株圣洁的青莲。
叶青璃并不爱莲,也不懂得欣赏莲花所谓的高洁品格。
但不知为什么,当她一看到那株青莲,就有种出奇的熟悉。
“青璃,青璃”
有人在唤她。
叶青璃抬头望去,就见这苍白的世界里,又长出了一棵参天的大树,树枝遮天蔽日,苍翠如茵。
而在那树下,高高隆起的根jīng上,正立着一名身披七彩凤袍的女子,她头戴金冠,背身而站,一种帝王的威压,自她的周身散发而出。
对于这位总是在她梦里出现的金陵女皇,叶青璃已经是见怪不得了。只是好奇,之前灵犀说,她并不是金陵女皇的转世,那这位女皇,又究竟是以怎样的形态,存在于世呢
并且不止一次的以梦境的方式,指点着她的命运。
她现在真的很像问清楚。
“青璃”
这时,又有一个声音唤她,音色飘渺,好似从天际飘来的,又似乎近在眼前,感觉好熟悉,好像在很久以前,也有个人这样亲切的唤过她。
叶青璃寻声望去,见刚才盛开的那株青莲花,就在她的眼前,缓缓化作了一位青衣美人,在万千光华中,冲她微微一笑。
这个女子,竟是与叶青璃,生的一模一样。
怎么回事
叶青璃匆忙转头,看了眼圣树下,那着七彩凤袍的金陵女皇,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此刻她们三人,都生着同样的一张脸,没有分毫的差别。
真是有些荒谬,青莲花化作了一位美人,一位和她一模一样的美人,隐隐的,她们应该有着什么关系。
而这一切,似乎都是围绕着她的前世。
叶青璃有心搞清楚,可在这时,她猛然被一股剧痛,生生从梦中唤醒,瞬间意识回笼,她离开了那个苍白的世界,在现实中睁开了眼眸。
耳边尽是呼呼的风声。
她似乎正在马上狂奔,入眼,是凄迷的风雪,和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一双温润的眼眸正痴痴的的凝望着她,他说,“青璃,我来了,别怕。”
不过短短一语,立时令她满心的疲惫,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安。
阔别多日,在见到这个男人,叶青璃有些湿润了眼眶,可她实在是太虚弱了,连句回答的话也说不上来,只能不甘的闭上眼眸。
“青璃,别睡,很快就到了。”
耳边是他的呼唤,可叶青璃实在是撑不住了,缓缓陷入了一片黑暗,不过这次她一点都不怕:只因有你在我身边东方羽。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叶青璃在次从睡梦中痛醒,但这次的痛,却是极致的,几乎让她全身的肌肉开始抖颤,黄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疼的想哭,却是直抽凉气。眼前一黑,就在她要疼昏过去的时候,口中忽然被人塞入了参片,一股暖暖的力气,提着她最后一份jīng气神,终是没有昏死过去。
“好歹毒的肩头,上面都是倒刺”一个稚嫩的声音,低呼着响起,口中满是浓浓的痛色,好像恨不得将这痛苦,替她受了一般。
“快,止血药。”
“青璃”
“她到底怎么样了”
“”
叶青璃的脑子,仿佛罢工了一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麻木的听着周围的声音,微眯的眼角,可以看到一道道人影正在她的周围,焦躁的来回走动。
光影剧烈晃动,她竟是谁也看不清楚。
直到冰凉的五指被一双修长的大掌,握住,试图想要给她一份安心,可是她实在是太累了,最终,还是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她这一昏迷,便整整昏迷了三日。 夫君排排站:http:
就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黑水帝都经过那日的刺杀,已经变的风声鹤唳,荣宠一时的睿王府忽然被查封。
满大街都是搜查此刻的军队,可是已经整整三天了,除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鱼小虾外,根本就没查出任何有用的人来。
“难道他们都长翅膀飞了不成”
太子府书房,风南凌气急败坏的一掌拍在了身前的实木桌面上,震的周围笔墨砚台一阵晃动。
四皇子风南烈同样面沉如水的立在一旁,只见他深思了片刻,突然道:“皇兄,怕是如今在加上全城守卫,也捉不到刺客的分毫影迹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太子蹙眉望去。
夫君排排站 455谋算
风南烈一声冷笑,“我们的父皇实在是太宠爱那位五弟了,恐怕,他早已将历代储君之物,转增给了他”
“你说什么”闻言,太子风南凌尚还算缓和的面容,瞬间蒙上了一层可怕的yīn骜,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黑水皇室,历代帝王都掌握着一只神秘的影卫,专门执行帝国最机密的任务。
对于这只神秘的队伍,太子风南凌知道的,远比风南烈了解的还要多,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十分的渴求。
正是因为这份渴求,多年来,他才如此兢兢业业的做好这个太子之位,只盼,终有一日,父皇能亲自将这只队伍交道他的手中,成为他最大的依仗。
可惜,黑水皇已经老的头发都白了,也不曾在他跟前提起过只言片语。
自古帝王多疑,他一直以为,还不到时机,不到父皇彻底放手的时机可是如果现在突然有人告诉他,那只队伍已经被老东西交到了风南空的手里,恐怕他定要发狂。
而如今的种种现象,似乎已经在提醒着这个事实。
风南烈仔细望着风南凌的种种表情,眼底,开始闪动起他自己的小算计,“皇兄,赎臣弟不得不言,当日宴席上行刺的刺客,各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若非风南空掌握有那只影卫,不然他那里调来的那么多高手。”
“据传闻,咱们帝都的脚下,很可能埋有一条四通八达的暗道,那晚刺杀之后,他们若不是长翅膀飞了,那就是钻地道跑了。”
不得不说,风南烈的这番推论,根本就是**不离十。
太子风南凌听在耳中,犹如炸雷,其实聪明如他,应该早已想到这个问题。只是如今被风南烈说出,令他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那依南烈的意思,要本宫如何”
到底还是一国太子,瞬间就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淡定,然而那看似儒雅温和的目光,却依然变的冷冽,隐隐的,还有某种恐怖的嗜血之光。
尤其在看向风南烈的时候,仿佛可以将他的一切伪装,一眼看穿。
本就心中另有盘算的风南烈,在对上太子如此目光时,立刻无端被一股莫名的威压所笼罩,如做错了事的孩子,本能的想要去躲闪,却是无论如何也躲闪不过。
可他已经不是孩子了,索性把心一横,忽然上前一步,俊气的脸上,因为紧张,开始出现微微的扭曲,伴随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勃勃野心,沉声道:“皇兄,事到如今,你以为天下人还能如何看你,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杀掉那个老不死的,然后登基称帝而风南空,就会成为刺杀父皇的凶手,就算他逃了,这辈子也休想在有出头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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