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雪满楼
我痛彻心扉,连惊叫都没了力气。
直到手上的沧海遗珠才出烧灼的痛感 , 我才从可怕的噩梦中醒来。
一时间 , 满头大汗。
突然感觉头上温热,好像是只热毛巾。
一道不yīn不阳的声音传来,“怎么了,炉鼎,还在害怕吗?”
我突然身子一颤,就要从床上坐起来。
但却被一段冰凉的死人骨摁住了 , “不要动 , 我来是和你确认一下计划,你只要听着就好。”
“你说吧。”我已经平静了下来。
“神殊大人的庄园中 , 有一个专门克制一切死物的阵法。你只需按我的计划,把他引进去,他就彻底出不来了……”
黑夜中 , 刺猬难听沙哑的嗓音缓缓说着话。
我倒想知道他们有什么办法能万无一失,很安分地询问:“那我该怎么做呢?”
他似乎在暗沉的夜色中得意地笑了笑,把一个圆润的小物塞进我的手心,“想办法让陆怀臻喝下这个东西,他体内所有婴灵就会被怨恨带动。让他没有半点抵抗之力,然后 , 他就会变成发丧树的原料……只要他死了,苏城就会变成一片死人的地方 , 我们这些修者的修为也会因他们积怨的发丧树提高。”
原来,是那什么树。
让尸变死了的人化作他们修行的养分材料,真是恶毒至极,专干损人利己的坏事……
“发丧树,是不是就是你们在我学校寝室楼那里栽培的植物?”
我突然联想到了什么,都是大半年之前的事情了。
还有,他来我们宿舍抱走了一个死人头,我怀疑,就是为了养肥那个发丧树……
“炉鼎,你还挺聪明的。”他出声,听不出是嘲笑还是夸奖,“发丧树一株难求 , 在阳间是出了名的难养活。我们养了很多,也就活了那么一颗。”
这时候,窗台突然透过来一丝清冷的月光 , 打在刺猬道士的身躯上,显得几分落寞。
我忍不住发问 , “你,是不是也曾经后悔过……堕入妖道?”
他丑陋的脸上浮现一丝怒气,“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真是好大的胆子……”
但一声呵斥后 , 他却低着头 , 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 但是拼命掩饰自己的情绪 , “你死后,那两个孩子可是由我来抚养。你激怒了我,就不怕我为难他们吗?”
“好了好了,我不敢了。再也不胡说八道了,行吧?”
他一说到孩子 , 那就是我的命根子。
我活在世上 , 唯一不能割舍的就是他们了,即使在死后,也希望他们能平安健康地成长。
他突然摸上自己丑陋不堪的脸 , “你以为我原本就这么难看吗……我未堕入妖道之前 , 也是出了名的美男子。”
看来,他不可能没有后悔过啊。
但已经走上这条不能回头的路,只能继续作恶 , 才可以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说起来,世界上有好多人累得像狗一样,只是在奢求能正常地存活下去而已。
想一想 , 还是挺可悲的。
我不该提这件事 , 肯定是他心里难以抚平的伤疤。
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第二百五十七章:第一任凤娘(一)
但他似乎就此打开了话匣子,对我吐露心声道:“我本来出自一个富裕的家庭,都要和未婚妻结婚了……谁知道突然变成这个鬼样子 , 只能终生躲着他。怪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殷幸……如果不是她,我怎么可能沦落到如此地步!”
