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清若云
天气也逐渐热了起来。
这一日,陆辰儿在外书房找字帖,没想到陆老爷早早就下了衙,陆老爷进书房的时候,她还在里面。
陆辰儿忙过来道:“父亲,您上次临的柳公权的那本玄秘塔碑放在哪儿,我找了一下午都没找到。”
“不就在你面前的案几上放着。”陆老爷近前来,把案前的那本柳公权的玄秘塔碑的字帖翻了一下。
“不是这个,我要的是您临的那个本,我又没要临他的字,是临您的字。”
“就你古怪,”陆老爷虽这般说,脸上却是极其高兴,“我临的那几份都不好,让端恭给烧掉了,你既然想要,等再这几日,我休沐日那天,我好好临一份给你作样本。”
“那好。”陆辰儿上前挽住陆老爷的胳膊。
陆老爷看了眼眼前笑容可掬的陆辰儿,好一会儿,似想起什么事一般,在案几前的太师椅上坐下,又让陆辰儿移了张椅子过来,在旁边坐下。
陆辰儿虽觉奇怪,但瞧着陆老爷一脸郑重其事的模样,还是照做了,在一旁坐得笔挺, 望向陆老爷道:“父亲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陆老爷笑了笑,“别整得这么严肃,我只是问你几句话。“
一听这话,陆辰儿马上就焉了,手靠在案几上撑着脑袋,整个身子就半伏靠在前面的案几上,“这不瞧着您一脸严肃的表情,女儿才只好配合你。”
陆老爷端着茶碗,刚喝口茶,咽了下去,忙地摆手,“算了,我可不指望你配合了,为父只是想问你几句话而已。”
说完看了陆辰儿一眼,才又道:“上回带桃夭出去从府里出去的那人是谁?”
“父亲。”陆辰儿心头猛地一跳,吃惊的喊了一声,半晌才吱吱唔唔地道:“您……您那晚都看到了?”
陆老爷缓缓道:“隐隐约约看到个背影,只是觉得有些熟悉。”
陆辰儿听了心里直打鼓,忙地把话题移开,“其实,只是……一个认识的朋友而已。”陆辰儿思绪一闪,忙地转开话题,“既然那晚父亲都看桃夭让人带出了府,父亲和娘亲怎么没有出来阻拦?”
“我和你娘亲出来阻拦,能拦得住。”陆老爷望了陆辰儿一眼,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那时候我和你娘亲只想着,那丫头走了也好,免得你成天为她操心,到时候免不得牵累你,让她一走了之也好。
陆老爷端着茶碗,刚喝口茶,咽了下去,忙地摆手,“算了,我可不指望你配合了,为父只是想问你几句话而已。”
说完看了陆辰儿一眼,才又道:“上回带桃夭出去从府里出去的那人是谁?”
“父亲。”陆辰儿心头猛地一跳,吃惊的喊了一声,半晌才吱吱唔唔地道:“您……您那晚都看到了?”
陆老爷缓缓道:“隐隐约约看到个背影,只是觉得有些熟悉。”
陆辰儿听了心里直打鼓,忙地把话题移开,“其实,只是……一个认识的朋友而已。”陆辰儿思绪一闪,忙地转开话题,“既然那晚父亲都看桃夭让人带出了府,父亲和娘亲怎么没有出来阻拦?”
“我和你娘亲出来阻拦,能拦得住。”陆老爷望了陆辰儿一眼,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那时候我和你娘亲只想着,那丫头走了也好,免得你成天为她操心,到时候免不得牵累你,让她一走了之也好。辰儿思绪一闪,忙地转开话题,“既然那晚父亲都看桃夭让人带出了府,父亲和娘亲怎么没有出来阻拦?”
觅嫁 第三百零七回:寿宴(1)
五月十五是吏部尚书龚顺明的夫人柳氏的六十大寿,到了这一日,程氏带着陆辰儿一起去龚府贺寿。出门前,有丫头进来通报,说是舅太太来了。
只听程氏说了声,“知道了,你过去请舅太太在花厅那边稍等片刻,我换身衣裳就可以出发了。”
那丫头领了命马上下去了。
倚靠在大迎枕上的陆辰儿立即坐直了身子,望向程氏问道:“她过来做什么,难不成要跟着我们一起去?这样的寿宴,她就算没收到请帖,也可以去的。”毕竟龚大人是程常棣的座师,程常棣可以以门生的身份去贺寿。
“她收到了份请帖,只是昨日晚上,她特意派了人过来,说想跟我一起去,我也就答应了,她刚来京中,想来这一个月来,碰了不少壁,受了不少冷遇,我能帮衬她一把就帮衬她一把。”程氏说完话,进里间去了换了衣裳。
陆辰儿坐在炕沿上撇了撇嘴,又作势要躺下,让一旁的云锦和玉翠忙地拉住了,“好姑娘,就要出门,姑娘就别再躺着了,让奴婢替姑娘拾掇一下。”
听了这话,陆辰儿只好又坐了起来,云锦给她理了理流海,又重新插了下梅花簪子。
陆辰儿抿着嘴,半晌才道:“你们俩说,这会子我和娘亲说不去了,娘亲会不会答应?”
