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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组第2季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求无欲
溪望愕然地盯着映柳,愣了片刻才说:“你怎么突然变聪明了?”
“pì,是你当局者谜。”映柳白了他一眼,又道,“还有,如果第一次停电时,杨露曾经离开休息室,她怎么知道副所长也离开了休息室,而且还知道对方离开了5分钟?”
溪望沉思不语,映柳继续说:“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维修部开门后到发现钥匙之前,杨露不但没进入维修部,甚至没在门口经过,她怎么将钥匙放进去?”
映柳接连提出的三个疑点让溪望的思绪陷入极度凌乱的状态。或许正如她所说的那样,这是因为自己当局者迷,忽略了一个极其重要的疑凶宏叔!
或许副所长的确是杨露所杀,但其余三名死者小唐、阿苏及老周并非死在她手上,真正的凶手极有可能是宏叔。
溪望闭目沉思,于脑海中重新梳理案情小唐遇害时,宏叔亦在研究所内;阿苏遇害时,他正在休息室抽烟,除杨露外,还有副所长做他的人证;老周遇害时,他就在对方身旁,没任何人能证明他所说的是真话……
“我们需要证据。”溪望示意映柳一同在办公室内搜索,看能否找到相关的证物。如果宏叔是凶手,那应该能在这里找到一些线索。
两人在办公室内翻箱倒柜,连电脑机箱都拆开了,却并未发现值得怀疑的物品。映柳皱眉道:“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要是这么容易就能找到证据,才值得怀疑呢,说不定是栽赃。”溪望仍在继续搜查,“如果你是凶手,你会把罪证放在哪里?阿苏的眼球还没找到呢,老周的眼球也很可能被凶手挖走了。”
“会不会藏在上面?”映柳抬头望向天花板。
“同一种伎俩,应该不会用两次吧!”溪望拿着手电筒往上照,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天花板有曾移动的迹象,便望着映柳说,“要不我们逐块天花板推开看看?”
“你盯着我干吗?”
“还用说吗?”溪望往天花板指了指。
“怎么又是我?我的脚扭伤了!”
“没关系,我会扶着你。”
映柳盯着对方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反驳,之后道:“你别又摸我pì股。”随即走向墙边的单人沙发。
溪望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是故意的吗?那是意外,我回家还得消du呢!”
映柳爬到沙发上,踩着椅背伸手去推天花板,并回头骂道:“我才要消du呢,臭流氓!”就在她回头的时候,稍不留神脚底一滑,失去平衡掉下来,溪望见状连忙扑过去。
幸好溪望反应及时,映柳并没有掉到地上,而是落入了他怀中。不过事出突然,他接住映柳的同时,手不小心按在了不该按的地方。
映柳盯着他按在自己xiōng部上的手,并没作出任何反抗或挣扎,只是娇嗔地骂道:“臭流氓,还要摸到什么时候?”
“冤枉啊,这次也是意外。”溪望慌忙将对方抛到沙发上。
或者过于仓皇,溪望并没有将映柳抛到沙发中央,而是抛到了靠头的一边。映柳一pì股坐在扶手的位置上,沙发随即往一边翻倒,竟然翻过来把她压倒在了地上。
映柳从沙发底下爬出来,骂道:“你是故意捉弄我的!”
溪望没有答话,只是盯着沙发原来的位置,并示意对方也一同观看。
沙发翻倒后,在原来遮盖的墙身上,竟然藏有一个壁式保险柜。映柳凑近观看,发现保险柜需要以密码开启,不由得眉头大皱,回头道:“我们又不知道密码,找到保险柜有什么用?”
溪望也凑上前去,跟映柳并肩站在保险柜前。经过一番仔细观察后,他发现保险柜需要以一组8位数的密码开启。一般人会以自己或亲人的生日作为密码。在保险柜的按键上,1跟9两个数字有微仅可察的磨损,由此证明这个推断是正确的。
对宏叔而言,最重要的人莫过于他一直不敢相认的女儿刘倩琪。溪望曾参加倩琪的生日会,所以知道她的出生日期,便以此为密码输入。然而,结果却让人失望密码错误!