他狠狠地捶了一下墙 ,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 , 只能默默无言。
“这种永远只能生活在黑暗之下 , 不见天日的感觉 , 你能理解吗?”他望着窗外的月光 , 眼里一闪而过了几分悲壮的情绪。
我终于小声地开了口,“虽然,我没有经历过……但我想 , 肯定很绝望吧。而这份绝望 , 除了当事人,其他人又怎么可能感受得到……”
他突然用冰凉的手骨摸了摸我隔着被子的小腹,没想到,本来是死人手骨一样的手 , 现在竟然有血有肉。
轻轻覆盖在我被子上 , 我甚至感受到了一丝热度。
“炉鼎,我肯定要吃了你,这已经无法挽回了……但我答应你 , 会把这两个孩子养大。”
他仿佛还残留了一丝人性,此时,格外亲切平和地看着我的肚子。
我条件反射去握他的手 , 不像人的手 , 也不是彻彻底底的动物爪子。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做,浑身一个激灵,但并没有收回去。
我趁机问他,“那为什么非要做坏事呢?你并没有丢失人性,只是一时昏了头 , 走上了歪路……如果不和怀臻作对的话 , 他帮你们,说不定还能重获新生呢。”
“炉鼎 , 你把这个男人想得太简单了……”他似乎是在叹息,但早没了人类哀婉的表情 , “三十年前,苏城北边的一座地下实验室爆炸了。所有人都葬身于此,除了他……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不知道……”我实话实说,“但应该不是怀臻的错吧?他总不可能害死那么多人……”
“他,呵呵,只知道信任新上任的冥王小丫头……那一场爆炸,把所有的研究成果都断送了 , 我们、再也没有机会回到人身了。”
他说起这些话的时间,反而很平静。
估计是已经过去了 , 该灰心丧气的已经灰心丧气过了。
“那间实验室,就是为了让你们复生而设的吗?那又是谁在帮忙呢?总不可能是殷幸吧。”我追问了一句。
“你真想了解这些?算了,反正你也会死在我手上,告诉你也无妨。”他看着我,打算彻彻底底地交代。
我正期待着呢,他却突然身子一闪,从窗台上跃出去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告诉我也没关系吗?
我望着他逃走的窗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低头看他塞给我的小圆瓶。
里面盛满了乌青的药液,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我看不出什么来 , 索性把他放入了衣兜。
被刺猬这么一闹,我哪里还睡得着。
摸着黑起身,坐到了凉风嗖嗖的窗边。
我也不开灯 , 就这么在黑暗中发呆。
“怎么不睡觉也不开灯,不害怕么……”
一道温润的声音落入我耳中,同时感觉身上一重 , 一件外套搭在了肩头。
他“啪”地一声打开了开光 , 装潢华丽的单间顿时明亮了起来。
他半跪在我身边 , 伸手为了戴上一枚坚硬的金属物。
等他戴好了 , 我低头一看 , 是今天看到的阿凉身上那种xiōng针,刻着“冥河会”三个字。
我再看向他,发现他xiōng口也别着一枚 , “这就是你找阿凉和店主要的东西啊,我们要这个有什么用?又不加入冥河会……”
他轻轻地捧着我的脸 , 一脸温柔的笑意,“我们当然不加入,就是让你拥有参加鬼市的资格而已。听说 , 这次鬼市是很有声望的凤娘主办的,我想让你去见见她……”
“凤娘?我都不知道她是谁,见她做什么?”
我不明所以 , 对他乖巧地眨了眨眼睛,表示心中的疑惑。
他突然愣了,“小航,你真的不一样了……”
我更听得云里雾里了 , 我什么都没做,怎么就不一样了?
他把我抱住,头低着我的脑门,“你以前可不会对我做这些小动作……还有 , 把你身上的东西交出来吧。”
我还好奇为什么要去接见凤娘呢 , 话题已经被扯到了这里。
我心里一惊,他该不会是……已经知道了刺猬来给过我毒药的事情了吧?
我故意打着哈哈,“你说什么呢,我身上除了衣服什么都没有,交什么啊……”
他听了却淡淡一笑,带着胜券在握的从容,两根修长如玉的指头伸进我兜里 , 把那个小小的圆瓶夹了出来。
他同样对我眨眨眼 , 显得多了一丝活力和生命气息,“本来就是我们两个人演的戏 , 你要一个人霸占啊?我不喝,怎么推动情节发展呢……”
我伸手就要去抢,“什么霸占 , 就是我要用来害你的毒药,你快还给我!”
听他的意思,竟然是要喝下这瓶致命的药液。
我没有时间多想,跟随本能进行阻止。
他却灵活地闪过,举着胳膊一脸淡定地看着我,“我为什么要还给你 , 你说,夫君我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还要害我?”
他眼里闪过玩笑的色彩 , 但脸上的表情却很认真。
我怎么可能告诉他在车里发生的事情,哼了一声,“那你先告诉我,聂明初又是谁?”
