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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剑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言不信
而且裴旻还有一种感觉,杨婕妤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才走到了这一步。
这不是感觉,而是确确实实的蝴蝶效应。
原来当年裴旻与裴冠、裴杨氏洛阳相会,裴旻并没有出手给裴冠帮助。但身居高位的人,你的一喜一怒,都会有人去揣摩去迎合,去想法设法的让你高兴。
因为一点点的往来,裴冠从里正提升到了坊正,没过一年,又什为从事从一个小小的吏,成为了官。
裴杨氏也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官夫人,走进了贵妇人的圈子。
但裴冠终究弟子浅薄,裴杨氏的地位也是贵妇人圈中最低的。
裴杨氏天生狐媚样,长得就是一副狐狸精的相貌。如她这样的人,能讨男性喜欢,但在妇人群中却是备受嫉妒的存在。
理所当然的,裴杨氏给贵妇人排挤了。
裴杨氏岂是善男信女?她本生性放荡,心胸狭小,登时起了针锋相对的心思。
你对我不好,我就勾引你男人,以作报复。
裴杨氏艳色自不用说,大多男性都是用下半身考虑的动物,几乎一勾一个准。
最终裴杨氏搭上了洛阳留守胡宁,成为了洛阳留守的女人。
而裴冠也因听多了闲言闲语。
他性子软弱,给裴杨氏制的死死的,不敢声张,只能将一肚子的怨气埋在心底,将自己的身子给气坏了,直接一命呜呼。
成了寡妇了裴杨氏,行事更是无所顾忌,成为了胡宁的外房夫人。
胡宁给裴杨氏勾得三魂失了六魄,以至于冷落了自己的原配夫人胡陈氏。
胡陈氏出生于颍川陈家,是一个名门望族,源于妫姓,出自春秋时期陈国公后裔,属于以国名为氏。陈国在妫满死后,其子孙有以国名为氏,就是陈氏。除陈完这一支主系之外,在陈国内乱至亡国期间,还有三支陈国公族后裔避居他乡,亦以国名为氏姓陈。
颍川陈氏最出名的就是陈群,三国时期著名政治家、曹魏重臣,魏晋南北朝选官制度“九品中正制”和曹魏律法《魏律》的主要创始人。
世家能够左右庙堂,陈群的作用是毋庸置疑的。
陈群的后人也受到了世家的庇佑,浑的风生水起。
胡宁是入赘陈家的,也是借用陈家的人脉混到了洛阳留守的雄职。
胡宁在家中的地位相对较低,裴杨氏也受到了胡陈氏的怒骂甚至殴打。
裴杨氏焉是受了委屈的人?
她不住的离间胡宁与胡陈氏的关系,闹得胡宁与胡陈氏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也不知处于报复还是什么,胡陈氏也找了一个俊雅的书生。
两人彼此不干涉自己,相互与自己的新欢你侬我侬。
直到某一天,王鉷因公事来洛阳。
胡宁面对王鉷这个红人,自然安排了裴杨氏陪酒。
王鉷看到裴杨氏,立刻就明白了,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就是自己要找的。
裴杨氏尝过权势滋味的她,更是沉迷其中。
胡宁小小洛阳留守的位子已经满足不了她了,裴杨氏一听王鉷意图将他引荐给李隆基,心花怒放。
两人一拍即合。
胡宁自然不愿意放手,自己的女人就这样让王鉷抢了去?
他并不知王鉷是将裴杨氏献给李隆基的,只以为王鉷打算夺他所爱。
裴杨氏哪里愿意理会胡宁的意思感受,直接去了王鉷住下的驿馆,同时也提出了一个要求,要胡陈氏死。
胡陈氏对于裴杨氏的辱骂殴打,裴杨氏未还嘴未还手,但一切的一切都记在心里账本里,一到时机立刻爆发。
王鉷亦不蠢,不会为了裴杨氏杀人,何况他不确定裴杨氏这步棋可不可行,敷衍了裴杨氏,将她带回了长安。
结果!
裴杨氏以身经百战之身,风情万种之姿,将李隆基侍奉的如上云端,将心底对武婕妤的执念都转到了裴杨氏身上。
这个时候,最惨的就是胡宁了。
心爱的人,跟别人跑了,自己的夫人又有了小白脸,一怒之下忍不住暗使心腹盯着王鉷,想要报复。
这个时候的王鉷只是红人,还不是当红辣子鸡。
胡宁并不惧他,但是随着王鉷向李隆基献上了裴杨氏,立刻成为了当红辣子鸡。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胡宁发现自己的小三居然成了李隆基的枕边人。
这一下,胡宁大惊之余,也明白了王鉷的用心,野望徒生。
胡宁与王鉷商议,希望得到提携,言语中自然透露着杨妃的消息。
王鉷焉能受这威胁?