“宏叔该不会是用自己的生日做密码吧?”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溪望还是输入了宏叔的出生日期。可是,结果还是令人失望。
“你这样瞎猜,怎么可能将保险柜打开?”映柳自了他一眼,“再输错密码就麻烦了。”
一般而言,连续输错三次密码便会触动保险柜的警报系统,轻则发出刺耳的警报声,重则导致保险柜锁死。这两种情况都不是溪望愿意看到的。这时,他脑海里突然是光一闪,想到了一组号码,遂将其输入。
“咔”的一声响起,密码正确,保险柜打开了。
“哇,你刚才输入的是谁的生日?”映柳惊讶道。
溪望也觉得难以置信,声音略微有点颤抖:“是我爸的生日。”
“你爸跟宏叔到底是什么关系呀?他竟然会用你爸的生日做密码?”映柳双眼里八卦的光芒大作。
“先别管这个,快打开保险柜,看看里面有什么。”溪望没再理会她,将保险柜打开。
手电筒的光线照进保险柜的那一刻,溪望愣住了,因为在这窄小的空间里面,放有他想要的证物两块硬盘。
单凭两块硬盘就认定宏叔是凶手,似乎过于武断,但保险柜内还放有一个拇指大小的遥控器。溪望拿起遥控器并按下上面的按键,一声细微的金属碰撞声从他的肩包内传出。
他立刻打开肩包查看,发现在维修部内找到的零件跟应急钥匙靠在了一起。他再按一下遥控器,钥匙立刻被零件吸住了。
“原来是这样……”他瞬间明白了一切。
第十六章 王的身世
“你们别怪我这糟老头唠叨,乱翻别人的东西可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宏叔突然出现在门口。
溪望缓缓地站起来,声音不带丝毫的感情:“有话要跟我说吗?”
“嗯。”宏叔点了下头,“这里太闷热了,要不我们上天台透透气?”
“好。”溪望瞥了映柳一眼,示意对方留在原地。
映柳双眼流露出担忧之色,但她尊重对方的决定,没有跟着。她知道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情,必须由他们私下解决。
溪望走出楼梯间,来到宽阔的天台,任由bào雨无情地打在自己身上。宏叔就站在前方的水塔旁边,背向他张开双臂,让雨水冲洗身上的血wū。
他默默地走到宏叔身后五步之处,停下来说道:“你是杀手王。”
“已经很久没人这样叫我了。”宏叔转过身来,面容跟平日一样和善,不带丝毫杀气。他掏出一个u盘,拇指用力一压,将其掰成两截,随手丢在地上,算是承认自己是凶手。
他对溪望笑道:“别想太多,这个绰号并不代表什么。我姓王又是个杀手,所以别人就叫我杀手王。就像卖鱼张、保安陈、电工李那样,只是职业配合姓氏的称呼而已。”
“但你对得起这个名字,至少你能无声无息地将小唐、阿苏和老周杀死。”溪望顿了顿又补充道,“差点忘记了,死在你手上的还有徐医生。”
“好!”宏叔拍掌叫好,掌声于bào雨中仍十分清晰,“虎父无犬子,你跟老二一样,有一颗聪明的脑袋。”
“如果我真的有一颗聪明的脑袋,就不会到现在才发现你的身份。”
“这并非你不够聪明,而是我已经有10年没杀人了,当然不会被你发现。”
溪望愕然道:“卢所长也是你杀的?那父亲的死……”
宏叔扬手打断他的话,严肃地道:“老二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朋友,我绝对不会伤害他。我杀的人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多,没必要为一条人命作任何隐瞒。”
“父亲知道你是杀手吗?”
“知道我为什么要将受害人的眼睛挖下来吗?”宏叔从水塔后方拿出两个瓶子,瓶内各装有一双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眼球。
“是父亲要求你这样做的?”残酷的现实几乎使溪望崩溃。
宏叔察觉到他的心理变化,急忙解释道:“别误会你的父亲,他跟我不一样,并非一个嗜血的杀人机器。而事实正好相反,他的双手从未沾上鲜血,而且还竭尽所能去救人。”
“那父亲为什么会要求你挖走死者的眼睛呢?”溪望略松一口气,但仍心感困惑。
“这可说来话长了,幸好今晚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聊。”宏叔露出平日爽朗的笑容,“还记得你小时候跟我和老二玩的游戏吗?”