“聂明初,那是我的情妇啊~怎么样,是不是吃醋了,要生气了?”
他还在不紧不慢和我扯皮,趁我不备却把瓶盖一掀,扬手把一整瓶药液喝了下去。
我气极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出来,“你干什么啊陆怀臻,活腻歪了是吗?怎么这么讨厌……”
我抢过空空如也的瓶子 , 已经来不及了。
一巴掌拍在他厚实的xiōng膛上,“我相信你,相信你和那个聂明初没什么关系……为什么不解释?喝下做什么,故意气我的吗?为什么不为你的孩子考虑一下……”
他肯定什么都知道了 , 包括我和刺猬在车里发生的一切。
既然连这瓶毒药都知道,别的又怎么会糊涂呢。
“我知道……”他低喃一声 , 把躁动不已的我按入怀 , “的确有一个女人叫聂明初 , 但是 , 不是他们认为的那样……小航 , 有时候,我真的不该离开你半步。昨天,仅仅是短短的六分钟 , 已经发生了那么多,我真是无能……”
我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 , “这算是这样,你也不用喝下那东西要惩罚自己啊……”
我不希望他在神殊园子里,真的中了敌人的jiān计。
或者我,其实我根本对他下不去手。
“小航 , 我没有故意惹你生气 , 也不是在惩罚自己……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按照原有计划进行。”他在我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拉着我的手出了房门。
明明是已经走过的二楼转角 , 这时候却和之前迥然不同。
有一条盘旋曲折的小道,一只通向黑暗的另一头。
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走的,已经被他带着走入了小道。
这时候 , 一道俏皮生动的少年嗓音突然传入我的耳朵 , “小尸,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跟着如画姐往这里走,不小心去掉入暗格的机关里了……现在如画姐都不知道在哪里,小汪怎么就这么惨呢……”
小尸……应该就是尸体吧。
这个话唠一样的少年也是厉害了,没人说话,就和死人说话 , 怎么可能得到回答。
然而 , 我还是太年轻。
又响起一道结结巴巴的男人嗓音,“叫人……叫人……”
他只能无意识地重复这两个字,但那个小汪还是读懂了他的意思 , 不满道:“哪里有人啊?真是的。人家才没有这么笨,会掉入机关 , 都从正确的暗道走了,唉……”
明明这声音就在周围响,但我却没有看见半只人影。
跟着怀臻走了一路,我忍不住好奇,“真奇怪,明明听到有声音 , 却看不见人耶。”
我话音刚落,身边的墙突然被砸开了一道缝隙。
墙面轰然倒塌 , 里面有一具成年男人泛黑的尸体,直直立在墙内。
双眼无神,一看就是被炼制的行尸。
应该就是刚刚那小汪口中的小尸了,但是,这哪是小尸,分明是巨尸……
“这条道充满了机关,稍有不慎,就会被困。然后一直鬼打墙,出不来。”
怀臻拉着我,丝毫不不关心已经逃出来的人 , 径直继续往下走。
所以,是我的声音,让小汪辨别了方向,让行尸打破了墙逃出了机关?
无意间,我竟然就救了他们……
我们已经走出了很远 , 后面传来少年脆生生的嗓音,“恶鬼哥哥等等我嘛 , 这里好多机关 , 我怕又进去了……话说 , 哥哥你有没有认真考虑和小汪双修啊?小汪一直在等你哦。”
原来这货还没对怀臻死心……我有些不爽地反握住了怀臻的手 , “你怎么就那么招桃花,一朵朵的……”
他回头看我一眼 , “明明是你你更招桃花吧?如果尹如水不是柳仙,现在就是一锅蛇羹了。还有扶苏,柏禾……我身边的男人哪个没有打过你的主意?”
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第二百五十八章:第一任凤娘(二)
好在他没有把无辜的吴霜算进去,不然我真是有口也莫辩。
这么一说,好像也是啊……只是我一直以来 , 心里只有怀臻,所以没把这些人放在心上罢了。
早知道就不提这个话题了 , 我悻悻地摸了摸鼻尖 , 故意转移开话题,“我们去鬼市干什么呀?”