“怎么好好的姐儿又不去了?”
玉翠弯下身正替陆辰儿又系了一下腰上的秋香蓝丝绦,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望了陆辰儿一眼。
“这都要出门了,姑娘哪能说不去了,自上次去菩提寺,姑娘都快有小半个月没出门了,姑娘就当出门去走走。散散心,今儿寿宴上去的姑娘必定很多,或许能多碰上几个可以说话的姑娘,以后常来往,姑娘就不用再窝在家里了。”
云锦话音一落,又听玉翠笑道:“不为别的,单单只为柳夫人,姑娘也合该去的,上回姑娘额头上受了伤,柳夫人还特意送来了一盒润肤膏。姑娘也该去给柳夫人贺寿。”
“还有这样的事,那是该去。”陆辰儿心里的那丝犹豫便也消去了。
程氏已换了身衣裳,从里间走了出去。“走了,该出门了。”
陆辰儿上前亲昵地抱住程氏的胳膊,一起出屋子。
到了垂花门前,程陈氏也刚从花厅出来,上前来见了礼。旁边还跟着一位美妇人,约莫三十来岁,长得容貌出众,陆辰儿觉得眼熟,似在哪儿见过,只听程陈氏引见道:“这位是今科探花应探花的娘子应太太。因和我住在一起,她也收到了帖子,就约好一起过去。我就把她带过来见见姑太太。”
难怪眼熟,上一世,也有过几面之缘,只是她觉得这位应太太为人太过精明了点,心里不喜。便没多少来往。
陆辰儿笑着唤了声应太太。
那妇人看了眼陆辰儿,瞧着她紧跟着程夫人。唤了声陆姑娘,回之一笑,来的时候,在马车上的时候她已听程陈氏说过了。
程夫人诧异地看了眼陆辰儿,除非是在长辈面前,要不她都懒惫和人打招呼,今儿倒出奇了,不过,程氏也没开口多问,只客套了两句,就一起出发。
应太太虽有一辆马车,但还是和来时一样,上了程陈氏的马车,程氏带着陆辰儿上了陆家的马车。
马车缓缓从侧门驶出。
“刚才位应太太,你见过?”程氏问道,目光望向一上车就抱着迎枕靠在车厢壁上的陆辰儿。
陆辰儿半低垂着头,漫不经心地看着案几上的茶盅,轻轻地嗯了一声,“好似在哪里看见过,我不记得了。”
“不喜欢就不用理会。”程氏拉着陆辰儿的手,把她拉到身侧。
“谁说我不喜欢了?”
程氏望了陆辰儿一眼,笑道:“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又说道:“等会儿给你龚伯母行了礼后,就去找撰与和长沐的孙女说话吧。”别家的姑娘她还真不放心,上回的流言虽已平息了,但今儿来的人极多,保不定有些口没遮拦的,说出些不中听的话。
因而,这些天,她也没让陆辰儿出门。
“我不去。”陆辰儿摇了摇头,这两家的孙女,只比她小几岁,却一口一个祖姑姑,叫得她极不舒服,况且,无论她怎么说,两人都不改口,所以上回见过她们一回后,陆辰儿就再也不愿见她们了。
“那几个姑娘,我瞧着都长得挺漂亮的,性子又都柔和乖巧,怎么你都不喜欢?”