溪望点头答道:“记得,小时候你跟父亲经常会给我一点提示,然后让我推理你们刚才做过哪些事情。如果我的推理正确,你们就会给我奖励。”





诡案组第2季1 第 47 章
“现在提示你已经知道不少,是时候该把你的推理告诉我了。”宏叔豪爽地大笑,“哈哈,至于这次的奖励,就是只有老二才知道的秘密我的身世。”
“一言为定!”溪望上前伸手与对方击掌,随即道出自己对本案的推理。
“昨晚7至8时左右,你在听取李梅解释劳动法时,她突然说要去洗手间补妆。你知道她并非去补妆,而是找副所长密谈,应该不会马上回来。
“就在这时候,维修部的小唐突然到办公室找你,跟你说在副所长要求销毁的硬盘里,发现了某些极其重要的秘密。
“你虽然并非跟副所长一伙,但你们的幕后老板相同,就是曾经名噪一时,就连国际刑警亦无力应付的神秘组织陵光!
“副所长要隐瞒的秘密,就是10年前父亲研发的秘密项目万能yào‘泥丸’。虽然父亲离世使这个项目一度中止,但副所长随后接管了这个项目,并继续秘密地研发。
“然而,因为我在不久前收到匿名信,知道父亲的死另有隐情。陵光怕我早晚会查出真相,就将泥丸的资料转移,并命令副所长将研究所内的一切资料全部销毁。
“你虽然不知道陵光对副所长下达的命令,但你必须阻止小唐泄露相关机密。所以,你趁跟小唐到维修部查看他所发现的秘密时,把他杀死并将眼睛挖下来。
“随后,你将他的尸体移到损坏的电器旁,然后将不起眼的遥控门锁零件混入电器堆中,以布下密室杀人的迷局,企图扰乱警方的视线,逃避法律制裁。
“因为李梅很快就会返回办公室,所以你没来得及仔细搜查小唐是否将资料复制到了其他储存器上,只将新旧两个硬盘拆下来带走。你同样没时间处理刚从小唐身上挖下来的眼球,所以只好将眼球藏在天花板上。然后,你用阿苏给小唐的钥匙将维修部的门锁上,带着两块硬盘迅速返回了办公室。
“因为你行事迅速,所以李梅并未觉得你曾经离开办公室。
“今天早上,你如常地一大早就返回研究所。不同的是,你趁老周正在打瞌睡,悄悄将维修部的钥匙挂在他身上。你的手法极其jīng妙,将钥匙挂在老周外套背后下摆边缘的内侧,既让钥匙不会轻易掉下来,又使钥匙一旦受到外力就会马上掉落。
“更巧妙的是,在整个过程中老周竟然毫未察觉,宣到被你叫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随后,老周跟阿苏进入维修部。你预想曾经在医院工作的老周并不畏惧尸体,必然会走到尸体身边查看。你算好时间,假装听见阿苏的叫声后走到门外,暗中按下遥控器按钮,使门锁零件产生磁力,将挂在老周外套上的钥匙吸过来。磁力消失后钥匙便掉到地上,这样你就能不进入维修部,亦可将钥匙送回去,营造密室杀人的假象。
“你的布局很完美,但你没想到接手处理该案的人竟然会是我。为了不引起我的怀疑,你十分殷勤地接待我们,甚至忘却自己是凶手。正因为你掩饰得太好,以致我完全没有怀疑你。如果不是阿苏将副所长拉到旁边说话,我可能这辈子也不会知道真相。
“阿苏在维修部里发现了小唐藏起来的u盘,并查看了里面的资料,知道了泥丸的秘密。联想到副所长吩咐他跟小唐销毁硬盘以及小唐被杀,他一时财迷心窍,竟然想以此敲诈副所长。
“你担心副所长不能将阿苏摆平,以致泥丸的秘密外泄,所以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打算将阿苏杀死。
“第一次停电的时候,你假装在休息室内抽烟。其实一直在抽烟的并不是你,而是坐在你位子上的杨露。因为杨露平日没有抽烟的习惯,而且当时休息室内漆黑一团,所以副所长看到香烟的火光,就以为你一直坐在沙发上。
“你悄悄离开休息室潜入配电房,以高超的暗杀技巧将阿苏杀死,并将u盘带走。所以杨露知道副所长曾离开休息室5分钟,而你对此却毫不知情。
“我们押送副所长去配电房时,你悄悄将沾有血迹的刀片放进副所长的裤袋。而且放的位置很浅,他一动就使刀片掉下来,成了你的替罪羔羊。
“在副所长从休息室逃走后,你跟老周和杨露去配电房开启电源。其间老周察觉出问题,觉得阿苏被杀时,拍他肩膀的那只手似曾相识,甚至开始对你早上叫醒他的举动产生怀疑。为防止事情败露,你再动杀念将他杀死。