“逛街 , 随便看看。”他这么说道。
好像bī人家交出的冥河会xiōng针要来只是玩玩 , 没有正经用途似的。
我们一直在这条看不见尽头 , 弯弯曲曲的小道上走着,但可能是彻底放下了心中的芥蒂,我此时很安心 , 也没什么多烦躁。
好在也没有走多久 , 我就看到了出口隐隐的白光。
等走出了才发现,那些白光是因为街上挂满了白色灯皮的大灯笼发散出的。
就跟一座巨大的灵堂,空中随意可见惨败的灯笼。
下面是密集的商铺 , 商品琳琅满目。
没想到鬼市和人间的集市也差不多嘛 , 也许是鬼在死后无聊得慌,想重温人家的热闹?
我这么想着,一路被怀臻牵着走。
古朴的建筑,高高的楼阁……忽略这些惨淡大灯笼发出的白光的话 , 就像是穿越到了古代的佳节灯会。
拥挤的街道上人流不息,我观察了一阵发现,除了xiōng口别着和我们一样的“冥河会”xiōng针的人 , 其他来来往往的人很少有露脸的。
或滑稽的面具 , 或朦胧的白纱,反正脸都被遮挡了起来。
路过一块很特殊的区域,买的全是死人头,心肺一类的鲜活玩意儿,浓重扑鼻的腥味冲击了我的大脑。
这次不需要怀臻提醒 , 我已经把沧海遗珠放在了鼻子下面。
怀臻也知道这一块难闻 , 脚下生风,拉着我快速度过了。
现在就好多了 , 我一眼望去都惊呆了。
一些本应该在奢侈品店里供奉起来的金银玉石,现在跟大白菜一样随意地扔在摊位上 , 只用一层脏兮兮的破布垫着。连我这种不识货的看到,心都要碎了。
两旁卖的东西可以说是应有尽有,和阳间没什么两样。
我们越过人群,渐渐人烟稀少。
来到一座巍峨却yīn冷的建筑外,光是站在门前就感觉冷风嗖嗖的从后背吹来。
我打了个寒颤 , 怀臻牵着我的手紧了几分。
不需要敲门或者是有人来开,门好像自动感应到了我们的到来一样缓缓打开了。
一股子尸水腐臭的味道迎面而来 , 我险些喉头一哽,直接吐了出来。
怀臻抓着我的手腕,把沧海遗珠放在我鼻尖。
我这才稍微好一点,发现我们面前有一个巨大的方形区域,就像在广场专门给小孩玩的那块区域一样,周围用充满气体的围栏圈了起来,和外面稍微隔离。
但它是用巨大的铁圈来隔离的,而且有半人高。
里面有一道芬芳异常的气味,和尸臭味完全不同 , 叫人很容易分辨。
在仔细看,就会发现中央摆满了横七竖八的尸体。
有的新死不久,尸体还算完整。有的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 , 流着wū血和发黄的脓水,如果这里也有苍蝇的话 , 估计那周围早已经成堆了。
甚至是有会动的行尸……一个个跟疯了一样在里面了乱爬 , 爬到边缘跟触了电似的 , 浑身抽搐着倒了下去。不大会儿又爬起来 , 这样往复着 , 堪称百折不挠。
“这是什么地方,怀臻?”我问。
他没有我这么震惊,淡定了看着前方 , “是冥河会的储鬼盒 , 空中散发的香味就是防止他们bào动的。有些是无辜死亡的尸体,等着他们的家属来认领。有些是冥河会的行尸,一时用不上 , 丢这儿了。”
“那为什么不把这两类分开?反而乱成一团 , 不好区分吧……”我提出自己的想法。
“呃,其实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但他们冥河会从成立以来就是这么干的,应该是已经习惯了吧……”
怀臻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知情,牵着我就下了楼梯 , 往地下室走去。
这是一件很小的密封屋子,起码于上面偌大的空间相比,这里简直太寒酸了。
空中散发着上面同样的淡淡香味 , 在不流动的空气中让人闻了头晕脑胀。
地上随意地放在乱七糟八的神像 , 有的是泥塑,有的是玉雕,都跟扔垃圾一样横七竖八地乱丢着。
唯一算规矩点的,就是供奉在香案上的那座铜像。
神像怒目圆睁,不怒自威。
被神像直直对视着 , 我感觉甚至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地自容 , 好像心里所有的想法都被人无意间洞悉了。