而且入宫的裴杨氏对于胡陈氏的仇恨,念念不忘,多次暗中与王鉷说到此事。
王鉷也因为裴杨氏更进一步获得了帝宠,获得了足够的利益……
为了解决胡宁这个后患,为了给杨婕妤出气,王鉷暗地世人毒死了胡宁一家五十余口……





盛唐剑圣 第三十四章 事发 不忍 待见(二合一)
王鉷手段狠辣又极其高明,他充分的抓住了胡陈氏与书生通奸一事做文章,利用了颍川陈家的影响力,将整个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其实唐朝为了给自己的脸上贴金,自诩是道家老子李耳的后人,将道教视为国教,重道不重儒。
对于男女事情的风气普遍开放就跟二十一世纪都有的一比。
不说皇室如何如何,就算是官宦、民间也多有此事。
其中最奇葩的就如梦中怀孕这一千古奇事。
故事的主人正是已经挂了的杨国忠。
历史上杨国忠出使于江浙,一去年余,回来的时候,夫人裴氏挺了一个大肚子。
杨国忠头道:“我裴旻应该比粪桶都不受你们待见吧?”




盛唐剑圣 第三十五章 诸事抵定
裴旻的话让王鉷、王焊面若死灰。
王焊手足无措的惊呼道:“怎么是你?”
裴旻好整以暇的在一旁坐下,说道:“你怕是忘了,这长安的江湖,是谁做得主?”
一旁的公孙曦听到裴旻这话,腰杆子忍不住挺了一挺。
裴旻继续道:“你们从外地请人搞鬼,长安这么大,青羽盟确难以察觉。可你们想要通过长安的江湖势力,将你们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出城去,可太不将青羽盟放在眼里了……”
他说着看了一眼屋子里为王焊收买的五个江湖人。
对上裴旻的眼睛,五人皆忍不住小退了一步。
人的名,树的影。
裴旻的剑,已经到了让人闻声胆寒的地步了。
“你们是要打,还是放弃抵抗?”
裴旻轻声说着。
王焊目芒一缩,厉声道:“将他给我将他拿下!”
王焊知道裴旻对于唐王朝的意义,他是唐朝的擎天玉柱,西北的移动长城,要是能够以他为质,不说离开长安,去阿拉伯也是畅通无阻。
他的话音一落,耳中但听到的却是兵器落地的声音。
无一例外,五人先后都缴了械。
在长安或许没有多少人亲眼见过裴旻出手,但是他徒弟公孙曦的剑术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尤其是这些年她参悟了双手剑术,更是横行长安,连败诸多名宿,大有接任裴旻关中第一剑的名号。
他们连裴旻的徒弟都对付不了,靠什么跟裴旻打?
“你们……”王焊几乎要气背过去,一个个平素里与自己吹嘘的如何如何厉害,真要用到他们的时候,却怂成狗了。
王鉷一直没有说话,看着已经掌控一切的裴旻,说道:“郡王可否借一步说话?”
“免了!”裴旻没有半点跟他单独会面的意思,直接示意吴远将他拿下。
王鉷大急叫道:“郡王可知,你早已大祸临头?”
吴远顿住了脚步,惊疑的看了裴旻一眼。
裴旻理都难得理会。
什么大祸临头,用屁股考虑,也知道王鉷想说什么。
无非就是贺知章的那三大忌而已。
换做其他的君王,裴旻会为自己的将来考虑,但是李隆基却不然。
在这方面,李隆基算的上是独一无二。
所以裴旻也不避讳自己跟青羽盟的关系,你藏得越深,越会让人怀疑。不藏着掖着,反而显得坦荡磊落,问心无愧。
当然这也是因为皇帝是李隆基的缘故。
裴旻让吴远继续。
王鉷将裴旻当真不打算放过自己,眼中闪过怨毒的光芒,死死地盯着裴旻大叫:“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为何处处于我为难,挡我的路?你很得意嘛,别得意的太早了……李元纮当朝首相向你妥协,大理寺、御史台、刑部、京兆府闻风而动,还有偌大的青羽盟为你一言驱使,再加上你手上的二十万大军,西北那无与伦比的威望,你觉得你还能嚣张多久?”
