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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来的青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乡野
“谁知道你学多久。”王婵明显看不好胖乎乎的黄皮皮,掏出一张纸扔到桌上:“这首曲子,两天之内学会,就让我爹收下你,不然就算了,拜师的费用我会给你们。”
王婵说得很坚决,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 , 然后扶着老师傅直接离开。
王婵刚走,几个人围着那张纸就研究起来,黄皮皮大声读着:“123545624、、、、、、什么玩意”
“这是简谱。”李如燕见黄皮皮读得奇怪 , 探头看了看,大声笑起来。
还好,李如燕会简谱 , 照着歌谱立即用口哨吹了一遍,声音悠扬悦耳 , 曲子很好听。
“就你了 , 如燕姐 , 教我歌谱。”黄皮皮双手合十 , 一脸恳求。
“看在你一片诚意 , 我就收下你这个徒弟吧。”李如燕咯咯笑起来。
歌谱虽然简单 , 但短时间要学会也很难,何况黄皮皮的音乐天赋比黄玉米好不了多少 , 教了好一会才把七个音符唱出来。
老师傅喝得有点多 , 下午吹唢呐就由他女儿王婵代劳。黄玉米等人没想到她吹得比老师傅还要出色,唢呐声婉转起伏 , 就算不知道歌曲的人也能听得入神。
整个下午,几乎都是王婵在表演 , 黄玉米从其他几位唢呐匠口中才得知,王婵是要参加市里唢呐大赛的选手。
真是行行出状元 , 看着王婵 , 黄皮皮的眼中充满崇拜和羡慕。一边听着王婵吹奏曲子 , 他还没有忘记念叨着那些简谱的发音。
晚饭后 , 按照惯例,又吹了一会,吹奏的几个人收场休息。王婵和其他人一样打地铺,很习惯地自己在一个角落铺好被褥 , 黄皮皮过去帮忙 , 被她摆手拒绝,一个人和衣而睡。
黄玉米等人却没有躺下,而是被黄皮皮缠着练习乐谱,就那一张纸 , 翻来覆去李如燕教得口干舌燥。
“这是高音,对,高,再高。”李如燕听着黄皮皮的哼哼声,不断提醒。
“你真笨 , 这个我都会了。”黄玉米大声笑着,然后开始用口哨吹奏。吹了一会 , 李如燕也跟着吹 , 两个人越吹越流畅,
夜色下,悠扬的哨声在轻轻飘荡,很是悦耳。
“别吹啦,别吹啦。”听了一会,黄皮皮接连摆手,噘了噘嘴:“niào都被吹出来了,”
口哨,也是哄孩子撒niào常用的方法。黄皮皮的话立即引起一阵哄笑。
又学了一会,黄皮皮把曲子了解得差不多,开始拿出唢呐学着吹 , 别人吹着悦耳,黄皮皮刚学 , 那声音就实在不敢恭维,走音的地方不是悦耳而是刺耳。
一首很好的曲子,被他吹得支离破碎 , 断断续续,对于已经熟悉得可以用口哨流畅吹奏的黄玉米和李如燕就是折磨。两人听了一会 , 浑身不舒服 , 干脆留下黄皮皮一个人在那练习。
夜 , 越来越深 , 黄皮皮还在不断练习 , 嘴干了就喝口水。王婵双手枕在脑袋下面 , 看着黄皮皮胖乎乎的后背,轻声说道:“你叫黄皮皮 , 是吧 , 早点睡。”
“谢谢师姐,我再练习练习。”黄皮皮转脸笑了笑。
“我不是担心你身体 , 是你吵着人家睡觉了。”王婵冷冷说着。
“那我走得远点。”黄皮皮急忙拿起唢呐,居然真的走得很远 , 到野外的田地里再次练习起来。
一首曲子,不断单调地重复着 , 一遍又一遍 , 渐渐变得越来越流畅。
唢呐声尖锐 , 在夜里可以传出去好几里路远 , 王婵睁着眼听着,想起自己小时候练习的刻苦,眼前又浮现出黄皮皮家破旧的房屋,以及黄皮皮很认真的眼神。身体翻滚了好久 , 难以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 , 黄玉米就被红着眼的黄皮皮拉到一边:“我吹给你听,看怎么样。”
“你小子没睡觉。”黄玉米打着哈欠,看着黄皮皮疲倦的脸。
