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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来的青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乡野
“听说王毅要定亲了。”马方义略微停顿,补充了一下:“不过我也不确定,或许是别人瞎说。”
后面补充的话明显是临时的安慰,黄玉米心中微微一沉,随口答应:“我知道了。”
这件事 , 他也只能知道而已,根本无法向夏翠莲开口。夏翠莲对王毅那么死心塌地 , 说了也未必相信,一旦她找王毅责问,闹出事情来可难以收场。
马家兄弟急急忙忙赶回去 , 明天还得上学,其他人也累了 , 抓了几条黄鳝 , 都给了二愣子带回家给他生病的老娘吃。
黄玉米把二愣子又拉到一边 , 嘱咐他晚上偷看洗澡小心点 , 最好把这种危险的事取消 , 二愣子只是闷声答应着 , 这种事和席春霞也无法开口。
黄玉米叹口气,也没办法。一个闷葫芦一个羞答答 , 只能祈祷他们不要出事。
一天的热闹过去 , 村子再次进入安静,黄玉米在小桥上坐了很久 , 凉风轻轻吹,桥下的河水静静流淌 , 天空有云飘过,遮住月亮 , 原野昏暗朦胧。河岸边一些芦苇在沙沙响。他没来由地忽然想起林姗姗。
昨天在席春霞家闹的事情又浮上心头 , 和林姗姗一刹那的激情 , 算是一种意外 , 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两个人斗来斗去,出事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接下来是不是还会继续出事。
黄玉米心中没有答案,想着想着 , 刚刚被凉风吹得平静的心倒是忽然有点sāo动起来。和林姗姗的激情事实上是被压抑 , 现在有了bào发的激动。
离开小桥,黄玉米一边走一边深呼吸,极力平静心情。不知不觉走到连玉华家的院子附近,忽然愣了一下 , 然后微微叹口气,和连玉华的事情马富贵有了提防,终究是难有机会。
让黄玉米有点安慰和开心的是,院子里传出麻nǎi招呼连玉华洗脚的声音,连玉华连声推辞。麻nǎi却不答应 , 说是离大师的吩咐,你要是不答应就是让我死。
以死来威胁要替儿媳妇洗脚 , 连玉华也只能答应。
黄玉米一边笑一边摇头 , 自己总算为连玉华做了点事情,心里宽慰很多。
从连玉华很容易就想到了马连英,今天那种被吓得狼狈的样子想起来就好笑,还非常解气。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出于好奇,或许别的自己都不明白的心理,绕道马连英的门前,看着马连英家还亮着的窗户,站在路边抽了一会烟,然后轻手轻脚走过去。
窗户内 , 灯光昏暗,马连英只穿着贴身的吊带衫 , 正坐在床上呆呆发愣。黄玉米抬起手,犹豫了一下,然后敲了敲。
马连英被敲击声吓了一跳 , 盯着窗户听了一会,长长短短的节奏还是很熟悉,低声问:“是金贵吗”
黄玉米不吭声 , 继续敲。马连英的脸色变化了几下 , 然后下床 , 走到客厅慢慢打开门。黄玉米闪身而入 , 进门还是像上次一样黑暗。
不过 , 和上次明显不同的是 , 黄玉米还没有站稳,马连英就拿起一根棍子 , 对着黄玉米的后背砸过来。
黄玉米猝不及防 , 后背被砸了实实在在,下意识绷紧肌肉 , 棍子咔嚓一声折断,黄玉米微微有点痛 , 但没有吭声。
“你、、、、、、”
马连英感到一阵意外,对方竟然真的像天神一般 , 手腕粗的杨树棍竟然就像稻草一样 , 毫无反应。
马连英刚刚开口 , 黄玉米就开始了行动 , 伸手把她拢过来,先把她双手反背到身后,随手扯下她的吊带衫,塞进嘴里。
黄玉米的动作粗bào , 马连英嘴里不断呜呜着 , 拼命摇头。他却毫不理会。
如果说进来的时候还是带着点恶作剧,带着点轻柔的情绪,也被马连英一棍子砸得干干净净。下手够狠,如果是刀自己岂不是就要被砍死 , 既然马连英防范,下次就很难来了,这一次那就狠狠再收拾一次。