慌乱之下,他这番话语的组织都是语无伦次……
裴旻见王鉷给拿住了还不老实,说道:“将他嘴巴堵上,懒得听他鼓噪!”
看着嘴巴给堵死,目光隐隐透着一种狰狞的王鉷,裴旻走到他面前淡然道:“你要是不怕等久,到了下面等我!现在,你要为你所作的一切,付出代价!”
裴旻口中的“一切”,不只是胡家五十余口。
在裴旻的眼中,这胡家五十余口只是罪之一。
真正让他动了必杀之心的是他对整个唐王朝造成的影响。
他那拆东墙,补西墙,以及从百姓身上,从阵亡将士家属身上敛财的行径,对于唐王朝的危害,远胜于他所犯下的灭门案件。
对于他,裴旻全无妥协之意。
裴旻当然也不会对王鉷、王焊用私刑,而是放心的将他们两兄弟交给了大理寺。
面对这种巨大的案件,裴旻相信就算给韦见素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耍任何花样。
对于裴旻能够将王鉷、王焊擒获,韦见素、崔隐甫等人并不觉得奇怪。
王鉷、王焊分别派人谋害裴旻与贺知章,裴旻不出手才是怪事。
王鉷、王焊的罪行很快就定了下来。
不只是胡家灭门案以及贺知章、裴旻的遇袭案件。
王焊偷偷窃取的黑火药配方也在审问中发现了,细查之下也明白了王鉷、王焊意图投奔阿拉伯的心思,罪名多加了一条叛国罪。
其实王鉷、王焊任意一条罪名都是死罪,是否多条叛国罪也无伤大雅。
还不只这些罪过,之前是因为两兄弟的权势,诸多人是敢怒不敢言,但随着他们的问罪,墙倒众人推。
一件件恶行也逐一揭开。
对于他们两兄弟,李隆基已经死心。
在一条条罪责面前,李隆基已经没有了失望、痛心和愤怒,而是给背叛的杀意。
他对王鉷的宠信有多强,此刻他的杀意就有多厚重。
面对三司法的结案奏章,李隆基没有任何的犹豫,决然的用他那红色的朱砂笔,在案子的最末尾画了一个圆圈。
殷红的朱砂预示着王鉷、王焊走到了人生的尽头。
他们给判腰斩,在死刑中仅次于车裂、俱五刑、凌迟的酷刑。
至于杨婕妤,李隆基经过三日的深思熟虑,终于下了一到旨意,将之贬入冷宫。
李隆基对于杨婕妤还是手下留情的,这个处罚对于杨婕妤自身的过错而言,是很轻很轻很轻。
但也无人敢劝,无人能劝。
此事李隆基绝口不提,韦见素、崔隐甫、裴敦复、严挺之更不敢言,至于其他的知道隐约内幕的也理智的选择了闭口不言,不去触碰眉头。
对于这种结果,裴旻还算满意的。
至少在近几年内,杨婕妤是不可能有翻身的机会了。
李隆基坐拥天下,在漫长的几年里,未必不能寻得贴心的伴侣。
至于伴侣的为人,裴旻相信就算再坏,也不至于会坏到杨婕妤这程度。
杨婕妤给大入冷宫,杨銛、杨锜失去了倚仗,便如昙花一现,给驱逐出了长安。
杨家刚刚凝集的点点力量,彻底的烟消云散了。
看着这一切,裴旻心底清楚依照这个局势,只要他好好的仰着杨玉娘,杨家是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李杨两家,相爱相杀的日子,不会出现了。




盛唐剑圣 第三十六章 安抚幼小受伤的心灵
李隆基确实是个情种,杨婕妤入冷宫,让这位唐王朝的最高统治者脸上的笑容都消散了。
整个人就如别人欠他三五八万一样,浑身都是刺。
满朝文武对上他,现在是大气都不敢出,都闷着声音埋头苦干,生怕自己一个失误,惹得皇帝不高兴,劈头盖脸的怒骂一顿。
这挨一顿骂,倒也能够忍受,万一给罢官贬逐,那就得不偿失了。
裴旻对李隆基也有一定的感情,见李隆基这样也有些沉重,特地进宫陪他。
对于裴旻,李隆基自然强挤着笑脸相迎。
对于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李隆基对裴旻是绝口不提。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越是熟悉,越好不好意思在自己人面前出丑。
裴旻也没有蠢到跟李隆基提此事,只是义愤填膺的说道:“陛下,您为王鉷、王焊这对小人伤心,那太不值得了。他们愧对陛下的期望,根本不值得为之难过。见陛下如此,臣恨不得一剑杀了他们……”
他将一切的缘由都怪罪在王鉷、王焊身上,就是要让李隆基认为他并不知道杨婕妤一事,避开他自身的尴尬。
李隆基也想到这点,长叹道:“朕对他们推心置腹,却不想居然如此狂妄无状,朕,当真识人不明!”
