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排排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茗门水香
她知道,楚云翼钟爱龙井,若知道哪里有更好的龙井,必是要去尝尝,只是今日
“不必了,朕有要事要忙,等得空在说吧,”楚云翼大袖一挥,竟是连正眼都没瞧上一眼,就转身走人了。
徒留玉妃一人,显的颇为尴尬。
旁上的嫣妃见此,咯咯一笑,“哎呀,到让玉妃姐姐枉费心机了,如今陛下身边有了新人,那里还会看我们这些旧人。”
被楚云翼冷落,又被嫣妃如此嘲讽,玉妃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不禁反chún相讥,“嫣妃妹妹说的对,自古只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只是这旧人妹妹好自珍重吧。”
这言外之意,便是讽刺嫣妃没有娘家势力,一旦失宠,下场只会是凄惨无比。
嫣妃绯衣如霞,笑若桃花,竟是丝毫没有为之所动,一双妩媚的眼眸,仿佛天生就是用来勾引男人的,“玉妃姐姐好文采,妹妹比不过你,就先走了。”
说完,扭着腰肢,婀娜而去。
这时,楚云静与纳兰雪,双双并肩走来,盈盈一礼,“雪儿给长姐拜别。”
玉妃正心情不畅,在看到纳兰雪与楚云静,小两口的甜蜜样,心里更是独的厉害,不冷不热的一扬chún,“三妹妹慢走,得空就多去长姐那坐坐。”
“是,一定。”
目送着玉妃离开,纳兰雪掩住满面的讥讽,正欲去挽楚云静的胳膊,却愕然发现,对方正望着一个方向,愣愣出神。
而那个方向,正是楚云翼与叶青璃远去的方向。
一张俏脸,瞬间变的铁青。
难道,天下男子当真都是以貌取人,楚云静之前是那么的厌恶叶青璃,可自从才艺比拼,叶青璃以无比惊艳的姿态,出现后,楚云静的目光便频频落到那个女人的身上。
纳兰雪接近楚云静,虽是费尽心机,有意安排,甚至还有不可告人的隐秘。但是,与楚云静相处的日子里,纳兰雪却深深爱上了这个简单出色的男人,她渐渐模糊了自己的使命,她自私的只想与这个男人一起。
不管是谁,胆敢破坏她这段来之不易的爱情,她就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殿下在看什么”
下一刻,纳兰雪重新将自己伪装,淡然的笑意,弯在chún边,黑白分明的眼眸,专注的望着楚云静。
楚云静方才回过神来,看到纳兰雪纯净的眼眸,心中顿觉不适,“雪儿,我”
“殿下无需解释,雪儿相信你,”纳兰雪浅浅的低下头,温良之气,尽在那秀丽的眉梢,让人无限怜惜。
楚云静暗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随后仰头,看了眼周围,恢弘的宫阙,不禁有感而发,“自古世事无常,人心难测,我虽身在其中,却是越发看不透了。”
纳兰雪心中一颤,楚云静,是发现她什么了吗
一念至此,很快就被彻底打消,夹着各种苦闷,幽幽叹息,“殿下无需忧心,看不透,那便不要看了。”
“雪儿,”楚云静忽然执起了纳兰雪,皓白的手腕,坚定的说:“半月之后就是我赤月的百花盛典,待事情结束之后,你可愿随我悬壶济世,云游天下。”
“愿意,雪儿愿意。”
纳兰雪几乎要感动的热泪盈眶,她自小卑微,受尽所有人的鄙夷唾弃,从未有人肯真心待她,唯有楚云静。
为了他,她什么都愿意做。
待所有人离开,装潢华丽的慈宁宫内,一时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太后依旧端坐在榻上,艳丽的容颜,看不出喜怒,但无形中,那慑人的气场却在无孔不入的渗透着人心。
赵可为与赵欣然,兄妹二人,一时也被太后的诡异态度,搞的端端不安,半晌,方才小心翼翼的道:“姑母” ~半:浮生:
谁知太后忽然率先开口,“春喜,你们都先下去。”
“是。”
那叫春喜的宫女,一声应诺,就带着一众伺候的婢女太监,缓缓退了下去。