心中的恨意被勾起来,一种报复的邪恶快感瞬间漫上心头,马连英娇小的身体在黄玉米手中就像一只小jī , 随意摆弄着,毫不客气解除她的所有装备 , 一只手固定她的两个手腕 , 另一只手肆意活动着,娇嫩的肌肤没有让黄玉米有丝毫怜香惜玉,而是带着破坏般的心理用力捏着。
我让你打,我让你告状,我让你sāo。黄玉米抬手在马连英的pì股上拍了几巴掌,心中暗暗狠狠念叨。
随着对马连英的粗bào,黄玉米心中yīn暗的魔鬼又开始占据心灵,那一种激动如cháo水般席卷而来,汹涌澎湃 , 长枪高举,准备再一次厮杀。
后来 , 黄玉米才发觉铁老头的功夫还有个特别之处,越是在夜晚越容易冲动,或许 , 这本身就是采花盗的原因。
对房间已经熟悉,黑暗中 , 伸手横抱起马连英 , 黄玉米把她扔在桌子上。马连英立即哼了一声。
三更吃力 , 写得慢还要确保质量 , 以后暂定每天早上九点 , 下午五点 , 晚上十点更新,尽量提前 , 加更不定时。一段小chā曲过后 , 激情继续,各位的打赏和建议不一一回复 , 在这里一并谢过,明天见、、、、





偷来的青春 第九十九章虎狼之躯
黄玉米从小没少睡过木板床,在劳改农场睡得也很多 , 知道那种身体接触木板的滋味,尤其是光着身子,更是硌得慌。
生硬的桌面比起木板床来还要难受 , 他可以清晰体会到马连英娇嫩的身体接触桌面的滋味,那一声哼很解气 , 就算抵消了那一棍的伤害。
当然 , 这种时候是男人就不会停止。伸手把马连英压在桌面上 , 开始像上次一模一样的进攻。凶猛而惨烈。
这一次不必顾虑马连英发现 , 既然她已经知道 , 就干脆放开手干一次。
十几分钟后 , 马连英已经软得如同一滩泥,黄玉米抓住她的双腿 , 就像翻动烧烤架上的羊 , 正面,反面 , 侧面,肆意变换着各种姿势。
马连英嘴里的吊带衫已经落下 , 但也没有叫喊,或许是在猛烈的攻击下忘记了叫喊 , 也或许是根本没有力气叫喊 , 喘息着 , 喉咙里不断发出嘶哑低弱的怪异声音。
黄玉米也在一种异样的刺激下变得有点疯狂 , 不断攻城略地,像万马奔腾经过草原,大地都在颤抖,又像几百位士兵抬着横木 , 对着厚重的城门一下一下撞击 , 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
狂风bào雨吹打着满树梨花,渐渐平息后,一片凋零。
黄玉米压着自己的喘息声,长长松一口气 , 整理好衣服,向门外走,刚走到门口,桌子上的马连英忽然翻身坐起来,低声说道:“站住。”
黄玉米下意识停下脚步 , 没有回头,外面的月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黑云遮得严严实实 , 更加黑暗 , 只要跨出去就不怕马连英认出来。
“你、、、、、、”马连英喘一口气,接着说道:“下次敲窗连敲四下。”
黄玉米愣了一下,然后大步出门,他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女人真奇怪。或许马连英是在欺骗自己,下次,说不定会是什么东西等着,还是见好就收吧,没下次了。
真是sāo货。走在黑夜里 , 黄玉米低声骂着。回想着刚才的情形,马连英似乎配合了几次 , 真他妈贱,不过,舒服倒是比第一次舒服多了。
这一次 , 马连英没有虚脱,等到黄玉米走后 , 自己把衣服穿好 , 全身如同散了架 , 却毫无睡意。
上次她就知道不是刘金贵 , 只是自己被干得昏迷 , 记忆变得有点恐惧 , 白天被黄玉米提起,忽然觉得真的像鬼神惩罚。
当敲窗声再次响起 , 惊吓过后 , 立即知道不是鬼神。
自己不明白为什么要去开门,好像心中有个魔鬼在指使。那一棍很大程度上是为自己那种身不由己的罪恶感解脱。
没有打伤人 , 反而有点释然,接下来的bào风雨就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了 , 她暗暗告诫自己,不是自己的错 , 是身不由己。
