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排排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茗门水香
望着君如墨的失态大吼,君如玉笑的不屑至极,“君如墨啊,君如墨,你这榆木脑袋恐怕想一辈子都想不明白,你今日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君如玉咬牙切齿的瞪着,盛怒的君如墨,心中可谓是畅快至极。多少年了,从小到大,他的这个弟弟就像族中的一颗明珠,其傲人的才华,掩盖了所有人的光芒,他是嫡出的长子,本因享受到所有人的关注。
然而这一切,统统都被这个一出生,就漂亮的不像话的弟弟所劫掠。
那种被忽视的感觉,那种被当做陪衬的感觉,令他心生恼火,无时不刻都盼望着,璀璨如君如墨,也会有一败涂地,极度狼狈的一天。
而这一天,他终于等来了。
夫君排排站 080如墨受辱
不怎么宽敞的厢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君如墨袖中的手掌,紧了又紧,几乎可以听到骨骼脆响的声音,显然,他已经隐忍到了极点。
“君如玉,若我自愿在族谱中剔除名字,你可愿放我一条生路”
这样,便是最好的解脱吗
茯苓面上一急,心里明白,大少爷既然敢买凶杀人,已经是铁了心不放过君如墨了,他这般求饶根本无用,索性
“公子,你先走,茯苓掩护你,大少爷不敢在得月楼公然行凶”
一声大喊,那茯苓本就瘦弱不堪的身子板,忽然bào起,如疯了一般就朝守在门口,比他高出两头的家奴扑去,无所不用其极的厮打,想为君如墨让出一条生路。
如此忠扑,让人感动。
“茯苓,不可”君如墨一声惊呼,眼底已经出现了热泪。
就凭茯苓的伸手,怎么可能斗得过那人高马大的家奴,几乎一巴掌就将,茯苓扇倒在了桌子上,一大盘茶杯茶壶登时,叮叮咣咣的摔了了粉碎。
君如玉冷冷一哼,“好个不知好歹的见奴才,给我狠狠的打。”
一声令下,几个本就跃跃欲试的家奴,上前就对卷缩在地的茯苓,一阵拳打脚踢,少年沙哑的惨叫,听上去是那么的刺耳。
“住手,别打了”
君如墨形如疯子一般,死死的俯身护住茯苓,一双原本清润如墨的眼眸,此刻如狼一般凶狠,死死的瞪着君如玉,“君如玉,这是你我之间的事,何苦牵连他人,你想怎样便怎样,放了茯苓。”
微抬了抬手,止住了家奴们的拳脚。
君如玉可谓笑的是志得意满,“不错,这是你我之间的事,那我们就单独解决,”说着,他抬起一条腿,缓缓的放到了脚边的木凳上。
一拍膝盖,放肆的笑道:“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你以死向我君家的列祖列宗谢罪,要么,就从我这胯下钻过去,哥哥我就赏你一条活路,做主卖你去男娼馆,说不定是个头牌的料子。”
“公子不要,”茯苓急的都哭了,环臂死死的抱住了君如墨的腰,公子士可杀不可辱,怎么可能经得住这胯下之辱。
“钻还是不钻”
君如玉满口的奚落,连带着周围的家奴,也跟着起哄,反正这君如墨落了毛的凤凰,连jī都不如,天下大有落井下石之人。
“三少爷生的如此绝色,与那叶青璃缠绵了数月,什么下贱的活没干过,何必在这里装清高。”
“就是,像是大少爷的胯下,定是没有那个叶青璃的胯下**,才如此迟疑不定吧,哈哈哈”
“三少爷在那荡妇叶青璃的胯下都钻进钻出过,我们大少爷,怎么也比那叶青璃干净多了”
伴着满屋子的wū言秽语。
时间仿佛陷入了短暂的凝固,叶青璃静静伫立于门前,她在想,以君如墨的性子,怕是要准备受死的,只是他会选择自杀呢,还是跟君如玉同归于尽左右思量着,她疑惑的单手托起了香腮。
这时。
突听屋内传来一个极淡的回应,“大哥辱我便辱了,何必话里话外带上叶小姐,她与此事并无干系。”
君如玉冷笑,“骂便骂了,有什么了不起,她叶青璃就是全帝都,人尽可夫的**荡妇,与你一般,都是任人骑压的下贱货。”
君如墨隐忍般,紧紧的抿住了双chún,良久才道:“何须废话,我钻便是。”
霎时间,风云卷起。
叶青璃愕然抬头,骄傲如君如墨,居然是要选择第二条路吗从胯下钻过,还要被卖去男娼馆,这何其受辱的下场。