“知人知面不知心,是他们过于阴险狡诈。要不是臣为了给我那老哥哥出气,一直盯着三法司,还以为王鉷是个能臣呢。”他说着,见李隆基神色有些凄然,于心不忍,说道:“这样吧,陛下近日心情不好,臣陪您一起去梨园散散心?在叫上宁王、薛王?嘿嘿,臣入京这么多日,还为见过两位王爷呢。也不知宁王是否完全掌握了‘梅花三弄’,薛王还是否与原来那样风趣。”
李隆基想到自己的两位兄弟,心情也好了一些,说道:“静远说的是,朕也有些日子没见大哥、五郎了。这样吧,朕让高将军去请大哥、五郎,我们一起上花萼相辉楼,再请梨园作伴。好好的饮酒作乐,将一切烦忧之事,通通忘去。”
裴旻说道:“臣,舍命陪陛下,最近臣剑术大进,对于剑舞,也只有一方感悟。献丑于君前,博陛下一笑。”
李隆基原本伤感有眼眸中透着一丝期待,心底感动,抚掌笑道:“朕拭目以待!”
裴旻的剑舞,李隆基是期待万分。
但是裴旻不同于李龟年、张野狐、谢阿蛮这些人。他们就是梨园戏子,表演是理所当然的。
而裴旻却是国之重臣,唐王朝的擎天白玉柱。
他什么时候表演,是强求不来的。
李隆基也不会因为兴致一来,就致使裴旻献舞。
裴旻什么时候愿意舞剑,什么时候愿意出场,全凭他高兴,自我愿意。
故而李隆基对于裴旻舞剑的期待,远胜于梨园的一切。
裴旻今日也放开了玩乐,在他心底李隆基有今日烦忧,与自己暗中操作是离不开的。
故而为了偿还一些亏欠,裴旻还是第一次真正的放开与李隆基嬉戏,抛开李隆基这个皇帝与自己郡王的身份。
花萼相辉楼里没有皇帝也没有郡王,有的只是一个中二的崖公跟乐营将。
至于宁王李宪、薛王李隆业,也是其中的戏子。
将宁王、薛王视为戏子,这根本并不会引起他们的不乐意,反而在他们期望之内。
自古李家多奇葩!
这句一点也没错。
李隆基、李宪就是一个酷爱音乐的艺术家,但凡艺术家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神经不正常。
他们根本就不顾自己的身份,与一群同样搞音乐的梨园众,肆无忌惮的玩在一处。
裴旻也见识到了梨园可怕的实力,李隆基的羯鼓技术天下无对,李宪的长笛也是天下无双,外加乐圣李龟年的歌喉,雷海清的筚篥也是当世一绝。贺怀智的琵琶功底,马仙期的方响,谢阿蛮的舞技……
这一个个都是当世少有的乐曲奇才,现在居然都聚集在了梨园。
原来长安梨园、太常寺、青羽楼三大乐曲平分天下。现在毫无疑问,梨园已经是一家独大,大有一统之势。
裴旻在一众高手中,对于雷海清是最感兴趣的。
雷海清是他麾下第一骑将雷万春的结义大哥,关于他的事迹,裴旻也听说一二。
雷海清相传是玉帝的三太子,因酷爱人间戏剧,擅长音乐歌舞,玉帝准他下凡,功满再回天庭。
节度使安禄山在范阳举兵叛变,占洛阳,入潼关,攻陷长安城,逼走唐明皇,把雷海青以及教坊梨园子弟和宫廷乐官三百余人,都掳进洛阳城,在凝碧池设宴庆功,令雷海青和众乐官弹奏琵琶宫乐,叫宫娥妃嫔歌舞助兴,以显示他的威风。
雷海青手抱琵琶,义愤填膺,与梨园旧人相对黯泣,久久不肯动手演奏,又痛斥安禄山之罪恶,安禄山恼羞成怒,喝令手下用刀剜雷海青的嘴唇,雷海青仍骂不绝口,安禄山急令将其舌头割掉。雷海青口含鲜血,忍着剧痛,拼尽全力将手中琵琶对准安禄山的头部掷去!