但是 , 这次的感觉和上次完全不一样 , 上次是难以承受的痛苦 , 这次同样有点痛,却多了快乐感,那种一次次被送上顶峰的感觉,任何一个女人都难以拒绝。
就像夏娃吃了禁果 , 那个人离开的时候 , 她下意识提出了那个建议。想起来有点耻辱,还有点后悔,也有一点点期待。
她隐约明白这件事和黄玉米有关,却拒绝自己再想下去 , 既然对方不表明身份,那就让梦一样的事情不知不觉进行下去吧。
现实,有时候就和梦幻一样,许多东西揭开反而不是好事。就像恋爱中的男女,甜蜜浓得发腻。婚后揭开一个个面纱 , 就有了七年之痒,不断的争吵和分分合合。
第二天上午 , 马连英上班的时候在小桥头遇到了刘金贵 , 站在路边不断招手,马连英偏腿下了自行车,手扶着龙头把,扬了扬脸。
“你身体不舒服”刘金贵看着马连英一夜没睡好疲倦的脸色,关心地问。
“没什么,你有事就说。”马连英不知道为什么对以往很感动的温柔关心有点烦,皱了皱眉。
“王村的夏大丽昨天结婚了,我们的事情可以公开了吧。”刘金贵一脸期待地看着马连英。
夏大丽是五名村嫁过去的姑娘,几年前死了丈夫 , 好多年没有找男人,最近有了个倒chā门。一个女人找男人结婚没什么 , 关键是个寡妇,意义就不同了,完全打破农村那种封建保守的守寡言论。
事实上 , 寡妇再婚早就不稀奇,只是五名村附近没有实例。
马连英作为军烈属的招牌 , 也已经不那么重要。她和刘金贵就隔着一层窗户纸 , 一捅就破。
几天前两个人已经商量好冲破阻挠 , 结婚过日子的事情。
然而 , 马连英看着刘金贵 , 今天忽然有点反感 , 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也不那么温柔,挥了挥手:“以后再说吧。”
说完 , 马连英上了自行车 , 错过惊愕的刘金贵,沿着路向前。她有点困惑自己的改变。忽然思考起刘金贵的不足 , 好吃懒做,自己结婚还得养活他 , 这样的男人留着就是睡觉,但 , 现在想起来 , 和昨晚的男人相比太弱了 , 是不是应该找个更强壮的。
自己还年轻 , 岁月长着呢。想到这里,她忽然感到脸上臊得慌。轻轻呸了一声,想什么呢,自己也变坏了。
这个世上 , 在心灵深处 , 女人是无法摆脱欲望的。于是就有了丑男配俊女,穷小子配富婆,看似完美的家庭暗涛汹涌等似乎奇怪的事情。真正揭开,无非是一个欲字。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 马连英也就三十左右,正是如虎似狼,怎么能不胡思乱想。
沿海地区,夏天多雨,一连三天淅淅沥沥的雨水 , 让路面一片泥泞,就在大家抱怨道路难走的时候 , 村长的大广播里传出一条喜讯 , 县里准备投资村里的道路,水泥路面,像城里一样,走起来麻溜。
这可是大事,大家奔走相告,但通知也只是通知,接下来两天忽然没了消息,村长夏玉贵提起这件事就窝火,背地里发着牢sāo , 说是被别的村挪走了,人家上面有人。
村民们由惊喜变成大骂 , 议论了好多天,就像小河里的波浪,恢复平静。
“我们上面也有人啊。”提起这事 , 黄大洋也建议过:“马名扬不是高升了吗,好像到了省里 , 他可是在这很多年的 , 有感情。”
“给我闭嘴。”李翠花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 , 大声叫道:“这些大事不是你这个残废可以瞎cào心的。”
残废 , 这个词李翠花在黄大洋面前一直很小心 , 脱口而出可见她在某些时候还是很介意的。
黄大洋脸色变了变 , 只好沉默。
村子里的生活平静无波,黄玉米的生活却起了波澜 , 第一次和老妈李翠花进行了面红耳赤的争吵。
那是在一夜电闪雷鸣的风雨之后 , 朝阳刚刚升起,二愣子偷偷带来的消息让黄玉米从床上跳起来 , 冲着正在和刘秀做饭的李翠花大声吼起来:“妈,刘秀是打算换亲的 , 是吗。”
“我和你爹是这么想的。”李翠花知道终究瞒不过,尽量说得轻松点。
“不行。”黄玉米直接跳起来 , 把一个凳子踢得飞到了门外。
“人家刘秀都同意 , 你凭什么说不行。”李翠花一脸认真起来。