他居然就这么淡定的接受了
答案来的太过突然,竟让叶青璃有点反应不过来,但随后,一抹诱惑的笑意,爬上了她的chún角,或许,君如墨已经不在是过去的君如墨了。
“你说什么”
本来抱着戏弄心里的君如玉,也被这个回答,给惊了一下,他太了解君如墨了,根本就是不知变通的书呆子,实难想象,他居然会选择忍辱偷生而这样的君如墨,保不准将来攀上什么大人物,回过头来对付他,所以他绝对不能留这个祸害。
正要反口食言。
谁知厢房的门,忽然被人轻轻的推了开。
“好大的胆子,什么人”
君如墨气急败坏的朝门外大吼,就见一名姿态妖娆,浓妆艳抹的女子,笑吟吟的走了进来,声音清脆如黄莺,透着淡淡的薄凉,“声音这么大,就不怕隔墙有耳”
君如玉常年都在朔州一带,少在帝都逗留,自然是不认识叶青璃,当下冷眉一立,“那里来的妓女,滚出去。”
此刻半跪在地上的君如墨,自然知道谁来了,却没有立刻回头看去,一双漆黑如夜的眼眸,仿佛化作了一片漩涡,直愣愣的瞪着君如玉看,犹如饿急了的狼。
一股彻骨的凉意,瞬间遍布了君如玉的身体,待发现君如墨看向他的眸光时,恨恨的咽了一口吐沫,今日,在休想逃出他的掌心。
叶青璃故作惋惜的幽幽一叹,“闹半天君大公子不认识本小姐啊可方才我听你们的言语,好像很了解我呢。”
几个刚要去轰叶青璃的家奴,突然被其身后突然出现的玄烈,一拳一个,打昏了过去,下手绝对够利落。
以至,吓的君如玉立时呆了眼,在不见刚才的嚣张,“你,你是什么人这可是得月楼,容不得你们放肆。”
叶青璃浅笑摇头,“原来你还不识得我刚才不是还骂本小姐是**荡妇,这会儿怎就不骂了”
“你你你是叶青璃”
别看君如玉骂人的时候,威风八面,可要真的碰上正主,立刻如耗子见了猫,胆怯到了极点,要知道,这叶青璃背后的势力,可不是他能招惹的起。
茯苓含着泪,无比感激的望着叶青璃,“大小姐”
“起来说话,不是约我来辞行吗怎么进门就演了这么一出”叶青璃挑眉望着,君如墨波澜不变的俊脸,随意性的问了句。
夫君排排站 081恶惩君如玉
却是茯苓抹了把眼泪,回道:“我与公子本是要与大小姐在另一件厢房会面的,谁知碰上了大少爷,便将我们抢拖了进来,对公子更是百般刁难,还出言不逊的辱骂大小姐。”
看来茯苓也学jīng了,最后一句,明显是针对君如玉辱骂叶青璃之事,希望可以借他人之手,好好的教训教训君如玉。
“扑通”
君如玉直接就吓的跪在了地上,那膝盖软的,当真出乎了旁人的预料,“叶大小姐赎罪,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无意得罪大小姐啊”
他之前那么的狠的辱骂青璃,不过是为了更好的羞辱君如墨,可他就是做梦也没想到,正主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而刚才自己也的确有些得意忘形,口不择言,一想到此处,君如玉连哭的心都有了。
“鼠辈,”茯苓站在叶青璃的身旁,无形中多了一股底气,狠狠的瞪了君如玉一眼。
而这边所发生的诸多声响,又怎么可能瞒得过楼下大厅的耳目,只不过之前有叶青璃这颗煞星守在门外,不敢有人造次。但这下,已经有不少好事者,偷眼围了上来。
厢房的门大展,叶青璃也不理会旁人的议论纷纷,依旧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将君如玉卑躬屈膝的姿态完完全全的展露出来。
听着各种的小声的议论,无疑令极好面子的君如玉,一阵无地自容,心里不知将叶青璃狠狠的诅咒了多少遍。
“原来这么热闹啊”
这时,璃王楚云邪也听到了声音,抬着步子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倚在了门头,挑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声调奇高的道:“呦,这不是朔州来的君大少爷,每年国库的税收,可是不少出自朔州呢。”
乍一听璃王爷的此话,本来心惊胆颤的君如玉,登时如见到了大救星,颤声道:“草民给璃王殿下请安,草民正是朔州君家的嫡出长子,今日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叶大小姐,还请殿下求情啊。”