黄皮皮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吹起来 , 一口气把曲子吹完。黄玉米觉得还算马马虎虎,指出一些错了的地方。
黄皮皮刚要再次吹,王婵走过来,脸色还是很冷清,看了看黄皮皮 , 拿出一本厚厚的流行歌曲本,塞到黄皮皮手中:“一个月 , 全部学会。别让我爹多喝酒”
看着王婵转身离开 , 黄皮皮的脸苦起来:“这么厚一本,学到猴年马月。”
“你小子傻啊,她这算是答应收下你了。”黄玉米在黄皮皮xiōng口捶了一拳。
“真的吗”黄皮皮想了想,咧嘴笑起来。
朝阳下,黄玉米觉得黄皮皮第一次笑得如此灿烂。他也替黄皮皮高兴,终于有个正经营生了,虽然这一行苦点累点。
有些事,永远无法预料将来。黄玉米不会想到,唢呐让黄皮皮成为村里先富起来的一批人 , 伴随着唢呐声声,也有很多艳丽风流的故事。
故事很多 , 细写为了真实,风流而不下流,欲望都是伴随着很多无奈的生活。一个故事的结尾也是下一个故事的开始 , 激情再次燃烧,敬请期待、、、、、、





偷来的青春 第一百一十七章让嫂子感谢你
张家老太太在一阵热闹中很风光地下葬,钱惠和夏雨偷情的风波也就此平息 , 还是有人看到两个人在田里偷偷说话。不过谁也不敢再乱说,钱惠用饭碗砸张志标的一幕永远让五名村的人记住,这个一向温顺的女人不好惹。
唢呐 , 很常见的东西,这一次也受到关注 , 原因是村里的邪头之一黄皮皮忽然学起了这门手艺。而且短短几天 , 他竟然可以吹得有板有眼 , 用一位唢呐匠的话来说 , 就是个天才。
也就是说 , 他似乎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料。
唢呐匠的活不固定 , 老师傅并没有带上黄皮皮四处走,他被留在村里继续训练 , 面对那厚厚的一本流行歌曲。黄皮皮提着唢呐没日没夜吹起来。白天在家吹 , 晚上害怕打搅别人,就在野地里吹。
于是 , 那一段时光,五名村的夜晚总会伴随着滴滴答答的唢呐声。
黄玉米对唢呐没兴趣 , 但喜欢口哨,晚上巡逻闲着没事就和他一起学流行歌曲 , 口哨配着唢呐 , 黄皮皮不至于太寂寞。
当然 , 刘思思回来的时候 , 晚上也会过去,理由是听黄皮皮吹唢呐。每到那时候,黄皮皮总是吹得很带劲。
“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实在难留,手拉着哥哥的手、、、、、、”
随着唢呐声 , 刘思思唱得还很好听 , 夜色下带着一种真实的离别感,似乎黄皮皮真的要远走。
“思思。等有一天,我吹着唢呐迎接你过门。”
黄皮皮轻轻抚摸着刘思思的秀发,刘思思用力点头 , 说了声我等着,依偎在黄皮皮宽实的怀里。
刘家的极力反对,让两个人的希望很渺茫,但是青春年少的岁月,心中永远充满着幻想和期待。
因为 , 他们的日子真的很长很长。
当然,两个人也有激情的时候。有一次夜里黄玉米过去陪黄皮皮 , 唢呐声忽然停了 , 轻手轻脚来到附近,就听到刘思思吃吃的笑声。
“没事,我轻点,不会痛。”
黄皮皮轻声哄着。这让黄玉米想起那次两个人在草堆里的事情,差点笑出来。
“我怕。”刘思思声音低沉羞涩。
女人说怕往往就是不怕,说得更白点,就是来吧,老娘等着。
黄皮皮似乎有了经验,或者说对刘思思的话有了感应 , 没有丝毫退缩,一边继续说着悄悄话 , 一边宽衣解带,很快就传来一阵喘息声和夜猫发情似的叫声。
清凉的夏日夜晚,本来就是发情的好时节。
这种事情 , 听起来惹火。但黄玉米还是在不远处站着。两个人缠在一起,忘乎所以。黄玉米担心会有人过来 , 钱惠和夏雨的事情让他觉得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那一段时光里 , 黄玉米没少为二愣子和黄皮皮偷偷站岗。但他什么也没有和他们说过 , 自己家兄弟 , 理所当然。
只是第二天 , 黄玉米给黄皮皮带去一件厚一点的衣服 , 拍了拍黄皮皮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声点 , 另外 , 晚上地面也比较冷,光身子小心着凉 , 女孩家不比老爷们,火性低。”