但一向听话的黄玉米却更是较劲 , 向李翠花直接摆了摆手 , 一边出门一边大声说道:“你们死了这条心,我宁愿不要媳妇,也不换亲。”
换亲,是农村存在很久的习俗。男女双方都是一男一女 , 交换结婚 , 说起来是亲上加亲,好像美谈,事实上,往往都是双方男子有点问题 , 或者太穷,拿不出彩礼有的连房屋都是破旧不堪。
这件事上,女子都是牺牲品,为了自己的哥哥或者弟弟。
想起刘秀那个又矮又黑的哥哥刘成,黄玉米就算被打死也不愿意让二姐嫁给他。
“姐 , 你早就知道。”
在野外,黄玉米找到了正在放羊的二姐黄玉芳 , 气呼呼地问。难怪最近二姐的表现怪怪的 , 低着头不太说话,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黄玉米还抓过一些黄鳝让她补补,她说不喜欢吃。
“妈和爹和我商量过。”黄玉芳很平静地说道:“我们家情况你自己清楚,我爹残废迟早是个拖累,你要想说媳妇,彩礼都拿不出,爹妈就想到换亲这件事,只要你答应,就算成了。”
霞光下 , 黄玉芳静静站着,略瘦的身形显得很单薄 , 一条麻花辫温顺地垂在脑后,就像她温顺的性格。
平静的语气,似乎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 脸上也看不出一丝不愿意。黄玉米看着二姐的脸,心里却一阵酸楚。
为了自己的弟弟 , 赌上自己一生的幸福。是一种令人心痛的愚昧 , 又何尝不是一种令人心颤的付出。
难怪刘秀一直缠着自己 , 原来就是为了给她年纪大了的哥哥换个媳妇。
“你答应了吧 , 别让爹妈难过。”黄玉米看着弟弟 , 微微笑了笑 , 年轻女子的笑,如朝霞般美丽。
“不不不。”黄玉米对着原野大声喊着 , 爹妈难过一阵子 , 自己难过却会是一辈子。
看着二姐脸上的微笑,黄玉米的眼眶忽然湿润起来。两滴泪悄悄滑落。
男儿有泪不轻弹 , 只是未到动情处。




偷来的青春 第一百章跟定你
一连三天,黄玉米没有回家 , 晚上和看瓜的住在瓜棚里,白天在村里转悠,还去了一趟花旗镇 , 在李淑萍的那个院子里逗留了一会。
那张李淑萍的床淡香依旧,心里烦 , 睡起来就不再那么舒服 , 在床上翻滚了一会 , 还是到街上溜达溜达。
城镇的繁华暂时让他的情绪欢快一点 , 买了包爆米花 , 一边吃一边逛 , 渴了买了一瓶水,刚要付钱 , 秦香出现在一旁:“我请客。”
不是礼拜天 , 秦香显然是逃学的,不过 , 严格说她根本就没上几天高中。用她和黄玉米的谈话来解释,就是郝冬儿天生读书的料 , 她绝对不是。是个见到书本就打瞌睡的主,老师都放弃的那一种。
两个人到露天的台球桌前打了几局 , 基本上都是黄玉米赢 , 秦香气得噘着嘴 , 台球杆在桌上敲得砰砰响。
不远处 , 上次录像厅的几个人站在那观看,中间是一个分头梳得油光滑亮的年轻人,向着张扬的秦香噘了噘嘴:“这妞我喜欢。”
“她是秦大虎的闺女。”华三轻声提醒。
“秦大虎又能怎么样,见了我爹还不得叫一声秦爷。”分头轻轻哼了一声:“你们不是想报仇吗 , 先把她身边的小子解决掉。”
华三用力点头 , 有人撑腰,胆子大了许多,挥了挥手,几个人慢慢靠近。
黄玉米一边打着台球一边瞥着这边 , 感觉有点不妙,目光四处观看,寻找合适的东西,先下手为强,如果躲不过就上。
没有找到可用的东西 , 倒是看到吕一莲一身便装,提着个包从街道上走过。黄玉米立即放下手中的台球杆 , 打声招呼:“一莲姐。”
吕一莲停下脚步 , 华三等人也停止动作,在花旗镇混,自然都认识吕一莲,知道她不好惹。
黄玉米走过去,很亲热地和吕一莲打着招呼。吕一莲临别的时候从包里掏出一盒巧克力递给黄玉米。
“秦少,要动手吗”华三轻声问身边的分头。
“暂时放过他们。”分头摆了摆手,秦大虎他可以不怕,吕一莲却不行,他爹都惧怕几分。
打完台球 , 在一家野味馆吃了点东西,黄玉米觉得做法不是太好 , 而且有的明显是冒充的野味。秦香气得拍着桌子要找老板算账,黄玉米急忙阻止。做生意也不容易。
秦香盯着黄玉米看了一会,忽然突发奇想:“我们合伙开一家野味店,怎么样”