就是都太乖巧了,陆辰儿心里怨念不已,撅着嘴,靠在程氏身上。
程氏见了,搂了搂她,“好,不喜欢就不喜欢,那你就坐在我身边,只要你不怕嫌闷得慌。”
陆辰儿嗯了一声,“我就陪着娘亲坐,哪儿也不去。”她如今倒是越来越能坐得住了。
龚府就在北四街,很快就到了。
来贺寿的人多不胜数,宾客盈门,十分热闹,熙熙攘攘全是人,整个人北四街,都快要把小半条街给堵住了,因而,马车移动得很慢。
好不容易,等到接待处的人来了,见是陆府的马车,忙又来几个仆从,从另一道侧门进来了。下了马车,早就婆子在那等着了,一见到程氏,就上前行了礼,笑道:“夫人和姐儿终于来了,我家夫人也是才发现,今儿有这么多人来贺寿,就怕夫人给堵在了门口,所以特意派了人来接夫人和姐儿。”
程氏笑道:“我刚看了眼,这没帖子的大约比有帖子还多一倍呢,今儿府里准备的酒菜只怕都不够吃。”
那婆子忙笑着回道:“纵不够吃,夫人和姐儿的那份也是足份的。”
程氏笑了笑,把程陈氏和应太太也带上,让那婆子在前面领着她们往上院去。
到了上院,就听正屋里传来欢快的说话声,一进屋子,里面已坐着济济一堂。都是平日相熟的夫人,一见到程氏进来,有些都已忙地起了身,见了礼。
坐在柳夫人身边的苏氏,瞧着程氏进来,就笑道:“今儿又是你来得迟,倾之还怕你给堵在了路上,派了冯喜家的去接你。”
“可不是堵住了。”程氏过去,在柳夫人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陆辰儿忙地给柳夫人和苏夫人请了安。又见了其他几位年长的夫人,才郑重其事地给柳夫人拜寿,才跪下磕了头。柳夫人就要上前拉她起来,还是程氏给阻止住了,“她是晚辈,一年难得给你磕个头,你就让她把礼行全。”
旁边也自是少不了说趣的。礼部尚书的蔡和的夫人孙氏,不由笑道:“紫卿,我六十岁生日,你不在京中,下回我七十岁生日,让你闺女给我磕头。你别不舍得了。”
“给你磕头贺寿的还少,倾之是没有闺女,你可是有六个闺女。哪还轮得到我家姐儿。”
“贺寿是为了喜庆,自是不嫌多,再说辰姐儿小时候在京中的那会子,我疼姐儿可不比倾之少。”
程氏和孙氏说着话,这边陆辰儿已让柳夫人给拉了起来。握着陆辰儿的手笑道:“上回我派人送去的那盒润肤膏你用了没?觉得如何?”
“我还正为这事要谢谢伯母呢,用过后。娘亲亲说那个伤疤浅了不少,如今就一直在用。”
“有用就好,你先去你娘亲身边坐着。”
陆辰儿笑着嗯了一声,坐到了程氏身后,接着程陈氏和应太太上前拜见柳夫人,程氏在一旁引见,柳夫人受了礼让她们起来,就让冯喜家的带她们去宾客处。
屋子里又重新恢复了谈笑声。
陆辰儿只静静地坐在程氏身后,没一会儿,苏氏留意到了,忙对着程氏轻声道:“我和倾之的几个孙女都在旁边的屋子,要不让辰姐儿过去,正好姑娘家一起做伴说话。”
程氏听了,把目光望向陆辰儿,“你要不要过去?”
陆辰儿摇了摇头,“多谢高伯母费心。”
程氏望了眼苏氏,“五娘是不知道,这丫头如今懒惫得厉害,额头上的伤好了,都有小半个月没出门,初五那日,你家在白云观打醮,那日我让她去她也不愿出门。”
苏氏听了这话,遂没再多说了,又和程氏说起了别的话来。
没过多久,就听到婆子进来通报,说是陈夫人来了。
能到这上房来的陈夫人,大约只有赵相夫人陈氏了。
果然,掀帘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陈氏,后面跟着女儿赵雅南。
见了一番礼后,陈氏刚好坐在程氏的对面,赵雅南坐在陈氏的后面,这位置安排得还真一绝,陆辰儿瞧着程氏的目光就没再往对面看过,那怕是无意扫过,也很快就移开了。
倒是赵雅南对着对面的陆辰儿招了招手。
尔后,没一会儿就绕到了陆辰儿身后,“要不我们去别屋说说话?”