叶青璃没有言语,斜眼看了看楚云邪。
她还不了解这厮,他楚云邪压根就不是什么好鸟,突然冒出来说那些话,显然是没怀什么好心。
见君如玉这么一副感恩戴德的望着他,楚云邪故作为难的摇了摇头,“这叶丫头可是个犟脾气,你得罪谁不好,偏生得罪她就像上回,一个自诩名门的小子,不知好歹口出狂言的辱骂叶丫头,当场就被拿针缝了嘴,对了,敢问君大少骂了几句啊”
君如玉一听这话,登时是吓的心胆皆寒,缝嘴,这不是要他的命,当下冷汗涔涔而下,跪在地上的肩膀,也跟着抖了起来。
伏地来了个大叩首,“草民该死,草民为赎今日罪行,愿出银三千两,作为道歉金,送给叶大小姐。”
不待正主,叶青璃表态。
就听楚云邪,狠狠的一拍折扇,佯怒道:“这堂堂帝都,天子脚下,你区区三千两白银,来打发乞丐吗”
君如玉一听,价格不满意,连忙去观察叶青璃的表情。
而叶青璃又何尝不知楚云邪打的鬼主意,自然是很配合的冷冷一哼,表示极为不屑,“赤月律法有明确规定,殴打贵族要废去四肢,辱骂贵族,缝嘴不过是其中一项,这次本小姐到想乘机玩个新鲜的,用烧红的烙铁,烙住他的一张臭嘴如何”
叶青璃说起各种刑法,立刻兴奋的两眼放光。
反观君如玉,则是被吓的面色青白,险些没瘫软在地上,什么叫民不与官斗这便是最好的例子,纵然君如玉年少多金,在帝都也算广结善缘,可如今撞到叶青璃的身上,也只能落个认命的下场。
只能将一双希翼般的目光,只能死盯盯的瞅着璃王楚云邪。
楚云邪被这么一双直勾勾的眼睛望着,面上依旧笑的如春日般和谐,“那个,好歹君大少也是位名门之后,怎么能烙嘴呢,这刑法太残忍,太残忍,使不得使不得”
一听此言,君如玉的心,登时死灰复燃。
由衷的感激道:“多谢璃王殿下提点,这三千两白银的确是如玉疏忽了,我愿在加”
楚云邪觉的好笑,闲闲的一摆手,“行了行了,数目我看不用在加了,不如就将后边的那个字改改吧。”
“改,改什么”
不用加数目了,君如玉自然是松了一口气,却是一时脑子有点打结,没听懂楚云邪的话。
叶青璃何等的鬼机灵,一语便听出了玄机,双眉一挑,恶狠狠的威胁道:“君如玉,你辱我在先,但本小姐看在璃王的份上就宽宏大量一次,那个子你改还是不改,不改就烙住你的臭嘴。”
叶青璃威名在外,这话可不是说说看的。
一说烙他的嘴,君如玉立时就被吓的心慌意乱,在顾不得其他,忙不颠的点头,“改,改,改大小姐要如何便如何吧。”
“哎呀”
楚云邪一声yīn阳怪气的拍手叫道,“本王刚才就是随口说着玩的,君大少爷果然乃非常人,居然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哎呦,本王真是佩服佩服啊。”
在楚云邪跟叶青璃,这两人连哄带吓的状态下,平日头脑jīng明的君如玉一度出现了大脑短路的现象。这会儿感觉危机解除,才渐渐的回过味来。
改什么字
三千两的后边是什么字
这个问题绝对不会太难想,因为楚云邪一脸坏笑的,拍住了他的肩膀,一阵动情的感慨,“朔州乃我赤月的鱼米之乡,富庶一方,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三千两黄金,在君大少的口中都是如此轻易,到显的本王寒酸了呢。”
什么三千两黄金。
回过味来的君如玉,犹如当头一bàng,这三千两黄金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他君家自然可以拿出。但是,他君家就是在富有,也经不起如此的折腾况且他现在还不是君家的完全掌舵人,为逞一时口舌之快,就平白丢了三千两黄金,这该如何跟家中的父亲交代。
这时,忽听叶青璃水上浇油,yīn测测的笑道:“君大少可不要糊弄本小姐哦说出话如泼出去的水,胆敢戏弄贵族,可是罪加一等。”
君如玉闻言,登时两眼一翻,仰头就昏死了过去。
夫君排排站 082与你一起,沉沦
守在二楼回廊,看热闹的好事者,一片哗然。
在这赤月帝都,到处都是有关叶青璃的骂声,可这君如玉偏生撞在了枪头上,所付出的代价,当真是惨痛了一些。
三千两黄金,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足以养活一座城的百姓,几个月的吃喝拉撒。