赵可为见此,心头一喜,知道他们的机会来了,立刻在暗中,连连朝一旁的赵欣然,使起了眼色。
赵欣然自是心知肚明,见所有人都退下后,立刻小嘴一扁,双膝一弯就直直的跪了下去,眼眶硬生生的挤出了一层水雾,“欣然请求姑母成全。”
闻言。
太后向来和蔼的面容,此刻涌上了浓浓的讽刺,口气,也开始染上了淡淡的冷冽,“你们好大的胆子,两国之间未有传书,你竟胆敢私自前来赤月,闹开了,说好听的,是想哀家这个姑母了,说不好听的,冠你的暗通他国,意图谋反也不为过。”
夫君排排站 162请求,成全
赵可为闻言,大惊失色,咚的一声,也跟着跪下了下去,大呼冤枉,“姑母明察,姑母明察,就是借可为一百个胆子,可为也是万万不敢谋反的”
赵欣然也跟着连连点头,“姑母,要怪就怪欣然,是欣然任性,听闻沉香阁的才艺比拼,会在赤月举行,才会央求皇兄千里迢迢而来,此事,赤月的皇帝陛下已经知晓,不曾怪罪”
“哦”
太后微斜着眼,冷淡的一撇嘴,“如此说来,你兄妹二人并非是真心来看哀家的。”
赵可为心头一凛,原想,太后怎么说与他们都是血亲,于情于理都会助他一臂之力,可如今,不想这位姑母竟是如此难缠。
当下不得不更加谨言慎行,朝太后郑重的磕了一个头,“姑母误会了,姑母虽已远嫁赤月,但我们终是血浓于水,可为既然来赤月,怎有不拜见长辈之礼。”
太后依旧不动声色,但眼底的怨念,却仿佛又加深了一层,“成王当真是尊哀家为长辈怕是,有事相求与哀家吧。”
如此开门见山。
令赵可为的心头,隐隐开始不安,他强笑着道:“原也不是什么大事,欣然,还不快快将你的心意,告诉姑母。”
赵欣然忙一点头,故作乖顺的跪着,爬倒太后的跟前,粉面霎时爬上了红霞,娇声说道:“还请姑母成全,欣然欣然昨日进宫,对赤月的皇帝陛下一见钟情,心生仰慕欣然想做陛下的后妃,还请姑母成全。”
赵欣然故作女儿娇态,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如此。”
太后上挑的凤眸,淡淡扫过赵欣然,那丰满妖娆的身段,心中已是了然,“你若喜欢陛下,大可以回国请旨联姻,你父皇必然乐见两国交好,又何须来求哀家这个不中用之人。”
说着,赵欣然早已在眼眶内打转的泪水,簌簌的就落了下来,瞬间就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可怜。
太后蹙眉,“你这丫头,怎没说两句就哭了”
“姑母”
赵欣然边哭边说了起来,但声音确如蚊蝇一般,低弱,“姑母欣然是有苦衷的,姑母若不成全,欣然今日就唯有一死了。”
太后明艳的脸颊,迅速蒙上了肃然,“究竟何事,先说来听听。”
赵可为见赵欣然哭的哽咽,生怕把事情说不利落,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接过了话茬,“姑母也知道,欣然自小就拜入了初云派,本也是出人头地的命,可谁知,这丫头不争气,年轻时浅,竟是被jiān人陷害,毁了清白。”
赵欣然哭的更凶了,“姑母,欣然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在有他想了,可昨日却对陛下一见倾心,还请姑母成全。”
太后听完,也算理清了思路,可又知真假呢。
当即沉下了脸,“历来,能进宫为妃的女子,皆为上上之选,以欣然一国公主的身份入宫,本也不算难事,可偏生,你失了清白,便是最大的忌讳”
“姑母,”赵欣然急了,连声就嚷,“那叶青璃还不是人尽可夫的荡妇,照样可以得到陛下的另眼相看,欣然可比她清白多了,为何就不能”
不提叶青璃也就罢了,一提叶青璃,太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袖一挥,冷眉怒斥,“休要在提那贱人。”
赵欣然立刻噤若寒蝉。
赵可为转动着眼眸,心中端端,良久,才道:“不到万不得已,欣然也不会这样叨扰姑母,其实姑母也无须做什么,只要给欣然一个机会,陛下若有心自会接纳,两国在结姻亲,自是好事,若陛下无心,欣然必然也就绝了这个念头,在不敢胡闹。”