安禄山当殿受辱,气急败坏,立命刀斧手把雷海青绑到戏马殿前,凌迟处死!
值得一说的是雷海青有两个义弟,一个叫雷万春,另外一个叫南霁云,都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好汉。
裴旻有心与之结交,雷海青自然是受宠若惊。
裴旻有心想知道南霁云的事情,此处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
裴旻只能暂且拉着关系,问道:“万春也与我一并来了长安,海青与之见面了?”
雷海青颔首行礼道:“见过了,二弟英勇无敌,能得郡王器重,加以重用,在下着实为他感到高兴。”
“别那么客套,就当这里是梨园,过于客气,反而不美。万春武艺正是我所依赖的,能够得他相助,才是我的运气。我巴不得多一些,如万春这样的猛将呢!”
言外之意,自然说的是南霁云。
雷海青似乎没有想那么多,也没应话。
反倒是李隆基有些坐不住了,忍不住说道:“静远,轮到你了!朕与大哥亲自为你伴奏!可别糊弄朕……”




盛唐剑圣 第三十七章 技压全场《满堂势》
裴旻看着李隆基兴致高昂的样子,心中确定了一件事情。
李隆基重情不假,但他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主。
开始还是有些不开心,但玩到兴头上,也忘记了身上的悲痛,忘情的敲打着羯鼓,一起忘情的游玩。
就凭这点,裴旻看出来了。
李隆基确实很宠爱杨婕妤,但跟真正的跟感情,扯不到一起去。
他与杨婕妤,多是那种肉欲的情感,而不是真正的感情。
杨家三妹终究不是杨家九妹,或许还比不上当年的武婕妤。
杨玉环能够吸引李隆基,除了美色,更多的是志同道合,琴瑟和鸣时候那灵欲交融的感觉。
杨家三妹单纯依靠风姿美色,固然能够将好色的李隆基迷得浑浑噩噩,但并未真正的走进他的心里,当下只是一时悲痛而已。
这不,一玩到兴头上,李隆基立刻本性难移,什么悲伤都抛之脑后。
裴旻也不指望能够立刻得到南霁云的消息,应道:“来了!”
他来到堂中央,高力士已经让人送上了秦皇剑。
相比公孙幽的《西河剑器》的优雅飘逸,裴旻的《满堂势》则舞如其名,以气势为上。
一招一式,充满了力量厚重。
裴旻的剑,舞的并不快,徐徐而进,徐徐而收。
以常理而论,愈用力则速度愈快,反之则慢。
可裴旻的剑,明明不快,却偏能予人劲道十足的感受。
那股气势就在这一招一式之中。
正如李隆基说得,裴旻此次起舞,他亲自敲打羯鼓,宁王李宪合笛而奏。雷海清、贺怀智、马仙期、李龟年一起上阵。
这种华丽的组合从未真正聚在一起过,但他们都是此道的高手,相互配合起来无半点的生涩感,就如一支练习许久的乐队一样,特别默契。
到了满堂势末尾收剑的时候,裴旻随着高潮的声音响起,甩手将剑向空中一抛。
音乐立停,李隆基、李宪、海清、贺怀智、马仙期、李龟年都带着几分尴尬的看着裴旻。
裴旻的满堂势气势雄厚,几乎再现疆场上两军对垒的情景,让一行人大开眼界。
除了李隆基、李龟年少数几人,花萼相辉楼中大多人都还是第一次见裴旻舞剑,皆忍不住为之震撼,喝彩。
尤其是谢阿蛮,她是第一次见裴旻施展技艺,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似乎闪着异样的光辉。
却不想如此气势又不是美观的剑舞,居然在最后关头失手了?
这表演难免有失手的一日。
不论是李隆基、李宪,还是李龟年、雷海清、谢阿蛮,他们在日常训练,表演的时候,都难免会失手。
但在这种场合下失手,确实有些丢人,尴尬。
一众人情不自禁的都停了手。
然后接下来的一幕,让他们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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