一时所有人都心有余悸的管住了自己的嘴巴。
事到如此,刚才那些还狐假虎威的家奴,这下一个个的面无人色,抖若筛糠,扛起君如玉的身体,就灰溜溜的出了得月楼。
“你可真够黑的”叶青璃饶有兴趣的斜瞟了一眼楚云邪,之前她还真没想过要讹诈君如玉,最多取他一臂,或者打断他一条腿,没想一下就得了三千两黄金,如此细琢磨,黄金比啥都实在,看这厮熟练的话头,估计平日也没少干这活。
楚云邪嘿嘿一笑,“说好了,见者有份,你若敢独吞,本王可不跟你甘休。”
反正也是白来的银子,分便分了。
这会儿,一直都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君如墨,这才缓缓的支起身子,温润如玉的面颊,此刻无悲无喜,望向叶青璃的目光,也充满看一种意味难明。
楚云邪瞅着这对望的二人,摸了摸鼻子,很识趣的就退了出去。
良久,叶青璃坦然一笑,“这已经是本小姐死三次救你了,你杀了我三次,我却救了你三次,事情当真有趣。”
不错,都说世事无常,果然是半点不差。
君如墨今日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丝毫不见沮丧的心态,他望着叶青璃浓妆的面容,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不过短短数日,他却仿佛经历了千百世的lún回之苦,无耻的活着,似乎也没有那么难。
“今日就要走吗”
见对方只笑不说,叶青璃挑眉问了句,不得不承认,君如墨如此不参杂愁绪的笑,真的很让人的赏心悦目。
对于君如墨此人,大概是出于某种同病相怜的同情,她总是会在有意无意中,留心有关他的事。可是,她的同情可以施舍一两次,绝对不可以更多。本来,她还盼着这个单纯笨拙的男人,会在失败中吸取教训,学的聪明点,来适应这个复杂的世界。
但结果好像表明,她一直以来的刻意引导,似乎已经失败了。
也罢,人各有命,她只好无比惋惜的感叹一声。
“好自珍重。”
似乎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叶青璃顿觉无趣,甩下君如墨,人已转身朝外走去。
经过刚才君如玉之事的一闹,本来热闹非凡的得月楼上下,变的鸦雀无声,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齐刷刷的望着缓缓下楼的叶青璃。
对于这种似乎很尴尬的情况,叶青璃依旧笑颜自如。
就在她行到楼梯的中央,转折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蹬蹬蹬的脚步声,然后便是君如墨的一声呼唤。
“叶青璃。”
“何事”
正欲转身相问,那匆忙追赶而来的俊美男子,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揽过了叶青璃的肩头,一抹温润薄凉的chún瓣,紧随其后,稳稳的印在了她的chún上。
因为知道来人的身份,叶青璃压根就没设防。
却在这猝不及防之下,被君如墨钻了空子,缠绵而温柔的一吻,就这样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
时间仿佛就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所有人几乎都被眼前的变故惊呆了眼,唯有场中这对相吻的年轻男女,chún齿相依的姿态,竟是唯美如画,让人久久不能驱散。
许久,这一吻才算结束。
叶青璃没有太大的反抗,一双明眸饶有兴趣的望着跟前,满含热切的君如墨,不言也不语,似乎在等着他的解释。
“我愿与你一起,沉沦。”
君如墨低沉的嗓音,自喉中发出,用只有他们才能听到的声音。
叶青璃愕然,她重新打量起了君如墨,如果说,之前她只是稍微有些疑心,那么现在,她终于将一切想明白了。
君如墨素来低调,在加上如今在帝都的名声不怎么好,怎么可能会如此大张旗鼓的约她到得月楼辞别这已经是大大的违反了常规。
而恰巧,她在一进门的时候,就碰上了君如玉的刁难而这一切,似乎发生的也太凑巧了往往太过巧合的事,多半都是有人蓄意所为。