“谢谢玉米 , 明天我给你烤兔子。”黄皮皮呵呵笑着。
“得了吧,还让你补身子吧。”黄玉米直接挥手拒绝 , 吹唢呐可是个力气活。偶尔还要做那事 , 黄玉米担心他身子吃不消。
黄玉米自己的身体恢复很快 , 张家丧事过后 , 他就继续和李如燕训练散打,早晚都会看到他们两的身影在田野里跳跃。
郝冬儿来过几次,看到刘秀对黄玉米一副殷勤样,噘着嘴离开。
刘秀和黄玉米的关系缓和 , 但家里情况还是并不乐观 , 黄玉芳脸上恢复了笑容,黄玉米总觉得有点假。和家里人说笑少了,大多时间一个人默默去放羊。
黄玉米几次想和二姐说说,告诉他自己不会让她换亲的 , 但没有机会,面对二姐一脸为弟弟牺牲的笑,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妈,我去放羊,顺便割点草。”
中午刚丢下饭碗 , 黄玉芳打个招呼就离开家,看着外面毒辣辣的阳光 , 李翠花只能叹口气 , 孩子的心思她当然明白。
听着老妈的叹息,黄玉米也没有了胃口,找个借口出门,在村里转悠了一下,黄皮皮在一棵大树yīn凉处吹唢呐,二愣子在帮席春霞家整理猪圈。
“玉米。”钱惠在村头打着招呼,手中一个篮子里提着几条黄鳝。
“给孩子补身体。”钱惠见黄玉米向篮子里看,急忙解释。
“夏雨哥抓的”黄玉米忽然呵呵笑了笑。
“死样。”钱惠微微有点脸红,白了一眼黄玉米。
黄玉米忽然发现钱惠脸色红润 , 滋润了很多,似乎也很好看 , 皮肤黑了点,身材嘛、、、、、上下看了看,竟然不比石莲花差 , nǎi过孩子的xiōng口不坚挺但鼓起一片,记得救她的时候接触过 , 软软的 , 但那时候没心情。
现在似乎忽然有了心情。黄玉米心中一阵sāo动。
当知道一个女人偷情的时候 , 男人总会有一种异样的刺激。
黄玉米没有遮掩自己肆无忌惮的目光 , 钱惠忽然笑了笑,压低声音:“没尝过女人”
“什么”黄玉米吓了一跳 , 这问题太突然。
“你看 , 还不好意思了。”钱惠轻声笑着,脸上泛起桃花般的红:“上次的事 , 嫂子还没有感谢你 , 有空到我家吃顿饭。”
“不用,不用。”黄玉米急忙摆手 , 快步离开。
他已经不是不懂事的小孩,钱敏的语气和眼神 , 立即明白意味着什么。有点石莲花那种暧昧,但和石莲花绝不相同 , 石莲花是让人感觉怪异的贪婪。
而钱惠给自己的感觉就是很坦荡自然 , 随时可以上却没有心理抵触。可以确定 , 如果自己想干什么 , 她都会毫不犹豫地配合。
女人的变化,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带着钱敏无意中挑逗起来的刺激,黄玉米有点烦躁,转身走向村后的田地 , 地里有人采摘西瓜 , 抱了一个小一点的,用拳头砸开,啃了会,心里才凉了许多。
一阵羊的叫声从远处传来 , 隔着一片玉米地。黄玉米想起了二姐,再次抱个西瓜,沿着一行行玉米之间的间隙穿过去。出了玉米田,就看到二姐在一个沟坡处割草,阳光下 , 衣服已经湿透,还不时擦一下汗水 , 看那样子 , 不是在干活,似乎在拼命发泄心中的郁闷。
黄玉米有点心疼,刚要叫喊。忽然发现在二姐附近的另一片玉米田里,走出一位个子中等的年轻人,只见他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手里还拿着一把镰刀,刀口似乎很锋利,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四周无人,那个人向几只羊靠近。
偷羊黄玉米心中一动 , 几天前就有人家的羊被偷,满地血迹 , 后来他到花旗镇找张三爷,那只羊已经被砍了脑袋。张三爷说不认识谁卖来的,也可能是不想说。
不过 , 这大白天胆子也太大了。
黄玉米立即从玉米田里绕过去,蹑手蹑脚来到那个人身后 , 先把西瓜放在一旁 , 一个飞扑 , 把对方压倒在地 , 夺下镰刀扔在一边 , 然后把他的胳膊背到身后 , 用力一压。