太后半眯着凤眸,做养神之状,但那深幽的眼底,却始终流动着点点异光。又是良久,方才深深一叹,“此事关乎重大,容哀家仔细想想。”
“那姑母”
赵欣然不甘心的正要追问,却被赵可为按下了手掌。
“天也不早了,欣然若喜欢,就留在慈宁宫与哀家做个伴,但可为你的男子,在后宫逗留多有不便,你就先回去吧。”
太后忽然幽幽一语,赵可为立刻喜上眉梢,“是,可为告辞。”
“皇兄”
赵欣然正有些闹不明白,就撞见了赵可为欣喜的目光,立刻变明白了太后的意思,留她一晚,就是要给她机会吗
立刻喜形于色,连连下拜,“欣然谢过姑母。”
太后一身华衣美服,居高临下的望着小塌便,俯首跪拜的赵欣然,漆黑的眼底,却闪动起了一股骇然的暗流。
赵可为退出慈宁宫后,整个宫殿,在次陷入了落针可闻的寂静。
静的让人心里发毛。
赵欣然很快就感受到了一种异常的气氛,她小心翼翼的仰起头,正好对上了太后,美艳如蔷薇一般的脸容,jīng致的chún角,正荡漾起一抹,似笑非笑。
“姑母,您真美。”
赵欣然由衷的道。
是的,太后很美,雪白的肌肤犹如凝脂,如画的面容,美艳无双,明亮的水眸,jīng致的chún角,一撇一动,皆是妩媚风情,奈何,这般人儿,如今却是独守空塌。
“欣然觉的姑母那里美”
太后幽幽一语,一双眼眸,冷不丁的瞪住了赵欣然俏丽的面颊,仿佛要瞪出一个窟窿来。
自赵可为走后,赵欣然仿佛便失去了一个主心骨,此刻被这么太后这么盯着,忽然有种毛骨悚然之意,慌忙点头,“姑母,姑母那里都美姑母是我蓝雨的第一美人。” . 首发
“第一美人”
太后笑的越发讽刺,她微微昂首,红艳艳的指甲,迎着周围的烛火,泛着冷冽的光芒,“你当真想爬上陛下的龙床”
赵欣然心头一凛,重重的的一点头,“请姑母成全。”
“好,姑母成全你。”
那纤细的手指,缓缓伸出,抵住了赵欣然光洁的下巴,仔细端详了片刻,太后笑颜如花,“好个美人胚子,姑母就告诉你一个取悦陛下的秘诀。”
“姑母”
赵欣然愣愣的望着,跟前,态度诡异的太后,一时摸不着头脑。
夫君排排站 163太后的用心
“春喜,把东西拿过来。”
“是。”
一声应诺,原来刚才那退下去的宫女,竟就一直隐在纱帘之后,那么,他们之前的话,岂不都被这宫女听到了
来不及想太多,那叫春喜的宫女,已经递过了一样东西。
一只绘画jīng美的小瓷瓶。
赵欣然不明所以的拿在手中,掀开盖子一闻,小腹立刻涌起了一股灼热,随后大惊失色,“姑母,这是”
“自然是一件好东西。”
太后轻轻将手指竖在chún边,做噤声之状。
可赵欣然依旧难掩一脸的震惊,她自小生于后宫,长于后宫,深知此药是后宫最大的禁物,记得,她小时候就见过蓝雨的一个后妃,以此类药物,魅惑父皇,最终被皇后发现,当众被施以宫刑,最后被扁做最低贱的奴婢,临终前,凄惨无比。
“姑母,我,我怕”
赵欣然虽心术不正,但终是胆子小。
谁知,太后冷眼一瞪,斥责道:“有哀家在,你怕什么,万事都有哀家给你做主,除非,你不愿做赤月的贵妃。”
“不,欣然愿意。”
赵欣然地喘着气,脑中不禁浮现出楚云翼伟岸的身姿,她无比渴望,承欢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她想做贵妃,甚至母仪天下。
看着那**裸的贪婪,太后满意的勾起了chún角,“乖,此事哀家也是担了很大的风险,所以在事成之前,哀家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包括赵可为。”
“是,欣然明白。”
“下去吧。”
赵欣然紧握手中的瓷瓶,带着满心的不安,恭敬的退出了慈宁宫。
这下,偌大的宫殿,唯独剩下了太后与春喜,她缓缓敛起了眉眼,不似之前的凌厉,而是一片淡淡的愁绪。
太后终于起身,离开的那张小塌,长长的拖地华服,将她高挑的身姿,映衬的婀娜曼妙,而然,这满目的烛光翠玉,却照不到她的眼底。
缓步而行,几步就踏进了内室。
只见一面巨大的铜镜立于床头,印出了太后如花的容颜,怎奈满目的怨毒,让人看去,平添了许多狰狞之色。