“随后,你跟杨露分头行事,你前来跟我和映柳会合,将我们稳住;杨露则去找副所长,杀他灭口,以防他在警方的bī问中泄露秘密。
“杨露表面上是你的秘书,但实际上是你的入室弟子,自然会听从你的任何吩咐。哪怕你要她杀人,她亦会毫不犹豫……”
“好,好,你果然没让我失望,重点都让你推理出来了。”宏叔用力地拍掌,“我也该信守承诺,将我的身世告诉你了。”他重重地吸了口气,向对方道出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我的父母是渔民,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漂泊于茫茫大海之中。
“母亲把我生下来后,月子还没坐完,就跟父亲一起出海,将我和两个年yòu的姐姐jiāo给年迈的nǎinǎi照顾,目的只是为了赚取足够的工分糊口。然而他们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
“一场突如其来的风bào,使他们和其他船员全数葬身鱼腹。他们的离世来得太突然,甚至没来得及给我取名。
“nǎinǎi是个目不识丁的老人,自然不懂得怎样给我取名,只是按照家中的排行叫我‘三几’。因为父亲姓王,所以村里的人都叫我‘王三’。
“父亲有三个哥哥,可惜全都是自私自利之辈,我们三姐弟孤苦无依,他们竟然不闻不问,甚至不愿赡养他们的母亲。
“我出生的时候,nǎinǎi已经60多岁,身体还算硬朗。她不忍心让我们姐弟三人挨饿,就向村干部求助。那些道貌岸然的村干部表面上说一定会尽力帮助nǎinǎi,解决我们一家的困难,实际上却私下克扣政府给我们发放的补助。
“单靠政府的救济,nǎinǎi自己想吃饱肚子都不行,更别说养活我们三姐弟了。无奈之下,年迈的nǎinǎi只好抱着襁褓中的我,带上分别只有5岁和3岁的两位姐姐到生产队劳动。
“伯父们对此不但没起怜悯之心,反而在伯母们的挑拨下,认为nǎinǎi的举动让他们丢脸,经常故意非难nǎinǎi和两位姐姐。我不知道nǎinǎi和两位姐姐是怎么熬过那段艰苦日子的,只是依稀记得,她们有东西会先给我吃,有衣服也会先给我穿。
“或许日子实在过得太苦了,在我4岁的某一天,nǎinǎi终于撑不下去了,在湿滑的工场内摔倒,从此再没有起来。那年,大姐只有9岁,而二姐才7岁,但她们却要挑起家中的重担。
“她们俩要带着一个4岁的yòu童生活,很难想象我们能活下来吧?尤其是在那个近乎疯狂的年代。事实上,她们的确没能活下来。
“nǎinǎi死后,我们继续到生产队里工作,以我们弱小的力量赚取仅可糊口的工分。生产队里的人总是欺负我们年龄小,经常让我们干脏活累活,但又少算我们的工分。伯父们就更过分,年末分配东西时,他们竟然以代管为由,公然瓜分我们东西,只给我们留下很少的一部分。
“虽然我和两位姐姐已稍微长大,勉强能自食其力。但nǎinǎi死后,我们的日子过得更苦,经常要以工场里那些连狗也不吃的鱼内脏果腹。
“大姐跟二姐都很疼我,家里能吃的东西不多,她们总是先让给我吃饱,然后才开始吃。所以她们总是很瘦,很虚弱。
“日子虽然过得很苦,但有两位姐姐的照顾,我总算没死掉。如果她们能够活下来,我一定会尽一切努力报答她们,让她们过上最幸福的生活。
“可是世事总是那么残酷,在我7岁那一年,她们就一起离开了我。
“我最早而又最清晰的记忆,发生在一个寒冬的深夜,当晚我们三姐弟蜷缩在父亲生前搭建的房子里。严格来说,这不算是一间房子,房门不知道被哪个浑蛋趁我们到生产队上工时拆走了,房顶的瓦片也在上一次台风中被吹掉了一半,只能算是一个仅能容身的狗窝。在这狗窝里,我们像三条流浪狗似的蜷缩在一起,盖着一块破布取暖。
“那一年好像特别冷,我们都冻得发抖,互相依侵着取暖,期待黑夜尽快结束。可是,上天不但没有完成我们这个小小的心愿,反而给我们送来了一个恶鬼,使黑夜变得更加漫长。
“就在我们冷得牙关打战的时候,忽然有个浑身酒气的男人闯进我们的狗窝。我认得他,他是村里的治保主任,经常和伯父们一起欺负我们,抢我们的东西。
“大姐以为他又想来抢我们的东西,就说我们家里什么也没有,只有盖在身上的破布。谁知道他这次来不是想抢我们的东西,而是想在两位姐姐身上发泄兽yu。