那人痛得一声惨叫,黄玉米大声说道:“你想干什么”
“我、、、、、、我、、、、、”那人支吾着。
说不出理由,又是个不认识的人 , 黄玉米更加确认不是个好人 , 手底又用点力:“说。”
那人痛得再次惨叫,却还是没有说。
越是这样越显得见不得人 , 黄玉米哼了一声,不怕你不说 , 手段有的是。
举起拳头,刚要击打。黄玉芳听到动静跑过来 , 大声喊着:“黄玉米 , 别打 , 松开 , 松开。”
“你认识他”黄玉米放开那个人,疑惑地看着二姐。
黄玉芳没有回答,而是看着那个人,一脸关切:“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那人活动着胳膊 , 明显痛得龇牙咧嘴 , 还是勉强笑着,有点胆怯地看着黄玉米。
“我弟弟,黄玉米。”黄玉芳轻声介绍。
“知道,知道。”那人连声说着。
看他还有点惧怕的样子 , 黄玉米可以想象得出他知道什么,自己的凶狠附近几个村都是清楚的。
“王浩田。”黄玉芳指了指那个人。
“王庄的”黄玉米上下打量,国字脸,浓眉大眼,还算端正 , 只是皮肤黑了点。
“是的,上次在王毅家见过你。”王浩田还是怯怯的。
在王毅家黄玉米可是打砸得疯狂 , 难怪他感到惧怕。
“你拿着刀干什么”黄玉米指了指被自己仍出去很远的镰刀。
“帮你姐割草。”王浩田的声音低低的 , 紧张地瞥了一眼黄玉芳。
黄玉米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二姐,立即明白点什么,心中有点开心,更多的是烦,要是让爹妈知道,真不知道会怎么样,家里还有个刘秀赖着呢。
“我们放羊认识的,他经常来陪我说说话。”黄玉芳倒是很大方 , 停顿了一下,微微犹豫:“你不会告诉爹妈吧”
“我懒得管你们的pì事。”黄玉米忽然想发火,挥了一下手 , 转身抱起那个地面上的大西瓜,塞到二姐手里:“你们慢慢吃,就当我没来过。”
“他不会、、、、、、”王浩田担心地看着黄玉米急匆匆离开的背影。
“不会 , 他心软。”黄玉芳笑了笑,用刀破开西瓜 , 看着红红的瓤 , 自己先啃了一口。
西瓜真甜 , 黄玉芳脸上露出开心的笑 , 这次笑得很真实 , 很灿烂。
支持钱惠推倒的打赏留言。




偷来的青春 第一百一十八章芦苇荡中林姗姗
夏天午后天气最热,芦苇丛中的水相对而言就显得透心般冰凉 , 黄玉米脱了外衣,只穿着短裤,进入芦苇丛围着的一片河水中。
水刚好到脖颈 , 闭着眼,享受着清爽。心中的烦躁渐渐消退。
不过 , 在水中 , 黄玉米再次想起钱惠投河时的情景 , 胳膊上残留的温柔感觉似乎还在 , 就像柔柔的水 , 缓缓冲动着肌肤 , 痒痒地舒服。
是不是真的应该到她家去一次,让她感激一下自己 , 或者说得直接点 , 去睡一次钱惠。
是的,黄玉米真想的是睡一次 , cào一次。不需要像和连玉华那样考虑太多,就像看好了哪种野味 , 吃一顿那样正常。
他相信钱惠不会拒绝。
想着想着,黄玉米忽然有了反应 , 抓住水中的坚硬 , 低声骂了一句 , 妈的 , 水里也行。
缓缓吸气,按照铁老头的运气方法开始运行,水中有种柔柔的东西似乎进入了身体,在经脉中流转 , 全身更加舒畅 , 舒畅得他忘记了在水里多久。
一阵轻轻的歌声传来,唱的是家乡小调,轻柔悦耳。黄玉米整开眼,脑袋探出芦苇丛的范围 , 沿着河面向歌声处望。
一艘小木船飘过来,船上有个姑娘,手里拿着长长的竹篙,戴着遮阳的斗笠,一边撑着竹篙一边哼着歌 , 河水在小船两边划了两道水痕,发出轻微的哗哗声。
黑亮的辫子在阳光下很显眼 , 衣袖和裤脚都卷起 , 露出白皙的一大截。丰腴的身材,突出xiōng前的饱满。
是林姗姗,整个村只有她家有小木船,很轻便,她时常沿着河道撑着船串门或者回娘家,看情形是饭后从哪个亲戚家赶回来,心情不错。
几只水鸟被林姗姗的歌声惊起飞向远方,看着水鸟,林姗姗笑着 , 笑得很清脆。
小船慢慢向这边靠近,林姗姗手中的竹篙左一下右一下撑着。黄玉米向芦苇中避了避 , 眼看着竹篙伸到身边,忽然抓住,一拉一松。