“皇兄啊皇兄,当年你为保皇位,折腰向赤月示好,将我嫁给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你便该知道,你我兄妹情份已尽,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你欠我的”
她喃喃自语,眉宇间的yīn沉,让人胆寒。
“公主。”
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春喜才会恢复这个很久以前的称呼,只因她的主人,狠毒了太后这个名份。
而在春喜的眼里,她的主子,永远都是那个高贵的公主殿下。
“何时”
春喜微微垂下了头,“王爷来消息了。”
太后霍然转过身来,满面的yīn毒,迅速化作惊异,随后便是一股浓浓的期盼,“他,他说什么了”
“万事俱备。”
“万事俱备”太后愣了愣,身子一晃,微推了举步,整个人失神的便靠在了那面铜镜上,“只有这四个字吗”
春喜无奈点头,“公主宽心,王爷这些年在外,也是受尽了苦头,您多年为他筹谋,王爷不是铁石心肠,会明白吧。”
“会吗”
太后失神的一笑,透着无可奈何的苦涩。
离开慈宁宫后的楚云翼,几乎马不停蹄的直奔尚书房,因为那里还有一桌子堆积如山的奏折,在呼唤着他。
而叶青璃这个苦bī的近身侍卫,自然是要侯在一旁等待了。
不过话说回来,楚云翼这个人不管有多少缺点,但却是一个十分称职的皇帝,从一进门,喝一口茶之后,就一直埋首在奏折堆里,专注批阅。
直到日落西山,红彤彤的夕阳,透着窗户,将整个尚书房映成了一片绚丽的橙红。
叶青璃窝在一边的美人榻上,半眯半睡,浑浑噩噩间,直觉的喉头发干,下意识的就去拿水,手掌触及到冰凉的茶壶,一提,竟是没水了。
懊恼的一蹙眉,睡意已经去了大半。
抬头看去,发现楚云翼依旧还是之前的坐姿,专注的捧着奏折,时而懊恼的蹙眉,时而面无表情,就这样,一页页,一张张,一笔笔,将桌上的一大堆奏折,已经奋战了过半。
看着看着,竟是出了神,都说工作中的男人是最迷人的,其实这话也不假。
正胡思乱想,案前的楚云翼似乎也口渴了,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中的文字,另外腾出一只手,去摸索茶壶,却发现,茶壶已经空了。
懊恼的一抬头。
发现入眼便是一室的橙红,那倾城绝美的女子,就这样沐浴在这橙色的光辉中,正手提茶壶,愣愣出神。
片刻的失神,一股莫名的暖流,猝不及防的淌过了楚云翼,身心俱疲的心。
他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
叶青璃的注视,被楚云翼给撞了个正着,当即不好意思的一笑,“没水了。”
楚云翼在批阅奏折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所以就连端茶送水的太监宫女,也被拒之门外,所以,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没关系,反正已经结束了。”
这话,本来想说的严肃点,可嘴角就是忍不住的想往上翘。 ~~
叶青璃乌黑的明眸,咕噜噜一转,问:“那臣是不是可以下班了”
“下班”楚云翼被这个新鲜的字眼搞的摸不着头脑。
叶青璃看忙打着哈哈,纠正,“啊,那个,下班就是臣,是不是可以回家休息了”
原来是想走了楚云翼那里舍得,面上不怀好意的嘿嘿一笑,“来来回回多麻烦了,朕已经为爱卿准备了厢房,今晚就留下吧。”
叶青璃一听急了,她就是做个官,又不是卖身,搞的连家都不能回,“那个,陛下,不麻烦,不麻烦,真的不麻烦臣还是回去吧。”
这压根就不是麻烦不麻烦的事,就见楚云翼露出一张无比忧心的表情,巴巴的望着她,道:“爱卿若走了,谁来保护朕啊君为重,臣为轻,爱卿怎连这点粗浅的道理都不懂了”
叶青璃笑了,“陛下,您的那位暗卫神通广大,臣是拍马都赶不上,说句老实话,若真有刺客来,臣自保都成问题”
夫君排排站 164偷溜出宫
“那爱卿是在质疑朕的决定吗”
“臣不敢。”
“不敢就留下。”