“当时我还不懂男女之事,看见他把年仅12岁的大姐压在床上,以为他想打大姐,就和二姐一起扑去过跟他拼命。我们三个只是小孩,力气不如他,当然打不过他,所以只能服睁睁地看着大姐被他欺负。
“治保主任走后,大姐躺在床上哭着叫痛,两腿之间还不停地流出鲜血。我跟二姐都吓坏了,连忙走到卫生站拍门找医生。医生一听我们说大姐两腿间流血,就说是来月经了,过几天就好。
“我跟二姐年纪小不懂事,把医生的话信以为真,以为大姐过几天就会好起来,就回家待在床边守住大姐。可是,大姐第二天一整天都没能起床,血还是不断地流,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我跟二姐都很害怕,再次去卫生站找医生。但医生仍然对我们爱理不理,只说大姐不用吃yào,过两天就好,然后就将我们赶走了。
“然而,两天之后,大姐不但没有好起来,而且还像nǎinǎi过世时那样闭上了双眼。我怎么样推她、叫她,她也没有再睁开眼睛。”
“大姐死了,医生说她是身体本来就十分虚弱,加上失血过多以及并发炎症,所以就死了。
“我跟二蛆向大家哭诉,是治保主任将大姐打死的。大人看见大姐的情况,心里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因为害怕遭到治保主任的报复,所以大家都没有吭声。大姐就这样含冤离开了我们。
“埋葬大姐的尸体后,我非常害怕那个恶鬼会再来欺负二姐。我在家里找到一块刀片,小小的一块双面刀片,是大姐缝衣服时用的。我不知道这块刀片能起什么作用,只想找件武器保护二姐,而我在家里唯一能找到的武器,就只有这块刀片。
“黑夜再次来临,我跟二姐惶恐地搂在一起,害怕治保主任会再度来欺负我们。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没有人来帮我们。我们曾经找过伯父他们,但他们却说我们的死活跟他们无关。
“在我们感到最无助的时候,如恶鬼般的治保主任果然又出现了。这次他喝得醉醺醺的,他将二姐压倒在地上,不停地撕她的衣服,像欺负大姐那样欺负她。我扑过去跟他拼命,但却一次又一次地被他打倒。我想起白天找到的刀片,就拿着刀片往他身上乱划。
“治保主任没想到我会用刀片往他脖子上划,发现被我割了几道伤痕,立刻从二姐身上爬起来,对我拳打脚踢。我虽然打不过他,但知道如果我不反抗,他就会继续欺负二姐。
“我害怕二姐会像大姐那样,我已经失去了大姐,不想再失去二姐。所以,不管被打倒多少次,不管被打得有多痛,我还是咬紧牙关扑到治保主任身上,用刀片往他身上乱划。
“在跟治保主任搏斗的过程中,我发现跟他的距离越近,他就越难向我反击。所以我就想尽办法扑到他身上,不停地用刀片划他的身体。
“也许是刀片恰好割到了他的动脉,治保主任渐渐没了力气,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不断失血使他渐渐失去了力气,最终倒地不起。然而,我还没来得及为胜利感到高兴,便发现二姐像大姐那样,两腿之间不断地流出鲜血。”
第十七章 杀手之王
“二姐最终也没挺过来……”宏叔仰头闭目,让bào雨替他抹去脸上的泪水,待情绪稍微平伏,又继续讲述过往的经历。
“第二天,村里没出海的村民几乎都围在了我家外面。虽然没人敢相信,年仅7岁的我竟然能将治保主任杀死,但大家心里都清楚他犯下的兽行。
“我听见医生跟村干部们窃窃私语,大概是说二姐xià ti撕裂严重,卫生站处理不了,要送到县城的医院去。那些假仁假义的村干部怕被县政府知道治保主任的兽行,使他们受到牵连,竟然叫医生别管二姐的死活,任由她像大姐那样死掉。
“我抱着医生的大腿,哭着求他救救二姐。可是他竟然说救不了,一脚把我踢开,头也不回地跑掉。
“我搂着二姐一直在哭,但谁也没向我们伸出援手,伯父们没有,村干部没有,其他村民也没有。直到二姐的身体变得冰冷,也没有人愿意帮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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