“不分开来,自然是冥河会没那个开支再多圈出一个储鬼盒。虽然组织挺大 , 但日常花销已经很让人头痛了。就是这么朴素的原因而已,和什么习惯不习惯,完全没关……”
一道女人娇媚的声音传来 , 带着丝丝缠腻和柔情。
怀臻淡淡一笑,对着身后的空气说:“冥河会不是专做死人生意发横财的吗?怎么可能如此穷困潦倒,我不信。”
“不信就不信罢,反正我始终记得,冥河会连几艘大船都买不起的时代……唉。”
这个女声渐渐清晰 , 竟然在空气中突然凝聚成一道人形。
慢慢幻化出五官和肢体,步步生莲朝我们走来。
她自顾自地坐到了香案下的蒲团上 , 坐姿却不是端端正正的端坐,反而像卧在软榻上一样安逸随意。
怀臻扶着我,在一边的木凳上坐下,自己像保镖一样站在我身侧。
“那都是百年前的事情了,凤娘,你可能真的人老了,记性也不好了。”怀臻淡淡笑着。
老?我可不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老,看起来还不到三十的样子吧。
但我也知道,他们这些人是不能看脸来猜年龄的。我只是突然想起在棺材铺遇到的那两个纸人童子 , 其实人家已经几百上千岁了。
话说,也不知道他们受到我烧过去的礼物没有,应该……不会出差错吧。
“是啊 , 凤娘我已经活了三千岁了,什么都看过了 , 走过了……就是不死呢。说是老了也不为过 , 但你这个人 , 对待姑娘家也太没礼貌了吧?”她托着香腮 , chún边荡开一抹娇嗔的笑意。
“谁叫你是第一任凤娘呢……因为你 , 凤娘不再是一个人的名字,而是一个职业的代表,也算是开创先河了吧?”怀臻淡淡说道。
“是啊 , 回想起来 , 那都是很久很久的事情了……”凤娘半眯着眼,在回忆从前。
“凤娘,给你介绍一个人。”怀臻看了看我 , “这是我的妻子 , 苏小航。”
“苏小航……”她呢喃着我的名字,打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上下下的扫视 , “真是个标致的美人儿啊,丝毫不亚于我当年的风采呢。哦不,还要远比我娇艳呢……也不知道定容师什么想的 , 竟然给了她这么倾城的容颜,呵呵……”
凤娘掩chún笑了起来 ,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善意,像看待自己的得意后辈一样。
这话我不是第一次听说了,就连那个神殊,也说我有着惊为天人的容颜。
可是,我自己什么样子我还不清楚吗?只能说不丑罢了。
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说……
怀臻淡笑着 , “凤娘就是凤娘 , 一双慧眼识人。我妻子的灵体容颜着实惊艳,才让我这么着迷呢。”
他们明明是在谈论我 , 我却chā不上半句话。
但我起码知道了,原来是灵体么?
人的灵体,难道说和肉身的容颜还会不一样?真是长见识了。
“呵呵呵呵……多少年过去了 , 你还是这么会说话。就知道讨我开心,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凤娘娇笑着,仪态万千。
“那我也不客套了,请凤娘帮我看看我妻子的手腕吧。”他握住我的手 , 反转了过来,我有恶咒图案的那一面直直朝上。
原来……他真的什么都知道 , 包括我这道恶咒。
可是,为什么一直装作不知情呢?
凤娘纤细娇嫩的指头搭在我的手腕上,冰冰凉凉的,好似一块质地上乘的玉石。
她仔细感应着我体内气息和恶咒的牵制和流动,不由得皱起了眉,“小丫头,你腹中的龙凤胎正在渐渐成熟,你竟然还敢带着他们冒险,发下恶咒啊……告诉凤娘吧,你到底发了什么恶咒。我怎么感觉,和你的孩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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