“不行 , 不行,我怕你爹先把我当野味炖了。”黄玉米慌忙拒绝。
“怂包 , 我自己想办法。”秦香很不屑地瞪了瞪黄玉米。
第二天是礼拜天 , 黄玉米一大早赶到青阳河边 , 把巧克力交给读书的郝冬儿 , 自己则坐在一旁呆呆看着河水 , 坐了半天。
郝冬儿见他心事重重 , 问了几句,黄玉米说是联防队的事 , 有点烦。
烦就别干了 , 郝冬儿轻声安慰,反正也不赚几个钱。
几天不归家 , 家里人自然焦急,黄玉芳找过黄玉米 , 黄玉米直接让她回家告诉老爹老妈,刘秀不离开 , 绝不回去。
黄玉芳回家后不久 , 刘秀亲自过来找。黄玉米正在和二愣子帮着席春霞家整理猪圈栏杆 , 席春霞从娘家抓了两头小猪 , 在圈里闹得欢,林姗姗在看着猪咯咯笑着。
刘秀靠近过去,声音很低,微微低着头:“玉米。”
“干什么”黄玉米声音很大 , 把猪都吓了一跳。
“你回家吧。”刘秀有点怯怯地说着。
黄玉米看了一会刘秀 , 忽然吼道:“滚,你给我滚。”
刘秀被黄玉米吓得一哆嗦,席春霞急忙过来打圆场:“黄玉米,怎么说话呢 , 你看刘秀多好,十里八乡也挑不出她这样的人,她看上你,你倒是委屈似的。”
“她爱看上谁谁,反正我不愿意。”黄玉米瞪着眼挥动着手。
这几天 , 黄玉米家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但 , 别人也不好chā言。席春霞推了推刘秀:“你还是先回去吧 , 等他想通了就好。”
刘秀一脸担忧地转身回去。林姗姗瞪着黄玉米:“你真的不喜欢刘秀”
“是。”黄玉米回答很干脆。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林姗姗接着问。
“喜欢你这样的。”黄玉米心情很乱,脱口而出:“你让我睡吗。”
“流氓。”林姗姗呸了一声,跺一下脚扭身而去。
二愣子在一旁呵呵笑起来,笑得很开心:“黄玉米本来就是流氓。”
“你还有心思拿我开心。”黄玉米瞪着眼向着二愣子举起拳头。
二愣子见情况不对,这几天黄玉米就像火药桶,谁也不敢惹,脚底抹油般溜出很远。
刘秀并没有放弃,傍晚的时候,黄玉米正在一个瓜棚里睡觉 , 刘秀提着篮子过来,把米饭和菜摆在一张塑料纸上 , 小心翼翼地说道:“你吃点吧,这几天都瘦了。”
“我瘦了关你什么事。”黄玉米一翻身坐起来,抬脚把饭菜踢翻 , 大声嚷着:“我饿死了也不吃你做的菜。”
刘秀站在一旁,愣了愣 , 眼圈泛红 , 掉下眼泪 , 然后抽泣起来 , 一边用衣袖抹脸上的泪水一边说道:“你,你让我怎么办才能回去”
“你、、、、、、”黄玉米刚要说滚 , 发觉这句说过无数次了 , 不管用。心中一动,换了个主意:“你不是会做菜吗 , 明天做黄鳝我就回去。”
“行。”刘秀见有了点转机 , 急忙止住哭声,脸上还带着泪。
“我要你自己抓 , 自己做。”黄玉米瞪着刘秀。
“我。”刘秀怔了一下,脸上露出为难 , 还有点恐惧。
“做不了你就回老家去。”黄玉米挥了挥手,结束谈话。
刘秀脸色有点沮丧 , 慢慢收拾起碗筷 , 转身离开。走得很慢 , 明显心事重重。看着晚霞下刘秀瘦长的身影 , 长辫子不断晃动着。黄玉米忽然又有了点看到二姐时的感觉,心中微酸,急忙控制住自己的眼泪,蹲下身 , 抓起塑料纸上抛洒的米饭和菜 , 不断向嘴里塞。
夜幕拉开,黄玉米无聊地坐在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点点,不远处忽然传来黄皮皮的声音:“快,这里有一条 , 抓。”
黄玉米站起身,那边小沟里有手电光,一定是黄皮皮在抓黄鳝。信步走过去,刚要靠近打招呼,忽然愣了一下 , 停下脚步。
抓黄鳝一般至少两个人,一个人打手电 , 一个人抓。打手电的是黄皮皮 , 另一个人却不是老搭档二愣子,竟然是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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