此刻君如墨又如此反常大胆的,主动亲吻她,就足以说明,这是一场早已酝酿好的算计,而她,已经彻彻底底的中了君如墨的计策。
想来好笑,自己一直都在尽力的改变,君如墨保守的思想,希望他可以更好的活下去,本是一片同情,可谁想,当他懂得如何适应这个世界后,第一个算计的会是她自己,当真讽刺的很。
不禁让叶青璃想起,农夫与毒蛇的故事。
“如果闹够了你就回去吧,”微微沉下了脸色,叶青璃的态度,看不出喜怒,人已经转身脱离了君如墨的怀抱。
“你不喜欢我吗”
对于这一吻,君如墨是青涩的,甚至彷徨的昨日他一夜未眠,脑子里想的,统统都是跟这个女人有关的场景,还有她对他说的每一句话。
这也是一件不可否认的事实,他的心已经沦陷在了叶青璃的身上,逃避已经不能拯救他,既然选择要活下去,那么,他就要想方设法的与她一起沉沦。
今日,在这么多双目光的注视下,他吻了她,今后,她休想在甩掉他了。
“本小姐从不喜欢被算计的感觉。”
丢下这么一句话,叶青璃在不停留,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得月楼。
而此刻,楼上楼下,所有的观看的众人,皆还是一片鸦雀无声,直到正主的离开,方才一片哗然。
各种目光,纷纷聚集到了君如墨的身上,那冰冷的嘲讽,刺骨的挖苦,一声声的嗤笑,一句句谩骂,在他的周身此次彼伏。
君如墨立身在舆论的最中央,依旧面不改色,仿佛一切已经跟他没有任何干系,眼里,心里,通通填满了叶青璃三个字。
为了她,这一世英名,不要也罢。
夫君排排站 083跪下,请你原谅
坐上回程的马车,玄烈骑马跟在车外,此刻撩起帘子,禀报:“大小姐,君如墨一直都在跟着我们。”
抬手撩开后面的车帘,果然见到人流密集的大街上,君如墨卓然的身影,与茯苓一直在苦苦追赶。
这次叶青璃当真是生气了,“甩掉他。”
马车轰隆隆而去,后面的主仆二人,依旧脚不停息的跟了上去,茯苓有些不解:“公子,你究竟哪里得罪了大小姐”
君如墨苦笑,因为一路的奔跑,本就嬴弱的身子骨,大汗淋漓,不住的喘着粗气,肺好像要炸掉一般,却依然不愿停下追赶的脚步。
“茯苓今,今日恐怕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了,若若不能握紧,我必将抱憾终生”
回到别院。
似乎一切犹如往常,总是喜欢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刘大管家从玄烈哪里也听到了一些因由,小心翼翼的凑到跟前,见似乎一切无常,凌嘉正嗑着瓜子,一颗一颗的往叶青璃的口中送去。
方才开口禀报,“大小姐,公子如墨一路跟着您回来,现在正跪在门前,说要请求大小姐的原谅。”
这个君如墨。
“那就让他跪着吧。”
懒懒一语,叶青璃已经闭起了眼,享受着凌嘉一颗一颗的瓜子仁。直到时至中午,方才想起,到了午饭的时间,在次重新整装。
现在全别院的人都知道,大小姐的每顿午饭,都会到将军府去用。所以,马车早早就又准备好了。
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
自然是看到了门前跪着的俊美男子,凤眸低垂,淡漠疏离,在唯有看到叶青璃的时候,才会出现一种情绪上的剧烈起伏。
“请大小姐原谅如墨。”
“大小姐”茯苓同样跪着,见到叶青璃由远至近的走来,连忙扬起了希翼般的笑脸,过去大小姐那么迷恋公子,现在也必不忍心看公子受苦。
然而,事非所愿。
叶青璃连眉头都没动上一动,被无数下人前后拥簇,宛如女王出行一般,从君如墨的身旁,匆匆而过。
一名小厮利落的跪爬在地上,叶青璃踩着背梁,一跃上马车,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过一眼。
“大小姐,如墨会一直在这里等你的原谅。”
一声大喊,如誓言一般,透过厚厚的车厢,传入了叶青璃的耳中,随后,马车轰隆隆的开了出去,一切,仿佛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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