林姗姗没有防备 , 惊叫一声,身体摇晃 , 遮阳的斗笠落在舱里 , 小船失去了平衡 , 在河里转了两圈。她急忙用竹篙稳住 , 脸色有点苍白 , 四处观看着。
中午的河面空无一人 , 静悄悄的,让林姗姗感到一点恐惧 , 瞪着眼一脸疑惑。
看着她的神情 , 黄玉米忍不住大声笑起来,笑得很得意 , 然后游出芦苇丛。
“黄玉米,你想吓死我啊。”林姗姗愤怒地大声叫着。
“吓死你拉倒。”黄玉米继续笑。
林姗姗看着黄玉米 , 忽然抡起竹篙,向他脑袋接连打去 , 嘴里不断叫着:“我让你装神弄鬼 , 让你吓我。”
黄玉米急忙躲闪着 , 没有打到 , 但竹篙打在脑袋附近的水面上,溅起一片片水花也是有点吓人。黄玉米还真担心这丫头疯狂之下把自己打晕了,连忙摆手:“停,停 , 停。”
“不行。”黄玉米的叫声不仅没有让林姗姗停下来 , 反而打得更厉害,啪啪啪,嘴里继续念叨:“打死你,打死你。”
“你别过分 , 林姗姗。”黄玉米在水里左右躲着,大声叫:“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来呀,你来呀。”林姗姗挑衅地叫着。
两个人每次见面,争起来就没完没了,林姗姗大声说道:“这就是你吓我的代价 , 你赔礼我就放过你。”
“让我认输,没门。”黄玉米哼了一声。
在女人面前 , 他可不想低头 , 尤其是这个林姗姗,似乎天生对头。既然对上了,就来点厉害的。
黄玉米忽然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林姗姗见失去了目标,愣了一下,感觉有点不对劲,急忙撑竹篙离开。但是,竹篙chā进水底,还没有用力 , 黄玉米就出现在船舷边,手扒着船帮 , 用力晃了晃,晃得林姗姗东倒西歪,一pì股坐在狭窄的船舱里 , 竹篙也放到了一旁。
小木船也就一米多宽,在水面上推起来毫不费力。黄玉米推着船转了几圈 , 转得林姗姗晕乎乎的。
“认输 , 道歉。”黄玉米一边笑一边说着。
“就不。”林姗姗噘着嘴 , 一脸倔强。
“你别以为在水面上我治不了你。”黄玉米虎着脸 , 眼珠转了转。忽然手臂用力 , 小船向着一旁滑过去 , 一下子冲进芦苇丛,卡在里面。
小船刚停下 , 黄玉米一伸手 , 把林姗姗从船上拉下来,直接按进水中。
林姗姗挣扎着冒出水面 , 头发黏在额头,很狼狈 , 气呼呼地瞪着眼,大声叫着:“黄玉米 , 你个王八蛋。”
“再骂 , 我让你喝水。”黄玉米双手搭在林姗姗的双肩上 , 用力下按。
“看谁喝水多。”林姗姗也不示弱 , 双手同样搭上黄玉米的双肩,同时用力,两个人一起沉下去。
黄玉米忽略了一件事,林姗姗家是玩船的 , 熟悉水性 , 刚才只是措手不及被压进水中。有了心理准备,丝毫不比他差。
两个人憋住气,四只手依然交缠在一起,在水中静静站着 , 站了一会,终于憋不住,同时上升。
出了水面,长长呼吸一口气,黄玉米瞪着林姗姗明亮的眼:“再来。”
“来就来。”林姗姗没有退缩。
两个人再次沉入水底 , 过一会儿,还是同时爬出来 , 这次林姗姗先开口:“再来。”
两个人在水里上上下下七八次 , 每次下去的时间越来越短,终于不再下潜,相对着大口喘气,但神情各不相让,就像两只争斗的公jī。
河水清澈,可以清晰看到水下。林姗姗衣服紧贴在身上,隐约见到洁白的肌肤,xiōng前两个爆满离水面更近,随着水波微微晃动似乎也在缓缓摇动 , 摇得黄玉米的心激动起来。
几乎瞬间,黄玉米就有了反应 , 而且很坚强,看着林姗姗的脸,忽然笑起来:“我们换个玩法,怎么样”
“怎么玩”林姗姗也不想这样耗下去。
“你要是躲得开 , 今天我就服了你。”黄玉米笑得有点邪:“我要艹你。”
林姗姗愣了一下,忽然叫起来:“在水里黄玉米。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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