“不想去。”刚才苏夫人还一片好心,怕她坐在这里闷了,让她去隔壁屋子里,她都拒绝了,何况是赵雅南说的话。
只是陆辰儿说完,才发觉赵雅南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带着几分尴尬,陆辰儿抬头,才发现,满屋子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看着她们俩。
一时之间,陆辰儿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才说话说得太过大声了点,脸上不免也多了份尴尬,只听程氏开了口,“多谢赵大姑娘好心了,只是姐儿最近懒得厉害,每每站着就想坐着,坐着就想躺着,精神不好,我就让她在我身边待着,不让她去别处。”
赵雅南笑了笑,“我也是瞧着陆姐姐坐着无聊,才想着邀她出去说话,不想姐姐没精神,那就算了,等下回姐姐精神好的时候,我们再说话。”
尔后赵雅南回到位置,整个屋子的人在瞬间的怔愣后,又恢复了正常,把这件事揭了过去。
只是对面陈氏却趁人不注意时,狠狠地瞪了赵雅南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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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感谢热恋^^打赏的平安符。。。
2、经人提醒才突然发现哗啦啦地写了八十万字,都超出了预料,接下来,水清会加快进度。。。。
觅嫁 第三百零八回:寿宴(2)
中午的午宴,程氏和上院的十来位夫人都没有出上院,直接带着家里的女眷在上院用了午饭。
午饭后,因撷芳轩搭了戏台,这些夫人便一起去撷翠芳看戏。
因陆辰儿一向有午睡的习惯,又不喜欢看戏,便没有去,柳夫人便让她媳妇曹氏领着她去芹姐儿的屋子歇午觉。
曹氏是柳夫人的四媳妇,比陆辰儿只大两岁,芹姐儿是曹氏的女儿,柳夫人最小的孙女,才四岁。
曹氏嗯了一声,带着陆辰儿出了上房,往府里姑娘们住的地方去。
曹氏一边在前面领路,一边笑道:“还是做姑娘的时候好,早知道,我也就像辰姐儿这样待在家里就好了。”
“做姑娘有做姑娘的好,做媳妇有做媳妇的好,再说了,你若还是留在家里做姑娘,哪里会有芹姐儿这么可爱的女儿。”
“这倒是,我可舍不得这个宝贝女儿。”曹氏笑呵呵地道,从妈妈手中抱过芹姐儿。
陆辰儿笑着伸手轻轻捏了捏芹姐儿白嫩的脸颊,肌肤溜滑,摸起来十分的舒服,让陆辰儿爱不释手,似看到了亭姐儿的影子一般。
一微怔的出神,便放开了手。
到了翠华园,曹氏领着陆辰儿进了左边的院子,进了屋子,让丫头婆子重新铺了床榻,然后让陆辰儿睡下,吩咐道:“我留了婆子在外面,等会儿姐儿醒了,可以让婆子领着去撷芳亭找陆婶子。”
“我知道了,有劳嫂子。”陆辰儿应了一声,待曹氏出去,便让跟着的玉翠和云锦服侍她去了头饰外裳,耳附手镯,然后再躺到了榻上。
云锦放帘帐。就守在帐外。
曹氏才刚走出院门,就见到柳夫人派人过来,“夫人吩咐了,让少奶奶不必去撷芳轩那边服侍了,在这边看着辰姐儿就行了,正好带着芹姐儿歇个午觉,等会儿辰姐儿醒了,陪着辰姐儿去撷芳轩。”
曹氏听了这话,忙笑道:“那劳烦妈妈帮忙说一声,多谢母亲偏疼我了。”
那婆子应了一声。便急忙离去了。
待那婆子离去,曹氏对着回头对着身边的妈妈道:“大清早的醒来,忙到现在。终于让我拾了便宜活做,难得今儿还有个午觉睡,我也不回院子了,就在芹姐儿屋子歇一歇吧,晚上的时候只怕来的人更多。”
中午是女眷居多。到了晚上的时候,官员下了衙,大约都会来一趟。
曹氏转身回了屋子。
陆辰儿因心里突然想起亭姐儿,又因换了屋子,睡得十分不安稳,一直迷迷糊糊的。平日午睡都得歇上半个时辰,今儿才两刻钟就转醒了过来。睁开眼躺在床榻上,好一会儿。唤了声云锦。
云锦掀开帘帐服侍着陆辰儿起来,玉翠吩咐着屋子里的丫头去打水,这边服侍着陆辰儿梳洗穿戴,那边厢曹氏也起来了。
收拾妥当后,出了院子。曹氏瞧着陆辰儿还一眼惺忪,不由道:“姐儿是不是睡不习惯。被子褥子都是新换的,屋子里的苏合香,也是姐儿进去的时候燃上的。”
“不是这个缘故。”陆辰儿摇了摇头,抬头望着曹氏勉强笑道:“大约是先前吃撑了点,刚躺下那会子睡不着,后来是突然醒过来,又睡不着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正说了话,却瞧见赵雅南走了过来。
只瞧着赵雅南上前道:“我在撷芳轩寻了一圈,没有找到你的影子,后来听说你来翠华园歇午觉,就特意跑了过来。”
“有什么事?”陆辰儿打了哈欠。
“许久不见你了,找你说说话呗。”赵雅南笑道,“我去你府里找过你好几回,只是听程夫人说起你病了,不便见客,所以每回都没有见到你。”
“什么时候我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上个月下旬,还有这个月上旬,我都去了三趟了。”
陆辰儿看了眼赵雅南,“这段日子我的确不适合见客,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有重要事和你说,我们去那边柳树下说说话可好?”