这说来说去,还是不让走,这都在宫里打了一天酱油了,实在把叶青璃憋的厉害,若长此以往,还不把她给bī疯了。她发誓,一定要辞官,绝对要辞官。
当然,辞官的话不是现在说,若现在说出来,楚云翼铁定不同意,她必须先想个法子出宫,到时候在来个先斩后奏或者直接来个人间蒸发,非甩掉这个狗皮膏药皇帝不可。
所以她现在必须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当即就露出一张苦大仇深的表情,无比悲切的哀怨道:“陛下,您就让臣回去吧我想我爹。”
楚云翼冷笑,大笔一挥,在一封奏折上利落的打了个叉叉。
“爱卿如此孝顺,实乃我朝楷模,朕心甚慰,待明日下朝之后,朕定在第一时间,安排爱卿与大将军会面。”
“可是,臣”
二人正你来我去,打着太极,门外,忽然传来小灵子唯唯诺诺的通传,“启,启禀陛下,曲阳公主奉太后之命,说有要事拜见陛下。”
楚云翼在批奏折的时候,最恨有人打扰,可小灵子也是没办法,实在是那曲阳公主太能闹了,只好硬着头皮,前来通报。
果然,楚云翼狠狠的一蹙眉,冷声道:“朕没空见她,让她回去吧。”
“是。”
小灵子正要应诺,门外就传开一阵sāo动。
“公主殿下,没有陛下的准许,谁的不许进啊”
“一群狗奴才,还不快给本公主滚开,陛下不见旁人,又怎会不见本公主,小心惹毛了本公主,让陛下通通砍了你们的脑袋”明显就是赵欣然,骄横的叫骂,转眼就bī到了近前。
“公主殿下,”小灵子神色一慌,就要去拦。
奈何赵欣然有功夫在身,三步并两步就冲进了尚书房,而她之所以这般有恃无恐,就是因为上午校场,楚云翼对她的暧昧态度,她由此断定,楚云翼对她必然是有感觉的,只要自己在主动一些,定可马到成功。
存着这样的心思,赵欣然一声娇呼,就一头往楚云翼的怀里扑去,完全忽略了楚云翼愈发铁青的面容。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一群没拦住人的太监,立时给吓的,跪了一地。
而那赵欣然依旧不知死活,软言嗔道:“陛下,欣然想见您,可这群狗奴才就是有意阻拦,不让欣然进来”
赵欣然今日的衣衫,格外的大胆,大敞着的领口,裸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轻薄的纱衣,隐约展露出那曼妙的娇躯,点燃起一簇簇撩人的火苗。
赵欣然此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勾引人楚云翼。
然而,楚云翼却始终寒着一张脸,他厌恶这个女人,却因为某种原因,还必须跟这个虚以为蛇,本来,他的拿手好戏就是跟各种人虚以为蛇,可今天就是提不起劲来。
强忍着咆哮的冲动,楚云翼硬生生的将贴在他身上的赵欣然,推了开,面容严肃着道:“公主殿下,朕还有奏折没有批完,若有什么事,明日在说吧。”
被硬生生推开的赵欣然,先是有些不乐意,但随后转念明白了,男人嘛,总是要面子的,当着这么多人,自然不会跟她拉拉扯扯,可只要她再接再厉,在正经的男人,也架不住她赵欣然的攻势。
“可欣然真的有要事,今天非得说”
就在楚云翼跟赵欣然,你推我挡,拉拉扯扯的时候,叶青璃似乎才发现,自己的身侧,就是尚书房的大门,门外新鲜的空气,已经凉凉的扑在她的脸上只要自己轻轻的一迈脚。
如此想着,蜂拥而来的**,便迅速堵满了她的心口窝。
“哎呀”
这时,赵欣然已经故技重施,小腿一软就倒在了楚云翼的身上,“陛下,欣然好像扭到脚了,您先送欣然到榻上坐坐行不行啊,真的好痛。”
一边呼痛,雪白的藕臂,已经顺势攀住了楚云翼的肩膀,诱惑的红chún,喷出暖暖的气流从这个角度,赵欣然的脑袋,正好挡住了楚云翼的视线。
此事不走,更待何时。
叶青璃掩不住满心的兴奋,一脚就迈出了尚书房,日暮已经西斜,逐渐暗沉的天色,染上了阵阵凉意。
几乎前脚一离开,后脚,叶青璃就开始御起轻功,在宫内的大道上,亡命狂奔,自由,本小姐来啦。
“什么人”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