赵雅南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柳树。
陆辰儿眉头微蹙了蹙,“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
赵雅南听了,没开口说话,看了一眼旁边的曹氏,陆辰儿也注意到一边的曹氏,不由苦笑,望向曹氏道:“嫂子先去撷芳轩吧,我和赵大姑娘说几句话,到时候一块儿去。”
曹氏听了这话,不由一怔,她可没忘记先时在上房时那尴尬的一幕,原她就听婆子提起,赵相和陆御史不和,陈夫人和程夫人也是有旧年的公案,因而,两家女儿的不和也很正常。
但这会子陆辰儿却让她走开,她便有些不放心。
只听赵雅南看向曹氏笑道:“嫂子不用担心,我也常去陆府找陆姐姐,等会儿我和陆姐姐说完话就去撷芳轩。”
曹氏望向陆辰儿,陆辰儿点了点头,“嫂子先去撷芳轩,顺便和我娘亲说一声,我等会儿就过去。”
曹氏听了,不由犹豫了一下,好一会儿才答应。
待她走后,陆辰儿和赵雅南才向那边的柳树下走去。
赵雅南先说了话,“你说,如今我怎么想见你一面,都这么难,比上个月我见映棠还好。”
听了这话,陆辰儿便知晓,只怕上个月程常林没少使坏,“你找我有什么事?”
“原来是找你算程常林的帐,只是过了这么些时候,如今我已把那事给忘记了,再说,映棠已经训过程常林了,算是帮我报了仇……”
“有事说事。”陆辰儿懒洋洋地扶着柳树干,打断了赵雅南的话。
赵雅南不由啧啧出声,“你最近怎么了,怎么这么会没耐烦心了,不是因为映棠的话,又动了凡心?”
“你这话什么意思?如果你再扯着这个不放,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陆辰儿冷冷地看了眼赵雅南。
赵雅南摊了摊手,“行,我不说了,我心情好,不和你计较,映棠前不久已经和我说过了,会考虑和我成亲,我想着知道,他的这个考虑,是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最近他去陆府去得很勤。”
“只有第一回我见过他一面,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陆辰儿瞧了赵雅南一眼,“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
说完就离开,她和赵雅南之间的话,似乎永远都绕不开程常棣,说实话,陆辰儿已经十分厌倦了,就如同此时,她连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只是刚移动脚步,赵雅南却拦住了她,“我十分满意,只是在他没完全答应前,我还是有担心。”
陆辰儿厌烦道:“我想,这一世,自我们头一次说话,我就应该把所有的话都说得明明白白了,你到底还有些不放心的。”
“你是说清楚,但是我担心程常棣的毅力,更担心你的心软。”
赵雅南这话说得有些大。
陆辰儿的脚步有片刻停滞,“那又如何?以后别再为程常棣的事来找我,也别再为你们的事来找你,你们成亲前,你若再来找来,我之前说的话,就全部作废。”
什么?
赵雅南转过头来,拦住陆辰儿,瞪大眼睛,“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不想再见到你。”
赵雅南不由啧啧出声,“你最近怎么了,怎么这么会没耐烦心了,不是因为映棠的话,又动了凡心?”
“你这话什么意思?如果你再扯着这个不放,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陆辰儿冷冷地看了眼赵雅南。
赵雅南摊了摊手,“行,我不说了,我心情好,不和你计较,映棠前不久已经和我说过了,会考虑和我成亲,我想着知道,他的这个考虑,是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最近他去陆府去得很勤。”
“只有第一回我见过他一面,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陆辰儿瞧了赵雅南一眼,“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
说完就离开,她和赵雅南之间的话,似乎永远都绕不开程常棣,说实话,陆辰儿已经十分厌倦了,就如同此时,她连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只是刚移动脚步,赵雅南却拦住了她,“我十分满意,只是在他没完全答应前,我还是有担心。”
陆辰儿厌烦道:“我想,这一世,自我们头一次说话,我就应该把所有的话都说得明明白白了,你到底还有些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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